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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三次就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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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找新血的。」
所谓兄妹没有隔夜仇,让她这么一撒娇,唐泽民也没气了,只是还觉得懊恼。「妳;啊!再给我惹麻烦试试!」
「耶~~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听出他话里的不计较,Gina欢愉的在他颊上印下一吻,发出好大一声「啵」。
任谁也料不到,卸好妆的韩佑月听话的来到办公室,一推开门便亲眼目睹两人亲热相拥,Gina还热情的在他颊上留下鲜红的唇印,顿时,心像碎裂掉的镜面,碎成片片。
「你们……」她不敢置信的捣着唇,有种误闯空间的错觉。
或许她曾怀疑过他和Gina之间的感情,但就像他之前所说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两段过往,她也相信男女之间可能存在着纯友谊,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小心眼的女人,因此她从不过问他和Gina之间的关系。
但现在她所看到的是什么?单身的俊男美女抱在一起,就算没看到那个画面,光听见那声热情无比的「啵」,也足以让她心碎。
「佑月。」没注意她惊惶不安的神情,唐泽民推开Gina,跨一步到她面前。「谢谢妳;今天来帮Gina,她答应我以后不会再麻烦妳;……佑月?」
韩佑月猛地退了一大步。她的双手微颤、双足泛冷,她没办法再待在原地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亲热!虽然她和唐泽民还不到山盟海誓的程度,但他这行为足以构成背叛。
他不明所以的企图再次靠近她,谁知她转身就跑,临走前还不忘甩上办公室的门板,阻去他揽住她的最佳时机。「佑月?!」
「别叫了,人都走了还叫。」掏掏耳朵,Gina纳凉的提醒道。
唐泽民愣了下,这才旋身望向Gina。
「她……怎么了?」
「嗯,没猜错的话,她可能以为我跟你──有暧昧,噗~~」说到后来,Gina还忍不住喷笑出声。
「见鬼的暧昧!谁会跟自己的妹妹搞暧味?!」他错愕,还不能接受现实。
「问题是亲爱的大哥,你跟她解释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扬起绝对恶意的笑,Gina暗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先说喔,我没提。」
办公室里突地变暗了,飘来一大片乌云罩住唐泽民。
该死!他也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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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佑月没有叫计程车,也没打算回店里,事实上她哪儿都不想去,只是沿着大街道孤伶伶的走着。
她会不会太快投入这段感情了?
对他什么都不了解,只因单纯的喜欢他这个人,就和他发展自以为是的恋情──是她笨,Gina都有他家里的钥匙了,她竟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不清他们的关系,还一头热的将心放到他身上?!笨死了!
漫无目的的走着,布包里的手机好像响了好几次,但她一点都没有接听的欲望,任由它响去。
走着走着,还踢到石头跌了一跤,但她好像没了痛感似的继续走,走到脚酸了、痛了,她才发现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转暗了。
「咕噜~~」
肚子咕噜咕噜叫,饿了,她却没有任何食欲;放眼望去,公车站牌下有排公共座椅,她走了过去,缓缓扶着椅子坐下。
真惨!长到这年纪没交过男朋友,头一回剖了心交往,就「遇人不淑」,往后她怎么敢再尝试?
家里不是没催过她,只是一个人上来台北打拚,家里兄弟姊妹又多,天高皇帝远的,爸妈一忙起来也极容易就忽略了她,她才能安逸的轻松过日子,但谁不想找个好对象?像玉洁、美俐,虽偶尔唠叨着自个儿的先生,但听得出来她们过得很甜蜜。
天空飘下细细的雨丝,她抬头望着黑幽幽的天际,没来由地红了眼眶。
她不想哭的,可能是雨丝飘进眼里,她真的不想哭的……谁能教教她,如何才能不再想他?
她不禁将脸埋进手掌里,独自品尝着带有苦味的湿意──
「佑月?是佑月吗?」两双脚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赵珍珠急呼呼的摸摸她的头,直到她扬起泪湿的秀颜,连忙心疼的搂了搂她。「老天爷,终于找到妳;了!」
「伯母?」她愣住,忘了脸上还挂着泪滴。
「我们回去吧,大伙儿找了好几个小时,先回去报平安。」唐季春蹙着眉,瞧她白兮兮的小脸也觉得不舍极了。
「伯父?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找她做什么?他们应该去找Gina才对,如果他们想找的是儿媳妇的话……
「妳;啊,也没弄清楚就莽莽撞撞的跑掉,妳;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小心的审视着她,唐季春发现她的膝盖磨破了。「膝盖怎么了?哎呀!血都干了!」
「一点小伤不打紧的。」她就是弄得够清楚、看清了现实才跑的嘛,这两个老人家才是没弄清楚的一方吧?「很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我回家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好,那我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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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的坐在唐泽民家的客厅,她被眼前的情况给搞糊涂了。
原以为唐家夫妇好心送她回家,谁知这两位长辈不由分说的将她载往唐泽民的住处,而且全然不给她变更路径的机会,害她这完全无法掌握到方向盘的人不知所措。
更教她糊涂的是,唐泽民在家就算了,为什么连Gina都在?他们是准备看她笑话的吗?
「好了,人找到就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来跟她谈。」唐泽民见到她就安心了,叹了口气将前来帮忙寻人的家人们送到门口。
「好好说啊,千万别乱发脾气喔。」赵珍珠不放心的叮嘱道。
「爸妈,走了啦!」Gina按开电梯,不打算浪费小俩口「沟通」的时间。
待一行人终于离开唐泽民的住处,佑月还处于发呆状态。
「妳;跑哪去了?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不舍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还有膝盖上那怵目惊心的伤口,他的心都拧了。
跟Gina风流快活就够了,何必找她?
她沈默着,打定主意不回应他任何问题。
「妳;说说话好不好?」他蹲在她身边,扬高脸凝着她。
她摇摇头,依旧不语。
唐泽民深深凝着她,未几,浅叹口气。「妳;坐一下,我去拿点水帮妳;清伤口。」
趁着他去找水的空档,她原想跷头闪人的,但膝盖的伤到这时候才觉得痛,而且后脚跟也磨破了,动一下痛得她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哪还敢乱动?
「来,别怕,我会轻一点。」很快的,他端了盆水回到她身边,并用尾指拎着一只医药箱,蹲下来仔细为她清理掉膝盖伤口的沙石和干凝的血块,边清理还边叨念道:「我知道妳;气我,可是妳;生气之前也先问清楚嘛,看妳;跌成这样,多不明不白?」
小心的在她的伤口贴上OK绷,他伸手摸摸她冰凉的脸。「去洗个澡好不好?妳;看起来糟透了。」
是啊,当然糟,就算不糟也比不上艳冠群芳的Gina!她负气的暗忖,摇头拒绝他好心的建议。
「我代Gina跟妳;说声抱歉,这回她真的玩过火了。」既然她说什么都不开口,那么就由他来打破沈默,毕竟造成她误会的是他,被埋怨也是应该的。「我一直忘了告诉妳;,Gina是我妹妹,亲妹妹。」
果然,惊讶立即爬上她的眼,她惊疑的抚着胸口,怀疑自己的耳朵犯了听障!
「没骗妳;,骗人的是小狗。」他起身到房里拿了本相本出来,摊在她腿上。「妳;看,这是我跟Gina小时候的照片,看清楚,别又误会了。」
目不转睛的看着相本里的照片,越看,她眼底的迷惑越深。「这真是你跟Gina小时候的照片?」
「是啊,妳;要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叫我爸妈去申请户口誊本给妳;看。」这可够诚意了吧?他绝对没有欺骗她的意思,一点都没有。「其实我跟Gina的轮廓都没太大的改变,妳;应该看得出来才对。」
倘若Gina是他的亲妹妹,她这醋不就白吃了?
没弄清事实就自个儿伤心得半死,还不顾形象的掉头就走,这会儿他不认为自己是小心眼才怪!不过……
「为什么你以前不说清楚,Gina是你的妹妹?」她总有合理怀疑的资格吧?
「我爸妈在我们小时候就到加拿大去打拚,留我跟Gina在台湾让阿嬷带,等他们赚足了钱才把我们接过去,所以我们一直互称对方的名字,也没想到该向人解释,以为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别再提了,他也很懊恼好吗?
「真的是我误会了?」她不死心的再一次确认。
「我发誓。」他忙举起手掌,指尖朝天,看得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兄妹之间有那种举动是不寻常了点,不过他们在国外住了那么久,作风自然比台湾人热情许多,况且这种事又不能乱骗,所以她选择相信。
「对嘛,这样笑一笑多好?」他放心了,终于露出笑容。「以后多相信我一点?嗯?」
「嗯。」她害羞的低下头,注意力重新回到相本,未几,突然古怪的睐他一眼。「喂,这明明跟你放在相框里的照片的小男孩是同一个人嘛!我记得你说这个男孩是你表姊的儿子,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你了?」
唐泽民窒了窒,全然忘了之前撒的谎,被她这么一提才霍然想起。
「欸;……妳;知道,亲戚间总会有点像的嘛!」惨惨惨,他什么事都能对她坦白,唯有小时候欺负她那件事,他没脸提呀!
「是吗?」她瞇;了瞇;眼,蹙眉想了又想,总觉得照片里的男孩眼熟得紧。「我真的好像在哪里看过……」
「欸;,别想了,去洗个澡好休息了。」被她这么一折腾,他也累了,只想赶快赖在床上装死。
「等等,我好像快想起来了。」她的眉心几乎蹙成一条线,一副快想破头的样子。
他暗自呻吟了声。「拜托妳;别想了好不好?快去洗个澡好睡觉了。」赶紧收起她腿上的相本,就怕她当真回想起来,面子挂不住啊!
「你很奇怪喔。」狐疑的瞇;起眼,她的怀疑在心里扩充成无限大。「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怎么可能?我哪会有什么事瞒妳;!」他的嘴角微微抽搐,手上的相本差点没拿稳,摇摇晃晃的。
「你相本那么急着收干么?我想再看一下。」问题一定出在相本上,她非得想起那个男孩不可!
「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很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他苦着脸哀求。
「你乱说什么?谁要跟你睡觉!」她羞红了脸。
「呃……不,我是说……妳;睡床我睡沙发,还是妳;要跟我睡也OK……」
「OK你大头啦!相本给我!」她伸长手向他要。
「改天看啦,又不会不见。」他后悔死了拿这相本当证据啊!
「不管,给我。」她难得坚持。
「不给,睡觉了。」他也难得拒绝她的要求。
「唐泽民,你不给,我不会自己拿吗?」她扠;腰威胁道。
「别闹了吧,快去洗澡好睡了。」周公已经下了好几道令牌召唤他了。
「唐、泽、民──」她气不过,冲动的起身想追他,没想到腿才动了下,好死不死牵动膝盖的伤口,立刻痛得她龇牙咧嘴。「痛!」
唐泽民还在伤脑筋,该把相本藏哪才不会让她找到,一听见她喊疼,全身的细胞全警戒了起来,忙把相本挟到腋下,冲到她身边检查她的伤口。
「看看妳;,这么激动做什么?」他叨念着,体贴的弯腰吹呼着她的伤。
佑月的心头滑过一阵暖流,却嘴硬的数落着他。「还不都是你?」
「又关我什么事了?」他好心催她早点睡,是她不领情还怪他?!好心被雷亲啊!
「还不是你不给我看相本,拿来啦!」趁着他发愣的当口,她小手一伸,紧紧抓住相本的一角。
「喂,很晚了,别看了!」他的脸绿了半边,急忙用力和她拉锯。
「给我!」
「不,睡觉先!」
「给我嘛!」
「喂……」
两人就这么一拉一扯的,不晓得怎么就抢成一团,一个不经意,他失衡的跌进沙发里,正巧将她压得死死的──
第九章
    两双眼靠得好近,近得几乎看得见彼此脸上细微的粉刺。
「你干么瞪我?」应该是无声胜有声的微妙时刻,韩佑月却突然打破这微妙的氛围,唯有双颊明显的酡红和急促跳动的心跳泄漏她的羞意。
「我哪有瞪妳;。」唐泽民微愣了下,无辜的眨眨眼。
「你没戴眼镜的时候,眼神很凶。」要死的没天良,靠这么近就很教她缺氧了,还猛向她放电?!简直罪该万死!
「所以我才戴眼镜。」不然谁无聊没近视还戴眼镜,有时很不方便的说。
「那么……是用来欺骗世人喽?」她微缩下颚,感觉他贴得更近了。
「不,是有必要适度伪装。」他轻笑,气息喷拂在她鼻尖、唇角。「现在坏人好多,坏女人更多,妈妈说像我这样的好男孩出门在外凡事要特别小心,不能随便就让人骗,尤其不能让坏女人给骗了。」
太冷了吧!佑月瞪着他,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宝贝,妳;的脸越来越红耶。」他坏坏的勾起嘴角,朝她的脸吹了口气。「需要CPR吗?」
佑月的视线停在他的薄唇上,突地感到口干舌燥,她不安的蠕动了下,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瓣。
唐泽民痛苦的低吟了声,刻不容缓的贴上她的红唇──
几个小时下来的紧绷情绪,找不到她的忧郁、焚心,全藉由这个吻爆发出来;他不再满足于现状,温柔的吻变得掠夺,犹如狂狮猎食般,凶猛且霸道的强索她的芬芳。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被压制的身躯牢牢夹在他强壮的身躯和柔软的沙发之间,他的舌尖一再缠住她,不肯轻饶!而她根本忘了抗拒,意识早在他吻上自己的剎;那间,给电得魂飞魄散……
不由自主地,她的双手由轻推转为轻抚,而后缓缓攀爬至他的颈项,随着他的热情,全然投入他的需索之中。
她全身发烫、娇喘连连,对于这个唤醒她热情的男人,她情难自抑的想被他卷入欲望的旋风。
她的感官沦陷,除了他的拥吻带来的欢愉,她什么都无法感觉到,包括因他的热吻而刺痛、肿胀的红唇。
他的双手缓慢挪动,由她的后背游移至她的腰际,就着上衣下襬;的空隙探入衣内,轻抚她柔嫩的肌肤。
她清楚的察觉到他滚烫的手心烙在肌肤上的粗糙感,而后是他湿热的唇熨贴在她颈上的酥痒感,全身软软的提不起半点力量。
他勾起嘴角,倏地起身将她抱起,大步迈向他的卧房。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为了不再发生任何莫名的变数,他决定先将她吃了,依她保守到犹如裹小脚老太婆的古老思想,一旦发生肌肤之亲,她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一辈子。
一辈子耶,他想想都不禁傻笑。
惶惶然的躺在床上,佑月虽然单纯,可没单纯到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浪漫事,她害羞的翻了个身,刻意背对他。
光瞧着她躺在自己床上,他的心便飞扬得抓不到边际,他快手快脚的褪去自己的衬衫,稍嫌猴急地爬上床。
「佑月。」
她震了下,咬紧下唇没敢乱动。
「佑月,转过来看我。」他笑着伸手将她翻转过来。「睁开眼,别再当只小鸵鸟了。」就算再害羞,也总得习惯他的存在。
她听话且羞涩的睁开水眸,随即愕然的瞠大!
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见到体格比他还好的男人──宽阔的肩膀、浑厚的胸膛,虽然之前在SPA馆里曾「一见惊艳」,但现在看起来,较SPA馆更为「耸动」。
他不过才光着上半身,她就已经满脸绯红,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等到他倾身向她,让她面对自己坐正,她更是感觉全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他那彷佛带有电磁波的黑眸稳稳地锁住她的视线,害她除了呼吸急促,全身肌肉也变得僵直。
「你为什么要我?」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差点没咬到舌头。
「因为妳;就是妳;,而我,只要妳;。」他让她躺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在她身边,然后弯曲一边手肘在她的脸颊旁,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脑后,扯掉绑住她头发的发带,手指轻柔的梳开微微纠结的发丝。
他的体重落在她身上,热度穿过她身上轻薄的衣服蔓延开来,她几乎呻吟出声,因为他近乎灼烫的体温,也因他吹拂在自己脸上的炽热气息。
当他的食指轻如羽毛的划过她的脸颊,来到她干燥的唇瓣,继而放肆探入她的唇间,轻抚她的贝齿时,她不寒而栗,低垂视线望着他修长、优雅的长指。
她的牙直觉反射地咬住他的指尖,感觉他微微一震。
「妳;喜欢野兽派?嗯?」他勾起邪魅的笑纹,俯身侵占她的红唇。
他的舌尖强行侵入她的唇间,野蛮的吸吮、缠卷她的舌头,她在他狂暴的吻下难以呼吸,但她却不要他停止……天啊!她竟渴望他粗鲁地对待?!她是天生的被虐狂吗?
她举起手环绕他的脖子,却让他抓住手腕,将她的双臂定在床上;她愕然的瞠眼望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他一手制伏她的双臂,另一手则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开始解开她的牛仔裤……
她终于知道自己其实也很期待这一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对她的渴望早已膨胀到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步,在她几近全裸之后,他的大掌在她身上又摸又揉,弄得她娇喘连连、全身发烫。
在两人的欲望全堆迭到爆发的顶端,他含住她娇喘不休的小嘴,拉开她的长腿,急躁且不失温柔的挺身进入她──
她蹙起眉,报复似地咬住他的肩;她的啃咬彷佛是欲望开启的钥匙,点燃了更狂暴的激情!
滚烫的激情再次沸腾,一波波的欲火似要吞噬彼此一般,无情的狂烧着,他终究难耐的展开律动。
当他冲撞得越剧烈、越急切、越狂野,她也再难控制的呜咽出声,很快便达到生平第一个高潮;但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紧牙关等待她第一波战栗止息,她还来不及换口气,他又开始狂野的律动起来。
凝着的眼泪滑出她的眼眶,他有一刻误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但从她喉咙深处逸出的性感呻吟,却表达着与痛楚无关的欢愉。
她再度攀上高峰,但他似乎还不能满足,低头吻她的颈项和嫩肩,在她的肌肤烙下无数个吻痕,强势的再次唤醒她的欲念!
她激狂地摆动头部,娇躯似索求、似不安的蠕动着,双腿在他背上交锁,竭尽所能的与他紧紧契合。
佑月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她的感官欢愉已伸展至极限,他的狂野震撼着她,令她不得不对他投降。
「我就知道。」当一股难以抗拒的酥麻窜上他的脊背,他嘶声低吼。「我就知道,妳;绝对是最适合我的女人。」
在得到她热情的回吻之后,他,才准许自己全然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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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咖啡屋开幕至今,韩佑月从没有不假缺席过,可这次,破天荒的,她竟连着三天没到咖啡屋报到,感觉店里的气氛低迷不少。
「我说玉洁,妳;怎么可能不知道佑月那家伙跑哪去了?」老公出差,闲得发慌的吴美俐再度出现在咖啡屋里,见玉洁一个人看店,她便自己跑进柜台里冲泡水果茶,免得增加玉洁的负担。
「真的啦,我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打电话、手机、按她家电铃,只差没去托征信社找人,就是找不到,我哪有办法?」怪的咧,明明平常客人就不少,为何少了个佑月,生意就差这么多?
一样都是女人,她跟佑月的魅力真有差这么多吗?唉~~
「那……妳;有去报警吗?」美俐异想天开地问道。
玉洁停下扫地的动作,神情古怪的瞪着她。「美俐,大清早的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吗?不过才三天没来而已,佑月福大命大,没事的。」
「不能这么说啊,现在社会这么乱,连男人都不保险了,何况是女人?佑月长得也算还过得去,这种事难说、难说啦!」美俐挥挥手,神经大条的叨念道。
「妳;喔,闭嘴啦!」玉洁忍不住骂道。
美俐才不管她怎么说,兀自盘算着。「我说真的,等等还是去报个警比较安心。」
「报什么警?发生什么事了?」Gina提着大包包推门而入,正巧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谈,好奇发问。
「还不是佑月,三天没来了。」吴美俐搓搓鼻子,没好气地回道。「我好心跟玉洁说去报案好安心,她还叫我闭嘴咧,好心没好报。」
「不用报了啦!」Gina找了个位置将大包包放下,最近不晓得怎么搞的,放着好好的办公室不坐,老想跑到这里闻咖啡香,也不知道她们的咖啡里是不是下了什么蛊。「她在我哥那儿,搞不好两个人正打得火热呢!」
「妳;哥?谁啊?」玉洁扫好地,边收东西边问。
「Richard──我是说唐泽民啦。」差点忘了老哥的中文名,Gina无辜的吐吐舌。
「唐泽民是妳;哥?!」玉洁和美俐同时惊嚷出声。
「怎么?妳;们都不知道喔?」Gina装傻的咧开嘴笑。
「妳;没说、他没说,鬼才知道!」美俐没好气的损她。
「不过他们的五官还真有点像耶。」玉洁不像美俐的反应那样直接,仔细观察后发现可能性不小。
「当然啦,亲兄妹当然像。」翻翻白眼,Gina喊着。「麻烦给我一杯拿铁,Thank  you!」
美俐倚着柜台看着她,看着看着,不觉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的位子坐下。
「喂,Gina,妳;是打小在加拿大长大的吗?」瞧瞧她和唐泽民,讲起话来动不动就夹带一、两句英语,连名字都是互叫G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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