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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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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燕羞道:“小姐切莫自忧,哪个妇人也是这般,只小姐略微重些罢了,有衙内在却也无虞……”
  “日后你须跟紧了我,那一股邪火撞上来,我便没了神智,落在歹人手中,只怕给耍烂了还喜欢着。”
  “是,小姐,衙内不在身侧时,我自跟定小姐,不过小姐若不沾酒,也不至于涌上了那股骚劲。”
  “说的有些理,以后那冤家不在时,我不敢乱喝了,咱两个秘戏一节不可说出去,只你我心里有数。”
  第164章 险劫
  开德府,梁弼成终于查明了‘族兄’梁师成的下落,原来这位梁大公公给扣押在了淮南王庆手里。
  “……朝中若无这个阉人替我说话,什么事都做成了,但看眼下的情形,他活着回来是难了!”
  下首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徐翡,她不敢接触梁弼成的目光,怕勾起‘师叔’的那股子邪焰。
  她下首的两个人一个唤张勋,一个唤李功,其实都是辽人,只多年在宋隐藏行迹,都化了汉名,如今都是开府德梁弼成麾下的部将,张勋是开德兵马都监,李功是镇宁军副指挥使,都通晓武略能领军。
  此时二人也面色凝重,之前一段时间也白折腾了,朝中自蔡京倒台后,乱成了一团,梁系却没捞上什么实缺,由于呼延庆去了河东,更成了梁弼成如梗在喉间的剌,偏是奈何不了这个莽夫,“……我意入京叫王黼,张勋、李功,开德府暂由你们人掌着兵权,少则半月,多则一二月,我必返回,此行关系甚大。”
  打发了这两个人,梁弼成才望着徐翡叹了口气道:“翡儿,为成大事,这一遭要倚仗你了……”
  “师叔此言何解?翡儿愚钝……”徐翡知他下了甚么决心,但又看不透他,心下也就忐忑起来。
  “翡儿你生的国色天香,必也能勾了那王黼魂魄,此人也算个人物,又是才貌双全,也不屈了你,为叔得了天下之后,仍选你入后宫,母仪天下,大事成时,你一刀剁了王黼便是,你可愿为我效命?”
  梁弼成眸中凝起异样邪芒,直透徐翡心肺,她吓的翻身叩倒,忙道:“翡儿愿追随师叔,鼎助效死。”
  梁弼成也是无奈才做出这个选择,若不能寻见朝中硬靠,自已在大宋就没有实质意义了,而王黼这等奸人,非徐翡在其身侧盯着做事不可,只有这样自已才心安些,“对了,京中眼线秘报,呼延娇出身了。”
  徐翡闻言一楞,抬螓首道:“此女与那高莺美同为蓬莱门人,艺业超绝,非师叔出手制不得她……”
  梁弼成露出阴笑,“她两个迟一日跪在我榻侧做溺奴,只这世道变了,想那蓬莱老妇本是契丹贵族,不知如何就出世不问俗事了,反而教了宋人做弟子,倒是你师尊本为宋人,却心向我大辽,你起身了吧……”
  别说梁弼成想不明白,徐翡也一直弄不明白,她道:“我已派人查出,开封府外一处隐藏山庄正是那呼延娇匿迹之所,若她与那高莺美同侍姓安的小郎,只怕那处秘庄便是安家小郎在京中的藏身之地……”
  “嘿嘿!午时便启程赴近,明日必至,明夜我定要把呼延庆的闺女弄来提足一夜,让她知我厉害!”
  衙内赶到驯鸟庄时正是午时刚过,太子赵桓已是网中小鱼,便等着宋恽领军造势入京了,霸王娇这几日又憋足了骚情,只把衙内缠在榻间数个时辰,夜宴时始才尽了兴致,骨酥肉软的瘫在榻上似没了气般。
  飞燕也沾了雨露,她不堪挞伐,夜间为衙内备浴时,两腿根子还有些酸楚,莺美倍受煎熬,她寸步不离的跟着衙内,只衙内与霸王娇她们欢好时也在一侧守着,多混在其间与衙内咂嘴唆舌的耍,夜里衙内又与萧瑟瑟、素娇、郑后欢好时,莺美也跟着,别人都给提翻了也算,只她可怜的不受提,极是无奈。
  次日近午时,衙内见了赵桓,乍见安衙内的赵桓还以为自已在梦中一般,“啊……安文恭,快救本王。”
  如今在衙内眼中,赵桓只算个儡傀罢了,但他也甚是客套,“……宫中有变,我着人护了太子在此避祸也非得已,宋恽已送着皇后娘娘不日入京,花蕊与张邦昌、童贯之流欲废帝灭储谋大逆之事,你可知晓?”
  “啊?”赵桓吓的呆了,其实衙内是信口胡扯,不过还真让给扯中了,花蕊等人正是这么谋划的。
  “安文恭,你若肯扶助本王成事,我必不薄你,你又是本王皇娘外甥,封你个三品大员亦无不可!”
  霸王娇在衙内身边翻了个白眼,她真想上去踹这个蠢蛋一脚,张了张嘴想羞他几句,吃衙内瞪了一眼没敢发作,最终一扭身儿先离开了,秘洞外郑皇后、素娇、李清照、折月茹等人都在,“如何了?三姐!”
  月茹先开口问霸王娇,她道:“那可怜的蠢蛋许诺了,要封咱家衙内一个三品大员,我差点呕出饭来。”
  李清照苦笑了一下,“三姐莫恼,她哪晓得天下大势?一如井底之蛙,眼见也只巴掌大一片天吧。”
  “他和他老子一般无二,都只识得这么大一块天,余下的只办蛙上的事,咱家衙内也日日做蛙事,却不误了谋大事,他父子如何比得?若大江山,如今整成这番模样,还窝在皇宫里不出来,什么鸟帝?”
  郑皇后脸上多少有些难堪,必竟她还是名义上的‘皇后’,现在赵佶捋了她都不做数了,要听衙内的。
  这时,一婢来禀,“……中院有唤燕青要见衙内,只说有军情通禀。”霸王娇道:“我去便是了。”
  素娇怕她性莽,忙朝李清照递了眼色,清照就道:“我陪三姐去吧。”霸王娇点了点头,便去了。
  燕青禀上的正是开德府梁弼成入京的消息,霸王娇眼里不由露出杀机,“只管盯牢了,夜间去宰他!”
  午饭时衙内也听说了这事,他蹙了下剑眉,“从前些时关于此人的情报收集汇成情形来看,这个梁弼成定是辽人奸细,且身份不定,我怕他图谋已久,也必在京中密布了眼线,传令给城南汴河畔舟事补给司隐藏的韩世忠等人,夜间尤要提防袭寨,多派斥候监控城周诸禁卫军营的动静,只大军不动,其它无虞!”
  后晌衙内又见了一直藏在驯鸟山庄的岳丈李侍郎,李清照陪着他一起见了父亲,李侍郎这时也没甚说得了,他对近日发生大事也一无所知,但见安衙内还敢在京中大摇大摆的出现,甚感心惊,却又不便多问。
  李清照也安慰父亲不须多想,只过一些时候京中大事定了,也就无虞了,李侍郎也女儿不惧,心下也略微放开了,送衙内和女儿下楼,见衙内挽着女儿腰肢,又闻女儿低笑浅言,便知他们夫妻恩爱,心中另一大石也更放下了,只是诧异女儿一惯作派正色,如今怎有些轻佻了?想归想,这些话却更问不出口了。
  送清照归了房,衙内也跟进来,挽她腰的手便滑至其臀丘上捏了把,“这些日子没操累财事,歇缓好了?”
  李清照听出衙内玄外之音,秀脸抹了绯色,低低答道:“哪缓好了?只耐不得你折腾,我与姐姐们不同。”
  “有甚不同?我哪遭狠心下来折腾过你?如今见了你父亲,心也安了,趁有些功夫,咱两个耍耍!”
  “哎呀,求我的好亲达达……”李清照挤在衙内怀里,仰着羞红的脸儿道:“大白日的莫折腾我……”
  “你偏不合群,我折腾谁只有空便好,分人才黑日白日?只忙时怕黑日也没闲功夫吧,你若不依我,我唤娇娇和月茹来架着你耍。”衙内是存心逗李清照,闻他这般要胁,李清照骇的雪白脖颈都红了起来。
  “莫唤莫唤,你要如何我都应了,先去榻上坐,我、我把门插上吧,吃她们撞见更没脸见人了。”
  “哈……不敢再逗你了,真插上了门,怕霸王娇脚踹进来数落你吃独食,你歇下吧,我出去!”
  “凭白来耍我?恼了你!”李清照不忿的捏着粉拳轻捶衙内胸膛,眼神里凝起散不去的春情水色。
  衙内看出她给逗的意动了,自已又要退走,佳人心下不恼才怪,心念间伸手揪起她裙摆,摸到臀后沟里,清照惯着长裙,内衬的亵裤开着裆,给摸见光腚沟子也不意外,“你俯在桌沿处,我从后面来提……”
  清照羞不可仰,但乖乖转过身趴到了方桌上,任衙内将长长裙摆揪在腰上,事实上她股间早泛了水灾,衙内撩袍松下裤腰便贴上去,怒蛙长驱之入,清照闭目、仰首、张口,发出长长的沉闷呻吟,“涨死我了!”
  檀木桌子厚沉,不虞晃出响动来,衙内双手又摁住了桌沿,大力挫腰时,那桌子也纹丝不动,只清照还是头一趟在榻下给情郎折腾,新鲜的剌激和紧张令她极其冲动,加上衙内今日力猛,每提亦深,戳得清照只余进气,没了出气,鼻翼咻咻,呻吟不断,三二百提之后便攥着粉拳讨饶了,“达达饶我,活不得了。”
  边讨饶还将手反伸过来撑衙内小腹,衙内正在兴头上,擒了她的手腕便摁在其后腰处,每只手大力掐了清照肉哜哜肥腚一记,轻笑道:“每次三二百数便求饶了,没甚长进,今儿本衙内狠狠心,提你千数!”
  “小达达饶我,千数我定死过三回了……达达……”清照婉转讨饶,不时挣扎,只抗力甚微,力道越来越沉猛,她更无力挣了,至后来讨饶也没了声儿,至千数时,衙内抵死她怒喷,清照翻着白眼晕厥了。
  ……
  “……姓梁的说不准已探到了我等藏身之地,此人奸狡万分,却须提防着,大意必要吃了亏。”
  “只燕青还未探到其落身之处,不然我夜间去宰他,破了瓶颈,我再不惧他,至少也不败给他!”霸王娇跃跃欲试,衙内却道:“那个徐翡定在他身侧,莺美说她功夫不凡,也当留些心才好,除人必须拔除!”
  莺美在另一边靠着衙内,柔声道:“我若非身子不适,与师姐联手定斩得此人,现在近了瓶颈极限处,只怕连那徐翡也做不了,这几日多防着,玲珑你去与燕青说,庄上戒备加强些,十二个时辰巡查……”
  霸王娇也有些发愁,“师尊曾言那九华妖妇乃北藏寺分支,专修补道,损人利已,如此补法男弟子可速成北藏寺奇功‘阿陀难金身’,刀剑不入,百毒不侵,十分厉害,那梁弼成虽未大成此功,也差不远了。”
  衙内蹙眉道:“这种功法应有一个罩门吧?便是最脆弱的所在,若寻得见,定可一击毙其性命。”
  莺美苦笑道:“说的不错,只这罩谁知在哪里?高手过招,生死只在旦夕之间,哪容得你试探?”
  深更时,衙内与莺美、萧瑟瑟、月茹一起,霸王娇、素娇、郑后、清照四人在另一厢,玲珑和飞燕随着衙内这边,月茹虽是新妇,但她身怀名户,极耐久战,瑟瑟不抵时她又接了,莺美连衣衫也不敢全脱了,身上罩了裹纱,也滚在榻间,她也逼着自已积极参与每一场欢事,越这般越能及早的达到突破之极限。
  三更末时,瑟瑟和月茹瘫卧不动了,莺美则紧紧拥着衙内还在咂嘴唆舌,“你却不知,我要疯了!”
  “莺美若忍不得时,我随时破你,只恐日后你悔之不及,非至欲迷情乱识不得人时才可破身吗?”
  “嗯,非如此尽不得全功,要不明日我也与霸王娇打一场激发一番,也许可至欲迷情乱之境。”
  “顺其自然吧,这非做作只怕落了痕迹,反而不美,你只不离我身侧,欲乱时我提你便是了。”
  两个人说着话时也拥着躺下,寝内烛光一一给玲珑熄去,只余窗外淡淡月影,大该折腾的困了,衙内很快入了梦乡,莺美一双眼却湛亮,心里幽幽一叹,自已也是多灾多难,大耍了多半载仍达不到境界,唉。
  心烦意乱时,系了抹胸着了短亵裤下了地,几个火盆在室内发出幽暗的光华,莺美移身至窗前,能清晰感觉到寒意,不觉双臂环住互抱两肘,突然眼帘内黑影一闪、又一闪,咦……莫不是外面有飞贼了?
  但其闪过身形之快令人咋舌,莺美心中不由一动,迅速回在榻间自已袍衫上抽了金丝软剑,连衣裳都顾不上穿就轻启窗户飘身去了,她也是自恃身手,故此没惊动任何人,出来后更合了窗子,窜上屋顶。
  凝神细细辩声,似后院子秘宅有轻微响动,忙掠身而过,此刻若有人看见她,定以为是妖仙下凡,紫红的抹胸兜都会玉峰,裸着背,只着一件柔绸制的小亵裤,光着玉腿、赤着足、拎着剑,那景象诱人!
  窜上后殿主顶时,眼角正好瞥见一道黑影入了秘室,外边巡查的四个所谓精锐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了。
  莺美心中不由骇然,有高手来了,念头才起,身侧就起了异变,沛然莫测的阴柔劲气居然无声息袭至,错非她眼下状态大不如前,也不至于如此腌臜,待发现时却有些迟了,凝功相抗时,早给袭中,不由闷哼一声,给巨力卷的往后院里摔去,同声她眼角也瞥到了袭击自已的人,是一个相貌奇雄的中年男子。
  “嘿嘿!看你手中的剑应是蓬莱老妇的传人高莺美,如何这般腌臜?”他跟着就飞身下来,手中剑当胸直搠过来,莺美也不是那般不堪一击的,猝不及防受了伤,摔下来时也还站的稳,樱口中喷了一口血,对方剑又至时,她勉力崩架,金铁交鸣中金丝软剑飞出手坠地了,发出轻脆的声响,莺美心中高呼师姐!
  便是在她全盛时也未必打得过梁弼成,何必此时的她拥有功力不及全盛时十之一二了,痛快的落败也属正常,梁弼成却更是狐疑不定了,窜过来左手握拳又是一轰,正砸在莺美右乳上,连遭打击的莺美一身劲气崩散光了,应拳摔翻在地上,被对方硬撼三记之后,莺美也步了霸王娇后法,腿叉子里喷了水。
  在倒地的一刻,她的神智也陷进了迷乱,只余下急促的呼吸了,梁弼成一步窜近,剑尖指下来时也看清了莺美的神情,她含着血丝的嘴角牵荡起一抹勾魂摄魄的笑容,满眼皆是熊熊勃动的欲焰,“提、提我!”
  “呃!”梁弼成傻眼了,这贱婢耍诈不成?手中剑刷刷两抖,剑花激舞中,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的莺美身上抹胸和亵裤化成碎屑飘散,晶莹玉体在冰冷月光下煯煯生辉,她这刻浑身在冒火,丝毫没觉得冷……
  突然秘室黑影窜出来,正是徐翡,看清眼前一幕时,她大讶,“师叔,这贱婢正是高莺美……”
  “嘿!贱婢乃是天赐给我的,眉锁骨盘,元处征相,提她进去先,我破了她身子再说……”
  说落时,一道人影徒然间窜至,“梁弼成,休伤我师妹,吃老娘一锏……”是霸王娇至了,她与莺美心灵相通,师妹遭难自有感应,也是忙的仅着了亵衣抹胸窜出来,只没忘了提着双锏,这一锏,含怒而出。
  梁弼成面色凝重,举剑封崩,徐翡早借机挟起高莺美窜进洞去,梁弼成也是没来得及防备,怆促接了一锏给砸得虎口发麻,暗叫厉害,借势也飘进秘室,霸王娇随后就追,秘室惯通后面天然山洞,这一追一逃就入了深处,满目皆是堆成山的金银,晃的人眼都花,只这一刻谁也顾不上看,梁弼成边走边战,与霸王娇交击百余合不分胜负,二人可谓旗鼓相当,退至洞尽头没去时,两个人也打的累了,手都发抖了。
  这时徐翡用剑压着莺美脖子从金银堆后闪出来,冷哼一声,“丢了兵刃,不然我一剑宰了这贱婢。”
  霸王娇以锏柱地喘气,梁弼成也是,但双方还瞪着眼,打是打不动了,“快丢兵刃,不然宰你师妹!”
  梁弼成跟着又吼了一声,霸王娇与莺美情同姐妹,哪忍心她死了,心悲万分,咬紧银牙欲奋力死搏时,却看见徐翡悄悄朝自已瞅眼,然后又道:“还不丢了兵器?你与我师叔拼尽了力,我若出手,你无幸免!”
  霸王娇心下疑窦间,想想也是,自已力竭了,哪是徐翡敌手?莺美又给他们擒了,不信她一次也不行。
  当时就扔了双锏,梁弼成大喜,过来就一脚踹翻了霸王娇,出手制了她经脉,“哈……翡儿你护法,我夺了这贱婢元身,顷刻便可复元,那贱婢定是服了春散。”他也丢了三下脱尽衣衫扑到莺美身侧,霸王娇眼泪溢出来,眼睁睁望着梁弼成蹲到了莺美腿间,莺美早神智迷乱,大劈开腿一付待宰模样,徐翡此时绕开,梁弼成也顾不得其它,蹲叉着身子抚着莺美双腿就要……徐翡在这时动了,手中剑闪就没进了梁弼成腚眼。
  “你,欺、师、灭、祖……”梁弼成吐出五个字后摔翻在地了,霸王娇这时知他罩门原来在腚眼处。
  第165章 诛贼
  有惊无险的一幕,以徐翡出其不易的暗杀而告终。其实她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一直以来她都是梁弼成的外围谍长,诸多情报也是由她提供给梁弼成的,她知道自已很难脱出师叔的控制,但在查知高莺美与呼延娇的真实底子后也寄于了希望,这次梁弼成要把自已给了王黼,徐翡不由怒了!
  事实上徐翡对衙内一直就存有想法,只因有了上趟在大名府与莺美的夜搏,她也知自已在衙内心中成了异类,大名府玉麒麟劫马,徐翡也知而不问,她通过手里掌控的妓寮传递了诸多关于衙内的秘事,心下亦惊异他的强大,实际上驯鸟山庄这场险遇,是徐翡一开始就策划好的,只是没想到一切会进行十分顺利,自已既宰了可恶师叔,还获得了衙内的认可,更救了莺美与霸王娇。
  这日衙内拥了莺美助她破突最后瓶颈时,宋恽统领的勤王、诛六贼大军也到了开封近处。
  适时,病情略见好转的赵佶闻报又吓的虚汗直冒,倒在龙榻上起不来了,宋恽真是要造反了。
  “……陛下,那宋恽打着清君侧、诛六贼的旗号入京了,郑、郑皇后也与他在一起……”
  “啊……这个逆贼,居然、居然与郑皇后暗通,他率多少兵马入京,由何处而来?”
  杨戬又禀,“回陛下,宋恽约统万余兵马,似从南京应天府来,不保他与山东梁山寇暗合……”
  梁山寇也号称数万,听闻下了徐州、淮阳军,形势也极危机,赵佶脸煞白着,“六贼何指?”
  “这个……”杨戬眼珠子一转没敢明言,偷偷瞅了下王黼、蔡攸、童贯、李邦彦等人欲言又止。
  张商英、候蒙、蔡居厚、范致虚等人都在场,张商英此时道:“那宋恽所指的六贼乃是王黼大人、童贯军使、蔡攸大人、张邦昌大人、李邦彦大人、杨戬大人,眼下禁军不听从调动,外间又胡传陛下遭了暗算,想来也是宋恽策略之一,他定也暗中联络了禁中各统领,眼下形势,童军使何以应对?”
  赵佶闻听六贼所指,不由扫了一眼榻前王黼等人,“宋恽可恶之极,众卿家可有剿贼策计?”
  危机迫在眉睫,赵佶心慌的身子都在哆嗦,兵临城下了,禁军却不听调遣了,他能不心慌吗?
  童贯却瞪了一眼张商英,换拳禀道:“陛下勿忧,开封十余万禁军,如何怕了那宋恽万余兵马?”
  “童大人,前番高太尉统走了五万多人,如今哪还有十余万人?余只五七万了吧?”候蒙道。
  王黼也跳起来道:“五七万禁军不足以剿灭宋贼万余龙武厢军吗?只怕那宋恽虚张声势,龙武左右厢军不过6000人,他又四处拼凑了一些乌合之众做数,如何经得起童军使镇剿?谅其必败!”
  蔡攸、张邦昌、李邦彦纷纷恭维童贯如何如何厉害,童贯本人也傲然仰首,一付嚣狂的姿态。
  张商英这时又道:“……童军使威震西北,甚有统军谋略,只眼下禁军五七万人,几人可用?”
  童贯一怔,沉声道:“众将心下所疑,只恐陛下遭了害,若陛下肯现身校场,讹言不攻自破,那刻军心必齐,剿灭宋恽只在数夕之间,”他言罢转向赵佶,“臣祈陛下,禁军校场点将,以安军心!”
  “臣等祈陛下校场将点,以安军心……”王黼等人不失时机一齐跪倒,要赵佶去禁军校场!
  这时候赵佶也只得打起精神来应付了,自已若不现身说法,只怕祸乱更大,“朕便去校场一遭!”
  斯时,一宫监急匆匆奔入,跪下禀道:“……陛下,京东东路告急,青州清内寨花荣、郓州独龙岗栾廷玉、登马兵马提辖孙立等纷纷起时,数日内夺下东路诸州,无一幸免……河北东路告急,大名府上将索超暗联麒麟山庄一伙贼人,下了大名府,博州张青山也依附之,如今群寇十余万聚众大名!”
  “啊,”赵佶脆弱不堪打击的心灵又一次受到重创,刚刚撑起来的身子又崩塌在榻上,再起不来了,“天要亡我大宋不成?众卿可有良策?童军使,这如何是好?张爱卿、候爱卿、这如何是好?”
  众人脸色皆北,江南、淮南、两浙全数沦入寇手,烽火连绵半壁江山,河北山东又乱,惨也!
  又一宫监连滚带爬哭喊着进来,“禀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龙武军入、入了开封……”
  “啊?”不是赵佶一个震惊了,连童贯等人亦都变了颜色,童贯大吼一声,“一派胡言……”
  张邦昌也是急了,跳起来一脚踹翻那宫监,“适才报时,那宋恽尚在开府城十里下寨,如何就进了京城?绝无此可能,禁军皇城司亦未示警,御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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