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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变成猫-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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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吃饱喝好熟络地翻窗户开溜的黑猫,蔡老板笑着摇摇头,然后继续处理手头的几份文件。他知道店里有人私下里抱怨将那么好的饭菜给猫吃太过浪费,而且这还不是老板自己的猫,也不会在店子里抓老鼠,简直就是坑货。

为此蔡老板并没有解释过原因,有些事情没必要让别人知道,而且,他觉得那只黑猫也挺好的,而且,他不觉得那只黑猫像雇员们私下里抱怨的那样尝不出好坏味道,他对别人吃饭的时候细微的表情眼神变化很敏感,能从中推测出对方对菜的满意与否,而那只黑猫吃菜的时候也会有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很像人,而其他猫没有。

就像叶昊他们说的,这只黑猫是不同的,不能以常理论之。

在蔡老板分析刚才郑叹吃那道新菜式的表情的时候,郑叹翻窗户下楼,准备走人,没想到刚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回头看过去,冯柏金正从“食味”里面走出来。

冯柏金今天中午放学之后,便过来“食味”这边吃饭,他很喜欢这边的菜,预订的时间也太晚,订单号靠后,过来等了会儿才拿到菜,反正下午没课,他等得起,也没在这里吃,座位早满人了。没想到提着饭菜走出来就看到熟悉的猫影,喊了声确定下,还真是。

知道那只黑猫经常往这边跑,熟人还多,冯柏金也没多想,将饭菜放进电动车后备箱,准备回去,抬头就看到那只黑猫朝自己跑过来。

冯柏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放进后备箱的饭菜招猫惦记了,不过,在看到郑叹跳上车座,却并没有去挠后备箱,便不再说什么,他明白道这只猫想搭便车。

吃饱了,郑叹有些懒洋洋的,不想走,本打算再慢悠悠晃回去的,既然碰到冯柏金,也就不打算继续走了,蹭个车。

冯柏金骑着电动车进了楚华大学,既然后面那只猫没下车,便绕道去东区大院那边,经过一条道的时候,旁边的树林里传来两声猫叫。

郑叹一听就知道是哪两只了,而冯柏金显然也知道。

停下电动车,冯柏金朝林子那边喊。

“虎子——吃饭了——”

为什么不喊“回家了”?因为冯柏金深知,“回家了”的吸引力绝对比不上“吃饭了”这三个字,只要喊“吃饭了”,就算虎子正打得兴起,也会立马过来。

果然,冯柏金一喊,那边正响着的充满攻击意味的猫叫便停止了。

郑叹已经从车上跳下来,这里离东区大院不远了,没必要再占着地儿。

嗖——

灰黑色的身影从草丛里飞快跃出来,相比起上午郑叹看到的样子,现在虎子身上多了两条抓伤。

本来攻击力就略逊于花生糖,毛还短,没多少防御力,这也是为什么这家伙十打九输的原因。

冯柏金看着虎子身上的伤,相当无奈,伤口不深,关家里休养几天就行了,虎子这家伙伤愈能力强。

冯柏金是第一次自己养猫,而养猫的经历总结起来,满满都是泪,挠桌子挠门摔东西早就已经见怪不管的了,至于很多人说猫会送礼,冯柏金肯定会“呵呵”两声,你能想象大清早起来发现枕头边放着一只被玩死的肥老鼠的心情吗?

那感觉简直……日了!

家里的老鼠?

家里被打扫得很好,不应该惹这么多老鼠,冯柏金那里负责家务的李婶还纳闷呢,直到有天她在小区里散步,一个住户看到她还笑着打招呼说,“你家猫可能耐了,把我家老鼠抓得一只不剩。”

冯柏金正想着,虎子已经跳上车座,扒在电动车后备箱上叫。

“回去吃你的猫粮去,那不适合你吃,味道太重。”冯柏金将扒在电动车后备箱上的猫提起,放在车前篓。

虎子也配合,蹲篓里,下巴搁在车篓边,俯视着从草丛里跳出来的花生糖。

花生糖盯着那边,尾巴大力甩动着。

猫摇尾巴跟狗摇尾巴的意义不同,狗摇尾巴多半是心情不错,高兴才摇,而猫却并非如此,猫摇尾巴的意义很多,不同幅度不同力度都反映着不同的心理,可能是在琢磨小心思,也可能是在生气,比如花生糖现在,摇尾巴的情况肯定是后者。

冯柏金正跟郑叹和虎子说着别乱吃死老鼠之类的话,一看到花生糖,话也不说了,直接开车走人。

冯柏金每次看到花生糖都绕远道,没办法,他家猫拉了仇恨值,连带着他自己也跟着遭罪。花生糖能追车追老远,冯柏金电动车上那几条爪痕就是花生糖挠的,冯柏金家里的人一直以为是虎子,要不然得更担心。花生糖那家伙连小郭的帐都不一定买,更别提没啥关系的冯柏金了,每次都让冯柏金胆战心惊。

不过,大概是看郑叹在这里,这次花生糖没追。

冯柏金他们离开后,花生糖也不再是那一副人畜勿近的样子了,又变成无害的乖乖猫,走到郑叹面前来打算蹭蹭,郑叹没理它,拨了下花生糖身上的长毛,没看到有伤口的样子。

至于冯柏金说的别吃死老鼠,花生糖好像真没碰过那个,从小就没碰过,不知道是不是也能闻出不对来。

说起灭鼠药毒死的死老鼠,早些年焦爸为了防止郑叹跟院里两只吃了灭鼠药毒死的死老鼠而亡的猫一样,还给郑叹做过培训,从几种灭鼠药到毒死的死老鼠,郑叹都了解一点,焦爸还解剖过几只不同灭鼠药毒死的死老鼠,郑叹全程旁观,但也恶心得够呛。后来知道郑叹从来不吃老鼠之后,焦爸也不再去担心那个了。

农村里养猫的人多,猫,狗等很多都放养,连小孩也是半放养状态,为了避免一些意外,用灭鼠药的也不多,但城里用的就多了,本来居住密度就大,关系也不那么好,自家不用,其他家用的就多了,谁管你家是不是养了猫。所以,放养猫的家里很多人都会担心毒老鼠的问题。

不过,好的是大院里面好像基本没人去用灭鼠药,被毒的猫都是跑远了才出状况的。

这日,郑叹中午又遛到“食味”,翻窗户进蔡老板的休息室。

蔡老板正在整理一份文档,盯着电脑屏幕手指敲击着键盘,听到声音看过去。

“哟,黑炭来啦。”说着蔡老板将办公桌上堆积的一些打印文件整理了一下,空出地方。

郑叹本打算往书桌那边跳过去的,但正准备跳的时候,突然顿住,收回脚,使劲在空气中嗅了嗅,分辨着室内的气味。

蔡老板看着郑叹这样也奇怪,以前这只猫翻窗户进来就直接跳椅子上或者跳桌子上的,现在这又是怎么了?

郑叹往蔡老板的办公桌那边闻了闻,又闻闻其他地方,往后退了点,蹲在窗台上思考,不论蔡老板怎么说,郑叹就是不往里走。

蔡老板很疑惑,而且,他从窗台上那只猫的眼里看到了让他感到不安的眼神。

第三二五章 源头

“黑炭,你怎么了?”

蔡老板不由得从电脑椅上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往外看了看,没有任何特别的,再瞧瞧窗台上的黑猫,依旧紧盯着室内,像是房间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黑……黑炭?”

蔡老板又叫了声,声音中带着的不安和焦躁感更深了。他不由得想起在南城的时候遇到的一些事情。商场如战场,明争暗斗,不择手段的事情多的去了,他对那些并不在行,很多时候也是靠那边的朋友帮着解决的,后来事情就少多了,一直到现在再次发生异常状况,蔡老板又回想起了曾经的一些事情。

他现在没有帮手,店子里安保方面也有待加强,过年时候他回南城在那边找了一些朋友帮忙介绍可靠的人,但还需要一段时间他们才能过来上任。

到底怎么了?

蔡老板一直觉得动物对危险的感知力比人强,再加上他知道这只黑猫与众不同,所以从心理上更相信它,也正因如此,他现在才不由得忐忑。未知的危险让人难以平静下来。

郑叹不是不想理蔡老板,他只是在思索。呆在窗台上,窗户都没越过去。他闻到了一些气味,而从蔡老板的表现来看,这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

这种气味并不重,可以说是很难辨别出来,以人的嗅觉基本闻不到,就算是郑叹现在比一般人类灵敏得多的嗅觉也只是觉得有那么点点气味而已。而且,郑叹没闻到过这种气味,但却有种熟悉感,应该是以前闻过类似的。不管是闻过的还是没闻过的,都让郑叹感到危险,是直接扭头就走唯恐避之不及的那种。

正想着,那边蔡老板见郑叹一直没什么反应,便伸手过来想戳郑叹一下,让郑叹回神。

但郑叹抬头看到伸过来的越来越近的手指时,急忙往后撤,可惜,背后没地儿,脚打了个滑差点从二楼窗台掉下去,要不是反应快,扒住了窗台边沿,那就难说了。

见到郑叹这样子,蔡老板看看自己的手,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平时虽然说这只猫并不怎么平易近人,但偶尔轻戳一下也行的,不会像现在这种如躲避瘟神一般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但越来越不安的心绪是真的,也无法镇定下来想多少事情。

沉默了几秒之后,蔡老板给店里的经理打了个电话,下午店子里歇业休整,就说内部改装,下午预订的客户会依次打电话过去赔罪,想退款的退款,不退款的有另外的赔偿或者往后延期,该怎么处理经理肯定知道,不然也做不了经理之位了。

打完之后,蔡老板又接连打了几个电话,郑叹听着,应该是蔡老板要请人过来看看这边。

其实蔡老板也可以悄声找人来先查一查,店子继续营业,但他怕,一旦出个什么事情,这个店子就全毁了,损失可不是一下午的收益所能比的,那是他这些年的心血。

当然,蔡老板并不担心是菜的问题,因为曾经在南城遇到过一些栽赃陷害,所以在厨房的清洁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不论是采购还是采购回来的菜都有专人负责,菜送来之后也会有专门的人负责检测农药残留,连自来水都查,根本不会发生饭菜中毒的事情。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蔡老板就再次询问过采购那边负责检测的人,确定近期那边的烦恼只有供货不足和价格偏高,除此之外没有其他问题。

如果不是饭菜方面,那到底是哪方面?是针对“食味”,还是针对自己本人?蔡老板敲了敲额头,想着各种可能。他比不上其他人的精明,想不出办法,便打算出去走走,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看向窗台那边:“黑炭,能帮个忙吗?”

郑叹站在窗台上纠结了一下,他大概猜到蔡老板让他干什么了。他本打算直接开溜回楚华大学那边去焦威他家小饭馆吃饭的,但听到蔡老板的话,郑叹犹豫了,说起来,蔡老板确实对他挺好的,每次过来都好吃好喝供着,郑叹霸占着沙发睡一下午蔡老板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赶人。这样一想,郑叹觉得自己开溜的话实在够没心没肺的,既然对方对自己好,现在有了困难帮对方一把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这个忙也不算是什么大忙。

郑叹没有从房间里走,虽然从这里走也不会立马有啥事,但郑叹就是心理过不去,直接从二楼翻下来,被蔡老板带着走的正门。

现在店子里正是高峰期,人来人往的,顾客中有人认识蔡老板,但并不多,见到后也只是简单打个招呼。

蔡老板感觉自己面上笑得肌肉都僵了,谁都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难受。看到门口不远处的黑猫后,蔡老板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这猫没直接走就好。

店门口已经挂上了下午歇业整修的牌子了,有不少人询问,经理都礼貌地笑着解释。一切都还算正常。

蔡老板带着郑叹走进店门,从靠边上的地方走了一圈,这时候很多人都正吃得兴起,或者盯着手上的菜单,或者跟同伴聊着一边等菜。郑叹靠墙走,还有蔡老板挡着,注意到他的人很少,也没几个有兴趣多看。

郑叹对周围的人并不在意,他仔细辨认着屋子里的气味,不知道是菜味太浓太香压过去了,还是本来就没有,总之郑叹闻不出蔡老板休息室的那种气味。

在一楼大厅走了一圈,然后上楼梯来到二楼。二楼有很多隔开的小间,坐在小间里的人不会注意到郑叹,也只有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的人才可能注意到。

这时候蔡老板也不去计较那些了,有个认识的人还问蔡老板怎么让一只猫在这里走,蔡老板编了几个理由搪塞,对方也不是真在计较这些,便没多问。

郑叹在二楼走了一圈,和一楼一样,并没有闻到那种气味,他觉得应该是那种气味太淡了难以辨别,大概被饭菜的香味压下去了,而且走来走去的人这么多,各种气味混杂,辨认不出来也说得过去。

想着是不是自己没辨认出气味,郑叹的脚步突然一顿,看向旁边的一张桌子。

蔡老板看着郑叹从一楼到二楼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心里放松了很多,这么说吃饭的地方还是没什么问题的,顾客们也不会有影响。莫非真的只有自己房间有问题?真的有人要费尽心思对付自己?

又开始左思右想的蔡老板见到那只黑猫突然顿住,看着旁边那张搁置物品的桌子。这张桌子并不靠近二楼吃饭的地方,放在这里有时候是为了更方便回收餐具,这里放着的多半都是员工们的东西,而这里也靠近员工休息室。

难道是员工的问题?

郑叹也想着是不是哪个员工对蔡老板有意见而特意阴蔡老板一把,但走到员工休息室门口也没闻到那气味,他还跟着蔡老板进里面走了一圈,把正在休息的两个员工吓得立马站起来了,生怕老板觉得自己在偷懒。

员工休息室,也没问题。

这样的话……

走出员工休息室的蔡老板看了看旁边的关着的小房间,那里面是打扫清洁的人休息的地方,由于人并没有服务员多,所以这里并不大。

打开门,郑叹跟着蔡老板走进去,此刻里面只有两个等着换班的中年妇女,边上搁置着各种清洁用品的架子,每个清洁工都有她们自己的柜子,里面放着店子里发的清洁套具,不同的人负责不同的地方,哪里出了问题就找那个时段负责那里的人。

见到蔡老板,两位清洁工很是拘束,看上去并不是那种很会拍马屁的油嘴滑舌的人,去年年底的几个月她们都做得很好,并没有出什么问题,而且都是以前有不少这方面经验的人,也并没有受到过过去老板的训责,能看出这几人以前做清洁这方面是做得很好的,不然也不会留用到现在,今年并没有清洁工的人员变动。

蔡老板僵着笑跟两位清洁工说着话,知道其中一个是早上打扫过自己房间的人,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这人眼里露出的一点心虚,但蔡老板并不觉得这人会害自己,一些人会私下里捞点好处,只要在接受范围内,蔡老板是不会去追究的,这也是一种平衡手段。

跟清洁工聊着的时候,蔡老板也注意着郑叹那边的动静,直到看到郑叹停在一个柜子前。

“那个柜子是谁的?”蔡老板指着那个柜子问道。

“老板……是我……我的。”出声的是那位早上负责打扫蔡老板房间的清洁工,看上去很紧张。

蔡老板再好的脾气现在也憋不出笑脸了。

“把柜子打开。”蔡老板说道。

两位清洁工以为老板在查勤,做个突击检查,看看“装备”也说得过去,但那位清洁工面上显露出惊慌的神色,蔡老板平静的一张脸已经黑下来了。

那位清洁工打开柜子,给蔡老板看了里面的清洁工具,同时也主动认错,她将店子里发的清洁剂卖了,用的是自家的廉价的清洁剂。店里统一发的都是质量很好的清洁剂,价钱也比一般的清洁剂要贵很多,外面的很多清洁剂一瓶500g装的三五块,而店里发的则一瓶三五十。

郑叹着看那个使劲认错的中年妇女,她说的话应该是真的,但郑叹自己也确实从这里闻到了那种气味,这人的柜子和别人的柜子气味不同,他刚才都不想靠近。

郑叹看向那位中年妇女的手,那是一双劳动的手,老化,褶皱,显示着这人经常做着底层的一些工作,同时,郑叹也注意到,这位清洁工紧张得拽着的手指,指甲上有白色的条纹,不同于正常人手指上的指甲半月痕。

用焦爸他们说的那种专业叫法,那叫米氏线。

第三二六章 惹事?挡灾

其实郑叹进来就闻到了那股让他很不舒服的气味,比蔡老板休息室的气味要稍微浓一些,而气味的源头就在那个满是紧张的清洁工身上。看看那位清洁工的指甲,郑叹不知道这位大婶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正处在一个很危险的状态。

除了清洁工具之外,店子里都统一发了清洁服和鞋子等,正在上班的清洁工会将自己的衣服放在衣柜那里,郑叹能够从衣柜那儿闻到更浓的气味,当然,只是相对而已,以人的嗅觉来看,未必能够辨认出来。

郑叹不可能将这些跟蔡老板详细说明,而且,现在蔡老板也已经意识到那瓶清洁剂可能有问题,所以很快采取了行动。

下午“食味”店里歇业,大门紧闭,外面的人走过时能听到里面一些敲敲打打的声音和电钻的钻动声,看看挂在外面的整修牌子,大家也没多想,很多店子都会在工作日整修,以便赶上周末更好地盈利。

“食味”内,也确实在动工,之前蔡老板就察觉到了一些需要小修的地方,格局也要稍微调整一下,毕竟,不同的地方,人们的习惯也有着差异,刚好趁着这次机会一起整理了。他的休息室是整修的主要地方,彻底清理也要重新装修。

郑叹下午并没有回去,就呆在这里看着蔡老板找人帮忙。

蔡老板拿着检测结果的时候手都有些抖,那几种毒性很强的重金属看得他心慌,在清洁剂中检测到的结果说有一部分杀虫剂在内。

现在很多人种菜杀虫都不会用那些含重金属的了,很多国家甚至早已减少或停止使用,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使用的。至于这种杀虫剂怎么跑到清洁工自己的清洁剂瓶子里,连清洁工自己都不知道。

“真要想害你的话就不是喷这种清洁剂了,那样毒性会降低很多,喷这里也见效慢,要想达到目的,直接喷杀虫剂更好。”蔡老板那位帮忙检测的朋友对蔡老板说道。

照那位清洁工的说法,她觉得蔡老板这人不错,自己私下里贪了小便宜过意不去,清洁的时候还专门给蔡老板落了点灰尘的键盘的电脑都使劲擦了擦。这也是郑叹躲开蔡老板手的原因,因为蔡老板手上也有点那气味。

想一想,如果将用在这里的那瓶清洁剂换成那种没什么气味的杀虫剂的话,蔡老板每天要接触的电脑、键盘、办公桌、沙发、窗户等等地方都会布满“毒”,在这样的房间里长期生活,谁听着都会忍不住颤几下。

“别担心啦,可能是意外吧,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你还是仔细查查的好,心里有个谱,当然,如果真的是意外的话,只能说你今年点儿太背,老蔡,今年是你本命年吧?”

那人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蔡老板还真的认真点了点头。

对方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沉默,虽然他平时跟人开玩笑的时候也会说本命年点儿特背的话,但心里并不那么认为,他不相信那些,因为他自己的本命年就没啥大起大落的,不过,蔡老板这里就不好说了,这种事情都能碰到,好在发现及时没闹大。

休息室重新清洗整修好之前,蔡老板在“食味”二楼临时隔了个房间,等到时候休息室那边装修整理好了通风一段时间再将这个隔间给拆了。

至于调查事情,蔡老板在楚华市没多大的人脉,没啥根基,如果真要往深里调查一些事情的话,找本地人自然是最好的。

于是,蔡老板去找了叶昊。

当初舒董特地拜托过的,叶昊自然也要给点面子,再说这事只是个小忙而已,费不了多大事。

郑叹在一周后知道的结果,和蔡老板那位朋友说的一样,这件事确实只是个意外。

那个清洁工老家就在市郊,清洁工家里有人在制造清洁剂的工厂上班,过年发的都是大瓶装的清洁剂,为了节省,使用的时候还会专门用个喷壶从里分装点出来稀释下再用。她家旁边有人包了一片地做花圃种花的,杀虫剂也是那人家里的,只是今年一场雪灾损失不少,那人不打算再种花了,搬走一些东西之后便关了门。

过年那几天清洁工家里也热闹,大人们顾不上的地方多的去了,有小孩翻到花圃那边找到了几个瓶子,而巧的是,他们那地方有个生产这种喷壶的小塑料厂,大家用的壶都差不多,但那几个小孩不知道,看着颜色差不错,还以为跟自家的清洁剂一样的东西,便拿回去了,还到处喷了些,因为没什么很重的气味,大家也就没在意。

后来小孩没玩了就直接放在桌子上,之后又有人误以为那是自家的清洁剂,想腾出几个瓶子装别的,便全部集中到一个大瓶子里了,啥时候想用啥时候从大瓶子里面倒。那时候大人们太忙,这活是让小孩做的,小孩也没注意那瓶杀虫剂和自家清洁剂粘度的不同,直接倒进未稀释的大壶里之后就跑去玩了。

也正因为这样,从那时候开始,那个清洁工家里使用的清洁剂全都是混杂了杀虫剂的,虽然混杂后的杀虫剂毒性降低很多,但屋子里,尤其是那位清洁工居住的房间里,之前那个从花圃拿来杀虫剂的孩子可是到处喷过的,那上面的毒性就要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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