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恋心雨-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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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凭空被创造出来的，但是，我叫真乐，记住，我叫真乐，我就是我，再也不会改变！真，你听见了吗？我醒了啊，再没有任何人能将我们分开了。”

同样受了致命伤真乐的声音逐渐微弱，她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她的瞳孔已经变成了死灰色。

真乐将我的身体缓缓放平，然后伏在他的胸口上，满足的说道：“真，我……来……了。”她闭上了双眼，泪水和嘴角的鲜血同时流淌在周围……

幽香呆呆地看着两具失去了生命力的身体，悲剧，再一次发生了吗？不，现在才刚刚开始！

第九十七话　心之明镜　意识之岛

谁能与我同行，答案永远都是自己。

不论是面对死亡，还是面对个人灾难，人生中总有一段很黑的路要我们独自走去，那就让我们挽起自己的胳膊上路吧。假如我们能成为自己的魔鬼使自己堕落，我们也一定能成为自己的上帝拯救自己。

仪式长廊左侧，殷红之道……时间提前一点，紫一行人看到了什么……

“你们几个总算来了，快点过来，这里就是最终的祭坛之一，”在祭坛前，紫一行人等了等，后面又有四人走了过来。

“这里就是千年祭坛，感觉好怪啊，”看着眼前的祭坛，萃香似乎不是很感兴趣。

“确实很怪，而且周围没有声音，一点都不好玩，”恋似乎很同意萃香的观点。

“你们几个辛苦了呢，”紫坏笑着对几人说。

“还好……”慧音长出一口气，终于不用呆在地下室了。

“本来以为挨到头了，但没想到重见天日后居然还是黑暗……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师傅？”帕琪摇摇头问。

“听听她是怎么说的吧，”风指了指祭坛中心的人。

“讨论完了吗？各位……终于，在这个时代，即将迎接开始轮回的那一刻！这样我也不愁强大的对手们不会找上门来，呵呵。”

“你是？”萃香看着她问。

“我是羲夜（ELYSIE），千年之祭的祭司之长，羲氏一族的最高宗教领袖。不断轮回转世的我是混沌之道的传道者，也是真实之力的创始人。”

“哇……好厉害！”恋貌似惊讶地说。

“同时，也是你们实质上最强的敌人！”羲夜补充道。

“敌人？”慧音连忙问。

“这里是完成星咏之舞的地方，而你们想要完成创世之光，所以不打倒我，你们期望的一切是不能发生的。”

“还有这种事？也就是说要战斗了吗？”帕琪问。

“和你们的战斗就是我们的职责，对手越强，献礼也就越为贵重，‘母亲’也就越感愉快……”

“那就开始吧，在他们过来前先打倒你！”萃香向前一步道。时人连忙制止她说：“别冲动，我们根本赢不了……而且也没有资格和她打。”

“哎？”萃香不明白地叫了出来。

“羲夜，我们来这里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时人高声说。

“我跟你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没话说……比起这个，你们不管一管，继续让潮和圣杯打下去，可是会同归于尽的，”羲夜回答。

“我们可不是无关的人，我是来告诉羲夜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将两人唤回来的。当我们同时站到你面前的时候，一定会打倒你！”时人自信地说。

“呵呵，那你们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做什么？”羲夜问。

“只是想告诉你一点，潮不是你的，她只属于她自己！”这么说着时人示意紫打开次元裂缝，众人同时走了进去。

“什……她这话是……究竟想做什么？”望着远去的众人，羲夜长叹了一声。

千年祭坛，望着出现的众人，幽香立刻跑了过去。

“可以开始了吧？”幽香连忙问。

“可以了，你们两个都准备好了吧？”风问紫和幽香。

“当然没问题，”紫回答道。

“那我开始施法了，记住，你们两个的职责是将两人的魂魄引导至正确的方向。但一定要记得，通过系魂铃环可以让你们四人的灵魂相通，但相对的，如果灵魂在意识中被消灭的话，你们也会死的，”风警告道，两人点点头，没有犹豫。

“等一下我和琳纳会引导你们进入，就拜托你们两个了！”

“那我们呢？”萃香问。

“准备好你们要说的话，还有我教你们的时空魔法，一定要成功，单凭我们的力量还不够，必须得到其他的帮助。”

“就放心吧，我们也不会输的！”四人坚定地回答。

“那就开始了……”

这么说着，时人和风共同举起法杖，周围的一切都进入了雾中，宛如梦境一般……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好长好长，好累好累的梦。

在梦中，出现的是幽香，她目光忧郁，一脸幽怨，默默无语地走到我面前。我知道她因何而悲伤，在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无论是心灵还是人生都越来越黑暗的我，缺少勇气坦然地面对她。

我从她淒迷的目光中解读出了这份哀伤，向她表示歉意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

幽香没说话，悄悄消失在黑暗中……

接着，真乐嘟着小嘴，一脸醋劲地出现在我面前……

“最近趁我不在，又到外面乱来了吧？”

我不自觉地搔着头皮，转动脑筋想撒一个弥天大谎遮掩过去。

“你又在搔头皮，还想骗人啊……”

我心中愧疚无比，好想对真乐说，我以后绝不会在乱对其他女性示好，有你们就够了，但眼前的她却突然换成了紫姐姐笑嘻嘻地脸。

“太阳照到屁股上了，别睡了！”这么说着，她就像平时那样用拳头砸在我头上。

咚的一声，头居然会感到疼痛，我应该已经死了吧，没理由感到痛的啊？

“快给我起来！”

又是咚的一声，更疼了，不是吧，紫姐姐的怨念也太强了，连我的灵魂都不放过？

愕然中，我醒了过来……

“紫姐姐？我这是怎么了？”

周围是一个由镜子组成的世界，到处都是白色镜子，白色的镜子反射白色的光，实在很刺眼。但这里只有一个不同，那就是站在我旁边的紫姐姐。

“先听听她的话吧，”紫姐姐对我说。

这时空间内传出了美丽的女性声音：“我是前来引导你的命之女神，这里是你的内心世界。”

“命之女神，哈，这里是我的内心世界？”

“对，这里就是你的内心世界，每一面镜子都代表了你不同的想法。”

“我……该怎么做？”

“不同的维度，不同的未来，存在着不同的自我，不同的意识。为了实现你的约定，你需要预测未来，通过预测未来，进而影响过去。对过去的经验世界与对未来的概率世界的确认，共同构成对某种可能性的认定。为此，你的意识才一直存在至今。这一次的未来究竟将导向何方，你要在此寻求答案……”

“答案？”

“一代一代的探索者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把自己的基因传给下一代，而后耗尽生命，下一代则背负上同样的使命，继续着这种命运。这是人的终极宿命，被某些古代文明称为OUROVOROS的轮回之环。潜在的记忆，完整的记录着人从诞生至今的变迁，为了选择未来，再次回顾一下你自己的过去吧。”

“我明白了，谢谢你，风！”

“嗯，去吧，我们在外面等着你们。”说到这风的声音消失了，又剩下我和紫姐姐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的？”看着紫姐姐，我疑惑地问。

“没有我帮你的话你一个人很难从这里走出去，说到底你这家伙一定需要我在身边哦。”

“当然需要，不过幽香呢，她为什么不在？”

“她去引导真乐了，现在大概也已经进入了真乐的意识世界吧……”

“这样啊，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周围全是镜子，走哪条路比较好？”

“相信你的感觉吧……”

“我的感觉有什么用？”

“这里是你的内心世界，你所想的都会反映在这些镜子里，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我们一定能找到新的道路……”

“嗯，那就前进吧！”讨论过后我和紫姐姐开始前进，在这个到处都是白光光的镜子的世界，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另一边，真乐的意识之岛，NEO·DEVA·YUGA

“这里是？”幽香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自己处在云层组成的岛屿上，周围片片祥云，宛如仙境一般。

“这些都是海之子意识的世界，你要在这里找到爱丽丝和潮的意识，并且让她们重新聚在一起，只有这样，海之子才能重新复活，”耳边传来了时人的声音。

“同时找到真乐和潮啊，我明白了，现在就开始寻找！”幽香坚定的回答。

“你要做的不是找到她们其中的一个，而是要同时找到她们，然后让她们二人合二为一，”时人补充道。

“放心吧，我会做到的，”幽香笑了笑回答。

“小心点，”时人突然关心地说。

“嗯，谢谢你……时人，”说过这话的幽香不再停留，开始走在这片云层之上……

结果没走几步，一个小女孩就从幽香身边经过……

她是幼年的真乐，象征着她初始的自我，幽香刚想叫住她，没想到幼小的真乐先说出了话……

“从最初的开始，就没有真乐，也没有潮，一切都是【潮】的幻想产物……呵呵，那么【潮】是否还在某个地方存在着呢？或者，已经不存在了。

究竟怎么才算作是存在着的“我”。身体化的我吗？但是，只有摆脱身体的束缚，人才能达到纯粹的精神境界。由意识构筑而成地身体，是“我”的精神，或者说是存在于基因内的灵魂。存在于这个世界，并对世界产生影响的必要前提。但是，同时，也是黑暗的牢狱，行动的死亡，与生俱来的坟墓，背负的沉重十字架，一切的忏悔与赎罪，都是为了摆脱这个桎梏。当一切处于混沌之中，事物的两面并不彼此排斥，好与坏，善与恶，生与死，实与虚，正与负，都是一致的……”

幽香苦笑着说：“这就是你初始的心情吗？”

接着过来的，是平时见到的真乐……

她是平时的真乐，象征着她纯粹的自我。

“但是，从混沌世界分离之后，成为独立的个体之时起，个体的状态就越来越接近两种可能性中的一端。从最初已经定义的，如氏族，血缘，性别，到需要自己去求索的，如善与恶，强与弱，智与愚……

其实原本都是一样的，但是，现在也非不一样，是矛盾的，是对立的，为了生，所以产生了死，这就是真乐与潮的对立面。同样的，真乐是潮的对立面，是对于寻求存在于消失的道路的延伸……两者都无法察觉到自身，而只能通过察觉到对方的状态，而确认自身的存在，彼此感受到对方面临的问题与寻求的答案。”

“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吗？”幽香伤心地说。

第三个发现的，是手持刀剑的真乐，这象征着她狂暴的自我。

“我们相互意识到对方面临的攻击、伤害、疾病、死亡等种种威胁，期待快乐、不朽、永生、实现、超越等种种愿望……渗透到基因之中的意识，努力实现着自身的种种想法，在内在的世界之上，构筑了新的世界。但是，那是只为另一个自己的梦想而存在的宇宙，这个自己并不属于那个世界。所以，无论是其中的哪一个，真乐和潮都是彼此分离，孤独的存在于对方为自己精心构筑的梦境之中。”

听完真乐的三种意识的叙述，幽香已经彻底明白了，受到连续打击的真乐已经破碎了，想要让她重新恢复，必须找到她的本体。

想了想后幽香坚定地自言自语道：“正是因为你们两个一直处在分离的状态，所以才会不停的感受到迷茫，我现在就去把你的另一边找回来，你在这里等着吧！”

心之明镜，我和紫姐姐走了很远，但这么多镜子，到底哪一个才是出口呢？

“继续走下去只会白搭，想想办法啊？”我苦着脸问。

“别开玩笑，这里是你的内心世界，又不是我的，我哪知道哪个镜子是出口，”紫姐姐无辜的说。

“可是我们不管看哪个镜子都没反应，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没办法地说。

“啊，快被你气死了！”紫姐姐突然生气起来，然后她冲着我说：“这些镜子不是看的，是往里面走进去的，天啊，你真是笨死了！”

“这样啊，那就先随便进一个看看吧，”我随便建议道，这么说着，我和紫姐姐来到一面镜子前。

走进去之后，镜子里，是我和父亲。在他面前，我的意识体很得意地吹嘘着这一年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事情：我变成了超人，我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我又怎么怎么着……

时间彷彿倒流到多年之前，每当我做了自认为可以让父亲夸奖的事，总会第一时间跑到他面前，高兴地报告自己的成就。

老爸依然是那副不苟言笑的严厉模样，虎着脸默默地听完我的述说，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老头，你就不会赞美一下我吗？从小到大，你整天就会骂我，对我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无论我做得多好，你就只会不满！你为什么从不夸我一句？你知道吗？你的儿子是多么希望能听到你的掌声啊！为什么对我这么吝啬呢？我是你儿子啊！

“就走这条路吧，”我对紫姐姐说。

“为什么？感觉那个你很不甘心啊，”紫姐姐问我。

“因为我已经克服了，再也不会害怕了，就算没有一个人承认我，只要我做好自己的事情，这就够了。”

“哎？”

“我要做的是让大家开心，不是让每一个人认同，我只有做我喜欢的事情就够了，老爸怎么看，我才不管！”

“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傻子！”

这么说着，我和紫姐姐进入了这个镜子里，一个奇怪的声音传来了过来……

意识一：“这是我的答案！天地万物都是神创造的，人更是神依据自身的创造之物。天与地之间有着地上之城与天上之城，这是两种原本是浑然一体的领域。但人的罪念，把这两个世界分裂开来。地上之城是由人心中的魔障造成的，是暂时的，是必亡的，是充满罪恶的黑暗世界。而天上之城则是完美的，永在的，充满善良的光明世界。世界的历史，也是人的历史，是人心的善与恶的斗争史，是光明世界取代黑暗世界的历史。天上之城降临世间的时刻，将是人间乐土永在的时刻。

人类从最初开始，原本也同样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人的社会的发展也表现出趋向那种统一。在进步的信仰的基础上，人类在不断前进之中走向新生，最终获得终极解放。当达到这种目标后，历史的最终阶段将是一个不再具有进步，不再具有历史的时代。以宗教信仰为基础，将全人类联系起来，实现全人类解放的大同时代，就是理想的天上之城，人类的千年王国。古老的祭祀，应该被新的形式取代！”

“我不赞同！任何事物都不是绝对的，没有绝对的好和绝对的坏，单从这一点，你说的我就不能赞同！”我简单地回答。

“哼，那就协同你那腐朽的思想去死吧！”这么说着，眼前的白色意识竟然变成了一个长着大爪子的怪物。

“好难看啊，傻子……你的内心也太……哈哈，”紫姐姐坏笑着说。

“它确实是我的意识，以前的我有些想法或许比它还要丑陋，但我已经变了，这种想法早就从我的心里排除了，所以，你就给我消失吧！”

“海之神风【风华无双剑】！”

在我更强的意识前，我以前的意识很不堪一击，这个怪物就像它来的时候一样，消失的也很迅速。

“徒有其表的怪物，”我不禁这么说。

“这就是以前的你啊，表面上不服输想要被父亲和周围的人承认，实际上一直都在害怕，永远不敢自立，”紫姐姐想了想说。

“是啊，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我才几岁啊，本来就应该是那个样子吧，真不明白为什么会遇到我小时候，真是的，”我不解地说。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我们快走，进入第二层的镜子吧！”紫姐姐催促道。

“好的！”

我和紫姐姐走进这面镜子，这次又会到达哪里呢？

意识之岛，在这片云层上找了很久，幽香也没有见到其他的生物，看来潮的意识并不在这里，去哪里找她好呢？

看了看周围，这片云层之上，广大无边，气候温和，似乎没有四季、寒暑、阴雨的变化，永远是那么凉爽舒适，令人心旷神怡。

这里的地势如此平坦，没有任何凸起的地方，天空还昼夜不停地从天空飘落着七色的众妙天花，这些天花一著地，不须洒扫，自动消失……

“这里简直就像极乐世界一样，绝对不是潮的思想之所在。那么，真乐和潮是对立的，如果真乐在天空……潮就应该在地下！”说到这，幽香毫不犹豫的从云层上跳了下去……

眼前的景象很让人吃惊，幽香仿佛回到了杀戮战场……这里，满地都是尸体，在尸体堆成的小山上，潮持刀站在那里。

除了潮之外，还有一个人是活着的，他不顾一切的举刀冲过去，但实力不济，被潮拦腰截成两段。得胜了的潮没有丝毫表情，不知不觉间，她的脸上竟多了两行眼泪……

幽香看着这一切，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潮，在不停的追求，不断的战斗，只要是挡在她前行途中的，她就会杀了对方，这就是她所贯彻的信念。但是她在哭，因为那条路，已经离大家越来越远，再也无法回头。

此刻，你的眼前，是否不断浮现着过去的时光的幻影呢？潮？你想找到回去的路吧？你想要找到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东西，所以无论如何，都会踏上旅途，即使会因此丧失更多宝贵的东西。轮回漫长的道路，最后……只有到现在，你才明白，那片遥远的净土，并不是你想要的结果。请让我来带你回到自己，真正的你……

这么想着，幽香慢慢走过去，潮似乎没有发现幽香，仍然呆呆的站在那里。

幽香刚想打个招呼，但一段意识侵入了她的脑海里……

潮的意识，回忆片段……

“那些人来了，他们带来了圣杯的力量，这样就能完成千年祭祀了！”羲夜对潮说。

“……”潮没有回话，心里有些空虚。

“和他们的战斗就是我们的职责，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对手越强，献礼也就越为贵重，母亲也就越感愉快。同样，你也更能感受到这样的自己的出类拔萃与不同凡响，对吧，我的小妹？”

“也许吧，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杀死那些和我一直在一起的人，在他们身上，有着强烈的灵魂色彩。”

“呵呵，我们都有各自守护的地点，姐姐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去了，自己努力吧。”

“其实，这一切都已经无关紧要了，我只是想把那个时候留住，我宁愿变成爱丽丝……虽然不能永远存在，但每当想起，那些熟悉的人，熟悉的道路，熟悉的树林，熟悉的朋友，都会浮现在眼前。为了探求自己，寻寻觅觅之后，才发现其实那时候就是乐土，可惜我没有珍惜。现在我，为了回到那里，我开始重新找寻。我的另一半，应该也感受到这样的思念了吧，我究竟，将那个我，遗失在哪里了呢？”

“看来，你仍然不忘自己那恶心的另一边呢，你一定也迫不及待了吧，呵呵，祭祀将以空前的规模举行！”

“对于仪式我根本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我的另一边，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就在你的心里，但凭你的力量，是找不回来她的。”

“……”

感受到潮的回忆，幽香感慨着说：“原来不仅是真乐，连潮也意识到了，所谓的净土之道是错误的，一味的杀戮是不会带来任何结果的。”

“这个声音，幽香？你是幽香，真的是幽香！怎么会在这里？”潮听到了幽香的声音，转过身后看到了幽香的身影，连忙问她。

“终于找到你了！真乐，我一直在找你……”

“已经不是真乐或爱丽丝了……我现在是潮，只是潮而已。”

“你想把另一个自己，抛弃掉吗？”

“也许是这样，也许不是，我也说不清……只是我已经再也找不到自己了，那个懦弱的自己……”

“真乐……”

“没用的自己，懦弱的自己，孤傲的自己，无知的自己，被人嫌弃的自己，自暴自弃的自己……是我想要摆脱的那个自己！但是，那样的自己……偏偏活的非常开心。”

“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还？”

“也许，那个自己，才是我自己的真正自己，现在的我，也许只是我自己希望的自己，只是个虚象……

在某种程度上梦想着理想的自己，并且似乎正一步步的接近那种状态……某一时刻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了。

我被原先并不是我的幻影所吞没，成为了那个幻影。所谓完美的自我，不仅吞没我的外在，还要吞没我的内在意识。”

“那你……”

“我变得虚弱不堪，甚至察觉不出自己，除非通过别人对我的察觉而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所以，我要不断的寻找对手……但结果，欲连一个人类都打不赢，死在了他的手上。现在我只剩下了灵魂，唯有不断的战斗，才能稍微感到自己仍然是真实的存在着的，不然，对手怎么可能会被打败呢？呵呵，真是可笑的理由。”

“所以，你才在你的意识之中，创造了这样的一个内在世界，孤独的、杀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