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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亲亲逃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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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对他有点心动吗?顺其自然吧——但隐隐有个细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心下一惊,方寸大乱。
“不!”她推他,但虚软的力量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为什么不?”攫住她的小手,他的唇舌逐一舔吮过她每一根纤细的指,明白感受到她的轻颤。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她没放弃推拒他的动作,心头那股不安的情绪太过强烈,她仍有所顾忌。
“为什么不对?”他蹙起眉,好心地起身放开她。“你说给我听听看,会有什么不对?”
看来他们之间还有些观念需要沟通,不然两人恐怕永远得维持这种暧昧的关系,却始终不能再进一步。
“我就是感觉不对嘛!”这种事教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或许他是第一个让自己感到些许动心的男人,但他们之间还存在着许多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交代清楚,这样的状况,教她如何放下身段,将自己交付给他?
袁睿皓定定地望着她。“你是说,你对我的感觉不对?”
可惜啊可惜!对他而言,她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女人,撇开家世背景不谈,至少她是个让他认为值得摆在身边疼惜的伴侣,但一个铜板敲不响,就他单方面这么想是不行的,他可不用硬来这一套。
“我不……”她的舌头打结了,看出他脸上颇为沮丧的神情,她心头霍地冒出些许罪恶感。
举起手不再听她多余的解释,袁睿皓认为自己应该懂她的意思,他还不至于白目到那个地步。“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跃身而起,他再次走人浴室。
他需要冲个冷水澡平息一下身体的亢奋,既然她没那个意思,再僵持下去只是增加自己的难受。
“你准备一下,听说晚点要上船,叫什么爱之船的……”
情势急转直下,孙绮云愣愣地坐起身来,稍嫌呆滞地望着浴室门板发呆。
突然没了他的拥抱,她莫名地感到寒冷,心头某一个区块好似崩落了……至于崩落了什么,她也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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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容纳几百人的爱之船,在黄昏时刻让游客们上船,除了可观赏海上风景之外,船上亦提供欧式自助餐及草裙舞等余兴表演;而且为了更加提高娱乐效果,夏威夷女郎还拉着游客们一起上场起舞,玩得不亦乐乎。
孙绮云在船板上吹海风,或者是因为下午两人之间的气氛弄得僵凝,她和袁睿皓两人都变得有点怪,即使打了照面或两人走在一起,似乎都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才好,她的情绪也因而受到影响。
哎!她原本很快乐的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想突破那道墙,或许他们之间不会变得那么怪,可以像之前那样,像对无话不谈的朋友,那该有多好?
“咦?绮云,你干么躲在这里?”许贞子走到船板上透气,一出来便发现孙绮云形单影只伫立在船板上,不禁纳闷的微蹙眉心。
“是你啊,贞子。”她扯开笑,心头的乌云不曾消散。“你怎么也跑出来了?”
“啊我就觉得里面空气不太好呗,里面的人跳来跳去,温度都升高了,又有干冰,闻了都想吐……油!受不了!”许贞子嫌恶地撇撇嘴。
几乎没什么知心朋友的孙绮云轻笑出声,她很喜欢贞子这般直率的性格。
大多数人都认为有钱是好事,但她却下这么认为。她遇过太多太多为了金钱才接近她的人,不论是同学还是朋友甚至亲戚、要钱的时候一副嘴脸,拿了钱之后又是另一副嘴脸,更夸张的是,若是拿不到钱,那贪婪且憎恨的嘴脸更是令人心悸。
因此在她的观念里,钱这种东西够用就好,太多反而是种不必要的负担。
许贞子并不知道她的身分,对她却像多年不见的朋友那般亲切,她喜欢这种感觉,不牵涉到任何利害关系,有的,只是纯粹的友谊。
她会好好珍惜这段友谊,即使她和许贞子只是萍水相逢的两个人;但相逢自是有缘,不是吗?
“嘿,你知道吗?很多人都好羡慕你们夫妻喔!”许贞子喜欢交朋友,因此整团每个人几乎都跟她混熟了,就算团里那对超级“闭速”、不太搭理人的夫妻,也或多或少会和她聊上两句,因此别人在想什么,她并不难知道。
“什么?”孙绮云不明所以。
“你们夫妻啊,男的帅、女的水,哪像我老公啊,年纪轻轻就一颗啤酒肚,将来老了一定很‘可观’。”她比手画脚兼带动作,逗得孙绮云格格发笑。
“人的外在不重要,心才重要。”这算是安慰吧?坦白说,她也受不了有圈啤酒肚的男人。
许贞子笑了下,单凤眼眯成一条线。“我老公啊,外型是差了点,不过他对我还不错;以前我也不让他追啊,可是偏偏他穷追猛打,我这个人又没啥耐心,没多久就投降了。”吹着海风,她的神情看来好幸福。
“嗯,愿意说说看吗?”孙绮云盯着她,陡然对贞子的恋情好奇了起来。
她不是个八卦的女人,但还是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会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走人一段婚姻?
就她来说,她之所以答应那个……呃,袁睿哲的求婚,不过是想有个家的感觉,但这动机似乎稍嫌薄弱,甚至有些牵强。现在想想,她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在想些什么,总不会是鬼迷了心窍吧?
如果论感觉还不错,既然袁睿哲可以,为什么换成袁睿皓就不行?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些什么了。
“我跟我老公喔?”许贞子顿了下,脸上泛着些许腼腆。“哎唷,其实每对夫妻都大同小异啦,还不就是那个样?”
“说嘛说嘛,我保证一定不会笑你,也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她举起三只指头,差点没对天发誓了。
“哎唷,没那么严重啦!”许贞子笑着将她的手拉下。“我跟他是相亲的啦,其实终身大事很麻烦的,你自己不急,可家人急啊,就拼命帮你找对象介绍;我老公不是所有相亲对象里最帅的,条件也很普通啊,嘴又笨,第一次见面我不是很喜欢他。”
“可是那个人啊,专做些小事来让我感动。像我心情不好,他就会想尽办法逗我开心;家里人有什么困难或需要,他总是跑第一个!你知道女人心软嘛,看在我眼里就想这个人还不错,没感情没关系,婚后再培养啊!”她轻叹一口,换了口气。
“嗯。”如果今天对象换成是她,她也会感动的吧?孙绮云心想。
“其实是心态上的改变啦!”许贞子冲着她笑。“当我修正自己的想法,突然觉得他看起来也挺可爱的啊!像那颗啤酒肚,你都不知道,冬天躺起来多舒服,家里都不用开暖炉耶!省电又方便!”
“啊?”孙绮云惊愕地瞪大双眼,啼笑皆非。
“每个人个性都不一样,优点也都不同。你看有些婚前恋爱谈得轰轰烈烈,最后以离婚收场的也不少啊,最重要的是往后的日子要两个人共同去经营啦!”许贞子拉直双臂伸展了下,唇边漾起甜蜜的笑。“不怎么精彩,你可别笑我喔!”
孙绮云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会笑?她羡慕都来不及了。“嗯嗯,不会的。”
婚前恋爱谈得轰轰烈烈,最后以离婚收场的也不少?
往后的日子要两个人共同去经营?
这些听来老生常谈的话,在她周遭认识的人的身上都可以得到印证,可是她为何都没有想到呢?
回头看向船舱里,她眯起眼搜寻人群里熟悉的那抹身影——袁睿皓正倚着吧台,望着船舱中央舞动的人们,不知是过于专注还是早已神游,神情很是严肃。
他们俩可不可能……共同经营属于自己的未来?
第五章
暗自期待两人之间的紧绷会改善,但毕竟女人的脸皮比较薄,虽有心想求和,但孙绮云就是拉不下脸,默默地看着情势一成不变的发展下去。
即使如此,在他怀中醒来似乎已成为一种习惯;袁睿皓也很好玩,当她沉睡时翻身和他挤,他也不曾推拒过,因此每天早晨醒来,都是极度尴尬的时刻。
在夏威夷的最后一夜,孙绮云早早便上床睡觉了。
既然她不知该如何化解两人之间的僵持,不如早早休息,回到台湾之后,双方便会各自投人自己的工作,相处时间少了,磨擦相对也会减少,说不定日子不会再那么难过。
袁睿皓被团里的老公们拉去喝酒,回到房间时见她早已熟睡,他浅浅地叹了口气。
她的睡颜如此沈静、美丽,平日的冷淡、伶牙俐齿全然不见踪影,看来甜美又可人,足以让全世界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一点都不否认自己对她有份特别的眷恋,但,难道自己如此缺乏吸引力?独处这许多的时间,她一点都不为自己感到丝毫心动?
他不相信像她这般成熟、孤独的女人,会不需要男人相伴;若真如此,她也不会轻易答应袁睿哲的求婚——不过才见了三次面耶,嗟!
将滑落到她腰际的薄被拉好,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不致让自己饿虎扑羊。
说来丢脸,他虽不是柳下惠,但也不至于是个登徒子、色浪之辈,却每每碰触到她时,总耐不住心中的蠢动,渴求一亲芳泽。
奈何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他又做不来使强伤害她的手段,便一再地隐忍下来;再叹一口,他深吸口气,走进浴室洗澡准备睡觉。
冰凉的水冲刷着他身体的蠢动,他特意让自己在冷水里多待一会儿。
或许是这阵子都没有纾解生理欲望的管道,才如此容易想人非非吧?他想。
套上棉质睡裤,他回到卧室,躺到床上她身畔的位置,小心地没将她吵醒。
一直没联络到袁睿哲那个小子,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迟早有天会逮到他,到时,两人再来秋后总结算!
晕黄的灯光下,他凝着天花板,杂乱的思绪闪过脑际,陡然察觉身边的她不安地蠕动,嘴里不知在叨念着什么,小手紧抓着薄被,即使在睡梦中仍紧蹩眉心。
“不要……不要……一个人……”她喃喃自语,额角薄汗涔涔,神情看似紧张且痛苦。
怎么搞的?作恶梦了吗?
“绮云?”他轻唤,试着想听清楚她的呓语,却怎么听都很模糊。
“怎么办……我怎么办……”
不知是怎样的梦境困住了她,紧闭的眼角落下清泪,狠狠地揪紧袁睿皓的心脏。
“绮云!绮云!”再顾不得探究她说了些什么,当下,他起身用力摇晃她,企图将她扰醒。“起来,乖,别睡了!”
但孙绮云睡得很沉——不,该说她被那个梦境困得很牢,任他怎么摇晃她就是不醒;他牙一咬,狠狠地掴了她一巴掌、她霍地吃痛睁开双眼,小脸立即浮起五爪印。
“啊……”她陡然坐起身,眼神显得有点空洞,过了半晌才对回正常焦距。“我怎么了吗?干么那样看我?”这个人很奇怪喔,睡觉不睡觉,坐着看她做什么?
“你是不是作恶梦了?”袁睿皓担心地问,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心里好生内疚。“我听你一直在说梦话。”
他不是故意出手这么重的,但如果不这么做,她恐怕会一直被梦魔缠住,两相比较之下,那更教人担忧啊!
“梦话?”她傻呼呼地重复一次,仿佛听不懂他的意思。“有吗?我有说梦话吗?”
“不然你为什么哭?”这样一来他更担心了,对于适才她梦里发生的事,难道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太扯了吧?
“哭?”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脸上湿儒一片。梦里的片段陆陆续续回到脑海里,她的神智逐渐变得清明、屏住呼吸好一会儿,才吐了口气。“呃,我好久没作那个梦了,所以我以为自己不会……”
“什么梦?”什么样的梦境可以令她如此伤心落泪?
孙绮云怔然,沉默。
“不能告诉我吗?”他感到小小的失望。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依旧不能让她相信自己,看来,他有自我检讨的必要。“没关系,不勉强,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无所谓。”他故作潇洒,其实心里头可酸的呢!
孙绮云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她哪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酸味,不禁轻笑一声。“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啦,只是梦到我父母刚过世时的情景。”
现在提起这事,她看似早已脱离那个阶段的痛苦,但袁睿皓可不这么认为。
“当时你多大?”当然这件事在社交圈不是新闻,或多或少都有耳闻,但实际上的情况他并不清楚,或许让她谈谈可以化掉她心里的阴影也好。
那是段痛苦的记忆,早让她锁在心的最底层,怎知又会在梦里想起?
袁睿皓理解地点点头。“那时候你一定哭得很惨。”
“不。”令人诧异的,她的回答正好相反。“我没有哭,也没时间哭;我爸妈他们留下大批的员工和事业仍在运作,以我当时的能力,维持原状已属不易,哪还有时间悲伤?”
袁睿皓蹩起眉,深幽的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么多人等着吃饭,在叔叔的带领之下,我像块海绵似的不断吸收我所不懂的商业知识,每天都有学不完的东西,往往回到家都快累瘫了,倒头就睡。”
她的语气像在叙述故事般淡然,感觉不到丝毫的情绪波动。
“这样也好,没时间胡思乱想。”未了,她还自我解嘲地哼笑了声。“况且过这么久了,我早就习惯了。”
“你只是没时间想,而不是不悲伤,更不是习惯了。”袁睿皓紧盯着她,仿佛想看穿她的灵魂。“过了这么久,你还会梦到那个时期,表示你只是刻意忽略而不是真的看开了。哭吧,现在再没有任何阻碍可以阻挡你发泄情绪,你就尽情哭吧!”
虽然她的身体已然是成熟、独立的大女人,但就心理层面而言,她其实还停留在高三的时候,还算是个小女孩。
那股伤痛已经成为她心里的沉痛,隐匿心中不见得是件好事,适度发泄出来反而是正途——想到这,又想到自己可怜的男性欲望,也好些时候没适度发泄了,呜……可怜的他。
“我?我不想哭啊!”她微愣,眼泪却莫名其妙流了下来,连她自己都吓一大跳!
袁睿皓轻叹一口,大掌轻缓地擦过她的脸颊,体贴的为她拭泪。“我在这里,没关系的,我不会笑你。”
孙绮云望着他,眼泪莫名其妙地掉,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她掩面感到羞愧,不记得自己何时曾这般失控过,她真的不想哭啊!
袁睿皓温柔地将她揽进怀里,毫不吝啬的将自己厚实的肩膀出借;她憋得太久了,真是个可怜的小女人。
长期以来紧绷的情绪在瞬间崩溃了,孙绮云倚着他的肩,放纵自己像个小女孩一样嚎陶大哭,将长久累积的委屈、疲累全集中在此时一次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的哭嚎变成啜泣,眼泪也逐渐停歇时,她突然感到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头从他臂膀上移开。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失控。”她一直以为自己够成熟、够独立,从没想过自己会哭成这副丑陋的模样,连照镜子的胆量都没有。
不用说,一定是眼红、鼻子红,外加眼泪、鼻涕狂流,丑死了!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他轻叹,如此生疏的对话不该出现在他们之间。“我是你的丈夫,你依靠一辈子的男人,这些本来就是我该为你分担的事,何须跟我道歉?”
孙绮云好感动,才刚止住的泪意又冲上眼眶。“可是我们不是……”不是真正的夫妻啊!
“我说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让它变成事实。”他说过几百次了,这笨女人难道全没将它听进去?“我没有任何勉强的意思,全凭你的决定为决定。”
所有的感动及感情一涌而上,快得今她无力招架,望着他深邃的瞳眸,心里某根紧绷的弦断裂了。
既然她已疯狂过一次,决定下嫁那仅见过三次面的袁睿哲,如今何妨再度疯狂,接受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数夜的男人?
相逢自是有缘,是命运的红线将他和自己绑在一起,既然如此,抗拒又有何用?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打定主意,她害羞地偎进他怀里,等于默许了他的身分和存在。
袁睿皓的心狂跳了下,他微蹙着眉,将她推开些,仔细地望着她的眼——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回她脸上的红晕绝对是为了他而起。
多么令人兴奋啊!
他没敢躁进的低下头,薄唇轻轻划过她的红唇,感觉她一阵轻颤,却没有任何推拒,他的心头不禁冒出喜悦的泡泡。
此刻任何言语仿佛都是多余,他轻轻地将她推倒在床上躺平,凝着她紧闭的眼,他扬起一声轻笑。
“笑什么?”她睁开眼,满布红晕的小脸搭上含瞠的眸,性感极了。
“笑你紧张。”大手抚过她漂亮的耳廓,顺着她脸部的轮廓滑向她雪白的嫩颈,把玩似地轻抚着她睡袍的领口,恍似透过那布料可以感受到急骤的心跳。
“噢……”懊恼地闭了闭眼睛,她觉得自己有坦白的必要。“对不起,我其实……”
“嘘!”拇指轻压她的唇,袁睿皓没让她有机会把话说完。“我知道你没经验。”
诧异地瞪大眼,孙绮云不敢置信地瞪他。“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啊!”他不置可否,唇边噙着浅笑。“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经验,跟我独处时你就不会那么紧张,这并不难推断。”
害羞地闭了闭眼,她差点没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瞧见她如此娇羞的模样,他的指尖沿着领口的剪裁往下游移,倏地低下头,轻轻衔住她的耳垂,舔舔她的耳廓,故意在她耳边吹气。
“啊!”孙绮云浑身一震,差点没跳开。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以湿儒的舌尖调戏着她唇线分明的小嘴,诱惑她开启紧闭的唇。
“呃……”他的挑逗迷惑了孙绮云,她不禁急促地张嘴吸气。
亲吻她的同时,他的双手并没有闲着,开始拉扯她身上的睡袍,轻而易举地拉松腰际间的系带,因而露出她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
黑色的胸罩衬得她得肌肤更为白嫩,孙绮云因为紧张,呼吸变得十分急促,胸口得美景也因她急促得换气而剧烈起伏,感觉上就好像蓄意挑逗、诱惑他似得。
早已紧蹦得欲望就像挣脱束缚般,似潮水涌来,袁睿皓低吼一声,突地跨坐在她大腿上,甜蜜而折磨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白嫩的胸口。
完全能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孙绮云,粉脸羞得臊红,身上传来陌生且令人炫目的酥麻,逗得她不由得轻吟出声:“唔……”
“你比较适合红色。”挑起她得内衣肩带,焚红的眼底有着赤裸的得欲望。“黑色太过拘谨,就像你过度自我保护;你该学着穿红色,热情的红色,更容易让男人冲动。”
“你……是在教我如何勾引别的男人?”她咬咬唇,肌肤露出迷人的粉红色。
袁睿皓愣了下,随即拢起眉心。“当然不是!只有我能欣赏,其他男人休想!”
她忍不住轻笑,眼波流动间漾满女人的佣懒妩媚。
“好啊,你故意刺激我!”袁睿皓很快便发现自己被戏耍了,佯装凶狠地横眉竖目,扯动她肩带的力道粗鲁了起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啊!不要!”孙绮云慌张地夹紧双臂,硬是不让他将自己的胸罩扯下。
“哈哈哈……怕了厚?看你。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他得意地开怀大笑。
“我哪有欺负你?”瞧瞧现在的情况,到底谁在欺负谁啊?她嘟起嘴,不依地瞪他一眼。“赖皮鬼!”
“嘿嘿……”他怎好意思说是自己自尊心作祟?干笑两声蒙混过去。“我就是赖皮啊,不然你怎么会喜欢我?”
孙绮云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我、我说了喜欢你吗?”
“当然喽!”得意地抬抬下巴,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不喜欢我,怎么会把自己交给我?”
“呃……”令人错乱的酥麻无力感重新攫获她,从他又作怪开始。“别……”
“别怎样?”轻轻松松褪下她的睡袍,解决掉那件性感的黑色胸罩,厚实的大掌托高她饱满的浑圆,手指发痒地又揉又捏。“这样?还是这样?”
“唔……”她羞涩地揪紧床单,还无法适应这令人全身发软的感觉。
在没有比他们更高的高楼阻挡之下,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台,映照在她粉白泛红的胴体上,形成一道透明的光晕,宛若误落凡间的天上仙子,灵动而迷人。
袁睿皓抽了口气,大掌及唇舌膜拜似地揉抚、亲吻过她身上每一寸诱人的肌肤,使得怀中的人儿颤抖不断、喘息不休。
孙绮云搞不清充斥在躯体的是快乐还是痛苦,似折磨又似欢愉;她难耐地弓起身子,让自己与他更为贴近,无言地默许他所有超过的举动,更让他兴奋难耐。
迅速褪去两人身上所有的阻碍,她害羞地闭上双眼,不敢看他昂扬的欲望。
顾不得笑她的生嫩,袁睿皓将自己置身在她腿间,俯身噙住她喘息的红菱,腰部一沉,刹那间与她融为一体——
“唔!”绝对的痛楚贯穿她的神智,咬紧牙根,她没让自己叫出声,但潮红的小脸迅速转白,眉心紧紧拢起。
“对不起,我等不及了。”袁睿皓没敢再躁进,拨开她额前的发,深刻感觉她的温暖和紧窒,他心疼的吻花不断落下,懊恼自己在最后关头过于失控,没能将她的痛楚减至最低。
孙绮云搂着他的肩,咬着唇承受他的亲吻和爱抚,感觉他肌肉的紧绷和细微的温柔体贴,直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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