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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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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娇、李清照、燕青、花荣等人,真是服了衙内的奇谋鬼智,任凭形势有多恶劣,他却从从容容的翻云覆雨,把一盘散棋全部盘活,没两日,那青州知府便下了任命,擢花荣为清风寨知寨,表奏已奉入京。
衙内却把花荣也引为了心腹,这趟救命大恩正是收服花荣的好时机,衙内也相信花荣的为人,只便把诸事分说清楚,他这个细项人也会为自已尽心谋划,当下不再瞒了什么,把河东、河北、山东、南北舟事等情况均呈明了,晓以厉害,末了还道:“……此番我回京后便要南下建康府,你按我给你的《讲武堂》教材作训兵马,暗中可招些志同道合之势,只等郑系全面兴盛时,朝中奸党便再无作为,若有事端,可与郓州独龙岗、河北曾头市取得联系,小事情你自当决断,大事可报与我知,如今还有一条,诸多事物不要与官府中人多说,蔡党门生故吏遍及天下,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给蔡京察知,你多方与州府地方武官联络。”
花荣一一应许,心里却也兴奋莫名,又因感念燕青拼死相救之恩,更把他妹妹花婉儿许配了给他。
衙内也觉此举甚好,择日便为燕青花婉儿完了婚,大闹了两天才轻装简从离开了青州,一路西返。
来青州时五个人,回去时候却成了七个人,多了李清照与花婉儿,一个情海断肠人,一个新婚嫩娇妇,两人相较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以致李清照每望花婉儿时,眸光中不无艳羡神色,一边又嗟叹自已命运。
只是她不知晓,那赵明诚此时已为那慕容衙内做了陪葬的鬼,两个人有机会在地下讨论龌龊事了。
娇娇一路上很关注李清照,她不得不承认,李清照身上有一股非常吸引人的独特的空灵静气,也难怪衙内‘暗恋’她,便是自已都会给她气质吸引去,尤其她未生养过孩子,熟则熟矣,却仍含了一分涩。
“姐姐莫不是艳羡花家妹子嫁了个俏郎君?以姐姐出世超脱之无比气质,寻个俏郎君又是什么难事?”
李清照俏脸泛红,微微剜了她一眼,偷瞥一眼前面纵马奔行的衙内背影,低声道:“莫要派我的不是!”
“姐姐脸蛋红时好不诱人,莫说是汉子,只便我心头都动了,男当婚、女当嫁,有甚么不能讲的?有句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依妹妹之见,这样却是最好,好过真的大难来时飞都飞不了,权当这十年认清了个假汉子的真心,有什么好后悔的?以姐姐的秀色,这媒我来保吧,管叫姐姐称心!”
“啊……妹妹莫要操我的闲心,你只把你家的衙内侍候好了便可,我、唉!我还有几个十年?”
“我看姐姐最多二十四五模样,甚至还小些,此番回了京去,姐姐父亲必为你张罗婚事,你不早些决选,只怕又要依顺了父母媒妁之言,再扔掉一个十年,姐姐可真要冤枉死了,干脆和妹妹同事一夫,日后我两个姐妹也好同榻搂着说女儿家心事,岂不是美事?”娇娇把李清照吓的一哆嗦,眸中更露出异色。
“不敢胡言,叫衙内听见了还不笑死我?我足长他十岁,只便他乐意,他家长辈必也不会允许的,再者说,我一俗妇,再蘸之身,败柳残躯,如何不叫我自惭形秽?如何敢委屈了衙内,这事再也休提吧!”其实这几日她从娇娇嘴里没少听说衙内‘事迹’,不由心驰神往,由其是辽国之行,拐回了文妃,简直叫人不敢置信,青州亲眼他翻腾云雨,逆转清风山形势,把慕容彦达诳的反过来感激花荣,唉,他太厉害了!
娇娇更知李清照诗才惊人,这几天不知背了多少衙内的情诗给她听,李清照只说太婉约了些,有失刚气,娇娇说那时衙内被情所困,作这些诗只在寄情罢了,又背泌园春雪、忆关山时,李清照才震惊!
非胸中奇志之人物,又如何作得出这般睥睨天下的旷代豪词?进一步了解了衙内许多事后,李清照惊讶的发觉了衙内的真实心志,这叫她心头好生不感,但这个宋室却也叫她满怀失望,是以,她陷入矛盾。
若说她心中没一点欣赏衙内绝不可能,自古美人爱豪杰,李清照也不例外,只她不知这江山尤里在未来时候会变做什么模样,眸光又望着衙内那背影时,不由想到,兴许他会知晓吧,有暇时,探探他心意。
“姐姐,莫小看了衙内,他行事向来不拘于俗礼,更难以常人心态度测,我有时也看不透他,不过衙内在他家中却是主事的人,与莺美那一桩事我也与你说过,就他那个倔情子,九头牛也怕拉不回来,这趟青州之行说穿了只是为了见他心慕已久的易安居士,姐姐以为他来青州玩耍的?你莫卖了我,我不认帐的。”
霸王娇言罢,拍马窜到前面去,李清照却似给雷殛中一般,娇躯在马上晃了一下,好玄没栽下去。
……
到了大名府后,去麒麟庄盘桓了两日,把青州之事交待给了卢俊义,然后弃陆登船直下东京开封府。
这条船是从张横舟商局分拔出来的一条中型商船,这遭专职去京师送衙内,坐船比陆路省心省事,吃住全在船上,不会太劳顿,只是那花婉儿没坐过船,晕起来便似个孕妇般作呕,衙内则在燕青耳边吩咐了一句话,燕青一脸尴尬的窘态便去了,娇娇和李清照不明就理,她便过来问衙内,衙内一解释她却笑翻了。
夜幕时分,船过了开德府,一众人在大船舫舱中用饭,燕青携着花婉儿也在,让李清照吃惊的是,花婉儿突然就不晕船了,饭都吃的香,塞圆了肚皮又悄悄揪着燕青走了,李清照则悄悄戳了下娇娇问她。
“……衙内出的馊主意,让燕小乙把婉儿弄到榻上去折腾,又是颠又是晃的,哪还有心思晕船,以后只晕人了,笑死我了……不过这损招还真是灵,真亏他想的出来,小乙也乖乖的照他吩咐去做,唉!”
娇娇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李清照秀面再次染了红晕,其实她也有轻微晕船反应,但她自制力强,没有流露出来,这时听娇娇说这番话,心里也是笑,亏他想得出来,不过还真是那么回事,顾得上再晕船吗?
因有李清照在,娇娇这几日多陪着她,不会跟衙内厮混着闹,怕把李清照吓坏了,只待拖她下了水再一起闹腾吧,最多让飞燕侍候衙内,夜至深更,李清照睡不着,却说要到船甲板上透个气,娇娇知她心里还有情伤,也没拦着,任她去了,她则转了个身拥被继续呼呼,李清照披衣出来,给江风兜的头脑一清。
甲板头上一袭白袍飘飘的安大衙内正负手迎风卓立,感情大衙内把飞燕提瘫之后一个人也出来吹江风了,欢愉之后身心皆舒,丝毫没有疲惫感觉,反而寻不见睡意,便披衣出来,他可不曾想到会撞上李清照。
待李清照看清是衙内时,芳心不由一缩,头一个念头便是躲回舱去,但为自已产生这个念头又感觉荒谬,我怕他做甚?他还能吃了我?正应借这个机会问他些心里的话,看他敢不敢认帐,是不是真的男儿?
心里这番想时,便举步朝船头行去,边行边轻咳了一声,怕突然钻出来把衙内吓着了,这声轻咳过后,衙内第一时间回转了身子,见是李清照时,双眸不由亮了,剑眉蹙着道:“夜深露重,这江上更是水气潮湿,姐姐身子单薄,如何便出来了?”衙内上前一步,也不避嫌的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因为大船在晃悠着。
吃他一扶,李清照脸儿就烫了,事实上除了以前丈夫,她不曾与任何男子有过这般亲蜜的接触,难免有一股新奇的感觉由心底滋生,他的大手十分有力,给他扶住时,李清照脚下也便站得稳了,微微做礼道:“我稍有一些晕船,也不习惯在船上歇息,只便给它晃的睡不着,舱里也气闷,便一个人出来透气……”
“姐姐太不小心了,深夜如何敢一个人上甲板来?夜间行船虽缓,但也有撞见浪时,船剧晃时不小心把姐姐掀去江里,却要便宜了虾蟹,你非习武之人,便是精通水性在这湍急江流中也难逃生,下次不可了。”
他说到后面,声音也就有了些厉色,李清照却听的心头舒落,其声厉,可见关切之情,她便道:“嗯!”
二人一起至前板开阔处,一时又找不到话说,衙内的手紧紧握着她手臂不放,李清照也没有拂开他。
“……这些日听妹妹说起衙内许多事,我心中不胜感慨,那日衙内问我大宋是盛是衰,我也婉转答了,实则与辽国相较确不分上下,只下想及衙内做那些心,又作下好豪气的泌园春雪诗句,我观衙内心志非小。”
衙内神情不变,笑意盎然,“姐姐慧眼兰质,瞒得谁也瞒不得姐姐这双眸子,非是我心志不小,盛宋衰相毕现,朝中权贵仍执迷不悟,当今圣上更居在深宫,吟风邀月、携美欢歌,朝野诸多大事却不曾理会,可怜我大宋好多百姓,却把殷切之望托付给这伙腌臜腐吏,只不知异日蛮族铁蹄南下时,他们拿什么抵挡?”
李清照心中一震,“衙内坦明心迹,可见视我为知已,李易安有几句肺腑之言要问……衙内真欲起事?”
“不瞒姐姐,非是我要起事,是形势迫我这般决选,我只知道大宋并不姓赵,更非一家一氏之国,赵氏皇家愿奢糜逸想只是他的事,却不关我的事,说一句不怕姐姐笑我的话,我的钱不比朝廷少,我享受起来不比皇帝差,但做事的时候我以为还须一心一意,皇帝人人想当,权倾天下,好不威风,但只是这般儿戏吗?孰不知权势越大,肩头责任越大吗?难道皇帝的责任就是维护他的这个虚位?就是挑捡着狎耍天下美女?就是吟诗作曲附庸风雅吗?老百姓学会这些不饿肚皮了吗?饿得眼蓝时气都喘不匀,吟得了诗吗?”
李清照垂头以手掩嘴,强自忍着笑意,衙内又道:“说到起事我另有想法,兵策自有诡道,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上上策,揭竿聚众与官府抢地盘,智者不为,最终苦的仍是天下黎民,我于心不忍,朝野上下无非是一伙子耍阴谋勾心斗角的文官,铲除他们的影响也不很难,以毒攻毒便可,说到耍阴谋诡计,我自问不比谁差,姐姐不看我好年轻吗?我有大把时间陪他们耍,一年不行两年,呵,一堆棺材壤子,我懒得搭理他们,嘿,有一天他们会发现,天下政令出不了东京开封府的,地方州府,我徐徐图之,中枢渐渐架空。”
好恶毒的阴谋呀,李清照倒吸一口冷气,想想衙内在隆德府、博州、清风寨的做法,那些朝中老朽能有什么办法改变?地方上的豪强势力都被衙内控制了,官府都快成摆设了,何况是千里之外的朝廷?
“衙内好心计,好手段,这番扯起虎皮充大旗,终有一日败露,那时难道也效仿太祖演一段陈桥旧事?”
“哈……姐姐莫要小觑于我,我没做皇帝的心思,也没演那段戏的雅兴,姐啊,做皇帝要累死人的,虎皮先扯来谋事,败露时调整战略方向即可,好多手段可应付危局,我也不能做那千古罪人,让人骂我夺了大宋江山,最多搞个君主立宪制吧,皇室还是皇室,只享受皇室的待遇便可,至于国家大事嘛,嘿嘿!”
李清照虽不明白君主立宪制是个什么东西,但多少猜测到是准备架空皇家无上权力的妙法,“可行吗?”
“姐姐拭目以待吧,计划赶不上变化,总之一句话,赵宋皇家不管天下万民,我管,他不手中权力惩治贪官腐吏,我替它行使这个权力,事实上我已经这么做了,朝中那伙号称权倾天下的腌臜货可奈我何?有贪官你直管往下派,欺我手中刀不利乎?那便来试试好了,大宋朝很大啊,姐姐,长江之南我还未去过呢,不过我的先锋营已经在建康府扎下根基了,兴办船业、运业、牧业、冶铁业、手工业、给我几年时间,我必把南国建成富饶天下的繁荣盛世,北地不想再遭兵灾,必行联辽之议,暂时打消收复燕云的念头,女真人覆辽之心奇坚,上下更是一心,其势必不可挡,大宋若暗结女真,图谋燕云之复,必食引狼入室之果,唇亡岂不知齿寒?辽国若灭,女真人再无它顾之忧,旌旗不往南指,待何?真到了那刻,大宋挡得住吗?”
李清照感觉背后渗出了细汗,身子也有些软了,不觉把娇躯重心移往衙内这边,偏在这时大船迎上了个浪头,一家伙就把李清照掀进了衙内怀中,本来衙内一个的话肯定能站稳,但吃李清照一撞,又慌了手脚搂她,脚下就不稳了,船起船伏的当儿,两个人重心齐失,当即在甲板上就跌成了一团,齐齐惊呼。
衙内只管将李清照搂死,其它不管,李清照也在惊慌中一手搂住了衙内脖子,一手紧揪住他臂部衣裳。跌翻时只一屁股坐在了衙内怀中去,不过这倒稳了,等船又行稳时,两个人才发现互搂的姿式极其不雅。
素女经中有一式‘老树盘根’好象就是这个样子的,李清照羞愤的直欲寻个窟窿钻进去,芳心猛撞。
衙内则十分负责任的紧拥着她,一臂锁纤腰,一手扳丰臀,这时他也尴尬了,“姐姐,无心之失……”
李清照这时想起了娇娇那句话,说衙内不是来逛青州的,却是来寻他心慕以久的易安居士,一念及此,心头不由惊起微波,正欲起身时,却感觉臀下硬邦邦有一物突起……衙内龇了牙,扭首去一边不敢看她。
“啊……”李清照何尝受过这般待遇,一瞬间身子便软了,两条腿都打了摆子,“手,捏疼我了……”
感情衙内懊恼自已出丑时,手指不由自主收紧,却把李清照丰臀掐了个惨,听她抱怨忙松了爪子,“姐姐莫怪,我、我一时失措……”李清照哪听他解释,挣扎起来,掩面就朝舱里奔去,衙内张了张嘴苦笑了。
……
政和四年,阴历六月初,衙内再一次抵京,至去岁科这趟出京,达大半年有余,可收获之丰也叫他心中得意,重回上土桥街安宅时,这里已经聚了好多人,莺美、高宠、石秀、杨再兴、骨欲等人都在。
也是因为知晓耶律骨欲会在这里,衙内早就吩咐前他们一步回京的萧瑟瑟,让她去靖国府坐,这样的话,呼延珏、凤、扈三娘也全住进了靖国夫人府,看见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靖国素娇脸儿都绿了。
衙内回来没先去靖国府露面,却把莺美、高宠、杨再兴、石秀、燕青等人召在一起秘议,而先一步回来的萧瑟瑟终于在东京寻见了衙内‘求之不得’的‘灵隼’,而且搜刮尽了市集和人家,重金购了四十余只,有了这玩意儿,衙内终于把心中一颗大石头放下了,喜欢的他喝了好几碗酒庆贺,军情司一但建立,分布在各州府的势力就能指若臂使了,“……当前首要一桩事就是建立起军情司,京城、建康、隆德、乐寿、大名府、博州、高唐山庄、独龙庄、清风寨、辽境大同府、乃至辽国东路耶律大石那里,全部要安插军情司人等,明日便在城外购一处庄院,从乐寿原班人马中选二百名机灵忠心的汉子入军情司做训,莺美,军情司的册子我忆撰好,你可由燕青处抄录一部,这项重任由你全权监理,燕青、时迁就是你两大臂佐……”
莺美早听情郎说过这个军情司的重要性,让自已挂衔领首不过是平衡下面势力,不让其它人有想法。
“我期望一两个月时间军情司能安插进现有势力中,军情司一切来往信书,皆须按照册子中制定的代号传达,以防出了意外泄了机秘,是以这二百个人军情司的吏员,将是一笔财富,派在军中的,要紧随主将,派在地方的要严密隐匿,只待军情司安插各处势力时,石秀、燕青你们须亲自派送,不可丝毫大意。”
二人应诺,衙内又望着高宠道:“……大舅兄,你是闲不住了,也须跟着石秀他们各处走一趟……”
“衙内只管放心,我真也闲不住,正与三郎商议,是不是我先他们一步去河北、山东走一走?”
“哈……你自行决选,不过去哪都须把杨满堂领着,他钦慕你那杆枪啊,呵,这趟北乱平定我乐寿乡勇又当了无名的英雄,功劳皆归了宋马帅,不过无妨,都是一家子人,不争这些长长短短的,京中琐事处理之后,我便南下建康,石秀、燕青你们要把军情司事物完全在各处安置妥了才回建康吧,另外就是每个月拔付各处的晌银,由南北舟事成立分拔司,行商余中替总部拔款,然后回总部报帐,这方面须制定规章,各处钱粮批领须主持事务之人签字画押,各处晌粮发放执行情况由军情司监控,两个月后要贯通各地通信。”
商议了这些事后,莺美才说西北折家、种家都有代表来京中了,无疑他们是来找郑枢密铺垫关系的。
朝廷几个大臣还在因为‘三个衙内火焚’事件纠缠不清呢,至今没有找到凶手,童、蔡岂会甘心?
不过这次平北乱取得了一场胜利,外界虽未暄染,宋辽两国大员皆心中有数,辽使来后数落了大宋朝背信弃义之举,扬言要对宋廷用兵,以报复宋朝暗联女真人的险恶用心,更把童贯一些秘谋戳漏出来。
这几日郑居中好不痛快,眼看他就要拿下枢密院大权了,因为童贯暗约萧奉先、李处温的阴谋给辽使揭翻,赵佶气的跳脚,仍则童贯百般抵赖不认,但他无疑要失去皇帝曾予他的信任了,似是无可挽回!
虽则安敬不在北乱一阵中露头,但这一节外人不晓得,该是他的功劳,谁也抢不去,宋恽这个马帅先被赏了,食俸几何不论,他又捞了一个实缺,被授为签书枢密院事,是知枢密院事的副手,对于宋恽的擢升,蔡京、王黼、高裘、蔡攸也曾阻谏,但郑居中、候蒙两个人力挺,事实上如今郑居中权势更重了。
前些时他也又朝前探了一步,只因赵佶恼了童贯,一怒之下授了郑居中‘开府仪同三司’的政衔,他这个知枢密院事只前也就是过问过问军事,如今不同了,顶着开府仪同三司的衔,真正成了政治风云人物。
这日早朝,蔡京、王黼、高裘、蔡攸、李邦彦等一众权臣向赵佶纷奏‘六种人’祸乱朝纲的史事。
第5卷 经略江南
第141章 皇帝发飙了
自从得了那卷《帝御术之中枢权力制衡之道》之后,每有闲暇,赵佶必翻卷推窍,他本是聪明头脑,只是最大的志趣不在这方面罢了,但是做为皇帝,他还须考虑手中权力的应运,而安敬所献这卷‘制衡之道’是千百年来官场上的御权颠峰之著,赵佶历时数月,细细研磨,终于领悟了权力应运之妙……
不过‘制衡之道’专讲权力平衡要点,对识人、用人方面极少涉及,本来安敬献卷的用心就是想让赵佶把他手中的帝王权力抓的更牢一些,不至于让蔡京‘权倾朝野’,一系独大,真正的要点在于中枢权力最后的汇聚点,那个点是控制在赵佶手中,而不是在蔡京手中,往往赵佶认为蔡京‘言之有理’,那就移权了。
如今赵佶才真正明白了御权之道,回首之前的自已,好象太儿戏了,细细品味,更发现自已被蔡京等权臣完全架空了,凡国朝重事,自已向来没个主张,只听这些大臣的,他们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这日早朝居然一个个拿‘六种人’之一的外戚涉政来言事,什么前唐的杨国忠如何如何了,其实矛头直指郑居中,郑居中也不示弱,拎出奸相李陵甫权势独大,一手遮天,暗喻眼下的蔡京,结果吵翻了天。
而六种人危害最烈的是宦官,可蔡、王、高等人半个字不提,不说童贯如何吧,想打他这个落水狗,却又怕把梁师成、杨戬给触怒了,是以宦官弄权的史鉴没人提,这一遭的矛头专对郑系,又说郑皇后无出,居正位中宫不免有闲话什么的,可以说这是头一遭对郑系正面发动的一场攻谏,换做以往,赵佶早怒了。
但是今天的赵佶却在细细观察朝中几个权贵的表演,蔡京始终不言不动,脸上却不无傲色,眯着斜视一干臣工打口水战,只他这付姿态,如今看在赵佶眼里就有点不顺眼了,脑海中却浮现出《帝御术》中的一句话:位极人臣者,其威仪必重,不可轻拿,不可轻授,非如此不足以示其位重;想想自已封这个开府仪同三司,授那个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王授爵的,好多行事都极其轻率,唉,也难怪这帮大臣敢这么吵。
《帝御术》中另言:位重者德之必厚,殿上议国事之重,岂敢信口雌黄?其德何厚?其威何重?
看看眼前这个场面,双方几如市井泼妇骂街,哪还有一丝一品大员的尊荣形象?居然是这般的丑陋。
“嗯……”赵佶龙颜沉下来,口中发出沉吟,目光有些冰冷的扫过下面的诸臣,天子怒了,顿时朝堂上寂静无声,蔡京一看,心下得意着,知道该自已出场了,他轻咳了一声,出班奏道:“圣上,老臣……”
赵佶心里正不爽他呢,他却站出来出风头,顿时惹的他心头更烦燥了,手突抬起来,以这个动作打断了蔡京的发言,不说蔡京当场张口结舌的楞住,就是其它文武官员也都傻了,事实上皇帝极少拂蔡京老脸。
“蔡爱卿,朕先问你,你身为朝廷首辅大员,引领百官,适才朝堂上嘈吵对骂,一如市井痞皮无赖、泼野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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