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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变成猫-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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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什么,但这孩子说得高兴,小万也就由着他了。卓小猫的学习能力很强,小万看得出来,这孩子的智商比其他同龄孩子要高,至于高多少,她现在还说不准。

郑叹扯着耳朵听旁边这小兔崽子咿咿呀呀了近半个钟头,压根没听明白这小兔崽子想表达个什么意思,这孩子能说得清楚的也就那么几个词,郑叹的名字称谓算是其中之一,而这孩子激动的时候,说话就含糊起来,不过,郑叹能够感觉到,卓小猫的语言能力在一直进步着,至少和上次相比,一句话里面郑叹能够听出来一两个字。

等卓小猫终于玩累了说累了,小万将他带回去休息。起风了,这天气在外面呆久了不好,要不是卓小猫吵着要出来,小万也不会妥协。

卓小猫离开,郑叹将车开到老瓦房那边交给程仲他们,之后他决定出去走走,在核桃师兄那件事情之前他就打算往那边走走,一直没出去,现在天气不错,小柚子他们也放假了,不用掐着点去接人,焦妈最近在学校忙着改试卷做统计,回来得晚一些,晚饭一般都在六点多钟,所以郑叹可以多玩玩。

从其中一个侧门出来,郑叹记得,这个侧门与东区大院那儿的侧门在一条线上,当初坐公交的时候还从这里经过,地图上也有标注。

走了段距离之后,郑叹看到了楚华大学附属医院,这儿还是焦妈住院那时候来过。

郑叹不打算从医院正门走,他不怎么喜欢医院的气氛。记忆中,医院后面,靠近住院部那边有个大院子,里面的风景还不错,时常有一些人在这里走动。

郑叹并不准备在这里久待,医院总是让他有种压抑感,每次来这里都会想起焦妈住院那时的情形,他只是决定从这里过去而已。

跳上院墙,院墙比郑叹在老街那边见到的围墙要高上些许,从这里,郑叹的视野稍微宽阔一点。

院子里有很多四季常青的树种,这样也能减少病人们见到树叶凋落时情绪延伸而产生的感伤。

这个时候,在外走动的人并不多,郑叹也没多留意,只打算沿着围墙走过去。

“哎呀,是黑猫!”一个带着厌恶和惊慌的声音响起。

第二二三章 围墙上的那只黑猫

这类的话郑叹听得太多了,尤其是这种带着强烈厌恶情绪的言语。

郑叹脚步顿了顿,看向刚才发出声音的方向。

那边一棵高大的雪松旁,两个人站在那里。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看着像个贵妇人,而另一个,已经满头白发,披着条淡色的披肩,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淡然和祥和。

而刚才出声的就是那位中年妇女。她搀着旁边老人,看向郑叹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郑叹还奇怪呢,他又没惹这位,为嘛一出口就跟有仇似的。不过中年妇人旁边那位老太太眼里倒是没有什么厌恶情绪,反而带着打量和些许善意的笑容。

“黑猫有什么不好的。”那位老太太说道,对身边人刚才的话明显不赞成。

不过这位老太太似乎身体状况不太好,说话声音不大,轻了些,相比起大院里那几位唱戏曲毫无压力的老太太,这位未免中气不足了些。

那位中年妇人扯了扯嘴角,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好直言,顿了顿,道:“妈,咱们去那边走走吧。”

“这边挺好,不用换地方。”老太太摇头道,轻轻拍了拍旁边人搀扶着的手,“我知道你觉得黑猫不吉利。”

中年妇人想要辩解,但张张嘴,被老太太抬手止住了,老太太知道她想说什么。

在医院里的,大多都是病人,有些是在康复期,出来走动走动,而有些,像这位老太太一样,在住院观察期间,有时候不想成天关在病房里面,在得到医生允许之后会出来走走,等在她后面的,可能会有一场手术,只是现在还没有决定下来。

老太太也是今天觉得病房里面太闷,跟医生交流了下后,才让儿媳妇扶着自己下来走动透透气,本来还安排了轮椅,老太太没坐。在她们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位护士,估计是为了防止发生什么突发事件。

郑叹觉得这位老太太笑起来的时候也挺有魅力的,仿佛有种让人浮躁的心虚平静下来的神奇效果。刚才郑叹听到那句针对性强的话语时不爽的心情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位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位美人。郑叹想。

这年代皮相漂亮的人多得是,可惜,就算曾经风华绝代,也挨不住岁月这把杀猪刀。但,岁月带走的是皮相,却带不走那一身的气质,每个人都有老的时候,一直优雅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或许是走累了,老太太看了看四周,走向路边上那个木质长椅,打算坐在这里歇息一下。

瞧见老太太的动作后,身后跟着的护士赶紧上前几步在那张木椅上垫了一层隔凉的软垫。

老太太对那位护士笑着道谢,年轻的护士顿时对这位老人家的印象更好了。

那位中年妇人看了看郑叹,依然忍不住嫌弃,心里将围墙上那只黑猫骂了千百遍。没办法,在医院里面,很多人比较讲究,对一些事情也忌讳,就好像送水果的话以苹果居多,很少有人送梨,前两天老太太还想吃梨呢,她费了好些唇舌才让老太太答应换了个其他的水果。可现在,看到一只黑猫该怎么办?

很多人觉得黑猫邪乎,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时候这样一个地方,中年妇人总觉得不吉利,尤其是那只猫看人时的眼神,让她感觉心里毛毛的,本来想过去将猫给赶走,可见老太太这样子,下手赶是不行的了。想带着老太太走去其他地方,偏偏现在老太太还坐下了!

该怎么办?!

嘴上没怎么说,但郑叹能够从中年妇人那眼神里瞧出强烈的厌恶和排斥情绪。这让准备抬脚离开的郑叹改主意了。

郑叹有时候就这样,有些倔,还带着逆反情绪。你越讨厌我,越想我离开,我偏偏不!

于是,郑叹就蹲在高高的围墙上,与那位中年妇人对着瞪,还得意地晃悠两下尾巴尖。气得那位中年妇人面上直抽,偏偏因为老太太在旁边还得强忍着不能发作,这要是换在平时,她早就叫上人动手了。

老太太看了看郑叹的方向,笑道:“我小时候也见过很多黑猫,那时候我们那儿的老人说,黑猫是灵物,能驱邪。”

中年妇人心里对这个说法不屑,还驱邪呢,她看这只猫本身就是“邪”!

“你还别不信,我记得,当时我们村……”老太太看着郑叹的方向,视线却似乎透过郑叹在回忆好多好多年前的事情。

老太太说了些,中年妇人只当听故事,心里对于围墙上那只猫的厌恶情绪并没有削减多少,如果是她自己在住院期间的话,是绝对不希望看到这种纯黑色猫的,一定会让人将它赶得远远的,打得它不敢再靠近。

估计是老太太因为郑叹的关系,回忆往事回忆上瘾了,还说了些记忆中的趣事。

“想不到老太太您当年也很调皮呢。”旁边的年轻护士打趣道。

“是啊,当年我也是个疯丫头。”老太太倒是一点都不介意掀自己老底,说完又感叹道:“这人啊,回想起年轻的时候,还真觉得变化挺大的。缺点,优点,旧习惯,新习惯,就跟城市建设一样,有的地方得拆,有的地方会新建起来,隔些年再看,却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大变样了。”

年轻护士这时候不知道该说啥了,她并不了解这位老太太,怕说错话引起这位老太太感伤,对于这种年纪的老人,一点小病都可能要命,这其中,情绪很重要。

中年妇人见老太太的话头不对,赶紧挑其他话题。却不想,老太太压根就没想换话题,看着围墙上的黑猫对中年妇人道:“我瞧着,这猫还真挺有灵性的。”

有灵性个屁!中年妇人腹诽。

老太太兴起,朝郑叹那边招手,“嘿,围墙上的黑猫,有时间过来陪老婆子我说说话吗?”

它能够知道什么啊!中年妇人正准备安慰下老太太,不想,余光瞥见围墙那边黑影一动,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原本蹲在围墙上的猫已经跳下来了,正往这边慢悠悠走过来。

这次不仅是中年妇人和那位年轻护士了,就连老太太也惊讶,她不过是随口说说,真没指望这只猫能来。

郑叹对这位老太太印象不错,所以决定给点面子,再一个,就是为了气气那位中年妇人。

见到郑叹真过来,老太太高兴了,招招手又拍了拍旁边的木椅,示意郑叹到旁边坐。

那位中年妇人想说猫身上病菌多,却看着老太太好不容易心情不错,也不敢乱开口。

郑叹也不客气,过去就跳上长椅。

虽然那位中年妇人忍耐着,在郑叹走过来的时候还是免不得像避瘟疫一般往旁边挪了挪,不想跟这猫靠得太近。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猫有灵性吧?”

老太太抬手摸了摸郑叹的头,郑叹侧头避开。老太太也不在意,她觉得猫好像都比较警惕,能过来已经很不错了,因此,老太太心里那高兴劲儿一点儿没减。

这次那位年轻护士找着机会了,赶紧道:“还真是,这样说来,这猫能驱邪呢。”她本来打算说这猫能去除病气,可她转念一想,不能乱说,不然最后出了什么事情她可承担不了。

能说什么?中年妇人即便对长木椅上那只猫很排斥,却也得扯出笑跟着附和两句让老太太宽心。

郑叹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呆在老太太身边,看着中年妇人的眼神带着点挑衅意味。

中年妇人深吸一口气,将心里那翻涌的怒意压下,她本来还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一只猫眼里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可越看,她越觉得并不是自己的情绪引起的幻觉,顿时攥紧了拳头。

因为要来照顾老太太,长长的指甲都已经剪了,若非这样,她攥紧拳头的时候,指甲肯定都已经刺破手心了。

郑叹瞧到这位中年妇人的小动作,很是不屑。虽然这位看着也是个阔太太,不说珠光宝气——照顾病人不敢打扮得太过,那一身穿着打扮和面部保养来看,曾经也是个相当受追捧的美人,但相比起旁边的老太太,郑叹觉得这中年妇人老了也是个老妖精。或许,这就是气质的差别?

摇摇头,郑叹蹲在老太太身边,他能看出这位老太太是个病人,有些虚弱,这么好的人,郑叹希望她能健康起来,多看看这个加速变化的城市。从她看向自己回忆时的眼神,郑叹感觉,这位老人还是有很多舍不得、放不下的人、事,只是,时间不等人。

日渐倾斜,老人得回病房去了,郑叹也准备起身离开。

起身前,老太太抬手准备再摸摸郑叹的猫头,郑叹条件反射地躲开了,男人的头不能乱摸。不过,想着面前这位老太太,顿时又有些不忍,在她还没收回手的时候,郑叹抬起前掌在老太太手心上碰了一下。

祝你健康,这位不知名的老太太。

碰完之后,在这三位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郑叹便翻过围墙离开了。

老太太看了看手心,笑了。

老太太身边不远处的年轻护士看着站在那里的老人,心想,这位当真不容易。从乌发到银丝,红颜褪尽,步履蹒跚,病魔困扰,却依然笑得从容。

老太太拉了拉披肩,轻声道:“准备手术吧。”

“妈,您真这样决定?!还是再考虑下吧,不能因为那只猫……”中年妇人很担忧,如果不选择手术的话还能挺个三五年,手术的风险太大,成功了还好,老太太也能多看些年这城市的变化,可若不成功,就再也看不到这座城市。

老太太摇摇头,却并没有再说什么。看这样子是真下决心了。

第二二四章 高级骗子?

郑叹猫生中过的第三个年,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焦妈带着俩孩子一只猫回焦家老宅过年,期间也去顾老爷子那边玩了几天。

除夕那天焦爸打了电话,如果快的话,他下半年能回来,不过话没有说死,涉及到研究项目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一个没有多少起伏的年,这是郑叹的印象。

趴在阳台上打了个哈欠,郑叹从五楼阳台看了看远处。开学后,学校里又开始欢腾起来,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时,一些树也开始冒嫩芽了。

这是郑叹来到这里的第三个年头,习惯之后,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其他想法了,有些时候就算不想承认,但也得向命运这倔老头妥协。不然咋整?虐自己玩么?何必太苦恼。

郑叹在旁边的花盆上蹭了蹭下颚处,无聊地打了个滚,想起今早上起床的时候小柚子说的话,郑叹跑进卧房跳上化妆桌对着焦妈的化妆镜看了看,好像……是胖了点。

过年是很容易长胖的,郑叹这个年确实没怎么出门,成天吃了睡睡了吃,再加上郑叹的大胃口,不长胖才怪。

这段时间一直窝在家里,不怎么想出门,郑叹将之归为春困秋乏,不过,这样子是得多出去走动走动了,冬天已经过去,不用继续屯膘。

郑叹没有直接从东区大院的侧门出去,而是在学校里走了段路。经过一个小道的时候恰好听到焦爸手下唯一的那位女研究生曾静同学正在跟人抱怨最近院里某些老师的不当行为。

就像年前听易辛抱怨的那样,没有老板撑腰的研究生在院里说话都没多少底气。其一就表现在公共资源的争夺上,就算是公共资源,那也得分个先来后到,分个优先使用。资源有限,资金有限,谁有能耐谁先用、谁占据。

而现在,郑叹听着曾静的抱怨,好像不止易辛说的那么些事,不然曾静不会用“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来感慨。

郑叹虽然对他们学院里的事情并不了解,偷听曾静和易辛他们的抱怨中也知道,这几位在院里有时候被其他老师欺负,院里师兄师姐在导师默许下打压师弟师妹等的事情不是什么稀罕事,同院同学之间的竞争也时刻存在着,搞科研的有时候玩心眼未必会输给搞政治的那些人,这年头,杂事不管不顾一门心思搞学问的,要么有人撑腰,要么会沦为斗法的炮灰和某些人上爬的梯子,而剩下的,能按照自己原本意愿走的那一部分,所占的比例实在是太少。

不过,焦爸貌似也不是个忍气吞声吃闷亏的,等着秋后算账吧。郑叹对自家猫爹倒是信心十足。

郑叹今天依旧打算往附属医院那边走,这片地方还没怎么摸熟。

来到医院这边,郑叹不禁想起了年前那次来这里的时候见到的那位印象不错的老太太,不知道现在那位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身体恢复情况如何。

跳上围墙,郑叹沿着高高的围墙走,就算冬天也能见到许多绿色的院子,如今更是多了许多新绿,一派生机。

今天天气也不错,有一些身体恢复情况良好却在病房里闷不住的病人们在家属的陪伴下出来走动,看着周围的风景,心情都会好不少。

郑叹不准备细找,就是沿着围墙走的时候扫一眼而已,有了年前那次被那位中年妇人忌讳的事情,郑叹觉得,还是别在医院太招摇的好。

虽然没细看,脚步也比较匆忙,让郑叹意外的是,他还没走几步,就被人给叫住了。

一开始郑叹没以为在叫自己,直到那边叫了好几声“围墙上的那只黑猫”,郑叹才看向那边。

叫住自己的是一个年轻护士,不是年前郑叹见过的那位。而在这个年轻护士旁边,有位老太太坐在轮椅上,被年轻护士推着走动。

轮椅上的正是郑叹年前见过的老太太,郑叹看过去的时候,老太太还朝他招手。

相比起年前那次的印象来说,现在老太太瞧着又瘦了不少,不过面色好了些,看人时眼里的神采也让人心情不自觉地往好处发展。

想来刚才是老太太看到郑叹,却不能大声叫,所以才让那位负责推着轮椅的年轻护士出声的。

那位年轻护士瞧着郑叹的目光带着疑惑,她心里知道,医院里很多人对纯黑色的东西比较忌讳,上次就有个人看望病人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被那位病人用东西给砸了出来,病人说那人用心险恶,骂了好久。可现在,这位老太太竟然对一只黑猫这么热情,真是让人费解。

周围也有出来散步的病人,看到老太太这样子,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不过他们并没有靠近,在这方面讲究的人生怕惹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上身。

“老婆子我手术能这么顺利,还多亏了这只猫呢。”不管真相是不是这样,老太太确实有给郑叹洗白的意思。

周围有人信,也有不相信的,没在意其他人怎么看,郑叹觉得,既然老太太有意护着,自己万没有直接扫她面子的道理。老太太既然招手让自己过去,郑叹便跳下围墙往那边走了去。

老太太倒是想让郑叹坐她怀里,郑叹没干,就在轮椅边陪着走。

年轻的护士慢慢推着老太太沿着路走,或许是因为有一只黑猫跟着,年轻护士有意避开人多的地方,省得给其他病人添堵,毕竟,不是谁都能容忍一只黑猫在这里的。

沿着这边走了大半圈,年轻护士准备推着老太太回去,郑叹瞧着老太太面上露出些疲惫感,心里明白老太太这是要休息了,决定陪着走完一圈就离开。听说老太太手术很顺利,恢复情况也很理想,郑叹心里也放心不少,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过是碰巧遇上,算是个熟点的路人而已,郑叹并不准备过多亲近。

一圈快走完了,再走几米就到一个岔口,郑叹正准备拐弯离开,抬头却发现岔路口那里站着的三个人。

两男一女,女的郑叹年前那次过来的时候见过,就是那个对自己很排斥的中年妇人。和那个中年妇人挨着站一起的应该是她丈夫,也就是年轻护士口中所说的老太太的儿子。那人看着挺稳重的,平日里应该也是站在高处发号施令的那类人。

此刻这对夫妇正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着话,看这对夫妇的样子,那个年轻人也应该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不然不会让这对夫妇如此对待。这是包括推轮椅的年轻护士在内的周围人见到这一幕的想法。

“您儿子又来看您了呢。”年轻护士见到岔口那里站着的人,笑着说道。她知道这位老太太有个很有能耐的儿子,听说是哪个大公司的老板,平时忙得很,但一有时间就会来医院这边看看老太太,尤其是老太太手术那几天,几乎一直陪着。如果不是老太太的坚持,这人一定派更多人过来照顾,先前还准备安排出国手术来着,被老太太给拒绝了。总的来说,是个孝子。

老太太对这个儿子也很满意,面上的笑意又深了些。

不过,站在轮椅旁边的郑叹,心里又是一翻狂风暴雨。他刚才只是在那对夫妇身上扫了一眼就没再注意了,他的重点放在那个年轻人身上。

那个年轻人,怎么说呢,西装革履,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的穿着也花费过心思,与那对夫妇说话的时候笑容得体,不卑谦,不张扬,人们见到他的第一眼肯定会认为,这人一定是某个背景非常好的大家族里教出来的,就算没有大家族背景,也是个有境界、有高度,有学识、有素质,有责任、有目标,有贡献、有成果的社会精英。

不过,这位在众人看来知书达礼的社会精英,郑叹看来却是个表里不一,神一般演技的高级骗子。

不错,这人就是郑叹年前跟着二毛去追寻核桃师兄踪迹的时候见过的那个染着酒红头发的假富二代。那次这人脸上被揍过,也看不清到底啥样,想了想核桃师兄手里的那张假身份证上的证件照,再对比一下此刻见到这人的样子,二者差别实在太大。

郑叹仔细瞧了好几眼,虽然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人就是上次那个红头发,但郑叹就是觉得这就是同一个人!

有时候,气质的改变,换个发型,便判若两人。不过,现在郑叹知道,气质这玩意儿,也是能装的。而这人能转变得毫无痕迹,表演技能运用得如此出神入化,郑叹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人不去演戏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过,如果这人真是骗子,能如此轻易就骗过那对夫妇吗?从推轮椅的年轻护士口中推测,郑叹不认为那对夫妇会轻易相信人。

正想着,郑叹发现了个细节。那个中年妇人虽然没怎么搭话,只是站在旁边听着丈夫和面前的年轻人说话,但她的眼神有意无意扫了扫那人的袖扣。

袖扣可能对很多人来说并不会多注意,但有一定社会地位的男人都很注意这些小细节,小小的一粒袖扣,却能成为一些品位女人慧眼识人的明显标志,甚至有人说过,在这个没有贵族的时代,袖扣能让雅痞男人变得高雅。

郑叹曾经也算个富二代,也打进过一些圈子,当初参加过许多派对,某次派对前他听一个帮着选礼服的玩伴说过袖扣的事情,也正因为这样,郑叹才会知道一些平时不去注意的小地方。现在,那个中年妇人的行为让郑叹记起来了这些细节。

焦爸经常跟焦远说细节决定成败,这位高级骗子能成功,或许正是将这些细节打理得趋近完美。

看着与那对夫妇侃侃而谈的某骗子,郑叹心里再次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年头,甭管是扫大街的还是社会精英,术业有专攻的同时还得发展分支技能。谁能想到这人年前还是个假富二代,年后摇身一变成了社会精英。那模样那气质,就在告诉人们:老子很有文化,老子很有涵养,老子就是个受过优等教育的高级社会精英!

正因为了解过另一面,才会显得反差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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