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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极品上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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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察觉腿部异样,凤白低下头就看到非鱼又抱着自己的大腿,跪在地上,哭的惨绝人寰,一张小脸上满是恐惧之色,无语的噎了噎声音。
“大仙,我不该顶撞你,我知道错了,要是把我丢树林了,谁来照顾你啊?”
一阵叹息声自头顶响起,非鱼抬头就看见凤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眼里脸上,满是无语的表情。
“本大仙的脸不多了,你省点丢……”
一阵抽泣,非鱼拿起他的衣袍就往脸上擦,衣服变的皱巴巴的,抽抽搭搭的道,“又没人知道我认识你……”
凤白的脸抽了抽,微微叹息一声,无语的声音再次响起,“昧着良心说话,可不止天打雷劈这么简单哪……”
天雷事情一过,自己和非鱼关系非比寻常的事情怕是早就传开了,今后这小妖的日子怕是不那么好过了……
收起眼泪,再拽着衣袍狠狠的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非鱼起身,偷偷的看了好几眼凤白,看见他依旧波澜不惊的摸样,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看样子应该不是把自己丢到什么树林的。
思考之间,凤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低沉一丝严肃,“在无魂市的时候,可是夜血歌打伤的引渡者?”
非鱼心里咯噔一下,很快否决道,“怎么会是他呢?当然是我了,不然青丝干嘛把我抓过来?”
凤白将眼神停留在她身上,这把非鱼看的直心虚,但她还是肯定的开口,“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青丝。”
千万不能说是血歌做的啊,凤白对他可是有很大的成见,要是被他知道了真相了,血歌麻烦就大了,再说了这事本来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不管怎样一定不能说出真相。
然而,凤白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却是了然的一笑,轻声道,“哦?原来如此。”
非鱼连连点头,生怕他不相信似的,尔后转移话题着,“凤白,我看我必须得再历练历练,就此告辞了,后会有期。”
说着也不管凤白的表情怎样,一溜烟的跑的没影子了,哪里还记得先前信誓旦旦说的要照顾好某人呢?
是夜,月明星稀,月色朗朗,非鱼行走在一条树荫道上,心中一直琢磨着,自从无魂市一别,也不知道血歌去了哪里,如果还留在那边的话,自己要不要去找他?万一不在的话,自己去了无魂市碰到猫妖怎么办?就在她难以抉择的时候,一道黑影悄然而落,毫无声息。
黑影立在她身前不远处,一袭透亮的黑衣包裹在夜色中,与其浑然天成,林中落叶纷纷,那人随手用两根手指夹着一片落叶,云开月明,待得一道月光打在他脸上,一张银色而精致的面具散发出阴冷的光芒,掩盖了他的上半脸,而他唇角勾勒出一丝微笑,瞬间来到非鱼的跟前。
“你是什么人?”非鱼气愤的喊道,这个人太危险,几乎是瞬间来到自己的跟前,而此时男子正用一只手将她给扣住,另外一只手则用那片落叶有意无意的扫过非鱼的脸庞。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是可忍孰不可忍!
抬起脚来往上一踢,却被男子给制住,戏谑的看向非鱼,眼中满是不自量力的嘲讽。
非鱼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也自认为没有得罪眼前的人,但这个人着实太过诡异,不单无缘无故的出现,还一言不发,于是愤怒道,“你要做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
“我叫弑天,你是我选中的人,最好乖乖听话,我可不会将力气花费在不听话的棋子身上。”弑天将头埋在非鱼的颈间,温热的舌头舔过她的肌肤,燃起温和的灼感,从没有受过如此侮辱的非鱼哪能就此作罢?
就在她要发作的时候,弑天忽然放开了她,向后退了一丈之外,落定之后,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随后将手一扬,指间那片落叶顿时生出百千片一模一样的,直朝非鱼而去。
满天的落叶,生出锐利的刀子,空气中想起一片利器的声音,所到之处衰草凄凄。
非鱼腾空而起,尽量躲避那些落叶,终于在落叶尽数消失之后,重新站定,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臂上、身上、腰间、腿上都是被割伤的口子,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衣襟,让她更像是残阳的半边晚霞。
“就算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非鱼咬牙切齿的看向那个叫做弑天的男子。
“我何时过过要你死了?”弑天满意的看着她,懒洋洋道,“我不单不会杀你,说不定还会保护你,除了我,没人会伤你半点,这可是三界内从未有过的荣誉……”
说着,袖摆一扬,漆黑的身影越来越近,非鱼后退几步,胆战心惊,却不料被他伸手一捞,整个人就被弑天拦在怀中,弑天靠近了她,伸出舌头将她脸上的汗水给舔了下,懒洋洋道,“你很怕我么?”
“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非鱼将头扭向一边,说不出的气愤。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弑天勾唇一笑,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的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我说过不会杀你的,你对我那么重要,我怎舍得伤你半分?”
听出这话里有话,非鱼猛的反应过来,怒不可谒的吼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只一闪而过的杀气,弑天又恢复一副漫不经心的状态,将食指向下移动了几分,挑着她的下巴,对视着,“我要做什么?你说一个妖想做什么?自然是报了那千年前的仇恨,你能被我选中,是你的荣幸。”
☆、第五十六章、提心吊胆
报仇?千年前的仇恨?是和仙界的仇恨么?还是玄心门?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非鱼的脑子快速的飞转着,却也是将事情弄明白一半而已,这个人是要利用自己!
忽然,一阵痛楚传来,非鱼几乎是疼的晕了过去。
弑天仍旧是抱着她,一手挑着她的下巴,而另外一只手原本放在她的腰间,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手一用力狠狠的伤在她的腰间,若不是因为被抱着,此时怕是早已经倒在地上。
非鱼受伤不轻,原本因为失血过多的脸早已经是苍白,这下几乎是虚弱之极,半晌,挤出一句话来,“你若不杀我,他日我必定讨回今天所受的苦。”
一轮明月挂在背后,将弑天的影子拉的修长,听见非鱼的话之后,弑天非但没有一点生气,反而将食指移到非鱼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那张脸蛋,扯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懂得反抗的棋子,才是好棋子啊。”
忽而,一阵温热袭来,身上的痛楚消失的无影无踪,若不是那鲜红的血迹还残留着,非鱼几乎以为刚才受伤一事是错觉。
“这次就当是相识给你的特殊礼物,如此一来,我是不是深刻你心底了?”弑天抚摸着非鱼的脸蛋,唇角的弧度漾开了许多。
非鱼咬牙切齿,正欲挣脱他的怀抱,却觉得一股熟悉的力量牵引着身体,这力量大熟悉了,是太一!没来由的一阵欣喜,任由那股力量带离自己离开。
察觉到突如其来的力量,弑天先是一愣,尔后紧紧的箍住了非鱼的身体,试图与那股力量抗衡,这么一来,非鱼又开始担心。
就在非鱼以为走不了的时候,弑天忽然将她搂近了些,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耳边,“下次再来找你。”
随后,手一松,站在原地看着非鱼离去。
看着那个地上的人影越来越小,那嘴角若有若有的笑容,非鱼一阵寒意,于是将头扭向一边。
繁华闹市,星火点点,太一停留在房间内,不停的来回踱着步子,心中一直着急,怎么那妖还没来?没道理这么久还不回来?难道她出事了?是有人阻止她回来吗?
就在他生出疑惑的时候,房间内忽然掉下一个人影,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非鱼吗?
揉着摔疼的地方,非鱼将眼神停留在那个救自己一次的人身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见非鱼浑身是血的样子,还有那近乎恍惚的神情,太一顿时愣住,要说出口的调侃话,生生的咽了回去,几步上前将地上的人一把抱起,上下的查探一番,眉头紧皱,不悦的开口,“是谁伤的你?”
这下,非鱼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搂住太一的脖子,放声大哭着,“是一个很厉害的妖,差点被他给杀了,还好你叫我回来。”
就这么任由她抱了许久,太一始终皱着眉头,终于等到哭泣声小了的时候,才开口说,“很厉害的妖?”说话间,脸上的表情一直阴沉,似乎在为刚才的话而担忧。
终于停止哭泣,瞥见太一沉重的表情,非鱼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叫弑天的妖太厉害了,自己不知道他的身份,还是不要让其他人担心,犹豫几分才开口,“恩,不过现在没事了,上次你忽然不见了,那猫妖她有伤你了吗?”
成功转移注意力,太一一下子回过神来,反问着,“谁和你说的是猫妖?”
难道不是猫妖吗?那是谁?紧紧的抓住太一的衣服,非鱼大惊,“不是猫妖?那是谁?你有没有事?”
又是白了她几眼,太一站起身来,慢悠悠道,“有事还能好端端的站在你跟前么?我说你不单单是笨,还很白痴。”
说话间虽然冷冰冰的,可那嘴角淡淡的笑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果然这个妖还是有点良心的。
明明是关心他,怎么还骂起自己来了?这个臭道士果然是不值得关心的,非鱼狠狠的剜了几眼坐在一边的人,然后傲慢的将头扭向一边。
“你先在这不要乱走,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
听到他要走,非鱼一下子从床上下来,拦在太一的跟前,一副紧张不已的样子,太一楞了下,看着面前的人如小猫一般的敏感,很是依赖自己,情不自禁的将声音放柔了许多,“你身上的衣服已经脏了,我给你去买件新衣服。”
低头瞥了瞥身上的衣服,血迹已经干了,但那一点点的猩红怕是洗不了,非鱼一阵感动,但感动归感动,想到刚才他说自己笨,莫名的心情又不爽,于是将头一台,鄙夷着,“笨就是笨,我就是妖,衣服脏了有什么关系?”
说着,随手一挥,衣服上的血迹哪里还有?
太一楞了楞,再看见非鱼一副鄙夷自己的样子,暗自嘲笑了一番,她是妖啊,会法术的,哪里会需要买衣服?自己到是多滤了。
看见太一一反常态的没有和自己反驳,非鱼有些不习惯了,跟着他的身后,看着他站在窗前,一言不发。
“小鱼,你可认识一只狐狸?”
非鱼正在为他的反常惊讶,这会听到问话先是一愣,然后很快的回到,“认识,你见过他?”
没想到她真的认识那狐狸,太一一下子转过身来,满眼的惊讶,一双眼睛打量着她,尔后开口,“你怎么认识他的?”
这才发觉说漏了嘴,非鱼不自然的躲闪着,一双眼睛四处瞟着就是不与他对视着,吞吞吐吐的说,“就是那么认识的。”
不等太一再次问话,非鱼再次开口,“我受伤严重,失血过多,要好好休息,你先忙。”
说着也不理会他的情绪,一溜烟的跑到那张床上,扯过被子,一下子躲在里面。
☆、第五十七章、提心吊胆(二)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非鱼已经拿着受伤的理由霸占着唯一的一张床三天了,对此,太一不可置否,并没有一丁点的不乐意。
“我受伤了,这床还是我睡,你,睡地板。”非鱼再一次对着不远处的人,理直气壮的说道,几天以来,太一倒也怜香惜玉,愣是没有和她抢床,而且对于她的要求是有求必应,这让非鱼受宠若惊。
此时,太一正一手抚着那随身佩戴的剑,听见说话,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床,自然还是你睡……”
好孩子啊,知道怜香惜玉了,非鱼为自己的调教大为开心,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吐血……
把剑放好,太一抬起头来,看了看一脸欣慰的非鱼,笑了一下,又说道,“不过,得加上我。”
什么?那不是说得同床共枕?有没有搞错?非鱼的心抽了抽,朝着那个人咆哮着,“我受伤了你不知道吗?这个时候还要欺负我?有没有点君子之风啊?”
“若你是女子,自然得怜惜,可,你是个妖,不但不比一般女人弱,甚至比男人的身体还要好,我为何要有君子之风?”
非鱼无语的抽了抽,一脸的愤恨……
“还有,炼妖壶一事,你该不是忘了吧?”说完这话,太一转头看向非鱼,一脸的严肃。
非鱼心里惊了下,还真的把这事给忘了,但是面对太一的时候,那绝对不能承认啊,于是讪讪的笑着,“怎么会呢?哪里会忘啊?”
说着,心虚的看了一眼那人,好在太一在听到这话之后,并没有任何一点怀疑,只是又说,“恩,若修补不了,也只能将你带回玄心门抵罪。”
玄心门?非鱼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脸的哭丧,有没有搞错,好歹也算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怎么还这么见外?闭口玄心门,开口玄心门的,那个女蜗石肯定取不到的啊,这下真死定了。
“不过,我倒是很欣慰,你和那个凤白一起,居然没有叫他取下手镯?这倒让我实感意外。”
手镯没取?我那不是忘记了么?你欣慰个什么,谁叫一被抓上去就得被雷劈啊,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凤白却受伤不轻,整天关心凤白的身体,哪里还记得起来手镯这回事?你当我以为想呆这?
非鱼心里的话,太一自然是没有听见,只不过在收起佩剑的时候,太一又说话了,声音轻柔,“你放心,若真修补不了炼妖壶,我自会替你求情,留住性命也不算太难。”
什么?替我求情?非鱼使劲了揉了揉耳朵,以确保自己没有听错,又怀疑的盯着太一看了半天,直到太一耳根发烫。
被这么盯着,太一很是尬尴,不自然的将头扭到一边,不悦道,“就当你救我几次的人情,你莫想多了。”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当真对自己有心呢,非鱼长舒一口气,这让太一非常不爽,难道自己就这么让她看不上么?
正心里不舒服,却见放在桌上的感妖器快速的飞转着,一阵噼里啪啦之后,那感应盘的那根指针对停留在正门口不动了。
太一大惊,一手拿起那个感妖器,双眼警惕的盯着门口,非鱼自然瞧见了,也见过那个感妖器,看见那根指针转的那么快,估计再有一会怕是又要坏了吧?可见来的妖有多厉害,害怕之下,自然躲在一边,同样盯着门口,心里忐忑不安。
就在二人不安的时候,那个感应器却是忽然没了反应,非鱼终于放了心,伸手在太一身上点了下,小声道,“你这个感妖器不转了,是不是说那个妖走了?”
可,太一的神色越发凝重起来,正欲开口之际,房门却忽然碎裂,紧接着一个黑影闪过,然后非鱼便不见了踪影。
荒郊野外,杂草丛生,非鱼心里直哆嗦,此时她正被一个黑影带着穿梭在树林当中,这个黑影不用说,自然是弑天无疑。
终于落定,非鱼低着头不敢吭声,倒是弑天分外的自然,压低了嗓音道,“一会不见,你和那小道士倒是很亲热。”
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叫的非鱼心里一紧,他怎么知道?难道被他监视着?这么说来,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太可怕了。
弑天没有看见非鱼的反应,自顾的一笑,随意的说道,“你最好不要和任何人过分亲近,我的棋子,除了我,无人可以碰,否则后果自负……”
沉默了一会,弑天又开口,“这次来,我可是送了两份见面礼给你……”
非鱼怔了怔,还是不敢抬头,心里一直期盼着,这个怪人怎么还不走?就这么过一小会,还是没有声音,迟疑之下抬起头来,咦?人呢?真走了?
顿时大喜,放眼看去,一片漆黑,忍不住后怕着,还好那个怪人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不然死在这都没人知道,现在得赶紧回去才是。
一到客栈,便闻到一股浓重血腥味,非鱼心中一紧,大步往前走去。
可是才到门口便被一个人给横抱起来,害怕之下拼命的挣扎着,却听见头顶上响起一个声音。
“小鱼,我总算找到你了,我好担心。”
夜血歌显然在这等了许久,身上早已经被那血腥给覆盖,月光将他的身影照的通亮,一双眼中在看见非鱼的时候又恢复透彻。
被抱着的非鱼听见声音总算舒了一口气,搂紧了他的脖子,轻声道,“我没事……”
还来不及说出下句话,便被房间里面的场景吓了一跳,里面到处是血迹,素白的月光照在满地的血迹之上,犹如披上一层素白的白纱,而此时,太一正虚弱的躺在床上,看见非鱼进来,眼睛疲惫的睁开,看见她没事,淡淡一笑,而,在接触到夜血歌身上之时,却是写满疑惑,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没事,那人并没有要他性命。”夜血歌拧着眉头,一句话将非鱼的担心给扫了过去。
几步走了过去,扶起床上的人,非鱼很是内疚,自己自然知道是谁伤的太一,没想到那个弑天动作这么快,而且如此的肆意妄为。
☆、第五十八章、有何目的
此时,房间内,三个人一同沉默着,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夜血歌。
“小鱼,无魂市已经被毁了……”
就这么一句话说出来以后,太一神色凝重,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不确定的问道,“什么叫毁了?是消失了?”
知道这个事情很难让人相信,夜血歌将眼神移到别处,艰难的点了点头,只这么一下,太一猛的咳嗽起来,非鱼更是吃惊不小,无魂市是收留孤魂野鬼的地方,那无魂市毁了的话,那些孤魂野鬼怎么办?
更残忍的在后面,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毁了无魂市,而血歌先前与猫妖结怨,又打伤引渡者,更甚至与青丝正面交锋,若找不到罪魁祸首,这笔账该是要算到他头上吧?
可是,有能力将无魂市悄无声息的毁了,又不留下痕迹的,有谁可以做到?难道是弑天?非鱼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冒出弑天的人影,对,肯定是他,他说送了两份见面礼给自己,现在太一受伤,无魂市被毁,难道他真的要报仇?这是第一步吗?
“那就遭了……”太一凝重的出声,挣扎着起身,环顾了地上了的血迹,扯出一丝牵强的微笑,然后看向非鱼,肯定的开口,“伤的我那个妖,也就是伤你的那个妖吧?你说的那个很厉害的妖,我没说错吧?”
非鱼内疚的低下头,一双眼睛不敢与太一对视着,看着一地的血迹,无比的后怕,若不是血歌来的及时,他会不会出事?
与此同时,夜血歌的声音响起,夹杂着丝丝的愤怒,“妖?小鱼,为何你没有和我说过,那妖有伤你了?”
说着,就往外面走去,非鱼一惊,拉住他,“你去哪?”
夜血歌停下脚步,一脸的严肃,双手按在她肩上,不等他开口,非鱼一把打掉他的手,生气的开口,“你想找那个妖算账?”
夜血歌不语,但那肯定的神情说明了一切,他就是要去找那个妖算账。
“若你真的关心我,就听话,别去,好吗?”非鱼将声音放柔许多,语气几乎是祈求,这让夜血歌一愣,心中的不快一下子散去,转而叹息一声,轻声道,“你担心我有事是吗?”
一声咳嗽声响起,太一转移话题,“现在我们该担心的是处境,找不出罪魁祸首,只怕……”
说到后面一句话的时候,太一的眼中出现了少有的忧虑,这让非鱼的心又揪了起来,那无魂市被毁,这个黑锅怕是要血歌来背吧?
一句话说的夜血歌沉默起来,只一会忽然笑了起来,“仙么?在他们眼中,为妖的总是坏的,是罪恶的,就是我毁的无魂市又如何?”
坦白的话语此时听来,非鱼却觉得有些怪异,可也说不出为什么,异样一闪而过,安慰着他,“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太一一直沉思着,听到夜血歌的话不过是牵强一笑,尔后又低着头沉思。
时间辗转,日子飞快,太一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原本伤的也不重,经过几天的调休早已经没了大碍,反而是夜血歌整天的不见了人影。
“小鱼,你觉得血歌这个人如何?”太一将佩剑带好,整理着衣服,看似无意的询问着,其实心里一直疑惑满满。
正在收拾东西的非鱼听见这话,免不了心情不顺畅,“我知道你一直对血歌有成见,但他是个好妖,而且这次要不是他来的快,你早就叫那人给伤了,现在没有一点担忧,怎么反而还怀疑他呢?”
这番话说下来,太一面色平静,将手中的东西整理好,往非鱼面前一抛,“在我眼中妖就是妖,没有好坏之分。”
非鱼不乐意了,一手指着他,气愤的说道,“你不要这么得意,早晚叫你死在妖的手里。”
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妥,正欲抱歉的时候,太一却是一手拨开她的手指,轻声几声,慢悠悠的开口,“若有那么一天,我也会让你死在我面前,这样才叫我不那么孤单。”
什么?死也要拉上自己?非鱼气的无语,才冒出来的一点歉意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双手捏着那张笑的开心的脸,使劲的揉着,“太一,怎么事到如今我才发觉你居然这么舍不得我,居然死也要和我一起。”
一起处了这么些日子,她也已经是摸清了太一的脾性,外冷内热,虽说一直板着张脸,一直强调要把自己带去玄心门赎罪,可到底没对自己怎样不是?所以这会有恃无恐的,使劲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你才知道么?”太一扯开揉着自己脸的两手,微微笑着看向她,又道,“不如考虑下做人如何?”
看着太一再一次提起这个事情,非鱼没好气的白了他几眼,“做人有什么好的?真要做人不如修仙。”
收起几分笑意,太一正色道,“修仙有何好的?要想为仙,必须要尽力天劫,万一没有顺利通过,运气好的打回原形,从头再来,运气不好的,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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