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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岳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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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神女早有提高,没想到禹清岳轻轻一拂,一股柔和劲道硬是裹住自己往外送,挣也挣不开。

禹清岳一踏出门外,单掌劈向展云山,喊道:“崔老爷子您歇会,让我来。”

展云山只觉掌风压住自己的剑气,不得不放弃对盘古山神的攻击,转而全力对付禹清岳。

这时,白发神女也凌空反扑,见面就是凌厉的指风。

禹情岳双手挥舞,从容不迫的挡住两人联手攻势。

盘古山神哈哈笑道:“清岳.快将他们拿下。”

禹清岳道:“展大哥快放下剑,我愿陪你上武当请罪。”

展云山气道:“狗屁!〃

白发神女经验老道,冷静思考后,突然地拉住展云山,一手撤出一股黑烟二人脱逃而走。

盘古山神就想拂开黑烟,看不清楚。

禹清岳忙拉住盘古山神道:“不可拂,烟里有毒,若散开会危及附近百姓生命安全,让我来。”

说着,便从双掌发出无形真气,将四散的黑烟包围住然后慢慢的将黑烟挤成拳头大一团,再将这团黑烟硬压人脚下地底一丈深,将其掩埋起来。

盘古山神愤恨道:“这个淫妇真是恶毒。”

禹清岳道:“她还有功夫隐而未出,我怕展云山急于复仇,恐怕会被她导入魔道,而不自知。”

盘古山神道:“仇恨会令人丧失理智.只是他的转变也未免太大了。”

一个小乞丐跑来,看到禹清岳,跪地念道:“丐帮弟子二狗子参见禹大侠。”

禹清岳忙扶起他道:“小兄弟不必多礼。”

二狗子道:“敝帮得到消息,戴诗邪已转向往西北方而去。”

禹清岳道:“多谢通报。”

二狗子说完,行个礼后就走了。

禹清岳道:“这个戴诗邪真是滑溜,竟然转往西北。”

盘古山神道:“他总不会莫名其妙的往西北走吧。”

禹清岳也觉得奇怪的道:“当初他往南走,据说,可能是不死魔教总坛设在南方,但他这次为什么转向,这就令人费解。”

盘古山神道:“不管如何,总要把剑夺回来。”

禹清岳道:“皇帝不差饿兵,我们填饱肚子再走。”

盘古山神问道:“你那只大鹏呢?”

禹清岳道:“它会自己觅食,不过从无影走后都没看到它,可能跟着他一起走了,等它玩腻了,自己会回来。”

戴诗邪虽然狡猾,太上神剑的功用已在武林传遍,他成了人人欲得的目标,只得躲躲藏藏的往西北方走。

禹清岳得到丐帮的全力支援,和盘古山神一路追到了衡阳。

衡阳为湘南第一大城,西有葬水,南有汀水,均在此流入湘江。五岳中的衡山位于衡阳之北。

衡山远自广西都庞,越城诸岭拖逶而来,蜿蜒于湘资两水之间,至衡山突起千尺以上以衡阳北之回雁峰为首,长沙对岸的岳麓山为尾,全山七十二峰中,以祝融峰为其主峰,紫盖、大柱、芙蓉、石禀、回雁诸岭亦着盛名。

傍晚,盘古山神与禹清岳进入衡阳城内,感觉到城里气氛不大对,好象人心惶惶,有大事要发生的样子。

进了客栈,小二带他们到上房,临走前,叮咛道:“客官入夜后,务必关好门窗,最近城里失踪了好多年轻男子,客官要小心点。”

小二走后,盘古山神奇道:“衡阳在衡山派脚下,竟会出这种事。”

禹清岳道:“衡山派是大门派,这些事他们自会处理,只是想不到谁会这么大胆。”

入夜以后,禹清岳在床上打坐,发现一大外有人接近,脚步声比猫还轻,是个功夫高超之八。

这人停于禹清岳窗外,动也不动。

禹清岳忽然感觉头晕,紧接着一些奇异的低呐声传来,心里一惊,付道:“这是天竺魔功中的“安神宁心咒”,看来最近年轻男子失踪之迷,必是这个人所为。”于是使假装受制,昏沉沉的睡去,并暗中在床板上刻字留给盘古山神。

窗外来人飞快的推门而入十分自信的抱起禹清岳,飞身而出。

一路在屋檐上跳跃而行,往北面翻越城墙,一直于回雁峰而止。

一座密林前,一个黑衣大汉像是把守门户,看到来人,都行礼喊:“参见少主。”

少生将禹清岳丢于地上,说道:“把这个人关入牢里。”

黑衣大汉立刻应是,其中人便抱起禹清岳往林里走去,那个少主转身离去。

黑衣大汉将禹清岳放入林内一处地牢,锁上铁门而去。

地牢内像有不少难友,几个比较热心的,来把禹清岳扶到墙角,一个年轻人道:“他是今天第一人。”

另一年轻人道:“那家伙没来问话,一定又去抓别的入了。”

禹清岳睁开眼睛问道:“诸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地牢里的人看见他醒来,都吃了一惊,反而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禹清岳笑道:“在了禹清岳,我并未受那人的安神宁心咒所制,故意要看他搞什么鬼,所以才假装受制。”

一个年轻人道:“原来你就是禹清岳,我们这些人都是受你所累。”

禹清岳讶道:“为什么?”

年轻人道:“那家伙所抓来的人,都会问他是不是叫禹清岳,除此之外,还没听他问过第二句话。”

禹清岳道:”这么说,那个人并不认识我,他找我做什么?”

年轻人道:“谁管你倒霉的是我们这些人路过衡阳,莫名其妙被抓来的囚禁在这里,连一身功夫都被废去。”

禹清岳十分抱歉的道:“因为我的关系,害苦了各位,小弟在此致歉,这位兄台中气不差,可见内力只是受到禁制,并未遭废去,请让小弟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年轻人看禹清岳十分诚恳,便放心让他察看何处受制,禹清岳胡乱摸了他两把,说道:

“看看现在怎么样?”年轻人说:“我的内力已恢复了。”

其他的年轻人一听,争先地让清岳帮助解开穴道。

清岳把这些人放出地牢,他向守门的个黑衣人汉问“你们为什么把我们抓到此处?”

二个黑衣大汉同时间道:“你回地牢里,等少主回来,他自然会告诉你。”

禹清岳仔细一看,原来他二人是双胞胎。

一个年轻人喝道“你们两个狗奴才,你家少主是何家高人,施的什么诡计,敢把你家少爷关在地牢里。”

这个年轻人说话很不客气,禹清岳不好说什么,但那两个黑衣大汉大汉可受不了。

“你又是哪家的猪少爷,凭你这丁点本事,我兄弟一只手都可以打死你,何必用什么诡计。”

年轻人怨道:“奴才无礼。”

冲上前去,提拳就想揍人家。

黑衣大汉只一脚就把他端回原地,耻笑道:“绣花枕头一个,也敢讲大话。”

其他的年轻人身手不凡,非但没受伤,反而伤了几人。

禹清岳看他二人把式,果然是天竺魔道武功,心想十分奇怪,自己何时得罪过天竺魔道中人。

“住手!〃

一个面目森冷的英俊青年肩上扛着一人走来。

二个黑衣大汉听声音就知道是少主回来,忙收招退后。

英俊青年冷冷的看了诸人一眼,问道:“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禹清岳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禹清岳,是我放他们出来的。”

英俊青年颇感意外的道:“你就是禹清岳,呵呵,看来你是故意被我挪来的,那也好,本少主的对手总不能太差。”

禹清岳问道:“请问尊姓大名?”

英俊青年道:“我乃冈底斯山,天竺魔教中原本部“玉面少主许伦”

禹清岳心里一惊,忖道:“自从天竺佛教传人中原,天竺魔教直想打入中原,现在竟在冈底斯山设立中原本部,中原乱象方兴,这下子更是雪上加霜了。”

玉面少主道:“本少主一人中原,便听说你是中原武林第一年轻高手,所以在本教进驻中原之前,想先试试你这位第一年轻高手功夫如何?”

禹清岳摇摇手道:“方少生误会了,我并不是什么年轻高手,只是有些话要劝劝方少主。”

玉面少生道:“你不用客气,光凭你这份沉着胆识,我已祝你为对手,在我打败作之前,有话可尽管说。”

禹清岳道:“中原自汉以后,佛道两教并立至今,任何邪门魔道虽曾出现,亦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况且天竺魔教乃是为反对婆罗门教产生的教派,并不适合中原。”

玉面少主笑道:“你此言差矣,佛教在天竺兴起,婆罗门教因为反对佛教而产生,如今已成为天竺第一大教,而佛教反而成为中原第一大教。天竺魔教乃因反对婆罗门教而生,在天竺已小有规模,当然也能在中原立足。”

禹清岳道:“魔教激发人性的贪婪,隐害而扬恶,在中原是无法被百姓接受的。

玉面少主道:“自怫、道、儒三家兴起以来,人性的贪婪又何曾消失过?只是你们一直不愿承认这个事实,而我魔教能正视这个事实,只要本教能传入中原,不出一年,魔教必可成为中原第一大教。”

禹清岳一想,觉得与玉面少主在基本观念的认识上,差异太大,魔教一旦传入中原,必然会致力激发人类潜在的劣根性,后果不堪设想。 ㄣ说道:“贵教还是留在天竺吧,魔教的教义与中原传统道德相违背,中原不适合你们发展。”

玉面少主道:“魔教未能在中原正式推展,就是受到太多你这种人的阻挠,你们为什么不让本教在中原试一试?”

禹清岳郑重的道:“贵教一试的结果,将使中原百姓何出相当沉痛的代价,所以中原有识之士都不会答应。”

工面少主怒道:“本教早知道一定会有这种情形,多年来一直精研武技,就是要消灭你们这些顽抗之人”

禹清岳哈哈笑道:“以武服人,智者不取,贵教终究无法改变这种原始的兽性。”

玉面少主放走刚擒回的人,说道:“在这里不方便,明日你我约个地点,一比高下,如何?”

禹清岳道:“在下答应。”

玉面少主传音道:“明日正午,在此地,就你我二人。”

禹清岳不愿惊动旁人,也传音道:“在下必定准时赴约。”

玉面少主点点头,便带着二名属下走了。

禹清岳向诸年轻人抱拳道:“各位受在下所累,在下谨此致歉,还请见谅。”

一个年轻人问道:“你和那个玉面少主约在什么时候比武?”

禹清岳道:“我俩都愿暗中比武,以免掠动别人,所以请见台见谅。”

年轻人不悦的道:“什么话,那个玉面少主关了我一天,我有权找他报仇”

另一个年轻人说道:”算了吧!刚刚咱们二十几人,连人家一个奴才都打不赢,其他的就别说了。”

年轻人道:“我是没带兵器,而且家师——”

另一个年轻人道:“有兵器又如何,更别提师门了,他只是小魔头.老魔头还没出现呢。”

这个人倒是提得起放得了,又朝禹清岳拱拱手,说了声“再会”,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一走,其他人也都知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一下子功夫,全走光了。

禹清岳等大家都走了,才朝左边林里抱拳道:“方少主,在下明中准时至此候教,告辞。”

等禹清岳一走,玉面少生果然由林里走出来。

“江大、江二,你们两个会通知‘平东大军师’,请他派殿前武士八名由一位魔殿长老带队。天亮前来此报到。”

一个黑人大汉得令而去。

工面少主自语道:“禹清岳,我这种人就是假仁假义惯了,若真单独赴约,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一什么人?”

一个灰袍老道从客走来,笑道:“方少主功力精进,贫道在二十丈外就被你察觉了,真是佩服。”

这个老道赫然就是策划在好汉坡妄想围杀禹清岳的通天魔教老道。玉面少主究竟是年轻人,喜欢人家奉承,笑道:“二教主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老道竟是通天魔教二教主,说道:“贫道得知方少主已极力捕捉禹清岳,惟恐到时候本教凑不出钱来,所以忙着从各地调来黄金,如今衡阳分坛已有十万两了。”

玉面少主道:“贵教真是守信,刚刚我已和禹情岳约好时间地点,明晚请二教主拿十万两黄金来此换人。”

教主喜道:“那真是太好了!贫道知道贵教初入中原,极需财力支援,若能活捉禹清岳,贫道愿再加赠五万两白银。”

玉面少主大笑道:“贵教破费了,本少主一定活捉禹清岳,如果交出来是个死的,本少主陪你五万两白银。”

二教主忙道:“不必如此,请少主多帮忙就是了。”

玉面少主问道:“我真想不懂,贵教四大教主,武功法术无不高强,怎么对禹清岳如此忌讳?”

二教主道:“方少主不知道那小子的厉害,本教九九玄机大阵二度被他所破前后折损不少人,所以家师兄才叫我寻求外援。”

玉面少主道:“责教实力岂仅如此,其实那禹清岳也未必能胜过二教主你。”

二教主道:“方少主太抬举我,我这身功力顶多只能和贵教魔殿长老比一比,比少主差多了。何况象师兄心里早有预算,一些厉害的阵式只能用来对付中原老辈,不能提前亮相。”

玉面少主道:“你我心里有数就好。”

二教主道:“那贫道预祝方少主旗开得胜。”

玉面少主道:“在下一定活擒禹清岳。”

二教主笑道:“明晚贫道必携金银而来,告辞。”

玉面少生也笑道:“恕在下不送。”

禹清岳回到客栈,盘古山神还在睡梦中,于是便抹去床板上的留字,和衣躺下休息。

一直到了天亮听到盘古山神起床的声音,便到其门前叩门。

盘古山神早听到脚步声,说道:“清岳,进来吧。”

禹清岳入内道:“崔老爷子,我们今天走不成了。”

盘古山神笑道:“你是不是想查清许多年轻人失踪的事?”

禹清岳道:“那些人我已救回来了。”

盘古山神愣道:“昨晚老爷子睡死了。”

禹清岳便将经过说—遍。

盘古山神对他单挑玉面少主一事,不表赞同的道:“天竺魔教虽不曾大举入侵中原,他们不守信、不讲规

矩的作风却广为人知。天竺魔功威力惊人,你明日单刀赴会,处境必定十分不利。”

禹清岳道:“这个崔老爷子大可放心!我大师父中年曾至无竺取经,所以晓得许多婆罗门教与〃奇〃书〃网…Q'i's'u'u'。'C'o'm〃应教的武功,这二派均由佛教演变而出,其实很多成就反而不如佛教。”

盘古山神道:“你有把握最好,老爷子也帮不上忙。”

禹清岳道:“今午一战,希望能使魔教气焰稍抑。

盘古山神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找丐帮要消息。”

禹清岳便回房复习所学,一直到中午前才出门。

到了林里,玉面少主也到场,禹清岳感觉周围一股凌厉的气势,显然魔教不守规矩,布有伏兵。

玉面少主看到禹清岳来了,笑道:“你果然准时,我原以为你不会来了。”

禹清岳笑道:“方少主说笑,我虽踏入江湖不久,这点信用,我还知道应该遵守不渝的。”

玉面少主道:“我魔教中人就是缺少你这种气魄。”

言下之意,魔教中人是不守信的。

禹清岳问道:“方少主要怎么比法?”

玉面少主道:“你我各展所学,不做限制。”

禹清岳道:“一言为定。”

玉面少主哈哈笑道:“一言为定,看招!〃

只见他右手一挥,一道剑光随即出现。

禹清岳闪开一尺,也拿出铜斧还以颜色。

玉面少主剑法虽佳,但在铜斧攻势下,畏奥的剑招完全无法发挥,这才收起轻视之心,突然隐身不见。

禹清岳看到一道丈长的剑芒攻来,大笑道:“你剑法打不过我,飞剑也别想占到便宜。”

铜斧拔动之下,玉面少主飞剑也无功而退。

禹清岳一着飞剑就自己击退,竟然爆开数百道小飞剑,连忙摇身一变,跳至空中道:

“你玩法术,你也陪你。”

小飞剑在平地穿梭数回,然后跟踪声音朝空中射去。

禹清岳隐身消失,数百道小飞剑失去目标,来回飞行几次后,也—一消失。

树林里,玉面少主的身形忽隐忽现,禹清岳总是聚跟在他后面。

玉面少主刚从一棵枯树消失,枯树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雷电打中,非但从中裂成两半,还起火燃烧。

禹清岳的声音如空谷回音道:“这招害不到我。”

玉面少主似已计穷,现身在空中央。

禹清岳随即现身,一把铜斧犹紧握手。

玉面少主全力攻出一剑,禹清岳自然举斧相抗。

周围人影一现,一股龙卷风夹杂着利刃的光芒包围而来。

禹清岳大喝一声,逆向旋身飞劈铜斧。

“哎呀!〃

连声数声惨叫,玉面少主吓破胆,捂脸飞逃。

禹清岳身形一定,一柄铜斧压在一老者肩上,说道:“你家少主已逃,我也不多计较,中原人才济济,不是你们天竺魔教发展的好地方,你带其他人回去吧。”

老者就是魔殿长老,八名殿前武士四死四伤,五个人垂头丧气的抬着死去同伴而走。

禹清岳看着他们离去自语道:“希望你们能记取教训,不要妄想入侵中原。”

禹清岳走后,通天魔教二教主出现,阴笑道:“华岳童子果然打败玉面少主,玉面少主一回去投诉,老魔王岂有不出马之理,如此本教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这老道原来打的是这种主意,真会借刀杀人。

禹清岳回到城里,盘古山神一看到他,松了一口气。

“那些魔崽子没遵守规矩吧?”

禹清岳午饭还没吃,叫了酒菜,笑道:“老爷子料中了,他们果然不守信用,埋了伏兵,又比剑,又斗法,最后一拥而上,那个玉面少主便逃之夭夭。

盘古山神笑道:“他们这次该知道中原人不好欺侮。”

禹清岳问道:“丐帮有没有消息传来?”

盘古山神道:没什么特别的消息,不过,丐帮发现了一件怪事好象连不死魔教的人也在找戴诗邪。”

禹清岳道:“可能不死魔教与戴诗邪失去连络了。”

盘古山神道:“别是戴诗邪另起异心。”

禹清岳道:“不无可能。”

盘古山神道:“昨天的消息说戴诗邪可能躲在衡山,今天衡山七十二峰已进一大堆人,我看那戴诗邪绝对待不住三天,我们俩又得跟下去。”

禹清岳道:如果戴诗邪夺得太上神剑,意图脱离不死魔教而独自修练,像现在大家追他追得那么紧,相信他就算悟力再高,也悟不透剑上神秘。”

二个人闲聊着,一面用着酒菜,有一个叫化匆匆跑来。

“禹大侠,戴诗邪被困在芙蓉峰,你快点赶去。”

叫化像是跑了好远的路,脸色都转白了。

禹清岳忙道:“老爷子,我先走一步。”

盘古山神才说声好,禹清岳已不见了,盘古山神知道跟不上,倒也不急着走。“小兄弟,这桌酒菜请我吃。”

塞给送信的叫化一锭银子,跟帐房结了房钱。盘古山神才往芙蓉峰赶去。

芙蓉峰在天柱山之东,原本就是游客常至之处。其实高山险峻,所谓游客常至之处,只是几处庵、寺和古迹、胜景,山中人迹罕至的绝境亦多。

禹清岳一路飞赶,到达芙蓉峰,看到一场大混战,也搞不清楚是谁打谁,好像除了自己,其他人是敌人。

有几个例外的道士和尚,看着一场混战却也无力制止。

禹清岳仔细一看,内中果然透着古怪,便往山上找去,早见一座法坛,禹清岳当场将法坛砸个稀烂,一场混战也停下来。

一个老人出面向禹清岳致谢道:“老夫乃衡山派老吴三尚,谨代表敝派感谢少侠破此邪术。”

禹清岳原想找寻戴诗邪,也只好停下来回礼道:“长老不用客气,晚辈清岳,不知道这里怎么这么多人中此法术?”

吴三尚道:“我是据报戴诗邪藏身在此,所以率门子弟赶来,哪知道一到此地,门了弟子竟互相残杀起来,虽然当时我心里也感到一股杀人的欲望,幸好我长年在家念佛。所以才克制得祝后来又陆陆续续到了许多人,定力较浅一到这里也都像疯了一样,不听师长制止。”

禹清岳道:“这个法坛所施的邪法,专门乱人心志,中术之人,眼中看到的尽是敌人,便会不由得疯狂乱杀一阵,直至脱力为止。我看这次我们是中计了,这个法坛必是戴诗邪所设,故意放出风声诱我们来此。”

吴三尚点头道:“难怪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原来是戴诗邪故意放出消息。唉!说来都是自己贪心给害的。”

禹清岳微微一笑道:“戴诗邪窃取太上神剑,一旦修练成功,危害武林甚巨,贵派如能擒住戴诗邪,也算是为武林消灭灾害。”

吴三尚笑道:“少侠这么一说,我们就不得不尽点力了。今早有门下弟子来报,少侠与魔教少主约斗,不知有没有需要敝派帮忙。”

禹清岳道:“不瞒前辈,午间我已击败玉面少生,他可能逃回冈底斯山了。”

吴三尚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敝派原来不知道他的来历,这几天在他手下折损了不少人,少侠这一击败他,好叫他知道中原不是没有能人。”

禹清岳赧然道:“前辈太高估我了。”

吴三尚笑道:“少侠不用客气,正派武林已视你为新一代的希望,黑道则已将你列为重要对手。”

禹清岳道:“想不到我也会为名所累。前辈,戴诗邪既然设坛在此害人,他本人也应该在这附近不远,晚辈要在附近找一找。”

吴三尚道:“对了,是该找一找,我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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