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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极品上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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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之上,看着手中的感应盘快速的转动起来,初画大惊失色,这个感妖器是感应妖的兵器,转动的越快,那说明妖越厉害,离他们也就越近。
噼里啪啦之色,伴随着火光一闪,感应盘中间的那根指针忽然断裂,掉在地上的感妖器碎裂成片,于此同时,一片火光站在跟前。
花折月款款而来,莲步轻移,无比妖媚,看着地上碎裂的感妖器玩味一笑,“哟?东西坏了?”
初画震惊无比,这妖来者不善,身后的几名师弟一看见花折月不由得后退几步,个个害怕的摸样。
“你们胆子倒挺大,找上门来了?”又是一个声音传来,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一双眼眸仿佛冰山上的利剑一般,迸发出一道道冷意。
初画咬咬牙,抽出身上的利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小妖,休要猖狂,今日我是来讨回我玄心门的宝物,若你乖乖送回,本姑娘暂且过你们,如果不然……”
“不然呢?”花折月不以为意的样子,又是上前几步,与夜血歌并排站在一起。
夜血歌冷笑一声,随手一挥,街上的人立刻动弹不得,既然小鱼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那定住就好了,如此一来,倒更好的能解决事情。
☆、第十九章、偷袭成功
热闹无比的街头,瞬间变得安静,诡异的静谧流淌在几个人中间,战火一触即发。
“师姐,那妖好厉害,我们不如回去请师傅吧?反正那炼妖壶他们也不能用来做什么。”其中一名年幼的弟子扯了扯初画的衣服,害怕不已。
“你若怕死,自可现在就回去。”初画呵斥着那名弟子,握紧了手中的剑。
其余几名弟子咬咬牙,向前站了一步,共同抽出背上的剑,“小妖,我玄心门岂会怕了你们妖邪之物?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夜血歌一笑,这一笑,如同寒冬里的大雪,冷的刺骨,“那我就叫你们看看,什么叫胜者王,败者寇。”
话音刚落,气氛陡然变化,平地轩起一阵大风,风卷起了他的黑衣,此刻的夜血歌犹如嗜血的修罗一般,而面前的几人,就犹如食物。
强大的压迫感叫的初画透不过气来,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这么莽撞,眼前的妖比想象中的不止厉害一点点,可如今,没有退路。
“夜血歌,你给我住手。”
突如其来的喊声,叫的夜血歌一惊,瞬间回过头去,一双眸子里的寒意早已经散去,取而代之是浅而易见的温柔,而周边那庞大的压迫感几乎同时消失不见。
“你个女人又来捣什么乱?男人办事,你呆一边去。”花折月不爽的开口,本想打个痛快,这下一搅合,估计没戏了,他就知道,这个夜血歌绝对不会再动手的。
非鱼瞪了他一眼,拉着夜血歌的衣袖,并不说话,反而将他直接带走,看着消失在面前的人,初画还回不过神来,就这么结束了?
花折月翻了翻白眼,看到初画他们一副松了口气的摸样,也只是耸了耸肩,一并离去。
客栈内,非鱼走来走去,时不时叹息,时不时怒目,但,仍旧一言不发,而花折月跟个没事人似的,仍旧是吃吃喝喝。
“小鱼,我没错。”夜血歌理直气壮的开口,他哪里错了?不过是替她教训伤她的人而已,哪里错了?
非鱼咬咬牙,将头一转,狠心道,“你现在出去,我想一个人呆会。”
夜血歌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一旁的花折月将他拖了出去。
另一边,初画与几名弟子一直呆在一处破庙之中,口中念念有词,终于在幻想中见到了想见的人,迫不及待的开口,“师傅……”
幻想中出现一名老者,满头银发,却精神抖擞,一双眼睛满是精光,少了修为之人的温和,看见初画,温和一笑,“可是遇到麻烦了?”
其余弟子一见到幻想中人,一齐跪拜在地,齐声道,“师傅。”
老者看了看跪拜的人,眉头一皱,不悦道,“你们几个如何在那?出什么事了?”顿了顿又问道,“初画,前些日子借你的炼妖壶呢?”
提到炼妖壶,初画心中一紧,咬咬牙还是如实道出,“师傅,初画无能,炼妖壶被夺,那妖几次三番的出言不逊,今日,弟子几个差点命丧他手。”
听到炼妖壶被夺,老者再也没了刚才的严肃,脸色难看了几分,稳了稳心神,立刻问道,“怎么回事?如实道来。”
初画跪在地上,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老者一边听着,眉头越锁越深,终于在听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之后,震怒,“好大的胆子,居然有如此猖狂的妖孽?胆敢不把我玄心门放在眼里?”
“师傅,那三个小妖简直是太放肆,还扬言要铲平我们玄心门,请师傅做主。”初画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愤怒,隐约可见一丝窃喜,只要师傅出马,那几个小妖还不得等死?
果然,老者大发雷霆,幻想也跟着震动起来,待得幻象消失,空气中留下一股火药味。
“师姐,师傅要出马了吗?”那名年幼的弟子不明白最后幻想的意思,绕了绕头不好意思的问道。
初画白了他一眼,“那还用说?”
那名弟子似乎听懂了,可还是遗憾的开口,“可是,师姐,那几个小妖并没有说要铲平我们玄心门啊,为什么师姐刚刚……”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头上传来痛感,初画用剑柄敲了敲那名弟子的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不这么说,师傅怎么会来收妖?凭我们几个,早就被杀了。”
那名弟子揉着敲疼的地方,嘀咕着,“说就说嘛,为什么敲我的头,真疼,师姐太凶悍。”
走在前面的初画立刻回过头来,怒目瞪着,“你说什么?”
那名弟子立刻噤声,一直摇着头,“没,没什么。”
刚出破庙,初画还在为白天的事情耿耿于怀,太气了,堂堂捉妖师居然被几个小妖给压了下去?说出去太丢人。
“师姐,是那两个小妖。”其中一名弟子小声的嘀咕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二人。
看见不远处的二个人影,可不就是花折月和夜血歌吗?初画心里出现疑惑,他们三个没在一起?顿时闪过一计,真是天助我也,随后对着身边的弟子耳语几句,稍后便带着那名年幼的弟子往另一处而去。
房间内,非鱼一直躺在床上,愤愤不平,她当然知道夜血歌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她安全才会去杀人,可是自己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天道轮回,有因有果,徒增杀孽,会有报应的。
房间的烛光忽明忽暗,瞬间漆黑一片,非鱼并没有在意,也许是风大将烛光吹灭了吧。
可事实并非如此,利剑出鞘的声音,银光一闪,初画朝着床上的人就是偷袭,吃痛的非鱼即刻起身,可还没来得急看清人影,又是一剑而来,鲜血四溢。
“谁?”
借着月光,非鱼看清了持剑的人,居然又是初画,这个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放过的人,居然伤了自己!
接触到愤怒的目光,初画冷笑几声,“你个小妖,被我斩妖剑所伤,功力大减,我看你现在拿什么和我斗?乖乖的跟我回玄心门。”
☆、第二十章、防不胜防
郊外,夜血歌心情很糟糕,一言不发,相反的,花折月仍旧是走到哪,情就留到哪,忽然之间,叫他有些羡慕了,饮了一口酒,入喉的苦涩让他咳了几声。
“嘘……”花折月在他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及时的阻止,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朝着不远处一使,顿时传来连连惨叫声。
夜血歌一惊,看着草丛中已经倒地的人,连连叹息,居然都没发现有人在监视自己。
“你魂游太虚的,哪里会注意到这些?走了,该回去了,我看天色不早了。”花折月看透了他心中所想,拍了拍他的肩膀。
夜血歌并没有一丝放松,反而拧着眉头,忽然神色凝重,“遭了。”
“恩?什么事情遭了?”花折月转过身看了看身边的人,可身边哪里还有人影?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之上,怔了怔,动作真快,跑这么快做什么?什么事情这么严重?用得着连法术都使出来了?一眨眼这影子都见不着了。
果然,在到达客栈的时候,床上的血迹验证了所想,夜血歌双眼通红,拳头握的紧紧的,这些个玄心门的人,名为正派,居然偷袭。
紧随其后的花折月自然看见房间的情景,心中大惊,难怪,难怪自己在看见那些个监视的弟子心生异样,可反应还是慢了一步。
“喂,你去哪?”
夜血歌头也不回的说了句,“玄心门。”
“你想死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玄心门是什么地方?”花折月一下子将夜血歌拦住,正色道,“玄心门的人并不是你见到的那个人三脚猫的功夫,况且,现在炼妖壶也在他们手中,你有把握斗的过吗?”
“就算是地狱,我也要去闯一闯。”
花折月拦住他的去路,再次劝道,“且不说你斗的过炼妖壶,那个掌门,玄古,你斗的过他?他的修为已近仙,你去了只有死路一条。”
夜血歌一直皱着眉头,对于他的话充耳不闻,反而怒视着,“我死不死与你何干?若你怕了,自可就此分离。”
被激怒的花折月立刻跳了起来,一手揪着他的衣领,生气吼道,“我狐王会怕死?我是为你好,好不容易寻得你,怎会轻易让你死?好,既然如此,我跟你一起去。”
玄心门,四周一片绿意,高大宏伟的建筑直充云霄,淡淡的仙气萦绕在周围,气派的建筑,清新的空气,才刚到门口,初画就感到舒心不少。
长舒一口气,他们总算安全到了,一路上风驰电掣的,不惜御剑飞行,终于平安到达,唯一可惜的是死去的几名弟子了,想到这里,初画暗中握紧了拳头,同门的仇,非报不可。
就在达到大殿之际,却看见一个娉婷的身姿坐在最上方,一丝异样出现在初画的脸上,这个人她见过,那还是在很早以前,那时候自己只有十岁,而今已经过了十年,这个人又来做什么?
“初画?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玄古看见来人,微微惊讶着。
这声呼唤将走神的初画给拉了回来,瞧了一眼在座的女子,一脸淡漠的表情,一袭紫纱裹身,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薄施粉黛绝美的五官,庄严、高贵,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他们几个,尔后又将眼神看向别处。
仅仅这么一眼,初画已经觉得此人不可亲近,淡漠的眼神,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叫她望而却步。
“师姐已经将那其中一名小妖给收了,此刻就在炼妖壶里。”那名年幼的弟子开口道,心中只感叹面前人的漂亮,那不仅仅是漂亮,简直是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哦?既然如此,那将小妖直接炼化就是,无需禀报为师。”
初画站立起来,解下腰间的炼妖壶,一路上的披星戴月,那葫芦依然一尘不染,可见一斑,恭敬的递上葫芦,开口,“师傅,那小妖尚且有两个同党,初画不是对手,只收的其中一个修为低微的妖,想必同党会赶来营救,待将小妖全部收入葫芦,再将其炼化,以绝后患。”
原来是想利用自己捉住夜血歌和那只狐狸?果然卑鄙,葫芦里的非鱼愤愤不平,要不是自己大意了,怎么会被收了?难怪不把自己炼化,还以为良心发现,结果是想收了自己的同党。
这么一说,玄古总算明白,安慰的一笑,并没有接过葫芦,只看了一眼,继续开口,“如此,此事你处理就好,既然回来了,两个小妖断然不敢在玄心门闹事。”
此时女子忽然起身,声音淡漠,“既然掌门有事,那我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听闻女子要走,玄古大惊失色,情急之下拉住她的衣袖,“上仙,老道还有一事询问,可否留步?”
女子不悦的看向拉着自己衣袖的手,秀眉微微一拧,似是讨厌他的触碰,玄古也意识到不妥,急忙松开手,屏退了初画他们,紧张的开口,“上仙,老道已经修为千年有余,离飞升还差一点,敢问大仙,何时能完成所愿?”
女子微微一笑,神情不屑,“我既然答应过你,那么自然也如你所愿,你这般着急,难道是信不过我?”
玄古一怔,这么说,自己成仙之事又遥遥无期了么?
门外,屏退的初画颇为不爽,什么时候疼自己的师傅会将自己屏退?生气之下使劲摇晃着葫芦,“都是你这个小妖,害的葫芦被抢,现在师傅生气了,都怪你,非鱼,我跟你没完。”
门口的人一停,非鱼?这是哪个小妖?
见到女子停步,玄古的心又活了过来,赶紧上前几步,试探的开口,“上仙?老道成仙之事……”
女子并不答话,反而思考起来,嘴角轻扬,看样子这个玄心门今日倒太平不了,瞧着那门外的妖气,那两个妖不是那么好对付啊,千年来的无聊倒不如看看热闹。
葫芦里的非鱼被这么一晃,晃的头昏脑涨的,加上身受重伤,很快的,葫芦里的烈火便往身上灼烧,随即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
☆、第二十一章、冲冠一怒
玄心门外,早已经是乱作一团,看着杀红了眼的二妖,众多弟子战战兢兢,敌进一步,他们退一步,早已经是无路可退。
夜血歌冷眼看着倒地的尸首,面无表情,唯一能代表心情的那便是一地的血腥,抬头看见越来越近的玄心门,心中默念道,小鱼,我答应过你不伤人,可他们伤了你,所以,今日,我绝不会放过他们,一日不见到你,我便一直杀下去。
一名弟子快速的奔跑,路上跌倒不少次,可依旧迅速的爬了起来,边跑边喊道,“师傅,师傅,不好了,有两个妖来讨人,说是再不交出来,铲平玄心门。”
玄古正为成仙一事心烦气躁,听闻此事,怒气横生,大手一摆,也顾不上掌门的身份,随着那名弟子去到外面。
一到外面就看见一片哀嚎,鲜血的颜色将整片天空染成猩红。
“老道士,交出小鱼,否则,我屠你满门。”夜血歌直接长剑一直,血迹顺着剑身直滴而下,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画出一个又一个圆点。
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妖,而且还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好歹自己是个地仙,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待遇?玄古大喝一声,双眸出门怒气。
那一声,犹如洪钟一般响亮,震的人耳膜发疼,散发出来的气势犹如排山倒海的海啸,入侵着意识,若是一般小妖,只怕在这声下,已经是心生畏惧,单就这声,谁也不敢相信这是从如此一个老人身上发出,。
可夜血歌也只是楞了楞,很快调整过来,心中暗然,地仙?是么?今日不管是地仙,还是上仙,要不到人,誓不罢休。
花折月将手中的道士杀了之后,随手扔了那尸体,就和扔掉一片树叶一般随意,走到夜血歌跟前,狐眼中出现笑意,对着玄古道,“你这个老道士活了千年,修不成仙,也死不了,不老不死的东西,还在我面前放肆?”
被戳中痛楚,玄古一脸的怒意,拂尘一出,飞沙走石,到达夜血歌他们跟前的哪里还是拂尘?那分明是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苍狼,一排尖锐的獠牙,一双阴霾的眼睛,仿佛要将他们给生吞。
“师傅。”初画得知情况即刻跑了出来,看见外面的情况一惊,师傅居然与那妖动起手来了?从来没有看见玄古出手的弟子们,此时都瞪大了眼睛。
拂尘变幻的苍狼来到跟前,遍地风沙席地而起,伴随着野兽的嘶吼声,苍狼来到跟前,花折月勾唇一笑,脚尖一点,伸手在面前画出一个结界,将他们罩在里面。
而,夜血歌的注意力却不在面前的苍狼身上,反而顶着初画腰间的葫芦,手中暗自握紧了剑柄,一下子飞身从结界而出,朝着初画奔去。
见状,玄心门的弟子纷纷拦住他,一并与他打斗起来,初画狠狠的握着葫芦,朝着打斗中的人大喊,“你要救她?我偏不随你愿,如今,我要你亲眼看见她炼化在你眼前。”
于是,下一秒,初画掏出一张符纸,得意的往葫芦上一贴,也不知道念了什么咒语,一道光芒消失之后,非鱼就看见身边的火势猛的大了起来,那火直往身上燃去,熊熊大火包围在周身,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叫她难以忍受。
“小鱼……”夜血歌急的大喊,他听到了,听到非鱼的痛呼声,那该死的初画,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难道真要死在这了?”非鱼灰心丧气,趴在葫芦底下,任凭身边的火朝着全身包裹,却无可奈何,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一会,就传来细小的水声,非鱼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完了,那细小的水声,是血,是自己身下的血,这下真的玩完了……
一旁看戏的青丝却无半点反应,原本准备离开的她,此刻忽然觉得有点意思了,这两个小妖,其中一个她是认识的,那只狐狸,是妖界的狐王,而,另外一个妖,倒是没有听说过,只是,为什么他们二人拼死的非要救一个小妖做什么?
好奇之下,手指一弹,那葫芦便来到她手上,初画大惊,待看见是她夺了之后,心稍微放了下,几步去到跟前,不善意的问,“你把葫芦还我。”
青丝只看着手中的葫芦,伸手将那葫芦揭开,一道妖气而出,葫芦里的人一下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非鱼一身伤痕,浑身是血,虚弱的几乎连站立起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抬头看去,却看见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一身的清冷,手中正拿着关押自己的炼妖壶,心中疑惑,难道是她放自己出来的吗?
耳畔边听到打斗声,看向半空中,那厮杀的人,岂不是夜血歌和那只狐狸?心生感动,低低的唤了一声,“血歌……”
打斗中的人一听,动作慢了半拍,就这么一下,被玄古打伤,落地的夜血歌狠狠的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咧开嘴一笑,“小鱼,我来救你了。”
玄古同时落地,拂尘一指,“小妖,我今日就让你们团聚。”
说罢,手指捻起,顷刻间,无数道白色银光汇聚一起,此刻的天色倒像是初秋的霜降,点点白色,洒在空气里,夜血歌拾起剑,重新站立起来。
花折月仍旧被那只苍狼给纠缠住,此时恨不得狠狠的将面前的狼给杀了,再烤了吃了,地仙厉害早就清楚,可没想到这个老道士居然如此厉害,就这个苍狼也能缠住自己这么久。
非鱼挣扎着起身,她不能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那玄古的厉害早已经清楚,他不是对手,唯一指望的狐狸也已经被苍狼拖住,这下,只怕凶多吉少。
而,青丝却在非鱼起身的同时回过神来,眼中怨念加深,几乎是同时的,一道鞭子甩在跟前,非鱼一惊,不明的看向女子,她不是放了自己出来吗?为何这会兵刃相见?
☆、第二十二章、冲冠一怒(二)
一时间,玄心门简直乱了,玄古与夜血歌在斗着,而花折月也与那苍狼在纠缠着,更让人惊讶的是,为什么青丝会与非鱼有仇恨?
初画原本很是生气,好端端的妖被青丝放了出来,可是还没等她生气,下一幕却是如此戏剧性的转变,青丝手持长鞭,与非鱼对视着。
青丝为上仙,这小妖哪里轮得到她动手?况且这是在玄心门,就算动手,也是他们的事,初画一时间迷糊了,但现在多了一个帮手,也省的他们费事,于是便心安理得的观战起来。
非鱼站了起来,疲惫一笑,不用理由,就单单仙妖不两立这个理由就足够眼前的女子对自己动手了,但,等死不是她的风格,哪怕破碎不堪,也得斗上一阵子。
对于非鱼的反抗,青丝着实惊讶,她能躲过自己这一鞭子?好,那第二鞭躲不躲的过去。
第二鞭,较第一鞭更为凶猛,况且对手还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非鱼不过几百年修为而已,能逃的过第一鞭已属不易,但这接下来的一鞭,她早已经料到,逃不过了。
青丝握着那鞭子,通体血红的鞭子,所到之处泛着银光,犹如披着雾霭的巨蛇,而隐藏在那白色雾霭下面的却是致人死地的气息。
“小鱼,小心。”夜血歌大叫几声,想飞奔过去救下她,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长鞭到达跟前,无力感充斥全身,此刻,他只痛恨自己不够强大,不能保护她,他后悔了,如果一开始就将那个捉妖师给杀了,那这些事情哪里会发生?什么放她一马,结果就是换来以德报怨吗?
非鱼看了一眼伤痛的人,眼里满满的眷恋,缓缓闭上眼睛,心中嗤笑一番,本以为会潇潇洒洒的,可潇洒不成,反而落的个死无葬身之地,本着不滥杀无辜的信念,结果别人一直试图置自己于之死地,人心当真是叵测,可惜的是,终究还是连累了不相干的人。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寒风冷冷的刮在脸上,一阵生疼,还没来到跟前,已经感觉到来自元神深处的疼痛,绝望铺天盖地的袭来。
下一刻,一股桃香四处散开,天色随之昏暗,初画怔怔的看着那空中散落的桃花,喃喃自语,“怎么会落下桃花了?”
点点桃花随风而起,却并不落在地上,反而朝着非鱼而去,旋转在她周围,轻而易举的将到达跟前的鞭子给化解。
花折月一楞,竟然藏着一丝紧张,少有人的情绪能影响天像,而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做到这点,那便是九耀神君,凤白,又称九天战神。
桃花渐渐聚集,竟然在其中生出一人,那人乘风而来,又仿佛踏云而起,雪衣随风扬起,面若温玉,清雅高贵,对着地上的人露出亘古不变的笑容,“怎么?看见本大仙痴迷了?”
熟悉的话语,调侃的语气,非鱼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即刻抱着来人的大腿,“我以为……我以为……”
凤白微扬嘴角,下一刻将她扶起,一手扶着她的脑袋,眼神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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