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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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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湛道:“前阵子微臣去了武当一趟……”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朱瞻基,他也没起身,倚在榻上懒洋洋地微笑着。
苏湛接着道:“皇上就问了微臣一下武当金殿的事,郑和大人下西洋的事,还有迁都的事。”
“哦?”朱瞻基眉宇一挑,“皇爷爷问你的意见?”
“是,微臣愚钝,索性皇上没有怪罪。”
朱瞻基笑道:“你不愚钝,我想,皇爷爷不仅没怪罪你,还夸赞你了吧!”
苏湛一愣,朱瞻基坐起身来,道:“我道是皇爷爷怎么差你来告诉我那么一件小事,竟是为此……”
苏湛不解,望着朱瞻基满脸迷惑。
朱瞻基从塌上下来,缓缓走到苏湛身前,道:“皇爷爷最近叫我写写迁都之事的利弊交给他,恐怕他是想叫你与我讨论一二吧。”
气温炎热,朱瞻基虽然还是穿的长袖,但是里面却没穿小衣,此时忽地从榻上下来,衣服也没好好规整,从金色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膛来,只看得苏湛脸红心跳。
朱瞻基却不以为意,拉着苏湛的手,道:“走,先不管那些,我带你去看我新捉的蛐蛐去。”
苏湛赶紧抽出手来,心中叹道,这个朱瞻基太基情了!是不是该娶媳妇了!
朱瞻基此时也是一愣,道:“你手怎么那么凉?”
苏湛回道:“微臣是看殿下如此平易近人,体恤下属,自然潇洒,有些心下惶恐。”眼神却斜楞着,瞟了一眼朱瞻基露出来卖弄的肌肉。
朱瞻基微赧,没想到苏湛还是与他如此疏离,仿佛在去武当路上的拉拢全是徒劳似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把衣襟好好整了整,冷声道:“你竟是被我吓得手脚冰凉?”
苏湛见朱瞻基的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赶紧道:“微臣以为,殿下应该以大局为重,切勿玩物丧志啊!”
“呵,玩物丧志……”朱瞻基苦笑一声,心中怅然叹道,我从小到大,哪天不是时刻记得以天下为己任,时时提醒自己,只有与这苏湛在一起猜了猜灯谜,斗了斗蛐蛐,竟是平生中少有的乐趣了。没想到苏湛居然这样看自己,难道自己在他眼中,竟是个不学无术的昏庸无道的家伙吗?
想到这里,朱瞻基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心底涌上一丝苦涩,苏湛,你竟是这样的人吗?难道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连个兄弟情义的朋友都算不上?
正当朱瞻基希望的彩色小泡泡即将破碎的时候,苏湛又道:“不过人活着也不能太累,偶尔玩一玩,放松放松嘛!”
朱瞻基猛然转头,苏湛的笑脸就映入眼帘,在夏日的酷热中绽放,绚烂如花。
苏湛抿嘴笑着,轻轻挑眉,道:“什么好蛐蛐,不会是大棺头吧!”
“也就你能抓到那种蛐蛐,”朱瞻基这时也笑了,“还能叫你赢了,真是奇怪。”
“那当然,微臣我有必胜秘籍嘛。”
“呵!哪天我非把那秘籍从你嘴里套出来。”
“那可不行,微臣嘴可严了。”
“那我就把你灌醉了,扒光光,用小皮鞭抽你,打到你说为止。”
“……”
“你怎么了?你脸怎么红了?喂喂……你上哪?”
……
夕阳斜照,残阳打在金水桥上,汉白玉反射出梦幻一般的光芒,空气中的温度已经不似下午那般炎热,苏湛走在回去的路上,想起朱瞻基,不由地浮上了会心的微笑,脑海中几个乱七八糟的词汇不安分地一个又一个蹦了出来:基情,皇孙,清冷,少年,才气……苏湛晃了晃脑袋,算了,别想了,就给他起个外号叫基情小孙子吧,哈哈,暗暗鄙视他。
突然,一个念头又蹦蹦哒哒跳进了苏湛的脑海,本来见到姚广孝的时候,苏湛就想起来了,但是又因为这些琐事又忘记了。
她想起来在光州光山县胡濙托他给溥洽捎的话,对了,这敲门砖还没用用试试呢,虽说苏湛并不想知道建文帝朱允炆是死是活,或者身在何处,但是好奇心还是驱使她想要一试,难道这句话竟这么神奇,能够让一直缄默的溥洽开口吗?
镇抚庞瑛这些日子总是很忙,骚扰苏湛的时候明显减少,所以苏湛去诏狱的机会也大幅度降低。过了几日,苏湛终于找了个因由,到了诏狱。
这次,她带着一盘核桃仁,到了溥洽牢房外,敲了敲铁栏,坐了下来,把小碟轻轻放在铁棍中间,自己也吃了起来。
这敲铁栏,也是个技术活,轻了呢,像是游览动物园的嬉闹,重了呢,像是审判犯人的严苛,只有掌握好火候,不轻不重,才能既给了牢里的人面子,还不丢自己面子。苏湛自己坐下,也是为了让牢里的人感觉到平等感,否则本身就是自由身,还在牢外居高临下的,牢里的人就更会产生抵触情绪了。
“大师,你知道新来的那个外国人吗?”苏湛还是自顾自地开口,道,“那是郑和这次出海回来,俘获的苏门答腊王苏干拉。”
溥洽缓缓从牢房阴影中走了过来,如同闲庭信步,轻轻坐下,却像是打坐,一言不发地拾起苏湛碟中的核桃仁,沉默吃着,风轻云淡,仿佛面前的苏湛是空气一般。
苏湛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哎,你知道吗?这苏干达还有故事来着。苏门答腊国遭到那孤儿国侵略,苏门答腊国王中毒箭死了,王子苏干拉年幼,王妃下令,如有勇士能够替国王报仇,保卫苏门答腊国,愿意嫁为妻子。有一老渔翁挺身而出,打败那孤儿国,王妃果然嫁给老渔翁,并尊老渔翁为老国王。不过,这次郑和大人去的时候,前王子苏干拉已经成人,纠众杀老渔翁国王,然后纠众逃往山中建立山寨。不过,郑大人把他抓获来了。”
说完这段故事,苏湛又干笑了两声,却看到溥洽的脸色依然毫无所动。
第六十一章 信笺一封
苏湛干咳了两声,心想,看来还是得用敲门砖,于是正了正神色,道:“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
她说完,细心看着溥洽的反应,但是他的脸上还是看不出悲喜,了无痕迹。
苏湛心中暗暗道,根本不好使,还真以为能芝麻开门呢!
正这么失望地想着,却听到溥洽突然开口了!
“他,还好吗?”
苏湛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没留意,都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真是从溥洽嘴里发出来的,这回一直盯着他看,溥洽却淡然迎上了苏湛的目光。
他?苏湛心中疑惑,难道这胡濙和溥洽是旧相识?
“他……还好吧。”苏湛也只能这样回答,她自己见胡濙都没有几面,怎么知道他好不好。
许久,溥洽点了点头,道:“耄耋之人了。”
苏湛一愣,耄耋?八十?胡濙哪有这么老,我们说跑偏了吧?
“告诉他我还记挂着他。”溥洽又说了一句,却又像是电池用光了的机器人似的,一言不发了。
苏湛心道,难道溥洽所说的他,不是胡濙,而是别人?八十岁?都说七十古来稀,这说的是谁啊?
一道精光突然穿过苏湛的脑海,难道,他说的是,姚广孝?
这个疑团也只能暗暗埋在苏湛心中,她想着,等着再有机会见到姚广孝,再帮溥洽传过这个话去吧。
而她想着这些问题,回到住处,就见门口车马在候着,是于谦又托车队送来罂粟了,苏湛给了他们些银两,收了货,那押车的虬髯大汉又取出一封信来,神色却有几分不自然,递给苏湛道:“还有一封信。”
“多谢了。”苏湛送走了他们,目光落在信上,那信封还似往常一样,干净素纸上潇洒又不失规整地写着“苏亲启”、“谦呈”几个大字。
拆开一看,里面也不过寥寥几句,写道:
苏兄台鉴
别来无恙,久不晤见,甚念贤劳。古人云,定知玉兔十分圆,已作霜风九月寒。寄语重门休上钥,夜潮留向月中看。怎奈秋潮虽澎湃,不能与君同观,实为憾事,好在来日方长,前此一函,想已达览。善自保重,勿烦惠答。
苏湛看完笑了,这于谦,观潮就观潮吧,还非得跟我说说,还真是个文艺青年!想必是中秋将至,他不好好读书,也开始浮躁了吧。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府内,淡薄的秋意正驾着微风轻轻飘进屋内,纪纲端坐在高背大椅上,手中拿着一杯上好的雨前龙井,慢慢呷了一口,斜眼扫了一眼旁边不远处恭敬坐着的千户王谦道:“怎么样?查了你就安心了吧?”
那王谦讪讪道:“下官只是觉得总有物件从杭州府递给苏湛,这有些不合常理,苏湛又不是钱塘人士……”
纪纲打断了他的话,道:“你尝尝我这茶,早晨差丫鬟们接的露水煮的,真是芬芳啊。”
王谦面带赧然,品了一口,连连点头。
纪纲却又把话头岔回来,仿佛漫不经心地道:“那么,你截住了那些货,有什么收获?”
“都是一味药材,罂粟,不知道他要那么多有什么用,”王谦把茶杯放下,“这回,还有一封信。”
“信上说什么?”
“都是些琐事,没什么打紧的。纪大人,下官早应该听纪大人的话,就不用徒劳劳心费神了。”
纪纲干笑了两声,道:“这小子有一手,很会甜嘴卖乖,爱女人也爱财。庞瑛说,把银票给他的时候,他眼都在放光,每每急急忙忙地收了,李春说,和他去浙江,他晚上还彻夜不归,想必是找女人去了,这样的人,你还担心什么?”
纪纲说到这里,门口传来娇滴滴地一声:“老爷,水开了。”
“嗯,拿进来吧。”纪纲回应道。
推了门,一个俊俏非常的小丫头就提着一个锡壶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霞飞双颊,娇媚多姿,只把王谦看得出了神。
纪纲看到王谦的表情,笑道:“这是我的小丫鬟,小橘。”说着,待那小橘把那锡壶搁下,一把把她拉到怀里,在她嫩得就要滴出水来的脸颊上咬了一口,不顾她的娇嗔,又在她胸前大手一抓,使劲捏了两把。
王谦在一旁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道:“纪大人好福气。”
纪纲眼珠一转,对着王谦道:“你看小橘样貌怎么样?”
王谦以为纪纲要把小橘送给自己,满脸放光,道:“很好。”
“那,你领着她,送给那苏湛。”纪纲脸上阴光一现。
“什么?”王谦嫉妒得脸都青了,“为何啊?大人!”
纪纲将小橘推了一把,王谦赶紧搂住,像接住一个什么物件似的。纪纲道:“要是他收了,你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钱和女人都能收买的人,最是可以利用。那头最近,形势不妙啊。”
那头说的正是汉王,自从汉王朱高煦被改封青州,朝中又有些大臣倒戈,纷纷投靠了太子,一时间,形势急转直下,汉王又急又气,都生了满嘴口疮。
王谦当然知道纪纲的意思,但还是疑惑道:“大人不是说不用担心么?”
纪纲哈哈笑道:“叫你弄的我也疑神疑鬼了。”又冲着小橘道:“我的乖宝贝,去了之后,有什么风吹草动,要及时跟我说,特别是要是宫里的公公去了,说的话,一个字不漏的都要说给我听。”
小橘嗔道:“老爷,人家不想离开老爷嘛。”
纪纲故意板起脸来,道:“这么不乖!事情办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小妾吗?”
小橘眼睛一亮:“真的吗?老爷此话当真?”
“好了,别说了,王谦,你这就领着她去吧。”纪纲结束了跟小橘无休止的谈判,他摇了摇头,府里的女人太多了,一个比一个叽叽喳喳、腻腻歪歪。
王谦得令,领着小橘就走了,但是,他却没有直接去苏湛府上,而是领着小橘径直回了自己家,快活了几日,才恋恋不舍地领着小橘去了苏湛的住处。
第六十二章 丫鬟小橘
“什么?”苏湛看着眼前站的这个娇滴滴的小萝莉,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给我的?”
王谦有点疑惑,心想,难道,这苏湛根本就是装的,他根本不好女色?身边的这个小橘,虽说是个丫鬟,但是姿色在京城的女人中也算是上乘,纪纲难道看错了苏湛,他根本就不好收买?
王谦道:“是,纪大人看你最近辛劳,身边也没个人伺候,就赏给你个丫头,还能照顾你起居。”说罢,仔细看着苏湛神色,恨不得苏湛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自己把小橘领回家,再去纪纲面前告上苏湛一状,自己长久以来对苏湛的怀疑也能落个实处。
这时,苏湛却突然哈哈笑道:“好,好,纪大人对我可真不薄!”说着,就把小橘拉到了身边。
其实苏湛自然不希望身边多了人,不管男女,对于自己的行事都是个监视,特别是纪纲派来的人,根本就是个移动的摄像头。但是她这答应了,却是因为她隐隐感到,或许,有人在查她。
那日接到于谦的信,她通读了一遍,正嘲笑于谦是个文艺青年,把信折好又要放回信封,才不经意留意到,信封口的火漆似乎有断裂的痕迹。
其实她和于谦的书信,本来也没写什么机密,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是她觉得好玩,前阵子才自己用动物胶、松香等物制作了火漆,专门用来滴在信封口处,和熔蜡的性质差不多,在上面再盖上自己的印,这样,如果信封被打开,火漆印就会断裂,就能被发现了。
她这番举动,只是为了自己好玩,做出火漆来之后也寄给于谦一些,可是没想到,这次,居然真的发现于谦给自己的信有被拆过的痕迹,虽然拆信的人做了很好的伪装,尽可能地复原,但仍不是完美无瑕。
她回忆起刚才那虬髯大汉递给她信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显现的不自然,不由地更加疑惑,疾步追上了那人,一番软硬皆施,虬髯大汉恨不得跪地求饶:“大爷饶了我吧,我说了,肯定命就没了。”
苏湛冷冷一笑,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会饶你?”呲楞一声,拔刀出鞘,眩光闪闪,吓得那虬髯大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其实苏湛也是心下不忍,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人家毕竟也是走江湖的人,在苏湛面前丝毫不反抗,不过是畏惧他锦衣卫的地位,不敢造次。
见那大汉仍是不说,苏湛想了想,压低声音问道:“我只问你,那截我货的人,是这样的吗?”说着,苏湛扯了扯自己的衣襟,那日苏湛是刚从诏狱回来,身上穿的是锦衣卫发的统一配置的衣服,她就是想问问,是不是锦衣卫的人截住了她的货。如果是锦衣卫的人,那么除了皇上的命令,就是纪纲的命令,如果不是穿锦衣卫制服的,那么极有可能是太子或者汉王。
那虬髯大汉这才环顾了一下四周,点了点头。
苏湛怅然一叹,果然,锦衣卫里有人在查她!随即挥了挥手,让那虬髯大汉走了。
自那之后,她不敢贸然行事,每天除了正常的工作也不去别的地方,只等着有什么风吹草动。
可是等了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正当苏湛长吁了一口气,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多心的时候,纪纲却突然派千户王谦送来了一个娇媚的小丫鬟!
刹那间,苏湛真是焦头烂额!这是收,还是不收?
如果收了,那无异于在身边安插了间谍,自己以后的任何行事,纪纲都会悉数掌握,自己在晚上制毒等事,也可能会暴露。但是,如果不收,纪纲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够坦荡,反而更怀疑她有什么猫腻?
这么一想,也只有一条路,这个间谍必须收下,而且要让她陆陆续续地回禀纪纲,自己是何等的忠心报主才行。
在片刻间,苏湛心里已有了这个决策,因此顺水推舟,也没有推辞地就要收下小橘。
王谦本来看到苏湛的脸上惊异的神色,以为他要推辞,却没想到转瞬之间苏湛就十分开心地笑纳了小橘,心中隐隐有些妒意,酸溜溜道:“是啊,纪大人待我等不薄,我等必尽心竭力回报才是。”
“是,那是必然。劳烦王大人了,请进屋喝杯茶吧。”苏湛恭敬道。
王谦心情很糟,道:“不了,我还有事,留步留步。”说着,一步三回头地看看小橘,自个走了。
王谦对小橘的喜爱,苏湛也看在眼里,此时也没有多说,只是恭送王谦,待他走远了,才转身对小橘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橘几日来受着饥渴的王谦的百般蹂躏,这可算把这个煞星送走了,正歇了口气,见苏湛问话,赶紧低头答道:“奴婢小橘。”
苏湛见小橘仪态婀娜、前凸后翘,确是个美人,可惜自己也是女人,而且不是百合,享用不了,虽说知道这大明朝里,主子和丫鬟的关系总是由纯洁的男女关系演变到男女关系,但是看着小橘两颊绯红,苏湛还是觉得尴尬非常。
苏湛只好像对待妹妹一般,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累了吧,我不知道你要来,没给你收拾屋子,待会给你收拾出厢房来。”
小橘感到有只温暖的手搭在自己的头顶,苏湛的话语体贴关怀,对她又举止得当,不像纪纲、王谦一般只当她是玩物,不禁一愣,抬头望去。
苏湛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双眼眸中似乎还带有女子的柔媚,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凉意,脸上的曲线很是漂亮,在阳光下更是惑人。
小橘打小就在纪纲府里,见的男人很少,这猛一见苏湛,还以为是个美男子,更是心中突突,心跳加速。不禁嗫喏道:“不不,奴婢给爷收拾去……”
苏湛看到小橘的神色,已经明白了两分,心中声嘶力竭,我真是个妖孽啊!
自从小橘来了家里,苏湛做事处处小心行事,不敢逾越半步,连去宫中和王彦见面,都尽量减少了许多,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即便如此,事情还是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第六十三章 再获兼职
秋意渐浓,这又快到了中秋时节,天气逐渐凉爽了起来,京城的街市上,在中秋节的前几天,就已弥漫着浓厚的节日气氛。商店贩卖新酒,重新布置门前的彩楼。市人采购新鲜的石榴、梨、栗、葡萄、弄色枨橘等等。到了晚上,人家争登酒楼赏月,丝竹箫管并作。里巷儿童嬉闹玩耍,人马杂沓,很是热闹。
宫里也备齐了月饼、月光纸等物,以作中秋拜月之用,那月光纸,苏湛倒觉得很是新鲜,上面绘有月偏照菩萨,下绘月轮桂殿,有一兔人立捣药于其中,祭月后就将这月光纸焚烧。
在这样的时日里,苏浙和小橘相处得还算愉快,毕竟小橘充当了个保姆的角色,让苏湛也省事不少,只是为了不暴露化学仪器和自己的女儿身,苏湛处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这日,趁着夜色,苏湛在屋里木桶里泡澡,湿气氤氲,苏湛觉得周体舒畅,正不亦乐乎,却听到木门突然发出声响,吓得她一个激灵。
“谁?小橘?”苏湛稳了稳情绪,颤声问道。
幸好苏湛已经提前拴上了门闩,小橘在门外根本推不开,推了几次都被拒之门外,便娇声道:“爷,是我,小橘,奴婢来给您搓搓背吧!”
“不……不用了。”苏湛虽然知道小橘进不来,但还是下意识地把手巾遮在胸前。
不是吧?小橘,你用不用这么饥渴?苏湛心里暗暗叫苦。
小橘却在门口并未离去,道:“爷,没关系的,奴婢……奴婢是你的人。”小橘红着脸在门口踟蹰,已经来到苏湛府上这么久了,但是苏湛一次都没有碰过自己,总是若即若离,举止有度,倒是像个谦谦君子,更让人倾心。
小橘自己想着,脸色却更红了,突然眼前的门却砰地突然被打开了,小橘抬头一看,苏湛已经穿戴整齐,头发还是湿湿的,发丝搭在脸颊上,清冷的脸色在夜晚的灯烛下更加皎洁,眼眸颤了颤,道:“小橘……”
小橘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她觉得平生见过的最美的少年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咫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纪纲的命令,此时此刻,也像远古袅袅的飘烟,就快要弥散不见。
“爷……”小橘浑身酥软,就要倒在苏湛怀里。
苏湛急忙稳住小橘的双肩,两只手擒住她的两边的肩头,道:“你这一天也累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小橘眼泪汪汪:“爷是嫌弃奴婢吗?”
苏湛觉得现在头大得已经要卡在门板上了,轻轻道:“不是……你别多想。”
小橘撇了撇嘴,道:“那奴婢回屋了,爷也早点歇着。”
送走了小橘,苏湛关上门,倚在门上,惊魂未定地呼气,这小橘,真是太可怕了,要是不想个办法,恐怕很快就会被她发现真身了。
办法还没想出来,小橘的情书却又到了,八月十四,苏湛清晨起来吃早餐,正大快朵颐,心想着,还别说,这小橘的厨艺很是不错,却突然发现包子底下压着一张小纸条,当苏湛莫名其妙地拿起纸条扫了一眼,却差点被一口噎死!
那纸条上写:中秋夜月圆,愿与君共度良宵。
苏湛好容易顺了气,不是都说古代的女子很羞涩吗?这小橘也太豪放了吧,→文¤人··书·¤·屋←这纪纲这是给我安排了个什么间谍!难道想用美人计?
苏湛匆匆把早餐吃完,连小橘的照面都没敢打,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小橘小小年纪居然就是如此,等年龄大了还得了。
心乱如麻地到了锦衣卫,却见到夏煜已经在等她了。
夏煜穿得比平时还要整洁正式许多,薄甲在风中轻响,飒飒飘逸,让她看得一愣,问道:“夏大人,有什么事吗?”
夏煜一笑,从身后取了一套崭新的轻甲出来,道:“你的。”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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