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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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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自然多了三分顾虑在前。
施醉卿见项钰似沉稳了不少,笑道:“我还以为项城主是来报仇的。”
“仇自然要报,不过不是现在。”
“不管何时,只要项城主想报,本督必定奉陪。”,项钰越是镇定,便让施醉卿知道,他前来大都,定是为了极其重要的事。
施醉卿起身,走近了项钰,“项城主孤身前来大都城,是为了找人吧?”
项钰凛冽地看了施醉卿一眼,“施醉卿,这次你若再敢坏我的事,我必不饶你。”
施醉卿假笑,晓得很无辜,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我不坏你的事……”,项钰闻言,哼了一声,却又听施醉卿道:“我要是不坏你的事儿,我还叫施醉卿吗?”
“施醉卿,你——”,项钰一怒,冲动的性子没收住,一掌就朝施醉卿劈去,施醉卿连动也没动,却在此时,一只浑身乌黑的白冠神隼突地从天际俯冲而来,尖嘴如勾,犀利地朝项钰啄来,项钰连忙后退数步,盯着那已温顺立在施醉卿肩头的秃鹫,冲天白冠秃鹫本就少见,“这是……”
看着怎么这么熟悉……
施醉卿摸着小贱的头对着项钰笑,“项城主,这是你的独苗,本督心慈,见它没爹没娘的,就笑纳了。”
汲横似想起了什么,在项钰耳边一阵低语,项钰脸色阴沉,“施醉卿,你还真是厚脸无耻。”
“那是本督心善。”,施醉卿笑着纠正,“项城主若是现在想要回去,本督也不会拦着。”
施醉卿说得轻巧,亲自养过秃鹫的项钰却知道,秃鹫认了主,直到死都不会再背叛主人。
项钰忍不住想撕碎施醉卿那张碍眼的笑脸。
汲横站在栏边,一直在注意街道上的动向,这时见街头缓缓行来一辆破旧的板车,那板车之上似绑着一只大木桶,拉车的两人穿着粗木麻衣,周身的臭气,行人敬而远之,看模样,应当是到各家打扫粪便的杂役。
汲横见此,走到项钰身边,低声倒了一句:“城主,他们来了。”
☆、349。第349章 一笔勾销
项钰闻言收敛了怒气,他走到木栏边,喜不自胜。
施醉卿手指撑在额上,指肚从眉心扫到了眉峰,笑意隐晦。
……
楼下,寂孜笙一瞬不瞬地看着温离颜,有些痴呆。
温离颜往楼上看了一眼,不见施醉卿的身影,更不见那个魂牵梦绕之人,微微叹了一口气,抬脚准备离开。
寂孜笙回过神一把拉住温离颜,“姑娘。”
温离颜轻轻挣脱寂孜笙,“请自重。”
寂孜笙讪讪地收回手,“我只是想向姑娘道一声谢。”
温离颜笑了一声,“你不必谢我,因为……”
我不是为了帮你。
温离颜对寂孜笙颔首,转身离开。
“姑娘……”,寂孜笙怅然地看着温离颜消失的背影失神,直到温离颜彻底消失在街角。
寂孜笙抬起指尖,嗅着那指尖上几缕淡淡的香气,神色迷醉,佳人不在,他便想起施醉卿对温离颜的犀利言辞,心里突然的有些愤怒,比起施醉卿羞辱他时,这愤怒更重,他二话不说,突然推开众人上了临江仙楼。
“施醉卿,我要再跟你赌一次。”
施醉卿刚刚捏着瑾烟换来的茶水放到唇边,听到寂孜笙这句话,愣是将进到嘴里地半口茶水喷了出来。
敢情她刚才丢给寂孜笙那句话,完全被寂孜笙当成耳旁风了?都输得这么惨烈了,竟然还想跟她赌?
“王爷,不要再比了,施醉卿诡计多端……”,身边亲信劝告寂孜笙。
寂孜笙将人推开,势在必行。
施醉卿不打算搭理人,却见项钰匆匆下楼的身影,道:“本督奉陪。”
施醉卿走到木栏边,看着那行驶在街道上的板车,道:“方才是长陵王殿下出的题,这一次,由本督来。”
寂孜笙迟疑了一下,施醉卿挑眉,“长陵王殿下,你是赌还是不赌,不赌我走了。”
“赌。”,寂孜笙咬了咬牙,“你尽管放马过来——”
施醉卿看着那辆板车,“咱们就来赌,那木桶之中,装的是什么。”
寂孜笙某种突地闪过精光,“如果你输了,先前你我的赌约一笔勾销,若是我赢了……”,寂孜笙轻笑了一声,睇了一眼那还悬挂在一处倒勾之上的粉红肚兜,“你便赤身穿着这肚兜,在大都城中走一圈。”
“王爷真会算计。”,施醉卿似笑非笑,寂孜笙倒是长了点心眼了,竟敢跟她咬文嚼字。
决口不提她赢了会如何,不管输赢,对寂孜笙都没有任何害处,因为这次,寂孜笙即便输了,也不会做任何牺牲。
因为他,根本没下赌注。
不过,施醉卿并没在意,输赢早已注定。
她漫不经心道:“那便如此,决不食言。”
寂孜笙松了一口气,以为施醉卿根本没听懂他方才的话中之话,心存侥幸,眸中的笑容愈盛,施醉卿先道:“本督赌里面是个人。”
寂孜笙得意的险些笑出声来,他方才上楼之前,远远就已闻到了那臭味,众人敬而远之,里面怎可能会有人?
但他不能向上次一样轻率,这次一定要慎重,确保万无一失,决不能再输。
“本王赌里面……”,寂孜笙胜券在握一笑,“不是人。”
不管里面是什么,只要不是人,他就是赢家。
施醉卿讶异地挑了挑眉,哟,这次还学聪明了。
“好。”,施醉卿双手撑在围栏上,“是什么,打开看看,不就能见分晓了?”
“冷飞流。”
接到施醉卿的命令,冷飞流扬着狂刀自楼中飞身而下,一刀朝木桶劈去,那押着木桶的两人见此突变,出手去拦击冷飞流,却敌不过冷飞流的速度,那木桶应声被劈成数块,朝四面八方呼啸散开。
路上百姓怕殃及自身,纷纷抱头逃窜,不出半刻,整条管道上便悄然无声。
而那被劈开的木桶之中,果然……躺着一个人……
一个被铁链五花大绑,点住穴道的男子。
寂孜笙面如死灰,已经不知该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那种心境。
施醉卿拍了拍寂孜笙的肩膀,“王爷,本督方才就警告过你了,别跟咱家这种阉人赌,你偏偏不信。”
她径直越过寂孜笙下楼,“王爷这个下跪之礼,本督先且给你记着,来日心情不爽了,再找王爷来跪跪。”
寂孜笙气得掀翻了木桌。
项钰脸色阴沉看着被劈开的木桶,木桶中的男子将希望的目光放到从临江仙楼中走出来的施醉卿身上。
项钰对汲横使了使眼色,汲横命了周边两人去将被铁链绑住的男子用麻袋套住。
男子只有眼睛能动,那眼中,充满了愤怒。
施醉卿悠闲地左看看右看看,“哎呀,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项城主在我大都城中公然绑架良民,要不要本督将皇城宿卫军叫来帮帮忙?”
“施醉卿,本城主说过,你最好不要再坏我的事——”,项钰怒不可遏。
他得知荀且的消息,一路追来大都,他和施醉卿水火不容,荀且只要藏在大都城中,他就不好展开手脚找人,所以只好雇佣江湖赏金猎人,自己亲自来大都将人押回去。
谁知道施醉卿还是横插一脚,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荀且暴露。
施醉卿耸了耸肩膀,“本督就是喜欢看项城主你愤怒的表情,就像攻打小怪兽的金刚葫芦娃,太形象了,太生动了……”
项钰听不懂施醉卿的话,但猜测也不是什么好话。
他忍了一口气,理智尚存,知道此时不宜跟施醉卿动手,他对众属下道:“走。”
众人押着荀且随项钰离开,施醉卿道:“项城主,从大都城中带走人,你怎么也不跟本督打声招呼,你以为这大都城,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项钰顿住脚,“你要如何?”
施醉卿走到了荀且身前,项钰警惕地看着她。
施醉卿将荀且脸上的黑麻袋扯开,突然开口解了荀且的穴道,荀且发现自己能开口,忙道:‘施醉卿,救我。”
项钰上前,命人将荀且往后押开了一步,“施醉卿,你我不如各退一步,你今日让我平安出城,你我往日恩怨一笔勾销。”
☆、350。第350章 猫腻
项钰此刻才后悔,刚才不该现身在施醉卿面前,惊动了施醉卿这条毒蛇。
施醉卿并无异议,笑了一声便离开。
荀且说道:“东厂广纳贤才,荀且这次来大都城,是经过深思熟路来投靠督主的,还请督主救荀且。”,荀且言辞恳切,即便在此刻狼狈的情况下,他眸光依旧温润如水。
“你有什么才,认为本督会护着你?”
荀且沉声说道:“荀且不才,自小饱览百家经典,有过目不忘之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凡天下有之,荀且必知之。”
原来还是一部百科全书啊……
“哦……”,施醉卿拖长了声调,似被荀且勾起了兴趣,道:“那你说说,大夏边境广修长城以阻扰犬戎西狄的侵扰,那为何在陇西之处,却不见长城?”
“督主三番五次驳回了朝臣上议在陇西修筑长城的,致使陇西最后失手,被犬戎西狄瓜分,并非是督主昏庸糊涂,而是督主有远见。”,荀且顿了顿,道:“陇西与古月接壤,而古月海域宽广,海盗之患历来是古月朝廷的重中之重,这些年古月打击国内各海域的海盗,海盗在古月无以生存,便在陇西边界为祸,所以陇西之处,不止有犬戎西狄两股势力,还有熟知水性的海盗,犬戎西狄是游离赤炎大陆的分散部落,想要一举消灭几乎是不可能,而海盗常年生活在海域之中,想要在海上将他们消灭,凭如今大夏国的水师,显然是不可能做到,这三股势力对陇西虎视眈眈,单单靠修建一座长城,怎可能抵得了骁勇善战的流浪部落,所以督主便索性将陇西的军队全部撤到了陇西以内,让那三股势力为争夺陇西而自相残杀,到时大夏军队再趁机收复陇西。”
施醉卿没说话,项钰却暗忖,他也原以为施醉卿将陇西拱手送出是怕了犬戎西狄,今日听荀且如此一说,才知施醉卿竟有此深谋远虑,不由得多看了施醉卿一眼。
施醉卿神色淡淡,“你说对了,不过,本督身边,从不会留太过聪明的人。”
荀且道:“普天之下论起聪明才智,谁敢跟督主一较高下?”
施醉卿笑而不语,众人都以为她被荀且的话折服,然而她却将黑麻袋重新蒙上了荀且的脸,道:“孤掌城声名在外,项城主是个心慈之人,不会乱杀无辜的,你若真不幸死了,本督定会将这件事昭告天下,揭露项钰的罪行,所以,你安心去吧,一路走好。”
“督主……”,荀且有些吃惊。
施醉卿负手而去,朝项钰挥着手掌,“祝项城主一路顺风。”
施醉卿走得如此干脆,让项钰也愣了一下。
这么有才有德之人,施醉卿竟然不要?
项钰看向荀且,项钰暗忖,荀且今日一番话让他刮目相看,或许,倒是可以留为己用。
……
施醉卿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冷飞流道:“冷飞流,去查查这临江仙楼的来历。”
冷飞流颔首离去,瑾烟道:“督主怀疑这楼里有什么猫腻吗?”
“就是没什么猫腻,才要好好查。”
次日,施醉卿正在翻看冷飞流从九宫局调来的关于临江仙楼的资料,如表面所见,并无可疑之处,九宫局目前也加深了对临江仙楼的调查。
临江仙楼的存在,一如大都之中三教九流的酒楼楚馆,是个探悉消息的最佳场所,只不过临江仙楼所面对的目标,不是市井小道消息,而是朝中。
因为临江仙楼本身就是朝中望臣世家的公子哥儿们聚集的场所,公子哥们为了攀比时髦,嘴下不免说了些不该说的,而偏偏临江仙楼不在东厂的掌控之中,也不在大都任何一方势力范围之内,所以这表面看似平常,实则内里玄机重大。
施醉卿若有所思地放下卷宗,小绿子脚步慌张地跑了进来,“九千岁……”
“出了何事?”
“皇上……”,小绿子抹了抹汗,“皇上昨夜里昨夜里又着了些凉,今晨寒症复发,此刻太医们正在安录宫中想办法呢。”
施醉卿拳头一紧,“无缘无故,寒症怎么就复发了?”
小皇帝上次落水,因为救治得当,躲过了寒症复发的痛苦,施醉卿回大都后,将但安录宫中的保暖措施加重了一重,不止有地龙,连在宫墙之间,也日夜烧炭保证安录宫的温暖,实在不可能突然触发了寒症。
小绿子忐忑地望了施醉卿一眼,才道:“昨夜,觅公子去过安录宫。”
施醉卿一把将卷宗挥在地上,起身拂袖而去,“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小绿子忙跟上施醉卿的脚步,心中揣测着,这太皇太后的心头肉,只怕要遭殃了。
施醉卿夹着满身的霜气走入安录宫中,太医院众院判交头接耳,对小小的寒症竟无一人有应对之策,施醉卿皱着眉挥了挥手,“都下去。”
宫中安静下来,闷热得不像话,小皇帝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异常,淡淡的眉宇之间皱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公孙婉儿容色担忧地替他擦着冷汗,感觉到昏迷中的小皇帝哆嗦呢得更加理由,不由得将目光望向了施醉卿,“督主,这该如何是好?”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小皇帝寒症复发的情况,一个才几岁的孩子,怎忍得下这样的痛苦?
她似乎可以理解施醉卿平日里为何事事顺着小皇帝,不让他受半点委屈的原因了。
施醉卿望着在被褥里颤抖的小皇帝,心中微微一沉,公孙婉儿起身后,她坐到了床畔,掌心微微抬起,运了真气,缓缓输入他的体内。
以真气运功驱寒,这是最简单和有效的方法,虽然这对于施醉卿而言很危险,但她已顾不上许多。
小皇帝的脸色逐渐回转,公孙婉儿却发现施醉卿的脸色已失了血气,她这才明白,施醉卿竟一直是在用以命换命的方法在保住小皇帝,她抿了抿唇瓣,心中微妙的叹息了一声。
施醉卿收回了掌心,缓缓吐了一口气,她碰了碰小皇帝的额头,见小皇帝身体没那么寒了,起身对公孙婉儿说道:“好好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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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第351章 天生一对
公孙婉儿点了点头,施醉卿离去的背影有点不稳,公孙婉儿看着,心微微沉了一下。
外殿之中,施醉卿侧躺在榻上休养生息,殿下跪了一众的小太监,众人皆是连大气也不敢出,尤其小酌子,头垂的更是低。
小绿子审时度势地看了一眼施醉卿,“督主,小绿子已将事情的缘由都弄清楚了,督主可要听听?”
施醉卿嗯了一声,小绿子道:“昨日傍晚之时,皇上从尚书房回安录宫的途中,遇着了觅公子,觅公子对皇上口出不敬,让皇上惹恼了,这才强行扯着觅公子到了安录宫……”
“季疏觅对他说了什么?”
小绿子迟疑了一些,道:“觅公子说常言道字如其人,有其父必有其子,见皇上这一手好字,便知督主你的德性,皇上一时气不过,便拉着觅公子比试比试,最后输在觅公子手上,觅公子走后,皇上便连夜练字,所以才……”
施醉卿睁了睁眼,又闭上,轻笑了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些人还真把她当小皇帝的爹了……
小绿子见施醉卿的神色,又道:“奴才已让人去仁寿宫传话觅公子,被太皇太后给挡了回来,子染公子见此,便自告奋勇去了仁寿宫……”
施醉卿玩味地勾起了眼尾,“子染……?”
小绿子低低咳嗽了一声,其中似有隐情。
施醉卿似笑非笑地轻呵了一声,她倒是不曾想到,子染竟然会……
仁寿宫中,觅儿坐在床头,轻柔地替公孙太后揉着太阳穴,公孙太后心满意足地喟叹了一声,“还是觅儿你手巧,哀家被你这么一捏,精神也好上了许多。”
觅儿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能伺候太后娘娘,是觅儿的福气。”
面上如此讨好,觅儿心里却是一片冷意,公孙太后闭着眼,自然不曾看到觅儿毫无暖意的双眸。
觅儿极有耐心地等公孙太后睡着了,才退出了仁寿宫,走到无人的偏僻角落,他狠狠的挥了挥嫩青色的长袖,手在冰冷的湖水里浸泡,连续洗了几次,手指冻得发青,他却犹自未觉,咬牙切齿的咒骂:“死老太婆,老子连爹妈都没伺候过,来伺候你……”
“这不是你自找的?”,一道清幽低寒的嗓音响起,如冰冷湖水中泛起的霜寒涟漪,让人心中回荡着莫名难言的冷意。
觅儿警惕地回头,望见白衣胜雪、清雅出尘的子染斜倚在假山石上,那双清润的眉眼出奇的冷峻。
觅儿斜睨了他一眼,继续蹲在荷花池旁搓洗双手,完全不介意子染看见他乖巧面具之下真面目。
手腕蓦然被人捉住,觅儿被子染一把提到了八角亭中,“既然这么厌恶,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子染捧住觅儿的双手放入自己的衣襟里,怀中的温暖包裹着觅儿的手掌,觅儿有些舍不得拿出来,只是听到子染这句话,狠狠的瞪了子染一眼,将自己的双手抽了出来,“要你管。”
他被冻得白里透红的脸比女子更美艳三分,那倔强的唇瓣时而抿着,时而微微阖开,每一个表情,都能牵动子染微妙的情绪。
子染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他的脸颊,觅儿冷着脸一巴掌挥开,退开了一步,那戒备的眼神让子染的眸子沉了沉,子染轻笑了一声,笑声淬满了冰渣,“那老女人碰得,我就碰不得了?”
觅儿嘲笑,“你算什么东西?”
“你说我是什么东西?”,子染凑近了一步,笑得很是下流,“我有那老女人没有的东西,锋利无比,坚不可摧,要试试么?”
这赤裸裸的话,让觅儿脸色一红,明明是个在红尘里打滚钻营了多年的少年,偏偏有时却纯洁得像不谙世事的豪族子弟。
子染心中一动,觅儿扬着眉眼,“子染,你干什么老是阴魂不散?你爱上我了?”
“我爱上你了,你要如何?”,子染漫不经心地问,听不出话中真假,觅儿便权当是个玩笑,讽刺道:“我听人说你曾经是市井楚楼里的头牌,即便如今风光无限,也掩盖不了你低贱的出身,更掩盖不了你以色侍阉人的事实。”,觅儿抬了抬胸膛,不可一世,“我堂堂季家的公子,身份地位岂是你这种人高攀得起的,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哼。”
觅儿冷笑一声,掌心在子染的胸膛用力,退开了子染的怀抱,语气更毒,“我连施醉卿都看不上,更何况你还是施醉卿的一条狗。”
子染脸色沉沉,掌心捉住觅儿的肩膀,将他扯了回来压在柱上,怀抱压抑深沉,脸庞森冷,“季家是功勋世家,荣耀无限,可最后呢?几百条命还不是喂了狗?”他捏住觅儿的下巴,冷峭的眸子盯着觅儿,“还有你,季家的公子,如今沦落到宫中做老女人的面首,伺候可以做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季公子,你还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吗?”
觅儿就像一只蛰伏的竹叶青,鲜艳的外表之下是一颗恶毒的心,这般让人恨到了心里的性子,偏偏让他子染看对了眼,更对他牙尖嘴利不可一世的性子恨得牙痒痒,偏偏每次被觅儿冷嘲热讽,他还乐在其中,这感觉,用施醉卿的一句话说,真是——犯贱……
而这话,自然也刺激到了觅儿,“给我滚开——”
子染反而将他整个人压在圆柱和自己的胸膛之间,语气暧昧,“咱们干的是同样的勾当,你说这算不算天生一对?”
“谁跟你天生一对?就你这下贱胚子?”,觅儿满脸厌恶,“别来恶心我。”
“这张嘴倒是厉的很,真想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毒刺。”,子染说完,对着觅儿哆嗦的双唇狠狠的压了下去,充满男性的掠夺来势凶猛,让觅儿防不胜防。
“唔……”,子染看似清雅,可这强势而霸道的气势却完全在觅儿之上,觅儿被他剥夺了呼吸,在他的压制下,如同涸泽之鱼,尽力挣扎,却越是挣扎,越是激发了男人的掠夺性。
☆、352。第352章 捏死你
觅儿心中一狠,对着子染的舌头,狠狠的咬了下去,子染吃痛,立时放开觅儿,觅儿一把个巴掌就朝他的脸招呼了过去。
子染被咬,又挨了一巴掌,脸庞不再优雅,眉眼也狰狞起来,嗜血的眸子盯着觅儿,觅儿心里蓦然的一抖,步子往后退,子染逼近他,神色可怕,觅儿声音抖了抖,“这里是仁寿宫,我告诉你,你别乱来,不然我叫人了……”
“蹭鼻子上脸,给你点颜色,你便开染坊了?”,子染冷哼,“你尽管叫,就算我今天弄死你,我看谁敢插手。”
子染虽然表面是施醉卿的男宠,不管在宫中还是东厂,都有常人无法僭越的特权,而且还是十大高手之中的人,那不经意间就能血溅三尺的功夫,这宫里谁敢惹?
所以,即便他现在杀了身为太后面首的觅儿,也不会有宫女太监敢不知死活站出来阻止。
觅儿早已见识过子染的本事,哪敢跟他真刀真枪的斗,况且这里是仁寿宫,他若跟子染斗起来,若是惊动了公孙太后,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觅儿无法,转身从亭子跳了出去,嫩青色的背影带着几分狼狈,子染轻轻松松长袖白练一甩,将觅儿五花大绑扯了回来,觅儿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模样倒真像是一只炸毛的小豹子,“混蛋,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
子染舔了舔嘴角的血,脸庞透着几分邪魅,“本想亲手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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