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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匠奇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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巯雀丛6庇沂忠唤哟プ笫质保笫秩捶⒊隽艘凰课⑷醯那喙猓鹿恍闹邪迪玻晕约河芯取?墒遣幌牒臁⑶喙庖簧粒绞窒嘟哟ブ氯丛趺匆卜植豢耍鹿恍闹心歉崭丈鸬哪且凰肯惨馑布浔唤矫稹!肮~~哈哈~~~秃驴~~秃驴~~”阴测测的声音又传来,陈国富心中万年俱灰,暗叹道:“爸,姆妈,阿富我来生再报养育之恩,弟弟,妹妹,你们好好活着。。。。。。”
突然间,天空毫无征兆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虽然这小雨下在河道里并没有积水,可是这石棺却好似陷进了烂泥潭,越陷越深。还伴随着阵阵丝丝的抓石板的声音。而那阴测测的声音却没再出现。
此时,陈国富心中叹道自己命不该绝,想尝试控制回自己的身躯,可是始终无法动弹,直到被这小雨淋了一刻钟左右的时候,抓住左手的右手突然滑下,双手分别在漆黑的雨夜中发出微弱的青光和红光。而双臂也可以活动了,此刻,陈国富也看到河道中的石棺已经完全沉到了泥底下。天空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声音:“佛逝骨留存,心邪躯亦正;土石灾何驱,笋自雨后来。神死道仍在,念自胸中留。棺临世间日,知者无幸免。切记切记。。。。。。”待这声音渐渐离去时,河道中的水位也恢复了,陈国富也发觉自己似乎可以走动了,当下腿下一软,跌倒在地。。。。。
“阿富,你这一天就做了这个奇梦?可有什么地方疏漏。”阿方也从惊讶中醒转,向陈国富问道。“就这些了,阿方爷爷。至于这最后的声音,就是我不让奶奶听的原因了。虽然我也不信邪,但是这梦还是让我心有余悸。”陈国富老实地答道。“对呀,这最后四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佛逝骨留存,心邪躯亦正;土石灾何驱,笋自雨后来。神死道仍在,念自胸中留。棺临世间日,知者无幸免。”阿方开始嘀咕起来。突然间又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阿富,你的铁盒还在么?”
第八章 阿方出山
“在的,在我床上搁着呢,阿方叔你问铁盒干嘛?难道这铁盒跟我这两个梦有什么关联不成?”闻听阿方问及铁盒,陈国富一副不解的眼神。“阿富啊,听你奶奶说,你这做第二个梦时候是不是一直抓着个铁盒子,然后喊铁盒,铁盒的,爷爷问你,你可还记得?”“这,阿方叔你让我想想再回答你,我也一下子记不得那么多。”陈国富为难道。
陈国富坐在那沉思了半晌后像是记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说道:“阿方爷爷,你说起这铁盒啊,我从小就有一个铁盒子,是我放古董玩具的宝贝,我视他如性命,将它放在床头,所以我可能就一直抓着铁盒了。至于我喊没喊铁盒,我实在记不清了。”“哦,不碍事的,那你在铁盒中放了什么古董宝贝啊?”阿方又耐心的问道。“铜钱啊,我把挖河挖到的还有家里传下来的几个铜钱都放在这个铁盒子中。”说道这,陈国富又好似发现了什么道,“阿方爷爷,你说这古时候的铜钱是不是有辟邪的功能啊。”“有是有,但是功效不大啊,看你这梦中这情况和架势,你看到的鬼怪应该没这么好对付。不过我也不是十分确定,要等我看过这个铁盒和这些铜钱后我才能看出些端倪。”阿方不确定的说。
“阿富他奶奶,你进来吧。”听到阿方的声音,正在外屋来回踱步的阿富奶奶赶紧走了进来,甚是急迫地问道“怎么了,阿方师傅,我们家阿富这情况严不严重啊?”“你放心,有我阿方在,肯定帮你们解决这个事情,你们也不要着急。”阿方缓缓说道,说着递过桌上画好的纸符,“今天你们就先回家,这个拿去贴在阿富家大门上,七七四十九天不能撕掉。然后你们回去用糕饼水果各三样,祭祀一下家堂六圣,同时拜祭下你们的祖先。我过几天想清楚些问题我就过来看看你们家边上这河有啥问题。”
“阿方师傅,你不用送了,我们那就先回去了。”“记住把符贴在大门上。”大门口,阿方目送着这对爷孙俩远去。转过身,阿方又念叨道:“佛逝骨留存,心邪躯亦正;土石灾何驱,笋自雨后来。神死道仍在,念自胸中留。棺临世间日,知者无幸免。还有这铁盒,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傍晚,凉风阵阵,十月的祝城正散发着暮秋的气息。陈国富跟着他奶奶正一前一后地走在高低不平的田埂间。在这阵阵秋风下,陈国富不自觉得紧了紧衣服,甩了甩头,从之前回忆的梦境之中回转过来,快步地跟上前面的奶奶。走着走着,突然间又顿时停下了,像似抓到了什么是的,但又非常的模糊。“阿富,怎么了?”陈国富奶奶回过头问道。“哦,没事。”陈国富也是个果断的人,既然想不起,也不再去想,又几部追上前面的奶奶,朝着祝城走去。。。。。。
这爷孙俩回到家已是黄昏,陈汉生家门口,一个老汉正拿着个竹烟管吱巴吱巴抽个不停,不时还用烟管头敲一下地面。而陈汉生一家四口子还有陈汉生的弟弟一家正焦急地在陈汉生家的外屋等着。“我说大哥,怎么咱姆妈和阿富还没回来。”这话刚说完,老远就传来了陈国富的声音:”爸爸~姆妈~我们回来啦!”看到家里还亮着蜡烛,陈国富一路小跑着向着家里跑去。“慢点,慢点阿富,小心摔跤。”陈国富奶奶在后面提醒道。
“姆妈,回来啦。”陈汉生把在门口的父亲和刚到的母亲迎进外屋。“怎么样,阿方师傅怎么说啊,姆妈。”黄茹焦急地问道。于此同时,边上的人也露出了急切的眼神,想从这老婆子的身上得到一个安心、没事的答案。“阿方师傅说了,这个事可能没这么简单,他还要亲自过来看看的。这个是镇宅的符,阿方师傅让你们把这个符贴到大门上,七七四十九天不能撕下来。”陈国富奶奶看到众人急切的眼神,不紧不慢的说道。最后她又交代了写祭神祭祖的事,让陈汉生夫妇务必办了。再三叮嘱之下,带着陈汉生弟弟一家离开了陈汉生的家。临走时,陈汉生父亲还不满地嘀咕着:“当时不听我的话,一定要造房子,还造到了坟堆里。现在尝到苦头了,哼。。。。。。”
不一会儿,这陈家一大家子都去休息了。陈国富跟弟弟躺在床上,边上传来弟弟微弱的鼾声。陈国富摸出枕头下的铁盒,就着昏暗的月光,仔细的端详着,可是愣是没有发现铁盒子的奇异之处。可能是走了许多的路程,陈国富就这样双手抱着铁盒子放在胸口,入睡了。
“砰砰,砰砰。。。。。。”阵阵心跳声,伴随着微弱的鼾声,在这寂静的房间中响起,此时陈国富胸口的铁盒缝隙中传出阵阵微弱的红光,跟随着心跳的频率,一闪一闪地闪动着。而每次随着这红光的闪动,这砰砰声声音也逐渐变大。“嘎~~嘎~~~”当屋外传来乌鸦叫声的时候,铁盒内的红光又立刻的消失了,砰砰的心跳声又逐渐的变小,直至被虚弱的鼾声盖过。。。。。。
几天后,陈汉生选了个黄道吉日,祭祀了下家堂六圣和先祖。把阿方画的符贴到了大门上。这往后几日,一切都平安的过去了,而陈汉生一家投入了挖河挑泥的工作之中。因为再过几天,这河道的开挖工程就要竣工了。所以这几天生产队的每个人都卯足了干劲,加班加点地工作,希望这河道早日开挖成功。唯独陈国富,在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嘴里老嘀咕着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
等待的日子总是焦急的,哪怕是一天也好比一年,陈国富就在这等待中一天天的失望。就在他家祭神祭祖过去约莫一个月的时候,阿方来访了。此时已是步入了冬季,那天中午,挖河的人干的热火朝天,身上都只穿着单布衫,而阿方穿着身棉袄,拄着拐杖,后面背着个蛇皮袋,来找陈国富来了。
第九章 舍利子
晌午,阿方拄着拐杖,背着蛇皮袋,沿着祝城的河道,找到了正在干的热火朝天的陈汉生一大家子。见是阿方来了,陈国富也从郁郁不欢,带着一丝失落的心情中醒转过来,放下自己手中的扁担和簸箕,撒丫子的就向还在大老远处的阿方跑去。“爸,阿方爷爷来了。”听到儿子的声音,陈汉生停下手中的锄头,抬起头,向着大老远处的阿方看了看。又掉头对着不远处正挑着担的生产组组长告了个假,“组长,我下午有点事,我这向你告个假行不。”“哦,没事,你去好了。”组长憨厚道。得到生产队组长允许后,陈汉生才收起自己的锄头,抗在肩膀上,向着阿方的方向走去。
陈汉生父子把阿方迎到了家中,在外屋坐着。阿方放下蛇皮袋,就跟陈汉生父子了解了一下这几天来陈家的近况。得知他画的符被贴在大门上的近一个月来,陈家平安无事之后,阿方也总算叹了口气。随后,阿方就问起了陈国富铁盒的事,而陈国富也立即把他心爱的铁盒拿出来给阿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一边,陈汉生诧异地问起陈国富来:“阿富,这铁盒不是我结婚那会儿买烟丝的盒子么,怎么跟这铁盒有关么?”陈国富也无奈的摇了下头,看着满是铁锈,一边有孔缝的铁盒子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一边,阿方先把这铁盒子翻来翻去的看了个遍,在发现并没有任何值得观察的时候,把铁盒打开了来。只见铁盒之中约莫有二十来个铜钱,大多数都带着铜锈,只有少数两三个还能完整的辨别字迹。于是,自言自语道:“奇怪,这铜钱都锈了,怎么还有辟邪的功能啊,一般这铜钱辟邪都是靠着面上这皇帝年号来镇邪气的,这才这么几个。。。。。。”说着就把铁盒子里的铜钱一股脑儿的倒在了桌子上,却不想一颗不显眼的珠子滚了开来。一边的陈国富看到石珠滚掉了,马上用手在桌子上一合,抓住了珠子。阿方的目光也被陈国富这一动作吸引了过来,“阿富,那是什么啊?”“哦,一颗石珠,我也是从一个破古董里得到的,我以为这藏在古董里的东西有点意思,就一直把它留着了。”说着把石珠递给了阿方。
“咦,这石珠上边怎么一边红一边黑?”阿方拿起石珠看了看。又从那蛇皮袋里鼓捣出一个放大镜,仔细地端详起来。“哦,阿方爷爷,我上次得到这颗石珠的时候好像它只是黑色的么?”陈国富反应过来,为阿方解释道。于是阿方用放大镜在红的地方看了会儿,突然又放下放大镜,用指甲在红的地方挂了挂,发现那红的刮掉后下面一层又是黑的。“这红的好像是血迹吧?”阿方又疑惑的抬起头,看向陈国富。陈国富此时正纳闷呢,看到阿方看着他,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良久之后,阿方还是拿着珠子在放大镜下仔细地观察着。忽然间,阿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大叫到:“我晓得了,我晓得了!原来是这样子的!”此时陈汉生父子甚是疑惑的看着阿方,看见阿方这么大把年纪还有这种反常举动都十分的不解。“阿方叔,怎么了?你晓得啥了,难道跟这颗珠子有关?”陈汉生事先发话了。“是舍利子,是的,肯定是的!你看这珠子,不是石子晶莹剔透,还会反光;虽会反光,但不是铁的。这珠子外观呈黑色,玉也没有黑色的。这古语云非金非玉非石之物必为旷世之物。结合阿富你前天的梦境,我敢断定这珠子肯定就是舍利子!”阿方挥舞着手中的放大镜,激动地解释道。听到阿方这么说,陈国富也好似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同时脑子里也灵光一闪,隐约地觉察到第一次做梦这后脑勺会热的一些原因了。
“阿富,你说上次是从一个香炉中发现这颗舍利子的。其他就发现了这一颗么?”阿方从兴奋中醒过神来。“就这一颗啊,没有其他的了。”陈国富接着就答道。“哦,对了,还有两把石斧,只有两个手指宽,中指那么长的。就送给我弟弟和妹妹当玩物了。”“石斧,舍利,香炉,这,这可都是镇压邪气效果俱佳的东西啊,什么东西需要这三种正气的东西来镇压呢。了不得,了不得啊,看来这次遇上的麻烦大了。”阿方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阿方爷爷,为什么你说这石斧镇压邪气呢,这小小的玩意儿还有这么大的作用啊。”陈国富在一边擦嘴道。“阿富,别打扰阿方爷爷想事儿。”陈汉生看到阿方一直在自言自语着,对陈国富提醒道。就在两个人都把眼光转向阿方,想听听阿方接下来会讲什么的时候,阿方却停止自言自语。转身提起蛇皮袋,拿出了一套道士服,一个罗盘,一把铜钱做成的剑,还有半支黄颜色的残香,回头跟陈汉生说道:“汉生啊,你去准备两只碗,一只里面放满沙子,一只里面放满清水吧。我要去外面看看,阿富你等等跟在我身边。”
半盏茶后,阿方穿上道士服,左手拿着罗盘,右手提着宝剑走出陈汉生家的大门,向这他家后门的湖边走去。陈国富端着一个装满沙子的碗,里面正插着那半支黄色的残香,此时残香已经点燃。而陈汉生则留在了家门口,看着搁置在大门外的装着水的碗。
阿方拨弄着手中罗盘,带着陈国富沿着小湖走了一圈,不时还挥动两下右手的铜钱宝剑。陈国富看到阿方这般做法,虽然感到新鲜奇怪,但是懂事的他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就没多问,老老实实地双手端着碗跟在阿方的背后。而阿方也不时会回过头看看残香,发现一圈之后,也无异样,就问起陈国富来:“阿富,你梦境里棺材从河道升起的地方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第十章 未雨绸缪
“哦,好的。阿方叔跟我来。”陈国富在后面回应着,就转身掉过头往家的左侧方向的河道慢慢地走去。阿方也拿好手中的罗盘和铜钱剑不紧不慢的跟在陈国富后头。
“大概就是这一块了。”陈国富左手拿着碗,右手指了指。有补了一句道,“阿方爷爷,我上次摔跤也在这上面的堤岸上边,右手还被一根小腿骨给扎破了。”听了陈国富的话,阿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是才发现这两个地点是在一起的么?”“这,我也是才发现的啊,阿方爷爷。”陈国富直言道。
“那你现在跟着我在这边走走看吧,注意观察着香飘起的烟的方向,然后等一下跟我说。”阿方抬头看了看天色后向陈国富布置了个任务。此时正是三四点的样子,太阳也被云朵给遮住了半边,偶尔还吹来阵阵冷冽的西北风,正是初冬的征兆。陈国富听见阿方的吩咐,低头看了看残香,此时那残香的烟是超着东南方向,跟竖直的残香几乎呈45°角的。见此,陈国富觉得没问题后就跟阿方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此时,阿方正走在河道的正中央那条线上,这段河道是南北方向,差不多跟地平线是水平的。陈国富小心翼翼地跟着阿方从北往南走,不时还关注着手中的残香,此时残香飘出的烟还是循着东南方向飘动。可是走了一段之后,陈国富发现了不对劲,这烟的方向竟然开始慢慢的偏向垂直向上方向飘起来。走着走着,陈国富愣住了,只见那烟气已是垂直向上方飘了。同时阿方也感觉到了不对经,转身看到了这一幕,嘴里念了句咒语,用铜钱剑陈国富脚边位置留了一个印,才说道:“走,阿富,到这香的烟气方向恢复正常的时候你停下。”陈国富点了点头,就继续跟上了。
才走了五步,陈国富又停下了,此时的烟已经恢复了刚开始的45°角。“阿方爷爷。”陈国富叫住了阿方。阿方看了看罗盘,又跨出了两步,重复了一遍咒语同样用铜钱剑在脚下做了个标记。转身说道:“阿富,把你手中的香插在你两脚的正中间,端上碗,我们回去。”
陈汉生在家门口看到阿方跟儿子回来了,也迎了上来,“阿方叔,看出的点端倪了没。”今天天色已晚,动土来不及了。这样吧,你们今天晚上准备好一只未阉割过的陈年公鸡;让阿富两兄弟多撒点童子尿,用干净的瓷器装起来;再拿几个大蒜;还有就是明天叫上你弟弟,你们两个就来挖挖看,我倒要看看这下面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连舍利子也镇不住了。”阿方有点不信邪。
那阿方叔你今天住在我家吧,明天也好早点动土。此时阿方也是掐了掐手指,自言自语了下,就点了点头道,“好,我算了下,明天你们就在卯时动土。”“那阿方叔,门口这只碗?”见到门口那碗清水没有用途,陈汉生问道。“那碗水今晚就放在门口?”“你晚上把公鸡杀了,取一半的血倒在那个碗里,稍微放点盐搅匀了。另一半血你同样那个碗掺水,我自由主张。现在也快收工了,等下带你弟弟过来,我交代你们明天的一些事宜。”阿方想了想后回答道。交代完后,阿方又脱掉了身上的道士服,放回了蛇皮袋,并从袋子里拿出一支朱砂笔和一沓符纸。几笔之下,就画了3张符,递给一边正候着的陈汉生,“把这三张符一左一右一后分别埋在你们家的边行,注意,上面只要盖一块砖块就好了。”说完就继续画起别的符纸来。而陈汉生也接过符纸去埋去了。此时剩下陈国富在一边呆呆地看着阿方画符。
须臾后,阿方又让陈国富取来一只装着小半碗清水的碗,一只筷子。让陈国富刺破手指滴了三滴血进去,并用筷子搅匀。阿方放下朱砂笔,拿起筷子,口中念念有词。每念一句,就在黄纸上画一个符文,而由于筷子蘸的清水,所以符文很快就干掉看不出来了。就这样,阿方画了足足有9个符文才放下筷子收起符,小心翼翼地递给陈国富,并且郑重的嘱咐道,“阿富,把这个贴在你房间门口,今晚你和你弟弟不论听到什么,你就当没听到。实在没办法,你就抓着舍利子。我看你跟佛有缘,就教你个壮胆的方法。要是实在感到恐怖,你就喊一声,唵~”“唵?”陈国富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了。“对,唵,跟着我读,学我语气,唵!~~”“唵~~”“对了,就这样多练几遍,好了你去吧。我再准备准备。”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此时陈汉生一家也都回家了,见到阿方在都客气的打招呼,阿方也一一点头,但是仍不忘手中画符的活儿。直到黄茹准备好饭菜,阿方才总算完成了手中的活儿。这顿饭,大家都吃的很融洽,吃完后,等几个孩子去睡觉了,阿方就把陈汉生兄弟两叫到了身边。“汉生,汉林,明天挖可能有事情发生,你们也算年轻人,有些事师妹经历过的,就算看到一些东西你们也别怕。”听到阿方会如此讲,这兄弟两也吃惊地对视了一眼。“不用吃惊,有些东西,一直存在,只是你们看不到而已;但是一旦你们找上它,它就会显露在你们眼前了。明天你们子身上藏两颗大蒜,碰到情况我会喊:‘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个字,你们就一起跟着我喊,喊得越大声越好。”两兄弟闻听此言,也算安心了点。
“今天子时,阴气是这个月最重的一天,阿富我让你办的都办了吧?”阿方问道。陈汉生点了头,问了句,“阿方叔,难道今晚有事要发生么。”“今天我去探点,已经确定这怨灵的位置,同时也出触动了它。而这周围只有你们一家人家,他会在子时道寅时两个时辰内对你们进行报复的。记住我说的话,今天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就只要闷头睡大觉,千万不要出门,谨记。还有汉林,你也早点回家,记得明早卯时前来。”阿方又跟两兄弟聊了下,大家各自散去了。
这注定不平静的一夜,这暴风雨终将来临,而阿方却也算万事俱备,就等着晚上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了。。。。。。
第十一章 子时的敲门声
不一会儿,陈汉生一家都在一天的劳累中入睡了,哪怕是此时身边的人鼾声如雷,也丝毫没有打搅到他们那浓浓的睡意。唯独阿方,还没有入睡。外屋,黄茹为阿方腾出了个用门板搭起来的床,上面铺了些干的稻草柴,然后是一层厚厚的褥子。只见阿方此时正在褥子上面打着坐,被子被叠好了放在一边,并没有被阿方盖在身上。他右手边正放着一沓符和白天的那把铜钱剑,又套上了他的道士服。在床边放着一个坛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点燃着一根香,此时正袅袅的飘着烟气,而他双手掐着一个古怪的印决,嘴里却在轻声讼着道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
刚入冬的夜,静静的,不时还会伴随着一阵呜呜的西北风。此时陈汉生家的外屋,亮起一点香火,伴随着细若蚊音的念经声,在这黑暗的环境中,给人一种很是诡异的气氛。
陈国富在经过阿方的指示后却反倒没有睡着,紧紧地抱着装了舍利子的铁盒子。此时陈国富盖着被子,连这铁盒子都被给揣暖和了。由于弟弟跟他一张床睡,此时抱着铁盒子的他怕吵醒弟弟,连动都不敢动,可是心中的那份压抑却随着夜色越深,也越来越大,压得他喘不过气。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子,不知不觉间,手心和后背心已经开始在冒汗了。。。。。。
也渐渐的深了,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午夜。门外呜呜的风声也在这不知不觉间大了起来,可能是由于年龄大的缘故吧,阿方不知何时已经裹着被子,仍旧保持着之前打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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