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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师御用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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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动摇得很厉害啊……如果不是因为对这种不明不白的态度生气的话,一般状况下会觉得很有趣吧。
「很好吃……」吕文和咕哝。
「随便煮的而已。」
「……以后可以不用基于……礼貌等我,要睡就先去睡吧……」
啊,阿祥叉变得冷淡起来了……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
「别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我说的是真的啦,不用等我没关系……」
「我吃饱了。」打断吕文和的话,阿祥把剩下半包薯条的开口转向吕文和,「不想洗锅子就泡水放水槽,明天我会洗。谢谢招待。」
他起身把垃圾拿去丢掉,收拾桌上的东西后,回头对吕文和道晚安。
「好像又失败了……」
吕文和等阿祥回房之后,啪嗒一声无力的倒伏在桌上。
◇◇◇
瞄了下手表,再五分钟就要下课,刚发下当作业用的讲义,吕文和口袋中的手机却在这时震动了起来,掏出后看了来电显示,心中一凛,随意交代提早下课,立刻冲出教室外躲在逃生门旁接电话。
「赌神,怎么了?」
他口中的「赌神」就是那个还欠他不少的征信社老板张茂兴,因为先前迷上赌博,差点输到连公司都没了,从此吕文和都叫他赌神。不过这个赌神可不是能赌赢的神,而是赌输败家的神。
「还开玩笑,目标跟小鬼见面了。」
「嗯、现在人在哪里?」
张茂兴告知了所在地。
「该死,离这里有点距离,你这个混球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吕文和边低吼边直接从逃生梯冲往一楼,他知道这时如果跟着下课的学生们一起排电梯一定会很慢。
「拜托我已经很快了,目标物有车啊,而且那小鬼一副精明相,怎么就傻傻的上了人家的车?」
「要是阿祥有万一,我就把你的皮剥了挂在国成当装饰!」
第十章
    好像比先前看到的模样憔悴不少……阿祥想。
是因为那件新闻被报道成那样的关系吧?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当阿祥从附近超市买了点东西要回去时,马上就注意到了一台缓缓驶近自己的蓝色捷豹。
而驾驶正是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主角「林云燕」……虽然媒体追逐的目标最近好像变成了郑元亨与吕鸿尧之间的恩怨情仇,但依旧不减这女人所引出的负面话题。
当然林云燕毫不客气的要阿祥上车。而阿祥则回答要谈话可以,但地点要自己挑。虽然林云燕像不太愿意,但还是答应了。
而这就是为何他们两人现在在公园的原因。这个大公园是阿祥与纪芳龙、以及其他朋友深夜的狂欢地,只是为了谈话方便,所以现在选了个比较隐蔽的位置。
「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怎么样呢?」阿祥率先开口了。
「是那个男人吧……都是吕文和那个男人的错……」林云燕咬得自己牙齿嘎吱作响,「都是因为他所以你才不当我儿子……」
林云燕身穿深色套装,就连头发也没像以往那样奇形怪状了,大概是被警告出门不准太招摇吧。
「不,那是出于我个人意志的关系。因为我讨厌你啊。」
阿祥想:这女人到底要把所有过错推到其他人身上到什么时候?自己不需要对这种女人感到恐惧……自己是有价值的人,能确实的做出什么成果,他还能再成长。没有必要怕这个女人!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讨厌我的……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的生活,只有我才能把你从那个没用的哥哥手中拯救出来……对,你应该要感谢我啊!」林云燕扯开嘴笑着的时候,呈现非常不安定的状态,一方面龇牙咧嘴的像要随时扑过来攻击,另一方面却又软弱的像只离不开腐肉渴求依偎的蛆。
「跟谁在一起会幸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跟你在一起只会让我感到讨厌,整天面对讨厌的人怎么可能幸福?你能不能醒醒啊?虽然我觉得媒体是以幸灾乐祸的态度说你的事情,如果你都没有问题,那还有什么好报的?引起反弹的原因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因为你本身在个性上就很惹人厌!」
「闭嘴!闭嘴!我没有错、我才没有错……为什么小祥你要跟老公讲同样的话呢……」林云燕捂住自己的耳朵,用尖锐的喉音歇斯底里起来,
看来郑元亨也知道自己太太的劣根性……虽然有很多问题绝对是那个伟大的立委自己造成的。
「随便你要怎么想,但请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确定我不会成为你的儿子,一辈子都不会。」令人不舒服的声音让阿祥觉得胃酸好像涌到喉头,即使有了面对的勇气,讨厌的还是讨厌,「如果你再来骚扰我,我会向法院申请禁制令,能强制命令你不能靠近我,否则就是犯法。」
网路真好用,要查什么资讯都很方便。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想过要这么做呢?
「小祥……你不能这样对我……」林云燕蠕动的唇看来很像在爬行的虫。
「那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在老爸的工地派流氓找麻烦、我每次找到打工最后都会被迫辞职、说不定新妈妈跑掉也是你唆使的!还说什么要给我幸福,全都是鬼话连篇,把我好不容易才堆砌起来的……小小的期望,举手间就毁尽的人是谁!不是别人,就是你啊姑姑!」
如果没有林云燕的话,应该可以过得更平静一点吧?也许老爸就……也许新妈妈就……也许自己……
阿祥很想哭,现在却又哭不出来,对于如此恶劣的女人,他居然还是叫她姑姑……
「嘻……小祥……」林云燕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好像终于接受自己是被阿祥厌恶的事实,她哆嗦着打开昂贵的香奈儿皮包,从里面拿出一把细细的水果刀。
「你要怎么样呢?」阿祥的跟睛紧盯着那把刀。是临时起意的吧?反正她总是随性的做着让人困扰的事。
「跟我……一起死吧……」
那指甲油剥落的手,在颤抖着。阿祥觉得自己很奇怪,面对这种凶器威胁,却连一丝恐惧也无。是因为自己对这个女人的作为感到绝望了吗?或是现在才懂得对方身上又浓又臭的混浊无力?
「你说『一起』。你也会有这种……觉悟吗?」阿祥无表情地问。
林云燕动了肩膀,细细的高跟鞋尖离了地,就在刀尖要触及阿祥的身体时,这个已经学着变强起来的男孩只一把抓过林云燕的手腕向上提。
这时阿祥心中有种冲动,非常想把这只细瘦的手腕折断的冲动。
「好歹我也混过一阵子,要是这种东西还对付不了,老早就被人串了。」阿祥扳开林云燕握住刀柄的手指,夺过刀随手扔在地上。
林云燕低垂着头,口里发出奇怪的呜咽声,像是在哭、却又没掉眼泪。
「说要一起死,刺过来的时候却不看我……」阿祥将林云燕推离了自己几步远,「你走吧。」
林云燕再也没有抬头看阿祥,阿祥也无从猜测那双黯淡的眼睛内,到底还有什么未消失、或是消失殆尽的执著。
那个女人只是弓着背、默默转过身离去。
阿祥以为动粗的会是自己,天知道他多想赏那个女人几巴掌。不过、还是没有做……
「阿祥……」
有个熟悉的叫唤,阿祥回头,看见吕文和站在自己身后。
什么时候来的?也许更早……
「……我快被吓死了……」吕文和喘了口气,「要是你怎么了的话,我……」
阿祥却一下抓住吕文和的手,并从袖口里面挟出一个小小连着电线的黑色镜头后道:「这次不是手电筒了吧?」
「只要把这个交出去,那个女人就真的完蛋了……」吕文和解释着,「刚才那女人拿出刀子的时候,原本要过来救你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有办法自己解决,所以……」
松开吕文和的手,阿祥往前抱住对方。
「我觉得能遇到你,还满幸运的。」阿祥说。
◇◇◇
回国成的途中,阿祥跟吕文和重新买了晚餐,因为原本要用的材料丢在林云燕的捷豹上,忘记拿了。
将烩饭倒进两个盘子中,阿祥进入厨房拿来汤匙筷子。回到客厅,已经换上家居服的吕文和朝阿祥递出一盒东西。
「这个给你。」吕文和说。
阿祥接过,看了包装后眨了下眼,「随身碟?」
「嗯,我记得你好像没有。」吕文和说着,坐到餐桌前。
「你买的?」阿祥翻弄着盒子。
「游乐场换的。」吕文和回答。
「可是这里有标签没撕掉喔?」阿祥随手将盒子往桌上一放。
「我记得我撕掉了……啊!」吕文和意识到阿祥是在套自己的话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有点尴尬的对上阿祥狐疑的目光。
「……吕老师啊……」阿祥单手放上了吕文和的肩膀,「都到开始会送我这种东西的地步了,你好歹也把理由讲一讲吧?」
「因为……因为……你很可爱……」
「还有呢?」
「我想要一……一个弟弟……」吕文和不清楚自己是在尽可能避免着什么……一旦被察觉了,会不会像被拆开的玩偶,被看到里面只有空虚的棉絮?
「你这个混蛋。」再也受不了的阿祥揪住吕文和的领口往前一拉,直接压上对方的唇。在放开之后,他跨着大步回到房间。
拉开背包拉链,以最快的速度将桌上所有东西扫进去,接着又抓出放在抽屉里已经有几天的小纸袋。背包甩上肩,返至客厅,狠狠瞪着摸着自己的唇发呆的吕文和。
阿祥将纸袋摔在吕文和面前冷冷地道:「这个也是游乐场换的,不要就拿去丢。」
看阿祥开门就要出去,吕文和这才想到要起身阻止,「阿祥你要去哪里?」
「去看不到你的地方。」
说完阿祥就闪身出去,还用力摔上外面的铁门,发出「碰」的巨大声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吕文和的脑袋一片空白,扶着自己的脑袋走回桌边,看见刚才阿祥扔出来的纸袋,随手倒出内容物,是个黑色上面印着银色星星商标的绒布盒。
这个牌子他知道,目前只有几家百货有设专柜……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对方形翡翠绿耳环。
是自己半开玩笑要阿祥买的……
——真的想要的话我就买给你,要更贵的也可以,但在那之前,把你的答案交出来。
「……呜……呜呜……我知道了啦……你回来啦、快点回来啦!」
吕文和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两盘没人动过的烩饭哭了起来。
◇◇◇
「我这样很帅吧?今天绝对要将所有宾客的目光集中在本人身上!」吕文和得意的打上一条被阿祥形容成「好可怕的花色」的变形虫图样的领带。
「……你去抢新郎新娘的风头干嘛?拜托你换一条领带好不好?衬衫穿红的就算了,外套别脱下来就好,可是你加那条看起来很像艺人耶!」阿祥抽动着嘴角,从后面推了下老板的头。
怪了,这家伙参加订婚式时不是还装得一副保守稳重,怎么今天要参加正式婚礼就变成吓死人的花俏嚣张啦?
「我是新郎的弟弟啊,而且像艺人有什么不好?」吕文和在巨型穿衣镜前东转西转,自己对这种刺眼的配色没有任何感到不对劲的地方。
「……我是说像『搞笑艺人』啊!给我换掉、换掉!」
「有哪个搞笑艺人跟我一样帅的,我不要换……」吕文和扁嘴抗议。
「不要再讲自己帅了,自恋狂!会一边哭着说『我最爱你了啦、快点回来啦』这种笨蛋话的家伙没有资格谈帅。」阿祥说着,一下扯松吕文和的领带后马上就抽走。
想起那天真的是蠢毙了,虽然自己会跑到纪芳龙家去很理所当然,但也不要打给周叔叔之后还用哭的啊,电话一换到自己手上后,根本不像听到告白,反而像听见儿子在耍性子叫在外游荡的父母快点回家。
挂掉电话后,还看见周叔叔用一种尽全力压抑惊慌的眼神看着自己问:「你对吕文和做了什么吗?」
「没事没事……呃、真的啦叔叔……」
唉,原本严肃的离家出走(?)变得像闹剧一样。
「还我啦!」吕文和往后要抢,阿祥却把领带丢远远的,「我哪有笨,不哭的话你会这么快就回来吗?」
阿祥一愣,心想吕文和说得没错。「你该不会算好了吧?」
「那个啊……」吕文和拨了下头发,「我只是想你都买耳环来求婚了,再怎么说也不太可能真的抛弃我嘛,既然我说实话你就会回来,那让你快一点比较好。」
为了面子着想,吕文和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被一个人丢下而超级难过所以才哭的。在还没打电话给周辉彦前,他可是在家嚎泣得更大声。
「……既然这样的话我再出去一次好了。」阿祥假意转过身。
「哇啊啊!不可以啦,你要陪我出席婚礼啊。」吕文和忙拉住阿祥。
「那你换条领带。」
「可是……」
「再讨价还价我就让你连这衬衫都换掉。」阿祥从后面抱住吕文和后,手指从对方衬衫的扫缝伸了进去。
不知道这件大红的衬衫是从哪里买的,要是不穿外套走到大街上,集中起来的视线大概可以把一个人烧死吧?
「会弄皱……」吕文和并没有阻止,只微微垂下眼睑。
「之前只脱过睡衣,现在来脱脱看别的也不错。」阿祥说着,亲了下吕文和耳后。
「我自己脱,省得这件真的不能穿了。」吕文和只瞄了穿衣镜中叹气的自己一眼,怎么会被个毛头小鬼给逮住呢?不过算了……他也没后悔。
「这样就失去乐趣了,你就乖乖让我服务吧。」阿祥将正袭击着的耳壳咬在嘴里,将吕文和从领口到以下四颗纽扣全打开,然后整只手探了进去。
「我就知道,反正你本来就不想让我穿这件吧?」吕文和不满的哼着。一定会弄皱的,绝对会皱掉的!
「等一下我帮你挑,这样行吗?」
另一只手拆开吕文和尚未系上皮带的裤头,阿祥发觉对方怎么也不肯抬头,只望着地上,稍想了一下他就知道原因了:「讨厌镜子吗?」
「也不是……太兴奋的话,晚上的喜宴就没力气去了……」吕文和深吸了口气。
「那换个位置,我不看镜子。」阿祥转到吕文和面前,背贴着穿衣镜,吮吻着对方的唇,慢慢的拉着吕文和一起坐下。
「可是……我还是会看到……」自己那张因为被拥抱而感到愉快,并且淫意十足的表情。
「就是让你看的,自恋狂。」阿祥往下啃着吕文和的胸口笑道,「不是对自己的美貌很满意吗?那就给你机会好好欣赏。」
「嘴巴很坏嘛,模拟考上排行榜就嚣张起来啦?」吕文和习惯的拧拧阿祥的脸颊。
「上国成的榜几乎等于上前几志愿啊,非常感谢你每天不辞辛劳的教导。」
「有一边感谢一边脱人内裤的吗?」
「感谢的方式也有各种不同……」在阿祥轻轻握住吕文和腿间的东西时,听见对方微弱的叫了声。为此而涌上满足感,阿祥隐隐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像往变态之路迈了不小的一步。
会捉弄喜欢的人,大概也是这种奇妙的心态吧。
「反正……我也不讨厌……」吕文和吐出半截舌头。
「一直以为你会讨厌被抱,结果完全没有抵抗,吓了一跳呢。」阿祥的手上下揉搓着半硬起来的肉块,甚至故意将包覆的外层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前端分泌液体的暗红色。
因为是最脆弱敏感之处,光是用最轻的力量擦过,都可以感受到东西的主人拼命忍耐的颤抖。
「我才不是……那种会计较这种小事的人,做爱就是做爱啊……顶多痛叫一下就是了……都已经两情相悦了,还在这种事情上谈原则……很煞风景哪。」吕文和说完,温柔地在阿祥的额上亲了一下。
「……你还真是意外的……开明?」阿祥闻言失笑,察觉手已经湿濡,吕文和类似跪着的姿势下,大腿能让人一览无遗的打开着,中央被撩拨之处,现在就算不用扶着也能直挺。
「请说我是……走在时代的尖端……」
「拜托都这种时候了,不要说让人没力的冷笑话。」阿祥凑近吕文和的脸旁,开玩笑地道:「自己做点有趣的事吧?」
「是认真的就做给你看。」吕文和笑着舔了下阿祥的鼻尖。
「嗯,我认真了。」阿祥点头。
「做爱的时候,羞耻心会往下降到最低的程度,不准嫌。」吕文和边说边慢慢舔着自己的手指。虽然说「不要」什么的也能增加情趣,不过秉持着「既然要做就愉快的做」,一切矜持可以不必要留着的就暂时舍去,反正也只给阿祥看而已。
「才不会。」
吕文和将身体往后仰,手绕过大腿后,沾湿的指尖慢慢刺入紧密的小…穴。眼神逐渐变得迷漾,另一只手搓揉着刚才被咬红的凸起,口中渗出蜂蜜似的甜软喘息。
没想到吕文和会真的做到这种地步,阿祥在惊讶过后倒是很轻易再一次确定,对方的确是把一切全交给自己了。
『只要你喜欢就可以。』
『只要你高兴就可以。』
这样的讯息从性感淫乱的姿态中,毫不保留的传达出来。因为吕文和就是这种会将所有东西拿出来,给所认定的对象分享的人。
「嗯……啊……」闭起一只眼,吕文和望着阿祥的眼神像是在问「这样够不够?」
「好了。」阿祥压住吕文和在身体底下活动的手。
「可是我还没做够……」吕文和撒着娇。
这是只有跟阿祥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任性儿童人格。
「剩下的部分请让我代劳。」阿祥稍微往下探,觉得还扩张的不太够,沾着由前端冒出,已经往后流下的透明液体,一下子就先放入两根手指。
「啊、啊啊……碰到了啦!」吕文和在阿祥耳边叫。
「碰到什么?」
当然不是真的不知道摸到哪里,但总觉得问出来比较有趣。
「再碰那里我会射出来喔……」吕文和微张着唇,保养姣好的脸上早漫上了红潮。
「可以啊。」
「不要……快点、现在就进来啦!」
「是、是……」看吕文和忍得很辛苦的样子,阿祥只好抽回手指,改扯开自己的裤头,将已经蓄势待发的坚挺拿出来,抵住刚才手指入侵的前方。
「……阿祥好可爱喔。」吕文和又亲了一下对方的额。
「下次请也说我……很帅吧。」阿祥说完,搂过吕文和的颈项,下半身用力挺进了窄小温暖的通道。才稍微一动,马上就听见了高热度的呻…吟。
「唔……哈啊……光这样就很棒了……」在吕文和恍神的喃喃自语时,舌被卷住、唇被啃咬、透明的丝线从密合与缝隙一次次交替间落下。
说什么自己可爱嘛……讲着这种话、叫着这种声音、这种姿态的吕文和不是更可爱吗?阿祥这么想着。
「为什么不让我把第二张影片交出去?」吕文和像是突然清醒似的,抓着阿祥问。
「姑姑已经不会再来了……第一张片子就让她跟姑丈很够受了,没必要赶尽杀绝吧?」阿祥回答。
伸手拨着阿祥的头发,吕文和对他微笑道:「嗯、嗯……已经长大成好男人了嘛,如果真正的年纪也是这样就好了……」
听出一点弦外之音,阿祥放慢了摩擦的速度,「怎么回事?」
「我跟妈妈偷偷报备过了,说要带正在交往的人回去给她看一下。爸爸就算了,那个老古板要是知道了应该会大叫着要把我拖出去枪毙……」
「……你有说我是男的了喔?」
「有啊。」
「然后呢?」阿祥有种不安感蹿起,还不单纯的因为吕文和要抓着自己去见他的家人这件事。
「我就小小的……说了一下谎……」
阿祥不知道自己该在意的是『小小的』还是『谎』?
「到底说了什么?」
「……我说你二十五岁,现在正在一家有名的育种公司当秘书。」吕文和的笑容变得心虚起来。
「什么!」
「顺便说你是沉默寡言的人,所以你只要尽量不讲话应该就不会被拆穿。」
「越来越扯了嘛!干嘛谎报我年龄!老实说我今年重考不就得了?」
「不行啦,老实说的话,我们差十岁的事情不就被知道了吗?万一被误以为有什么奇怪的兴趣怎么办?到时不只爸爸不准,连妈妈都有可能会反对嘛!」
「这样的话,你就说你私底下的精神年龄比我还要低不就好了?」
「……反正、就是这样,等一下帮你弄成熟一点……」
「这位先生,十九岁跟二十五岁差得有点多好吗?」阿祥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吕文和打消这个听起来很鸟的诈骗计划。
「……只要有爱跟勇气的话,什么都可以办得到。」
「爱跟勇气并不是用在这里的好不好!」
中秋记事
    「哇啊,好热闹的样子!」林云祥手上提着两包肉片,目光望向正围着烤肉炉掮风点火的五个人。
「是啊,这样不知道够不够吃耶。」纪芳龙手上的是两包其他的杂料,从外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有奶油爆米花。
「应该够吧?不够就喝饮料。」吕文和手上则是一袋海尼根与两大罐麦茶,他走近正拼命拿扇子朝炭炉漏风的周辉彦道:「还没生起来啊?」
「是啊,从大学毕业后就没再烤过肉了,以前生火都很快的。」周辉彦苦笑。
「那是技巧不对吧?什么以前生很快,我看也是骗人的。」手上抓着一包火种把玩着,长相纤细的男人坐在小凳子上嘲讽着。
「到底是谁带这家伙来的啊!有这家伙在的话,原本能看到的月亮都会被云遮起来的!」手上还拿着印着小叮当图案的塑胶团扇,周辉彦满脸堆着不愉快对着男人指着叫。
「如果我有这么厉害的能力的话,早就不当小说家,而去当教宗了。」男人泛出带刺的笑容。
「高老师是我带来的,你这个甜食魔有什么意见吗?」另一个正戴着手套,将木炭敲小块点比较容易烧的男人对周辉彦哼着声。他是小说家高浩成的编辑陈敬荣,当然,刚才被他尊称为「高老师」的纤细男人就是高浩成本人。
「我就知道是你!不要以为有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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