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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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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立在桌前,躬身道:“世子仍懊恼呢,脸上一点笑模样也见不着,怎么哄都不行。”

朱瞻基叹了口气,道:“瞻墉就稀罕这个玩意,这突然叫他不小心放生了,定是高兴不起来,也怪不得别人,只叫人去找便是了,和我这撒泼打滚的,连笼子都扔在我这里,像是什么话。”

王瑾陪笑道:“世子和殿下亲近,这也难免。”

朱瞻基的脸上却不着笑意,低声道:“你说这像不像一句箴言?”

王瑾不明所以,躬身道:“殿下说何事?臣不明白。”

“你还记得否,我曾经和你说起,有人就像这笼中鸟儿,只待她适应了那金丝笼,总有一天,会任我摆布。”

王瑾听得心中一动,知道朱瞻基说的这是苏湛,如今苏湛因公事在外地的事,他和朱瞻基也都已经知晓了,心中明白这朱瞻基定是因为苏湛去了山东的事,便联想起和苏湛在山东时候的种种过往,两人那时的暧昧之情,让他这个老臣都是觉得脸红,可是如今想来,却又恍如隔世一般,也怪不得朱瞻基会发出感慨。

“臣记得。”王瑾不敢过多回应,只是低声唔了一声,便淡淡回答道。

“只是我没想到……”朱瞻基闭了闭眸子,眉间透出隐隐痛意,“等待并不是解决的方法,那鸟儿终于得了机会,便飞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王瑾听得也是伤感,却又不知怎么安慰,从小到大,朱瞻基养尊处优,几乎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也许这苏湛,恰好就是朱瞻基的克星,偏偏就是连皇长孙这样高高在上的权势,都无法拥有。

“殿下……”王瑾想劝两句,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本来想说殿下还有妃嫔两位美人,却又觉得这话说来也毫无作用,不由地一时话音凝在嘴角,没有说下去。

“也罢。”朱瞻基却自己安慰自己道,“天意。”

两人在房中沉默了片刻,朱瞻基又道:“芷薇最近不再闹些事端了吧?”

王瑾道:“自从上次胡安大人奉殿下您的命令,言辞犀利地教训了她一番,她再也不打着苏大人的名号去亲军卫了,如今整日在房中。”

“她仗着我还有几分怜惜她,便得意忘形了,只是在我知道她心机如此深之后,知道她曾经和她的丫鬟百般拦住我,而让苏湛在牢里受苦之后,我对她,再难动情。”

王瑾听了这话,不由得微微侧首瞥了眼那小桌上的酒壶,此刻就想过去看看这酒壶中到底还剩下多少酒,这朱瞻基是喝了多少酒,竟然又说出这番话来。

朱瞻基似乎注意到了王瑾的目光,自嘲地笑道:“我喝多了,说起胡话来了,你别在意。”

“殿下保重身体。”王瑾躬身道。

“我乏了,你下去吧。”

朱瞻基将王瑾遣了出去,自己仍凝视着那鎏金在灯下闪耀的点点光亮,眼前却不由得浮现出苏湛的脸庞,她那唇间若隐若现的浅笑,时而因微怒紧蹙的双眉,时而像是受惊小兽一般乌黑明亮的双眸,从她的眼中能看得出来,她对自己不是没有情谊的,但是这情谊,说到底,最过也只能是友情罢了,一分一厘都不能更多。

可是为什么自己偏偏不能死心?

朱瞻基忿忿地攒拳,捶了一下桌子。

如果当年在还未知她女儿身的时候的主动接近是毫不功利、毫无目的的,而不是因为自己利益之争而把她当做手中的一枚棋子,那么如今的她是不是能够释然一些,是不是上天对自己的惩戒会轻微一些,不会让自己的心在这寂寞空庭中,毫无所依。

往昔的一幕幕,都使得自己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是没入屋外无尽的寒气中一般,冷得透骨。

眼瞅着近腊月,北京宫中自然闲下来。

夏煜已经到了北京,到了年下,却是更加忙碌,诸项杂事都要盘查,一些儿也不能疏忽。

夏煜到了之后,朱棣听他亲自汇报那苏湛受冤枉之事,也是心下怜悯。

朱棣想起那秀气相貌的小子,总是初见时那对答如流又句句能说进自己心窝里的印象,一直对他颇有好感,再加上胡濙的密报也已经解除了自己对太子的怀疑,便也真心觉得那苏湛是个老实人,这才总是受人陷害。于是便让夏煜尽力查清背后隐情,夏煜也只是应允下来。而朱棣却对苏湛差点被处死的事挺是上心,特地谕法司,要求在外诸司死罪,都要送京师审录,三覆奏然后才能行刑。

第一百九十章 寻踪觅迹

下过了几场雪之后,路面被皑皑白雪覆盖,整个世界变成了一片白茫茫,在雪后的阳光中泛着光华。

在那白雪之上,苏湛、刘文和刘武三人立在马上,已经到了建造雄伟的官衙门口,街北蹲着两个尖牙利齿的大石狮子,正门四敞大开,门口两边各有一个衙差,手持风火双色大棍,威风凛凛立在两旁。那府衙正门上有一匾额,上面大书“济南府”三个大字。

苏湛下了马,牵着马徐徐走到府门近前,还未及发声,那门口保安一般的衙差已经几步走了过来,喝道:“什么人?”

苏湛和刘文、刘武的穿戴都是很简单,像是平民的布衣,只是更加干净一些罢了,那衙差见了他们的相貌根本没放在心上,于是说起话来也是吆五喝六的,很是放肆。

另一个衙差此时也是走上前来,在地面上一杵那风火棍,冷喝道:“快闪开闪开,老爷一会要出门了,这门口乱七八糟的像什么话!”

苏湛并不气恼,淡淡道:“我要见你们老爷。”

“呵,”那衙差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湛,冷笑道,“你当这衙门是你家的?我们老爷是你等人想见就能见的么?”

刘文此时已经接过苏湛手中的缰绳,在苏湛的侧后牵着两匹宝马,冷笑一声回道:“你们俩真是不知死活,活腻歪了是么?你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眼前是谁!”

衙差一听这口气,心里也犯上了嘀咕,明明看起来三人都是年纪轻轻,不可能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在衙门口这样大胆造次的人,看来也不可小觑。只是这面子上一时半刻也抹不下来,只好又道:“你小子口气倒不小,这里是谁的地盘?小心我砸断你的狗腿。”

刘武一听这话,也是不高兴了,噌地一声拔地而起,霍然跳到那嘴上不饶人的衙差面前,瞪着铜铃似的双眼,恶狠狠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喊声隆隆,震得那衙差一时愣住了。苏湛一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刚想开口解释,却听到门廊响动,门口脚步纷杂,有小厮抬着轿子出了大门来。

轿帘轻启,那里面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道:“怎么回事?”

门口那另一个衙差忙几步跑了过去,低声回禀了几句。

又听到那轿帘中的声音道:“在衙门口放肆,这是成何体统!”

那衙差被训斥一番,也出了一身冷汗,赶忙抡起那长棍,就要轰赶苏湛一行人。

苏湛哭笑不得,冷声道:“大人好不留情面。”

那轿中的人听了这话,轿帘掀开幅度稍大了些,露出头来看了看说话的人,见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更是心中疑惑,虽不觉得面前这孩子模样的人有什么本事,还是问道:“你是什么人?”

刘武这时早已按捺不住,替苏湛抢白道:“我家大人是打京城里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来的!”

此言一出,方才那阻拦苏湛的衙差都吓得脸色都白了,那轿中之人也是面容一惊,赶紧叫旁边小厮落了轿,从那轿子中钻了出来,连忙客气和苏湛道:“不知大人千里迢迢而来,有失远迎。”

苏湛拿捏不准眼前的人名,虽然来之前做了不少功课,知道这山东济南府的布政使是叫储埏、张海,按察使叫刘本,但是搞不清眼前之人是哪一个。不过不论是哪个,那官阶都是从二品或者正三品的大员,比自己官阶要高多了,虽说自己占着锦衣卫的风头,他们并不敢摆起官架子,但是苏湛仍然很是客气。

“大人客气了,下官苏湛,隶属锦衣卫,不过一小小千户而已,奉命来查看山东官员是否有徇私舞弊等事宜,但是看着大人,下官觉得定不会有这种事啦。”

“啊,苏大人客气客气,本人是济南府按察使刘本,还望苏大人多多关照啊。”

苏湛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这刘本的信息,却仍是寥寥无几,随即回道:“哦,刘大人,客气客气。您这是要出门是吧?快去吧,下官就不耽搁了。”

也不知是刘本穿的太多,还是见了苏湛太过心虚,此时这大冷的天,额上竟隐隐浮上了细汗,在那白雪地面的映照之下,脸色也显得有几分惨白,道:“那怎么使得,苏大人请进,我过会再去也不迟。”

刘文、刘武见着官员老头很是客气,十分受用,此时也乐得鼻孔朝天,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但是苏湛却心事重重,乐呵不起来,只是客气地随着那刘本进了衙门。

安顿了苏湛和刘文、刘武,那刘本仍是出门去了,过了片刻,布政使储埏、张海和都指挥刘忠也纷纷过来相见,苏湛观察这几人,都是肥头大耳,长得一副奸臣贪官模样,而尤其是那指挥使刘忠,一点也不像是在马上带兵打仗的人,倒像是风月场上的常客似的,长得一双八字眉、三角眼,显得很是猥琐。几人交谈,倒都是客套话而已,苏湛也佯装不知那白莲教的事,只说自己不过来走个过场,静观其变。

晚上在济南府最大的酒楼,这三司官员都到了场,给苏湛一行人接风洗尘。几人陆续归坐,席间叫了歌女来抚琴唱曲,几人先是款斟慢饮,渐次谈至兴浓,不觉飞觥献斝。这刘文、刘武酒量都是不错,都帮着苏湛挡酒,倒是那三司官员都快被这兄弟二人灌了不少。

待几人回了住处,苏湛熄了屋内灯火,佯装安睡,却听门外有脚步声轻轻而至,似在门口查看屋内情形,过了片刻又悄然离去。

苏湛心中早已猜到,这三司心中都有心事,特别是在这种紧要关头,自然睡不安稳,定要来查看苏湛动静,苏湛听得那屋外脚步声渐远,才翻身起来,悄然披衣,轻轻潜到刘文、刘武门外,此时已经夜深,但是因为地上有雪,又有月明照映,那屋外倒也能看得清晰。

苏湛听着那屋内鼾声正响,心中不由叹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去,却听门吱嘎一声响,竟是刘文打开了门,见门口是苏湛,不禁一愣,压低声音道:“苏大人有事?”

苏湛见刘文一双眼睛被雪地一映,也是晶晶亮亮,心中很是欣慰,闪身进了屋,掩上门,才低声道:“我想拜托你去一查那几人动静。”

刘文笑道:“那几人都被我和刘武喝倒了,哪里会有什么动静,此时想必都醉死过去。”

苏湛摇摇头道:“那不见得,他们都有心事,哪有心情那么放开喝酒,只怕他们不过是装的罢了。”苏湛侧头看了看刘文身后,那床上刘武和衣而卧,那响亮的鼾声就是从他张大的嘴巴中发出来的。

苏湛苦笑道:“这刘武还真是喝得欢、睡的欢。”

刘文有些讪讪,接着苏湛之前的话道:“我这就去探听一番。”

苏湛点头:“万不要叫他们发现了。”

“我自有主张。”刘文拍了拍胸脯。

苏湛这才又回到自己房内,但是也并不掌灯,在屋内床上和衣而坐,静静等着。过了些时候,听得门上轻轻两声叩响,她忙开门迎进刘文。

那刘文一进门,便佩服说道:“大人真是好智慧。”

苏湛笑道:“好了,这时候拍我马屁有什么用:wrshū。,快说,他们是否在密谈?”

“正是。”刘文也不再和苏湛客气,低声说道,“我轻步踏着房顶潜到那明灯的屋子,从房顶掏了一小洞,全毫无声响,他们并未发现。我只听得他们几人正在房内,讨论如果将这白莲军的事瞒过你去,而且他们已经写了奏折,明天一早就要送到北京去。”

苏湛点点头,道:“那就好。我也说了,这事我也不想插手太多,既然他们递了奏折,那么不日皇上就会下令派军,我们就更不必多管闲事,只是要早点将吴晓月带回京城去。”

刘文轻轻一笑,道:“这吴晓月对于大人而言如此重要,是不是大人的相好啊?”

苏湛自嘲一笑,道:“你也和刘武一样喝多了么,快去睡吧!”

刘文才嘿嘿笑着回屋去了。

苏湛却站在窗前,望着那冰雪覆盖的世界,那沉沉的月色本应该让心中安稳,可是不知怎么,距离家乡越近,心中却更加忐忑不安起来,这种仓皇的感觉,让自己有几分莫名其妙。

当次日听说苏湛一行人要启程去胶州,济南府那三司官员简直比过年还高兴,虽然口头上一个劲地挽留,可是眼神里却巴不得苏湛立马消失。

苏湛也并不戳破他们的心思,谢绝了他们的礼物和银两,并不多说,带着刘文、刘武策马向着胶州而去了。

但是苏湛却并不清楚,这白莲军此时已经势如破竹,派部将宾鸿、董彦皋等攻破莒州、即墨,烧毁官衙仓库,他们义军听得唐赛儿之命,每到一处,便开仓放粮,杀富济贫,这穷苦百姓许多也纷纷揭竿而起,投入了义军之中,这队伍已经越来越声势浩大了。

苏湛三人又行了许多时日,才辗转到了胶州,苏湛并未歇息,马不停蹄地又赶到了吴晓月的旧居,一心计划了许多见面时的劝说道歉之言,可是到了那地方,却只看到门庭衰败,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住人了,而吴晓月并没有回来!

苏湛站在那院外,那院中已然长出繁杂的野草,又在冬日里瞬息衰败,角落阴暗处的荒草上还有些许久久不化的冰雪覆盖,苏湛心中此时也像是荒草丛生,茫茫然一时辨不清方向,只剩下呼啸而过的北风,仿佛都在发出略有泣鸣的呢喃,吴晓月,你到底去了哪里?

第一百九十一章 鹡鸰在原

时光如梭,秦媚儿坐在屋中,觉得自失明之后曾经缓慢流淌的时光在不知何时又变得飞逝起来,这似乎并没有多久的光景,又是一年的年关到了。和苏湛、吴晓月、夏煜在这房内谈笑风生地过年的情形仿佛还就在昨日,可是转眼间,却又是风流云散、一别如雨。

吴晓月收拾行装回了家乡,苏湛去追她去了,而夏煜也已去了北京,这京城里,自己要孤零零地过年,尤为伤感。

但是这样为自己伤怀的情绪没持续多久,还没到过年,就被镖局熟人的一纸消息惊得魂不附体,那镖局是和商队一起走的,换言之,是和吴晓月一起去的山东,如今他们回京城来了,但是带给三娘子的消息却是,那叫吴晓月的姑娘,路过即墨的时候,就去了义军,根本没有回到家乡。

说起这义军,秦媚儿的印象中都是和贼匪差不多,她的脑海中关于他们的形象全都是浓髯大汉,这吴晓月虽说有些矫情,但是她毕竟也是女儿身,不能上马作战的,怎么会去当了土匪?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担心加上伤感,思虑过度,于是在天寒地冻的时刻病倒了,幸好三娘子悉心照顾,病情才没有严重。但是这一病,拖拖拉拉也是两个月,这春节也没有过好。三娘子倒是托人把这消息通过驿站给远在山东的苏湛传递过去,但是心中仍是惴惴,担心苏湛在吴晓月的家乡找不到人,平白着急。

还好苏湛常常在驿站留意有没有京城或者北京来的消息,倒是收到了三娘子寄出的信息,这才知道吴晓月这小女子竟然去投了白莲军,只觉得造物弄人,自己明明不想管这事,却还是牵扯不断。于是在收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和刘文、刘武去往即墨,准备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吴晓月从白莲军中给带出来。

而与此同时,北京城里,那刚刚修建好的巍峨雄伟的金銮大殿里,朱棣也收到了济南府三司的急报,言及妖妇唐赛儿以益都县西南的卸石栅寨为根据地,惑众作乱。地方上出了这等大事,朱棣闻奏大惊,北京城的建设虽然完工,但还要疏浚运河,以保证南粮北运。山东乃是漕运要道,是供给京师的基础,万万乱不得。

召集了在北京的几个大臣一商量,决定派安远侯柳升为总兵官,都指挥使刘忠为副总兵官,精选五千京师精锐人马赶去镇压。

而在这帮参议的大臣之中,夏煜的心中却另有不安,他知道,苏湛正在山东,只怕这事会让她身处危险,可是他的担心还未及深思,他身边随行来北京的锦衣卫指挥胡荣却想发了言。

胡荣说道:“锦衣卫千户苏湛此时正在山东巡查各司官员,让苏湛助力,定会如虎添翼。”

朱棣一听,很是高兴,本来他心中对苏湛就有一丝愧疚,之前冤枉了他,使得他受了不小的牢狱之灾,如今这是个立功的好机会,若是他真能有所作为,正好可借机提拔他,也算弥补自己之前的小过失。

夏煜没想到这时候胡荣会突然把苏湛推出去,急忙说道:“苏湛经验不足,恐不能成事。”

胡荣心道,这夏煜还真是和苏湛是仇敌,生怕苏湛抢了先机,自己这举荐若是能让朱棣高兴,也给自己添些荣光,于是接着笑道:“苏湛曾平山东民乱,民乱中就曾剿杀白莲教残党,后来他去山西平匪,也与夏大人一同将刘子进等人缉拿归案,经验丰富,夏大人怎么能说他经验不足呢?”

夏煜心中焦急,正想再开口帮苏湛拒绝了这次举荐,却听朱棣朗声说道:“那就这么定了,让那苏湛去协助吧。”

皇帝金口玉言一出,事情已经无力挽回,夏煜觉得后背上冷汗已经涔涔,若是他之前知道山东是这么不太平,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苏湛前往的,虽然他知道苏湛身边还有两个兄弟,那叫做刘文、刘武的两人陪伴,但是这白莲教声势浩大,想起之前在山西差点就没了性命,夏煜的心里就七上八下,只怕苏湛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胡荣见到夏煜的神色,还只道是他如他自己以前所说的,怕苏湛立功,抢了自己的风头,不禁抿嘴一笑。他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在京城的时候,就逐渐发现了朱瞻基对苏湛的欣赏,作为皇长孙妃的老爹,本来并不想拉拢自己的一个下属,但是那皇长孙嫔孙芷薇却似乎动作很是频繁,为了不让自己的闺女落于人后,也只好拉下颜面,和苏湛友好相处。这次举荐,等到苏湛功成回来,也少不了自己的一份功劳,苏湛自然要对自己感激。在他的心里,这地方上的一点点乱子,只是芝麻大点的小事,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举荐,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

与他有共同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这被皇帝任命的安远侯柳升,也认为白莲教的造反不过是疮疥小疾,根本不把唐赛儿放在眼里。

这柳升是员久经沙场的老将,他原是燕山护卫百户,“靖难之役”中,跟随朱棣大小二十余战,累迁到左军都督佥事。朱棣登基后,派他随张辅出征安南,立下战功,封为安远伯。朱棣第二次北征时,他带领神机营火器营作先锋,在回曲津大败阿鲁台,晋封为安远侯。战功勋勋,也怪不得他恃功自傲。

在柳升出发之前,朱棣亲自交代他,那唐赛儿带贼凭高无水,且乏资粮,当坐困之,勿图近攻。柳升自然答应下来,不过只觉得皇上这亲授神机是多此一举,这唐赛儿小菜一碟,自己很快就能凯旋。于是在得令之后,带着大军渡江而行,向着济南府开去。

而此时已经放春的山东,苏湛已经和刘文、刘武到了即墨,要混进起义军中太过容易,这刘文、刘武本来就是劳苦大众,根本就是本色出演,这讲起之前的乞讨经历,更是辛酸苦累,鼻涕一把泪一把,那些吃不上饭的百姓,都是感同身受,恨不得和他们兄弟二人抱头痛哭,只诉难兄难弟的情深意长,于是就这样,没几天就和其他的白莲教众打得火热。

让苏湛觉得搞笑的是,这白莲教新入的这帮百姓新人,很多人根本打心眼里不明白白莲教是怎么回事,甚至不知道他们盘踞在一起是和朝廷对抗,到头来只能是死路一条,只觉得这里能吃饱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但是此时的即墨,只剩下几千人,很多人已经开赴安丘。苏湛和刘文、刘武在这几千人中找了几日,都没有打听到吴晓月的下落,心中很是焦急,有时甚至怀疑那镖局的消息是不是错了,说不定这吴晓月根本没有参加白莲教,而是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安居乐业去了。

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待了几个时日以后,终于从一个乡民口中得知,曾经见到过他们所说的那样模样的一个姑娘,加入他们之中的时间也差不多,来到这里,帮大家做饭,也很受大家的喜欢,因为那姑娘的俊俏模样,也得到了他们头领的注意,所以这时候,已经跟着他们的领头的,去了安丘。

听了这话,苏湛更觉得心灰意冷,这吴晓月定是被她和夏煜伤了心,来到这白莲教中,恰好遇到一个能疼惜她的男人,本来这白莲教就是洗脑组织,这吴晓月又有些单纯,定是被那所谓的头领的甜言蜜语骗昏了头,这才上了这个糊涂当。

这时候,也来不及谴责了,经过苏湛的再细细追问,得知那头领曾是唐赛儿的左右手,也是白莲军的主要领袖,名叫宾鸿。

此时此刻,在安丘城外的营寨里,那个叫做宾鸿的男子,正瞪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细细谋划着破城的步骤。

他的眉宇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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