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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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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走,我便窥破她心中所想,只是在我面前,她装凶样罢了,若你一个人面对她,只怕她再凶不起来,师姐也是名门之后,若要收也须视之以平妻……”
古来三妻四妾,也有说法,一发妻二平妻四侍妾;也就是说平妻地位仅次于正室,必竟是妻,与妾有天壤之别,若正室早丧又或休去,平妻可升为正室,而妾永远没机会变成妻,这就是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妻妾间多有私怨,在正妻眼中妾和奴隶一般,若犯了家法真要往死里治,极尽羞侮之能事,当着男女下人的面前剥光衣裳责罚,尤此可见女性地位之卑微,到了近代民国时期也是这般治女人,何况宋朝是有史以来女性地位最卑微低贱的一个时期……所以莺美此时便为师姐争取平妻地位,却非无因,她们姐妹情深嘛。
第84章 杨再兴得福
话说杨再兴却是因祸得福了,虽给呼延娇打伤了,但得了七粒圣丹,照祖传枪谱上的吐纳之法疗伤之后,发现体质比之前更精强了一些,实则莺美给他的圣丹确具固本培元、增强体质、改造经脉的妙用。
武艺分先天后天,先天者多修练内功,后天者多为外功,加上年长日久锻练出的力道,只与内修者有一定的差距,而江湖上的好汉多为后天武者,有机缘遭遇奇师指点的那些人却不同了,内外兼修,堪称一流高手,神州世界千奇百怪,物华天宝,各种武学经诀也有不少流传与世的,或家传、或偶得、或遇师。
杨再兴虽是杨门后人,但他那本枪谱却是比较普通的,杨家枪‘主外辅内’,枪法之精妙的确是罕见,但可惜的是没辅以强劲的内功,在这方面,就是高家枪、呼家枪都是如此,所以非天生神力或勇猛之人却难有更大成绩,这也是杨、高、呼延等名将世家一代不如一代的一个原因,反是河东折家虽一直没获奇宠,但也没有衰败,后来掘起的种家也是如此,祖辈上没有遭遇过甚隆宠的,所以也没有灭顶奇祸降临下来。
这几日下来,杨再兴也对自已的一向自负没了信心,在折家种家子弟面前是不可战胜的猛人,哪知竟架不住呼延娇五锏,这女人太厉害了,另说呼延娇天生有神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得遇蓬莱圣母的授意,神力再大终有力竭之时,但辅以内修便大大改变了这一弊端,以呼延娇深厚功力,气脉悠长的令人咋舌。
别说是杨再兴,便是受过圣母指点的高宠也在这女霸王面前讨不了好去,说她是当世第一猛亦不为过。
圣母当年指点高宠时就曾说过:假以时日,宠儿当为天下第一神将;她隐隐指出高宠将超越自已爱徒呼延娇,这是基于女性天生阳刚不足的先天缺陷推测的结果,而高宠的内功若达成境界,呼延娇非他敌手。
而此时的杨再兴等于第二个高宠,他同样是天生的万人敌,双臂一晃便有千斤巨力,他所短缺的就是苦无明师,自修的枪法虽精妙,但遭遇呼延娇或高家兄妹这样的强手,他只有败北的命运,绝对改变不了。
之所以杨再兴与韩世忠关系亲近,是因为眼下也就韩世忠能胜他一筹,韩世忠是军旅中以战养战精练出的一身功夫,他虽不及杨再兴等人具有天生之神力,但也是猛不可挡的万人敌,尤其军略武谋更有一套。
自那日莺美说让杨再兴向呼延娇讨教之后,他便记下了,这两天却磨着小婶婶要去讨教,他是嗜武如狂,莺美对此也没法子,但自已所修功法与师姐又自不同,却不适合指点杨再兴,自已的剑法固为天下一绝,但走的是飘逸灵敏路子,剑与枪的特性不同,而以杨家枪法的灵敏妙用之处也不须再指点他什么了。
因功法不同,莺美所修内功是阴柔劲,而呼延娇所习的内功却是刚阳劲,又有极大反差,论经脉强度,刚阳劲却比阴柔劲更胜一筹,但缺点是不及阴柔劲更悠长耐战,若莺美与呼延娇硬拼力道的话肯定败给她,若她以巧制力,胜算自高于呼延娇,眼下莺美和呼延娇同遭遇瓶劲,不能再做寸进,圣母曾讲了八个字给她们: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然后就传了她们《黄帝阴阳经》,此经极尽男欢女爱之秘,其实却是让她们融阳而补阴,就差明说了‘让你们夫君帮着你们修练最后阶段吧’,她俩全是七巧玲珑心思,焉有不明之理?
实在是给杨再兴缠的没办法,莺美也只得传他一些‘以巧搏力’的秘法,杨再兴也是举一反三的聪明脑袋,学起来奇快,莺美暗自喜欢他的超高的悟性,只怕不出三几年,这杨满堂便能与哥哥一争长短了……
自从与衙内重聚,莺美也不去什么太学了,本来就是混进去等他的,如今更给他早早的收归了,还去那里做什么?一天混在男人堆里,就怕衙内误以自已是个水性扬花的性子,是以她坚决不去太学念书了。
当然,安敬不会这么想,以他对莺美个性的了解,打死他也不信莺美会是水性扬花、朝秦暮楚的荡性。
只是美人坚决的要表明心迹,自已也拗她不过,只得随了她,宅里不是还有个拗性子的杨再兴吗?他也不肯入太学,虽然辜负了泾原经略相公折可求的美意,也是无可奈何的,他心中对朝廷肯定有怨气的。
不过安敬也不能天天堆在宅子里,陆祭酒亲自放话收进来的补修学生,也不能太不给人家面子不是?
眼见礼试临头了,诸学生三五聚起热烈讨论着今试诗赋的命题,安敬还悠闲至极的领着‘书僮’玲珑逛太学院,他却思忖着看能不能在学院中再撞见些什么‘名人’,只是名人没撞上,碰上了折家两个姐妹。
她两个本来是武舍学生,也不知为何跑来了内舍?因有了上趟的事,双方也算是熟了,“见过衙内……”
自知这衙内是名满河北的安衙内之后,二女自是存了敬意的,不说衙内还对折家遵正公极为的推崇呢。
“当不得两位姐姐如此礼遇,只闻姐姐们在武舍修学,为何在内舍撞见?”安敬彬彬有礼,口中称着姐姐,确是二女都大过他,他才十九嘛,跟在身侧的玲珑可有些不乐意了,衙内就这点不好,姐姐也是乱叫的?难道不知乱叫人家姐姐却是有意思的一种表现?古来男女授受不亲一说很重,称姐实存了情意。
折月秀还好,她心中只念着她的杨满堂,也不把其它汉子放在眼里,虽也很敬佩安衙内,但那折月茹却是红了脸,自离了安宅院子,心里面便念着这个挑索自已揍人的衙内,刻下听他唤‘姐姐’,心里更喜。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从古至今也便是如此,都说男容女貌,皮相直观确是第一个感觉,对奇丑如猪的长相肯定首先反胃,说‘不以貌取人’,也是要看丑者有何德何贤,无德无贤再无貌,那便真的腌臜了。
男人喜欢貌美如仙的女子,而女人同样喜欢英俊风流的俏郎,便是高莺美也得承认这一点,还有那比老虎更猛的呼延娇,都一个心思,至于真正交往中能不能合了脾性却是令一说,首先得说容貌予人第一个好印象,金玉其表的人实多,但那是后一个问题了……而眼下折月茹的娇羞也说明她留了安敬的好印象。
第85章 折家双姝
“好叫衙内得知,我与姐姐只是在内舍画院补修,不为取功名,只是心中喜欢罢了。”折月茹答道。
玲珑看不惯美艳女子在衙内面前骚姿弄首,脸更拉长了,但经历了上回的事,她也不敢管衙内的事了。
在她看来,折月茹不该在衙内面前羞红了脸,这表明她心中对衙内有好印象,又说衙内替她出头,又赞她父亲折可适如何如何,人家闺女心里不喜欢才怪……事实上古时女子思想都不复杂,而且也都大胆,但凡遇上心慕之郎,也便做番姿态给他看,不是呆头鸟的都能看得出来,有时一首暗示情意的短诗也能捋走美女芳心,对爱的大胆追求和肤浅也是封建思想压迫下的产物,尤其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梏桎下这种心态十分迫切,但大多数女子不敢逾越,大婚前若与情郎苟合,更是家族的极大耻辱,会受到严厉责罚。
说起来双方私订终身也仅至于一些山盟海誓的说话,最终还要明媒正娶的,不然双方家里什么面子也没了,说起来折月茹也是名门之后,让她与人妾却是万万不能的,就象郑仕元要委屈自已七闺女给安敬做小也是万万不能的,妻是‘娶’的,妾却是‘纳’来的,等同买的,在这时代实有天壤之别,不承认不行。
好多有情男女都因封建思想不能成为眷属,什么门当户对、男才女貌,高不成低不就的,说法诸多。
别看眼下折月茹有了些心意,但她心知‘婚路漫长’、荆棘满布,但衙内形象、气度却是自已心里喜欢的,只不晓得他有没有订亲?固然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奈何非要这般想有什么法子?而自已都双十年华了,在母亲眼中亦是没人要的老闺女,愁的要命,每每言及姻亲之事,少不得先挨一顿好骂,她心中也愁苦。
仕贤楼一事之后,折月茹深思了几日,便定了主意,若安衙内肯许平妻位置给自已,便顺从了他。这些心底的秘密也不敢道与谁听,就是最亲的堂姐月秀面前也没有说,而以衙内的家势,也必早定了正亲吧。
可以说折月茹也是急了,她母亲也交待过了,准备派人去与种家说媒,实因种二衙内看上了折月茹。
而月茹心中却看不上有貌无德的种洆,他那人妄大自尊,目中无人,遇事又胆小,却算不得男人,想想自已要侍服这等一个金玉之表、败絮其中的腌臜汉子,心里实在不爽落,在这种形势下,她宁愿给自已心慕之郎为妾也可,但母亲那关势必难过,只有争取平妻地位或许能让母亲点头,而安衙内名震河东,也是优势,更是皇亲国戚,只怕母亲也会点头的……谁也想不到折月茹这表面粗犷如男儿的美女也有细腻心思。
安敬是什么人?他表面上是十九岁的大青年,其实一颗心太老成了,经见的世面太大了,见过的人情世故太多了,只一眼就瞧出了折月茹面对自已流露娇羞之态的意义了,心下也是一叹,我莫非情孽缠身?
想想莺美又不由苦笑,但面对好爽貌美确有秀丽姿容的折月茹也不无一些暇想,不能说有了这种暇想就不爱莺美了,无疑谁也撼动不了她在自已心目中的地位,三妻四妾好多婢的时代,我又该如何取舍呢?
“原来如此,到是巧了,小弟也便去画院签名报道,诗词歌赋却是弱项,不修也可,水墨山水更可寄于闲情……”安敬是存心来腌臜大宋科考例律的,所以他挑选了自已最腌臜的画项来耍,意喻却深刻无比。
到不是为了与折月茹接近才临时决定的,但玲珑不是这么想的,只道是自家衙内存心欲近折家女,这时更忍不住插口,“……在宅里时,也不曾见过衙内做过半幅水墨图画,如何今日却要来画院签名报道?”
似给玲珑揭了底子,只是让折月茹更想谬了,俏脸更烫,只道是衙内借此良机要与自已亲近,其实她身旁的折月秀也是这般想的,心下暗忖:他两个倒是女貌郎才,地造天设的一双,堂妹又不喜那种洆,我相机促成他两个的好事,尤其这衙内又是杨满堂的小叔叔,月茹若与衙内定了情缘,也与自已也有好处。
折月秀这般想着,便笑道:“衙内这番却是找对了人,我妹妹精擅画艺,若你肯多就教于她,定也受益。”
安敬汗然,心忖:你这是要把你妹妹推进我怀里吧?居然这般帮她拉‘皮条’,嘴上答道:“如此甚好。”
至此,玲珑翻了白眼,心说,看来我家衙内是要腌臜这个折月茹了,今夜须回去在小姐面前告他一状。
那折月秀又道:“还有一事说与衙内,我与妹妹都是女儿身,只不方便宿在武舍,只是京中无亲无故……”
玲珑听的更翻白眼,心里暗骂:没见过这等没廉耻的妇人,这般说法更要厚脸皮搬去衙内宅子里住吗?
安敬见折月茹娇羞的垂头,眼神中流露出期盼色彩,不由心说,麻烦来了,但以自已的性子也拒绝不了,只怕回去要在莺美面前细细解释一番了,又听玲珑口气不善,必然在莺美面前绕舌,此番拒了折家姐妹也是没用,只是显得自已心虚了,于是便道:“如此二位姐姐不妨搬入我宅子里,空房也多,到能暂住。”
“那便谢过衙内了,今夜我两个便去,月资用度我等自也奉上,也不敢太唠叼了衙内。”折月秀忙谢过。
“这些都是小事,只搬了进来,就没有收取你两人日常用度的道理,小弟虽非财主,也不缺几贯钱用。”
玲龙暗地里磨牙,心忖:衙内到是大方,凭白多了两张嘴来吃饭,这遭带的钱引也没多少了,真是的。
与折家二女分手后,她两个径自出了太学院,便往外学武舍去收拾东西,只想着天黑前搬到安宅去。
两人一起出了城,折月茹的心才安定下来,折月秀笑道:“姐姐这番可是替你做了大好事,你如何报答?”
月茹羞笑,“上次便说为姐姐你牵线给那杨满堂了,他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姐姐还须亲自下手。”
折月秀脸一红啐道:“我如何下手?敢如何下手?满堂只是杨门后人,如今也没甚的依靠,若能和安衙内厮混一处,他也便沾了光,不然我可不敢委身他,若给父亲知晓怕要打折我两条腿,眼下我只羡慕你。”
她两个年龄都‘大’了,姻亲一事家里自然愁着,是以二人各怀了心事赶路,却不知身后被人盯上了。
第86章 宋马帅1
安敬也早早的从太学出来,赶在日落前打听了宋恽的住处去拜他,此人从河间府折返回来更是受到了重用,有郑居中为其美言,又有皇后娘娘在圣上面前说话,宋恽自然给提拔起来,擢为侍卫马军都指挥使。
高俅为此很是郁闷了一阵子,三衙本是他掌握之处,如今这宋恽分明站进‘后党’了,又有知枢密院事郑使相为靠,自已也奈何不得他,要知道三衙各有一帅,殿前司称‘殿帅’,步军司称‘步帅’,马军司称‘马帅’,之前步、马两军都指挥使都是高俅扶起的人,而一趟河间之间叫他损失惨重,居然丢了马司。
又因嘨风口一事与童、蔡两人结生间隙,这一遭在圣上面前也没讨了好,想不养光韬晦也不行了,倒是郑居中比出京前更稳固了阵角,有侍卫马军司做给他垫底,他腰杆子也确硬了几许,是以时常礼遇宋恽。
本来三衙互不统属,但在高俅掌权之后便在徽宗面前进言,把他培养起的将领置入侍卫马、步司。这样表面上还是互不统属,实妹上侍卫马、步司都听命于高俅了,所以人家直接称高俅为三衙殿帅,而不闻侍卫司有马帅、步帅,这一遭郑居中则硬把宋恽给抬上来,更言其为名正言顺的‘马帅’,以剌激高俅。
事实上高俅这腌臜货拜开府仪同三司,位列使相,马帅、步帅与他差好大一截,实不可同日而语的。
宋恽也不是傻蛋,自忖如今能掌马司也是郑使相甚至皇后垂青之功,这几个月来他也秉承郑使相秘令,大刀阔斧的整治了一番马司内部军将,但凡是亲高系的那些将领都是清除目标,而亲高系的将领大都是腌臜人等,一个个滥竽充数混在侍卫马军司狐假虎威,宋恽是有手段的,仅用一招以武考进便清理这些货。
而在这次‘以武考进’的校场检巡中,不光把一干亲高系将领淘汰了下去,更提拔起两名武艺高强、治军颇严的新将领,他们分别是禁军教头林冲与金枪班头徐宁,宋恽大为欣赏,更在郑枢密面前美言,把二人擢为了侍卫马军司‘将虞候’,这个职位可以说是提为将军之前的预阶,其职权是在‘虞候’之上。
私下里说,宋恽更欣赏安氏父子,他与这父子俩是从啸风口群贼中一起杀出来的,尤对小衙内安敬有深刻印相,河间馆驿暴发冲突时,他也曾力劝陆敬武,但姓陆的一意孤行,不想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如今朝中谁人不知马帅宋恽是‘后党’一员大将?啸风口中他就立下了奇功的,就是当今圣上也对其极为瓜目相看,主要是皇后娘娘进言的功劳,言其如何忠贞、如何悍勇,存了死志也要救自已出危境等等。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小覤皇后娘娘的‘进言’,徽宗也不是寡情之辈,虽说不宠郑皇后了,但她必竟是正宫娘娘,若真的殒于啸风口,那事件就重大了,与辽邦不破脸,自已这个皇帝什么颜面也没有了……
虽在加封宋恽一事上,蔡京、童贯等人都言‘慎用’,可徽宗这次给了郑系面子,力擢宋恽为‘马帅’。
郑居中是极力的拉拢宋恽,可宋恽心里知道这个郑枢密和高俅也差不多,有起事时只怕也要把自已扔出去当死卒子使唤,这些想法他只能深埋在心底,身在宦场,可不由已,如今不依靠郑系,却无立足之地。
论韬略武谋,宋恽的确要比那陆敬武强太多,别看高俅是殿帅,其实他球也不懂,只会奉承献谄而已。
安敬之所以来拜宋恽府第,更是有他的想法,他清楚一点,这个宋恽不能掌握在郑枢密手里,而要提拔起来与郑枢密相互制衡,以免郑居中恃势以胁皇后娘娘,从这次自已惹了祸,他故意推诿难办就看得出来,这郑居中不仅是在打压‘郑仕元一系’,更在表现他自已在‘后系’中的突出地位,而让皇后重视他。
对付郑居中还是有办法的,这个货近来有点高调了,只怕更遭蔡党人忌,只怕人家暗中蕴酿着行动了。
华灯初上,宋府门前安敬让玲珑递了帖子,守门军士见来人气度不凡,却也不敢怠慢,忙往里通禀。
须臾,宋恽居然降尊纡贵,亲自迎了出来,此人武将出身,在家时也便是一袭软甲,清奇相貌,透出儒将风度,三绺长须修理的一丝不苟,眸光精亮,一看便是个人物,此际跨出门大笑,“小衙内,别来无恙。”
“……如何敢当马帅这般礼遇?文恭惶恐……”安敬嘴上客套,心里却暗暗点头,这宋恽是个念旧的人。
“哈……如何迎不得?嘨风口时,我与小衙内结缘,后与德忠兄(安贞)并肩杀贼,却是结下深谊,讲辈份的话,小衙内当称某一声宋叔了……”宋恽亦知安敬‘实为’皇后外甥,又是个人物,亲迎不为过。
这时候他又借着与衙内父亲的交往把自已变成了他的‘宋叔’,分明有套近与小衙内关系的深层含意。
安敬打蛇随棍上,当下便抱拳再做一揖,“……如此却是小侄得了便宜,这厢给宋叔叔再次见礼……”
宋恽不由大喜,哈哈大笑起来,上前把了安敬手臂,“贤侄勿要多这些俗礼,有日子不见,今夜却要痛饮……”当下便拉了安敬往府里去,玲珑心说,我的衙内啊,你不是又要卖弄你的腌臜酒量吧?唉……
酒宴排开之前,自有宋恽夫人出来相见,安敬便打发玲珑回宅子传个话,省得莺美担心自已久不归来。
玲珑便应诺先回转了宅子,哪知一入宅子就看到了前厅里莺美、杨再兴正陪着折家两姐妹说话,她入了厅里才看清折家姐妹俩面色不对劲,身上更有血渍,不由大讶,却是搞不清状况,莺美柳眉却先蹙起。
“衙内在哪里,你如何一个人回转了?”问话时莺美就瞪了凤眸,这个玲珑没记性,却不知衙内重要。
玲珑一见小姐眼神,心里却咯噔一下,只怕自已又做错了事,忙把衙内去拜宋恽一事言明,又说他派自已回来传话的,莺美却再瞪她一眼,“如何敢离开衙内身边?宋府偌大,缺个传话之人?你不长记性?”
玲珑吓的哪敢回话,只怕今夜要受罚了,头忙垂下去,莺美深吸了一口气,却不理会她了,又朝折家二姐妹道:“你两个真杀了人这事却大了,且先在此暂避,事大我也做不得主,满堂你与玲珑去请衙内回来。”
第87章 宋马帅2
安敬酒量果然见长,居然与宋恽推杯换盏喝的旗鼓相当,这一刻他真是寻回了前世海量的那种感觉。
偌大厅中也仅宋恽与衙内两个人,无有其它人坐陪,宋恽也是为了好说话此如何安排,他已看出衙内与众不同,也没唤来府中侍妓相侍,只怕显得俗气了,宋恽也久历仕途,眼力精明的很,能看出各人脾性。
“……贤侄此番入京,却是为了明春的殿试吧,以贤侄高才,进士及第却是跑不了的,哈,再饮一碗。”
安敬也不推却,当即又饮了一碗,才道:“宋叔言过了,小侄才疏学浅,此番入京一来见识京师风物,二来则是入太学补修,前些日刚刚安顿了宅子住下,却未曾来给叔叔见礼,这里要先自罚一碗酒赔罪。”
“哈……此等小节无须放在心上,贤侄肯来我府上,便是心中还记得我宋某人,日前只听郑枢密言太学外仕贤楼中风波,又与贤侄有关,却是那童、高两个衙内给折了,使相多有怪怨,贤侄要加个小心。”
安敬听他这般说,就是偏着自已了,点点头道:“谢过宋叔关怀,郑使相所言不假,说怨怪只是说给宋叔你听的,他心里只怕不这般想,且听小侄细细与宋叔分说……”当下安敬便将此一事情的利害关系剖明,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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