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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岳童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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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子叫道:“这怎么可以,如今江湖危机暗藏,你一下山,说不定就叫那黑影凶劫给害了。”

无忧子道:“别吓坏了孩子了,或许禹老有他的用意。”

天机子道:“无论如何,华岳童子未开窍前,下山绝对是不利的。”

无忧子问道:“都十八年了,你还有什么办法让华岳童子开窍呢?”

天机子一呆道:“办法是用尽了。但这跟他下山有什么关系?”

无忧子道:“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待在山上既然没有用,何不到山下碰碰运气。

或许机缘凑巧。华岳童子开窍了也说不定。

天机子道:“清岳他脑里虽然记满了许许多多绝学,但他现在还跟个鸡蛋没两样,经不起人家碰的。”

无忧子道:“你放心吧,你看他的相貌,正是逢凶化吉,贵人不断的吉相,你的随机灵悟是一绝,何不替他算算,这样你也不好放心。”

天机子自嘲的道:算了,清岳早注定是福大命大的运,我再能算也算不出他有什么不可解的凶险。”

无忧子道:“那你还担心什么,或许清岳这一次下山,就是黑影凶劫消灭的时候到了。”

天机子道:“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禹清岳立在旁,华岳童子,凶劫这些字眼,他已听得太多,只是始终不了解它的含意,反正多听少讲是不会错的。

无忧子道:“清岳,我看往后这几天你不必来了,我和你三师父要帮你准备一些下山用的东西,在你走之前,我们会到你家去的。”

禹清岳道:“是,二师父,三师父,我到大师父那里去了。”

无忧子和天机子都点头以应。

禹清岳走出山洞便往西山而去。

路上,禹清岳听到砍柴的声音,高兴的喊道:“铁象!〃

一个人八尺余高的壮硕巨汉,闻声跑来,他手上拿着一把小斧头,斧头连柄也仅有巨汉的手掌大而已。

这巨汉是昆仑樵叟的孙子,老樵夫是在十五前搬到山上来的,祖孙俩相依为命,铁象虽然头脑简单,但是很孝顺爷爷,禹清岳和他是一起长大的童伴。

禹清岳笑道:“铁象,你又在练习伐木了。”

铁象挥汗道:“对啊,好累哦!〃

老樵夫坚信一草一木皆有生命,用大斧头伐木,是对树木生命的不敬。所以他教铁象一套“赤精奇功”用小斧头伐木,一斧一斧都要小心翼翼,一定要在树木感受痛苦程度最低之下,将树木砍断,所以铁象才会觉得这么累。

禹清岳道:“铁象,再过些天我就要下山去了。”

铁象惊讶的道:“真的呀,我爷爷告诉我,城里的房子比树木还多,我如果到城里去了。就不用天天砍树了。”

禹清岳道:“铁象,我只是下山历练而已,不是要搬到城里去祝再说,你爷爷是为你好,才严格地教你伐木,你千万不可心存逃避。”

铁象点点头道:“我知道爷爷是为我好,可是练赤精奇功有什么用呢?”

禹清岳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爷爷一定有他的用意在。”

铁象低声道:“清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嘛!〃

禹请岳点点头。

铁象道:“东溪石床位的一位红脸道士教我一套拳法,那套拳法好捧呢!〃

禹清岳问道:“什么拳法?”

铁象道:“红脸道士叫我不能跟别人讲。只有你除外,这套拳法叫‘霹涝象鼎神拳’我使给你看一看。”

说完,没见他运气聚力,未持斧的左手往树林捣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当前的耸入云霄的大树一倒就是三棵之多。地面像是翻过一层似的。

禹清岳昨舌的道:“真厉害。”

铁象道:“我倒觉得如果用来伐木会省时省力的多了,红脸道士还告诉我,他说你懂得比我还多,只是灵窍未开,没办法发挥威力。清岳,灵窍在哪里?”

禹清岳道:“我不知道,可是很多人都这么说,可能我真的有什么地方少开了一个窍。”

铁象道:“哎呀,时辰不早了。我今天要砍二棵树,带回去让我爷爷验收,我得要去砍树了,清岳,再见。”

铁象说走就走,不多说话也不停留,他本来就是个心神合一的孩子。

禹清岳在原地呆立了一会儿,才继续往西山而去。

昆仑山西面较为陡峭,住在这里的人也较杂,有儒生、和尚、乞丐,当然少不了还有一些道士,道教圣地聚集各种不同信仰的人,却又不起冲突,虽然未必每个人修的都是长生不老,至少都算是有同好的乐山仁者。

自古以来老子和太上老君就已结合为一,道家和道教两门于事也混而不清,其实连道义也有着区别。

有些道士,修的是性命双修的欲生不死。羽化登仙之道,有的修持的是心境自然,一种无构无束的自由,至于按摩、导引、胎息、设坛、炼丹等等,只是修练者为达成目前的一些方法而已。

恩提老和尚站在面壁处的洞口处静待着禹清岳。

禹清岳知道大师父最能未卜先知,尤其是最近几年,自己不用讲话,大师父就能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于是走到大师父面前,便垂首静立,等候指示。

恩提老和尚突然叹了口气,右手掌微吐佛光的摸着禹清岳的头:“唉,老袖法力有限,华岳童子开光。还有谁能为呢?”

禹清岳觉得大师父掌心传出一片清凉,但脑子里总是半多梦醒,有时灵光初现,随即隐没,最后还是不懂。恩提收回手。道:“你下山以后。遇难莫怕,一切自然逢凶化吉,你去吧,或许日后师父会在江湖上与你见面。”

禹清岳不多问,就要告退。

恩提老和尚突然道:“对了,师父送你粒舍利子。”

禹清岳接过来,他知道这是大师们随身宝物。佛陀舍利”恭敬的人收人自己的怀里,才路上归途。

恩提老和尚看着禹清岳离去,庄严的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四个字在山间响起好久好久。

十天后,禹清岳含泪告别爹爹和爷爷,背上行囊和广德老人向昆仑山下走去。

下山的行程似乎不顺利。离家后,首先遇到的是禹清岳的二师父。三师父。

无忧子和天机子匆匆赶来。

“清岳,等一下。”

禹爷爷。我们等一下。

话说着,无忧子和天机子已到达眼前。

无忧子拿出一叠符令,递给了禹清岳,笑道:“这是为师近些年炼制的符令。你带在身上吧。’

禹清岳道:“二师父……”

无忧子道:“你先听我说,这些符今我都曾传授你,只是你炼出的符令不具效应,为师伯你下山后会遇上麻烦,才将这套十二神符送给你,使用的方法,只要拿起符令,对它呵一口气,符令就会自行变化。”

天机子道:“换我了,清岳,你将这粒神力金丹收下,为师十年来秘炼一炉,结果为了赶在你下山前送来,差点把丹炉烧裂。幸好,总算保住这一粒金丹,你带下山去,须等到你灵窍开启后,才可服下金丹。”

禹清岳哽咽的道:“三师父,金丹还是你服下吧。”

天机子笑道:“你服下或师父服下,还不都是一样的道理,你一定要记住,灵窍开启后,服下金丹有用。”

广德老人对这些符令,金丹都抱存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天机子和无忧子爱护禹清兵的心意,溢于言表,便道:“二位道长这么爱护清岳,我谨代表禹老向两位致谢。”

无忧子道:“不必谢,禹老肯将清岳做我二人的徒弟。已是我们天大的福份了,丘老,清岳就有劳你照顾了。”

广德老人忙道:“应该的。”

天机子拍拍禹清岳的肩膀道:“为师的适才心血来潮,送你两句话。随机灵梧所得‘逢凶化吉,遇女呈样’,你要记住,师父要回去了。”

无忧子道:“清岳,暂别了。”

禹清岳忙含泪跪送。

厂德老人看着二老有如足底生云飘然而去,才知道无忧子和天机子深藏不露。身怀傲世绝学。

禹清岳已站起来道:“丘爷爷,我们走吧。”

广德老人点点头,两人正要跨步前进时,又有人来了。

“清岳,清岳,我和爷爷来送你了。。

禹清岳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铁象”石铁相了。

昆仑樵夫带着孙子来到面前,拿出三把斧头道:“清岳,石爷爷听说你要下山历练,特送斧来给你。”广德老人问道:“这位老哥好面熟。请问你是不是‘斧尊’石老英雄?”

昆仑樵夫笑道:“丘老哥这才认出兄弟来。不过我搬到昆仑山来以后,就改称自己是昆仑樵夫了。”

广德老人看着那三把备呈金、银、铜三色的盈尺小斧头,心生疑问的道:“石老,这些斧头有什么特别处吗?”

昆仑樵夫道:“这金、银、钢还有一把铁斧,合称惊天四仙斧,传说是开山时所用的利器,我在泰山一个古洞中找到的,同时还发现了一本赤精奇功的秘笈,所以我才带这个傻孙子到昆仑山练此秘笈,这惊天四仙斧上各有一套符号,惊天四仙斧上各有一套符号,悟透符号就能发挥斧尊的威力,可惜我十几年来一无所得,惊天四仙斧跟错了主人,所以我才想把三柄仙斧送给清岳,铁斧留给我孙子练习赤精奇功用。”

禹清岳急道:“石爷爷。既然连你都悟不出仙斧送给清岳,我这么笨,当然更不行了。

昆仑樵夫笑道:“石爷爷对你有信心。

禹清岳道:“我看您还是留给铁象吧。”

昆仑樵夫道:“用铁斧是最适合练赤精奇功,其他的三柄仙斧,留给石象也没有用的,如果以后你还能记得石爷爷赠斧这一段 悟出仙斧的秘密,你再传授给铁象,如此石爷爷就感激不尽了。”

“石爷爷,我看这样子好了,我只拿一把铜斧头,如果我悟出铜斧的秘密,到时候我再跟您要金斧和银斧,反之,若是连铜斧的秘密都悟不透。给我再多的各色斧头也没有用。”

广德老人笑道:“石老,清岳说的有理,你随便给把斧头。都是价值连城,害得我今后又得当保镖,又得防贼,你若是一次给三把,斧头丢了,可别来找我。

昆仑樵夫笑说:“既然丘老也这么说,那我就不便再坚持了,清岳,收下铜斧吧,石爷爷祝你好运。”

铁象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道:“清岳。你以后一定要回来看我。”

禹清岳笑道:“你放心,我家在山上,我当然会回来,说不定过年时我就会回来找你玩了。”

“那好,爷爷我们回家吧。清岳说他过年时就会来找我昆仑栈夫笑道:“傻孩子,丘老哥不误你们的,告辞了。”

广德老人笑道:“后会有期。”

昆仑樵夫爷孙俩走后;广德老人便还带着禹清岳继续注山下走去。

熟料,走没多久,半路冲出一个人来。

禹清岳看到来人。高兴的喊道:“偷爷爷!〃

偷爷爷长得一副瘴头鼠目模样。身体又瘦小,两撇鼠长至下巴,两个眼睛转个不停,样子令人发寒。

广德老人一看清来人面貌,不由得意的道: “老神偷。”

老神偷两眼一翻,问道:“老丘,你比我也小不了几岁,怎么叫我是老神偷。”

广德老人笑道:“武林中十多年没听到你的消息,原来你竟也躲到昆仑山来了,要知道江湖多变,近些年来出了一位小神偷,盛名直追你这位躲藏不出的天下第一神偷,武林中人为了方便互别,便把你称为老神偷。

老神偷道:“这个恶名也有人争,真是令人摇头。”

广德老人道:“想当年你不也是这样子成名的。”

老神偷道:“你广德老人什么时候改成了揭短野叟了?”

广德老人笑道:“我这个侄孙一身是宝,能把你老神偷气跑,我心里也觉得安稳些。”

老神偷怒道:你讲这话实在令人生气,我老偷儿什么人都敢偷,绝对不偷清岳的东西。”

禹清岳也道:丘爷爷,你别误会偷爷爷,他对我很好。”

老神偷叫道:“你听,孩子自己都说了。

广德老人忙道:“老神偷别生气,我向你致歉。”

老神偷道:这还差不多。”

禹清岳打圆场,问老神偷道:“偷爷爷,你也知道我要下山了吗?”

老神情道:“全山的人都知道,只是其他人没有东西好送你,所以不好意思来送你,全权都推给我了。其实大家都很喜欢你,如果一大群人聚在一起送你下山,总是有些不妥,所以偷爷爷就当了代表,顺便送你一样东西。”

禹清岳接头道:“我不要。”

老神偷道:“傻瓜。不要白不要,就算是偷爷爷感谢你的帮忙,每天总是不忘了放些酒菜在厨房,让偷爷爷去偷来吃,以后偷爷爷可能要常常饿肚子了。”

禹清岳道:“不会的,我下山前跟我来娘说过了,她以后会留一份酒菜在厨房给你。”

老神伤感动得揉揉鼻子,道:“你看你,对伤爷爷这么好,偷爷爷送你一样东西,也是应该的。”

老神偷从怀里拿出一只布袋,质料罕见,型式平常。看不出有什么稀奇之处。

但老神偷巧手一折,大布袋被折成小钱袋交给了禹清岳。

“万纳袋?广德老人道:“正是万纳袋。没有宝贝。”他们有了线索,只要一查就知道是我偷的,那我老偷儿岂不就掺了。

广德老入笑道:“你老偷儿也变得胆小了,别教坏孩子,清岳该怎么做,他自己自有分寸的。”

老神偷耸耸肩道:“算了,琼海派也不见得吃住我。清岳,偷爷爷不送你到山下了,愿你江湖上事事平安顺利,偷爷爷走了。”

老神偷转身入林,一下子便不见踪影。

广德老人道:“清岳,丘爷爷现在才知道,有这么多人爱护你,下山之后,你的所做所为要小心谨慎,免得让爱护你的长辈们失望,我们下山吧。”

广德老人带着禹清岳,一路直到中原。

依广德老人的意思,要到桐拍山一趟,看着老人德心野隐,究竟忙些什么,连老朋友的聚会也不来参加。

到达桐柏县时,正好当地有庙会,路上行人磨肩擦踵,热闹非凡。

广德老人为了让禹清岳多了解江湖的形形色色,总不忘带他往人多处走走、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禹清岳和广德老人围在一个草药郎中的摊子前,听他大吹牛皮,围观之人无不笑得前扑后跌。

突然有个十五、六岁的瘦黑青年,向禹清岳接近。

禹清岳腰悬万纳袋,模样虽不起眼,但识货的行家看见了。袋子本身奇特的质料,就透露着不凡的气息。

瘦黑青年挤到禹清岳身旁,两旁在来就聚了不少入,谁也不会注意到身旁看热闹的人来去。

禹清岳听草药郎中把他的狗皮药膏给说成是皇帝御用的秘方。上至头长疮;下至脚流浓。可治痔疮,说得神龙活现,使禹情岳笑痛了肚皮。

瘦黑青年手指头灵活得很,二根指头想剪断万纳袋的束口绳子,但不论他一千绞剪功夫如何精湛,米粒粗的绳子再怎么捏。怎么剪。绳子毫无损伤。

既然整个袋子偷不走,那就只好好偷袋里的东西。

瘦黑青年用三根指头撑开袋子口,然后整个手掌滑进去了。却摸不着边。

瘦黑青年干脆把手掌往下伸。整个小臂都伸进袋子里了,照理讲,袋子早该被撑破了。

实则不然。

禹清岳还没注意到人有偷他,仍听着草药郎中的吹嘘。

瘦黑青年不信邪,低下身子往袋子探,直伸到大臂尽头、快连肩膀也伸进去时,突然袋子里涌起了一股强大的吸力,瘦黑青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大叫一声,整个人都被吸进了万纳袋里。

周围的人听到叫声,无不觉得奇怪,怎么只听到叫声,没看到人?

广德老人看见万纳袋的袋口大开,心知可能有不甘眼的毛贼想偷东西,却连人都陷入袋里了,便对着禹清岳道:“清岳,我想是有人掉进万纳袋里了,你把他捉出来吧!〃

禹清岳不解的问道:“怎么会有人掉进了袋子里?”

广德老人笑道:“一定是那些小毛贼想偷袋里的东西,万纳袋里的东西岂是这么好偷的,他当然是陷入了袋子里。”

一旁的围观的人群听见这个小袋子竞能进去一个人。没人相信,不过这个热闹可不能错过。

禹清岳伸手入万纳袋,心里默念着捉出刚才掉人袋里的人,果然就抓到了一绺头发,忙抓紧住上提。

一瘦黑青年一个头被提出袋口,围观的人都发出一声惊叫。

禹清岳手再提高,瘦黑青年的肩膀已露出来。

瘦黑青年伸手在袋口一按,人跃出了袋子,他羞红双颊,一溜烟的跑掉了。

围观的人都叫道:“神仙!神仙!〃

广德老人忙道:“诸位乡亲别误会,我们爷孙俩不是什么神仙。”

一个布衣中年人向前道:“老神仙你别再解释了,如果不是神仙,那一个小袋子怎么能装进去一个人,老神仙,我们县里正出一件怪事,请你们帮个忙吧!〃

广德老人道:“我们真的不是神仙,但是有什么怪事,如果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尽力而为。”

中年人喜道:太好了,老神仙,事情是这样子的……”

中年人还是把广德老人和禹清岳当成是神仙一凡,看样子,事实俱在,想解释可没这么简单了。

桐柏县首富洪员外家中遭到重大的变故,独生子洪有均在十天前突然发疯,大半夜爬到屋顶学狗叫。而且三、五个壮汉还得捉不住他,一反平常弱不禁风的样子。

洪员外请了大夫来看,每位大夫的看法都不同,没一个治得好,洪员外接着就开始管道士来做法。

道士比大夫行多了。至少道士的看法一致,都认为是厉鬼缠身,可惜一连三天换了八个道士,没有一个道士能够把鬼赶走。

今天上阵的游方道士姓颜道士所说是真是假,只知道洪员外只派人拿十两银子,就把他从破土地庙给请来了。

颜道长一到洪家。先一口气吃了八个肉包子,东西一吃。法力还设施展,颜道长的力气增加了。

洪家大少被绑在一张大床上,摆在大院中央。

颜道长右手持挑木剑。左手持法螺,面前一张供桌,桌上点两根大红烛,一个铜铃,一碗米,笔,墨,砚、一叠黄纸、一碗法水,一个香炉,一个法印,满满一桌,光看模样,还真像这么一回事。

颜道长的背后挤满了洪家大小和街坊邻居,虽然看厌了道士做法的场面,不过颜长道能言善道,来头不小,才能再造出人潮。

刚开始,颜道长把法螺吹得极响,然后换持铜铃。一手晃着挑木剑,一手摇着铜铃,做起法来。

“拜请东方祖符师,西方祖符师、北方祖符师、南方祖符师、咒符之师之童子、咒之师恩子郎、拜请祖师教吾做符、天玄地教吾做符、太子元符教吾做符、做起灵符多多带兵。多多带将、灵符定……太上老君下令,急急如律令。”

颜道长念完了请神文,放下铜铃。拿起墨,念了一段”刺墨神咒”,开始在砚台上磨糊,念了一段“勒砚神咒”持笔沾墨书符,念了一段“下笔神咒”。

黄纸下方书上符胆,额道长置笔,用桃木剑刺纸,念道:“北帝勒吾纸书符。打邪鬼,敢有不伏者,押赴丰都,急急如律令。”

额道长走到洪有均身前,口中念咒,桃木剑一阵挥斩。然后到回到供桌前,引火烧黄纸,右手抓一把米,向洪有均撤去。

洪有均身手一颤,好象要挣开绳子。

颜道长忙放下桃木剑,端起法水走到洪有均身前,含一口水往他脸上喷,叱道:“大胆妖孽。还不快现出原形,本真人叫你神形惧消,急请五雷大将军,杀!〃

洪有均一声低峰,整个人抽搐渐渐停顿,最后竟昏厥了。颜道长看他昏过去了,自己觉得很满意,笑着走回供桌后,放下法水。

洪员外忙问道:“真人,我儿子好了没?”

颜道长笑道:“当然好了。”

洪员外看了儿子一眼,问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了?”

颜道长道:“别急,你叫人松绑,扶他回房里歇着,明天一早,你儿子就会去向你请安了。”

洪员外喜道:谢谢真人,谢谢真人,阿贵、阿富,快替少爷松绑,扶少爷回房歇着。”

两个家仆奉命行事。

颜道长道:“洪员外。 ň真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救回你儿子一命、你不知道,附在你儿子身上的是千年厉鬼,可厉害了,要不是我除去了他,再过一天,你们一个个都要跟着遭殃

洪员外忙道:“真人辛苦了。”

颜道长道:“本真人最近动极思静,想募集一笔钱,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

突然后方传来两声哀号声,原来二个家仆被松绑的少爷拳打脚踢,全倒在地上了。

洪员外急道:“真人,你不是说好了吗?”

颜道长心里也发毛,加了一道符,说道:“没关系,再看本真人的。”

颜道长忙握桃木剑。咒语也不念了,剑尖猛往洪有均心窝刺去。

以前的洪有均,连姑娘家指尖也能把他戮退一步,现在却连桃木剑硬刺心窝也不在乎了,双手平抬而起,就要往颜道长脖子上捏去。

颜道长桃木剑左右挥确,但洪有均的双手距离他脖子越来越近了,妈呀的一声鬼叫,额道长抛了桃木剑,拉起道袍下摆就跑。

洪员外气急了,忙叫道:“来人啊,快捉住少爷。”

真的是厉鬼附身。凡人怎么捉得注,上去一个,被摔倒一个,上去一双,被打倒了一双。五个接龙抱着洪有均的腰。

正在这里。一道人一跃上前,点制了洪有均的穴道,使得他再也动弹不得,西服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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