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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匠奇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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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有50米,陈国富的眼睛也适应了在黑暗中的视力。依稀的,陈国富看到了让他在脑海中眼熟的东西,那是一根根的腿骨、脚骨,散乱的分布在地上,有大腿骨,有小腿骨,有脚骨,但就是吗,没有其他任何骨头。可陈国富看着眼熟,硬是想不起这骨头在哪碰到过,看着满地的骨头,陈国富站在一边想了想,猛摇了下头,就放弃继续思考,又继续向前行了。。。。。。

第十五章 醒转

“踢、踏、踢、踏。。。。。。”陈国富的声音在这幽深的甬道中不时地回响着。四周静的出奇,在这空旷而又一眼望不到头的甬道中,这突然传出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陈国富就这样扶着墙一直走着走着,当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久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六边形的墓室,在昏暗中,陈国富只能依稀看到这墓室的中间有一个小坟,就像是以前他家边上的坟堆一样,前面插着一块石碑。

当陈国富还在观察墓中的情况的时候,那墓室与甬道连接处不知何时多了一堵墙,而注意力还在那个坟包上的陈国富却一点也没觉察到自己现在已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就在这堵墙诡异的出现在这甬道中的时候,墓室两旁的长明灯亮了起来。到了这时,陈国富才发现自己好像有进入了一个井中,可是这回的井四周却没有甬道,高高的穹顶望不到边际,井大约直径有四五米的样子,井壁是用五六十公分厚的青砖码起来的。在井底的两侧只有两盏微弱的随时可以熄灭的长明灯正在燃烧着,偶尔冲井的上面传来阵阵阴冷的风,吹得陈国富一身鸡皮疙瘩。

陈国富清醒了下脑子,然后又把注意力力转回到了井中的坟包上。此时,陈国富清晰的看到坟包已经掏开了一半,里面露出一条毫无血色,但是已经被肢解了的大腿。这条大腿的上半部分还有着嫩滑但又惨白的皮肤,在从小腿至下却只剩下灰白色的骨头,这鲜明的对比让陈国富空空的胃里也是一阵作呕。陈国富也不敢在这条腿上多停留,视线转到了墓碑上。

在墓碑上,陈国富却一个字都没发现,只是在墓碑的边上发现了一件折叠好的,但是有一层厚厚的尘埃的袈裟。在袈裟前有一副木鱼,木鱼的锤子一头是一颗黑色的圆形的石子做成。细看这颗石子,陈国富却发现好像在哪见过这颗石子,但又说不出具体的感觉。再把视线转移到木鱼本身上,陈国富发现这木鱼跟平时见到的木鱼一般无二,只是在这木鱼的正中间镌刻着一个“柒”字。

而当陈国富俯下身去,想要拿起这木鱼仔细观察的时候,忽然间,墓室的长明灯毫无征兆的灭了。“秃驴!~~”突然间,陈国富听到多次的那个老妇的声音又出现了,带着一丝暴戾的语气,在这空荡荡的井中来回徘徊回荡。听到这声音,陈国富再次的被下愣住了,弯下的腰也僵持住了一会儿,可是这在会儿的功夫,陈国富那右肩上又传来了那让他久违了的阴森,冰冷的感觉。此时,陈国富还未从瞬间从光亮转变为黑暗中适应过来,感受到背后有东西抓住他的右肩,整个人猛地加速往前一,顺势一手抄起地上的木鱼,就像往后砸去。

“。。。。。世界先有,诸天后起。谁有知之,缘何出现?世间造化,何因而有?是彼所作,抑非彼作。。。。。。”一声威严而又庄重的《吠陀经》经文诵念声响起,伴随的还有一声声笃笃的木鱼敲打声。说来也巧,这木鱼往后正好就砸在了陈国富的右肩上,向着半空中飞去。由于用力过猛,陈国富也是右肩一阵麻木,顾不上右肩疼痛,陈国富在这过程中就一个驴打滚就照着井的边上滚了过去。此时在陈国富看来,只要不是被那阴森的东西缠在身上,哪怕是他摔得再惨,胳膊再疼也值得。

可是事与愿违,那阴森的声音中略带怒气,又出现在了这井中。“秃驴!坏我好事!~~~”像是听到了这声音的挑衅似得,在半空中的木鱼开始往下掉,在这个过程中,突然间,木鱼金光大放。墓碑前的袈裟也是飘起来,就像是西游记中孙悟空控制的袈裟一样直接人立而起。在木鱼往下下落到袈裟的扣子部位时却悬浮在了空中,只见木鱼在锤子的敲击下金光大放,四周传来阵阵《吠陀经》经文的诵读声,隐隐地压制着先前那阴森的声音。这个怪异的情景看的井壁边的陈国富一阵发呆,脑子里也是在琢磨这稀奇古怪怎么的都找上了自己,正在为自己的际遇感到困惑着。

就在陈国富困惑的这段时间,那坟包里的带肉的大腿却开始消融起来,在《吠陀经》经文的唱诵下逐渐地开始融化,最后只剩下了跟小腿骨跟脚骨一样的灰白色。当坟包里只剩下一条右腿的枯骨时,袈裟又静静落在了石碑前,而木鱼的表面却布满了裂纹,仿佛是承受不住锤子的这番敲击。一阵凉风吹过,井中的长明灯又亮了起来,陈国富也从发呆中清醒过来,却发现浮在空中的只剩下了一颗黑色的石珠,而石碑上也好像是背吹掉了一层沙子,留下了四行模糊的字,但是只有第一行字可以辨别。陈国富照着石碑轻声念叨起来:“吠陀祛邪念?吠陀,什么是吠陀?”

悬浮在空中的黑色石珠好像是听到了陈国富的话,竟然又响起了先前经文的声音,然后向陈国富的右肩头快速撞去。“哎呦。”陈国富只感觉右肩头一阵疼痛,双手一阵乱挥,就回到了现实中,从床上坐了起来。黄茹正给陈国富在右肩换药,看到自己的儿子双手一阵乱挥舞,就坐了起来,先是一惊,再是一喜,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阿方叔,你来看看,这边好像是个井吧?”陈汉生在地底半米深处用锄头翻起一块井砖,招呼阿方过来看。此时,陈汉生跟陈汉林两兄弟已近挖了将近两小时,挖出了一个三米见方的小坑,在小坑的东南角,可以看到有用砖头码起来的半个六边形形状。阿方过来一看,抬头看看天,然后看了看石灰粉撒的位置,掐指一算,点头道,“就是这个了,十有八九就是这井中只鬼怪在作怪。你们两个往这边挖挖看,把整个井挖出来。我在这边开坛做法,封住这个孽魂再说。”说着,阿方就转身,穿上道士服,点燃香烛,准备开始做法了。

第十六章 井中之物

“太上祖师,三清尊者在上,今日弟子俞方开坛除妖!请赐下斩妖剑,封神笔,诛魔符,引魂香,驱鬼烛,弱水三千。。。。。。“随着阿方念叨开始,穿着道士服的他手中也不停歇,左手拿起铜钱剑,右手掏出一沓黄色的符放在桌上,点燃桌上的香烛,然后拿起封神笔在桌上的符纸上一阵狂草,然后用铜钱剑粘起点燃。点燃后口中边念咒语,边挥舞着手中的剑,将剑尖的符所化的灰洒向井的周围。

陈汉生兄弟两确定井的方位后,在井边一个挖,一个运泥,干的起劲,想要将整个井连带砖头刨起来。可是这井边的泥松软,当扒掉砖块儿,往井中挖掘时,却发现井中的泥随着挖的深度越来越紧,越来越难开挖。大约挖到离地两米深的时候,陈汉林所拿的铁镐却再难往下掘了。

此时,阿方做法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内,在井的周边已经布满了符纸化成的飞灰,而桌上还有这不到之前五分之一的符纸。阿方也似乎算到了兄弟两遇到的窘境,走到井边,让兄弟两往高的地方退后了一些。放下铜钱剑,拿起桌边的一瓮童子尿就往井中倒了下去,口中还念叨了几句咒语。

陈汉生兄弟两也是对阿方很信服,让了开来,但是确是明白阿方的用意。看着阿方倒完童子尿,兄弟两又准备开挖的时候,阿方却发话了:“你们两个上来,把锄头跟铁镐用弱水淋一下再挖。”说罢把瓮递给陈汉生,陈汉生接过瓮,照着阿方说的做了后又跟弟弟开始挖掘。奇怪的是这次兄弟两竟然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对于井中的泥的挖掘的轻松,就好像阿方刚才这一系列的动作把原本井中的石块变成了沙子一般。而陈汉生兄弟两也是赶紧开挖。

半个小时后,只听当的一声,陈汉林一松铁镐,立马就抱起脚揉起来。这一铁镐下去,由于一脚踹的过猛,又是铁镐翘到硬物,把自己脚底心都反震的生疼。陈汉生见此也是放下手中家伙,跑过来看情况。稍作休整后,陈汉生兄弟两又开始挖掘,但是这次小心多了,不一会儿,一个一头三十公分左右见方的长石块露了出来。只见这石块垂直向上地深陷于井泥中,呈灰褐色,外面并无纹路,在石块上也丝毫不沾泥泞。石块一露出来,阿方就被请到井边,对石块进行了鉴定。而阿方的意见是挖出来再说,在泥中也不好辨别。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石块整体被挖了出来,放在了桌子边上,此时已经是日薄西山,天色将暗。陈汉生兄弟两也是劳累一天,亏得平时挑惯了河泥,才坚持了下来。将石块弄出来后,陈汉生兄弟也是席地而坐,不想起身了。

阿方围绕这这石块转了一圈,心中想到,这其中果然有古怪,看来阿富这孩子天生就应该有阴阳眼,而且命又硬。只要天不亡他,他日必成风水界大器。这东西看似石块,却污泥不沾,颜色呈灰褐色,表面却又粗糙,好像不是一件吉祥之物,不会是棺椁吧?可是哪有棺椁只有一米长,三十公分见宽的呢?不对,这要是实心的,这汉生两兄弟怎么抬得动,看来我还得问问。

“汉生,我且问你们,这石块抬上来你们觉得有多少斤的分量?”阿方郑重道。“不太重的,也才两百多斤的样子。”陈汉林随口就道。可是当他说出后他就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豁然站起身,朝那石块走去。用尽力气搬起石块的一边,然后又放下,陈汉林拍拍手,说道:“这石块古怪了,怎么这么轻?难道是空心的?”“就怕是空心的!汉生,去你家拿把大锤子来,敲开看看。”虽然天生已晚,但是阿方借着暮色仔细观察着这长方体状,无一丝瑕疵的石块想了想后说道。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陈汉生从不远处的家中拿来了锤子,凿子等工具,想要强行凿开石块。可是在经过一小时左右的凿和砸之后,阿方三人却只是在石块的四周印上了几点白痕,拿那石块却是毫无办法。而此时,太阳也已经落山,无奈之下,阿方也只能再画上几张符纸,贴在石块上,然后在石块周围撒上了石灰粉。仓促之下,就收拾起东西回家了。

阿方,陈汉生三人回到家时,黄茹已经做好饭,三个孩子也等在桌边,等着开饭了。在晚饭之余,阿方也对陈国富陈国顺两兄弟在昨晚的事情询问了下。当谈及在黑暗中这两小兄弟的遭遇和反应时,在座的几个大人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深深为这两兄弟感到庆幸,能逃过这一劫。

饭后,阿方又把陈国富拉倒一边,问起了舍利的事。当时在门外的阿方也是看到屋内一阵金光亮起,而陈国富口中道出的是舍利放出了金光。对此,阿方也是疑惑了良久,对比以前陈国富几度在梦中看到的红光,感觉思绪甚是纷乱。而对于陈国顺身上的斧子也是舍利一个级别的时候,阿方看陈国富那眼神就好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了。他实在想不到陈国富竟然不止有一件保命利器,还有第二件,第三件,怪不得,经此遭遇都能幸免于难,不愧为命硬之辈了。

同时,阿方也为陈国富查看了下肩头的伤,发觉只是小事,可以用以前的糯米加蒜末祛除的时候,心中所担心的陈国富会被你阴气损害心脉的事也就放下了。

而陈国富在阿方一边为他检查伤口,一边为他那牛逼而又悲催的遇鬼事件感叹的时候,却悄悄地跟阿方讲起了他昏迷时候的梦境。结果是阿方这边还没感叹完,又被陈国富这离奇的梦境给吸引了。因为陈国富的梦境太重要,也太及时了,这让阿方忽然就想到了打开那块石块或者说是那只迷你石棺的办法。

第十七章 石斧开棺

阿方拿着手中的两把石斧,仔细的研究着,想看出这石斧到底是何物,竟然如此神奇,竟是与舍利子一个级别的驱鬼之物。在烛光下,可以看到石斧表面有一层精美的略微偏青色的包浆,而这石斧表面的包浆分布均匀,像出自于古代工艺大师之手,不存在因任何包浆分布不均而打磨的痕迹,整层包浆晶莹剔透,毫无杂质。仅仅因为表面的包浆,就让这两把石斧看起来有华丽但不失朴实之感。

在这层淡青色的包浆之下,粗糙地雕刻着两张脸,一面是一张女子的连,剑尖的瓜子脸上略带笑脸,从简单的刻画中可以看出女子应是一位妩媚和妖娆之辈;而是另一面那张脸是一张男子脸庞,在那张方正的国字脸额头上有颗菱形标记,一脸威严,可以判断出这人应该是斧子的主人或是当时部族首领之辈。

整把石斧长约6公分,斧背部宽约3分,约莫有1公分厚,斧刃处比斧背宽了不到1公分。在斧背出有一个细小的孔横贯整个石斧斧背。此时已经有两条绳线分别穿过这两把石斧,把这两把斧子当成挂坠装饰。见此,阿方也是一番哭笑不得,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陈国富三兄妹,心中暗道这是暴殄天物啊,这么贵重的东西,先不说文物价值,就是除魔驱邪的价值也是万分重大,就这么被这两孩子当成了玩物挂坠了。不过幸好也有这斧子在,当晚富顺两兄弟的性命才安全的保存了下来。再把石斧翻来覆去一番后,阿方珍而重之地把石斧还给了一边已经有点焦急的陈国顺和陈国仙。看到阿方把石斧还给他们,陈国顺和陈国仙也是一阵激动,生怕这东西被阿方没收掉。

得到石斧后,陈国顺和陈国仙也是当宝贝一样又把石斧挂回了胸前。看到这两个小家伙这样,阿方也是一阵温暖,从来没有体会到天伦之乐的他此时想着这要是自己的儿孙该多好。

此时陈国富正在一边,阿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安慰道:“阿方爷爷,这次都亏了您才捡回了这我们兄弟两条命。以后我们家就是你家,我们也把你当亲爷爷一样孝顺您。阿顺,阿仙,你们说是嘛?”“哦,是的,是的,阿方爷爷比我们亲爷爷还亲。”一边正摸着石斧的陈国顺反应快,拉了一下还沉迷在失而复得的感觉之中的陈国仙道。“乖,都是乖孩子,懂事的孩子。好,好。”阿方听到这三个小家伙在一边这么说后也从自己对天伦之乐的憧憬中清醒过来,激动的说道。一双老眼中也是泪光闪闪,彻底的被这翻话狠狠的感动了一番。

而在里屋商量事情的陈汉生夫妇听到自己儿女的话也是一番心动,暗叹自己儿女是真的长大懂事了。而对阿方也是越加敬重,从心底里地感激阿方,深深为阿方的身世而同情。

“阿顺,阿仙,明天爷爷还要借用一下你们的石斧,好不好?”阿方和蔼的向这两个石斧拥有者问道。“哦,好!什么?”最小的陈国仙似乎是还刚刚从失而复得的心情调整过来,听到阿方又想借斧,却是先习惯性的回答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陈国富看见妹妹心不在焉的样子,略带怒气的跟陈国仙说:“阿仙,阿方爷爷难道还会不还你不成,还不答应。”然后又头歉意地跟阿方告罪道:“阿方爷爷,阿仙这丫头不懂事,你别介意啊。”似乎是看穿了两个小家伙的心情,阿方笑了笑道,“阿顺,阿仙啊,爷爷不要这东西。爷爷明天用这个东西去捉鬼,用完了还给你们好嘛?爷爷说话算数的。”听见阿方的保证,陈国顺兄妹两也感到一阵愧意,陈国仙低下头玩起了手指,而陈国顺说了句都听阿哥的就也低下了头。

似乎是那鬼物前一天晚上这一闹闹得元气大伤;亦或是陈汉生两兄弟挖到了那鬼物的老宅,之后又被阿方强行封印的缘故,这夜,大家水的都很是平稳,一点诡异的事情也没发生。而在这份平静中,时间也是流逝的最快的,很快的,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吃过早饭,阿方带上陈汉生兄弟和法器以及那两柄石斧出发去对付那正被封印中的石块或者说是石棺。

阿方早在研究石斧的时候就对这个石块有了处理的办法,那就是拿石斧砸开石块。没错,就是砸开石块。要是让陈国顺兄妹知道他们这石斧是拿去砸的,打死他们也不肯借了。按常理来看,拿着这两把包浆精美的迷你石斧去砸那用铁镐都砸不动的石棺,那简直就是拿起鸡蛋砸石头的行为。可是阿方却就是想拿鸡蛋砸石头。但是阿方在出发前对这两把石斧做了一些连陈汉生兄弟都没看懂的事。那就是拿着石斧不断的念咒语,并且拿陈汉生的舍利不断在斧刃边轻轻摩擦,就好像真的是磨斧头一般。事后,阿方对自己这种行为称为开光,称这样之后,斧子才有主动攻击鬼怪的功能,要不然就只有自保功能,只是个摆设。

这次,阿方他们并没有在石棺面前摆上案台,进行祭祀。而是分别给了陈汉生兄弟两张符纸,让两兄弟拿着斧子在这石块两头分别砸出两个符纸上画的符。在不清楚阿方的用意之下,陈汉生兄弟也只能照着做,可是当他们用石斧的斧刃凿在石块上的时候,奇迹发生了,石棺的两头石屑飞起,而这两把石斧却是安然无恙,让兄弟两对阿方是更加地信服了。虽然石斧可以在石棺上留下深深的凹槽,但是显然这也需要很大的体力去完成。当陈汉生兄弟两完成阿方所交代的符文时,也快到了吃饭的光景。一上午就这么在陈汉生兄弟两的凿凿挖挖之中度过了。阿方看自己交代的事情完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算了算时候,就叫上陈汉生兄弟两,回去吃饭去了。

第十八章 棺开

吃完饭,陈汉生跟陈汉林两兄弟提起铁镐跟锄头就想向外走。却被阿方叫住了,阿方又是神秘的说了句等到三点钟再去,你们先去休息下,养足精神。阿方这一次阻拦让陈汉生又一次的摸不清他的头脑,但也是点了点头,就放下工具开始坐着休息起来。

时间似乎过的很是漫长,在这中午两三个小时的等待中,陈汉林几次想去问阿方原因,却被哥哥陈汉生拉住了。为了表示对阿方的尊重和感激,陈汉生现在也开始对阿方盲从起来。从一个原本根本不信

半点风水鬼怪的憨厚的农家小伙变成了阿方的信徒。根本不会质疑阿方的决断,因为阿方这几天的奇异的让人捉摸不找的言行却产生了巨大的作用,帮他们家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远远地,陈汉生兄弟已经看到了石块。“红了,这符怎么变红了!”陈汉林作为一个参过军,接受过教育的人,此时远远看到石块上的变化也是不敢置信,直接就喊了出来。阿方在陈汉生兄弟两吃惊的表情中也是注意到石块两头的变化。当他们走到搁置在河岸上的石块边时,看到了让人震撼的一幕,只见石块两头的符文已经变成了血红色,而在石块两侧离地三分之二处出现了两条约五六公分阔十公分深的血红色的凹槽,整个石块好像变高了几公分。

对于这石块莫名其妙会变成血红色,陈汉生两兄弟在心中出了惊讶和震撼之外也是充满了好奇,一时间愣在了石棺边上,不知道要干嘛。阿方看了看这带血的石块,口中喃喃着:“血棺,果然是血棺!”然后就让陈汉生兄弟两现在一边,自己穿起道士服,右手持着铜钱剑左手拿着一支蜡烛围着石棺转起圈来。先是顺时针转了三圈,再是逆时针转了三圈,口中一阵急促的咒语,咒语完毕后马上用铜钱剑揭下一张符纸,左手蜡烛低处,将符纸火化在石棺之上。就这样,阿方不停地转着圈,照着之前动作揭符化符。大约半个小时后,符就揭的一张不剩,全化成了飞灰落在石棺上面。

完成这揭符化符的工作后,阿方从包里掏出一支完5公分粗的香点燃,用罗盘定了下位,插在了石棺的正东方,与此时天上的太阳形成了遥相呼应之势。然后吩咐陈汉生兄弟务必在一炷香之内把石棺撬开。之后自己就坐在石棺的正南方方位,左手结个手印,右手正握铜钱剑,让箭头向天,开始念起了咒语。

得到阿方的指示,陈汉生兄弟也开始行动起来,抄起手中的家伙,一人站在石棺的一边就使劲的撬起石棺来。别看这石块很小,但是这陈汉生兄弟两个大老爷们儿却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第一下去却没撼动分毫。发现撬石棺棺盖的中间不起任何作用之后,陈汉林建议先撬一头,把这迷你石棺的棺盖一边先架起来,然后再搞起整个棺盖。

这粗大的香在一边点燃着,不知道是不是香很劣质还是时间确实过得很快,眨眼间,那柱香只剩下了末端的一点点了。而阿方那边念咒的速度也像感受到了香快燃尽,加快了速度。此时,棺材的一头已经被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桑条卡住了。还差另外一头还紧紧卡在石棺之中。陈汉生也感受到了阿方念咒的速度变快,声音变大。感觉到要速战速决了,提醒了一下对面的弟弟陈汉林,卯足了劲准备一蹴而就了。

“砰!”“哎呦!”陈汉生兄弟终于把石棺的另一头启了起来,而他们自己也由于用力过猛双双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上。伴随着他们的哎呦声,那柱香也好像坚持不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似得,最后一簇香灰掉落,灭掉了。阿方似有所觉地停下了咒语,挥了一下铜钱剑,站了了起来。也许是打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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