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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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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火姒仔细想,他自认为自己,没有世人称赞的天姿,也没有盖世高手的细心传授,也没有悟性,但他有足够的毅力,通过积铢有寸许许图之。才能期月有成。

接下来的日子辛火姒仍然过的很清苦,每天上午是劈柴的事务,下午则是去膳食房做杂役的活计,到了晚上除开照顾马匹,挤出时间都用来练拳和内炼,最近他开始感到自己进步神速,火种是一圈一圈涨大膨胀着,色泽也越发的由虚幻转为真实,赤色火光中有一丝白色丝线的细小火焰流动。

这不仅是他勤加苦练的功劳的,更多的则是通过跟那个藏在梁柱上的“老鬼”不断交流,以前那些对于武道上的疑惑往往对方三言两语就能切中,让他从前的问题都能够大惑全解。

在到达牧野之前,我要想方设法迈入五蕴第二层,白色火种的境界。这是眼下辛火姒最重要的目标。

这一天,清晨,辛火姒刚迈进伙头房就听见一阵喧闹的声音。咦!这是怎么会事?

伙头房大部份时间都是忙忙碌碌,这么多人有时候忙起来,相隔几个钟头也说不上几个话,所以伙头房辛火姒还真认不得几个人。

不过这声音却是听的耳熟,他于是走了过去。

“你这老不死的,说不说,昨夜内库又少了东西,说不说……是不是你偷的————————”

辛火姒刚走进去,就见到那程三正揪着洛老的发髻,脚踩着他的背脊,作势欲打。周围的众人也不出手劝阻,只是抱着双手打算看戏。

“三爷,我都一大把年纪,还能做这种事……”

洛老跪在地上,篷头垢面,显然饱受了一顿老拳,他代着哭腔连连哀求道。

“老杀货,不要给脸不要脸,这几个内库,除了李爷外,也就我们俩有铕匙了,不是你还是我不成,哦!原来你是想污赖到我头上,真是好狗胆啊!”

程三火气越骂越上来,挥起拳头就朝着洛老脸上砸去。

“给我住手!”

辛火姒这时跳进院内,他一步疾进,众人眼角刮起一道风,就发眼莫名奇妙的院内又多了一个人,而程三则是捂着手腕,连连退后几步。

他只觉的左手一沉,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脚,脚尖撞在扬起的左拳手腕上,不仅如此还传来一股沉重的力道,让他吃痛之余忍不住倒退了几步。

“是你小子!”

抬起头,他这才发现,踢中他手腕的正是那辛火姒。

辛火姒半跪在洛老身边,正认真察看他的伤势,看了一眼程三说:“三爷,何必跟一个老人家过不去,你要是有什么不满,骂上两句也是应该的,可你正值壮年跟一个老人家动手动脚,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什么说不过去,这老杀货走里扒外,老子教训他是应该的,你这坐不起船的穷鬼,跟老子叫嚷什么,今天给老子劈三千柴,做不完就没你的饭吃!”

“三爷,”辛火姒低声下气的说,“洛老也在祥云升做了这么多年了,从老东家到少东家也有几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又没什么证剧,怎么就能断定就是他老人做,照我看另有其人吧!”

“那你说是谁?”

“这个,”辛火姒顿时犹豫起来,辛火姒确实心里有数,但他也没办法开口,毕竟自己要告诉程三,真正的盗贼另有其人,而且还是个躲在马棚横梁上的老鬼,就算说出去恐怕也没人相信。

“反正我想不会是洛老,他老人家没道理做这种事!”

“三爷!我都这把老骨头,还想在祥云升上养老,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要脸面的事来了……”

头发都散乱的洛老,连连哭求。

“哼,我看内鬼就是你们两个人吧,一个老鬼一个穷鬼,和掇起来偷东西的肯定是你们!”

话说到这里,性格在平和的辛火姒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平日里虽说是个不惹事,与人为善的性子,但也不是代表他是个逆来顺受的软坯,而且,这程三也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程三!你说够了没有,真要有问题也论不到你插手,伙头房的主管是李富贵,又不是你,你要是真不相信,大可把事情往上面捅,自然有人能判明真相,在这里欺负老者算什么本事!”

“你说‘程三’,我程三也是你这穷鬼能叫的吗?你TM算是哪颗葱哪颗蒜!”

程三面色狰狞,气急拜坏的骂道。

辛火姒神色逐渐变冷:“我叫你一声三爷,是敬你是伙房管事,不是你程三算什么了不起的玩意,我是跟你在讲道理,你却一二再再二三的耍无赖,你到底是想不想要脸!”

程三听完不怒反笑:“好你个穷鬼,你还想跟三哥我讲道理,那我就告诉你,这伙头房里我就天我就是理……”

程三猛的揪出一把菜刀,朝着辛火姒劈来。

辛火姒哼哼冷笑,这虽然不过几天,但他已经今非昔比了,只是凝神就能看出这程三虽然长的五大三粗,但气血散漫,脚步虚浮无力,身形虽然壮实,但衣服下的轮廓曲线都显示他并非常年习武之人。

辛火姒自恃修习拳法多年,特别是近些时日,元命火种越发凝练,迟早能踏入虚室生白之境,

这一出手,辛火姒更是能看出他手脚实无多少气力。

充内虚,败絮其中。

辛火姒也不多话,只是翻起一脚,直蹿在他的胸口上,把他整个人撞的横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手里的刀也脱手而出。

不过辛火姒也是留了情面,这一踢也只是虚力,并没有真正发力,虽说程三是飞了出去,不过实际上是被这股力道推了出去,并没伤他筋骨,其意也只是让他省悟两人之前的差别。

那知道这程三浑然不理会辛火姒的手下留情,爬起来又是一阵大骂,挥动着拳头又冲了过来。

面对冲向脸门的拳头,辛火姒感到一瞬间,时光变慢了,那拳头打的好慢好慢,就好像程三在用慢动作攻击自己。

意动期,我的虎贲经甲拳终从最基础的第一层以吐纳呼吸的灵息期,步入意动期,此时出现的异状正是自己能用意识控制自身思绪的缘故,只是这一瞬间的刹那,辛火姒十个念头在脑中省悟过去,虎贲经甲拳的意动之境,是功法七层的第二层,一旦功力突入这一层,武者可以短暂的进入一种“思中见微”的心境,心神变的犹如井中之月,虚空之镜一般,能够放慢思绪的变化,在极短的时间里闪过十几个念头,电光火石之间察觉稍纵即逝的战机。

他长吐出一口气,压抑住兴奋到难以言语的冲动,伸手握住对住对方打来的拳头,或者用捏住更好来形容,只是摊开手把对方的拳头容纳在手中。

程三的感觉就是,那是一双铁钳,对方没有扭动他的关节,也没扣住他的脉门,只是很简单的从正面抓住,然后,用比上述两种方式更暴力的手段,非常直接对着他的拳头用“力”的捏住。

程三仿佛听到五指发出不堪重负的“喀喀”声,剧痛从拳头处传了过来,手上好像被电殛了一般,手臂瞬间软了下来,他双脚一软跪在地上。

不过辛火姒可不打算放过他,他继续在手上施力,内炼宗法,这就内炼之道的恐怖之处,看似身体赢弱的少年,实际上拥有比一个大汉还要旺盛的精力和气力,这股力道根本不是没有学过武道的凡人能承受的。

“放、放手啊!”

“程三,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了!”

辛火姒打算息事宁人,于是干脆的松开手,没想到程三还不肯罢休。

“你、你给我等着……”

他甩着被捏着生疼的拳头,转身就从院子里跑了出去。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思中见微

“洛老,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倒是招惹了程三你要麻烦了……”

洛老呲牙咧嘴的说。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程三就领着三个彪形大汉走进院落。

“就是他,你们不用留手,好好给我教训这穷鬼……”

那三个彪形大汉身个个都肌肉贲张,虎背熊腰,一身劲装,看款式也是祥云升的样式。

这些人许是祥云升的船员,不过走出来的买像就比看似瘦弱的辛火姒好的多。

当他们看到程三指着的辛火姒,都相顾大笑起来。

“我说程三,你说的不会就是这个臭小子吧……”

“还以为有多大能耐,不过一个半大的小鬼,就给你来了个老猫烧须!”

“程三,你还是窝囊啊!”

三个人讥笑着脸上涨红的程三,还不忘对着辛火姒道:“臭小子,今天算你倒霉,你就跪下来自甩自己几个巴掌,我们就当白来一趟。”

辛火姒知道事情很难善了,于是扶起洛老,道:“不要欺人太甚。”

“臭小子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居中的大汉,一步迈前,身形带起一整风,使的也是虎贲经甲拳,双手扬起,一个虎扑势连环窜起,五六米的距离,眨眼就到,他暴烈的身子一长,扑了上来,拳脚拿捏正是虎贲经甲拳“冯河虎”这一章卷中的套路。

这个人看来浸瀛这拳法许久,这一势打出来真有些冯河暴虎之势,明明是第一次于真正的于人交手,但是辛火姒却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态度,他试图再次进入“思中见微”状态,这是虎贲经甲拳功法第二层的极意,只有忘我的投入战局时,这种极意才能体现。

当心神全部凝结在来敌身上的同时,辛火姒抓住了这种状态,周围的一切都在转变,空气的流动变慢,呼吸和心跳都能感受到,身体的气味,肌肉的颤动,辛火姒都“清明”的体会到了,不仅如此,还要以“冯河虎”,持续突进的敌手,辛火姒能感受到对方正一点点的调动着,调整着攻势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势如猛虎的拳势,转眼就尽收眼底,那动作也变的极慢,原来形如风火的拳势,也显露出了真实姿态。

当对方经过第六种调整身法,终于把气力完全圆润的使展出来,前六种迈步,冲刺都是为了把攻击的力道,和距离不断缩短,也是为了应付辛火姒可能出现的反应,当他察觉辛火姒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原是后腿一蹬,再度加速了,前步弓跨是为了把重心移动到前侧来,转动腰部肌力是为了让把力量完整的沿着冲拳传导到手臂上,一切的一切都被站在咫尺的辛火姒把握到了。

而这一切对方却思毫察觉不到,他只是看到对面的少年不招不架,大概是被这势威势十足的风火连环吓傻了吧,他沉身发力,凫趋雀跃之际,只是一个冲拳就直奔少年的面门,就在眼看着要把打在对方的眼眶上的时候,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掩挡住了这波攻势。

什么时候的事,那少年不知何时,倾身横挡,见缝插针,无声无息,贴靠在他的右拳的左侧,一个撇步绊在他的弓步之上,让他身形不稳一个跟头摔了出去。

“这不可能,他是如何做到的!”

他在摔在地上的同时,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

而看在众人眼里,也只是原来傻眼的少年,突然身形一动,这一动,尽显一种极致之意,那是由极“静”突然转换极“动”的转折,云澹明泊的身形,只是伸手一个格架,那大汉就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伤了筋骨,竟然卧在地上,爬不起来。

“虎贲经甲拳第二层意动期!?”

“他已经领悟了‘思中见微’之道!”

剩下的两位大汉,不约而同的发出不可置信的感叹。

他们似乎想到什么,要知道天下习武者众多,但真正有成的人却是零星半点之数,比方说这虎贲经甲拳,陈国修炼的人这么多,但是至少有一大半的都是被卡在这第一层“锤形炼体”的灵息层次,渡不过去,第二层意动期,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一道永远无法渡过的天堑。

为什么这样说了,因为停留在第一层的武者跟功力达到第二层的武者有着天差之别,只要能突破第一层灵息期,武者就能领悟出意动期的“思中见微”之境,又有“守静笃”的说法,它不仅仅是虎贲经甲拳,天下的大多数武学都有这般的功力化分。

一个人踏入意动之期后,个人的感观会上升到一个奇异的高度,眼耳鼻舌身意的感触都能被放大十倍,一刹那的时间会被不断放慢。而练武人之谓一息,除了计量时间速度,亦指一次提运内力之所为,直到力竭换气为止,武者会出现对方的动作变的极慢,按武道高手以人体的脉搏跳动为准,每一次身体血气变化,心室搏动,称之为一息,一息是极短的时间,每息十取其一,称之为刹,“刹”就是刹那之意,血气升腾,脉搏跳动一次,念头稍纵其逝了十次时间,每一次大致就相当于一刹。

虎贲经甲拳的第二重境界,名为“意动”,也就是速度和感观可以达到一息之间,而意动期则是将感观提到“一息十刹”的状态,常人的动作一动,意动期的武者的五官感触就转动了十次。虽然身形不可能也有这么快,但是感官却能感受到,所表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能够轻易看穿还停留在普通层面武者的动作。

面对一个虎贲经甲拳功法精研到第二重境界的人,普通人是难以望其项背的。

这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先是面面相觑,面如土色,最终才咬牙切齿的齐声道:“一齐上……”

两人拉开架势,身形画出两道曲线,分左右而来,其中一个沉声道:“他有意动期功力,不要擅自出手,跟我同时行动,让他无法步入‘思中见微’之中,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什么,想用同时攻击的手法,让我的思绪变化跟不上形势。

辛火姒的五感虽然放大到了十息之间,但是这不代表他的身体能跟的上思绪的速度,最多让他洞察力超凡脱俗,但是两者同时夹攻,辛火姒也没有把握一定打赢。

辛火姒心念一动,身形朝着右边急驰,猛然打出“阵前子”的贴身搏杀之道,缠住右侧的敌人。

既然你们想同时出手,我就破坏你们的联手步伐,打乱你们的节奏。

这一次辛火姒率先出手,他步伐连环,身形伏动,一步一蹿,直逼左侧的船员,拳法身形用的也不再是“阵前子”,而是虎贲经甲拳的“冯河虎”。

“怎么看的这么眼熟!”

那人先是吃了一惊,这才喊出一声,“风火连环!”

这就是刚才他的同伴所使的“冯河虎”之中的得意招数,那人对这一招沉浸七八年之久,但是转眼就被放翻在地,没想眼前的少年还依样画瓢,也打出一招风火连环。

“莫不小看了我,这招风火连环我也看过不知多少遍,怎么可能再被眶住!”

对方莫名的愠怒起来,几乎忘记同伴的联手的提醒。他出手如电,手掌如鹰爪虚晃一下,掩藏着其后化成喙形右手,杀机潜藏,只等对方刺拳袭来,就直奔辛火姒的中路。

阴阳家以符术闻名暇尔,武学上却不是多有名气,不过身逢乱世,光凭符术也难以护身,也有阴阳家大贤,花费数十年时间,独创了这一式五形战段秘艺,跟古扑晦涩的虎贲经甲拳相比,这套五形战段秘艺,这是阴阳家的“五形战段”,虽没列入天下七大通用武学之中,却是易学好上手,所以也能广为流传。

这人的一爪一喙也有个门道,名为“鹤鹫踵”,乃是五形战段五形变化之一。

另外还有“武猿戏”“腾蛇变”“镇龟道”“飞熊势”这四式,拟五形化神意,以五兽替代五运五德,招招都是凌历的手段,其招式讲究阴阳、奇正,攻守之间变化无常,他的左右两路爪喙,虽分前后。但后手却是暗自抬起的左脚上。鹤鹫踵的真正杀手锏都藏在下三路,

他一只脚发起卷地风,动作迅疾的像是下坂走丸,石火电光之间,一抬脚就踏在辛火姒的弓步上跨的左膝上。

这路风火连环的变化威力都在这一弓膝的运气发力,他这一式踏膝就能破坏辛火姒的重心变化,还能先发制人,这一势足以封根制舵,甚至踢断这臭小子的一只脚。

这旋踵之间,他却发现这稳拿稳定的一脚却落空,对方也同时起脚,用脚背勾住自己的一踏之力,只是脚踝一拨,他就觉的一股力道让己身不由自主的偏向右侧,然后一个冲拳打在他的心窝上,让他岔住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小童

“好狗贼!”

辛火姒身后那个大汉骂骂咧咧,使的也是虎贲经甲拳,只不过用的不是冯河虎卷,而是道充符卷,更是变拳画掌,显然在招势里掺杂着他派武学。

管你来的是什么路数,辛火姒仍然打出一招风火连环,声势如踔厉风发!只见那人正往他背身后袭来,他这招风火连环却转身也没有,而一步一退,非常诡异的倒着来的。也就是说是拿背对着那人打出的。

“又是风火连环!”

就算辛火姒是背对着他打出的,但他早以对这一招印象深刻了。怎么又是这招风火连环?

他早已经头皮发麻,暗道邪呼,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马了。

没想到他只是刚转了这个念头,对方须臾间就撞进他的胸怀里。

那正在后退的一脚已在他的脚背上了,然后一个旋身向后转肘发力,反变成了用顶肘撞在对方咽喉上,剧痛难忍,他也只能捂着咽喉倒了下去。

这一轮拳脚过场,在场的伙头房的一摊人都大跌了眼镜。

有谁能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毛头小子,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就把三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打的是成了一滩烂泥。

伙头房的几个人都对这三人也算是听过名声,他们虽是船上的船员,但是拜入塾馆的兵家的门徒,虽然不入流,但也是货真价实的习武者。

伙头房里这么多人,至所以对程三的勾当敢怒不敢言,也是因为程三跟这三人有所联系,是平常来往的狐朋狗友,有这三人当靠山,再加上李富贵时时袒护,他自然是敷张扬厉,自然没人会自触霉头。

“呦!这里这么热闹啊……”

这时候,李富贵不知道从那里,阴沉着脸冒出头来。

地上的三个人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趁着李富贵进门的时机,都溜了出去。

“李爷,这小子想在我们伙头房闹事……所以才……”

程三搓着手,摸了过来。

“不用说了,事情我都看到了……”

李富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当他把目光移到辛火姒身上,则是寒意十足。

“呦,我还真没看出来了,这里还有个练家人!”

咦!怎么会事,辛火姒一听李富贵说话,突然觉的身上汗毛炸起,貌似这李富贵对自己隐约有一种敌意啊!

“李爷,这可不关这小兄弟的事,先动手的是那三个家伙……”

这时候,也只有洛老站出来,想帮纣几句,不料被李富贵挥手打断。

“区区一个贱役,有什么资格跟伙头房的主事理论,更何况还敢动手,罚他脱掉我“祥云升”的服饰,今天一天没饭吃,劈柴五千————————”

李富贵只是能淡的吩咐几句,甩甩手就走了,辛火姒也想开口解释什么,不过也只能徒劳无工的翕了翕嘴。

是夜,辛火姒孤声一人做在马棚外面,柴房的门锁被一年怨怼的程三讨了回去,连身上穿的干净的衣服也被收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好换回以前的久衣服。

因为肚子饿,辛火姒也没办法睡着,只好盘坐在马棚中央的院落里,闭目养神。

“小兄弟,小兄弟……”

这时候,走路一瘸一拐的洛老,提着灯笼来到马棚。

“洛老,你腿怎么了……”

“无妨,老身子骨了,不灵便了!”洛老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辛火姒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好你个程三,皮痒了不成,总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

“千万不要乱来……你拳脚是不错,但真惹了事情,李富贵也不是好相与的,我们祥云升难道凑不出几个好手吗,好汉架不住拳多,不说别的,来几十个人你也不是敌手啊,万事以和为贵啊!”

听到洛老的谆谆教导,辛火姒也不想让老者多费口舌,只是点了点头,不过脑子里还在琢磨找个机会,好好治治这个程三。

“来,饿坏了吧,李富贵都说了不给你吃的,我也不好明目张胆从伙头房拿东西,来,这东西你拿着……”

洛老左顾右盼,看着四周无人,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白馍,递到他手上。

“这里就一个了,先填填肚子吧……”

“谢了,洛老!”

“谢什么,都亏你仗意相助,要怪就怪我这老头不中用,才连累了你……”

洛老把白馍递到他手心里,才提起灯笼。

“那我就回去了,你还快些睡吧,待久了肚子就容易饿。”

“口桀!口桀!口桀!,今天你算是大出了一把风头啊!”

洛老刚走出去不久,那位前辈,又再度现身发话了。

“出什么风头啊,要怪还不是要怪你,如果不是你偷了秘库里的东西,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辛火姒饿的有气无力,只是施施然的开口。

“喂,喂,这话可说的不对,你跟那洛老头的问题,干吗要扯到我身上。”

“如果不是你去偷东西,洛老也不会被打,那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辛火姒边整理头绪,一边安静的这样说。

“我看末必,今天的事情错的本来就在程三身上,不过最后倒了霉的却是你,我看问题这问题跟我没多大关系,你好好想想,我又没有让程三出手打人。

而你出面阻制,反而招惹了麻烦,最后那来的三人明明是寻衅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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