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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昆仑之新疆秘符3-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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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昆仑之新疆秘符3
作者:昆石
男主角:楚风
内容简介:
是全景式的新疆画卷,从优美的天山北坡大牧场,到富饶的阿勒泰山矿产,到神秘莫测的死亡瀚海罗布泊、实为“过去的家园”却被人们多年误解为死亡之地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千年古国楼兰、精绝、于阗、高昌,从无人类痕迹的昆仑无人区到“冰山神父”——慕士塔格峰,“圣峰”——博格达等。读者将在书中穿越万年历史的迷雾,探尽新疆神奇的秘境。
正文
正文
大昆仑之新疆秘符3 引子
炎炎烈日之下,一丝风都没有,一只身披土黄色斑纹的沙漠蜥蜴漠然地抬首四顾,散射的眼神显示,它并没有既定目标。也许是对这漫天黄沙生了厌,也许是忽然感觉到危险的降临,小蜥蜴在一片黑影即将罩顶之前“嗖”的一下钻入了旁边的红柳丛中,动作之迅捷令人叹为观止。
当“嗡嗡嗡”的轰响从天空掠过时,红柳丛里更寂静了,似乎就连那株最高的红柳映在沙地上的影子也矮了些。
两架武装直升机飞过。眼见飞机已经远去,红柳丛里的人似乎松了口气。
“呼——好悬!要不是这里刚好有这么一丛茂密的红柳,咱们可就被抓了!”一男子的声音刚刚传出,就被另一声喝止:“闭嘴!你想去蹲中国的监狱吗?”
“我……”男子不服的话还未出口,就听见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很快,三辆巡逻的军用吉普便驶到了这丛红柳跟前。红柳丛中马上变得寂静非常。
不知道是因为这丛红柳正生在一个大沙包顶端,一眼望过去,无法藏住任何东西,还是那军车的巡逻路线恰好就在沙包前方,总之,军车并没有在此处停留,一个急拐弯,迅速扬长而去。
等军车掀起的沙尘落定之后,红柳丛中才再次传出声音:“好了,这是最后一拨巡逻,等天一黑,咱们就进去!在此之前,如果你们不想去中国监狱观光旅游的话,最好老实一点!”
“哼!……”前头那个不服气的声音又冒出来,却不知被谁将他的嘴捂住,使得后头的话变成毫无意义的杂音。
大昆仑之新疆秘符3 第一章离去
这个很有风度的“窃贼”没有偷任何东西,他只是看了一份病历,然后便悄然离去。第二天一早,查房的护士便惊慌失措地向上级报告:那位领导交代一定要严密注意、精心护理的病人——楚风,不见了。
一 被软禁?
话说楚风等人从那个阿尔泰山深处的山谷中出来以后,在喀纳斯湖边的山村告别了小尼莎,她似乎已经恢复,至少在分手之际,都还记得笑着对楚风和凌宁挥手,而其他人则很快就被转送到阿勒泰地区最好的医院里,做全身检查。
“你们在那个山谷里受到的核辐射很厉害,是正常值的四十倍,不过好在这个数值对身体还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在医院里做一段时间的治疗就没事了!”楚风记得自己刚刚被送到这家医院,并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被这样告知。
可是,这一段时间的治疗到底是指多长时间?三天、一周、两周、一个月?楚风觉得自己的身体快发霉了,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快十天了。除了刚到的那天见到大齐一面,听他丢了一句“好好洗洗就没事了”的屁话之后,就再没见过任何一张熟悉的面孔。
凌宁、威廉、桑布、王聪,还有大齐手下的“小和尚”他们,就算原本大家不是太熟,仔细想想,从认识到如今也不过才几个月时间,可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生死考验之后,说是刎颈之交还差一点儿,肝胆相照总是达到了吧。这些人也跟自己一样被隔离起来治疗了么?楚风一开始坚信不疑地这么想,否则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不在自己面前出现?
可时间长了,他开始不确定。尽管他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在了这一层楼上,但透过窗户,他一次也没有看见自己想见的人。这家医院并不是很大,他从窗户中判断出来,自己身处四楼,而所在的这栋楼最高只有八层,医院除了这栋主楼,还有两栋矮小一点儿的附楼。如果其他人也像自己这样被隔离治疗,不可能这么多天也见不到一丝踪影。楚风疑惑了。
就在他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大时,一天下午的午睡时间,他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
“你们让我进去!我要见他!我一定要见他!”楚风惊喜莫名地披衣而起。是凌宁!是她的声音。楚风从未像如今这样觉得这小姑娘的声音如此好听,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可还未等他走出自己那间超大的单人病房,一个沉稳的男声便已响起:“对不起,凌小姐,你不能进去!请你随我来!”
这个声音楚风熟悉,这十天来他天天听,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人是他的主治医生,每天对他询问无数个问题。
为什么这个医生不让凌宁来见自己?楚风很纳闷,他去推开病房的门,没想到门一打开就见到两位士兵正在给他站岗。
“楚先生,请您回去休息!”左边的士兵见他有跨出房门的意图,忙伸手制止。
楚风定定地看了看两名士兵的脸色,见他俩脸上都有一丝紧张,他略微一怔,便不动声色地转身返回。
出事了!一定出事了!楚风心想,这十天来,没有任何人来看望自己,也没有其他人的任何消息,自己的手机早就不知到哪儿去了,电话也不让打。现在凌宁好不容易闯了过来,却又被拦住,自己还被困在了房间里。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蹊跷,此时楚风已然明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自己被软禁了!
他躺回床上,闭目沉思。首先,这里是军方医院无疑,那门口站岗的,和来来往往穿军装的人以及他们的身姿,都骗不了人。可为什么自己在这里被软禁?大齐知道么?他如果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还不来看自己?如果知道……楚风不敢再想下去,如果大齐知道带自己来这里自己就会被软禁,而他却一路上没有透露任何信息……这想法不禁令楚风汗毛乍起。
不过,为什么呢?楚风仔细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出格之处啊!而且他在那神秘山谷之中一直与大齐在一起,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嫌疑,要“享受”被软禁的待遇?如果怀疑他监守自盗了什么,不是应该有人来审问的吗?可这些天,除了那位主治医生不停地问一些有关他身体的问题,并没有人再问过他别的。
楚风百思不得其解,好在多年来翻译古文字养成的习惯告诉他,以某种思路去想怎样也想不通的问题可以暂时搁置,过一阵再换个思路想想便是。
如此,楚风很快便静下心来,这一静心,他的听力忽然好了许多,连门边两位战士的呼吸声居然都能听到。
他静静地数着两人的呼吸次数,看来这两人还不是一般的紧张,他们的呼吸明显比正常情况下要急促,他们在紧张什么?
不对!楚风眼中精芒一闪,这两人他并不是没见过,平时也在楼层入口处值过勤,见了自己并不紧张,为什么这会儿……
楚风明白了,是因为凌宁来了。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有什么事是凌宁知道而自己不知道,且眼前这些人都希望隐瞒自己,生怕冲动的凌宁告诉自己,他们才会忽然紧张起来。
事实是否如此呢?
楚风不知道,他不再想这个问题,他从床上下来,穿了拖鞋,进了卫生间。
等楚风从卫生间出来,门口的呼吸声已经听不到了。他装作漫不经心,以每天在楼层里散步的惯用姿态打开房门,果然,那两位战士已经退到楼梯口去了,这回没有人阻拦他出屋。楚风慢慢踱着步子,来到楼层向外的窗子跟前,他往下一瞧,果然,楼下空地上,凌宁正仰着头不甘地看着这边。
也许是两人经过这么些事有了默契,楚风的目光刚刚出现在窗前,凌宁的视线也投向了这边,两人目光一碰,楚风心惊了。
凌宁一脸悲伤,她的目光中有悲,有心痛,甚至还有一丝决绝,却独独没有委屈。楚风知道,以凌宁的性子,特意来看自己,却被人阻挡住,她眼中居然没有委屈,这令楚风心下“咯噔”一声的同时,也有些明了。他不禁发出一声苦笑。
当夜,一个矫健的身影灵敏地避开值班哨卫,悄悄摸进了这层楼值班医生的办公室。
这个很有风度的“窃贼”没有偷任何东西,他只是看了一份病历,然后便悄然离去。第二天一早,查房的护士便惊慌失措地向上级报告:那位领导交代一定要严密注意、精心护理的病人——楚风,不见了。
北京某大医院,高干病房,凌茹凯在电脑上敲打出一些毫无规律的字符。楚风交给他的桦树皮文书的翻译有了很大进展,可是那些神秘石碑上的文字却迟迟没有什么线索。前不久,他又接到了楚风考察小分队送回来的泥版文书的拓印文件。看到那份有着四种世界最古老文字的文书,凌茹凯心中总有个古怪的念头,似乎三者之间有某种神秘的联系,只有找到这联系,他才能够真正破译其中的奥秘。
“老凌!你又不好好休息!”推门进来的张教授,见凌茹凯那满头乱发和通红的双眼,就知道,这个老伙计又熬夜了。他一脸不赞同地过来扶住凌教授的胳膊,“我说,老伙计,你现在这身体,可禁不住你这么折腾。你这是要拼老命哟!”
凌教授连头都没抬,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思考。张教授气得恨不得伸手去关他的电脑。
“别!”凌茹凯此时方回过神来,见了他的动作,连忙伸手去拦,“老张、老张,你等会儿,等会儿!”
“不行,现在你必须休息了!”张教授一点情面不讲,硬是给他把电脑关了,压着老伙计躺下。
“老张、老张——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凌茹凯力气没有张教授的大,争不过他,急得大吼。可是,来不及了,电脑屏幕在他眼前变成一片漆黑。凌教授气极,别过头去,不理人了。
“老凌,你这么着急,我知道,也能理解,可你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啊。”张教授看他跟自己生气了,无奈地劝慰道。
凌茹凯没反应!
“你这样儿,别说搞研究了,不出几天,连老命都得玩儿完。真这样,你甘心?你毕生的追求,你的疑惑,你不想知道答案了?”张教授不愧是凌茹凯几十年的老朋友,一张口就直逼要害。
果然,凌茹凯听了,嘴张了张,虽还是没有出声,但好歹有了反应。
“再说,你那凌宁小丫头可是一个好苗子啊!只是如今还太嫩了,你不想教她出来,后继有人?”张教授好口才,句句直捅人心窝子。
“我不知道这些么?我是没时间了哇!老张——楚风他、他——我还有几天?不抓紧点时间成么?”凌茹凯一想起自己那位得意弟子心中就一痛,他原本寄予了多大希望在楚风身上啊,而楚风也没让他失望,线索越来越多,似乎他们离真相只差一步之遥,可这孩子却成了那样……唉,自己拼老命也是不得已啊!
张教授听了也神色一黯,他想起此行的目的,抬头看看老友憔悴不堪的面容,欲言又止。
凌茹凯闭了闭双眼:“老张,你有什么,就直说吧!现如今,我什么都经得住!”
“这……唉,总得告诉你,罢了!老伙计,你听了千万别上火——楚风出走了!”张教授还是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什么?!”
“医院传来消息,他昨儿晚上不见的!”张教授把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他听,“昨天下午,凌宁闯过去了,没让她见到人,可是不知道怎么地,那小子起了疑心,他当晚就潜入值班医生办公室偷看自己的病历,然后,就走了!”张教授很无奈,他心里已把楚风恨得牙痒痒:臭小子!居然连个条儿都不留下就玩出走。你还真是当我们这些老家伙都闲得慌哈!
“阿嚏!”某个跑路的家伙忽然打了个喷嚏,心中不由得暗自嘀咕:昨儿晚上,咱没有吹风啊,咋就着凉了呢?
二 魔鬼城里的流浪汉
“嘿,兄弟,你说的地方到了,你要在这儿下吗?”司机的问话让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扭头看了眼窗外。夕阳的红色光芒已经染到了雅丹土堆上边,使得那些雅丹平添了几分靓丽。
“哦,好,谢谢老哥!我就在这儿下了!”这个表面看上去有些像个流浪汉的男子,很快从大货车的驾驶室中跳到了地面。
“回见了兄弟!在这儿可不能过夜,要不晚上得遭老罪了!等天快黑了,赶紧再挡一辆车。克拉玛依城里头可暖和多了!”年龄偏大的老货车司机有些唠叨,却是真切的关心。流浪汉一般的男子虽不打算听从他的意思,心里到底还是温暖的:“知道了,谢啦!老哥!”
大货车很快远去,扬起的黄沙使得男子身上的土黄色牛仔衣更黄了些。
流浪汉一点儿也不介意,连身上的土都没有去拍一下,扭过头,眯着眼看了一下远处那群在荒原上凸起的、像城堡或者蘑菇云一样的异形高台,头一仰,便以一种懒散却不慢的速度朝那边走去。
他下车的地方,与传统的乌尔禾魔鬼城景区相距很远——司机师傅为了给他省点儿门票钱,特意把他拉到了不会被大门拦住的地方。只是这样一来,要走过去,得费不少时间。
好在如今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流浪汉不慌不忙地走着,尽管胡子已经占据了大半张脸,头发也长长了很多,但那道英气的剑眉还是让他看上去有几分英俊,外加至少一米八的身高,即便他如今一身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牛仔服,就连身后背的一个帆布包也脏得不像样子,马路上来往的大客车上,依然有不少女性乘客的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
夕阳西下,刚才那些还泛着金色的风蚀“城堡”,现在就像一块用红线条画出来的大彩石,它们后边的天幕在落日的照耀下,呈现出神圣的湖蓝色。他的影子长长地拖在他的身前,直追远处更长的黑影。即便已经进入金秋时节,白天的阳光依然威力十足。此时走上那被晒了一天的黄沙石土地,脚下还能透上来阵阵温暖。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离那黑影越近,流浪汉的身上却觉得越阴冷。他伸手想将身上的衣服拉紧一些,手伸至半途,却又颓然放下,自我嘲笑了一番,便毫不犹豫地走入了那巨大的阴影之中。
“快!快点!”阴影中,有人低声呼喝,“不想被抓去吃牢饭,你们就该死地给钱快点!”呼喝的人已经有些气急败坏!
回应他的是迅速加快的脚步声,好不容易,四个人都成功穿越了管制区域,钻进他事先交代过无数遍的一个坑洞中,此人的脸色才稍显好看一点儿。
“好了!进了这儿咱们暂时安全了!我说,你们是没吃饭还是怎的?怎么比娘们儿还慢?!”说话的人就是先前暴粗口的家伙,借着洞口昏暗的光线,可以看出此人身形消瘦。
“你!”一个声音不服气,似乎挥手向前,马上被人拦住:“好了好了!别忘了咱们只是暂时安全,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听了这句劝,坑洞之中暂时安静了下来。不久,刚刚劝阻某人发怒的声音再次响起:“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等着!”最先前的那个声音有些漫不经心地说,使得某人差点儿又忍不住了:“你——”
“你什么你?有本事你现在蹿出去?等着!只有天黑了,咱们才有机会!”此前那个声音的主人似乎很高兴见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吃瘪,忍不住咧嘴露出一口白牙,那模样,像极了一只龇着牙、对人示威的猴子。
这一夜,对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北京的凌茹凯睡不着,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病,自己的研究,还有对弟子楚风的担忧和牵挂。
而其他的人睡不着,又是因为什么呢?
流浪汉其实早被人发觉了,除了即将离去的今日最后一批游客,还有在侧门收门票的那位大婶。但令人奇怪的是,那位大婶今天的眼神似乎高度近视,她仿佛没看到有那么一个人逃票来到了自己的“领地”。
“妈妈,那位叔叔为什么不走?”对于五六岁的小男孩来说,他心中对于“魔鬼城”的憧憬是远远大过恐惧的,他还没有看到一个魔鬼呢,怎么就要走了?他不愿意。
可他的母亲紧紧拽住了他的胳膊:“听话,天快黑了,咱们必须得走了,要不,你看那位凶凶的奶奶,她会来把你赶出去的!”母亲很无奈,只好借大婶的名头吓唬自己儿子。
小男孩怯怯地看了一眼那位长了一脸横肉的大婶,有些羡慕地望着流浪汉说:“那位叔叔就不怕被凶凶的奶奶赶出去么?”
他的妈妈不屑地撇了撇嘴:“那是一个流浪汉,没有人会去管他的!”
“流浪汉真幸福,妈妈,我也要当流浪汉!”可惜,孩子的这个“崇高”志愿还没有开始发芽就被妈妈掐灭了。
流浪汉离这对母子并不远,母子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都进了他的耳朵。他听到“没有人会去管他”这句时,眼皮子跳动了一下,却很快又露出一个苦笑,继续往魔鬼城深处走去。
脚下的沙石不时地对他的脚底造成一定的阻碍,他默默地走着,眼下这里方圆十公里之内应该都没有人了。他想。天边最后一丝红色也在预示,漆黑的夜马上就要来临,按道理,这里应该很安静才对,可他的耳边却十分不安宁,总能听到嗡嗡的、仿佛庞大车队驶过的声音。他知道,这是风声。
这里亿万年前或许是一片平台形高地,在无限漫长的岁月里,狂风不断地吹走了松软的土地,留下来的孤岛状小山便被狂风、沙砾这些脾气不太温和的“工匠”们打磨成了一座座古怪的城堡。
成片的“城堡”成型之后,狂风就兴奋地打着呼啸在它们中间蹿来蹿去,那声音真像魔鬼的叫喊一样,这便是魔鬼城得名的由来,其实,哪里又有真的魔鬼呢?
嘘,好像有人不同意!
“魔鬼!你是魔鬼!”一个声音大声地叫嚷着,恐惧使得他的声音变得异样。这声音在这空旷的地底显得异常尖锐,让这漆黑的地穴越发恐怖阴森。
“魔鬼?呵呵,我若是魔鬼,你们这群人又是什么?嗯?吸血鬼?”一个声音阴森森地在一旁回答,声音时远时近,令人摸不准他的方位。
“你、你好狠,我们三兄弟竟然都栽在了你手上!”另一个声音还略显沉稳,但声音中的苦涩暴露了他内心的震荡。
“狠?呵呵,比起你们对我做的事情来,我这只能算小儿科罢了!”那个阴森森的声音还是不固定。
他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愣是不在同一处地方说话超过5个字。三兄弟中身手最好、也最不喜欢说话的老三居然第一时间就被他干掉了,老大心中的恨还来不及爆发,就发现自己和老二的处境都很不妙。
此处地穴宛如盘丝洞一般复杂,对方熟悉地理,借用这复杂的地形,在黑暗中偷袭得手。他听到几乎从不发声的老三那一声闷哼就心知不妙,待到老二被吓得大叫时,他就明白,自己兄弟三人这回不要说完成任务,就是活着回去都希望渺茫了。
这兄弟三人正是纽约唐人街乔老爷子的手下,而暗处伺机而动的就是被他们折磨了将近两个月,又被逼带领他们来取宝的“瘦猴”。
此处是靠近当日那个古城的一个军事管制区的地底。除了“瘦猴”,没有人能够如同在自己家一般摸清这地底错综复杂的地道,这也是“瘦猴”当日即使忙着逃跑也要把东西藏在这里的原因。
这一路“瘦猴”的表现都很正常,也带领这兄弟三人顺利地避开了地面上的层层守卫,直到进入这地底,他才突然发难。
“你、你这么对我们,就不怕老爷子——”一向不太着调的老二这么一喊,老大心中暗暗叫苦。果然。黑暗中,“瘦猴”一听“老爷子”这三个字便怒从心中起,很快,黑暗中便传来老二的惨叫“啊——呃!”就如同正欲引吭高歌的白鹅,刚刚叫了一声,便被人捏住了那白而美丽的脖子,瞬间戛然而止。
老大的头皮都麻掉了,他再也不愿意在这该死的黑暗中多呆一秒钟。他只想立刻回到地面上去,哪怕被地面上的军队逮到,那也比在这儿不明不白地死掉好。他开始想法子自救。
“瘦猴”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这几个人在美国没少折磨自己,让他们痛快地死掉,真是对不住自己受到的那些折磨。“瘦猴”轻轻抚摸着自己肋骨上的伤痕,很惬意地想。
流浪汉还在魔鬼城中默默地走着,他走了很长一段路,天色已经全黑了。秋日的戈壁滩上昼夜温度相差很悬殊,夜很寒冷,他似乎没有注意到。
如今他已真正走到那一片风蚀“城堡”中间,他左右看了看,似乎两座“城堡”相隔的距离不小呢。他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冻死在这里的打算,借着头顶璀璨的星光,他找到了一处背风的风蚀洞穴。
耳中那宛如魔鬼呢喃的声音对他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完全无意识地瘫坐在洞穴的沙砾上——似乎那些不会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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