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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昆仑之新疆秘符3-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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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宁听了眼皮子一跳,扯了扯嘴角算是打过招呼,便围着这土墩墓转起来,没有半点搭理此人的打算。
  倒是她身后的威廉有些看不过去,很是热情地跟对方寒暄了几句,才满脸歉意地用目光看了看凌宁所在的方向。唐昧依然一脸柔和,示意自己毫不介意。
  威廉追上凌宁:“嗨,师妹,我说,你为什么对人这么不礼貌?”
  “我说过了,别叫我师妹!”凌宁没好气地堵他。自从威廉知道如今中国大陆的高校里流行师兄师妹的称呼后便执意要叫凌宁为师妹,可凌宁一直不愿意。其实威廉看着稚嫩,年龄倒实实在在比凌宁大许多。两人名义上又都算作楚风的弟子,威廉叫她一声师妹倒也得当。当然,实际上两人应该是同年入门,只不过林威廉的基础差凌宁许多,威廉为此没少自卑,可凌宁别的事还会偶尔安慰他一下,就这个称呼,死活不同意。
  “OK,OK,不叫师妹了!不叫了!”威廉看凌宁那凶恶的样子很干脆地举手投降,“但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对人家这么不礼貌,以前你不是这样儿呀!我看你跟王聪他们,还有齐团长的人都处得很好呀!”
  “不为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凌宁嘴一撇说。她心急于楚风的严重病情和莫名失踪,哪还有心情去顾及别人。
  “你呀!”威廉被她这一句话堵得差点没断气,好容易缓过气来,又想起一个问题,“师——呃,凌宁,他们说的那个波马古墓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
  “波马古墓是跟这里很类似的三座土墩墓。1976年,中国博物馆考古队、新疆博物馆考古队曾经对那儿进行过考古发掘,结果一无所获。但是1997年的时候,有一个施工队伍在那儿施工时,居然挖出来一个藏有大量宝藏的古墓葬,可惜当时没有任何考古工作人员或者文物保护人员在场。现场出现了哄抢行为,所有出土文物都不知去向,而且古墓也被破坏殆尽。虽然文物后来被追回了一批,但这是新疆考古界甚至中国考古界的一个心中之痛。所以没事你别去刺激他们。”说到这个,凌宁还是蛮厚道的,她在威廉不懂的时候,从来是有问必答,解释得清清楚楚。
  威廉听她这么一说,马上在脑海里勾勒出来了这么一幅画面:挖土机一铲子铲下,顿时金光乍现、石破天惊,千年墓穴在挖掘机的铁爪下轰然洞开,红艳艳的宝石和金灿灿的黄金一下子耀花了人们的眼,在短暂的惊愕呆傻之后,人们个个眼冒红光、状若疯癫,一哄而上……
  还没等他幻想完,那边凌宁已经开始嘀咕:“不对啊,上次波马古墓之所以出现那么悲剧的问题,是因为它的墓室深入地底三米五米以下,这个洞看着没这么深啊,怎么就带出宝物来了呢?”
  “因为这里的宝物埋藏地点浅。”又是那个叫唐昧的,凌宁觉得他简直有阴魂不散的特质。
  话说这种土墩墓伊犁草原上真的很多,但是有经验的考古工作者都知道,不是每个土墩底下都是墓葬,也有很多打开以后什么都没有。而且,根据经验,越是小的土墩越有可能是墓葬,底下说不定有陪葬物品,越是大的土墩越可能什么都没有。似乎这也是古代塞种人墓葬约定俗成的一个规律。
  桑布并不是冲着墓葬来的,他请来唐昧,就是因为对方是一个易学家。凌宁记得自己刚听到这个介绍时很是不屑,什么易学家,研究周易是那么容易的么?别不是个江湖骗子吧。好在她的家教不允许她在背后无根据地猜测别人,她只是很委婉地提醒了一下桑布,可是桑布却很信任这个年轻人的能力,反劝凌宁不要以貌取人。因此凌宁虽见这个唐昧不顺眼,却不能表现得太过,以免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机械的效率就是高,还不到两个小时,那个最小的土墩就被整个搬平了。在挖的过程中,一度很明显挖到一个空间,桑布当即示意停止,并亲自带人进入其中。很快他就出来了,并且要求挖土机继续施工。凌宁也跟进去了,里面空空如也,似乎就是一个下宽上窄的圆锥体空间,地面空无一物,盗洞的尽头就是这里。看来原本有的东西都被盗墓贼拿走了。
  桑布有些偏执地要求挖土机掘入地下五米深,让凌宁想到了波马古墓,看来这个心结对所有新疆考古工作者来说都是难以解开的了。
  在机器的轰鸣声中,地面随着挖土机的铁臂一次次往下挥舞而往下沉陷。
  眼看即将到达5米的深度,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桑布的脸上居然喜色渐浓。
  土墩墓前的嘈杂对于天山深处毫无影响。在楚风和狼王搏斗的那个不知名小山谷,一个黑夜和大半个白天的时间已经足够改变很多事情,比如——楚风不见了!
  山谷里依然弥漫着很浓的血腥气,那块被当作战场的巨石上依然满是鲜血。而楚风和狼群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巨石周围原本抛洒着被楚风杀死的几具狼尸,如今血肉都已不见,露出森森白骨。看其上的啃咬痕迹,应该属于某种肉食动物,而且时间还不太长。
  又到了黄昏时分,前来饮水的动物络绎不绝,马鹿、狐狸、松鼠,互不侵犯,各自在自己的区域内痛饮一番后离去。小山谷内虽仅有一条四指般粗细的细流,却也自成一个安静祥和的动物王国。
  有两道黑影却不这么想。他们看着那洒着斑斑血迹的巨石,再看看四下里的白骨和衣服碎片,对前一天夜里的惨烈战斗有了一定的认知。只是,看着目前山谷里这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两个人都嘴犯苦涩。
  尤其是不管怎样追踪,那人的迹象都是在这个山谷消失了。“只有进来的脚印,没有出去的。”两人分头行动会合后,其中一个向另一个报告。
  “嗯,周围的树林我也查了,没有被人攀爬的痕迹。”另一个也说出自己的观察结果。
  “没有第二个人的脚印。”
  “周围没有人类的尸骨。”
  两人信息汇总以后,苦笑更深了。这人,莫非还上天入地了不成?
  “怎么办?”
  “先回去,汇报了上边再说吧!”
  两个黑影商量好,联袂离去。等他俩走了,先后又来了两拨人。最后一拨,速度奇快,似乎只有一个淡淡的影子,但他也没能得出其他的结论。在山谷及其周围迅速转了一圈之后,也只得离去。
  天色渐黑,山谷里没有了访客,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草丛里的虫子似乎总不甘寂寞,非要嚎出个好歹来不可。
  楚风死了没?
  似乎是没死。
  为什么“似乎”,那就是,他虽然现在还没死,可是也差不多了。至少,眼下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这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此人身穿一身褚红色绣花对开背心,头上系着一根宽约两指的紫色绣花抹额飘带,下身穿粗布印染的绿色短裙和散腿长裤。这身打扮,既民族又复古。还好楚风昏迷着,要是醒着,指不定以为自己穿越了呢。
  “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啊,前头还好好的,跟乌孙王都能斗得不分上下,怎么这会儿就好像要死了一样?”那人一边用一片不知名的树叶给楚风打来一些水,一边碎碎念。听声音,年纪并不大。
  “身上的伤口也不流血了呀!”
  “也不发烧!”
  “怎么还不醒?”
  那人把叶子里盛的水喂给楚风喝下,又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对他无缘无故长时间不醒很是费解。
  “莫不是冲撞了萨满妈妈?”这人忽然惊了一跳,赶紧扒开楚风的眼皮去瞧,“不像啊!阿玛(爸爸)说,如果是萨满妈妈不高兴,昏迷的人眼白会变青色,他一点儿异常都没有,怎么就是不醒呢?”
  此人对处理这样的突发事件很没有经验,他想了想,自己家里人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是怎么做来着?
  “阿玛会送他上医院,额么(妈妈)估计就是去求神保佑。现在我们去不了医院,还是像奶奶那样求求神吧。该求喜利妈妈还是海尔罕玛法呢?”他自言自语地唠叨着,完全不知道,在他身后,那个刚才还昏迷不醒的人已睁开了双眼。
  “都不对,喜利妈妈是‘子孙妈妈’,海尔罕玛法是护佑牲畜平安的神,你这会子求他们,都不管用!”楚风其实早就有了意识,此人先前说的话他全听见了,只是一时醒不过来,如今发觉自己能见能说了,忍不住打断了眼前这个家伙的唠叨。
  “去、去、去,别捣乱!……啊,你醒了!”人在困扰之中最烦被人打扰,那人一开始习惯性地挥手斥责出声打扰者,后来才醒过神——除了自己,这里就只有那个昏迷者一个人啊!他马上一脸惊喜地转过来看着楚风。
  楚风一见,嗬,好一个漂亮的美少年!这个爱唠叨的家伙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因个子长得高,刚才从背影上看,楚风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成年人。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子和小巧的嘴不说,那双眼睛真是漂亮。楚风在他转过头的一瞬间就被那双眼给吸引住了。
  那竟是一双深蓝色的眼眸,如天空最璀璨的星光,如两湾最深邃的深潭,最奇妙的是,他的双眼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人不知不觉地被吸引,被迷醉。
  楚风摇了摇头,摆脱掉些微的眩晕,看向那个孩子:“谢谢你,是你救了我!”是肯定句。
  “不是!是尔登!”那少年听了楚风的道谢有些脸红,连忙摆手。
  “尔登?”楚风诧异,他当时没有见到别的人啊。
  话说,当时楚风面对狼王的进攻本来就左支右绌,坚持不了多久,那该死的眩晕偏又这时候找上门来,楚风只觉得自己眼前天旋地转,已经是强撑着不倒。可是不说那狼王,狼王身后至少还有数十匹饿狼在那儿虎视眈眈,要不是这“战场”太过狭小,而且那狼王一开始太过轻敌,他根本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
  就在楚风决定按照自己的打算从巨石上纵身一跳,宁可摔死也不愿被狼咬死时,眼前的狼王突然伏地。
  头晕得难受的楚风刚开始还没注意,以为狼王不过是蓄力准备给自己最后一击,不由得猛咬舌尖,以疼痛感暂时驱逐那恼人的眩晕。
  舌尖的刺痛果然使他脑中一清,却见那狼王浑身毛发根根立起,身子虽伏地,嘴中却发出低低的吼声,似恼怒,似不甘,却又有一丝丝惧意。而在它身后,原本威风凛凛的群狼,居然纷纷伏地后退,有一些瘦弱者甚至在颤抖。
  楚风诧异,这是动物见着天敌的表现啊!可是狼,尤其是产生了狼王的狼群,已经站在了生物链的最顶端,除了人,它们哪还有什么天敌?
  就在这时,“么儿——”一声似猫非猫的叫声传来,声音很高,就在自己的头顶上空。
  楚风仔细分辨,那声音有点儿像猫头鹰叫却又清脆得多。眼前的狼王听到这叫声,恶狠狠地昂起头仰天长啸,“嗷呜——”。看来确实是“仇人”来了。
  “么儿——”叫声更大了些,而且带有一丝不容侵犯的威严。
  狼王恶狠狠地看了楚风一眼,楚风马上警觉,左手持刃右手握拳,摆开架势,紧盯狼王。
  “么儿——”声音越来越近,有些震耳,狼王很不甘,朝着楚风的方向前进了两步,就在此时,“铮”的一声,一道寒光射在了它的左前爪边。是一支箭,一支在星空下闪着银光的箭,不说狼王,就是楚风见了它也心中一寒。太准、太狠了!
  楚风只支持到狼王带着群狼转身,还没等它们进入树林,就一头栽倒在地。昏迷前,他倒是看到了一团红红绿绿的颜色。想必就是眼前少年这一身鲜艳的衣裙了吧!
  大昆仑之新疆秘符3 第三章金雕与银箭
  那不是普通的物事,是一个金杯。
  准确地说是一件通体镶嵌红玛瑙的带虎形柄的金杯。
  绳索就是穿过它的柄,将其与凌宁的腰绑在了一起。
  一 “尔登”与“乌孙王”
  “尔登是谁?”楚风想到当时自己听到的声音,除了那支箭,只有那从没听过的声音对那狼王的威胁最大。
  “尔登就是尔登!”少年很不高兴,似乎不知道“尔登”是一件很不可饶恕的事似的。他一下子生了气,便不再理楚风,跑到一边去。
  楚风此时才有空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身处何地,他四下里一打量,吃了一惊。
  他的身前有一堆火,因此光亮倒是不愁的,可这个空间也太广阔了吧。在火堆光线的照耀下,楚风居然看不到这空间的尽头,只是凭感觉,似乎自己是在山腹之中。
  他身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伤,晕倒全是因为脑子里那该死的瘤子,此时既已醒来,便与正常人无异。起身离开火堆时,他顺手捡起一根正在燃烧的干树枝用来照明。
  “咚、咚、咚!”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传来很响的回音,楚风有些心惊——这个山洞得有多大才能产生这样响的回音啊?
  大约走出去几十米,楚风面前出现了凹凸不平的山壁,他走上前仔细一看,这个山洞,居然是人工开凿的。那上边一些铲痕还历历在目。楚风一边分析那铲痕的产生年代,一边用手捻一点儿山壁上的土,在手指尖细细感受。
  这个山洞不是古代的遗迹,但也不是现代铲车、推土机造成的,它应该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产生的。
  正在思考这个巨大人工山洞的来历,楚风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有着通风口的狭隘拐角。在这里,刚才赌气不理楚风的少年正背对着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尔登,你救错人了!看那人能跟乌孙王斗个平手,我还以为他是个英雄人物呢,没想到连你尔登都没听说过。”
  “咱不理他,咱不跟这号人一般见识!”
  “尔登,你的毛真顺滑!我说,能不能给我一根,不是要拔你身上的噢,我还舍不得让你疼,就是哪天你自己脱落的,记得给我留一根。好漂亮的,插到头上不知道有多威风呢。”
  楚风听了他的咕叨,哭笑不得,又诧异他不知道在跟谁说话,侧着身子偏了头,伸直举着火把的手臂,看向被那少年遮挡住的角落。
  这一眼看去,楚风只觉得一片金光在自己眼前乱闪,顿时有点旧病复发的感觉。
  “这就是‘尔登’?”楚风好不容易收拢了因错愕差点掉下去的下巴,“它、它是一只金雕!”
  少年回过头来,用一种“你少见识”的神色抬着下巴望着他:“没错,‘尔登’是一只金雕,大金雕!”
  看着站在地上懒洋洋、对着少年爱理不理的那只身高达一米左右的猛禽,楚风有些失态地迅速跨进了两步,结果这位双眼一瞪,“么儿——”一声,翅膀猛地半张,便带起一股凶风。看到那还没有完全张开就快有三米长的双翅,楚风觉得口很干,幸亏那少年很快将它安抚住。它歪歪头看了看楚风,似乎确定他对那少年没有歹意,便继续半闭着眼忍受那少年啰嗦的荼毒。
  楚风现在知道当时狼群听到那一声鸣叫为什么是那种反应了。什么是食物链顶端?什么是动物王国的王者?这才是食物链顶端所在!这才是真正的王者啊!跟它比起来,所谓翱翔九天的老鹰不过是还没断奶的小麻雀!
  在天山山脉,生活着一种大型猛禽——雕。一般当地人会把所有比老鹰体型大的鹰科禽类都称之为雕,但是金雕则特指一种体型特别巨大、特别凶猛的鹰科动物。据说这才是真正翱翔九天的王者:它们的双翅展开能有数米宽,一扇翅膀能把最笨重的哈熊扇个跟斗;双爪十分有力,能一把抓起一头雄壮的牛,飞到空中然后把它摔死;喙十分坚硬,能啄开最坚硬的山石。金雕又有大金雕、小金雕之分,小金雕近年来还时有人见过,大金雕却早已绝迹。据说因为生殖能力太差,已经绝了种。
  “好神骏的雕儿,这只雕是你的?”楚风等那少年的唠叨告一段落,赶紧插话。
  “不是,尔登是我的朋友!”少年小孩心性,见楚风夸自己的动物朋友,觉得比夸自己还高兴,顿时忘了此前生的气。
  “你是锡伯族吧?叫什么名字?”楚风有意将少年引到火堆跟前说话。这山腹之中阴风习习,还是有些寒冷的。
  “我叫希林,你呢?”少年看来很高兴有人能主动跟自己说话,顺着楚风的手势,跟着他往火堆旁边走。
  这时候,那金雕睁开半闭的双眼,斜瞥了一眼楚风。楚风敢打赌自己绝没看错,那眼神中除了警告,竟还有一丝感激。
  “我叫楚风……”楚风一凛,打了个寒噤,剩下的半句话也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
  “你确定这下边是空的?”凌宁充满怀疑地对着眼前的男子说道。
  “没错,我确信!”尽管被人毫不客气地当面质疑,男子依然保持着一种温和谦让的笑容。
  “可是我不信!”凌宁并不因为对方的温和友善而改变态度。
  当最小的土墩墓被打开后,除了一个空空如也的圆锥形空间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如果不是当日那盗墓贼确确实实是在这里被抓住的,大家都禁不住要怀疑那面具原来是被安放在这里的。
  挖地五米,依然没有找到任何人工的痕迹之后,桑布果断地下令放弃了那一个土墩,转而来到第二小的土墩墓跟前。这一次,桑布没有下令用挖土机,而是和那个唐昧嘀嘀咕咕一阵以后,选定一个方位由人力慢慢斜着往下挖出一个洞来。
  只不过挖了三米多,工人手上就一松,另一边好像是空的,大家不敢再挖,赶紧报告桑布让他定夺。
  “为什么不把洞挖得再大一点儿?”威廉看着那只能容一个身形瘦小的人钻过去的洞很是不解地问。
  “怕损伤里边的原貌!”桑布很简单地回答了一句,就转头跟唐昧商量起来。
  “需要下去一个人!”桑布很快宣布,并且指定凌宁。
  凌宁知道他说的道理是能够成立的,那个洞的确太小,只有自己能够很轻易地进出,可是,她心里还是有很不舒服的感觉。这一切太不符合常理了。
  还记得当初在鄯善考察那座王陵时,桑布对于一个女孩子进入墓室的态度是如何的不以为然,当时自己悄悄混进去可是被他一把夹着扔了出来的,如今,这桑布难道是转了性子,变得万事喜欢躲在女人屁股后边了?凌宁才不相信。
  一定是那个男人,那个叫唐昧的家伙在蛊惑桑布。凌宁打第一眼起就不喜欢这个家伙,尽管他随时随地装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她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想做什么,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没想好事,尤其是眼下这个提议。凌宁看着那不太深却足够黑的洞口,心中泛起很不好的感觉。
  “希林,是个好名字啊!在你们锡伯语里头,是‘精锐’的意思吧!”
  “是啊,你懂锡伯语?”少年很兴奋。
  “略微知道一点儿!”楚风很是奇异这一对组合:绝迹很多年的大金雕和一个爱唠叨的锡伯族少年,偏偏这个少年的锡伯族名字还叫做“希林”。
  精锐啊!想到自己晕倒前那惊鸿一瞥的银色闪电,再想想锡伯族可是历史上有名的神射手之摇篮。楚风再看这张年少稚气的脸时,目光就有些变化。
  “这只大金雕可了不得啊!昨天就是它把那狼王吓退的吧?”楚风很想知道这少年是怎样与这只金雕结成一对的。
  “是啊,是啊,尔登可厉害了!那‘乌孙王’,哦,‘乌孙王’就是那匹狼王,两个是老冤家了。刚开始,‘乌孙王’还跟尔登干过几场,每次都灰头土脸的,后来啊,只要一听到我们尔登的叫声就落荒而逃了。呵呵!”少年一提起尔登,就满脸放光,胸脯也挺得高高的,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落荒而逃倒未必,退得心不甘情不愿呐!楚风想起昨晚那匹狼王最后的神情,知道这匹狼王是很不甘心的。即便大金雕是狼们为数不多的天敌之一,可狼王还是有信心与其斗一斗的,只不过,那支银箭的分量再加上大金雕,才使得狼王没有了把握。楚风又看了一眼少年。他看着不像是在山林里长大的孤儿,这一身打扮再加上“希林”这个名字,就可见他的家人对其期望之深。可这孩子却这么唠叨,楚风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在某一个心理杂志上看见,爱唠叨有的时候是一种缺乏自信的表现。
  再看看他一直把逼退狼王的功劳推到大金雕身上,而对自己射出那样神来一箭却只字不提,只怕,也是个悲催的孩子。
  “尔登,是这只大金雕的名字吗?‘光’——这个名字还真是适合它。你取的?”楚风捡起一段散落在地上的枯枝,折断,扔向火堆。这样的闲聊似乎好久都没有过了。他忽然这么想。
  “嗯,是我取的。尔登很小的时候从山崖上摔下来,那时候我正好进山里练习箭法,捡到它。后来我俩就成了好朋友,每次我进山,都来找它玩儿。这两年,山里多了一群狼,还出来个‘乌孙王’,尔登跟它们不对头,找了好几次麻烦。虽然每次都把那‘乌孙王’整了个灰头土脸的,可是它要逃,尔登也拿它没办法。”少年想起两个天敌之间的纠葛,有些情绪低落。
  “‘乌孙王’的名字也是你取的吗?”
  “不是,是山里的人先叫开的。”少年希林说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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