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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天-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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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七平板无趣的声音从面具下传了出来。

“另外,少主吩咐联络‘落笼薄’之事,也已经办妥当了。”

“傀儡杀手跟墨家刺客同出一脉,不过行径相背,历代互为血仇,自要透露消息给他们,这些傀儡刺客自然会有所行动……”

在曲揽海心目中,认为辛火姒既然能使展刺杀之术,十有八九师从是墨家暗羽刺客,所以他才特意找到名为落笼薄的刺客组织。

“落笼薄”是东庭中陆一个非常神秘的刺客组织,据说原先也是从墨家暗羽分裂出来的。

还有另外一种传闻,“落笼薄”跟暗羽刺客,并无什么关系,因为双方所秉持的刺杀大道完全不一致。

落笼薄的刺客根本不信奉墨家准则,他们崇拜的似乎是一尊邪神,或者说是一位降世劫主。

降世劫主,是东庭中陆的神代传闻中一颗域外凶星的化身,此凶星每万年现世,燃烧星野,搅动亿万星天,降下种种灾端,宛如天地劫难的化身,故名为降世劫主。

“傀儡刺客的暗杀技艺,诡异莫名,真想好好见识一番!”

曲揽海阴冷的笑了两声,他有了特别的打算。

“对付那几个土鸡瓦狗,何需我亲自动手,我另有手段让这些人求生不行,求死不能,不过白驼门、勾漏门端的可恶,听说最近神形门的气焰腾腾,似乎一直在找白驼门的麻烦。”

“是的,”

影七一直负责刺探各种情报对于这些逸闻十分了解。

“今日的神形门不同以往,舍塾的馆主厉如来算是个人物,他和圣奕世家还有一些小型世家联手,门下的年青弟子有几个厉害人物,大有问鼎这一次的大比的打算。”

“嗯,也好!”

曲揽海颌首点头,“这个神形门到是可以大为拉拢,到时候可以借风行事,好扳倒什么白驼、勾漏,江澜城的风向也该变一变了。”

运筹决胜,往往在台面之外,曲揽海本人或许不算什么,不过他背后的势力极为特殊,随着他一己决断,也不知道会产生多少变故。

远在白驼门的辛火姒,并不知道这时候的江澜城,浮冰相激,暗流涌动,他看望完凌云深和荆长征后,从凌云深哪里得知一个消息。

“你说魁星会,这会就麻烦了!”

听到辛火姒招惹上魁星会这些麻烦事,凌云深赁有些愁眉苦脸。

“唉,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听到辛火姒的询问,凌云深倒是点了点头沉呤道。

“你这么一问,我就大致猜到是怎么一会事了,你可还记的准备跟我们一起去界河岭的文定师兄。”

辛火姒想了想,这才一拍手道。

“想起来,是那位使的炫天阴幻手的师兄,原来他叫文定,我倒是没记住他的名字,那‘紫天两仪动’真是别开生面,确实是了不起的战技。”

凌云深倒有些无语,这位辛师弟也算是个武痴之徒,他末必会记的交过手的敌手是谁,不过见过一次的战技倒是记的清清楚楚。

“这位文定师兄,也是那魁星会内部成员,跟那个夺你的指纵猴的刘秀私交甚密,你这件事,并不向想像的那么简单……”

“凌师兄也算是出自名门,难道在魁星会中没认识几个说的话的人。”

“这样的人我确实认识几个,只不过……”

凌云深面有难色。

“我确实有几位结识的友人待在魁星会里,可是如果这件事我去说情,反而会更麻烦了。”

辛火姒搔着脑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作何之想,他本来还指望着凌云深能从中斟转,不过整个事情比他想像的要复杂。

“说实在的当初我也有意进入魁星会,可惜……”

凌云深坦然把情况跟辛火姒解释了一番。

凌云深这一支是家族嫡系,地位并不高,世家之中勾心斗角、相互倾轧之事较为常见,他进入白驼门中,本来有一个进入魁星会的名额,但族中有一位辈份很高的族人,本身就是魁星会的成员,因为宗族关系的缘故,一直暗中阻拦,导致他一直被魁星会拒之门外。‘

“此人名为凌珂,论辈份是我族中长辈,不过为人十分心胸狭窄,极为妒贤,一直以来都在白驼门中和我为难,不过此人擅常做表面功夫,城府极深,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嘴脸。”

凌云深谓然长叹,辛火姒这才听闻此人借助魁星会的势力,最近已经攀升到命轮四重的境界,而凌云深至到今日还在火种期徘徊。

“要是我手中有血月凝神丹,倒是能帮助凌师兄早日迈进命轮期。”

命轮这个大关卡,不知耗死了多少武者。

“如果这件事,由我出名恐怕只会使的形势变的更加复杂……”

临走时凌云深还不忘记提醒辛火姒,魁星会不可小窥。

“魁星会是前代的亲传门生组建,至今发展不下数十年了,这一任的会长瞳阴生,论到武功修为或许不及眼下江澜城最为风头大盛的年青一辈的高手,曾经是命轮八重的武道高手,他本来也有机会一争江澜城年青一辈的高手的名头,只可惜几年前败在了太嗥命手上,自从那次败在太嗥命之手,境界竟然跌到了命轮七重的境界,不过积威深在,此人仍然是我白驼门的第一位亲传门生。”

凌云深不无感概的说。

“那一战瞳阴生败的极惨,境界硬生生的跌落了一个层次,太嗥命这个人的本领实在太过于可怕,已经超出常规,他的辉煌成就,就是靠着击垮一个又一个,天赋秉异的年轻高手而成就的。”

求助无门,辛火姒唯有悻悻而归,这种事情他也不好开口去请教两位长老,另一边的荆长征是个游侠一样的人物,对舍塾的熟悉程度跟自己一样,在这件事上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说对方受了伤患还没好,辛火姒根本就没把这件事跟他说。

“直接去找那刘秀理论,对方恐怕早有所恃。”

白驼门舍塾之内,禁止塾生相斗,辛火姒也不能直接施展拳脚把对方打趴下,再把东西抢回来,出于敏锐的嗅觉,他感觉到刘秀这件事情里面,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不轻易急于出手,就好像猛兽察觉到前方的陷阱气息一般。

“原来你在这里!”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辛火姒转过身子发现也是一位熟人,是上次在酒楼中相救的那位名为流焉之的普通门生。

“这不是辛师弟吗,没想到你在这里。”

辛火姒因为成为道传门生的事太过于仓促,所以一直没有换上道传门生的装束,这导致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已经成为了道传门生。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摩云楼舰

“原来是焉之师兄,不知道焉之师兄找我有什么事————”

他在白驼门认识的熟人不多,看见流焉之前来找他,报之一笑。

“流师兄所为何事,特意来找我。”

“当然是找你来喝酒吃肉的……”

流焉之和辛火姒相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上次喝茶没有尽兴,这次特意请你去喝酒,我刚好知道新开了一家新酒肆,特地来请你去喝个痛快。”

“好啊!”

辛火姒倒也答应的痛快,他认为这件事暂且缓上一缓,成为道传门生后,他的时间要比以往宽裕的多,稍微休憩一番不算什么过错,这些时日里,辛火姒一直颠跛流离,难得有机会,他想好好的静下心来。

江澜城仍然繁华如初,犹其是城主府气象非凡,楼阁露天兴建,唯有一张圆锥形式的帷幕遮掩,金碧辉煌,水榭庭园、殿堂朱阙、,占地广衾。那高达数百丈的巨幅帷幕,如云幡华盖一般在金色阳光增色不少,城主府外不少披甲兵士日夜把守,外人离的远是远,却能远瞻江澜城的城主府的朱漆飞檐,别趣景致!

江陵的城主府主,也就是江陵太守夏锦藻身份特别,他夏氏一脉跟大陈龙庭多有姻亲关系,现任国主的王后,正是这位姓夏的城主的胞姐,夏家的血脉中多有华族贵胄的血统。

所以宛如大陈国的咽喉要地江澜城才会任用此人为太守,此城又是兵家的开源之地,是方圆千里最大的城郭,一座城池中就接连有十三座坊市,热闹程度比的上十几个原陆城了。

辛火姒、流焉之结伴同行,抬头可见遮天蔽日的巨型浮空艇,缓缓升腾于上空,从容不迫,无数木鸟飞隼在云空之下,如鱼梭穿行。

“兵家大考将近,没想到大陈龙庭连这艘‘摩云楼舰’都拿出来了,蓦备观礼,看来这一次的大考当真非同晓可——————”

流焉之和辛火姒一同穿过人潮,并肩而行,两人同时仰着俯视上空,这“摩云楼舰”是大陈国最大的一艘浮空艇,或者说是一艘浮空要塞,脱离罡风层的浮空艇移动缓慢,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击力度,不过这艘“摩云楼舰”,可舰载两百五十艘木鸟飞隼,这些木鸟飞隼都配备投掷火器,在战场中如同一座恐怖的蜂巢,可以在一定的距离给敌军毁灭性的打击。

中陆的机关战具登上战场舞台也不过数百年的时间,却越发的显著出恐怖的威力,在东庭中陆的过去,战争往往是兵员的比拼,足够强大的数位顶尖武者率领着数以千计的正规军力捉对厮杀,多数情况,战争的胜负天秤,是单纯靠着武力来决定,计谋、决策大多数是出于辅助的考虑。

随着机关秘术的兴起,原先的这种状态,也随之发生改变,战争开始朝着特殊的方向转变,特别是五大诸侯国的兴起,标志着一种新兴的战争方式的出现,战争现在更多的是依赖着贸易,或是资源,还有国家的综合实力的异种战争。

从五大诸侯国推行机关术的三百年,大量的机关术相配应的整套贸易体系开始建立,

东庭中陆最为富饶的粮禀之仓,为燕云十六道,这里生产的大批谷物,随着先人们开垦的空域航线,辗转运送到土地贫赓的西北之地,像是大宛这样的西北国度,很大程度上要依赖来自燕云十六道的稻谷。同时,诸侯国急需的各种提供机关具活动的矿产,大多产自这些贫赓的土地,那些古山大岳,山脉纵深处是埋藏着堪比数以万千财富的矿产,没有这些矿材,机关术所催生的机关具不仅无法建造,连驱动起来都是个问题。

这或许是个全新的时代,但也是一个谁也预料不到结局的时代。

摩云楼舰或许就是这个特殊时代的产物,依照辛火似身为一个机关术学徒的眼光,这艘摩云楼舰充其量也不过是艘大的过谱的浮空艇,它比之原型舰“超海云槎”要缩小了两倍。

名为“超海云槎”的是中陆几个大型商会为了运载更多货物,建立一个可以在空中流动的贸易平台所兴建的流动型货船。

“超海云槎”每年不过航行一趟,按照固定的航线,这艘大型浮空艇承载无数的货物,它甚至搭建了小型船坞,可以接纳最多八艘小型浮空艇,很多原本预计要花费半年时间才能抵达的货物,可以先行一步在“超海云槎”进行交接,商会可以将货物报备,或者直接在船上进行交易,那些运送的货物不需再经过漫长的航道,直接可以随船,由各个小型浮空艇进行交接。

这样说起来复杂,实情却是很简单,“超海云槎”就相当于一个在云层中浮动的坊市。

例如一艘大陈的浮空艇,要运货物前往三个国度,路线并不重叠,等于要绕数趟远路,花费要三个月左右,可因为“超海云槎”的航道固定,每天的行程都是可以计算出来的,船主如果算准时间,就可以先行一步赶到“超海云槎”最接近的航道附近,这艘船上的货物可以委托同时抵达“超海云槎”小型浮空艇进行委运,这样船主能把三批货物分别分派出去,委托一些留连在超海云槎附近的浮空艇代为托运,不仅能节约时间,也少花费一些助燃矿石。

摩云楼舰就是按照超海云槎形制特点,所制作出来的特殊船舰,兵家一脉虽然不擅常机关术,但对于各种攻伐机械,却有非常深入的了解。

根据某位兵家的老一辈的先贤提出的议题,建造了这艘可以承载二百五十架木鸟飞隼,配备充足的赤磷、燃油、火器,按照这位提出议命的用意,摩云楼舰可以做为侧翼或是后方发动详攻后辅助。

没想到一百多年前,大罶国的国君桀公率着四万铁骑,公然侵袭覆灭禄国,没想到此举竟然得到了五大诸侯国的默许,五大诸侯国虽然没有公然支持大罶国的举动,可是冷眼旁观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覆灭了小国之后,桀公庇下的四万铁骑强势出击,兵锋一路南下,逼向南方境域,四万铁骑的正规军力并没有停下来了,一路南侵。

这迫使大陈不得不和几个小国结盟,与默河会师,共同对抗野心勃勃的罶国铁骑。

就算是这样,大陈等小国仍然身处劣势,不过选择会师的时间极妙,占据默河的地利,这也是摩云楼舰第一次惊人初入场,本来的战略意图是应用摩云楼舰进行侧翼方面的详攻,没想到后来的战况超出了大陈等小国的想像,摩云楼舰的火力覆盖范围,攻势密集,再加上二百五十架木鸟飞隼完全可以不停的返回摩云楼舰不断填装弹药,四万铁骑在这番打击下溃不成军,烟消云散。

国君桀公算是逃脱了战场,率残部返回罶国,不久后暴毙,原本势力不亚五大强国的罶国从此之后一翘不振,国力也受到了重创,从此退居列强争霸的行列。

“不过摩云楼舰可是大陈龙庭的鱼服卫所掌握,如果说连摩云楼舰都出动,莫非不是说连龙庭华族也出现了。”

那鱼服卫是大陈龙庭的护卫军,掌宫中、都城巡警,烽候、道路、以执御非违,跟常规军不一样,鱼服卫不听军队调令,全权由龙庭调遣,凡是鱼服卫出现的地方,必然会有王室或是华族的存在,看来这一次兵家大考确实受到了很大的重视,连大陈的王室都出现了。

两人大大方方的找了家酒楼,他们这次出来,为了避免又碰上神形门的人搅事,刻意摘下了身上的白驼门头巾和玉制令牌,这倒不是怕了神形门,纯粹是不希望那些人来搅局。

两人喝酒聊天,谈到了关于昔日默河会师的一战,这间酒楼倒不是什么大酒肆,一方茶几,几上置有酒菜,几畔除了几坛子酒,以及炖熟的咸牛肉的肉汤。

江澜城这样的大地方,殷富商贾不少,酒肆茶楼绝不是少数,坊市连绵,就着酒水痛饮甘甜的美酒确实是一种享受。

“我想摩云楼舰这时候出现,也不单单是为了这一会事。”

流焉之揣测到,近日来无畏纲城传出声音,说是无畏纲城发军至剿匪,也有传闻无畏纲城剿的不是什么匪类,而是休国的小股游勇。

“休国说不准又要打算对我大陈用兵了。”

谈及休国大多数陈国子民都没有好印象,这个强大的诸侯国在休国民众的心里无疑虎狼,休国曾经有三次进攻陈国的举动,最终虽然都以想失败告终,但每一次都给陈国带来难以想像的伤痛,也正是倍受大国的欺压,大陈国才崇尚尊崇“武力”的兵家流派。

无畏纲城发兵剿匪,辛火姒伸筷夹住油脂淋漓的鹿脯,听闻此言心中一动,看来那位骆神峰当正是雷厉风行,总算是对冒出头的休国伸来的触手,发动雷霆动作,迅速的拔掉这些来自休国的探子。

正文 第八十八章 七曜巨灵变

这么多年来,休国跟大陈的事情已经成了一段烂帐,听了流焉之所诉,辛火姒也有些急迫感,如果休国再动兵戈,那对大陈来说确实是一个难题,中陆还存在乱世中,西北之地的大宛、大晋又掀起战火,余波牵扯到数个小国。

两人又是一阵闲聊,不过辛火姒倒是没有谈及魁星会之事,流焉之不过是普通门生,这事说来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可辛火姒并不打算把他牵扯到这一件事情之中。

“槐安国给我滚出来……”

有人放声怒吼,挟杂着波涛一般的真气波动,惊得屋檐上的一线灰瓦都在颤动。

“这人好浑厚的真气元劲……”

“厉害!”

“这指名道姓的难道是打算当街约战!”

无数正在酌饮的酒客们,都听到这个声音,不约而同的走出酒肆茶楼,想要看一看究竟出了什么情况。

“是斩怀鞍一族的槐安国,这人是命轮七重的武者,跟五陵坡齐家的齐龙袖,圣奕世家的奕子惊龙齐名的高手。”

辛火姒跟流焉之也跟着人潮一起走出来,他们听着长街上的人群正在小声议论,“方才是那巨灵门的道传门生魏途灵打算挑战神形门的槐安国……”

“魏途灵也是命轮七重的武者,实力在巨灵门也能排上号,是日后荣登亲传门生的人选,不知道怎么又跟这槐安国扯上关系。”

“斩怀鞍槐家不容小窥,槐安国没进入神形门之前,就是成名的青年俊逸,进入神形门这么长时间,受到厉馆主的悉心点拨,实力可不同以往……”

辛火姒透着人群看去,发现一名马脸汉子当街而立,昂藏身形,如同一杆标枪钉在原地,眼光上扬朝向他面前的酒楼的四层,安捺住胸臆之间的无名火,一字一句的道。

“魏某人已经来此了,阁下可敢应战?”

“这是怎么一会事,巨灵门的魏途灵怎么会莫名奇妙的跟这槐安国抗上,这人出身此斩怀鞍,是世家公子,有一柄家传六品玄兵“天吹薄雨”,据说刀术快入了化境,堪比当年的白驼门暮云昭,他没进那神形门之前,倒是有个‘小病虎’的称号……”

这些路人的对话让辛火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耐心的看着眼前的局面。

“这位魏途灵资质平平,苦修这么多年,都已经快接近三十岁了,才到达命轮七重的境界,按这趋势下去跟年纪轻轻就晋升七重的槐安国一比,还是弱上一筹。”

“魏途灵又不是这些世家子弟,他本来是磐国落沦后的流民,饥寒落魄,若不是有些习武的天份,十余岁以后被巨灵门主捡了回来,那里有今日的成就,他本身资质不够,又没有什么后天的机遇,能修到命轮境界,完全凭的是日夜苦修的毅力……”

“哈哈哈……”

那四层酒楼上,传来一阵洒脱的笑声,一个略显清朗的声音道:“魏兄何必如此焦急了,还有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是我兵家大比了,若是魏兄若是有意,不妨到时候再一较高下。”

“魏某这次来,是为了我门中的七位门徒讨个公道地……”

魏途灵愤愤不平的怒斥道。

“两天前,在连城花郡,我巨灵门七位门生不过逞一时嘴快,招惹了你的女伴,你略施惩治也就算了,何必折断他们手脚以后,又以阴损的刀气重创他们的本源,你可知道你此举等于废了他们的苦修多年的精纯功力,从此难以再在武道上有什么建树……”

众人听到马脸汉子魏途灵这么一说,都是心头一凛,折断手脚确是重创,不过大多数武者经历了锤形炼体一关,筋骨扎实,这种伤势一两个月就能恢复过来,可是伤了本源、火种、命轮,那就再难以前行一步,听闻愧安国的手段的人,都觉的此举太过于暴虐了一些。

“人,要有自知之明!”

槐安国清朗的声音再度响起,“招惹我的下场,那七个人没有直接命丧当场,还不是看在他们是巨灵门门生的面子上,不然他们能活着回到巨灵门,不过魏某既然特意来此,我也不妨给你一个面子,那七个人医药费都算在我头上,每人赐金一千金铢!”

这话一出,听的不少路人都心惊胆颤,匝舌不己,斩怀鞍这种大世家果然是财大气粗,这么一笔钱说拿就拿出来了。

听闻槐安国这么一说,这位魏途灵蹙起了眉头道。

“阁下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在强求什么,不过还需要加上一点,希望你能亲自去致歉一番……”

听到槐安国这么说,魏途灵也打算悉事宁人,他来自地是来讨个公道,不是纠缠不休,一千金铢不是一个小数目,槐安国既然拿出态度,魏途灵也不会缠着不放,再者,槐安国的身份也不简单,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完全是凭着一腔热血,来此地为几个同门说话,巨灵门如果身涉此事,完全是在官面上直接跟神形门进行交涉,神形门并不会因此对槐安国进行什么处置,顶多在言辞上表示一下歉意。

魏途灵来此是为了讨一个公道,那七位从此难以在武道上再无建树的同门,日后又将何去何从,这才是他最关心的,本来这件事能有一个满意的结果,一千金铢可以给这些人提供小小的帮助,可没想到魏途灵在最关键的时间说错了一句话。

那就是他不应该去寻求,槐安国这样一个人去进行“道歉”,魏途灵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妥,按照他的想法,打伤了人赔完礼之后,再去表示一番歉意,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他错估了一点了,那就是槐国安这种人的自尊。

四层楼好半天都没有声音,那些在场观望的众人也没有立刻反应出来这一句话使的原先的气氛完全改变了。

“道歉,魏途灵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刚才说是赐金五百铢,你什么见过有人给路边行乞之人赏金,还要摆出笑脸来道歉!”

“你,你,你……”魏途灵指着四层楼上,声音颤抖,愤懑的开口,“那些人被你打伤,你不去赔礼也就算了,还姿意辱没,是何居心——————————”

“居心?”

槐安国未曾现身,却冷淡的道:“可怜几个乞儿,完全凭着自己的心情,施以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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