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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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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什图人是阿富汗主体民族,属于白种印欧人,自中亚伊斯兰化以来,逐渐形成的普什图民族渐渐变成了一个凶悍嗜血的狂热宗教民族。
  现今与中国人签订勘界条约的老国王已经逃去了布哈达汗国这个中国人在中亚的附庸国,与中国人曾经签订的条约一些阿富汗宗教激进分子理所当然认为应该宣布无效。
  前几天,中国人的边防军越过边境进入阿富汗地区,击溃了一支被中国人认定该为袭击中国商队事件负责的武装,抓走了该武装数名领导人,其中一人便是阿布德的亲弟弟。
  阿布德便要袭击葱岭,将弟弟和被囚禁的兄弟姐妹从魔鬼手中拯救出来。
  众天神将鞭挞不信道者的脸部和脊背,而使他们死去,说:“你们尝试烈火的刑罚吧!”
  阿布德坚信经文里的记述,在阿拉的指引下,他们能战胜邪恶的英国异教徒,令这些异教徒不得不屈服并且送上金银和武器,来自东方的异教徒们,同样会遭受真主烈火的惩罚。
  是的,他坚信这一点。
  ……
  战斗几乎是在一瞬间打响。
  葱岭地处中阿边境要塞,傍山而建,是一座融合了东方风格的石头城,城墙每隔百十米,便立起塔尖状的炮楼,远远望去,城堡森严,城中房屋顺着山势绵延不绝,气势恢宏,也难怪阿富汗人渐渐认为瓦罕城是他们的天空之城,中国人没有资格住在这般洁净的圣域。
  预警的枪声响起时葱岭边防营游击(营长)张勋正在军部正堂拍着桌子骂娘,刚刚他与葱岭市市长白汝贵发生了一场不愉快的争执,他率队越境袭击阿富汗人一事,白汝贵极为不赞同,而来自京城国务院一位权贵的电文也称“万国公例,谁先开战,即便理诎”,白汝贵拿出电文给张勋看,更责备张勋事前不与他商量,自作主张,捅了一个大篓子。
  张勋今年二十七岁,少年从军,累军功至游击,人也孤傲,张嘴必提圣上,早中晚用餐前都要向北给圣上叩头,若遇到圣谕下传,就算是普通的来自皇室的文件,文官不跪接者,便是与他同级,他也能一脚给人踹趴下,与其共事的文官多受不了他的脾气,背后称呼他为“辫帅”,意思是他应该活在前清时代,定然升官发财鹏程万里。
  是以白汝贵以国务院某大臣的来电责难张勋,张勋立时炸了锅,现今帝国军政本就是两个体系,张勋对这位葱岭市市长并不怎么在乎,何况见白汝贵前,他还刚刚接到徕宁军区的来电,西三省副督军左宝贵左帅亲自发的电文,很是勉励了他一番,白汝贵的责难他又如何肯卖帐?
  正在军部正堂拍桌子发脾气的当口,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西城门遇袭,敌人火力很猛,有山地炮助阵,不似散兵游勇。
  “给团部打电话。”张勋虽有傲气,遇到战事却极为谨慎,敌人敢于强攻葱岭城,只凭他的警备营只怕难以应付,整个葱岭城万余居民性命在身,张勋也不敢托大。
  “火力连给老子顶上去,老子去看看,什么杂碎敢来打老子的主意!”张勋拎起挂着枪套的腰带便向外走,勤务兵杜振声忙跟着跑出去,杜振声是一位高鼻深目、肤色白皙的大汉,他是从瓦罕走廊招募的塔吉克人,同西疆各族许多年青人一般,杜振声也给自己改了中原名字,而且塔吉克人最常用的杜姓,他是张勋的勤务兵,也是警卫员。
  葱岭城傍山而建,只有西门有道路进出,此时城墙上各个角楼,枪声如雨,就好像炒豆一般震得人耳朵疼,远方山脚,一团团火光升起,不时有炮弹狠狠砸在城墙上,石屑到处乱飞。
  火光中,山脚处一面金黄色阿拉伯弯刀的旗帜若隐若现,正在墙垛后观望的杜振声惊讶的道:“是阿布德的伊斯兰卫队。”他是瓦罕走廊土生土长的塔吉克人,凶悍残暴的阿布德部落以前曾是他们族人的噩梦,对血火中狰狞的阿拉伯弯刀的标徽记忆深刻。
  “营座,英国人当初在他们手里吃过大亏,您当心点。”杜振声奓着胆子提醒张勋。
  张勋冷声道:“什么阿布德?狗屁伊斯兰卫队,老子今天就操翻他。”又低声冷笑:“从来没被攻破的圣城?百战百胜的圣城卫队,算个吊毛!”大喊道:“张大胆,你给我过来,歪把子给我端过来!”张大胆是火力连连总,歪把子就是帝国最新式轻机枪的俗称。
  杜振声挠挠头,别看营座这般说,但他很明显知道阿布德的底细,不然怎么知道阿布德部落在阿富汗一地有圣城守卫者的名头?
  张勋此时已经如同以往每次驳火亲自上阵前一般,跪倒郑重祷告,嘴里喃喃有词,“圣上您老人家在北京城睁龙眼看奴才为您杀敌!”
  跟在张勋身边的副官、参谋官等见惯不怪,杜振声却是第一次见这般情景,他急忙跟着众人跪倒,他是新兵蛋子,虽然剿匪时也开过枪,但以前只在西域各族组成的混成旅呆过,如张勋这般清一色中原士兵军官的边防军部队的战斗,他还是首次参加,只是己方只有数百人,对面却是他从童年时闻听便吓得魂飞魄散的凶悍劲旅,此时深夜,山路难行,援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若是坚持不到援军赶来,一旦城破,以阿布德的残忍,满城老幼,定然会被屠杀干净,自己的娇妻老母,都难逃此劫。
  想到此节,杜振声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好似透不过气来。
  ……
  山脚下黑暗中,骑在骏马上的阿布德,脸色就好像岩石般凝重,中国人极为警觉,哨兵好似几里外便用特殊的讯息通知了本城,原本的奇袭变成了强攻,而葱岭城看似为了粉饰而建的角楼,到处都是隐藏的枪孔,突然就变成了密集的火力网,那好像永远不会止歇的重机枪扫射声,如同绞杀血肉的收割机,不知道掠夺了多少条如海浪般冲锋的他族中勇士的性命。
  阿布德没读过中国兵书,不知道何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但他知道,从半夜打响的战斗,现今天快拂晓,他的儿郎们士气渐渐低落,数千人在这座石头城前,反而施展不开,听闻这座石城只有区区数百名中国官兵,却不想火力之强,抵抗之顽强,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等天亮吧,阿布德要重新审视这座石城,找出它的弱点,他不相信,打败过英国正规军的圣教勇士军团,会奈何不得区区几百个异教徒。
  攻击葱岭城,他并不是鲁莽行事,他早已调查过中国人兵力部署,地势险阻,中国人援军最快也要下午赶到,而且人数不会很多,阿布德很有信心将援军一股脑吞掉。
  若没有这般险峻的防御,异教徒们早已淹没在真主洒下的熊熊火焰中。
  “孩子们,以阿拉之名,惩罚卑鄙无耻的异教徒!”不远处,他的侍从正在高亢的大喊,立时,海潮一般的“赫尔”声在黑夜中直冲天际,火光中,狂热的情绪充溢着每个圣教士兵的胸腔,前方纵有万丈悬崖,他们也会毫不犹疑的冲下去。
  看着勇士们狂热的脸庞,阿布德热血上涌,刚刚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是啊,战无不胜的伊斯兰卫队肩负着惩罚所有异教徒的重责,城中的异教徒,应该在阿拉的怒火中战栗。
  “勇士们,前方就是来自东方的异教徒,杀光他们!”在侍从高亢的喊声中,无数黑影跃起,如海潮般涌上。
  就在此时,突然巨大的爆炸声在左近响起,惨叫声不绝于耳,接着就是密集的机枪射击声,东方帝国连珠机枪特有的节奏,好像距离阿布德不到两百米。
  阿布德怔住,这是怎么回事?砰一声,他被身侧的卫兵扑倒,流弹飞过,他的战马悲鸣倒地。
  等待冲锋的第二纵队中段的士兵们,遭遇突如其来的打击,立时乱作一团,而刚刚发起冲锋的第一纵队也出现了混乱,此时,杀声震天,西城门突然洞开,一个个中国士兵跃出,居高临下发起了散兵冲锋,手榴弹、迫击炮的炮弹雨点般落下,不知道谁在喊:“中国人,到处都是中国人。”第一纵队的伊斯兰士兵本就士气低落,刚刚被鼓舞起来的狂热突然被浇了冷水,立时溃败。
  就在阿布德吆喝士兵集结之时,远方划空而起的信号弹令阿布德心里凉了半截,但他不相信中国人的援军会这么快赶到,就在他还在纠结是不是异教徒们故弄玄虚时,南方枪声大作,担任警戒的纵队打出信号弹,遭遇敌人的猛烈攻击。
  阿布德再不犹豫,急忙令侍从下令全军撤退,黑暗中,到处都是惨叫声和枪炮声,一直到拂晓,才断断续续的停下来。
  天亮时,漫山遍野都是穆斯林丢下的尸体,而跟在张勋身侧巡视战果,杜振声虽然脸上多了两道流弹划过的血痕,那时生死只在一线,此刻却兴奋的很。
  刚刚冲入穆斯林中心令其内部开花的勇士中就有杜振声,收到援军即将到达的消息,张勋要亲自带领一个加强排突袭敌军后方,杜振声苦劝不得只好也跟着上阵,他们从原本为了遭遇强敌转移而挖的秘密地道出城,却不想大石头堵住的地道口正在敌军中心地带,就在杜振声以为营座会下令撤退之时,营座却一声大喝推开了石头,加强排的士兵好似各个都是营座一般心思,他们一涌而出,随身携带的手榴弹雨点般扔出,扔完手榴弹,轻重武器便疯狂扫射,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火力中,一场巨大的混乱终于变成全局的崩盘。
  “妈的,死的也这生难看!”张勋骂咧咧踢飞了一具尸体,靠在一棵阔叶树上,他点起颗卷烟,斜瞥着杜振声道:“小杜子,过不过瘾?”以往营座喊他小杜子,人高马大的他心里总是说不出的别扭,此时却觉理所应当。
  他从来没想到中原帝国士兵的战斗力这般强悍,仅仅一个边防营,并不是那些带皇家番号的传说级精锐部队,却几乎没有靠援军便击溃了阿布德这个魔王,六千余狂热的教徒士兵,眨眼间溃败,而且装备的还是精良地道的英国货,东方帝国的强大,实在令人震撼。
  张勋这时扔给了副官一颗烟,笑道:“早就说了,阿布德这老小子就是外强中干的草包。”还有几句话他没说出来,阿布德靠小队游击战术令英国人吃点亏也就罢了,可现今竟然集结人手玩正宗的阵地战,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不远处,葱岭市市长白汝贵在几名随从陪同下匆匆赶来,看到满地尸体他脸上变色,掩住鼻子几乎呕吐,来到张勋身边时他脸色铁青,说道:“看,都是你惹的纠纷,张游击,我早跟你说过,杀几个人容易,可激起土民义愤,西疆从此不稳,你难逃干系,本官定会如实上奏。”
  打了几乎没有伤亡的大胜仗,张勋本来笑呵呵以为他会客气自己几句,听白汝贵这般说,肺几乎气炸,脸唰的拉下来,“你爱去哪告状就去哪告状,老子不怕你!”
  白汝贵脸色更是难看,甩袖子转身而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 文官武将
  院中古树参天,蝉儿嘶鸣,又是喧闹的暑天。
  陆月亭却如老僧坐禅,室内一尘不染,一桌一椅,简朴中给人宁静之感。
  红娘静静品着茶,一晃二十年过去,再见故友,却是这般情景,不能不令人心生唏嘘。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陆月亭深深叹口气,慢慢睁开了双目。
  红娘沉默了会儿,道:“我和陆先生已经不是同路人,是兵是贼,立场不同。”
  陆月亭惨然一笑,道:“老夫自取其辱了,当今世上,认为老夫是贼的更多一些呢,窃国者侯,果是真理。”
  红娘道:“陆先生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月亭却继续说下去,他委实很多事想不明白,很多事想问问红娘,凝视着红娘,他叹息道:“当年老夫受元帅启蒙,才知另一方天地,只是老夫实在不明白,元帅用兵如神,对天下政事弊端更是洞若观火,如此才华,为何临阵反戈?老夫本想看到我天国第一位巾帼女皇,却怎的,你……,难道说,儿女私情就这般紧要,可令你是非不明?”
  红娘品着茶,过了会儿,淡淡道:“陆先生敢说,你我创立之天国,可比今日新朝么?”
  陆月亭滞了滞,随即道:“这不过是鞑子骗人的把戏,百年千年后你再看。”
  红娘叹口气,“百年千年……”,她想到了叶昭时常给她描述的他理想中的国度,不过叶昭也常自叹息,说到不管是何等政体,这个世界永远是被少数人所控制,只怕到了探索无尽太空的时代也是这般,而壮大中产阶级,使中产阶级成为大多数人,监督约束这些政治家族和经济寡头才能使得社会平稳进步,最怕的就是一个阶级统治另一个阶级,一个集团掠夺另一个集团,那种社会的不公平将广泛存在,就好像昔日的满清。
  沉默了一会儿,红娘道:“百年千年后,谁也看不到,我却认为会更好。”
  陆月亭冷笑道:“是啊,你们会过的更好,那鞑子假惺惺的放权,可天知道他掠夺了多少财富?一亿还是两亿?足够他子子孙孙挥霍了吧?”
  红娘道:“这是他该得的,他从来没利用权势巧取豪夺,先生又知道当年帝国科学院多少发明专利都有他参与?很多时候,他都是在做白工,先生懂不懂什么是贸易逆差和顺差,他从海外吸纳多少黄金白银英镑,多少钱又是赚的洋人的?而且我红娘说一句,所有报纸杂志对描述的他在科学界的影响,那仅仅是冰山一角,他做过什么,你永远不会知道。”
  陆月亭怔了怔,他知道红娘向无虚言,但不可能,这个狗皇帝如果真如报刊所说,是什么化学家物理学家,还发布了化学界的第一张元素周期表,那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听红娘话头,好像还远远不止于此。
  红娘又道:“先生也定然不知道,当年启蒙先生的册子,实则都是他的论著,我能活着去广西,能有火器弹丸与清廷周旋,也都是他慷慨解囊,没有他,没有红娘,就更不会有先生了。”
  陆月亭呆住,这消息简直石破天惊,他能有今日见识,成为万国瞩目的政治人物,竟然是他一直力图反抗却无力反抗的大独裁者所为?从根源上甚至可以说,是那大独裁者创造了他,也莫怪虽然一直没能与这大对头见面,但一直以来,与他的对抗步步维艰,一丝一毫也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就好像蚊子对大象的反抗,是那么的无力,甚至他,也渐渐累了,在香港被捕,他反而觉得,是一种解脱。
  陆月亭便如石化了一般,呆呆的再说不出话。
  ……
  在红娘与陆月亭会面之时,叶昭正在外滩一处私人海滩与哈里奇晒太阳。
  不远处,朱丝丝和朱琪琪姐妹走在金黄的沙滩上,水涨水落,碧海晴空,美轮美奂,干净的沙滩少有人踪,踩在脚下舒适的很。
  朱丝丝姐妹都穿着“泳衣”,不过在叶昭看来,更像是紧身连体的五分裤,连体紧身泳装,一直到膝盖,从脖颈到膝盖,捂得严严实实的,尽管如此,因为哈里奇在,姐妹俩外面都罩了大氅,也不知道会不会觉得闷热。
  进入十九世纪,源自欧洲的女子衬衣式泳装被一种有皮带、长度及膝的泳装所代替,妇女们在这种泳装的下面还穿着裤子和丝袜。她们头戴游泳帽,脚上穿着类似芭蕾舞鞋的系带拖鞋,但新式女泳装的裙子非常宽大,其湿重甚至可达二十公斤。
  七十年代后,泳装虽然款式保持原样,但越来越简便,渐渐出现一种有袖子和护腿,类似儿童睡衣的连体泳装。一些国家政府通则过法律严格禁止穿着“放荡”的服装,规定游泳衣必须覆盖从颈部到大腿的人体部位,有些妇女因为没穿丝袜、鞋子或长裙而被罚款。
  但不管怎么说,泳装终于在八十年代进入时装杂志和商店目录,成为热卖的商品之一,同时也冲击着女性服装款式的变迁。
  帝国法律,经营类以及公共海滩泳池,男女分泳。而女子游泳衣必须覆盖从颈部到膝盖的人体部位,同样也是帝国率先立法,看似专制,实则却给了女子下水游泳的自由,从本质上,反而是对旧习俗的解放。
  这是私人海滩,没那么多禁忌,不过哈里奇自不敢在皇妃娘娘面前下水游泳,他全身都捂得严严实实的,目光更不敢向朱丝丝姐妹漫步的方向看。
  哈里奇同红娘一起来的上海,他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极为硬朗,担任着皇家军事委员会咨询委员会顾问,军国大事少不了出谋献策。
  哈里奇来上海,是为他旧部爱将左宝贵而来,前日皇家军事委员会与国务院的联席会议上,国务院海外移民管理总署署长唐景崧对西三省军务提出质疑,矛头直指徕宁军区副督军左宝贵,认为他纵容部下胡乱对境外用兵,违反帝国宪法、军法,更会对移民产生不利的影响,应当接受停职调查。
  担任首相而自动成为皇家军委会第一副帅的李鸿章态度暧昧,不置可否,消息传到没参加此次会议的哈里奇耳里,他当晚便约见李鸿章,但他一向瞧不起没带过兵的这位首相,语带讥刺,两人不欢而散。
  哈里奇这才赶来上海,亲自向大皇帝呈情。
  叶昭却是早见到了李鸿章一份长长的奏折,在奏折中,李鸿章自是偏向唐景崧,剖析军中弊端,认为某些将领的胆大妄为可能引发一系列严重后果,圣上不可不察。
  从用词笔调,可以看得出经过将近一年执政,李鸿章自信了许多,换做以前,他可不敢参与军中事务,更莫说痛陈其非了。
  李鸿章、唐景崧所言自有他们的道理,不过一些军中将领也有自己的骄傲,军方更有军方的理念,当对外部事务看法有分歧,不可避免的就会出现冲突。
  一方是执政中的温和派,一方是强硬的军方,其实有时候,实在难言谁对谁错,庙堂重臣、军中猛将,人人都有自己的算盘,怎会出现各个大公无私以复兴中华为理想共同奋斗的局面,这个世界没有圣人,便是穿越而来的自己,同样也会犯错,同样有自己的算盘,位高权重者也是人,高大全的领袖只有黑白片里才会出现,如何令他们能人尽其才、各司其职,为公多一些,为私少一些,现今靠自己,以后逐渐的,将会由法律来约束。
  “闯祸的那游击叫甚么来着?”叶昭笑着问哈里奇。
  哈里奇皱眉想了好一会儿,道:“我只记得他有个花名,好像是被称作辫帅,别的就不知道了。”芝麻绿豆大的武官,若不是闯了祸,哈里奇又哪里会知道此人?
  叶昭怔了怔,道:“这人不会叫张勋吧?”
  哈里奇拍了下脑门,道:“是了,就是叫张勋,不想主子却知道他,听说他日日三餐前都要为主子……”说到这儿顿了下,就怕大皇帝认为其人做作不堪,反而给其招灾,顿了下道:“反正他要晓得主子知道他这个人,怕要美上天了。”
  叶昭听得真是叫张勋,不由得哑然失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位辫帅,不过就算是,因为从童年起生活环境的不同,世界观价值观自然不同,此张勋已经不是自己所知道的张勋,只是这份骨子里的某些性格,好似与那位历史上大大有名的辫帅如出一辙。
  “这事儿我琢磨琢磨,回京城再说。”叶昭摆了摆手,太阳伞的阴影下,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那奴才不打扰主子享清净了。”哈里奇躬身告辞。
  叶昭微微颔首,说道:“老哈,赶明回了京城,你陪我去南郊狩猎。”哈里奇穿得齐齐整整的,留在这里也实在不大方便。
  听叶昭话语,哈里奇心下一定,见不远处两位皇妃沿海滩款款行来,也不便前去见礼,忙转身离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 民国版西太后
  十几年后再次来到汉城,自有恍然隔世之感,林立的楼房,中文的招牌,实在和中原繁华城市无异。
  红娘押解陆月亭走陆路回京城,叶昭则与朱丝丝姐妹乘邮轮抵汉城,然后将从汉城坐火车归国。
  虽是秘密出巡,金妃还是亲自到码头相迎,现今金妃早已是朝鲜垂帘听政的王大后,多年浸于权力巅峰,举止气度自有不同,不过见到叶昭时却盈盈下拜口称父皇,令叶昭也莫可奈何,叶昭可是听闻过,士别三日,金妃已非昔日可比,屡次下辣手除去政敌,淫威震慑朝野,隐隐有昔日西太后之风,被这样的女子屈膝称儿臣,委实令人心中发毛。
  叶昭一众住进了南山国宾馆,也是汉城最豪华的别墅群式宾馆,通常只接待来自宗主国的官员商人,偶也有东南联盟诸国中其它国家访客入住。
  安东金氏当政后,朝鲜国政策渐趋保守,重农轻商之风未有丝毫转变,新政初期逐渐兴起的一些行业如新闻报纸业也走入了死胡同,在严格管制下,汉城二十多家报业现今只有三家在苟延残喘,其中还有两家报业是官方所办,那些大企业、大矿场,都被新兴起的官僚资本控制,民众生活比过去自有改善,却也仅此而已。
  源自宗主国的通讯、电力等等科技反而成了官僚更加严格禁锢国民思想的工具,当然,与以往闭关锁国不同,朝鲜同样跟在宗主国之后发展科技购买宗主国淘汰的船舰更与外部交往,现今的朝鲜,叶昭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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