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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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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时刻后,杨戬回报,靖国府里哪有人来?只余一个看门的老门子了,多的连一个杂役都没有。
赵佶傻眼了,又有宫中太监进来回禀,皇宫禁中全搜寻遍了,就是御花园莲花池、紫龙井之类也都寻了,只是连根毛也未曾找见,花蕊此时心中就想到了皇后娘娘的失踪,极有可能是衙内策划弄走的了。
“杨戬,朕后晌就派去龙武左右厢军捋宋恽官职的宫监为何一直不曾回禀?可是出了乱子?”
此刻赵佶才想到这个问题,郑居中脑际轰然,若是宋恽有了异动,只怕自已这颗项上人头就要落地了。
……
宋恽呢?宋恽也不是傻蛋,早朝议罢,他很快就得到了消息,鉴于形势有了新的变化,弑君计划暂缓,只能先避祸了,龙武左右禁军的大权却休想让他放下,当即击鼓升帐,假传了一条口谕,只说圣上秘令,速往南京应天府镇守,以防淮南王庆北上,下令的同时,他把最具说服力的‘虎符’都执了出来。
至于宋恽是从哪来搞来的虎符,这个当然不是真的了,六月前衙内就派来了篆刻专家金大坚秘至京师,在宋恽这个枢密院副军使的巧妙帮助下,制出了一枚能以假乱真的‘虎符’令牌来,就为起事准备的。
两厢禁军都是精锐的铁骑兵,移动起来速度是极快的,宋恽先打发了徐宁率大队上路,他则率一宫精锐坐等朝廷的削职圣旨,在他中军大帐中早挖好了一个硕大的坑,后晌五个人太监在一队数十人的宫卫护卫下冲进了宋恽龙武军帐,哪知他们才进来,大帐左右前后就涌出百余名刀斧手来,团团将数十人围定。
“……大胆宋恽,你要谋逆不成?圣旨在此,还不摆下香案接旨?居然敢在洒家面前动了兵刀?”
一个黑硕大汉,披着重甲,怒目圆睁的窜了上去,一把拎住那太监脖领子,“圣旨拿来,呈与宋帅!”他劈手就把圣旨抢了过来,太监带来的数十人哪敢乱动,这百余刀斧手皆是如狼似虎之士,身上又贯重甲,杀将起来只怕不消片刻就给人家灭干净了,“都充了兵械跪在这里,等我家宋帅发落,谁敢乱动格杀勿论!”
这黑大汉名叫穆玄,他与弟弟穆黄,皆是宋恽死士心腹,武勇过人,虽及不上林冲,也不次给徐宁。
宋恽已经豁出去了,再无退路了,衙内只和他说过,缴械绝办不到,到这一步时,引军南来则可!
此时他展开圣旨匆匆看过之后,浓眉锁住,呼的一下立起了身子,甩手将那圣旨就丢进了大坑去,然后双手一负,转头就走了,穆玄、穆黄等若接到了口令,他大手猛的一揪,将那太监扔进了坑中去,三丈见方、丈五深的大坑,摔下去了哪还上的来?“……识相的自个儿往里跳,爷爷不想补你们一刀,快……”
在一片惊呼惨叫声中,有几反抗的宫卫给刀斧手几下就剁翻了,余者哪敢再挣,纷纷往坑里跳去……
这是午后发生的一幕,大帐坑里整整坑杀活埋了41人,土又垫平、夯实,上面又把地毯垫齐了。
当赵佶再接到关于龙武军宋恽和六千精锐铁骑无故消失的情况时,心里升起了明悟,他猛的瞪着郑居中,厉色道:“郑居中,朕对郑家不薄,你等居然与皇后密谋行逆?来人,将郑居中拖出去枭首示众!”
“啊……”郑居中当时就尿了一裤子,噗嗵跪倒,哭嗥道:“陛下,臣冤枉,臣冤枉,臣若与娘娘行逆,缘何呆在府中不去?至始至终臣无所知,那宋恽向来只听宫中娘娘的,不曾与臣有过甚交情,陛下明察!”
花蕊心中一动,她是怕郑居中狗急跳墙咬自已一口,忙开口道:“……陛下,郑居中所言不差,若其谋逆,确有充裕时间脱身出京,只怕此事是那宋恽与娘娘间的秘议,早在啸风口时,郑居中与高太尉一起被那陆敬武诳逃,臣妾以为那时起娘娘便对郑居中不满了,是以此后明合暗杠,不若先押他下牢营,只待抓了宋恽真相大白,再一齐定罪也不迟,而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此失踪一事也不可宣扬出去,不然……”
赵佶是气晕头了,听花蕊这般说不由点了点头,“将郑居中打入天牢,抄府封户,妻妾充入教坊司!”
郑居中粗喘了两口气,一翻白眼当场晕死了,赵佶阴沉沉的脸狠狠挫着牙,把杨戬、花蕊、赵桓都吓的够呛,“尔等给朕听好了,娘娘失踪一事,不得外泄,杨戬,吩咐宫内诸监,不须搜寻了,只说已然察清,皇后娘娘是回建康省亲了……再传朕秘旨,捋了郑绅爵位、抓回娘娘,派人追上梁师成,二令齐行……”
……
应天府城南汴河,位于汴河南岸有一座大寨,整日叮叮当当的,方圆有里余左右给圈着,这里是‘南北舟事’设在南京应天府的舟船补给司,头一日住在应天府城中,衙内是为了实地逛逛应天地势……
当晚就搬回了汴河南岸之畔的补给司,这里面简易房屋连成了一片,乍看也瞧不出道道儿来,若是远观又是高瞻的话,就能看出内中屋房错落十分有致,循八卦九宫方位设置,里外皆三层,拱围着中帐!
韩世忠的3营神策精锐就隐匿在这里面,只从外面看,也瞧不出问题了,但进来看时那些马就无所遁形了,白日里接获了皇后娘娘已在林冲护卫下赶来应天的消息,衙内就安了心,另外李清照父亲李侍郎也给京房的人员弄去了城外‘驯鸟山庄’避祸,那里隐静幽秀,在百万人口的开封府来说,根本没人注意它。
另外就是给河间府郑仕元送信了,若其无自保之力,可至乐寿暂投舟事补给司主持耿忠,不然皇帝这番捋郑削郑,他也好不了,给打个措手不及的话,河间郑仕元就灭门灭族了,当夜耿忠派的人就到了河间。
一宿无话,次日清晨,燕青率给的斥候在京师入应天府的官道上截获了林冲,着人领他们至补给司安顿,因徐宁率大队军马在午时可能赶至,燕青等人还须再等,此时衙内在帐中谋划开了智夺应天府大计。
“……昨日燕青已探明了应天府军情,这座南都有留守厢军千余人,这些兵只是乌合之众,另驻扎朝廷军3000余人,年初时,皇帝派来了永嘉郡王向宗良为南京留守,其弟向宗回为大名府留守,这两个人都是已故向皇太后的弟弟,都是皇室外戚,也算不得什么能臣大将了,我欲在徐宁后晌至时,里应外合,先下了此城,具体安排是如此这般……这般……”只待衙内言罢,诸人皆道妙计,韩世忠等就先头行事了。
近两千神策精锐套上便装,改扮成朝廷征积粮草的运夫,连车带兵器都隐护着送进了城里去,那三千精锐禁军都缩在留守行宫中,向宗良也自在里面享受‘皇帝’的滋味,只是他不知大祸已从天而降了。
林冲护着皇后娘娘入了补给司里,迅速将他一营精锐骑兵隐藏进来,只护着皇后车驾入中帐来。
衙内、莺美、素娇、霸王娇、萧瑟瑟、折月茹一行人皆立在中帐外迎接落荒而至的‘皇后娘娘’。
一天一夜颠波,把郑皇后越发折腾的憔悴了,早在入了补给司大寨她就心急的撩起车窗帘子朝外望了,那颗心始终就悬着,虽则林冲一路上说了不知多少遍‘此去是见衙内’,皇后没见到衙内前却仍不安心。
车轮咯吱咯吱的辗进,远处一行人已在望,定睛细瞧时,不是小冤家又是谁来?妹妹素娇亦在一侧,这一刻郑皇后一颗始终悬着的心算落进肚了,只便能见到这冤家,叫自已这时死去也算值了,泪,溢出!
……
后晌寅时三刻,徐宁率领的龙武大军5000多人兵临城下了,在这之前,林冲统率的一营(500人)精锐也混进了城去,由燕青带领与韩世忠等人接了头,神策府精锐都隐在留守宫侧寻找时机进宫,林冲的一营人马则隐在应天府西门内近处准备‘里应外合’迎接徐宁大军入城,若向宗良不起疑心,入城只是小事。
但徐宁大军至时,早有人报给了向宗良,他不知有其它旨令,先下令闭了四门,率一队人马上西城楼。
应天府厢军守将见留守大人来了,慌忙禀报,“……禀郡王,城下那将只说是龙武军兵马副指挥徐宁,这番护卫皇后娘娘至此,却说京中出了大事,要大人亲自出城去见皇后娘娘,小将不识此人,郡王定夺!”
向宗良手扶垛头朝下观望,半晌点点头,“此人确是枢密院副军使宋恽爱将徐宁,京中不知出了何事?怎就护了皇后娘娘至应天了?莫不是有人作乱?但八厢禁军调动须持枢密院虎符,这徐宁又不似作假。”他思忖了一回,不由高声喊喝,“城下徐宁听了,本王乃永嘉郡王向宗回,你近前些来答话,不可相误才好!”
徐宁是胸有成竹,他心知京师便是察觉了龙武军异相,也不可能先一步赶至应天来示警,先不说他不晓得龙武军到了应天,便是知晓也不会快过自已,连赶了一日夜,其实已人困马乏,这遭算是智夺应天府。
他单骑拍马,来到近处,枪横在马鞍桥上,朝上抱拳,“徐宁见过郡王,京中事一言难尽,皇上不知如何就亡故了,朝廷大臣王黼、张邦昌之类拥立花贤妃之子登基,欲废郑皇后,娘娘改扮逃出皇宫,至龙武军帐寻见宋帅,怆慌直奔应天府,只怕新皇太后花氏欲赶尽杀绝,此姝谋害先皇,又立已子为帝,居心至险,郡王乃皇室宗亲,正该于此危难之时振臂一呼,聚各州府军马入京勤王再保太子殿下登基,以正视听!”
“啊……”向宗良晃了两晃差点没栽倒,狠狠一拍城垛子,狠声道:“本王早观那花蕊贱人妖娆惑君,果不其然,居然做出这等逆事来?大宋皇宗与我向家有天恩,本王自当竭力勤王,来人,开城门……”
“……郡王,徐宁一面之词,未必可信,末将恐其有诈,他自说护了皇后娘娘来,为何不见娘娘?”
“对啊……”向宗良再朝下喝了一声,“徐宁,你莫要诳了本王,你既护皇后娘娘至此,那娘娘何在?”
徐宁也不答话,回过身朝已军大队摆了摆手,整列的马队突然向左右分开,一辆马车缓缓驶出队伍,但走的不是很近,然后马车打斜,车窗挑了起来,里面现出一张宜喜宜嗔的憔悴面目,“向卿可识得本宫?”
向宗良定睛看时,那泪眼悲戚美妇正是皇后娘娘,“哎呀……快快与本王开城门落吊桥,娘娘至了!”
没甚的悬念了,应天府就这样给拿下了,日落西山时,宋恽也领着一营军马到了,当夜在留守宫议大事时,皇后声泪俱下向一干留守官员哭诉,心里却把爱不够的小冤家骂了痛,莫不是小冤家真要弑君?
应天府诸员一个个义愤填膺,禁军诸将摩拳擦掌,看样子恨不能这刻就举兵杀回京城去勤王除奸。
可等夜深时,永嘉郡王向宗良突然酒醉中风死了,结果又折腾了一夜,群龙无首的局面只能靠宋恽收拾了,就这样,应天府兵不刃血的落进了衙内手中,这里的4000兵马皆编入‘勤王军’内,仍留厢军守城。
天明时,燕青接到了大名府秘报房传来的新军情,不知为何,那童贯行军至此时突然掉头又回京师了。
莺美道:“……我料必是京城派出了八百里快马追回了童贯,京中皇娘娘丢了,宋恽丢了,怎不惊震?”
霸王娇翻了个白眼,哧了一声道:“皇帝只是个无胆的货,一心只想着耍别人娘子,宰了倒也好!”
第162章 庐州歼高俅
她这话说的郑皇后心里不由悲戚了,无论如何她也不忍心‘弑’了十余年的丈夫,不由望了眼衙内。
衙内拧眉,半晌才道:“宋恽反出,叫皇帝心忌了,怕是紧召了童贯回京护驾吧?弑君大计怕要落空了……传令河北大营,以里应外合之计拿下大名府,叫田虎的贼军向西北纵深插入,令索超派人支会博州张知府,举义兵勤王,于大名府屯聚,令青州团花荣下了青州,斩了那慕容知府,令独龙团栾廷玉下郓州、济州、东平府;让栾廷玉秘告登州孙立,下登州,领兵往西,夺莱州、密州等,并知会那梁山宋江,叫他领着人去徐州、淮阳军折腾,莫插手山东的事,否则把他一并也收拾了,另,传令丹阳军咨堂,让高宠亲统15个‘封江团’过江,务必把腌臜高俅截在淮南,叫淮南寇王庆相机配合,令隆德团智夺太原府……”
如此一顿安排,宋朝半壁江山就烽火连天了,打发了燕青去传达各项指令不说,衙内望了霸王娇一眼,沉声道:“娇娇,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了,你入京一趟,把那太子赵桓给我秘密绑出来,押在驯鸟山庄则可。”
“遵我家老爷口谕,只我说还留着他做甚?扶着做儡傀皇帝吗?不若我入宫一剑削了皇帝头吧?”
郑皇后听的脸儿都白了,衙内瞪了一眼霸王娇,“莫要胡闹,帝亡一说只在应天府中有传,宋指挥已秘切监控这边官员,但有京中传令使官至,一律押留,龙武军替了城防,把厢军先那三千禁军先分编散充进龙武军内操训,内外风声皆走不得,皇帝‘失踪’一说是下一步的事了,但他还是留着吧,不能杀了!”
霸王娇噘了噘嘴,“哦……晓得了,我领着飞燕去吧,这丫头能帮我些事,明日一早我便动身……”
散了议事,衙内才与诸妇回到中楼阁子,郑皇后身份必竟特殊,独居一室,沐浴更衣之后,衙内就进来了,郑皇后凄凄楚楚的挤进小情郎怀中,泪又落下,道:“妾身别无所求,只不忍心看皇帝做了刀下鬼。”
衙内微微点头,搂着她腰身抚慰道:“你只须开口替他求了活命,我自不会杀了他,之前确有弑君大计……”于是将赵佶与自已在李师师处那一幕秘事道给郑皇后听,末了又道:“……我若护不得娇娇,也只能眼睁睁任他羞辱了,但凡有一点能力,我誓与之周旋,他冷落了后宫,致我趁虚而入,怪他无能吧,也怨不得我,女人总是要用心来哄的,甜言裹着,蜜语喂着,时不时要搂着抱着爱抚着,摁倒提着,这些营生我比他做得强,我也十多个女人了,但没冷了哪个,眼下冷不了,往后也冷不了,我这一生都不冷遇对我痴情的女子,这一点他比不了我,天壤之别,姐姐必竟贵为一国之母,安文恭也给不了你名份,莫怪!”
郑皇后紧紧缠着衙内,抹了泪珠,展颜一笑,“得小郎善护与我,此生无憾矣,小郎心胸海阔,实非常人可及,郑氏愿以此生侍以暗室,求不得名份,也不敢求,只望小郎怜惜则个,多日未亲近,想死小郎了。”
衙内拥着她丰腴身子,大手捏她丰臀丘肉,郑皇后一只手早窜进他裤腰里了,一把揪住那物儿,仰着荡起春色的脸儿道:“夜夜睡时,身上空落落的,骨子里痒酥酥的,多念着小郎这好大肉蛙,只便给它入进去,魂儿便消了,大半年未沾荤腥了,小郎只怜我一遭,待这几日适应了,郎便整夜的提,我也受得!”
郑皇后是一等一的媚妇,荡起来时那股骚韵是从骨子里泌出来的,她身儿滑落时,就把衙内裤腰前襟掀开了,纤指灵活的翻剥出蛙首,俯头以舌尖挑了蛙口,哧哧笑道:“久不知肉味了,郎许我先唆个够,忍不得时再入,那娇娇明日便要入京,只怕也等着小郎提她,我可不敢霸占的你久了,让姐妹们心下恨我!”
她说这话时,霸王娇果然在她屋里正朝飞燕道:“……你只把浴水备足了,他定在上头耍那皇帝娘子,那骚肥的女人,大半年没给戳过了,只怕百来个汉子都喂不饱她,那冤家只顾提她好骚的鲍,转过头来又往我嘴里入,肠儿都翻了,只他过来,你摁住了狠狠搓洗一番才是……”她对郑皇后没甚好感,只缘郑皇后的汉子要拔她头筹,这一桩事横在霸王娇心上,却不能放下来,是以,连带的她把郑皇后也一起恼了。
飞燕蹙眉道:“小姐莫说这些话,恐给衙内听去了饶不得你,他多情柔肠,不曾轻看哪个姐妹,皆一视同仁,那郑皇后也是命歹,计较这些作甚?姐妹们若生出间隙,他挟在中间不好做人,怕是各打五十大板。”
“嘁……我还怕他打?要打时我只撅给他,爱提便提,爱打便打,由得他,却须让我说话才是!”
飞燕也知小姐脾气,又道:“……衙内拾掇人时却有手段,就怕他把那肉蛙往小姐腚眼子里入,如何?”
霸王娇翻了个白眼,嗔了她一眼道:“入也先入你这小浪蹄子的,却敢来咒我?你腿叉子痒了咋地?”
飞燕噗哧一笑,不再辩了,只道:“……我去备浴……”扭着身儿便出去了,霸王娇则扁扁了嘴。
……
青州,清风山,花荣寨子里,今儿来了好一帮人,领头的却是梁山的宋江,跟在他后面的居然有武松。
其它人是晁盖、吴用、刘唐、白胜、吕方、郭盛、燕顺、王英、郑天寿、欧鹏、蒋敬、马麟、陶宗旺、汤隆、焦挺、鲍旭、朱富、柴进等人,这些人几乎是现在梁山上的所有头领了,这个规模算可怜翻了。
花荣这些时也收揽了不少人,比如桃花山的周通、李忠、王进;还有王进拉来的少华山史进、朱武、陈达、杨春等人,另外就是青州的镇三山黄信,如今清风寨聚着七八千人,有花荣操训年余的‘青州团’和少华山班底与黄信青州部分厢军组成的‘预备团’,这样的实力也的确令梁山宋江、晁盖等人头疼。
吴用献计,让宋江套旧关系拉拢花荣,但花荣已非吴下阿蒙了,如何肯充了衙内去入伙梁山?他太清楚衙内的实力了,也因深熟了《讲武堂》教义而对衙内心中钦佩至极,更看出衙内要成大事,反过来他却劝说宋江了,而宋江也有些动摇了,因为晁盖才是梁山大头领,他只因‘及时雨’名头响亮,拉来不少人才倨次座的,但骨子里宋江是个有野心的人,只是他的野心无法与衙内相提并论,无非是折腾的大了,好让朝廷招安他,谋寻个官职好光宗耀祖,如此而已,事实上他也剖心与花荣说了这番话,一但清风寨与梁山合伙,实力必然大增,但在花荣眼中,梁山这帮贼寇算是乌合之众吧,只因与宋江有旧,不便鄙视之!
几次三番,三番几次,互相拉拢,结果谁也不肯入谁的伙,今趟宋江又来‘哭’了,唱做俱佳的说。
“花贤弟,俗话说一山容不得二虎,那独龙庄栾廷玉欺人太甚,伤了我几个兄弟,斩了我数百喽啰,此仇不报,何以慰枉死兄弟?今趟哥哥来你处,跪求贤弟发兵助我梁山一臂之力,荡平那独龙庄,山寨二头领只便由贤弟来坐,宋江甘居次位……那栾廷玉一对大锤勇不可当,山庄兵马强悍,我等强攻数次不下,若得贤弟神箭相助,定马到功成,山东这一片搞的事大了,还怕朝廷不来招安我等?只那时可谋高官矣!”
花荣此时打心眼儿里有点鄙夷宋江了,淡然的道:“宋哥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时山东大势已变,朝廷派来的剿讨大军已然返回京师了,只因京中另出了大事,哥哥却不闻军情,又言我花荣乃堂堂清风寨知寨,如何敢背了朝廷?今日看在与兄长多年旧交份上,实言相告一句,那独龙庄栾廷玉背后有硬靠山,莫说是梁山加上我清风寨,就是再多一倍人马也成不得大事,大名府麒麟庄、博州高唐山庄皆与独龙庄互通声息,就是河北田虎也与他们有暗议,只是那栾廷玉奉有秘令不打梁山罢了,若有心夺梁山时,他背后靠山早就发来水师精锐了,眼下哥哥有一条路走,便是率梁山军马下徐州、淮阳军去折腾……”
宋江一行人大惊,吴用忙道:“花知寨此言何解?莫不是叫我等放弃了水泊梁山不成?断然不可!”
晁盖也虎着一张脸,站了起来,沉声道:“花知寨既信不得我等,又出这番言语,莫不是暗联了他们?”
花荣只一笑,道:“也不瞒诸位,花某背后的那个人正是栾廷玉的主意,换言之,花某与栾廷玉、史文恭、玉麒麟卢俊义共事一主,上锋若一声令下拿下梁山的话,我等也违背不得,今日劝诸位下徐州另谋去处,只因我家主人水师万余精锐正在来此途中,但至那时,只怕双方起了争执,若梁山愿入伙,另论!”
他这般一说,晁盖、宋江等人又大吃一惊,水师万余精锐?花荣背后这主人是谁?如此的牛叉?
“莫不是青州慕容彦达?”宋江以为慕容是皇亲国戚,大该才有这番影响力来聚众人,故此一问。
花荣撇了撇嘴,不屑的哼道:“他算个屁,不瞒诸位,我正整军要下青州,登州兵马提辖孙立也要做反要往西来,独龙庄亦要出动,只一句话,这几日河北、山东烽火要漫天,梁山若不归顺我等,只下徐州一途,我家主人秘令,若梁山众人乱他大事,命我等合力剿灭,宋哥哥,言尽于此,是去是留,请善决!”
晁盖、宋江、吴用等人皆傻了眼,只想不到独龙庄栾廷玉根深若此,竟与花荣还是一家子人,那一直不曾说话的武松,突然上前一步,抱拳道:“某阳谷县武二郎,早些时候恩人欲叫我上独龙庄寻栾廷玉安顿,二郎在家守兄长灵孝,未曾赶去,年初时宋江哥哥至阳谷邀我入伙,武二郎推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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