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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恋心雨-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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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战斗专家，也不喜欢暴力，即使我的力量不在神绮之下，也没法对抗她。强就是强，弱就是弱，想要弥补和魔界之主的差距，这并不是单单靠不服输的精神就能改变的……
看着趴在地上的我，神绮轻蔑地说：“哼，都已经成那个样子了，还不肯放弃吗？”
“当然，现在是时候让你明白我的信念了！”我勉强站起来说。
“那也要你有命才行啊！”突然间，神绮展开六翼，大幅的压迫感直接袭来。
恐怖！有种动弹不得的感觉，全身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全身汗毛竖立，以前从未感觉过的，绝对的恐怖！这家伙很危险，是身体在对我发出警告吗？
“再见了少年，去吧，【梦舞时针】！”
四个红色的时针就像浮游炮一般飞到我的四周，然后同时朝我冲过来……和神绮的露华圆舞斩相同，这样的轨迹……根本无法回避。
唰唰唰唰！四个红色时针全部扎在我身上，生命就好像一下子就被吸去了，浑身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还活着？真是惊人啊！嗯？好像有人要来了，还是快点决胜负吧！”
“海之神风【归尘之蓝】！”
出现在眼前的，是诞生于深渊之水，支配水，统治所有水的原始之力。它像蛇一样扭动，封锁了我所在的空间，凡是它所到的地方，必然要消灭所有的一切……
“好歹不能这么简单就……”
“奥义【终焉之碧】！”
所谓的终焉，就是让一切回归成无的宇宙，以天空为链，以大地为盾，孕育大气的星辰。由覆盖天地的大气之壁和纵横无阻的神风交织而成，不管什么招式都会恢复成无！这是我最强的防御并且束缚的招式。
能成功吗？答案仍然是否定的，正如神绮所说，我很悲哀，什么是神风我完全不知道，根本不能发挥出海之神风的力量。由气流组成的防御壁直接被打破了，神绮的水流直冲我而来，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全部裂开，能做的，就只是乖乖躺在地上……
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趴在地上的我，突然感到五脏六腑一阵搅动，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
“呵呵，归尘之蓝是乍看之下虽然没受伤，不过深渊的水回在血管内徘徊，是种可以从内部撕裂对手的招式。现在你没法站起来，就这样消失在水中吧，打败你之后我会收拾残局，只要拥有两个圣杯，我就能完成千年大祭……真正的振兴魔界！”
好强，真的好强，我都已经使尽全力了，还是无法对抗……难道真如神绮所说，借来的梦想，虽然可以帮助其他人，却不包括拯救自己……
“真的是这样吗？”脑海里突然听到紫姐姐的话。
“耶？你认同那家伙所说的话吗？真丢脸！我八云紫以喜欢上你为耻！”
“紫姐姐，为什么会在这里……虽然不想说，但神绮太强了，无止境的强……我赢不了她。
”那种事你早就知道了吧？就是要打败看似赢不了的家伙才有趣啊，如果让幽香知道，你铁定会被耻笑哦！“紫姐姐坏笑着说。
“紫姐姐……”
“因为你难得用了脑子，所以才会变得不正常，笨蛋就是笨蛋，这样可不像你，真！”这次出现的是慧音，她微笑着对我说。
“真是的，重要的事你真的马上就忘记了！这个笨蛋，我的教诲你真的不明白啊！”在抱怨我的，是映姬。
“映姬，慧音，为什么大家？”我看着身边出现的一大堆人说。
“真，因为你在呼喊我们啊！”萃香对我说。
“快起来，现在没时间发呆了哟，”这次是辉夜催促我。
“萃香，辉夜……不行，我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这样乖乖等死……”
“哎哟，真先生，我们全都没想过你会这么简单就放弃啊，这太不像一直拼命努力的你啊！”天子，你也在鼓励我吗？
“来！站起来，就像和炎神龙战斗时那样，快回想起来，你所发现的道路！”
“觉……我，对了，道路，我不是已经找到道路了吗？在许多人的守护之下，我步上了这条路。之后，我明白了，不管变得多钱，如果孤独，就没有意义了……”
“没错，不管变得多强，如果没有和她们在一起，那就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就展现给我看，你的人生理念！”幽香盯着我说。
是啊，直到现在，我无法与神绮对抗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我仍然在迷茫，老是忘掉本来的目的，是时候做好觉悟了！
意识从脑海中回来，既然已经有所觉悟，我不会后退……
“神绮你……错了！”一边说着，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孤独地变强……为了活下去，我也是这么一直生存的，但其实不是那个样子，”将弯曲的腿伸直，我还不能倒下。
“没错，真正的强……光靠孤独是得不到的！”站直身体，再次不屈的说出这话。
“有趣，但是没有力量的你……所说的话，是不具有任何说服力的！”神绮嘲讽似地说。
“还没有结束，神绮！是大家教会了我，我果然还是得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而战斗，不这样的话，变强就没有意义，活着也没有意思！”
“你身上的光，这是？”望着全身散发光辉的我，神绮不敢相信地说。
“就算是瞬间的萤火之光，我也无所谓，直到最后一剑，我都要为这股信念而战！”这一刻，不知怎么的我有一种感觉，我已经……超越了神绮。
“呵呵，你不会认为你勉强站起来就能超越我吧，看你这副残躯怎么接这招！海之神风【魔之苍穹】！”
这一招，就像萃香的百万鬼夜行一般，无尽的蓝色光线朝我而来……神绮……果然很强！我想要……超越这股强劲！
“海之神风【煌之苍穹】！”就如同全人类绯想天一般，金色的光线和蓝色的光线形成了对抗……两方同时改变线路，打中了教堂左面的墙。那里并没有发生爆炸，就像一开始就不存在般的，教堂的墙，直接蒸发掉了。
“你居然将我的力量弹开了？”
“当然，我会赢！”
“不会输给你的！”
我和神绮，就好像会走向人所不能触碰的地方，我们都在……超越一切！
第九十二话 沧海转生谈
净土之道，只追求人在自己的心中可以发现的任何一丝光明。在向着那一丝光明前进的途中，一切出现在道路上挡住那一丝光明的障碍，都必须消除。如果魔出现在途中，就杀死魔；如果佛阻拦在途中，就杀死佛……任何挡住去路的障碍，都要一个个杀死，这是获得心理拯救的唯一道路。
左边是友情的刀，右边是努力的剑，而双肩上则是男子汉的誓言，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畏惧了。
现在，我清楚地看见了，我应该要举步迈进的遥远的前方！
“你竟然打开了物质之眼？”
“嗯，这个魔法叫物质之眼？”
我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只知道现在，我看到了用普通眼睛绝对看不见的……物体的内部。即使是轻微的空气流动和温度变化，全部都能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超视野……彻底看透，完全无所遁形。
“大家的时间不多了，所以就尽早结束战斗吧！”
“你？口气真大呢，既然这样，就试着跟上我的速度吧！”
万里赴魔界，朝着梦想飞；勇气在心中，寒光不畏惧；只为心中爱，不胜誓不归……
“竟然会被你……看穿动作！”
神绮不甘心的喊着，被我连续看穿招式，她越大越心烦，最后只听锵的一声，我和神绮的剑同时脱手。我后退一步，神绮趁机一拳袭来，我伸出手抵挡。
“啪！”随着一声爆炸，我的脚在地板上往后滑动，形成一道长长的划痕。
“什么！居然挡下来了？”
“你的攻击确实很强，我也没办法闪避，但是我，已经不再会倒下了！”
“切！”
“累积小小的，小小的，不起眼的努力，不断的发现自我，改变自我，才能去相信自己！我想那就是……坚强的内心。就算没有经验或者才能，跟无法超越内心的你相比，现在的我内心比你更坚强！所以不论战斗几次，我都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呵呵，就算在如此险恶的状况下，你还是亲手捉住了它……不是吗？”面对着我的发言，神绮说。然后她微笑着继续道：“比力量更重要的，比任何事更强大的，值得互相信任的战友，你遇到了，很好的伙伴呢。”
“嗯……”
“没有身世，没有记忆……其实你也曾经坚持孤独的活着吧，从刚刚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在了解了孤独的痛苦后，你一定能记起你的伙伴，赌上生命，变得真正强劲。”
听了神绮的话，我终于理解了，我盯着神绮说：“魔界之主啊，我了解你想表达的意思了！”
“嗯？什么？”
“这个世界啊，真的是烂透了！”
“咦？”
“就是烂透了，你看，就连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杰出！”
“呵呵，而且还衰到不行！”
“就是啊，非常衰呢……现在开始来谈正题，这个烂透了的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就算努力了，也不见的会得到相同程度的回报。疾病会一视同仁，不合理的降临在每一个身上，谁也无法选择！”
“对！在这个烂透了的世界中，有赢家，那当然就会有输家，正因为这是无法随心所欲的世界，所以才要贯彻自己的道路。只能相信自己……坚持的走下去，为了要在生与死的层层夹缝之间，感受到活着的真实之感……”
“我们只是挣扎着渡过现在的每一个瞬间，贯彻自己的理念，就只是这样而已！”
“所以啊，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阻止我们吧，你说的那些话，其实是在考验我而已！”我作结道。
“在上一次的星咏之舞，暗黑圣杯的力量就已经用尽了，想要补充它的力量，必须拥有绝对的信念。我没有走完的路，就有你来完成吧！”
听完这话我望着她，神绮啊，你无时无刻都在给我传达着信念，让我成长……你真的打算建立一个绝望的世界吗？根本没有赢了的感觉……好大，好大！神绮，你的背影实在太大了！
“已经谈完了吗？”空旷的教堂中，突然传来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我和神绮同时朝后望去，站在那里的是……
“真……不，爱丽丝？”
“潮……”
“光明圣杯和暗黑圣杯的对话居然这么简单就结束了，这一次的千年大祭变得更加微妙了呢，”爱丽丝对着我们说，然后她跑到我身边问我：“真，你的记忆应该恢复了吧？”
“记忆？难道……是真乐你？”
“是我，我全想起来了……我回来了！”
“真乐！”听到她的声音，长久的分别化作无数的思念，我和真乐紧紧地抱在一起，跨越了时空的我们，终于再次相见了。
“能见到你实在太开心了！”真乐流出了高兴的眼泪。
“我也是，我也是啊！”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真的好高兴啊！
“呵呵，一点都没变呢，一点都没……”
“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刻，最快乐的……呵呵……”听着真乐的笑声，怎么会如此苦涩？
“潮，你来这里，是想？”神绮突然问。
“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吧，我的母亲大人！”
“时至今日，你仍然要？”
“这是我的使命，从出生开始就决定了的，不是吗？”
“潮……”
“等等，等等！”我大叫出来，然后高声问二人：“潮是真乐你原来的名字？来拿回什么东西，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想知道吗？真，”真乐问我。
“这还用说吗？你的身世我一定要知道，不然……就和现实世界一样，没法帮助你分担更多的苦闷了。”
“是啊……你有权力知道的……母亲大人你告诉他吧，而且我也想知道，母亲眼中的我，到底是怎么样的……”
“终于要踏出这一步了吗？这样就没有办法回头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嗯，今天，要了结一切！”
“啊，”我附和道，终于可以听听真乐的身世了，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呢？
神绮看了看真乐，又看了看我，低头回忆了一番，尘封已久的记忆在她的口中慢慢道来：“这是来自大海，抱剑而生的孩子的故事。剑映照出心灵的深处，映照出永恒的纯粹，映照出自己的面貌与灵魂。故事讲述的是潮的童年，在那一片小天地中，留下了意识的深深刻印。任何人都不必描述未来的乐土，因为在过去曾有过乐土，人的童年就是人心中的乐土……
二十年前魔界黑暗近海，晚上9点，神绮和女儿爱丽丝在这里眺望远方。因为今天是爱丽丝生日，所以神绮为了让女儿高兴，和她一起来到了这里。
“妈妈，你看我……又抓了一条鱼！”爬上岸的爱丽丝手舞足蹈地说。
“在天气如此黑，风这么大的情况下还能抓到鱼，爱丽丝你好厉害呢！”神绮夸奖道。
“妈妈，我想把它放了，你看它，好可怜哦，”爱丽丝看着手中的鱼说。
“那就放掉吧，那个小鱼儿一定也很想念妈妈，”神绮微笑着说。
“嗯！”
看着乖巧的女儿，神绮望向海洋，心中颇有感慨。
神绮先辈曾是神族的一方诸侯，然而时事变迁，世间的变化如同沧海桑田。从祖辈开始，就被当权者沦为清寒的乱民，几代人流离失所，神绮尚幼时便父母双亡，四处流浪。
在千年前的乱世中，依仗刀剑强豪之辈数不胜数，为功名利禄而动用刀剑者亦层出不穷。生逢乱世，神绮从小也只有以刀剑为伴，一心想要成为不败的强者，在乱世中求得一线生机。
数千年光阴，神绮都抱着刀剑，在不断战斗的使命中渡过。辽阔大地在这数千年时光之中，迎来了崭新的和平。
世界上有很多各式各样的人，在不同的时代，以自己的方式存在着。鹤立鸡群，成为魔界之王的她，也有难以说出的各种苦衷。
周围除了潮汐拍打礁石的声音外，什么都化为寂静，突然神绮似乎开始听到了奇异的天外之音。
“我一生追求最强，打败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可是手上却留不住一物，人生仿如虚美的泡沫，在不为人知的逐渐破灭，烟消云散。”
“明明身在天涯海角，却不感到孤独……就这样与天地相合，就这样与女儿同乐……这么一想，那般污浊的大海，今天竟然是如此之美。”
“妈妈快过来，我有惊天发现！”女儿的声音打断了神绮的感慨，神绮望向女儿，在她所在的地方，黑色的海中，一个白色光柱直冲云霄。
突然大海开始变得狂暴，浪头越来越猛烈，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把海面撕裂，从海中出来。白色的光柱在汹涌的波浪上竟发出微微的光芒，在黑夜中显得格外闪耀绮丽。
“这是怎么回事？”神绮问，下一刻她惊呆了，在爱丽丝的身下，竟然有一个竹篮。
“是个婴儿妈妈，似乎还是个女婴！”
“怎么可能！是被哪家遗弃到海里的婴儿吗？唔……在我的管辖下竟然还有这种事，哪家的父母啊，竟然如此狠心！”
“这个孩子，好像是突然出现的，”由于海浪很凶猛，神绮并没有听到女儿轻声的自言自语。
“这个孩子的运气倒是非常好啊，这么大的浪，居然还能毫发无伤，也不哭不闹……”
“不会是周围村子里的夫妇怕养不起，就把刚出生的孩子扔到海里？她真可怜哦……”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她好像抱着什么东西？”
“哎？这是？妈妈你快看！这个小孩抱着的……是刀？真是奇怪！难道，因为抱着刀，所以才没被淹死？哈哈，这怎么可能，刀是不会浮在水上的……”
“这把刀，似乎并不像是这个村子的人使用的，样子也很奇怪，唔，在仔细看看……”说完神绮拿过孩子手中的刀，细细端详。
“呜哇……哇哇哇……”孩子突然大哭起来。
“怎么了妈妈？突然哭了，难道是饿了？”
“等等，乖哦，她在看着那把刀，是因为那把刀吗？给你给你！”
“哦……呜……嘻……”
“一抱住那把刀，就立刻不哭了，妈妈，她真是奇怪的婴儿。”
婴儿目不转睛的盯着神绮，被她无暇的眼睛注视，如同被看到了内心的最深处，一瞬间，连神绮都开始害怕了……
“这把刀，没弄错的话是……好怪异的样子，难道真的是？”
“是什么啊，妈妈？”
“等等吧，回去我再去查一查，现在也不确定……”
“妈妈你看，好美啊，现在的大海。似乎比方才更加波光闪耀了，是吧，小孩？唔……至少也要有个名字吧。从海中而来，被夜潮带到这里，又在我的面前相见，就叫她‘潮’吧！”
“潮？不错的名字，”神绮回答，这时神绮突然发现，奇异的海螺在礁石后面浮动着，上面缠着奇异的丝带。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呢？难道……是随同那个小孩一道飘来的，只是刚才没察觉到？
“我明白了妈妈，婴儿是因为被这些丝带缠在海螺上，才能在这么大的风浪里，一直漂流到这里，而仍未被淹死吧？”
“我看看，果然不是海草，这的确是丝带，红色的丝带。”
“妈妈，我们收养她吧。”
“嗯？这个……”
“好嘛，难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啊，好吧，”虽然这么说神绮还是有些为难，魔界女王突然多了个孩子，这不摆明了制造麻烦吗……
“太好了！我一直想要一个妹妹，这个孩子，一定是大海恩赐给我的礼物！”
“大海的礼物吗？的确在我这一生中，都还从没有人用如此无暇的目光这般注视过我呢。这个孩子，总觉得……不过啊，你要像个正常的小孩，我不希望你有一天会用上那把刀！”说完神绮强行夺过孩子手里的刀，孩子立刻哭个不停。
“刀不是玩具，那是用来杀人的凶器，不知道刀的意义之前，你就别去碰它！”
神绮有点生气的说，被夺走刀的孩子哭个不停……声音传的很远很远……
回到王宫的神绮向众人宣布自己养女的事情，虽然有些不明白的意思，但在神绮面前，没有人敢说出来。于是，潮……就在魔族王宫，以神绮养女的身份住了下来……一晃5年过去了。
翼王宫前方，神绮看到爱丽丝和潮在一起玩沙子。
“呀，啊！”玩到高兴头上，潮发出了高兴的声音。
爱丽丝却直摇头道：“真是的妹妹，你都已经五岁了，还是只会发出简单的声音，难道你，天生就是哑巴？”
“唉……大概真的是这个样子，无论请哪个老师教潮，她始终不能说话，”神绮回答。
“呀呀！”
“来，到妈妈这里来！”
神绮抱起潮在宫外踱步，远处有一群王宫贵族女孩在玩耍，一个贵族夫人给她的孩子带上漂亮的发带，小女孩显得欢天喜地。
“呀，哈！”
“你也想要吗？太好了，妈妈还以为你只喜欢木刀呢。果然小女孩都喜欢这样的东西……你也要想要啊，来，妈妈给你！”说完神绮把自己的头带挽在潮头上，小女孩露出很高兴的笑脸。
“果然很适合你，可爱的女儿，你先在这里等等。对了，玩玩这个海螺吧，要乖乖的等着哦，妈妈再给你回去那几个好看的头带！”说完神绮往翼王宫走去，潮一个人在这里玩着海螺。
正因为是来历不明的皇族，这几年来潮受到神绮无微不至的照顾，加上潮不会说话，其他的孩子很容易就将她归为异类。
这些小孩发现了潮，其中一个低声道：“喂喂，她的大海螺好漂亮啊，我们想办法把它抢过来吧，怎么样？”
“可是，她是陛下的小孩耶，爸爸说不能抢她的东西。”
“怕什么？你真是孬种！那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她又不会说话！”
交头接耳一番后一个小孩说：“对呀！现在这里没有大人，我们只要都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小哑巴能告诉谁呢？嘻嘻！”
“好，就这么决定！”
商量过后众小孩从暗处跳出，将海螺抢走，突如其来的遭遇让潮措手不及，茫然而立。
“哈哈哈，真是轻而易举，果然是个没用的小鬼！哈哈！”很快众小孩就藏到了一边，看潮的热闹。
潮浑身颤抖，眼泪在眼眶里中打转，但还是拼命忍住了，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看着潮呆立不动，那些孩子开始变本加厉起来，拿着海螺在潮面前晃悠道：“有本事就来拿啊！”
这个孩子的话音刚落，潮直接出手，很轻易的摔倒了几个抢走海螺的孩子，拿回了海螺。此时，刚好有几个贵族大人经过，看到了这一幕。
一个小孩见状立刻大哭大叫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这家伙比我们小这么多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将我们！”
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个贵族青年上前来问：“你们在干什么？又在打架嘛？小孩子不学好，还不快住手！”
“哥哥，是这个小孩，来抢我爸爸昨天给我的海螺，快教训她一顿啊！”
“就是这样啊，她实在太坏了，我们好端端的在玩，她就跑过来要抢我们的海螺
，我们不肯，她就打我们！”
“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快向他们道歉，怎么不说话啊？”
潮一语不发，气的发抖。
“她是人赃俱获，无话可说了嘛，哈哈哈！”
“那海螺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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