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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玥 浪子神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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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神医 作者:绛玥  
除掉遭父母所遗弃之外,她的生命中有两个大败笔  
第一是拜了个疯癫的古怪老头当师父  
其二就是被师父打小灌了十多年的「补品」--  
天!九十九种的毒蛇和毒草.....让她变成超级毒药罐  
而今这不负责任的老家伙随便丢了个任务撵她下山  
还扬言事不成功不许回来  
问题是,「老公」有这么好找的吗?.....     
他玩世不恭、游戏人间,是个医术高明的花心浪子  
不拒绝投怀送抱的女人,但也绝不对任何女人动感情。  
从有点意思、很有意思到真的很有趣  
这个当街教训登徒子的小女人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被人调戏还能神色自若、使毒救人不忘拆他神医招牌  
只是她怎么老被追杀?害他三不五时得担着莫名的心。  
为她排难除祸却发现她竟是候爷之女、又是当今皇上未入宫的妃  
有趣得紧!如今他怎能让难得看上的女人轻易溜掉?                      
    序              
 床榻上,一位年轻的少妇躺卧其上。她原本红润的瓜子脸因久病而显得苍白,唯有那双大眼依然清澄;尽管如此却丝毫不减她的美丽半分,反而格外惹人怜爱。    
「若媟,吃药了。」姜郎轻唤。    
名唤若蝶的少妇动了动卷翘的长睫,嘤咛了声:「相公……」她睁开眼,勉强地想坐起身子。    
姜郎见状,立即出声阻止:「别动,你身子尚未复元呢!」他温柔地扶着她半卧的身子,爱怜的抚着她的秀发。    
「相公,我的身子何时才能好?」美眸乞求似地望着姜郎,她带着一丝希望问。    
看着自己最爱的妻子,他的心宛如刀割般难受。    
他如何能告诉她,她即将不久于人世?    
心痛地移开视线,姜郎勉强自己扯开一抹笑容含糊地道:「只要你乖乖吃药,不久便能痊愈……」    
使尽全力坐起身子,她挣脱他的怀抱,「相公,你不要再骗我了,我就快死了对不对?」    
姜郎握住她纤瘦的肩,定定地凝视着她,「若媟,你不要胡思乱想,大夫昨儿个来过,才说你病情有好转……」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她打断。    
她轻抬起手捂住他的唇,「我知道你是怕我难过才会这么说,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她望着他,怔怔地流下泪。「我早明白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了……」    
明白再也瞒不住她,他没有反驳她的话。「若媟……」心疼她的敏感纤细,他心痛地拭去她珍珠般的泪。    
「相公,无论如何咱们都已注定得天人永隔了。」她漾起一抹极淡的笑,想再一次好好看清楚他俊秀的脸庞。「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再如何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更何况是爱她至深的姜郎!    
「你别说了,有事等你好了再说,好吗?」    
「不,你让我说……」她激动地道:「我不想抱着遗憾踏上黄泉之路,我一定要听你亲口允诺……咳、咳……」    
由于她的情绪起伏太大,突地一阵猛咳,让他的心揪成一团。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若媟?如果可以,他愿意代她承受一切苦痛!    
「好、好!只要我做得到,我什么都答应!」    
「我死后……希望相公能再去找寻幸福,另纳一门新妻子……只求相公别忘了若媟……」她只求这么多了。    
姜郎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连到了这个时候,心里挂念的还是他的幸福?!    
面对她如此的情深意重,他又怎可能抛弃与她共许下的海誓山盟、忘却与她曾共度的快乐日子另寻幸福?    
不!他办不到!    
「若媟,我无法答应你的请求。」    
他轻抚她苍白的双颊,坚定地道:「今生今世,我的妻永远只有你一人。」    
「相公……你别这么傻,世间多的是比我美丽、温柔的女子;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实在不值得相公如此执着。」她顿了顿,「我只求相公有了新的妻子之后,别忘了若媟……」    
「若媟,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只爱你一个人!你以为我会忍心让你一人独自上黄泉吗?」    
她痴痴地望着他,早已说不出话来。    
她的姜郎真傻!    
「这辈子我和你夫妻缘浅,来世咱们再相见、再续前缘。」他捧着她的脸,缓缓吐出动人誓言:「不只下辈子,我要和你再做五世夫妻!不论你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一朵笑容浮上她的嘴角,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相公,我等你……    
缥缈人世、物换星移,唯有誓言穿越了时空,永远不变,期待着有情人再次相众。    
夏玉娃和慕容飞云的爱情,便是这么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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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 。4yt。  人间书馆         楔子|《浪子神医》|绛玥|言情小说书库|四月天人间书馆                  
 || 四月天 言情小说 书库 || 人间书馆 || 绛玥 《 浪子神医 》  字体大小 大  中  小 颜色 …                             
    楔子              
 人声嘈杂,一片混乱。    
桌椅、摆饰、器皿全数倾倒毁坏,吶喊、痛叫声四起,血迹斑斑,哀鸿遍野。    
「相公!这怎么办呢?」一名年轻的美丽少妇手抱着婴儿,惊慌失措地掉下泪。    
「别怕!我已差人去宫中求救,援兵不久就可到达,夫人勿慌!」身旁的年轻男子安慰着娇妻。    
「迟了。」年轻少妇绝望地听着外头不断传来的惨叫声,「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她凄然地望着手中刚足月的婴儿,泣诉道:「可怜的孩子,都是爹娘连累了你,我的女儿呀!」    
年轻男子一凛,坚定地道:「不,不能让这孩子死于非命!她还那么小,今日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将她平安送出去,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女儿!」    
「相公!」美丽少妇哭得肝肠寸断。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老爷、夫人!」一名受了伤的老仆急急奔入,「敌人来势汹汹,这宅子怕是保不住了!请随奴才逃命去吧!」    
「不!」年轻男子毫无惧色,突然伸出手,将妻子手中的女婴交到老仆手上,「汉叔,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    
「这……老爷?」他惊惶地摇着头,「您不随奴才……」    
「哼!」年轻男子冷笑着,握紧了手中向不离身的玉箫,「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这个时候我怎能一走了之?」    
「可是老爷,奴才不能眼睁睁的看您去受死啊!」汉叔老泪纵横,「奴才知道,您不愿屈服,可您孤身一人也抵挡不住千军万马呀!」    
「别说了,我心意已决!」年轻男子将他推开,「快走吧!我夏家唯一的血脉就托付给你了!」    
「老爷。」汉叔朝他下跪叩首,「奴才先走一步了!」    
「走吧!不要再回来了。」年轻男子将手中的玉箫交到他手上,「这是我唯一可以留给她的东西,你快走吧!」    
「老爷。」汉叔含泪不舍地看着他,「您自己多保重。」    
年轻男子将汉叔往门外推,「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汉叔点头,含泪接过少妇刚写下的生辰八字,抱着女婴匆匆夺门而出。    
「相公,妾身与你同进退。」美丽少妇凄绝地微笑,「你若遭遇不测,妾身也绝不苟活于世!」    
「夫人。」他激动地拥住她。    
另一方面,汉叔抱着女婴,仓皇吃力地向前奔跑,不料仍是暴露了行踪。    
「这里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追!」    
汉叔没命似地往山上奔逃,却仍甩不掉敌人的追踪。    
终于,在筋疲力尽之后,他不支地摔倒在地。    
他看着怀中的女婴,摇头落泪,「小姐,原谅老奴没办法继续保护你了!」    
他将女婴藏置在一棵大树之下,用石头、树叶掩盖住,「小姐,望老天爷保佑你吉人天相。」语毕,将手中的玉箫连同她的生辰八字一起绑在女婴身上。    
听着后头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他抹去泪,往敌人的方向跑去。    
「你们这群恶徒!要杀就杀吧!」他激愤地大吼。    
他一定要拖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发现小姐的存在;他既然无力带小姐逃亡,那就用他这条老命换得小姐的安全。    
黑衣人残酷地冷笑,「你这糟老头子,看我收拾你。」说完,手中长剑向汉叔刺去。    
长剑直直插入汉叔的心窝,他双目瞳大,口吐鲜血,缓缓倒下之际,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一棵大树。    
小姐,老奴无能,保护不了你;老天爷请保佑,小姐能平安无事……    
「对了,他刚才手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    
「谁管他呢?八成是包袱,可能逃命遗失在半途了,走吧!快回去交差!」    
直到看见黑衣人打道回府,汉叔才欣慰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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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 。4yt。  人间书馆         第一章|《浪子神医》|绛玥|言情小说书库|四月天人间书馆                  
 || 四月天 言情小说 书库 || 人间书馆 || 绛玥 《 浪子神医 》  字体大小 大  中  小 颜色 …                             
    第一章              
 「师父,用午膳啦!」    
夏玉娃一身水蓝衣裙,捧着一个大托盘,有些不情愿地快步踏进简陋的屋内,环视一圈没见着半个人影,她微愠地柳眉倒竖,托盘重重地丢在桌上,也不管饭菜是否会溢出,她看也没看一眼,就径自踏入内房,对着床上那个睡姿不雅的老人不耐地喊道:    
「喂!师父,快起来了啦!都日上三竿你还睡不腻呀?快起来,我饭菜都已经弄好了。」    
见床上的人仍旧动也不动,她拉高嗓门:    
「师父!」    
一声如河东狮吼般的巨雷轰响,震得床上的白须老人翻了个身,半梦半醒地呓语:    
「哪儿来的雷呀?这么响亮,吵死人了!」    
雷?!    
夏玉娃一楞,随即变了脸色,气愤地道:「哪来的雷?今儿个天气好得很,万里无云、一片晴朗。你听到的,是你徒儿我正用甜美的声音在叫你起床。」    
她甜美的声音,居然用雷来形容。    
真是气煞她了!    
床上的白须老人总算睁开惺忪的睡眼,床头边的水蓝色俏丽身形也由朦胧渐渐转为清晰,但他立刻又闭上了眼,有气无力地回道:「好徒儿,再让为师的多睡一会儿,我今儿个早晨才入眠,还没睡饱吶!」    
才说完不久,夏玉娃便听见一阵阵均匀的呼吸声,她受不了地垮下肩膀,决定放弃。    
临走前,她大声地抛下一句:「你不起来就算啦!我自个儿吃,反正吃完我就把饭菜撤掉,让你吃不着。」    
然后便像一阵风似的,她走出内房,在厅内的椅子上坐下,举起饭碗,大方地吃起来。    
*****    
「你这话是在威胁为师我吗?」    
带着浓浓睡意的嗓音,一名衣着朴素简便、蓄着长白胡须的老人打着呵欠,踱着不稳的步伐在夏玉娃对面坐下。    
她娇俏可爱的白晰脸蛋上出现一丝得意神色,「不这么说你会自动起来用膳吗?我就知道你向来捱不住饿。」    
「哼。」白须老人微瞪了她一眼,伸伸懒腰,才刚举起筷子,一看见桌上的菜色又挑剔道:    
「怎么?没菜钱啦?净是青菜,也不买些肉回来。」    
「师父,您年纪大了,吃些清淡的食物对你的身体比较好。」夏玉娃脸色不改,应答自如地吃着,竟不理会他的抱怨。    
她的师父就是太挑嘴了。    
白须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怒声道:「呸!什么我年纪大了,我身子骨还硬朗得很!又不是出家人,净吃些素菜做什么?」他随即明白地一笑,「唉,没菜钱就早说嘛,何必假惺惺地说些关心我的狗屁浑话。喏,拿去。」    
白须老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锭金子,丢到夏玉娃面前,「明儿个去买些肉回来,这些淡而无味的青菜我吃烦了。」    
「谁同你说我没菜钱了?」夏玉娃睨着手边闪闪发亮的黄金,又看着白须老人,「你前些天给的钱还有剩下呢!」    
她始终弄不清楚这些黄金从哪儿来的。从师父收养她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自有记忆开始,师父从来没有固定的工作,整日游手好闲,除了用毒功夫一等一的厉害外,几乎是一无可取。呃!她这么想是有些过分,但其实也没错啊!师父使毒的功力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身为他的徒弟,当然也学了一手用毒的好本领;而她的确未曾见过师父出去工作赚钱,但奇怪的是,他就是有一堆花不完的钱,而且还是黄金--黄金耶!    
「师父,你究竟打哪儿弄来这么多黄金啊?」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提出这个问题了。    
就如往常一样,白须老人不耐烦地道:「担心个什么劲儿?我的钱保证都是正正当当、不偷不抢得来的,你尽管花用就是。」    
又是这个回答,她十分不满意。    
「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嘛!」夏玉娃嘟着嘴,自知再问也问不出结果。    
忽地她感到腹痛如绞,动作一僵,放下碗筷,眉头轻拧,护着肚皮,以含怨的眼光瞅着白须老人道:「是你,对不对?」    
她几乎是肯定的说出这句话,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自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丹便往嘴里送。    
待绞痛感逐渐退去后,她才指着白须老人大骂:    
「你真卑鄙,居然在我的饭碗里下毒!」    
白须老人捻着下巴的长胡子,快意地呵呵笑。「不错嘛!丫头,你在短时间内便可以认出这是何种毒物,然后对症解毒,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你认为这样很有趣吗?居然拿我试毒?都不能吃啦!浪费。」夏玉娃余怒未消,重新又添了一碗饭。    
说真的,天下间有像他这样的师父吗?不但教她用毒,还三不五时拿她以身试毒,幸好她命大,也挺争气,能判断出身中何毒,否则她一条小命岂不早巳休矣?    
「教妳辨毒,光是亲口述说还不够,最好是能亲眼所见;当然,若是能亲身体验,这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所以你才常常拿我试毒?」夏玉娃已经不太想理他,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也明白这更不是最后一次,她已经习惯了。而且不论她如何防范,师父总是有办法对她下毒,有时候想想,她能活到现在还真是奇迹。    
「不过,你是什么时候对我下毒的?」她不解地问。    
师父坐在她对面,两人之间有些距离,再怎么不着痕迹,也应该会有常人不会注意的小动作出现……倏地,她明白了。    
「就在你正要坐下来吃饭的时候,你伸了一个懒腰,就是在那时下的手,对不对?」一定是这样。    
可恶的老狐狸!    
白须老人哈哈大笑,赞赏道:「不愧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弟,果然聪明。」    
夏玉娃忿忿地瞪了他一眼,「到头来还不是在夸你自己。」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师父啊?真是让人无语问苍天。    
「不吃了!」她重重放下碗筷。    
「哼,你们女人就是小家子气,这样就生气了?」白须老人无动于衷,瞟了一眼她尚有八分满的饭碗,「唷!刚才还说我浪费,不知道是谁,吃到一半就不吃了哦!」    
「我就是不吃,你能奈我何?」夏玉娃赌气说道,顺便抖抖身上的衣服,整理仪容,却看见白须老人把手中的碗移得老远。    
「真没创意,偷学我的招数,别浪费毒药了。」    
夏玉娃俏脸一红,有些心虚。「谁偷学……你说什么啊?」    
难不成师父发现了?    
白须老人眉一挑,了然于心地道:「别装了,丫头。你方才是不是想依样画葫芦,趁着抖衣服的时候对我下毒?」    
「我……」她语塞了。    
「你敢说没有?」    
「我……有。」她低下头,承认了。    
白须老人将桌上的粉末吹掉,要不是他眼明手快,这些毒粉早就落进他的饭碗里了。    
「就凭你现在的功夫想向我下毒,还早得很呢!」他笑徒弟的自不量力,「不过,你年纪尚轻,能有这样的成绩已属优异,也算是个人才;照这样的速度学下去,再过二、三十年,你的成就必然胜过为师的我。」    
是的,这个丫头自幼聪慧敏捷,思路灵活、反应快,能举一反三,他教给她的全能记住,还能融会贯通,吸收能力好得令当时的他惊讶咋舌。小小年纪便能活用所学,有着超龄的学习成果,否则他哪敢随便拿她试毒?换是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哪还能活到现在!    
不过这个迷糊的丫头似乎还没发觉自己的能力。    
「我真的不吃了!」夏玉娃因计策失败恨得牙痒痒的,还尚未填饱肚子的她,现在也气得没食欲了。    
「妳不吃,我吃!」白须老人不理会她,自顾自地吃起来。反正这丫头没心眼,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就是喜欢她这个性子;而且她心地善良,否则他这么毫无保留的把「毒」这门学问教给她,她老早就做坏事去了。    
虽然他们师徒之间总是这样吵吵闹闹,不过,嘿嘿!他还真是愈来愈喜爱这个小丫头呢!    
这么一想,他就吃得更加痛快。    
看着此情此景,夏玉娃真是啼笑皆非。    
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大声嚷嚷着说青菜淡而无味,不肯像出家人一样的吃素;现在呢,盘里的饭菜有五分之四都是被他给搜刮了去,方才还嘴硬不肯吃呢!    
她好笑地摇摇头,带着自小放在身边的玉箫出了门。    
「慢着,丫头。」白须老人望着她娉婷的背影开口道。    
「有事吗?师父。」夏玉娃回过头。    
「你过来。」他对她招手。    
夏玉娃疑惑地依言走近,在他身边停下。    
白须老人看着她,打量地道:「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大概十六、七岁吧!」    
师父问这个做什么?她向来不太注意年龄这种事,反正每年都会增加,费心记这个作啥?    
白须老人因她的回答而皱眉,「什么叫大概?」    
夏玉娃翻翻白眼,「好吧、奸吧!再过一个月就十七了。」    
问得那么仔细干嘛呀?师父今天好奇怪。    
白须老人捻着白长胡子沉吟半晌,「娇小玲珑、俏丽可爱,身段还过得去,脸蛋也不太差,和外面的庸脂俗粉比起来,别有一番味道,虽不美艳;但清新脱俗……」    
「够了、够了!」夏玉娃受不了地打断他的话,「别再胡言乱语了!」    
刚才那些形容词,连她听了都恶心。    
「嗳,还没说完呢!」白须老人继续道,「大致说来,勉强可算是次上等货色。」他终于下了结论。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师父。」    
什么次上等货色?好像论斤论两出价的猪只似的。    
白须老人忽而脸色变得严肃,沉声道:「丫头,跪下。」    
夏玉娃有些怔楞住,但还是乖乖跪下。    
「现在,为师要交给你一项任务。」    
「任务?」师父从没这样子过,这是怎么回事?    
白须老人慎重地点头,「为师的要你下山去找个丈夫回来,没找着不准回来见我。」    
他的话让夏玉娃惊得张大眼睛。「师、师父,你是不是身体不适?或者误吃了什么毒药?需不需要徒儿来帮你看看?」    
见她真要起身为他切脉,白须老人拂袖阻止了她。    
「我很好,也不是在说笑。」他申明道。    
「那为什么……」    
「唉!丫头。」白须老人叹口气,「你已经老大不小了,岂能不为将来盘算、盘算?你真想在这孤山上终老一生吗?」    
「有何不可?我偏要一辈子待在你身边烦死你!」    
「胡闹!」白须老人斥道,「就这么决定,你去把东西收拾、收拾,明儿个一早就给我下山去!」    
「师父。」夏玉娃挨近他脚边,改采哀兵政策,希望师父能改变心意。    
「不行,没得商量。」白须老人绝情地撇过头。    
唉!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夏玉娃苦恼地从地上站起身,她知道师父是认真的,每当他出现这种神情的时候,就代表事情绝无转圜余地。也好,就趁此机会下山玩一玩吧!    
「师父,在徒儿临行前,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哦?」白须老人静待下文。    
这个小丫头又想玩什么花样?    
「师父,这个要求很简单,真的,对师父而言,比探囊取物还要容易多了。」    
「说重点。」白须老人睨着她。    
夏玉娃一脸讨好地假笑,像只水蛭般附着上他的手臂,声音语调嗲得让人浑身酥麻。「这个要求也没什么……只是我想知道师父的名字。」    
唉!说起来真是丢脸,她居然连自己师父的名字也不知道。还不都是因为师父的嘴巴像是缝了线似的,口风那么紧,任凭她这十几年来如何直接逼间、旁敲侧击,就是问不出师父的名字,真是怪神秘的。    
愈想她就愈觉得师父这个人古怪。    
明明没有工作,却有永远花不尽的黄金财富;已经那么有钱,却仍屈居于这间一下雨就会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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