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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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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火姒贴身藏好金箔,“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点。
可是了,这东西到底怎么办了?辛火姒首先想到的是去换些钱,不地转念一想,这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用来赶路再方便不过了,嗯,这样吧!如果当真缺钱的时候,再拿去换银子好了。
辛火姒捡到了金箔之后,仍然没有停下来,他只是小憩了片刻,就又开始匆匆的赶起路来。
“好吵的声音!”
向着朝着嘈杂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他拨开繁茂的草丛,在他眼前呈现的是顿势涛涛,一往无前的奔腾的溪流。
它似一条银带在眼前流淌过,急湍的流水激打拍打着两边的礁石,沿着声势巨大的溪流的两岸的植被带,漂亮的宛如银带一样的河流,在河道里奔驰着。
顺着河道往上看,他能看到涂兰河的集镇最富盛名的标志之物。它是一座高耸直插云端的山峰一样的巨木,辛火姒正抬头仰望着它伟岸的曲线。
诚然,空桑之柱也很高,但是跟这株巨木相比,那就只能用矮小来形容。
涂兰河对岸的远方,那里就是“桃都之坞”。
毕竟,这是个主干说是有方圆十几里的大小,伸展的树冠覆盖整座集镇的巨株桃木,它的大小足以媲美一座山峰,古人都称它为“桃都”。也有不少人认为它就是故老相传直通天际的建木,那些站在它下面的人都会恍然间觉的自己只是一只蚂蚁。
这颗在不知多么久远的时光里就枯死的桃树,仍然伫立在涂兰河,有很多人猜测,它的存在会跟这世界一样长久。
涂兰河虽然在中陆名不经传,但对于陈国来说,它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沿途多是人鸟不渡的天堑的西陲,却是联系附近几个国度的重要商道,使的以浮空艇为航运业的商贸路线把这里当成一个中转站。
在数百年前,人们沿着久远时代里的朝圣者搭建的木梯道,开始对整个桃都进行了修整。
花费了漫长的数个世际,和无数的工匠的时光,这株“桃都”成为一个天下的商团赖以生存的航线上的舶点,走南闯北的商旅们在这里落足,各色各样的货物沿着这条通道,不断的流通着,如这条名为涂兰河的河道一样经久不熄,而“桃都”则是从古老的神木转变成了一个流通经贸的重要“港口”。
“牧野,看来我很快就要到了!“
此时的辛火姒兴奋的几乎要大喊了出来。
“嘟嘟,不要乱跑……”
一个穿赭色衣衫,上面打着不少补丁的少年,跨进了热闹非凡的集镇,在他前面几步外,一只小小的机关兽兴奋的跳来跳去,可能几天没有活动,刚装好黑曜石的它变的十分好动。没等主人吩咐就一遛烟的跑了出去。
可是没走几步路,一不留神一头撞在什么东西上面,吓的抖着身子急急忙忙的往回跑了过去,趴住辛火姒的一只大腿,没两下就窜到他的肩膀上瑟瑟发抖。
辛火姒抬眼一望,对面是一头身形奇异的非虎非豹的猛兽,它的皮毛五色斑澜,胁下生出双翅,只不过有点奇特,这只异兽整个身形都是用线条和彩墨勾勒的,就好像把彩墨画中的鸟兽,那模样还是如同云雾一般没有实感,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异种。
“简直就像是画里的东西!”这只异兽打量了一眼辛火姒,就扭头跑开,当辛火姒窥见这只异兽跑动的身形曲线,发现确实不是实物。
正文 第十三章 桃都之坞
“飞彪!回来————”
只听着一声唤喊,脚履在鹅卵石铺成的街道上的一位中年男子,正手持着一块木符,缓步而行,他明明只是抬起一只手,那异兽就化为一道五彩烟气被卷了进那木符之中。
那中年男子持着木符,双手打了揖,他身后就是一个木杆搭成的摊位,朗声道:“诸位,我手中的这只‘飞彪’符兽乃是出自阴阳流派大家手笔,这一枚符兽只要十枚金铢,这已经是实打实的赔本买卖啦,这只符兽可不是浑脱兽不用喝水休憩,无论搬运货物还是干什么其它事,都是一板一眼的完成,主人让它往东它绝对不会往西,平常都是用木符操控,灌注一点精元神气,就能活动自如。
你说机关兽再好,花在黑曜石、风胃还有各种维护上的钱那也不少啊,哪有我这符兽省省力,又花不少几个子,来来来,大家都来看一下……”
辛火姒走进一瞧,发现早有一群人聚在那男子摊位之下,那摊位上的竹档上,挂满了红线紧扎的各式各样符器,这些符器有的木制,有的是石造,或是玉石铸成,每一件符器上都绘着五色煊彩的异兽。
“原来这就是符兽,还是第一只看到!”
想来这也不足为奇,原陆城商贾众多,可是也没人会用这样的符兽,要知道一只符兽只要十枚金铢,十枚金铢是什么价位,就是九十银铢,这是什么价位。
辛火姒攒了三年的积蓄,也不过四百银铢,十枚金铢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辛火姒吞了口口水,心想这外面的世界果然是不一样啊,不过摸了摸兜里的钱袋,他也只能摇了摇头。
涂兰河的集镇比原陆城的秦云坊市要大上十几倍,几乎比的上小半个原陆城了,集镇是围绕着桃都之木所兴造,集镇就是一个殷环内城,而桃木则是整个集镇的中心区域。
以这座中心区域为浮空艇兴建的巨大港口地带。这颗桃木殊有“桃都之坞”的之名,人们在树身上凿开
栈道,搭建阶梯,掏空出树洞,兴起屋巢的雏形,选择树冠上最为巨大的枯枝,庞大的枝干上结着绳索和铁钩,用以承载果实一样饱满的浮空艇,
那些蚂蚁一样的在船艇之间,进行维持、修葺工作的诸多工匠,还有上下盘旋仿佛工蜂一样来回穿梭,吊着各式各样货物的木鸟飞隼,还有喧哗和吵闹融合为一体的集镇,形成了这座盘踞在涂兰河畔集镇。
肩膀上停着机关兽嘟嘟的辛火姒,行走在比肩接踵的人潮当中。
每当他一抬仰起头就看到这样的景象,环顾四周都是没见过的的画栋雕梁,亭台楼阁,恍然间都让他产生错觉,分辩不清眼前的是虚幻还是真实。
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五光十色,渐迷人眼,仿佛是在梦中,不过当他回过神来,环顾一圈,视野之中呈现出的大量的摊位,清晰的叫卖声。都实实在在的提醒他,这已经是另外一个不同于原陆城的地方了。
没多远处一个握着烟杆的老者,坐在人群中间,他吞吐烟雾之间,幻化出仙楼重阙,好似三岛十洲一样的仙境,那缭绕的烟气里有人物浮动,这是行走江湖的买艺人专擅的“烟涛之术”,吞吐烟气时就能幻化出各种景致人物。
没隔多远,也有一位青年叠的很高的箱子上,双手连连操纵着数十根细线,地面上,十几个不过数尺高的小小骷髅跳来跳去,指手画脚,正在上演着一出傀儡剧,引的几个孩童欢呼雀跃。
辛火姒乐呵呵的傻笑着,他只是停下来看了一会继续往前走,因为能看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让他有些“乱花渐欲迷人眼”,从而有点不知所措。
一些商贩热切招唤着过往的行人,而且贩卖都是他见所末见,闻所末闻的事物,他留意到身边不远处的一个有些微胖的商客,正拉过着过往的一对母女试图向他推荐自己的货物,那是风车一样的小玩意,上面缠饶着细小的竹轮,只要拨动风车,配合着吹息,就能发出各种鸟鸣声,有时像是黄莺,有时是老鸹,有时是喜鹊,真是变化多端,让他都有些心动。
更让人眼馋的琳琅满目的食物,除了街角边小摊贩在叫买,还有挑着骆驼担的老者,顶着饼酪的妇人,热食,肉摊,
各色香味让他的鼻翼忍不住扇动。
“不能再担搁时间了,还是赶紧去桃都之坞才是正事!”
收拾起心情的辛火姒,不在停伫脚步,开始迈开步伐大步前进,他的目标是抵天之柱、天刃神峰般的“桃都之坞”。
古木桃都,每一个到达它脚下的都要用仰视的目光前来瞻望它的存在。古木上的每道一道灰黑色的纹理,都是一条天生沟渠,桃都的树身上缠绕着密密麻麻的木梯,大多数是先人所修建,沿着这一条借由巨木壁面搭起的栈道,他缓缓攀爬,拾阶而上,在途中不难看到许多飞在空中的机关木鸟。
这些借助木翅之力缓缓飞行的木鸟飞隼正拖动着沉重的货物,在桃都之坞上下载浮载沉。这些外层包裹着铁皮硬木,内里充斥着轴轮机括的机关兽,必需有一名精通机关术的工匠或是学徒才能灵活操纵,体型大一些的需要五六人钻入其腹中,暗自操控才能活动。
除了一些机关兽,还有一些豢养的异兽,辛火姒看到主要是身形庞大,形象如牛马之属,浑身布满灰毛,双耳如扇扑动时,能如翼能飞腾,不过速度其慢无比,比起拉动货物,更多的是用来载人。
辛火姒是爬了半天,才到达桃都的中层地区。
这里有一些位置的古木被人们生生凿开,这些寻常虫蚁难以蛀穿的铁木被刀斧凿出的树洞十分宽敞,百余人都能挤在里面筑巢,算是一间小小的树屋。
而这样的树洞在整个桃都之坞上有数百来个,辛火姒寻思着数不定已经有人在安家落住。
“麻烦问一下,这里有没有去牧野的船!”
辛火姒找了一个比较大的树洞,它已经有屋巢的雏形了,不过让人意外的是里面比较杂乱,散落满地的木料,还有削好的榫桙,四周漆器的味道隐约可闻,这似乎是个机关师的工坊,已经曾经做过学徒的辛火姒感受到熟悉的气氛。
“来错地方了,舶运所在桃都之坞的最上层,如果你是打算去牧野,左面第六截枯枝上有一艘祥云升倒是要去哪里!”
经过工坊里的机关师的指引,辛火姒总算找到了正要前往牧野的浮空艇。
这座浮空艇正停在空中进行检修,辛火姒这时才发现,这些看似挂在勾绳上的浮空艇实际上都是漂浮在空中的,勾绳的主要用途是防止这些浮空艇到处乱漂。
目光不由的投往高空,只见幢幡飘舞,宝盖飞辉,样式分门别类的浮空艇,此时此刻都翘首已待,随时准备着逐云而去,扬帆起航。
这些浮空艇,明明是无楫无橹,身无半分半毫翎毛羽翼,却可以在云海中在自由遨游,靠的就是机关秘术所铸的“风胃”!
这些“风胃”吞食矿石,燃烧之后方能产动能,也能通过排管输入特殊气体使得暗在船身内部的气囊上浮,这种理念和设计,原来是鲛人根据海中的鱼类在水中上浮所启发,制作了一些类似的机关物件,进成漫长时间的演变,形成了一套完善的体系。
不过辛火姒眼前这种座浮空艇,却是别具一格,它是首尖尾方,龙骨贯通首尾,特别让人眼睛一亮的是它的船舷两侧装有还有一排风车轮,型态构思之精巧,让人忍不住赞叹一番。
“依靠着这些风车做为动力来源吗?”
船身上用油漆绘出腾腾上升的青云图案,中央则是一个大大的“祥”字。
这就是刚才那位机关师所说的“祥云升”,原来是这艘客船的番号啊。
桃都的古老枝干像是吊塔一样,连着一截木排吊桥,辛火姒扶着吊桥的两侧的绳索,慢慢踏了上去,最终进入名为祥云升的这艘奇妙的浮空艇。
“那个,我想问一下……”
刚从吊桥上落到甲板上,入眼间是想像不到的景象,
辛火姒发现一个裹的像团圆球的胖子仰躺着,他的身下正放着躺在一张竹椅,似乎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辛火姒喊了半天,这胖子才挪动着身子起来,张嘴就来这样一句。
“你谁呀?”
“啊,我叫辛火姒,想问一下这艘船什么时候开!”
结果对方还是懒的动弹,继续躺在椅子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翘着二郎腿。他瞥了一眼辛火姒的装束,这才悠悠开口:“就你这穷酸还想做船,四百五十枚银株有没有。”
“什么,怎么这么贵,以前不是只要三百银铢吗”
辛火姒瞪大了双眼,他身上的金铢,全拿来换成了银铢也不过四百多枚。这船是能上的了,可是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不吃不喝就走到牧野去吧?
“没钱就给我滚蛋,别在这里挡事……”
胖子挥着袖子,张口就要赶人。
正文 第十四章 祥云升
辛火姒掏出藏在衣兜里钱袋,摸了半天,才有些心痛的拿出三十六枚金铢,对着胖子小心翼翼的问:“我这也只有四百,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胖子在辛火姒打开钱袋的一瞬间,身子“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两只眼睛都发直了,因为,他看到那钱袋子里一粒圆润雪白的珠子。
不过他掩示的很好,在辛火姒把钱掏出来的刹那间眼珠连转几圈,立刻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滚蛋吧你,没钱装什么大爷!”
又躺回椅子上,装着漫不经心的哼起了小句。
辛火姒一脸悻然,叹了口气转身正欲离开,就在这时那胖子突然冒出一句“不过我可要告诉你,这桃都之坞天天都有船,不过去牧野的一年也不过六趟,今个你要错过了,搞不好就只能等到明年了————”
这话一出口,辛火姒的心都凉了半截,时间可不等人,他又不能打道回府,这会可怎么办,原本想要迈出的脚步也钉在了原地。
“那个谁谁,你叫什么名字,辛、什么姒……”
胖子心知欲擒故纵的手段已经生效了,就假咳两声。
“是辛火姒!”辛火姒转过身来,他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对方突然喊了一句,自然的停了下来。
“也罢,你叫辛火姒也好,辛水姒也罢,我今个心情好,你身上有多少钱……”
“哦,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
辛火姒把钱袋拿了出来,那胖子手脚也快顺手夺了过去,他把里面的金铢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当然那珠子也被摸了过来。
“这些钱了还是不够四百五十银铢的……”
胖子把剩下的铜板和钱袋扔了回去,手指从掌心中捏出那粒鲛珠:“这珠子成色不错,我就算它半枚银铢吧,不过你还差一些,不过我给你一个机会,船上的伙房还差个人手,从这里出发到牧野,你在伙房做个帮工,我就免了你的船费,拿你的工钱就权当抵消!我可先说明一下,这里最好的船,除了彭家的‘穿云直’外,就当属我们的祥云升了。”
“这么说我能坐船喽……”
“可以啊……我说你啊会不会煮饭啊!”
“煮饭,这我真不会……”
“那烧水洗菜行不行啊……”
“没问题!”想到可以坐船去牧野,他想也不想点着头。
“那劈菜生火你做的了吗?”
“力气我有的是!”辛火姒做势挽起袖口,露出胳膊上的股肉。
“好吧,你就上船吧,现在就到伙房去报道!”
“那就谢谢您,敢问您老贵姓……”
辛火姒乐呵呵的问。
胖子这才咪了咪眼,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免贵,姓李名富贵,”
上船之后没多久,辛火姒才了解到这位李富贵,乃是这船上的伙房主管。船上的杂役伙房都归他统领,整个船上分工详细,最大的就艘客船的主人,然后是副总管和大工舵,然后是各类舟师,管风胃室的,管船舵的、测航向的,这些分门别类,是应有就有。
李富贵则是个伙房主管,他除了管这个伙头房,还负责管另一个膳食房。再下就是各列水手,最后是船上打杂的人员,浮空艇类型虽多,但是主要以客船、货船、漕船、游船为主,这艘名为“祥云生”的浮空艇是一艘典型的客船,户出其背,中甚华饰,登降以阶梯的楼船构造。
李富贵领着辛火姒钻来钻去,最后让他都晃花眼,只知道这艘船比想像的要大的多。
光是船舱就有三层船楼,不外乎是里三层外三层,辛火姒可不清楚,他已经头昏眼花了。
李富贵先是领着他东窜西窜下了船舱,这座祥云升有着三重高的船楼,甲板上面修建了大量的阁楼一样的建筑,用料极为考究,搭起层层斗拱,漆绘着彩云的廊前院下,各类的上层舱房,遍布着楼台,在飞檐翼角之间又划分了重檐庑殿。
不过眼间的这座院落却给人粗陋,单调的感觉。
“这里就是你以后要待的地方……”
李富贵把他带到一个狭窄的屋子里,里面不大却有几十人来来回回的忙碌,这里大概就是伙头房,几十口铁锅架在炉火上,烟气熏天,热气逼人。
“喂,程三了,程三跑那去了!”
李富贵大概是嫌油烟味太重了,连门槛都懒的迈进去,只是在门前装腔做势的喊了一阵,不过几十个厨子都没应声。
“来啦来啦!”
这是个样貌粗壮的汉子,不过身子却佝偻着,本来人高马大到了李富贵却好像凭空矮了一截。
“爷,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给你带了个新手,你快点让他上工吧。”
李富贵指了指辛火姒,“就这小子,坐个船都没钱……我今个心情好,你给他找个活,让他白吃白住,不过不用给工钱,算他的船费好了!”
“好咧,你老放心,这事我来安排好了!”
这叫程三的汉子虽然看上去是个人物,不过对着李富贵一副走狗模样。
“没事了我就走了!”
李富贵心情很好,浑圆的身子晃了晃迈开步子走了,不过一边走一边小声嘿嘿怪笑的喃喃自语“发财了发财了”,却没人听见。
李富贵前脚刚走,这程三的身子又挺了起来,辛火姒一抬头,就看到这高他一个头的汉子站了过来。
“看到旁边那个柴垛了吧,现在就给老子去劈,我先事先说明,每天要劈的柴都是有定额的……”
“说我吗?”
辛火姒摸不着头脑。
“说的就是你,还不老子快点去!”
“哦!”
辛火姒傻傻的应了声,放下行李箱,走到柴垛的旁边,拿起斧头劈了起来。
他认认真真的开始劈着柴,这种粗笨的活他打小就会做,不过事情可不是他想的那样。
等到他刚把眼前的柴劈完了,那程三又捧了一撂柴扔在地上。
“手脚怎么这么慢啊,把这撂给我劈完,后面还有三撂……”
“这么多啊!”
这下辛火姒忍不住咂了咂舌头。
“多个屁!”
程三用脚踢了踢柴堆,“别给老子婆婆妈妈,手脚麻利点!”
辛火姒也只能微微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头,看上去,这段时间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
“好啦,大家都把手里的活放一下,到晚饭的时候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时候,从门外冒出一个拎着木的老头,对着伙头房里这样发话。
“好咧!”
忙的团团转的众人齐声叫好。
“总算劈完了!”眼见这堆搬来的柴总算劈完,辛火姒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那老头拎着装着汤饭的木桶,拿着木勺一人盛上一碗。
看着热腾腾的汤饭,辛火姒也只能拿眼瞅了瞅。
“那片那位小兄弟好生面生,是新来的吧,你也过来吧!”
老头又取出一个木碗,盛满了之后,朝他递了过来。
“多谢多谢!”
辛火姒伸手接了过来,这木碗里是混着菜叶煮的米汤,连油水都没有多少,不过干的这么久的活,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就觉得十分可口。
这顿饭吃完了,屋子里的人就开始收拾起东西。
辛火姒瞥了眼屋外,好像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因为不少伙头房里的人都开始打着哈欠连天。
“算啦,今天就到这里,明早给我起来早点,这么多活还没做完!”
在程三骂骂咧咧的声音中,一群人走出伙头房,辛火姒也跟着大伙一起走了出去,众人走到屋落外面,是一间不大的舱房合院,一行人各自进门入屋内休憩。
“对了,程哥,我今天晚上住哪里!”
辛火姒突然醒悟到自己还没落脚的地方,连忙拉住正打着哈欠的程三,急切的问道。
不过,程三这人,好像也只有李富贵在的时候才有一张好脸色。
“去去去,杂役的住处都满了,这里没你住的地主,洛老,你带这小子去马棚去吧!”
手里拎着空荡荡的木桶,另外一只手提着一盏灯的老头应了一声。
“好,好,小哥,你就跟我一起走吧!”
马棚,能住人吗?
辛火姒心怀疑惑的跟在洛老的身后,他刚开始还一脸的疑惑,当两人穿过这片院落,来到着一座简易的篷屋,里面推放着大量的草料,迎着风还能闻到一股牲畜独有的臭味。
果真这船上还真建了个马棚,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不过这浮空艇算是足够大,如果推掉这些楼台似的船舱,用来做个跑马场都没什么问题。
马槽也只有三匹老骥,也不怎么动弹,只是卧躺着身形,对着两人“啧啧“的打着响鼻。
“嗯,别一脸奇怪的,祥云升早些年都是跑冀洲道的,经营的都是战马料草之类的生意,后来了老东家去世,这趟子生意也做不下去了,”
洛老把灯笼架在一旁的木架栓上,收拾了一摞杂草,堆成一团。
“今天,就在这里将究一晚吧,明天找找程三,让他给你找个地方睡……“
“没事,这里也不错啊……”
既来自则安之,辛火姒倒是无所谓,自家的瓦面都没几张的土坯屋,也不比这里好上多上,再说他更多时间都是在北泽丘拾荒,于是,他拍了拍身上的草料堆卧躺了下来。觉得睡在上面也蛮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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