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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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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材方法其实是很有效的,当然,前提是有一个公正的环境,科目上自也不能那般死板,而最后把关的人就更要慧眼独到。
  至少,叶昭相信自己不会点出太离谱的状元,当然,纸上谈兵和真正做事是两回事,所以说,这状元最后的成就,还是要看他本人。
  在叶昭起兵前可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来点中国的状元,想想倒也颇有意思,更有些期待。
  此时听蓉儿问,叶昭就笑道:“你要来考试,相公就点你为咱朝第一个状元,给你个县令干干。”
  蓉儿开心的说好,实则她又哪里不知道相公是跟她开玩笑。
  叶昭就笑,伸手捏住她毛线帽上挂着的可爱绒球,捏了两下,说:“说定了,你要说话不算数,我就把你帽子上这小球揪下来。”
  蓉儿可就苦了脸,相公觊觎她帽子上的小绒球不是一天两天,也不知道相公为什么就是看它不顺眼,总想着神法的要将它拽下来,不过比起自己小时候刚刚认识相公,被相公抓着脖领子拎来拎去的,相公现今已经不算欺负自己了。
  朱丝丝却是道:“我倒想去试试?”
  “哦?”叶昭就笑,“你就算考上状元,可也降级了啊!”
  现今南朝官吏已经渐渐混淆,但通常,吏员是没有正经官服穿的,而好似朱丝丝,南京府巡捕局第一副局座,已经是从五品的待遇。
  朱丝丝道:“我想试试能不能进一甲。”
  叶昭就笑,说:“好,那就试试。”南朝此次科举,最大的不同就是并不限制女性参加。回头看向苇月伊织,说:“伊织,要不你也来?”
  苇月伊织恬静一笑,说:“先生,我做不来的,没得给先生丢人。”
  叶昭哈哈一笑,手从蓉儿帽子上拿开,蓉儿这才松了口小气,赶紧把毛绒球转到了脑后。
  也是从那天起,蓉儿经常跑去日本苑与苇月伊织研究点心的作法。
  此时看着这盘黄澄澄,令人垂涎欲滴的点心,叶昭揉揉鼻子,蓉儿是不是挺担心的,以为自己老要祸害她的小帽子,想想就有些好笑。
  第一百三十三章 盐枭
  淮安府盐城是名副其实的盐都,从明初“洪武赶散”,便有大量移民来到这一带海滨烧盐,而为了对散居在沿海的灶民实施管理,各盐场设总若干,东台富安盐场,共设有三十总。
  历代王朝,盐税几乎都是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这种来自海水无穷无尽的财源,被历朝官府利用的淋漓尽致,人人都要吃盐,对于官家来说,这又是不费太多成本的产品,对其进行管制是最有效填充国库的方式。
  所以,走私盐的盐帮也就应运而生,或许在中国,这是一种最古老的走私行业了。
  盐城的盐场,对于苏中、苏北的意义不言而喻,不过在平远军登陆通州后,这一带的营兵几乎是一夜走了个精光。
  各个盐帮惊喜的发现,他们竟然成了盐城一带盐场的实际话事人,再不用厮杀火并亦或贿赂官员从其指缝里抠出那么一点点盐巴来维系生计。
  骆丽红是罗汉帮大当家骆安生的女儿,从小跟着父亲颠簸流离,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赚一口血汗钱。
  骆丽红今年十八岁,过年时节,她第一次扎起了红头绳,换上了花衣服,从小就跟粗豪汉子们一起长大的她第一次有了些女人味。
  骆安生知道,女儿到了思春找婆家的年纪,可正经人家,谁会要一个吃住都混在粗汉子堆里的女子做媳妇儿?更不要说她脑门上还顶着“盐枭”这样的匪名了。
  从帮里给她找婆家?罗汉帮九十多条汉子,几乎各个都是光棍,这世道,能有一口饭吃就不错了?找老婆?那不是他们做白日梦的范畴。
  清廷营兵突然一夜间走空,令骆安生欣喜若狂,罗汉帮有自己偷偷鼓捣出来的一个小盐场,自然要趁这时节多烧些盐,贩卖到北方,罗汉帮也一直经营北线,在直隶,有几家商户固定购用他的私盐。
  很久以前骆安生也走过南线,但后来闹长毛,盐道堵塞,现今南边盐类贩卖自由,就更没有了私盐盐帮的生存空间。
  听说西去青藏的利润还不错,骆安生也准备找几个明白人去打听打听。
  南朝兵马占领通州,骆安生并不认为他们能支撑很久,隔着长江天堑,口粮补给都是大问题,发匪几次北伐均以惨败收场就是前车之鉴。
  现今南朝兵勇被阻在通州,早晚也会被赶下江。骆安生可是见过淮安府新军的家伙式,清一色的神炮,威力惊人,光那响声就能吓得人跌个跟头。
  从淮安府回来时,骆安生还心有余悸,幸好新军不是对付他们盐帮的,不然罗汉帮哪还有活路?
  今天早上,罗汉帮众盐枭将这些日子烧好的三十多麻袋的私盐装上了独轮车,从苏中到直隶,一路洒卖,越往北,盐价越高,在直隶境内,每斤盐可卖三分银,这也比官盐便宜许多,官盐从康熙时代起一路飙升,现在的北京城,每斤盐最少也五分银以上,如果类似罗汉帮这般不掺沙带水的精盐,七八分也是有的。
  这一趟数千斤的盐巴,若路途顺畅不遇什么阻滞,可以卖上两百多两银子,罗汉帮九十多条汉子接下来数月能不能吃上饭,就靠这笔买卖。
  除了留下几名年纪大的看家,罗汉帮可以说是倾巢出动,现今盗贼四起,若被人把这批盐抢了去,大伙儿只能眼巴巴饿死了。
  想想,骆安生就有些心酸,一个个壮实的小伙子,做活计、拼刀子,比谁都不差,为什么吃上口饭就这么难?
  北上的路线罗汉帮轻车熟路,每次都是昼伏夜出,走偏远乡村,免得遇到官府稽查,走河南、山西、直隶一线,这三地也都有熟客接应。
  不过这一次,盐队刚刚上路,还未出江苏境,就遇到了麻烦,在建阳镇渡头,本来三不管地带,却突兀的出现了官兵哨卡。
  这一带水域纵横,到处都是河流,万倾荡绿千亩水清,乃是有名的水米之乡。
  建阳镇渡头向西一拐就是大运河,每次罗汉帮的盐队都是在此走水路,走运河,到了黄河运段再转而走河南。
  盐队远远的躲在一片小树林中,骆安生扼腕,接应的几只船看来被查扣了,怕逃不了充公的命运,那可是罗汉帮拼死拼活攒下银子买的,用去了上百两,自从有了自己的船,罗汉帮的底气才越发足,比起穷的要当裤子其它盐伙,罗汉帮的兄弟们至少有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
  “爹,怎么办?”骆丽红跑到了他身边,浓眉大眼的女儿,已经握紧了怀里的匕首。
  一辆辆独轮车上,麻袋下压着二十几把钢刀,还有十几杆鸟铳,跟盐城其它盐帮比起来,罗汉帮确实称得上兵强马壮。
  只是,骆安生无奈的摇摇头。
  骆丽红咬着牙,“爹,拼了吧,咱不能就这么让黑牙狗抢了咱的船,为了那些船,李大叔、张大叔他们可都丢了命!”黑牙狗是盐城盐枭对官兵的称呼,她还记得没有船的时候,帮里兄弟,吃上口饱饭都难,只能在鱼季打打牙祭,挨饿时,每次李大叔和张大叔都会笑呵呵把每人分配不多的咸鱼拨给她,说是他们不爱吃,等骆丽红渐渐长大,才懂了他们那质朴的疼爱,可是,还没等她会说谢谢,两位大叔就先后惨死在黑牙狗的刀下。
  “再等等。”骆安生话音未落,就见渡口西,一条条乌篷船驶来,在渡口附近停下,从船上,走下一队队穿着号衣的兵勇。
  骆安生眼睛猛地眯起,心沉到了谷底,这些官兵,一见就知道不是绿营兵,那各个手里都是十响神炮,是扬州府的武卫军,彭雪琴彭大帅的部下。
  “不要妄动!”骆安生喝住了女儿,现在,可不是走盐不走盐的问题,若被官兵发现,只怕罗汉帮七十多条性命就要命丧于此,丢了盐车?这,这回去就要喝西北风了。
  “甚么人?”小树林边缘警戒的汉子突然低声喝问。
  “商人,老实人!”脆生生的回答,沿着半人高杂草丛,走过来几人。
  骆安生眉头一下皱了起来,前面几人都眉清目秀的,虽然穿着袍子,但看得出,胸隆腰细,举止秀气,都是女孩子,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有钱人家小姐出门,打扮成男装也是有的,但怎么可能只有女眷?胆子还这么大?明明见到树林里都是粗豪汉子,还敢走过来。
  再等见到走在最后的一人,骆安生就呆了下,好俊美的人物,欺霜赛雪的俏脸,一袭蓝色锦绣马褂长袍,镶宝石瓜皮帽,整个人真如明珠美玉一般,令整个树林都好似一亮。
  那本来把风的汉子也傻了眼,任由几人从他身边大摇大摆走过。
  “你们是……”骆安生迎上去,疑惑的问。
  那绝美少年抱抱拳,道:“各位是走盐的兄弟吧?无妨,借贵宝地用用。”声音娇柔似融,说不出的好听,却更有一番销魂蚀骨的味道。
  骆安生又是一呆,这小姐还挺江湖的,只是,实在看不出她是什么路数。
  绝美少年与那几名跟班模样的少女信步走上了土丘,骆丽红急声道:“妹妹,快下来,别被黑牙狗看见你们,他们可不是东西了,说不准就说你们是南逆。”骆丽红从来没见过这般美丽女子,不知不觉就心生好感。
  听她喊主家“妹妹”,有名跟班少女蹙眉,想说什么,那绝美少年已经笑道:“无妨,我看看热闹。”
  说着话,旁边卫兵已经递来千里镜,她放在眼前,向渡口看去。
  “你,你这是什么呀?”骆丽红诧异凑过去问,至于盐帮的汉子们,慑于这几名不速之客的丽色,竟然没人敢靠近,有那光脚的,或者裤子褴褛的,更远远走开。
  绝美少年就将千里镜递给她,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呀!”突然见到几里外的东西清楚出现在眼前,骆丽红吓得险些将千里镜摔在地上。
  见那少年笑,骆丽红脸一热,鼓起勇气再次提心吊胆的将这圆筒镜贴在了眼睛上,随即又惊呼一声,说:“怎么,怎么还有洋鬼子?”
  绝美少年嗯了一声,说:“罗刹鬼。”俏脸就冷了下来。
  这时骆安生咳嗽一声,走上来道:“姑娘,您几位这到底是作甚么的?”
  绝美少年还未说话,骆丽红突然道:“不好,他们,他们好像往咱这边来了。”
  不用千里镜,也可以见到一队官兵缓缓向这边移动,想来是对小树林里的异动有些察觉。
  骆安生脑袋就嗡一声,这时节,还能怎么办?自是性命要紧,回头压低声音吩咐道:“快,都带上家伙,咱们走!”
  骆丽红则对那绝美少年道:“妹妹,你,你跟我走,我知道条小路,他们抓不到咱。”
  骆安生也道:“是啊,姑娘,虽然雪帅军纪尚严,可你们这,就我见到都摸不清你们路数,他那些手下,可都不是吃素的,很有几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就算您不是一般人,总不能吃眼前亏,还是躲躲吧。”
  树林里,大汉们都呆呆的,这些盐,就是他们的血,就是他们的汗啊!
  “还不走?!”骆安生低喝了一声。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请您喝酒
  在骆安生喝令下,众盐枭只好去盐包下抽出刀刃、鸟铳,而此时绝美少年的随从就警惕起来,其中一名圆脸女孩一直盯着他们动作。
  “妹妹,快跟我来。”骆丽红想伸手去拉这丰神如玉的少年,但不知道怎么的,手到半途又缩了回来。
  那少年抿嘴一笑,道:“别怕。”说着作个手势,说:“发信号。”
  随即骆丽红等人都怔住,就见一名随从手里多了把火铳,抬手向天,啪啪啪三声枪响,四下突然杀声大作,“嘭嘭嘭”,排枪的响声震耳欲聋。
  无数穿着灰军装的士兵从芦苇荡、田埂草丛中跃起,号角震天,激昂无比。
  “杀!”闪亮刺刀如林,上千名挺着血刺的军人在田地间飞奔,那宛如万马奔腾的气势直把盐枭们吓得腿都发抖。
  渡口的官兵一下就乱了,大概几百名军士,无头苍蝇一般,一些人在俄国顾问喝骂下开始蹲下排成三连发的阵型射击防御,一些士兵则逃上乌篷船,准备开溜。
  谁知道这时,银带般的运河中,一艘喷着黑烟的炮艇慢慢驶来,挂着风声的巨大实心弹嘭嘭嘭的砸在乌篷船中,渡头之上。有一发炮弹无巧不巧的砸中密集阵型射击的兵勇,立时一片人栽倒,惨叫声不绝。
  “天安号”,正是北国购买叛逃的两艘最初级训练舰之一,木制蒸汽船,长五十米,宽九米,一百五十马力,火炮六门,排水量四百吨。
  现今被苏红娘用在运河中,对付这些篷舟沙船,那真是所向披靡。
  不消说,绝美少年正是苏红娘,在通州登陆后,审时度势,最后决定控制京杭大运河作为平远军的主补给线,此举自也得到了叶昭的支持。
  建阳渡头这一战,彭雪琴麾下这毫无防备的一营巡河兵几乎在一刻钟内就被击溃,当然,平远军北伐主力牵制淮安左宗棠的武毅军,参加这场战斗的除了天安号外,也不过是军部的警卫营和军部直接调遣的独立加强步兵营。
  骆安生目瞪口呆,“南逆”摧枯拉朽般击溃雪帅的神炮兵,以往隐隐听说过南逆兵勇悍勇好战,可,可没想到是这般的悍勇法。
  回头看看众兄弟,这些汉子早就将刀枪掷了一地。
  “妹妹,啊,不,您,您是……”骆丽红小嘴都合不拢了,惊讶的看着红娘。
  旁边女侍卫满脸自豪的大声道:“我家主人乃是南朝兵马副元帅、平远东路军统领苏娘娘!”
  苏红娘,这些盐帮中人又哪里不知?所谓罗汉帮,实则与上海小刀会起义之一枝称为罗汉党的天地会分坛颇有渊源,骆安生就是罗汉党人,不过罗汉党大当家徐耀与天地会各路汇聚上海造反,骆安生没有率部去参与而已。
  “草民骆安生,有眼不识泰山,参见苏娘娘。”骆安生急忙上前见礼,自也不好用江湖规矩,什么红棍三开口的切口,而是用民见官之礼。
  苏红娘道:“你们呀,也别贩盐了,现今平远军正是用人之际,你们先编入后勤队,怎么都有口饭吃,帮着出把子力气,这一带你们也熟,能帮上忙。”
  此时此景,骆安生又哪里敢说不愿意?不过不管今日是情非得已还是怎么着,几个月后,骆安生可就庆幸今日际遇了。
  “报,报娘娘,抓到了三个罗刹鬼!”树林外,匆匆而入的大汉是加强营管带徐耀,同刘丽川、周秀英一起,从上海脱险后,就投奔了苏红娘。
  骆安生忙低下头,他是罗汉党的小字辈,虽然见过徐耀,但想来徐耀也不会记得他,当年未去上海效力,心下总觉得有愧。
  不大工夫,平远军士兵推搡着几名俄国人进了树林,俄国人各个脸色难看,他们和当年在关外同平远军作战的大多数武装移民不同,这几位可是正八经的职业军人,被中国人俘虏,自是觉得受了极大的屈辱。
  其中一位神态高傲,叽里咕噜说了一通罗刹话,他身材异常高大,明显比推搡他的平远军士兵高出了一头,满身的横肉,就好像一只大黑熊,走路时地面都颤悠,怕也有两三百斤。
  “他是什么人?说的什么?”红娘看向了那垂头丧气的北朝通译。
  通译自是点头哈腰的,三角眼里满是谄媚,“大人,这罗刹鬼子是个上将,叫彼得都洛奇,雪帅的座上宾,您抓的好,抓得好。”
  旁边一阵哄笑,骆安生更是诧异,这些在北国作威作福的官儿,怎么在“南逆”面前原来是这般德行?
  红娘微微蹙眉:“甚么上将?”知道若不是这通译不懂俄国人军衔就是在胡吹大气,看他肩章多半就是上校,但官衔可也不小了,说是彭雪琴的座上贵宾倒也不假。问道:“他说什么?”
  通译陪笑道:“罗刹鬼子乱放屁……哎呀”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徐耀一嘴巴,徐耀更骂道:“说话干净点!别废话,问你什么就快点说?”
  通译捂着脸,一脸哭丧,不敢再瞒,说道:“他说,他说中国人不顶用,若是他的部下,只要一百人,就能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还说,他可以一个人打倒你们十个大将军。”说着,心里就骂那罗刹鬼子,都被活捉了,吹个屁啊,这要激怒了南朝的军爷,一生气砍了咱的脑袋,可不他妈被你累死了?
  听了通译的话,徐耀大怒,抱拳对红娘道:“娘娘,让我教训教训他!”
  苏红娘微微一笑,努努嘴道:“放开他。”又对那通译道:“你跟他说,不用十个大将军,就我这小女子和他较量较量,他要赢了,我就放他走。”心说莎娃在的话,那小丫头牙尖嘴利,可不知道怎么损他呢。
  徐耀一呆,不敢劝说,站到一旁,微微有些担心,娘娘这些年已经少与人动武,这罗刹鬼人高马大,跟蛮牛一般,可别娘娘一个不慎,吃了亏,就算被这蛮牛沾下身,那也是奇耻大辱啊?
  通译跟彼得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彼得傲慢的看着红娘,凶狠的褐眼珠突然变得炽热,大声说了几句什么。
  通译明显吓了一跳,也不敢翻译,那彼得说,以后活捉了你,定然娶你当老婆。
  红娘脸就沉了下来,想也知道罗刹鬼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旁边女侍卫递上几条手帕,自是要娘娘包了纤手,免得打斗中沾了蛮夷肌肤。红娘摆摆手,说:“不用!”
  走上两步,对那黑熊般的俄国军官招招手:“来吧。”
  俄国军官看得出红娘对他的轻蔑,哇一声怪叫,就冲着红娘扑过去,就好像一座肉山,威势无匹。
  十几步,高速的飞奔,挂着风声,高高抡起的斗大铁拳,这要被一拳击中,怕就是头牦牛也得被打趴了架。
  眼见这肌肉虬结的肉山冲到了红娘近前,四周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骆丽红更惊呼了一声:“小心。”
  就在这时,突然就见红娘轻灵跳起,小巧的官靴一脚正中蛮牛军官的胸口,时间,仿佛突然停滞。
  这是错觉,因为这威势无比的俄国军官高速运动突然停滞造成的错觉,令人产生种时间停止的感觉。
  接着,庞大无比的肌肉男突然就踉跄后退,蹬蹬蹬,地面仿佛都在颤抖,然后,直直的仰面朝天,“噗通”一声巨响,仆倒在黄土中,尘土满地。
  此时红娘刚好轻巧无比的落地。
  四下,沉寂一片,所有人都惊呆了,甚至根本没人叫好。
  如果红娘凭借轻灵巧斗将其击倒,或许没多少人会感到意外,但这般硬碰硬的震撼,可就真把人吓住了,观战的多少都练过几年把式,谁都知道,就那俄国佬几百斤重的身子,高速跑动中具有多么可怕的冲击力,可就这么被原地跳起的雪腻酥香的小女人一脚,而且是那般小巧的官靴,一脚给踹了回去,这种视觉上的冲击令人目瞪口呆。
  再看那蛮牛,满嘴白沫,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徐耀心下苦笑,魔神娘娘,这,这天下要说有一个人敢娶她,可也就是王爷了。
  不过如果经常欺负红娘的叶昭看到这一幕,怕也要全身冒冷汗了,以后定然会收敛许多。
  ……
  此时议政殿中,叶昭翻看哈里奇、神保等人的请战折子,现今水师回防,两人都请渡江,与曾国藩、苗沛霖决战。
  甚至在广州的第三镇提督韩进春,也上了道折子,言道欲与第二镇轮换防务,又提议釜底抽薪,寻机会歼灭俄国舰队,然后抽调第三镇精锐,在直隶沿海登陆,开辟第二战场。
  在贵州的赵三宝,倒是因为西征军未调度成军,未上折请战。
  看着这些折子,叶昭只是默默思量。
  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叶昭微微蹙眉,抬起了头,殿下伺候的包衣见了,急忙快步小跑出殿。
  不一会,二等侍卫赵先奇跟着包衣进来,磕头请罪:“殿下,奴才们该死,惊扰了殿下,奴才这就去掌他们的嘴。”
  叶昭问:“甚么事?”
  赵先奇禀道:“是秘书房的文吏,非要来见殿下,被奴才们挡住,可她不懂规矩,说是有要事求见殿下,实在胆大之极,秘书房的马登马大人也到了。”
  叶昭道:“是有什么急事么?”
  赵先奇道:“听马大人说,这大胆的吏员乃是发匪王娘,现今还在管制中,在秘书房,也只做些抄录的工作。”
  叶昭奇道:“王娘?啊……”渐渐想起来了,秘书房就一名女吏员,就是忠王王娘月姬,现今在秘书房,好像改名为李秀月,自是念念不忘忠王之意。
  “召她进来吧。”可真有些忘了她了,也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
  “喳!”赵先奇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哒哒的高跟鞋响,赵先奇领着一名靓丽女文员走进来,淡紫色的制服,镶着金边的单系扣,扣子上方窄条胸则是蕾丝黑花纹衬边,显得精致无比,古典与现代交相辉映,笔挺的裤子和美妙黑色高跟鞋更衬出长长美腿,长发飘飘,靓丽性感无以复加。
  “民女给王爷请安!”月姬跪下时俏脸有些僵硬,心里,更是难言的屈辱感,亡国嫔妃,来拜见强仇大敌,还真不如饮了鸩酒自尽,可今日,她却不能不来。
  如果不是在这议政殿中,她还可以不跪,引南朝律法,吏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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