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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水-魂缘二品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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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缘二品官
             魂缘二品官返回
            镜水
             

            所谓主子的贴身婢女,都做些什么?
            唉唉唉!不就是一整天跟主子在一起,从早到晚。
            他睡醒,她负责打水洗脸兼伺候更衣;他上书房,她就得跟在里头研墨伴读,发傻罚站;他在房里用午膳,她同样要杵在一旁,他吃些什么她就跟着吃。
            他不出门,也不上什么朝时,成天就在府里跟她“你走我黏”……
            她不懂左都御史是什么官啦!不过,有这样以众人为乐的官吗?
            而且呀!主子似乎越来越爱“黏”着她了,和以往那张死人脸差……差太多了。
            有……鬼!不只他爱黏她,连她都爱被他黏,这样好吗?
            他们的关系是主子与婢女耶……
            序
            我想写咒语。
            但是不要天灵灵地灵灵。
            我想写法术。
            但是紧要关头总是会变成另一个模样。
            你总是会看到一个作者在那边兴奋地说她要怎样怎样,可是看完她的书以後又发现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
            因为她,会设定那般,却又并非其的那般,最後写出来根本是这般。
            十一万字的路对我来讲十分漫长,而我也老在途中忽然灵光乱闪捡捡花花草草走到另外一条岔路。能否贯彻初衷,全在於这个笨蛋作者杂乱脑袋的一念之间。
            如此的状况外,真是对不起大家。
            如果你们可以有耐心接收到我书里的诡异电波,那麽我们就一起牵手跳土风舞吧。(为什麽?)
            楔子
            「大凶。」
            庙宇里,诵经及祷念之声不绝於耳,香烟弥漫炉前,信徒跪於殿中,身影於雾烟包覆中似虚似实,深远杳杳。
            俊逸尔雅的男子微笑,望著解签婆婆拿著他刚才随便抽出的一支签。
            「大凶吗?呵!」彷佛颇觉有趣。
            那老婆婆低著首,槁木般的枯指交相紧握,握得签诗皱烂,呆板的语调凝聚如冷灰,续道:「轻则行尸走肉,重则丧命归西。」
            他一顿,旋即露出了烦恼的笑。
            「这真糟糕。」低垂的眸子微闪,慑人心魄。「可有方法能避?」他不是很认真地问,视线缓缓转移远处,放在始终背对著自己的诵经信徒。
            「没有。」老婆婆颤抖起来,死鱼似的眼睛猛地暴瞠,悍然瞪视著前方某点,血丝遍布,震悸惊悚,本来微弱的嗓音更是强烈起来,中气十足地重喝道:「躲不了,避不过,在劫难逃,」
            烟扬,烟散。如行刑前的惊骇昭告。
            周围一切如常,无半个人因这突如其来的奇怪斥喊回头观望。彷佛老婆婆只是无声地动了动嘴,而唯一能听到的人则落入了发白日梦的诡异幻觉。
            「喔……」他长指抚上唇,半晌,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上,「老婆婆,谢谢您的忠告,不过,我这个人,可不信邪。」他笑著,不真。
            因为,他自己就处在一个邪魔歪道的地方,还乐得开心。
            语毕,转过身,轻勾手指,数十名肃杀的官兵便从门口汹涌闯进,将整个大殿团团围住,其态势之强硬恶煞,吓得善男信女纷纷惊慌失措地往外跑。
            仅有一名神色紧张的男人,年约五、六十,面上蓄胡,盯著前殿的混乱,悄悄地退至後头,趁没人注意,闪身入内堂。
            伫於解签处的男子缓慢抬眸,低低轻笑。
            只见那自以为逃出生天的蓄胡男人很快地便被埋伏於後方的官兵逮住,给架至男子跟前跪著,压在背後箝制的木棍让他动弹不得。
            蓄胡男人昂首,望见男子,忙道:「大……大人!我不是想逃走,真的不是!您知道的,小的怎麽也不敢杵逆您啊!」若非被架著,他像是要上前抱住男子的腿了。
            被唤大人的风雅男子缓缓淡笑:「咦?我也没说你是想逃走啊,你又何必这麽害怕呢?」轻挥手,官兵们便放开木棍,友善扶起男人,他道:「可怜你知府一职遭革,我想你是急著返乡见亲人,不过,那也得把你知道的事情说个明白再走啊。」
            男人明显地发颤,「小的……小的什麽都不……」
            「唉。」好为难地叹出一口长长的气,「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我想听的事情说出来;二是押你到皇上面前讲我让你要讲的话。若你两个都不允,那你侵吞百万两赈灾粮银而导致几百人活活饿死的事情,就再也藏不住,到时,也不会只是革职那麽简单了。」
            他俊雅的脸容无奈低笑,状似不正经地随口说说,看来却犹如夺命的牛鬼蛇神般撩回可怖。
            男人瞠著双目,冷汗直泄而下,只能被恶鬼活生生摆布拘提。
            「我现在押你回衙门,你就趁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谁和谁私下勾搭,又是谁曾经想在我背後放冷箭,你……要慢慢说给我听。」微微一笑,命令道:「带走!」
            官兵们听命,架著僵硬的男人离去,其馀人也都有秩序的退出庙宇。
            俊雅男子跨出门槛,临上轿前,回首望了一眼,而後才放下帘门。
            「起轿!」下属吆喝著。
            一行人渐渐走远。
            等确定恢复平静後,躲在里头的庙祝才敢跑出来观看。见不少东西被他们粗鲁来去刮得倒得倒、翻得翻,今日香油钱给这一搅和,肯定又少赚好多。
            「这些个官!」他呸道,四处一望,却发现怎麽有人好像跑错地方了?「嘿!妳这瞎眼老太婆,坐在这边想干啥啊?」又想乞讨?
            老婆婆无言,只是沉默地垂著头。
            庙祝走过去看到她前面搁著一锭银两,骂道:「原来妳坐在这边骗人钱财!要不要脸啊?」凭她也替人解签?瞎子看得懂签诗吗?左右瞧了瞧,没人,将那一锭银放入自己腰带里,他对著怎麽也不语不动的老婆婆喊道:「妳还坐这干啥?瞎老太婆!妳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装死啊!?」
            不耐烦地伸手一推,她却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双目圆睁,全身冷硬,指尖发紫。
            「干啥啊?妳少在这边装模作样!」庙祝被她吓了跳,却还是连连叫骂。她依旧毫无反应,他心里开始发毛,小心翼翼地探她鼻息。
            不到一刻,就跑出去大街使劲招手,放声惊叫:「救命啊!救命啊!死人啦!」
            而後,忤作前来验尸,却发现老婆婆至少已死二日有馀。死人怎麽会自己走动,坐在那边骗人钱财?庙祝的证词被当成胡说八道,扰乱查办,当下重打三十大板,以杀人嫌疑收进大牢。
            徒留下那宛如以命抵咒般的诅咒,荡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幽幽森森,环环绕绕。
            躲不了,避不过——
            在劫难逃。
            第一章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粗哑的嗓音破空一喝,黄色的符纸随即挥散上天。右持五雷桃木剑乱魔祈舞,左摇镇邪黄铜钤声声催魂。一旁站著数人,有老有少,男女齐聚,皆是住在这宅邸里的陈姓人家。
            几双眼睛认真地盯著,数道视线分带敬畏祈望,严肃审慎,也有不以为然的。
            「娘,为什麽要请人来作法啊?」家里又没死人。一个少年眉高颚抬,摆明不屑此等灵异。
            「嘘!」旁边的妇人立刻将指放在唇上斥责,紧张兮兮:「别吵,小孩子不要乱说话。」阿弥陀佛,福禄寿星。
            「是啊,可别得罪了神明。」坐靠在椅上的婆婆双手合十拜了拜天。
            最近家里衰事连连,先是儿子做生意惨遭失败,而後老丈人跌跤卧病在床,接著连宅子里养的狗都夭折归西,还有仆人说晚上总会看到一些一奇怪的黑影飘来荡去,这可当真吓坏了他们。
            果然就是有哪里不对劲,否则怎麽会这麽倒楣?所有一切的不顺遂马上归咎到了鬼怪作祟头上,还是得找人驱驱邪才能求个心安。
            少年嘟起嘴,没再说什麽,但心里压根儿不信这些个怪力乱神。
            庭院中,只见那身材矮小的圆脸道士摇头晃脑,念念有词,绕了几个圈子後回到原本方位,蓦地抓起法坛上的一把米,朝前洒去,放声重斥:「腾天倒地,驱雷奔云,对仗千万,统领神兵!」将木剑和铜铃搁下,左右双手巧妙翻转,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张符纸,教看的人皆是满脸崇拜惊奇。「急急如律令,退!」将符纸以烛火燃点烧尽,俐落地从腰间摸出一只短竹筒。
            「肖牛肖免肖蛇肖羊肖猪者,避!」那道士手一抬,边念咒边指示著。
            旁观的众人闻言,有大半都闭上了眼,不然就转过身,只除了视力不佳的老人和不解事理的小孩。
            那道士馀光偷瞥著,黑炭般的脸上,五官模模糊糊。拔开竹筒上的塞子,喊道:「收!」两指并拢疾挥。
            话方落,昏暗的角落登时飞射出一诡异小黑影,直直冲向竹筒,隐约听得「咚」的清脆声响,那道士迅速地将竹筒口给塞了住。
            「呼!」转过头,有著两撇小胡子的道士吐出口长气,本抬袖想抹汗,不知何故又放下了手,朝著众人安抚道:「好了,法事已经结束,恶鬼给贫道收服於太极化魂壶,不得作怪。这以後,你们不用担心再有邪门事发生了。」拍著手,要大家可以不用再回避。
            「喔……是、是是!」妇人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这道士好似被粗石磨过的嗓音极不自然,过低的声量,不仔细点听,还真不明白说的是些什麽。「谢谢道长!」欠著身。
            「娘娘,好好玩儿!刚刚有东西跑进叔叔的筒筒里!」证词一。小女娃儿不会撒谎的天真笑语。
            「是啊!我也看到了。一团小小黑黑的东西,肯定是咱们家的霉气。」证词二。年纪最长的婆婆,面上附带无比感激。
            「这师父真够厉害!」後头的年轻长工搭腔,没有太大意外地,瞬间引起众人的赞叹感谢和齐声共呜。
            那道士却颤了下,忙说:「不敢当、不敢当,收妖除魔,本就是贫道的天职。」正待喘口气,就见一个少年拼命地瞪著这边,瞠目结舌。
            道士心微惊,顺著少年移动的目焦,瞧著自己腰间的竹筒罐。
            糟!此地不宜再留!
            「总之已经没事,请诸位放心,你们的善款,贫道一定会上禀太上老君以示显扬,那麽就不便多叨扰。」退退退!拿起法坛上的桃木剑和黄铜铃。
            「咦?别这麽见外嘛,何不休息至天明再走?」毕竟人家帮了大忙,礼数合该要周到。
            「不不不。」道士始终都将脸低於某个角度,态度卑微不尊,谦虚至极。瞄到少年已经举手要指过来了,快速地补充道:「这最近不太平静,贫道还得赶去别的地方解救大众脱离妖魔鬼怪的纠缠……谢谢各位,告辞!」转瞬间已经收好吃饭家伙,拱手後拔腿就跑。
            「欸,这道长真是好人。」瞧,为了他人这般牺牲奉献,连觉也不睡。
            「是啊,可救了咱们一家子人。」而且收费便宜。
            「可不?人家可是张天师的後代呢。」祖宗赫赫有名!
            少年手指抖抖抖,呆望著道士消失的背影,耳边听的尽是大人们庆幸安慰及欣赏拜谢之语。他舌头冻了住,结成冰石,怎麽也无法开口打断。
            是一只鸟。
            他从娘的指缝下看得很仔细很努力,只差没有滚出眼珠子。跑进筒子里的,不是什麽可怖幽魂或者害人晦气。
            而是一只小鸟!
            ***
            「小乖,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脱下黄色的道士服,本来暗哑的嗓音变得此较顺耳了些。矮小道士皱眉叹了叹,走近水盆,用湿布巾拭著脸,那附在肤上的薄黑炭随著流落的墨水而渐行褪去,看来不再跟姓包的某人有奇特渊源。
            换回自己的衣衫,张小师将挽起的长发放下,熟巧地绑成两根细长辫子,因为怕冷而泛红的双颊,如满月圆形的轮廓,不怎麽能称之为美的五官,拼凑出甚为平凡的脸孔。
            卸掉了伪装,她不再是什麽厉害道士或者神人後代,仅是一个很平常很普通、走在路上都没人会多瞧她一眼的小姑娘。
            她抓了抓头,走至椅旁坐下,望著站在木桌上啄食的棕色小鸟,下颔顶著桌面,指尖从竹筒里挑了此麦子,细细地搓洒在小鸟前。
            「听到他们说我是好人,我更觉丢脸了。」扁著嘴,索性趴下来。「还有啊,那个长工,好可恶的,明明说好是七三分,最後竟威胁我一人一半,不然就要揭穿我呢。」没错,他是帮她打听了不少有用消息,也很懂得配合带动气氛,但是,到了最後还突然这样变卦,也未免太不守信用了吧。
            闭上眼,再张开,她瞅著自个儿的小伙伴,轻声喃念:「算了……谁教我也是个大骗子呢……」
            她一事无成,没有本领,只会用些取巧的伎俩招摇撞骗,活该被这般暗坑。
            「神明果然是有长眼睛的啊……」
            将脸埋入手肘,语音模糊。
            小鸟像是有所感应,昂起头来,唧了一声。
            张小师抬眸,睇著它无辜的模样,噗哧笑了出来。
            「小乖,跟著我这个坏主人做坏事,真是委屈你了。」摸了摸它小小的头,她转著眼珠。「好!」猛然坐直身,探手入怀,掏出一个有些破旧的卷轴。
            轻轻地打开,她从包袱里拿出笔墨朱砂还有符纸,点香三灶,置於桌前的茶杯上,像是忘了些什麽,她又取颗梨放妥祭拜著,随即神情专注。
            「破邪类……镇宅平安……」
            翻著卷轴里的图图文文。点三清,下笔咒,埋头努力。
            ***
            三更半夜。
            张小师偷偷摸摸地走近前两天才来作法过的陈姓人家宅邸,小心地左右望了望,没人。
            从袋子里取出书好的符,两红一黄。两张红的用来镇宅,得张贴於门墙处;一张黄的则是避邪用,以焚烧法化之。
            蹑手蹑脚地将两张贴妥於大门旁不明显处,她行至後门,在那个传言有黑影会飘来晃去的树下,将符纸燃烧。
            「仁至义尽。」双手合十,她虔诚地祝祷这家人身体康健,万事如意。
            其实,她根本没什麽天大了不得的法力,只是会打听流言和把握机会,略施敛财小计,间接填饱自己肚皮。虽然明知自个儿看书画来的符咒一定没有帮助,但这麽做,算是她些许补偿的忏悔。
            她的良心很小一颗,很小很小,却还是存在的。
            拿起腰间的竹筒,她眯著单眼,对一个个用来透气的小洞道:「小乖,你说下一个地方去哪儿好?」杭州?广州?走南还是走北?
            因为她做的是骗财勾当,所以理所当然,不论是城镇乡村,都不能待太久,如此一来,既不容易被拆穿,也可避免麻烦找上门。
            小乖唧了唧,却不是回答她的。
            张小师感觉後头有东西不对劲,立刻回身!只见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站得好近好近,大概就贴著她的背,一张苍白至极的脸孔离她肩仅半寸,黑发点缀披散,阴阴郁郁,惨惨兮兮,若伸出舌再双眼微翻,跟个吊死鬼没什麽两样,差点把她给吓得神魂破散!
            忍住冲口的惊呼,张小师捂住嘴,倒退五大步贴上墙壁,一颗心险些从胸腔跳了出来!「你……你……你干什麽!?」好半天才说得出完整的一句话,劈头就是教训这无礼又突兀的家伙!
            那男子好像被她激烈的举动小小打扰到,慢慢地退开,状似没精打采地掀著眼睑,犹若神游。走了数步後,迟钝的停住,随即好困难地蹙眉思考,抬眸瞅著她,猛然,才像终於想通了什麽撼天动地的事,一双眼睛瞠得好大好大。
            左右望了望,他指著自已,困惑地小声问道:「妳……妳在跟我说话?」
            「不然跟鬼?」这大街上冷冷清清地就他们俩,难不成她还自言自语?「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尤其是,他那像是一百年没安好眠的可怕尊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打声招呼就出现在无辜者的眼前。张小师忿忿地怒视他。
            男子张口,楞了好半晌。
            「妳真的在跟我说话?」挥挥手,摆摆身,再往旁边踱个两步。还是一直被牢牢瞪著。「啊……啊啊……妳……妳看得见我?」带点战兢再次问道。瞅住她,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她觉得这人脑袋定有问题。
            「无聊!」乾脆俐落,不想纠缠。
            「妳……妳跟我说话,妳听得到我?」已经从不确定变成十分肯定。「哈、哈哈哈!」毫无生气的白纸面容转瞬光亮起来,他甚至就要开始鼓掌叫好。
            天助他也,天助他也,真真是天助他也哪!
            今儿个大概没有出门运。张小师只当自已碰到一个疯子,见他没有停止欢呼的意思,预备绕道而行。
            「别走,别走!」边说边移动到她前方,阻其去势。「姑娘请留步。」男子释出友善,不过即便是笑了,依旧还是摆脱不了那死气沉沉的气质。
            「你、你想干啥?」她抱紧包袱在胸前,戒慎恐惧。讨厌!就算是已经有了准备,还是觉得他的死人脸好恐怖。
            男子微笑,嘴角明明扬起,看上去却似在悲哭。「只是想请姑娘帮个忙。」
            「啥?」这人脸皮不仅很死人,厚度还跟石砌城墙有得比。不过才第一次见面,素昧平生,三更半夜不小心有了小小孽缘,就这般突兀的开口求助?
            少说也报个名号上来吧?
            「姑娘别怕,在下遇到了些麻烦事,现在正愁得紧,想来是上天垂怜,所以让我找到了贵人。」虽说他从不烧香拜佛,总算还是老天爷慈悲。
            「……啊?」这个家伙……怎麽说话的方式感觉那麽熟悉?
            好像……好像她在唬人的时候。
            她仔细地打量他,见他举止悠然,似乎自以为姿态雅逸,忍不住就要出口提醒,他的模样压根儿像个病死僵尸,她都怕他多讲几句话就突地小命休矣。
            认真想想,这种时候会在外头闲荡的,除了打更的外,绝非是什麽善类,她不能不知道警觉。
            还有,这种类似伎俩她再熟悉不过了,反正就是用尽各种招数引人心慌,趁对方不注意,再来个道地的顺手牵羊。可惜天下骗徒本一家,对她无效!
            小心翼翼地往旁边移步,寻找逃跑的间隙,不忘观察四方,看看有什麽同党会冒出来。「我告诉你,我很穷,很穷很穷很穷,所以你要找的那个「贵人」绝对不会是我。」
            「咦?」男子一顿,才笑道:「不,此贵非彼贵。」他以为她误会了。
            「管他什麽贵,总之,我身上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你弄错对象了!」这家伙肯定是个没有经验的生手,不然像她这样瞧来穷酸的打扮,他也看上?
            已经陪他废话太多,转身就要走,不料他又先一步阻挡去路。
            「姑娘,在下以为,弄错的人是妳吧。」他晃到她面前,无辜地眨眼,两手一摊。
            动作好快!张小师这才注意到,他走路无声无息、没影没踪,就像……像是毫无重量,用飘的一样。
            「你到底想做啥?干嘛要缠著我?我不认识你的。」瞥到不远处正巧有个打更阿伯经过,她警告道:「你再挡著我,我要喊人吗!」作势张嘴。
            不过只是摆摆样子而已,她可不想闹上衙门,到时要是来个节外生枝,她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嗯……」他烦恼地皱眉,沉吟了会儿,道:「好吧,我不挡著妳,只小小要求姑娘一件事。」语调诚恳。
            「什麽?」烦不烦?
            「拍在下的肩。」
            「啊?」
            相对於她的排斥拒绝,男子更是好言好语:「姑娘只要拍拍在下的肩就好了。」
            这人……该不会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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