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和艳遇并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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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脸上便汗津津的，用了不长时间，没吃饭就饱了。两人把酒喝完，何经理又要老张改换到沙发那里去坐，准备重新换茶时，老张就要告辞。何经理嗔怪地说：“那可不行，你怎么来我家中不实在呢？中午大热的天，你又刚喝了酒，不能走。我看你也出了些汗，就到我浴室洗个澡吧，洗完再喝点茶就轻松了。”

　　　　老张显出难为情的样子，何经理含着笑又声音大了点，“怎么还小家子气呢，我是你的老板，这么点事儿还不听？我先给你调好了水。”说着就抽身而去。返回后对老张说：“我把水已调好，毛巾、浴液之类都放在浴盆旁边，我衣橱里还有一件没用过的睡袍，我也把它拿了出来，就挂在门边。快进去吧。”说着便去推对方，老张也只好遵从。

　　　　等到老张洗完澡满面红光的回到客厅，何经理迎上前去，两眼火辣辣地看着他说：“你依然细皮嫩肉的，这洗完澡我看着更喜欢。”说完，于是拍了拍老张的面颊。接着又道：“怎么样，咱两人轻松轻松？其实我也不为难你，你自己愿意才行。”

　　　　老张一看要来真事儿了，头脸更加涨红。何经理就越是喜欢，拥了对方，向卧室里走去。

　　　　近些日子里，老张在何经理的循循善诱之下，思想上放下了包袱，行动中换上了轻装。如今两人身上丝毫不挂，只靠真实的自我彼此地吸引着。他见对方身材魁梧，膀大腰圆，并没有思考的余地，便抻开了双臂。只觉得贴上去温馨，靠上去充实。这何经理又先后同几位见多识广的异性上过床，知道对方在什么情况下到了火候，明白自己哪种动作可让对方最爽。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便花样翻新，颠鸾倒凤地大干特干起来。

　　　　（此章节以及新六章在“91文学网”的《情人终于远去》中有。）
第十七章　新的情人（上）
　　　　自从何经理和老张有那种事后，工作中免不了流露出亲昵的表情。由于吧台小姐和几位服务员都是冯经理的亲戚或当村之人，其中有人就向他通风报信。虽然冯经理对自己夫人放一码，可是聘来的会计竟占他便宜，心中很是反感。他通过了解，得知本村的一位财会学院刚毕业的姑娘还没找到工作，就把她招了来。这天刚上班何经理与老张都在，冯经理就领着她进得门来，向两人作介绍：“小冯刚大专毕业，是学财会的，不过没实际经验，下一步在何经理的带领下，跟着张会计具体学学怎么个整帐，你们就收下这个小徒弟吧。”

　　　　在家丈夫没提到这事，突然当着两位手下人的面说出来，何经理心里就老大的不愿意，正想顶撞丈夫两句，无奈她做贼心虚，把刚冲到嗓子眼儿的火又给压了下去，只说了两句不冷不热的话：“你是经理，里里外外都是你说了算，什么我带领，你怎么安排怎么是吧，她具体干呢，也还是得听张会计的。”

　　　　老张忙说：“小冯姑娘来得好，来得好，我书本知识欠缺，以后得由她多加提醒，具体的会计业务她以前是接触较少，今后在工作中多实践实践，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全面掌握的。”

　　　　“难得张会计这么高姿态，我看你平时工作很忙，给你找了个帮手，以后让她这年轻人多干点，你呢多指导指导，多把把关。”冯经理面对老张笑容可掬地说着，随后又扭头对新来的这位说道：“小冯，你快拜见老师，以后要多听张会计的才是。”

　　　　老张赶快谦虚了两句，小冯接着向他表示今后认真学习请教之类的几句话。

　　　　在此之后，冯经理来这财会室勤了一些，一次何经理不在，他就对老张说：“我们在一起共事也时间较长了，你业务上很棒，工作中认真，等到把小冯带出来后，我让你到我那边的饭店当业务经理去，这样更能发挥你的个人作用。”

　　　　老张表示感谢冯经理的厚爱，会尽快地把小冯带出来的，只是当经理不是那块材料，这事以后再说吧。

　　　　自从和小冯姑娘见面以后，老张就知道了冯经理的用意，过后几天何经理私下也向他抱怨过。他清楚与何经理关系暧昧，这位的丈夫早晚是会发觉的，这次人家是给自己个台阶下罢了。他近几年有给小民营企业干会计的基础，熟悉人都知道，就忙着让他们给自己重新联系个混碗饭吃的地方。两个月后，他的同学老韩果真给找到一家作机电产品生意的小型民营企业。

　　　　老张把这一消息预先告诉了何经理，这位并不怠慢，第二天就想领着他到一处远点的旅馆。这时老张既怕让冯经理察觉，又怕让妻子小李得知，向对方表示不想再单独行动了，可是这位硬朗朗地说道：“我和小何当初是有君子协定的，他在招小冯的事上先斩后奏，就明显理屈，你走后，咱两人再没有亲热的机会了，最后就听我这一次吧。”说完，用火辣辣地眼神定定地瞅着他。两人已单独行动过多次，老张此时经不住对方的诱惑，再次一前一后地上了出租车，去做那番意味深长的告别仪式。

　　　　老张等到把上一个月的帐结完后，才向冯经理提出辞职的事。这位就是促使他本人提出来，老张也就较体面地离开了这家公司。

　　　　老张新到的这机电公司人不多，经理到公司办公室的时间不足三分之一，资金方面由夫人掌握着，她更是一个月两个月的不到公司一趟。有一位技术员也就是全面掌握半成品组装的人和老张对桌，不过他是业务上没事的时候才到这里坐坐，产品进行组装时他领着临时招集来的小伙子在车间忙。这两张办公桌打横头的桌子是位女销售员的，此人干兼职，经理和她订的是按销售额提成，需要时这位就来公司和经理谈上一、两个小时，然后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呆上一阵子，时间由她自己支配。

　　　　这是个上、下两层的房间，每层都是前大后小，一楼进门，是停放经理轿车的地方，到楼梯处有个小卫生间，紧靠着就是那间小办公室，三张办公桌就摆在这里。楼上大房间是经理室，小房间是技术员和司机的宿舍，老张来到后，也给他加了张床，以便中午休息休息。原先有个会计管着帐，也是干了多年的，不过中间有停顿，像这增值税抵扣业务就没接触过，造成公司多向国家缴了十几万的税款。老张上了二十多天班，才明白实际上是自己在这上、下两层楼里顶岗。

　　　　这天上午经理先到了公司，不一会儿又进来位非常漂亮的二十五、六岁的女士。此人上楼前看了老张一眼，问过经理在后，便径直上了楼。约一个小时后，经理在前，女士在后，前面一位刚下得楼梯，便高声说道：“老张，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公司漂亮的业务员——舒雅。”待他说完，女士已出现在门口。

　　　　老张一看是方才上楼的那位，因为长得漂亮，他就利用舒雅作自我介绍的机会，细加揣摩起这人的相貌来。见舒雅一双眼水汪汪透着异彩，悬胆鼻样子俏煞是动人，眼角肌充盈之内漾着温情，薄嘴唇翕动之间显露诚意，举手投足落落大方，眼神游走韵致十足。老张是五十出头的人，并没在观察这位漂亮女士时显露出不得体的表情，经理给双方作完介绍，自己就回到楼上去了。

　　　　老张见舒雅普通话说得很好，就说你不是本地人吧？舒雅说了没几句，就提到来本市之前在浙江二、三个较大的城市呆过。老张早年间出差到过上述城市，因杭州是一般出过远门的人必到的，他就讲起了浙江宁波那天一阁，那甬江桥，那配有气喇叭的三轮车，那开进甬江中的大海轮。因两人都对这地方熟悉，就越加谈得来。

　　　　到了快下班时，经理先离开了，不一会儿舒雅也说要回家，并告诉老张因业务上的事过不了几天还要到公司来，到那时我们再聊吧。老张罢不得她说这话，回复的自然很好。

　　　　又剩下老张一个人呆在这套房子里，就胡思乱想起来。他想到自己在网上发小说成效不大，目前就是自己最有希望进VIP作品的那个网站，按进入该系统的标准点击量还相差一少半，假若到歌舞厅、夜总会去采访，又迟迟不敢走出这一步。如今神差鬼使让我与舒雅有了接触的机会，此人这么漂亮，几年来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士必然少不了，不是说男人是色狼吗？在这位身边不出现几个色狼那就不正常了。下一步我必须把她给笼络住，最终才能达到我自己的目的。那么我有什么资本可以让舒雅佩服呢？噢，还得提我写小说的事，还得提我和文学网站签得半拉子协议的事。应该么——真人不露相，可是我不是真人，目前我连一元钱的稿费也没有挣到手啊。他想到这里，又想起了小赵，想起了小刘。如果当时能得到稿费，我就不会让小赵与我分手，如果当时能有稿费，小刘也不会那么快地和我离婚。现在我的这种处境，是力争早一天拿到稿费呀。

　　　　（此章节以及新六章在“91文学网”的《情人终于远去》中有。）
第十七章　新的情人（下）
　　　　老张最想要的就是对方向他提供素材了，而且舒雅对他如此信任，便立即遵从。二人到了楼上小房间刚坐定，舒雅眼中脉脉含情，亲切地说道：“你写小说很辛苦，我犒劳犒劳你怎么样？”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老张一愣，忙盯着她说：“我这么大把的年纪了，经不住你开玩笑，少逗我吧。”

　　　　“我是说的真心话。凭你的年龄和经历，这种事你是不会主动提出来的，我向你提供素材，向你透露我的非凡经历，我是要倾注全部感情的，你能不能胜任，我在这方面也想考察你一番。不信？我先给你个吻。”她说着把身子靠近了老张，慢慢地在对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没等这位反应过来，她后退二、三步又说：“还不信么？我先作个秀给你看。”接着在对方面前脱起了衣服。

　　　　老张呢，在目睹这位真容之前，小赵姑娘虽然是妙龄女郎，身段苗条，不过姿色欠佳；何经理虽说身体强健，也算漂亮，只是已过最佳年龄；而眼前这位不仅漂亮异常，身段姣好，而且年纪轻轻。老张此时已目瞪口呆，忘乎所以。在这极富弹性和诱惑力的粉红色躯体面前，他急忙脱衣解带，伸开双臂，挺直胸腹，毫不犹豫地贴近了对方。不过他已和数位女性偷过情，虽急急而不慌，似忙忙中不乱。整个过程，老张是异常爽快了，可是舒雅到最后说道：“你表现还可以，能及格，不像有的人是那银样蜡烛，中看不中用。”

　　　　待各自恢复正常后，舒雅说道：“你不是想以我为主要原型来写篇小说吗？我现在明确答复你，可以基本满足你的要求。”

　　　　老张一听很高兴，暗自道：“我随她乐呵乐呵，想不到歪打正着了，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呢。”他立即说，“那敢情好，是不是我们到楼下详细谈谈？”

　　　　“今天不行了，下午我还有事，如果近几天办公室里其他人不在，你还给我打手机，我会尽量赶来和你详细谈的。不过我在本市的经历不会透露给你。至于你说到这篇小说能得到稿费——”

　　　　“那就按二八——就按三七分成吧。”。老张看对方提到钱的事，并没马上说出口，恐怕对方又变卦，把早就想定的二八分成临时又改为三七分成。其实现如今他已不在乎谁的钱多谁的钱少，不过改口那么快，又恐怕对方多心。

　　　　“既然你说三七，那就按这个数吧，不过你得把前几个章节写成后让我先看看，觉得没太大意见你再发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不会故意丑化你的。”

　　　　“有你这句话，这事就算成功了一半。我这就得离开，又没有别人，你自己在床上多躺一会儿。”舒雅说着，遂穿戴整齐，挎起小包，向楼下走去。老张也胡乱地穿上衣服，跟着下楼去送。

　　　　舒雅为了向老张提供有关素材，专门来了四、五次，她又看过对方写成的两个章节，同意在其中一个文学网站连载，发上去后点击量还满高的。过了不长时间，老张又申请进入VIP作品，拿稿费的向往基本变成现实，到了这时他暗暗感激对方的心思已相当得强。可就在小说连载到一半时，舒雅向经理交代完业务上的事，没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了本市。待老张明白这是即成事实后，失落感受很重，失恋情绪更强。

　　　　这篇小说即将连载完成时，老张连续收到了三封站内短信，他刚看了几句就知道是舒雅发来的。信中说，此文写得够味儿，说出了我平时想表达而没法表达出来的一种思想情绪。同时让我忆起了往昔那短暂的美好时光，以及痛恨和惋惜的人和事。又说我只是给你当了一次“模特”，仅此而已。至于两人感情上你不要希冀过高，不要陷得太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以后还有你难看的时候。接着说你在同女性的交往上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了，应悬崖勒马。你自从和小赵开始的几次不正当交往，都是由于写小说引起来的，以后影响面大了，诸如类似的苗头更多。你不能只强调客观，如果自己没有禁忌，迟早会惹出麻烦来的。就是在目前情况下，你对小李、小赵以及小刘从心理上就不好摆平。与其再发展下去，各种矛盾将更多更复杂。最后则说道，再不发信，到此为止。

　　　　老张看完短信，舒雅的音容笑貌如在眼前，回味她信中所言，又想到了小李、小赵、小刘——一时似醍醐灌顶，如万箭穿心。

　　　　不至于此，老张还有另外一方面憋气的事呢。

　　　　就在老张收到舒雅的短信两天后，经理让他带上营业执照，前往市一站式服务大厅找工商局的人申请办理经营范围的变更手续。他刚走近服务平台，就认出了“忘恩”那公司的女会计。虽然两人关系不怎么好，但多次打过交道，有时办什么手续还有求于对方，就主动打招呼，同时扫了一眼放在对方近旁的申请办理营业执照的表格。这一看可就让他吃惊不小，因为靠前一格的法定代表人栏内，填着温舒雅三个字，表格下方还贴着身份证复印件，虽然头像模模糊糊，但大体轮廓老张是能对得上号的。这时老张说出口的话和上一句就相差太远了，“怎么你不在王经理那里干了？”

　　　　“还在那里呀，这就是王经理安排我来的。”

　　　　“可这表上的法人代表不是早离开本市了吗？她还给我所在的公司当过业务员呢。”

　　　　“闹了半天你也认识这个人，王经理是和她搞合作的，人家出资多当然是法人代表了。”

　　　　“以后她还回来吗？”老张说着，不由地翻到了法人代表签字处。

　　　　“这我就不知道了，都是王经理安排的。”女会计估计老张看出了是“忘恩”代签的字，急忙向他使了个眼色。这样以来老张不便当着工商人员的面继续问下去，不过他已经全明白了。

　　　　由于老张来得晚，自然是女会计先办手续。当工作人员审查有关材料时，老张发现还有市高新技术创业园区出具的租房合同和房权证复印件，等到女会计回答完对方有关询问，老张又带着疑惑问她，“你们的租房合同很特别，怎么没有租金价格呢？”

　　　　“因为市里有招商引资的政策，又对前来本市经济开发区投资并具有高新技术含量的企业制定了具体的优惠措施，即三年内提供办公和科研场所，前期工作王经理已联系好了，我这才拿到了有关的证明材料。”

　　　　“噢—噢—这我就明白了，这我就明白了。”

　　　　女会计临走时，老张送出几步，又低声问道：“我很清楚，这位法人代表已远离了本市，根本不可能回来，哪能投入大量的资金？”

　　　　“这就在王经理具体运作了。因为这人给我们干过两年业务员，互相都熟悉，至于资金也可能不注入，其他方面还可以合作么——咱们具体办事的还是少管这种事为好，免得头儿们找茬儿——这次的事情你也不要对别人说。”

　　　　（此章节以及新六章在“91文学网”的《情人终于远去》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