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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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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耿忠这几日常随安贞左右,他若离开,这营生怕要由高宠来担任了,此来河间,安贞也就带了四个都头,分别是:高宠、邓怀、耿忠和高英(莺美),还有几个精明干练的都头却一并留在了乐寿县。
……
次日,莺美发放了一千五百贯钱引分别给邓怀、公孙胜、耿忠三个人,便叫他们早早的行事了,高宠也没顾得上晨练,便带了两个衙役随安贞大人去了府衙,倒是安敬在后院拿了根长枪瞎练,可说是毫无章法。
坐在廊厅里的莺美直翻白眼,都不值为这衙内的腌臜枪棒功夫生气,安敬其实就是活动一下筋骨,倒没想着练成什么高手,这时代有的是高手,自已这个年龄了,还练屁的拳脚枪棒?有那功夫却不如打趟太极拳。
想是这般想的,可一看到高莺美那张‘不屑’的面容,他心里就有些郁闷了,“……如何?我这功夫不错?”
莺美白了他一眼,哂道:“我两个使唤的丫头不在身边,否则便让她们痰盂子侍候,看着肠胃不舒服。”
“哈……”安敬不由大笑,“我便也觉得恶心,吃你这么一说,却舒服了许多,就这腌臜拳脚,可治得服你?”
莺美羞怒交加,想起乖趴着给他煽臀儿,更是羞恼,安敬却逼过来瞪着灼灼眸子迫她,“治得服你吗?”
“治得服,衙内这腌臜拳脚当代无有匹敌者……”莺美含羞垂了螓首,又怕他拉自已去轻薄,赶紧认了。
安敬却喜欢逗得这美女羞涩垂首的模样,这刻更拉着她的柔荑,却道:“昨夜我吩咐些事,却见你哥哥似有不豫之色,想来对我派人劫杀那蔡通判,心里有看法吧?你今日却须告诉他,似蔡宏这等狗屁撮鸟官再碰上了我还杀,当官不为民做主,不若回家卖地薯,整日只知逗乐亵狎,搜刮民财,更残害良臣,此番河间馆驿之事更怕他回京绕舌,这遭也是郑大人首肯的,郑系却是安家靠山,再说东京那蔡太师,更与郑居中等水火不容,保不齐便要拿安家开刀,是以此番真也容不得那蔡宏回京了,唉……这些争斗就是这般的烦人……”
高莺美之前也看出这衙内不是简单的人,此时听他说出这些话来,心里却也能够理解,便道:“衙内所虑甚是,自古侫臣却是不少,偏是这伙人又得重用,不过那蔡京已然老朽了,官家也用不了他几年,却说大宋国势孱弱,也非一时政弊所致,怕是由来已久,神宗、哲宗也曾励精图志,但阻力重重,颓势却非一日可变。”
“哈……本衙内就知道未来妻室是有见识的巾帼女英,实情是如此,但当今圣上却不甚贤明啊,开国太祖确为明君,时势亦与此时不同,国之初、百废待举,万事重头,老百姓税赋亦轻,可谓一片欣欣向荣,却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名权利禄的诱惑太大,不说朝臣争权夺势吧,便是皇室内部也自相残害,太宗为了传位给自已子孙,不惜把太祖两个儿子一一迫害至死,由此可见宫争廷斗之残酷,满朝重臣人人自危,却又不得不趋炎附势,那一刻谁想又想过天下之百姓?太宗这些后世子孙可有个出色之辈?澶渊之辱可曾洗刷?”
一顿又道:“不是我说句大逆之言,帝非明君我还要忠他?王朝兴衰自古有鉴,这江山万里非属一姓吧?当年陈桥驿兵变,皇袍加身,太祖不过是夺了他人的皇权,又在那时定下文官掌兵的皇家祖制,说穿了他不过是怕某一将拥兵自重夺了他赵氏之皇权吧,兴许便在那时他就埋下了祸国之因,再看看如今的赵官家任用的一干撮鸟官,踢球的高俅,没鸟的童贯,奸诈的蔡京,哪个是治世的能臣?一个个却是残陷忠良、横征暴敛、搜刮民众、祸乱宫廷的酷吏,这等一帮撮鸟官能治理好国家?莺美,你是渤海高郡王后人,高家世受皇恩……若某一日我安文恭被逼得揭竿造了反,莺美亦可抽出剑来割了我的头为高家全忠孝之名,保赵宋王朝再残喘下去,且看它能延续几年……唉!”言罢,安敬叹了一口气,松了她的柔荑,转身却朝自已房间行去。
高莺美咬着银牙,硬是站在那里动弹不得,此番听他剖心一语,不惊才怪,最终还是深吸了口气跟了过去,他这般说难道已存了反志?其实安敬是提前打个预防针,只因她在身侧,有些勾当却怕瞒不过她罢了。
第25章 心迹
跟进了房中,又低气下气的为衙内沏了茶水端奉上来,才道:“衙内,乱说些什么?凭你也能造反?”
只听她这说话,安敬就知晓这美女也不是要与自已闹翻,这倒是自已愿意看到的情况,淡淡一笑道:“却是些气话吧……本衙内岂是呆头傻鸟?这些话也只是和你瞎唠叼一番,便是与你兄长高宠也不会说,莺美你却是安文恭要娶进家的妻室,日后有许多勾当我亦瞒不得你,夫妻之间本应剖心真诚相待,才算是真正达到了心灵交融境界,我若须日日防着你拿剑剁我的头,岂非活的太累?适才那些言说只是心底的一些实话,憋的难受便与你道来,须知谋逆之言却要遭来大祸的,本衙内怎会四处瞎嚷嚷?谁跟着我也不是为了丢头舍命的,便是本衙内不为自已的脑袋着想,也须思虑他人的性命不是?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名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此番定下方略,本衙内也须运作三年五载,不说北地辽邦如何,便是黑水女真人也要跳出来搞事,天下大势是迟早要变的,那刻莺美你便看清了形势,即便我要做什么,也须有众人的跟着,是这个理吧?莫不是你也认为,凭我一人这两手腌臜拳脚能打下一片天下来?”最后一言逗得莺美抿嘴笑了,心底下便也松了口气。
“莺美却知衙内是谋定后动的个性,几番算计也告功成,日后的事日后再说,你却须依我,不敢逞强。”
“自然依得,没那般能力,我自不去逞强,本衙内向来不做费力不讨好的勾当,有那闲功夫,却不及与莺美堂前月下说说情话……”安敬又伸出爪子拉着莺着,非要让她坐在自已腿上,却把莺美羞的想逃掉。
偏是每遭给这冤家牵了手,浑身遍没了力道,最终还是给他拥着柳腰坐在了他大腿上,“衙内欺我……”
安敬挽着她细腰,手掌却滑至莺美纤腰下轻柔抚捏,一边笑道:“算不得欺吧?郎情妾意,花前月下,正该如此,哈……你须放宽了心,本衙内不是没心计的笨撮鸟,论耍阴谋鬼计,自诩不差给哪一个,眼下我等却是弱的可怜,先与民间置些产业却好,我异日入朝为官辅政却能利用,那赵官家若还是个明君,有图治之志,三五年内亦能扭转颓局,若一味执迷不悟、逗花戏娇的充做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却怪不得本衙内了……”
莺美听他此言也便点头了,好过这冤家此时就有谋逆心思,真若那般哥哥誓不相随,自已也进退维谷了。
“官家也算是个明君吧,崇宁年他亦有绍述之志,西北也曾大胜,朝野一度轰动。”莺美忙分说两句。
安敬却哧之以鼻,微微用力捏她臀侧,莺美不由嘤咛出声,呼吸亦急促起来,其实安敬也给她丰臀压的心头火起,某一部位发硬竟翘了起来,莺美自然感觉的到,却是吓的不敢挪动分毫,心里紧张的那叫要命。
“……大胜?自欺欺人罢了,莺美你哪懂的政治?只怕你对战争的深层含意亦没有真正了解,任何一场战争无非是政治的延续,若无利益收获,那无疑就失去了这场战争的基本意义,只为了扩大宋室的版图吗?却不知无形之中给自家添了多大的麻烦,那河西之地,一毛不拔、鸟不拉屎,每年各项费用所须几何?税赋能征上几贯钱?这笔帐他可曾算过?朝野上下那堆只会捧赵官家臭脚的腌臜官吏可曾合计过?一个个还沾沾自喜,弹冠相庆,却不知辽人、西夏等人也在争相庆贺,庆贺宋室皇帝又多了一份负担,只怕每年拔往河西的各项费用也须千万贯吧,所征之费却不及拔出的十之一二,而那场大战亦把大宋的国力进一步的削弱……”
莺美听罢更是点头,冤家所言极是,细细琢磨,可不正是这么回事?河西苦寒之地,哪征得上税项?凭白却多支出一项,西北之战却是‘入不敷出’,“衙内真好见识,莺美这趟却是服了你,你若入朝为官……”
“嘿,莺美,你若不想我给东京那帮腌臜官欺负,却不敢劝我入朝,眼前时机不至,去了亦是枉然……”
……
“娘娘,龙武右厢禁军已开进河间府境内,入暮时分可至府城外扎营下寨。”郑仕元恭身禀明了最新军情。
“甚好……郑大人且坐……待禁军休整两日,本宫便返回京城,此趟河间之行,感触良多,郑大人确为我郑氏亲族不可多得之干才,日后还须忠心不二为朝为国尽心尽力,官家面前,本宫自会为河间美言……”
郑仕元诚慌诚恐的连忙言谢,郑皇后却是摆了摆手,“罢了,你无须多礼,只是眼下官家未必许你入朝,外戚不担重任,乃是历朝之律,但也非是不能更改,郑枢密便是一例,你若有番作为,本宫则更易进言!”
“微臣省得,此后必竭力尽心为朝廷全忠效力,不敢给娘娘面上失色……”郑仕元心里忽忽的跳,激动异常。
“最好……”郑皇后微微一笑,话锋一转又道:“那安家父子忠贞不二,此次朝廷降旨怕有分赏,本宫启程再即,你却须传下本宫口谕,着那安文恭、高宠等数人一便护鸾驾去东京,此行关山万里,难保路上不再遭难强贼悍匪,安家小郎忠心耿耿,可鉴日月,那高宠武艺精熟,可敌万人,有他们相随护驾,本宫亦心安。”
“喏……微臣遵领娘娘圣谕……”郑仕元叩首退出了金鸾殿,下首坐着的郑枢秘和对面的高俅却是对望了一眼,娘娘最后一句话,仍含着对他们的一丝怨恨,高俅心头也是惴惴,必竟娘娘如今还是中宫国母。
郑居中还好一些,说直自已在朝中和娘娘却是齿唇相依,即便她心中有些怨气,却还有借助自已之处。
倒是河间郡王郑绅面上多有郁色,女儿这趟回转,只怕日后都未必再来河间了,啸风口一事定给她心里留下了阴影,自已这个郡王却也会选地方,偏偏跑到了北地,离的辽邦这般近,也怪当初头脑一热就……
现在后悔这些却是没意义了,在心中他却又动了迁移之念,都说江南好,四季如春,更有无数南国佳丽,若于有生之年,再迁徒大江之南享受一番,确也不枉此生了,而河间这边迟一日卷进刀兵,哪一遭宋辽两国又起了矛盾,只怕辽军铁骑不须数日便能开进至河间府地,自已已然垂垂老去,难道还要疲于奔命不成?
心中想及这些,越是郁闷不已,若无啸风口之袭,郑绅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必竟这些年来宋辽无大冲突。
又议了一些三两日后启程回京的事宜,郑居中才和高俅退去,国丈郑绅却借这个机会向女儿言说迁徒祖祠的想法,又借啸风口之袭说祖祠风水欠佳,然后又言说大江之南如何如何,郑皇后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父亲,这些都是家事你定夺便是,河北也好,江南也罢,莫不属我大宋治下,只是此一迁移颇耗钱银。”
见女儿不反对,郑绅便笑了,“无碍、无碍……为父自寻郑廷石计议此事,倒不需娘娘操心劳神……”
郑皇后微微颌首,也没说其它什么,郑绅也便退了去,金鸾殿上只剩下了陪坐在郑皇后身侧后的靖国。
“素娇……这番你可满意了?整日絮絮叼叼的烦我?莫不是急着要将那安家小郎一口吞进肚里去?”
给姐姐取笑,靖国素娇羞红了脸儿,吱吱唔唔的道:“皇后姐姐休要取笑,素娇岂会便宜那祸精……”
“这话却也不假,端的是个惹祸的精怪,若不是官家钦点了他觐见,本宫却万万不许他迈进东京……”说着郑皇后站了起来,走近素娇,低声又叮嘱道:“你却不敢与那小郎暗渡金风,行苟且勾当,若吃本宫察知,定将他锁进宫中来,阉了为宦,充进入内省终身为奴……”嘴里说着狠话,面上神情却有戏谑妹妹之意。
靖国素娇吃了一惊,慌惶道:“万万不敢做那没廉耻的勾当,莫不是妹妹在姐姐眼中只是个小淫妇?”
郑皇后瞪她一眼,却道:“你却以为你靖国府之前挑汉子的事没人知晓?虽则你未出面,只交付那些府婢去做这营生,却不晓得那些婢子如何耍弄汉子?宫中有一秘事你可知晓?早些年那慕蓉贵妃便曾把那梁师成的干子王黼私召进宫秘戏了多次,本宫手里抓着她的把柄,她却须乖乖做人,同是深宫寂妇,本宫只做不见。”
后宫争斗异常激烈,郑皇后颇有奇谋,更懂借势御人,下面几个贵妃无有念她的好,而郑皇后亦知官家许多秘事,他把蔡京父子的美妾娇妻都弄进宫里狎耍了,皇后早便看透了他,如何不伤心?所以后宫秘事她自是有目不见,睁一眼闭一眼。
第26章 大名府
政和三年、四月下旬;郑皇后鸾驾返京,这一日在河间数万百姓争相张望之中,郑皇后袅袅登上巨舰,在郑绅、郑仕元为首的一众河间官员相送之下离岸而去,除了郑居中、高俅和一众侍卫军将领相随之外,另有安氏父子、高宠、莺美等乐寿府官员,舟船行至乐寿县后,歇脚了半日功夫,便改行陆路南渡黄河……
歇脚期间,安敬告假领了高家兄妹回了一趟安府,找人把邓怀都头召来,秘议了一番,才又拜别了父母和奶奶安老夫人,重新返回了侍卫大队随军南去,邓怀这两日却是做下了大勾当,前一日他把离了河间返京的蔡通判一行家眷劫在黄河河渡口给打劫了,几大车金珠悉数落入邓怀手中,他为人忠厚,更因对衙内敬服,不敢贪半丝便宜,秘密押运回乐寿之后,按衙内之前吩咐就藏了这批金珠,据细点之后,发现这批金珠竟达50余万贯,当真是惊死人,那蔡宏在河间履任一年,却刮得这些银钱,不知是此人太狠还是河间太富?
其实这批金珠有一部分是郑仕元贿赂蔡宏的,他连自已一个小妾都送了蔡宏,只为安抚此人不与他抢权,那蔡宏是属狗的,见郑仕元肥的流油,自然每次敲的他狠,郑仕元也发觉自已惯坏了此人,心里却是恨的要命,所以当安敬暗示要除掉此人时,郑仕元把心一横就吩咐了一句‘却须小心行事’,可见他恨透了蔡宏。
高宠、莺美也被这偌大的一桩买卖惊的楞呆,暗称蔡宏为蔡剥皮,端的是刮民财的超级能吏,心下再无一丝对他的怜悯,反而暗赞衙内杀的好贼,安敬心下却另有想法,临去前又细细嘱咐了邓怀好一番,让他如此这般进行筹措南北舟事局的勾当,邓怀也是聪明人,一一领悟,至此,邓怀、耿忠成了衙内的心腹用士。
过了黄河,进翼州、恩州,沿着永济渠一路直奔大名府,五月上旬,鸾驾开进了北京大名府,梁中书亲率大名府一干官吏迎出城外十余里之多,当今皇后娘娘驾至,他可不敢怠慢,虽说他是蔡京女婿,却也识得大体,而且梁中书这个人颇具识人之才,水壶传中生辰纲一节他就把这么重大的任务托负给了名门之后杨志,之前的东郭演武也是一心要抬举杨志这个‘贼配军’,而杨志亦没令失望,大战大名府第一猛将索超,相斗五十余个回合不分胜分,可算为梁中书挣回了好大面子,只此一节便可看见梁中书不拘一格用人才的心胸魄力,他却不因杨志是个贼配军而小覤了他,水壶后文就把梁中书写的比较腌臜了,而且作者老施好象是个地理肓人,又或因为故事情节的需要把护送生辰纲入京的路线写了个一塌糊涂,说什么要途经二龙山、桃花山,而这两座山在青州境内,也就是在山东泰山以东的区域,东京却在大名府西南方向,完全是南辕北辙了……
一路上安敬就在思忖此次入京能招揽些什么人才,按现在的年份来看,东京至少有几个比较出名的梁山好汉还没有走进他们既定的故事情节中去,比如豹子头林冲、青面兽杨志,这两位一个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一个是殿前司制使,论武艺一般高下,都是当世之猛将,另一个则是金枪班教头徐宁,此人不敢说与林、杨二位相捋,但他的钩镰枪却是天下一绝,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站在武学战略高度上,堪称一代宗师……
当然,安敬也没想过这一遭就把这三个人一并收归旗下,命运很是做弄人,他们都是有自已思想的独立个体,不予被其它人轻易左右了去,日后却还有机会,尤其是杨志,这人是杨门之后,自已‘奶奶’亦是杨门之女,联系一下说不定就套上了关系,可为日后做番铺垫,即便不能更改杨志的命运,他亦有了投奔之所。
听闻军中传下了命令,要在大名府歇息三两日,安敬便又动了这边的心思,大名府也是藏龙卧虎之地,玉麒麟卢俊义、浪子燕小乙、二蔡兄弟(刽子手),现在还要加上绣玉坊勾栏的徐家父女,卢俊义强则强矣,但是他后来上梁山当老二却是有一些生硬,在梁山派系中,卢系实力较弱,宋江抬举他也是出于某些目的。
这一趟安氏父亲的封赏并没有落实下来,圣上旨意只是宣了安敬入朝觐见,连他父亲安贞都忽略了,这是郑居中、高俅两个家伙拟奏折搞的鬼,安贞已经是乐寿县令了,再入京面圣的话岂不是又有高升?算以这二人一个心思打压安贞,倒是安贞之子安敬把嘨风口的功劳尽领了去,他只是受到荫补的无职小吏,便是圣上喜欢,也不可能封赏的他什么高官后禄,必竟他还年轻些,另外郑仕元虽对郑居中、高俅作主的奏报不满,但却是无能为力,本来指望皇后娘娘替安家父子说一番话,哪知郑皇后也没有说话,她有她的想法,主要是她一眼看穿了安敬是个惹祸的精怪,而自已在宫中的地位也甚危,若把这个精怪弄进东京城去闹祸,只怕日子更不好过,所以在这方面她就缄口了,她亦知朝中为官不易,多遭蔡党嫉恨迫害,似安贞这等忠正之士如何斗得过这些权奸?弄的官大了太扎眼,于他来说却未必是好事,待日后郑仕元入了京,再寻机提携安贞吧。
至于说皇帝赵佶要召立功的安家小郎觐见,无非是摆了个姿态,以示他对皇后娘娘的关切,又示其对有功之臣的重视,将士用命,确是朝廷之福,这么做也有鼓励的含意,从心里讲,他完全不把这个事当回事。
……
当夜,梁中书在大名府留守宫中设筵为皇后娘娘、靖国夫人、郑枢秘、高太尉一行人等接风洗尘,大名府高级官吏有近二十多位出席筵席,排列在下首末座,他们只能远远的望着灯烛辉映中那雍容华贵的皇后。
安敬和高宠有幸出席这样高档次的夜宴,郑居中奉皇后所命,把二人安排在他身后地方坐,俨然告诉诸位,这两个立了不世之功的人是姓郑的,诸多官员也对这二人侧目,救下皇后娘娘的命,也难怪这般受重视。
席宴间,安敬细细打量了梁中书,这个人的历史原形是北京大名府留守梁师宝,但关于他的背景来历却没有详细记载,以安敬对这个人的了解也就是‘梁中书’而已,蔡京的女婿,自然和老蔡是穿一条裤子的。
因为安家小郎成了皇后娘娘的‘恩人’,所以席间不乏有向他敬酒的,就是大名府留守梁中书也给了面子。当然,这不是给安敬面子,无非是给郑皇后面子罢了,若不是郑皇后当面,只怕没人会理会这个小小衙内。
安敬的酒量还是比较腌臜的,这归功于他这付皮囊不甚争气,虽也偷偷取了巧,可自梁中书之后的一片官员纷纷来敬酒,安敬就受不了啦,待众人一轮酒敬过,他也感觉脑袋昏沉起来,都说喝酒也是锻练的出来,照这种情况看,自已这酒量不锻练也罢,还是体质比较差的说,因为这次醉酒,安敬却下决心准备改造体质。
一直很注意安敬的靖国夫人却在心里把大名府这堆官员痛骂了一顿,安小郎分明不胜酒力,却吃他们这般灌法,真是遭了罪,高宠倒是奇大的酒量,来者不拒,一碗一碗的灌,跟没事人一惯,还帮安敬挡了一些攻势。
郑居中眼见安敬给他挣了面子,心下亦舒畅了不少,回过头看时,却见安敬涨红着脸的醉态,不由失笑。
“……文恭可是不胜酒力?哈……如此这般,高都头你便先扶了文恭下去歇息吧,来日却须理会……”
“不妨,却不能因为小吏醉酒扰了娘娘、使相的兴致,文恭只是坐在这里便好,多谢使相体念……”
郑居中微微点头,之前未和这个安敬有个勾通,这一路上却是有过多次见触,此人能言善道、见识非凡,确是个人才,可惜他是郑廷石的外甥,不然的话自已倒要用他一用,“文恭一路劳顿,怕未行过这般远路吧。”
两个人答对间,靖国夫人却在郑皇后耳边说了一些什么话,少顷,皇后娘娘就下了口谕,“散了筵吧……”
梁中书也算圆了官面上的脸,也就见好收场了,这留守宫就成了皇后娘娘暂住之所,郑枢秘、高太尉相侍,由龙武右厢禁卫严密把守,安、高二人亦算禁军队伍中的一员,是娘娘钦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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