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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深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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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天气很好,几朵白云在天边慢慢的游浮,一切都很平静。

    突然从水中伸出两双手臂,将他拽人水中,来不及反应,已被拖人湖水深处。随后一个氧气罩罩在他的脸上,他大口大口的吸了几下,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刚刚挣扎一下。氧气罩立刻脱离了他的面部。呛了一口水之后,唯恐被身边两个不知真面目的蛙人溺死在河底,他不敢再轻易动,任由这两个人将他拖游走不知到何处。

    湖面的涟漪渐渐平静下来,又恢复了平静,还映着几朵白色的游云,已有一根鱼杆上的浮标沉了下去。

    两个小时后,辛太太接了一个神秘电话:“你的儿子辛玉琪在我们手中,立即准备三亿现金,不许报警,否则撕票。”

    “妈妈快救我。”辛玉琪在电话中恐惧的叫喊。

    电话迅速的挂了。

    辛太太几乎昏了过去,昏倒前,还没忘记把正在公司中加班的丈夫叫回家中颠三倒四的讲完一切。

    晚上的辛家乱成一团。塑料大王辛大为的儿子辛玉琪在自家湖中钓鱼时,离奇失踪遭绑架,自然引起警方的重视。现场没有指纹,没有脚印,真是狡猾到家。

    半夜,令人提心吊胆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是辛大为先生吗?”一个男人细细的声音,明显经过变声器的变声。

    “我就是辛大为?”

    “三天之内准备好三亿,要现金。”

    在身边便衣警察的暗示下,辛大为对对方请求道:“请再多给一点时间……”

    “三天三亿现金。差一万要你儿子一根手指头,差十万要你儿子的命。”电话放下了,只听见忙音无情的响着。

    “我不会送给你们三亿的,你们今天动我儿子一手指头,明天我让你们在大牢里呆一辈子!你们等着。一毛钱你们也别想得到。”辛大为放下电话,大声吼道。

    第三天中午,电话声又令人心惊肉跳的响起来。

    “喂,我是辛大为。”

    “晚四点,把钱放在透明口袋里,放在辛玉琪钓鱼时的鱼台上,我们自然会来取。不要夹带跟踪器,我们拿到钱后会先检验的,然后放人。”还是那个变调的声音。

    “不问我准没准备好?”辛大为问对方。

    “辛先生在商界的信用出奇的好,还是出名的慈父,我们当然相信你。”声音相当自信。

    电话又挂了。

    三亿现金是很大的一大包钱,很沉,静静的放在辛玉琪出事时的鱼台上。

    警察们早已将鱼台周围的林中布满了暗哨,湖下也布置了机关,只待绑匪自投罗网。

    二=三点五十五分,没有一个陌生人,走近鱼台,连林中都尤人进入。湖下也没有任何何动静。

    三点五十九分,依然没有可疑情况。

    难道是绑匪故布疑云,今天只是开一个玩笑?他难道要从天上飞来吗?直升飞机,那么大庞然大物即使下来取到钱也会逃不掉罗网的。

    这个绑匪究竟要怎取钱?

    四点到了!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依然没有人靠近鱼台,没有人进入林中,湖下平静如故,波澜不惊。

    四点十分,一切正常。

    四点半,一切正常,仍然平静。

    五点。一切正常六点,一切正常。马上就要结束今天的任务了,所有人都认为绑匪不会来了。

    从对面的林中,突然飞出一架小遥控飞机,它冲到钱袋前,从下方伸了一个大机械手,将钱袋紧紧抓住,又迅雷不疾掩耳的飞回对岸去。

    一切发生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如此诡异,神奇,出乎意料。几个反应快的水警连忙向对岸游去,林中的警察也向对岸的树林狂追而去,几位负责人拿起手机向总部报告发生的情况,请求就近安排对岸警力抓住疑匪,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当天半夜,辛玉琪回家了。他并没受到虐待,但看得出,这几天他受了极大的刺激。

    辛大为强烈要求警方一定要将罪魁祸首辑拿归案。

    “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惜涟,我们筹到三亿了。”早上,卢非易回到家中,将梳洗完毕正准备上班的惜涟抱起在地上兴奋的转起了圈儿。

    “真的?”惜涟也被感染了。

    “我们再也不怕邢休才了,这回让他永远也翻不了身。”卢非易攥紧拳头在桌上狠狠砸了一下。

    “那我们这回就是老大了,可以一枝独秀,傲视群雄了。”惜涟真有些不敢相信。

    “这些钱现在是现金,还没有洗白。知道我把钱放在哪里了吗?”

    卢非易卖弄起了关子。

    “现金。放的地方当然是安全的地方嘛。”

    “我把它们放在邢休才家了。”卢非易颇有些得意的告诉她。

    “啊?!他家?!”

    卢非易将惜涟大大的嘴巴合上,详细的说给她听,“邢休才的乡下老家,很多年没人住了,但因为他老家的人都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尽管他在乡下的祖屋没人住,只留一个八十多岁的表舅爷守着,但每个人都怕他,所以从没人敢动他家的一砖一瓦。”

    “我就把钱半夜的时候扔到他家祖屋后院内的枯井里了,谁也看不到,谁也想不到,包括邢休才自己。”

    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惜涟想着,却不得不佩服。

    “惜涟,提醒我,拿钱的时候得亲自去,三亿现金,别见谁动心,别让人给我私自拿跑了。”

    “那你告诉我,不怕我给你拿跑了?”

    “你是我最信任的女人,如果你都出卖我,那我还能相信谁,不过,即使你拿跑,我也不生气,因为你是我今生的深爱。”惜涟听到这些话感到莫大的幸福。

    “非易哥,我永远不会出卖你的。”

    “我相信你。”

    “我们现在就去公司让钟尼把这些钱变白。”

    一向做事稳妥的钟尼这回竟然没有听卢非易的话找到一条迅速洗三亿的途径。

    “你知不知道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投标了!”卢非易发火了,火冒三丈。

    “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筹到三亿现金。”

    “现在准备吧,你知道吗,我们进入关键时刻了,我们输不起!”

    “我知道,卢总。”

    “好吧,现在去办。一分钟也不要耽误。”卢非易离开了钟尼的办公室。

    “惜涟,卢总真的筹到三亿现金。”钟尼问她。

    “当然。”惜涟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笨了,极少有人知道她与卢非易的关系,上学时,她平常住在学生宿舍里,上班时住在员工宿舍里,或卢非易为她买的一套普通的小公寓里,周末或偶尔才回卢非易的别墅中去。现在她开的车,对外也只说是一个在外国读书的男朋友送的。不过,象钟尼这样的聪明人也许早就看出来了,或者说卢非易根本就没瞒过他,她红着脸改口对钟尼说,“他说的那么肯定,那就是三亿筹到了。不然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既然是现金,提醒他收好,放个安全地方。在没被洗白之前被邢休知道可就麻烦了。”

    “绝对安全的地方,邢休才打死也想不到。”惜涟觉自己说的太多了。

    而钟尼问的也太多了。

    两人似乎都意识到这一点,于是不再言语,各自工作去了。

    阿昌走进卢非易的办公室,“易哥,二叔说,邢休才打算偷袭你,破坏咱们的大湾投标计划,让我们这几天加强保护工作,总之,他把功夫差不离儿的人都安排进来了。”

    “好,也找个人保护惜涟,别让她再被无辜牵扯进来,象上回那样。”卢非易关爱的说。

    “不会有人再找她麻烦的。”

    “总之,最近大家都要小心点。”

    “那我让于杯保护她。”

    “于杯好贪酒,别误事。”

    “他知道轻重,知道该怎么办。”

    “那好,就让于杯去吧,下班前告诉惜涟一声,于杯晚上跟她走。有人问,就说是她新交的男朋友。”

    “好。”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下午,于杯还没来得及到惜涟的办公室,惜涟就被钟尼派到海兰公司去办点小事,当她从海兰公司出来时,已过了下班的时间。于是,她用电话向钟尼交待完工作,打算直接回家,明天早上再到公司,钟尼同意了。

    她把车发动起来,走到红灯处时,突然发现一辆红色出租车总是跟着她,她试着在马路上兜几个圈,那辆车仍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她肯定那辆车是在跟踪她,心里有些害怕,急忙给卢非易打电话:“非易哥,有一辆出租车跟着我,我不知怎么办,我好害怕呀。”

    “别急,惜涟,于杯马上就要到了,别害怕。”

    “好吧,快点,我真的好害怕。”惜涟挂上了电话。

    卢非易不想让人发现她与惜涟的秘密,因此为惜涟选的公寓位于一个很幽静的地方,路上行人很少,此时已过了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行人更是少的可怜。

    惜涟在反光镜中见到那辆出租车离她越来越近,车中的男人恶意的盯着她,手里隐约还有一条绳子,上次被劫持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在那辆车几乎追到她的车尾时,她大声的尖叫起来。

    她想报警,可是警察会相信吗,对方只是一辆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出租车,她也未受到什么真正的伤害,仅仅是因为她怀疑对方有绑架的企图。

    她心生一计,打起了报警电话:“有人在青春大街违章开车,极度危险。好象是酒后开车。”说完,她向人行道冲了过去,在这条路上,连续撞翻了三个公用电话亭,四个垃圾箱,还把公共汽车站的座椅撞翻一排。

    那辆出租车内的人见到她非同寻常的举止也被吓一跳,但他们并没有收手,减速了一阵子,很快就追赶上她的车,接着又与她的车并列,将她的车逼到近乎无路,她要落入他们的手中,她看到对方车内拿着绳索的几条面相凶恶的大汉,吓得面色惨白,不知千杯何时才能到。

    她的车终于无路可走,停了下来,对方的车同时也停了下来。

    “啊!”她尖叫的看着对方打开了车门。

    一个拿着绳索的大汉刚要跳下,忽然听到远处警车呼啸着向这边驶来,犹豫一下,又关上车门,车子驶到路的另一边,慢慢开到不远处,几道凶猛的目光不停的向这边观望着。

    警车驶到她的车旁边,一位长着一双漂亮大眼睛的警察带头走下车,礼貌的敲了敲车窗,“小姐,你的驾驶执照带了吗?”

    她把手伸到包中,翻了一下,刚要掏出驾照,但马上又放了回去,说到:“我没有带。”

    那个警察听到她的声音,很熟悉,与那个报警电话的声音如出一人,感到很蹊跷,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睁的更大了,定定的看她一会儿,又回头看了看她一路撞坏的电话亭,撞倒的垃圾箱,仍用礼貌的声音说道,“小姐,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下。”

    “好啊,”她愉快的大声答到,好象小朋友要去公园玩耍一样。车前的警察们互相奇怪的看一眼,从来没有人象她这样,高高兴兴的投案,酒后驾驶倒不象,可也不会是精神病吧。

    她不是精神病,她内心正在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暗自叫绝,她看见那辆可怕的红色出租车彻底的不见踪影了。

    拘留所内,惜涟看到匆忙赶到的阿昌,大致的向他讲了一下事情经过,阿昌虽担心惜涟,但听到她的讲述后,反而镇静下来,玩笑般的安慰惜涟,目前哪里还比这里更安全呢,邢休才再放肆,想抓人也不敢到这里来,警察左三圈,右三围的保护她呢。惜涟说,在此呆两个月就行,等到大湾项目中标后,大局已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阿昌笑着说,到那时,王子与公主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正说着,卢非易指派的欧阳律师来了,欧阳律师是卢非易的好友,并不是利天的御用律师,据这位欧阳律师分析,只要她交纳一定的罚款,认罪态度良好,拘留数月即可放出,若在狱中表现良好,说不定还可以提前释放。

    事情的发展正如这位律师分析的那样,几天后,法院宣判,于是,惜涟开始了长达数月的牢狱生活。

    牢狱生活并没有象惜涟想象的那样悲惨,卢非易派阿昌早把与惜涟同牢的犯人买通了,让她们照顾惜涟的日常生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惜涟就当过一个长假,除了不自由,每日按时做息以外,与校园时的日子也相差不多。

    还有十天,就到了大湾项目正式投标的日子,但愿我们能中标。我们一定能中标,否则我们将生不如死。非易哥,一定要成功!晚上临睡前惜涟暗自祈祷着。

    在盼望中,她合上眼睛,沉沉的睡去。午夜时分,一股凉气涌上后背,迷蒙中,感觉到其他犯人向她靠拢,她刚睁开眼,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于惜涟,我们不想伤害你,毕竟我们得到阿昌的好处,但邢老大出了比他高二十倍的价钱,让我们打听那一亿的下落。”为首的胖女人低声说。

    一亿,惜涟脑子里闪过疑问,但马上想出,一定是邢休才不想付给她们更多的钱才说是寻找一亿元的下落。

    捂在她嘴上的手松了松,惜涟佯装不知,“你们一定搞错了,我哪知道什么一亿呀。”

    “于惜涟,你还是说了,否则我们可对你不会手软的。”另一个女犯人凑到她耳边扯着她的头发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

    嘴巴又被捂上了,头发被扯住,无数只拳头打在她的身上。过了一会儿,那只手松开了,惜涟刚大叫一下,那只手又迅速的捂了过来,“你还是快点说,省得吃苦头,记住,别耍花样”。

    惜涟横下一条心,咬紧牙关,被打死也不要出卖非易哥,绝对不能毁了利天。

    这对于她来讲,这大概是一生中最漫长、恐惧、痛苦的一夜,她记不起自己昏死过多少次又被人拿水浇醒。

    双唇已被她咬的出了血,红红的,热热的,模模糊糊的流了一脖子。

    狱门被打开,女狱警走到她的身边。

    惜涟松了一口气,酷刑总算结束了,她又看到了希望。

    女狱警给了领头的女犯人一记耳光,骂道:“收了人家的钱,怎么还没问出个屁来。”

    “她坚决不说,我们也没办法,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女犯人摸着红肿的脸,不敢看女狱警的脸,低声的说。

    惜涟彻底绝望了。金钱,到底有什么魔力,昨日还为她鞍前马后,跑前跑后的人,今日竟对她拳脚相向,金钱,究竟有多大的法力,竟让人迷失本性,丧失原则,法律的代表人蒙上了污垢。

    “一群废物!”女狱警说完,径直走到绝望的惜涟身边,用坚硬的鞋底踩辗着惜涟青肿如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头,“这么细长的手指头,肯定没受过这么大的苦。”

    “啊!”在听到手指骨的碎裂声后,惜涟再次昏过去。但马上又被一杯冷水泼醒,“你说,你快说,你到底说不说!”女狱警疯子一样狂踢她的肚子,惜涟早已无力翻滚,任由她逞恶。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惜涟的下身淌了出来。

    一个女犯人见状,在旁呼叫道:“她一定是流产了。”

    惜涟费力的睁开一只眼,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到处是朦胧的白色,这里难道是天堂,她被那些人活活打死的吗?

    好久,她恢复了意识,这里是医院。

    她的眼睛青肿的厉害,视力也受到一定的损害,全身多处骨折,最糟糕的是,她的孩子流产了。而卢非易还不知道,她自己也刚刚才‘知道。她竟是在流产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可一切为时已晚。

    —个穿白色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于惜涟,卢非易先生来看你了。”

    一个矮东瓜般的男人走到她的病床前,聚精会神的盯着她的眼睛,轻轻的说道:“我来看你来了,惜涟。你仔细看我的眼睛。”

    “你是谁?”她问道。

    “你仔细的看我的眼睛,一、二、三,”那双牢盯她的眼睛有鬼怪,有奇怪的魔摄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听从他的话。

    “我是卢非易。”惜涟的思维陷入了混浊之中。“非易哥,你来看我来了。”

    “还记得那三亿放在哪里了吗?”

    “放在邢休才乡下老家的祖屋里。”

    “具体什么位置?”

    “后院的枯井里。”

    “有人把守吗?”

    “没有,邢休才在家乡很有名,没有人敢动他家的一砖一瓦。”

    “惜涟,我走了。”

    “别忘了。”

    “什么事?”对方的话语有些急促。

    “亲自去拿,三亿现金,谁见谁动心。”

    “我会的亲自去取的,惜涟,放心。安静的睡吧,睡吧,睡吧。”

    对方慢慢的说着。

    她闭上了眼睛,脑子里闪过一个白衣幽灵和一个矮东瓜般的身影。

    邢休才的老家,鸡飞狗跳,一伙如狼似虎的家伙浩浩荡荡的闯进乡下,土道两边的人慌乱躲闪。

    租住在乡下一问小房中的阿义见此景,急忙向卢非易报告。

    祖屋的后院内,邢休才捧着很大的一大包钱,一张张数着票子,眼睛都要交绿了。

    阿义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欲哭无泪。

    邢休才领着众人又象刚来时那样,气焰嚣张的离开了。

    卢非易的电话响了。“卢非易,我刚从乡下祖屋祭祖归来,谢谢你的三亿,哈哈,”邢休才在电话中又令人厌恶的大笑起来。

    “邢休才!”卢非易冲着电话那边大喊起来。

    “卢非易,提醒你一句话,自古红颜多祸水,女人是绝对不可以相信的,”邢休才得意的放下电话。

    “谁笑到最后谁笑的最好。”卢非易对响着忙音的电话轻念一句,平静依旧。

    钟尼拿着大湾投标计划书走了进来。

    卢非易只是让他放下,没有听他的详细汇报。

    钟尼离开后,卢非易从桌子的最深处找到一张惜涟的照片轻轻的抚摸着。

    大湾项目的投标期已过了好几天。

    惜涟也过了出狱的日子,虽仍没有度过医院的看护期,但身体己好了许多。

    这天,她拉着一位护士小姐问道:“大湾项目由谁来承建呀,是不是利天集团。”

    “不是。”护士说完,还热心的找到那天的报纸,给她看。

    报纸上邢休才的彩照几乎占了半个版面,她一阵头晕目眩昏倒过去。

    她不知那个护士什么时候走的病房外,阿昌与阿义的对话将她惊醒。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瞧那张报纸。”阿昌的声音。

    “自古红颜多祸水。”阿义感慨的说。

    “易哥还对她那么好,想方设法让我们瞒着她。”

    “再怎么瞒,她早晚也会知道的。”

    “她怎么会出卖易哥,要是我,打死也不吭声。上回小飞被人抓住,直到死也没说一个字。”阿昌忿忿的说。

    “她是个女人,娇弱,怎么能扛住打。看她的样子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后才说出来的。”

    “总之,这回利天可惨了。”

    “我们把这些补品交给护士就走吧。”

    惜涟躺在床上,咬住被单无声的啜泣,就是因为她——卢非易最信赖的女人,出卖了卢非易,利天要被人压下永世难以翻身。闭上眼,蒙上被,卢非易信任的目光仍在眼前闪烁。

    过了几日,一辆典雅的银白色轿车驶进医院。卢非易走下车,手中还拿着一束娇贵欲滴的玫瑰花。

    观后镜里映出一个女人瘦弱的身影蹒珊在杨柳荫荫的小路上,正是惜涟,她走得还不是很稳,步子却很匆忙,好象医院不是治病救人的场所,而是一个无法忍受的地狱。她离开得是那么坚决,甚至没有回头望一下她住了很多日子的地方。如果她此时回一下头,她一定会望见那个此刻正在她的心里深深思念的男人,也许她就不会离开他。

    她走近了那座矗立在医院大门入口处的天使雕塑前,仰望了一下圣洁无比的笑容,就义无反顾的离开了。

    卢非易四处望了望,这个医院的环境还算好,杨柳荫荫的小路。芳香馥郁的花丛,进人医院时,门口那座天使雕塑圣洁无比的笑容使他想起惜涟纯真的面庞,想到惜涟曾遭到的折磨,他的心里很痛,但他说过,他不会抛弃她的,他会用爱情来补偿她所受到伤害。

    就在他回望那座天使的时候,惜涟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大门口。

    阿昌看到了惜涟,他想喊她,但犹豫一下,错过了这个后来让他后悔万分的机会。

    邢休才意气风发的走进公司,他最近走运的要命,自从他从卢非易的利天集团手中夺得大湾项目的承建标的后,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逢赌必赢。

    他摸了一下接待处小姐的脸,甜得令人发腻的问:“有人找我吗?”

    小姐羞红了脸,却不敢躲闪,答道:“有,是警察。”

    几位警察走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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