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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为天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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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梳妆枱上放着的那面小铜镜,除了那面铜镜之外,其他的东西她都交给父母保管。从床上爬起来,她走到梳妆枱前,拿起那面铜镜仔细看着。

    她发现这面铜镜的雕工极为细致,边缘雕了龙与凤,而手枘的地方则是镶了一颗翠玉。

    有点灰尘耶!拿面纸擦好了……

    她抽出一张面纸,就这么不停的擦拭,将那面铜镜擦得极为干净,‘咦?这是什么啊?’在镜面上有一点点暗红色的污渍,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因为只有那几点她擦不干净,便决定用水冲一冲。

    没多久,整个小铜镜被她整理的十分干净,她满意的拿铜镜照着自己,愈看愈喜欢这面小铜镜。

    突然,小铜镜的镜面发出了异样的光芒,让她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叶维音揉自己的眼,再度望着那面铜镜……

    她的头突然觉得昏痛痛的,全身的力气就像要被掏空了一般,没多久,她整个人晕了过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第2章——

    奴仆列于两旁,恭敬的弯腰恭迎主人的回来。

    ‘严府’是地方上的首富,以经商起家,原本经商的成绩还算普普通通,但到了这一代的严少谷,他是个拥有商业头脑的商业钜子。

    他远从各地搜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四处贩卖,在赚取利润后再开设布庄、当铺、酒家……举凡所有能赚到银两的,严少谷都会插一脚,而这也让严府的经商版图不停的向外扩充。

    他接下严家的事业,也不过是短短的十年而已,这十年间,他让严府变成了地方上的首富。

    ‘恭迎少爷爷回来!’

    ‘恭迎少爷爷回来!’

    严少谷从一匹黑马上跃下,冷然的双眼扫向两旁的奴仆。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他问总管耿白,耿白是他的生死至交也是严府的总管,他的事业有一半都是耿白帮他打下的。

    虽然耿白名为总管,但其实严府上下都知道,‘总管’只是一个名称而已,他几乎是严府的第二个主子。

    耿白一身白衣与严少谷一身藏青色的长袍成为强烈的对比,他从人群口中走出来。‘主子,我们进大厅里头谈吧!’他开口说道。

    ‘嗯!’严少谷点点头,要下人将满车的货搬入严府后,便与耿白一同走入大厅。

    他坐在大厅的首位听取耿白的报告。

    ‘酒楼的生意最近还不错,布坊的生意就差了一点,当铺也还好,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些佃农觉得我们向他们收取的租金太贵了,所以缴不出来!主子你也知道,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天就是不下雨,农作物无法收成,所以佃农的处境有些悲惨。’

    他有出去视察了一下,看到的情景真是令他觉得惨不忍睹。

    ‘我从不认为我收的租金太贵了。’他十分冷血,‘一分地一年只收取十两银子而已,比起别人算是便宜了很多。’

    ‘主子,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今年的收成就是不好,老天没下雨你也看了。’耿白帮佃农争取福利。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想替那些佃农求情?’

    区区的十两银子对怹来说并不算什么,不过,他会这么坚持要收租是因为他的处事原则。

    ‘也不是,我只是认为能让那些佃农积欠地租。’

    毕竟‘严府’当家的还是严少谷,他只是个总管而已,什么事还是得让主子作决定。

    ‘若是明年再不下雨呢?明年是不是也要让他们欠租?’他拿起瓷杯啜了一口香醇的荼,‘一年拖过一年,愈久只会愈多而已!到最后,他们根本就无力偿还庞大的租金不是吗?’

    ‘主子,你的意思是……’

    耿白一向知道自己主子的个性,也知道怹的作风一向强硬,但他实在是觉得那些佃农有些可怜。

    ‘告诉那些佃农,要就得付租金,付不出来就别再租了。’

    ‘是。’主子的吩咐他只能遵守,‘不过,其中有一个佃农摔伤了腿,所以……’

    那个佃农有特别来向他求情,也许主子可以看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虽然他认为机会不大,但还是努力争取。

    ‘不管!反正租全都得照收。’

    因为他强硬的作风,有些佃农觉得他冷血没人性。

    ‘了解了。’他点点头。

    ‘还有什么事吗?’一般耿白在报告完所有事后就会退下,而现在他还站在原地,就表示他还没有说完。

    ‘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看到耿白难以启齿的模样,严少谷觉得有些不妙,‘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该不会在他不在的这段期间,‘严府’发生了什么事吧?

    ‘回主子的话,是没有!不过,阡阡姑娘来了。’

    范阡阡是严少谷的表妹,她的个性十分骄纵,‘严府’上上下下都不喜欢这位表小姐,可严少谷的娘却十分疼她,一心希望他能娶这个表妹为妻,这令严少谷十分不悦。

    她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严府住上一段时日,若是严少谷在,她就死缠着他;若是他不在,她就在严府里作威作福,一副以当家夫人自居的模样,令众人十分不满。

    阡阡在严府的‘丰功伟业’可是用十根手指头都数不清,她做过最严重的一件事,就是将一名服侍她的丫鬟,用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而晕死过去。

    最后还是严少谷花了大笔银两,请人来医治那个可怜的丫鬟,并给了她一些银子让她提早回乡,也因为这些事情,严少谷寺范阡阡的印象不是很好。

    但碍于他娘的关系,他并没有指责她,对范阡阡的所作所为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没有和阡阡说我不在吗?’

    ‘属下说过了。’耿白恭敬的说道。

    就算严少谷在,他也会范阡阡说他不在,因为,他知道严少谷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她这个表妹。

    ‘然后呢?’

    ‘阡阡姑娘执意要进府,我也没有办法。’

    他们可是怎么挡不住,他是可以一掌劈昏她,然后再叫人将她送回范府,不过……她可是千金之躯,这么劈下去,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她现在人在哪里?’

    ‘她每次来都住的地方。’

    ‘那就是兰院了。’

    严府除了主屋之外,另外还有四栋主要的建筑,分别为梅兰竹菊四院,梅院为严少谷的住所、兰院是严少谷爹娘所住的地方、竹院是耿白所拥有的,这是严少谷给他的礼遇,至于菊院则是下人的住处。

    ‘是的,她现在应该知道主子回来了。’负责服侍范阡阡的下人应该有戈通风报信才对。

    ‘不管她。’既然拿她没办法,严少谷也不想为了范阡阡的事而烦心,‘她若是来找我,就和她说我外出巡视酒楼了。’

    ‘可能来不及了……’耿白喃喃的说道。

    ‘什么意思?’他不解的望向耿白。

    果然,耿白的话一落,就看到一位穿着一身粉红色罗衫的娉婷少女,身旁还跟着几个丫鬟缓缓走进来。

    她的五官极为精致,就如同仕女图里所制的美女一样,削瘦的身形几乎让每个男子见到她都想上前去保护。

    不过,严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只是她的表相而已,她的个性真的很让人不敢领教。

    ‘少谷表哥,你回来了啊?’范阡阡用娇柔的嗓音说道。

    ‘嗯。’严少谷坐在原位,并没有打算去扶范阡阡,他知道她会自己走到他的身旁坐下。

    ‘你终于回来了啊!阡阡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范阡阡果然坐到严少谷的身旁,当她看到立在一旁的耿白,脸色显得不是很高兴,因为耿白每次一见到她到严府,就想打发她走。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指着耿白,虽然他的身分是一名总管,不过也终归只是个下人而已。

    ‘回阡阡姑娘的话,属下在这里向主子报告一些事情。’

    ‘哼哼!’她轻哼了两声,‘少谷表哥才刚回来就拉着他报告事情,也不会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吗?真是饭桶!’

    严少谷的眉头不悦的蹙起,‘阡阡,注意你的用词。’

    ‘少谷表哥,他只是个下人而已啊!不会体恤主子的下人要他有什么用?’她娇让着。

    ‘阡阡!他再叫了一次。’

    ‘主子,没关系,阡阡姑娘说得对耿白只是个下人而已。’知道严少谷的为难,所以耿白也不想让他难做人,‘请两位慢慢聊,我先下去整理帐簿。’

    ‘嗯!’严少谷点点头。

    范阡阡瞪箸耿白,直到他离去才移开她的双眼,‘表哥,你怎么会请这种人来当总管呢?将耿白给换掉啊!’

    ‘耿白一向忠职守,我是不可能会换掉他的。’严少谷冷冷的说道:‘我用他就一定会信任他。’

    ‘可你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态度吗?我来的那天也不过是小小教训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

    叶维音日也想、夜也想,好不容易让她想出个好办法,她打算去帮人算命,骗一点银子来花用。

    算命?!

    嘿!这个她当然不会,要是会算命的话,她早就可以算到自己的命了,也道自己会掉到古代,在来这之前,一定会准备大笔的银两,免得像现在这么穷。

    唉!

    邵家的家贫困就算了,让她无法忍受的是,没有热水澡可以洗,要洗个热水澡还得叫他们替她烧柴什么的,而邵大牛的腿又跛了,没有人上山去捡拾木柴,幸亏叶维音一向认为自己的身体还算不错,她都是趁着夜黑时候到溪谷去冲澡。

    打探到最慹闹的地点在哪里,叶维音一大早就去摆了。

    ‘来啊!来啊!铁口直断,我是专门帮人测字的,不灵不用钱。’她的穿着打扮还真有几分像是算命仙。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没有人理会她!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呢?她在心里不停的咕哝着。

    嗯……

    可能光靠吆喝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也许她该换个方式,主动出击才是。

    突然,一位长得极为标致的姑娘与一名男子走在一起,他们身后跟着几名丫鬟和仆人,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听说这大户人家出手最凯了,就由他们下手吧!拿他们狠狠的捞一笔。

    老大爷啊!她不是故意要这么怊摇撞骗的,可别惩罚她啊!她这么做全都是为了那可怜邵家。

    她不停捻着下巴所黏的假胡子,准备适时开口。

    ‘表哥,你别摆着一张脸嘛!你已经休息了几天,这样应该够了吧?陪人家出来走走又有什么关系呢?’范阡阡勾着严少谷的手臂,对于他那张不耐烦的脸十分不高兴。

    ‘我都和你说过了,我的事业繁重,你还拖着我出来逛大街!’

    严少谷十分不悦,会答应陪范阡阡出来,全是因为受不了她一日三、四回的吵闹。

    ‘表哥,人家这是为你好耶!而且陪陪人家又有什关系呢?姨娘也叫你有空要多陪陪我啊……’

    叶维音根据两人的谈话开始断他们的关系、看那个样子该是女方一厢情愿而已,她轻咳了几声,目的是要让他们几人注意到她。

    ‘咳咳……咳咳……’果然,她的声音吸引了范阡阡,她转过头。

    ‘姑娘,你是老夫见过长得最为标致的姑娘了。’

    吓!

    她真的不是普通的美耶!她的美几乎要让人移不开目光了,知道女孩子最喜欢让人奖,所以,叶维音很诚实的说出心里的赞美。

    ‘嗯哼!’

    范阡阡冷哼一声,扫了眼前让梢谎郏蘅煞袢系模囊幌叭盟睦锔芯跆鹛鸬摹

    ‘这位亮的姑娘,你要不要让老夫替你测个字啊!不准不要钱的。’

    她露出笑,望向阡阡身旁的男子。乖乖!这个人看起来好冷酷,他的五官有棱壆,一双浓厚剑眉、细长的单凤眼、直挺的鼻再加上人称薄情的细唇,啧啧!很有型的一个男子,还真有几分像古代的大侠,不过就是太冷了,不是她喜欢的那种型。

    而她也不会笨到去喜欢一个‘过去式’的人。

    他们这些人对她来说都只是古代人而已,她以后可是要回现代的,所以她才不会对这些古代人动心,要是动了心的话,那訧麻烦大了。

    ‘这位公子,老夫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这个人非富即贵,而且财富一生源源不绝,想不想了解以后的命运啊?老夫可以帮你和这位姑娘测字。’

    ‘哼!江湖术士。’严少谷冷眼看他,像他这种专门招摇撞骗的算命仙他看多了。

    ‘非也、非也。’叶维音摇摇头,‘阁下不给老夫测字就算了,毕竟,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勉强的,但你怎么可以在老夫尚未帮你测字前就说老夫是江湖术士呢?你这个人太武断了!’

    叶维音的话惹得严少谷很不高兴,他冷眼望着她。

    咦?瞪她?

    哼哼!她会怕他啊?她立刻反瞪回去。

    ‘对啊、对啊!表哥,你都还没有让怹测字,怎么可以说他是江湖术士呢?反正挺无聊的,就让他测测看吧!’范阡阡兴致勃勃的说道。她坐在叶维音放在身旁的凳子上,‘就让你来帮我测测字吧!’

    ‘姑娘,你要测字吗?’

    ‘当然了,你可得好好的帮我测,要是胡说八道一通的话,我明白就拆了你的台。’她骄蛮的说道。

    啧啧!看来这位姑娘就只有长相美而已,个性差得很。

    ‘这是当然了,老夫帮人测字几十年,从来就没有出错过。’他递了支毛笔给范阡阡,‘姑娘,请你在这张纸上写一个字好吗?’

    ‘什么字都行吗?’

    ‘当然。’

    范阡阡想了一下,在纸上写了一个‘妙’字交给叶维音。

    这个字要怎么批啊?她拿着这张纸不停的思索着。

    ‘敢问姑娘想要求的是什么?嗯……你不用说,让老夫告诉你。’

    她在阡阡开口之又补了这句话,谁不知道她要求的是什么,姑娘家十个来求签,有八个都是求姻缘的。

    ‘你是求姻缘的对吧?’

    范阡阡点点头,原本对叶维音还有几分怀疑,不过一看他能猜得这么准,让她很佩服,也就有七成相信叶维音的话了。

    ‘好,既然这样,在下就用姻缘的测字法来解这个妙字,姑娘仔细听好了。’她捻着胡子,‘妙字可以拆成“女”及“少”两个字,意即年轻的女子可以用妙字来形容,会写出这个字的人当然是对美丽的姑娘家。既然是要求姻缘的话,在下可以铁口直断的说,姑娘,你一直以来就有很多追求者,而且都是名门公子,不过至今还没有是因为芳心全系在一个男子身上,在下说得对不对?’

    当然了,这全都是她乱唬烂的。

    范阡阡犹豫的看了严少谷一眼。

    ‘然后呢?’

    ‘你想问你和意中人的未来是不是?以这个妙字来说吧!你们一定可以结为连理,就算那位公子现在可能对你无意,可是也只是一段时间而已,之后他绝对会对你死心塌地的。’

    ‘这真的吗?’

    ‘当然。’

    嗟!当然是假的了!她在心理补了一句。

    ‘表哥,你觉得他测字测得怎么样?’范阡阡兴奋的问。

    ‘一派胡言!’

    叶维音才懒得理会严少谷,随便他说,反正她现在只等着收银两就行了。

    范阡阡大方的递了一锭银子给叶维音,便挽着严少谷的手离去。

    而叶维音则是在他们走后迅速收了摊,因为要骗人就只能骗一次,同样的招数很容易就‘凸槌’!

    ※※※

    ‘爹、娘、小弟,我回来了!’叶维音回到那间茅屋。

    ‘怎么了?你说想办法去弄银两,该不会去做什么事吧?’

    ‘这怎么可能?我没有做坏事。’

    她摇摇头,将那锭银子放在桌上,她是不知道古代人钱是怎么计算的,也不知道手中的银子到底有多少价值,‘这样够不够?’

    邵大牛看到桌上的那锭银子,双眼都亮了起来,‘这……这……君君,你上哪儿弄来这锭银子的?’

    ‘这有很多吗?’

    银毕竟比不上金,所以叶维音真的很难判断价值,毕竟银制饰品在台湾都卖得很便宜。

    ‘有啊、有啊!这可是够我们交租及让我去大夫那里抓几帖药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她没想到就这样让她胡搞瞎搞,也能弄到一笔‘钜款’。

    ‘姊,有了这锭银子,我们以后的生活都不用担心了。’

    ‘对了,君君,你到底上哪儿去弄到这锭银子的?’

    ‘我啊!’她搔搔头,‘我去摆摊子帮人测字。’看他们三人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坦白说她顿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测子?君君,你会测字?’

    ‘呃……’

    叶维音觉得有些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当然是不会测字啊!

    ‘君君,我们家境不好,你和小弟爹娘都没办法让你们跟着夫子念书,你大字不识一个,怎样会测字呢?’

    ‘啊?’原来她还是文盲一个啊!‘娘啊!你也知道我伤了脑子,撞到后一醒来就突然会很多东西,连字都看看得懂了。’

    ‘真的吗?’

    果然,古代人比较好骗,看他们那种半信半疑的眼神,她十分肯定他们应该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只要撞伤了脑子,就算没念过书也会识字吗?’邵大牛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不,爹,女儿的意思是说我刚好是这种情形,你可别让小弟不小心撞伤了头,因为我也不知道怹伤了头后会不会像我一样,也许可能会变成白痴一个呢!’

    看邵大牛这种跃跃欲试的表情,她还真的挺为邵小弟捏几把冷汗。

    ‘对啊、对啊!君君就是这么刚好,万一小弟撞成了白那可怎么得了啊?君君,你一个人在外头摆摊子这么久,应该也累了,我饭菜已经煮好了,快来吃吧!’陈氏招呼着。

    ‘哦!好、好。’

    ※※※

    ‘开门、开门,我要见严大爷。’

    租金也缴了,邵大牛的腿也快要治好了,她现在就是来找严大爷好好理论、理论的。

    她原本向邵氏夫妻询问那立严大爷叫什么名字,他就姓严,叫大爷,还是另有其名?但是他们却是一问三不知,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跟着他们叫严大爷了。

    ‘你这个野丫头是哪里来的啊?还不快滚回去,这里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守门的家丁看叶维音一身满是补丁的衣服,马上决定赶走她。

    ‘喂!你们这几个严大爷的走狗,快给我开门!’看着大门关上了,叶维音不死心的用力拍着门板。‘我有事要和严大爷谈你们快给我开门。’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呢?她竟然连严大爷的脸都见不到,这要也如何找也理论?

    ‘你找严大爷有什么事吗?’一个男性嗓音在她的身后扬起。

    叶维音转过身,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站在她身后,‘你是什么人?’怎么无声无息的站在人家身后啊?该不会是个鬼吧!

    鬼……嗯……现在大白天的,不可能是鬼!

    ‘严府里的总管耿白。’

    ‘原来是耿大总管!真是失敬、失敬。’

    什么总管啊?她连听都没有听过,不过虽然没听过,但在这种情形之下,总得说些场面话。

    ‘姑娘,你找我们主子有什么事吗?’

    ‘有、有,很重要的事,希望耿大总管能代为通报一声。’她客客气气的说道,知道眼前的人不能得罪。

    ‘严府上上下下的事都归我官,有什么事你就告诉我。’

    嗯哼!原来是严大爷的走狗啊!叶维音看耿白的眼神马上变了,加了一挘恍嫉纳裆

    人家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既然如此,他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是这样,不过人家可是个总管呢!也许真的可以和他好好谈谈,他说不定可帮她解决问题。

    ‘耿大总管,事情是这样的,我爹呢……因为今年老天爷不赏脸,所以收成不好,勉强凑到一点银两可以缴地租,不过就不知道明年的收成好不好,希望耿大总管能请宅心仁厚的大爷网开一面。’

    ‘不可能的。’耿白摇摇头,他先前就和主子讨论过这个问题。

    ‘可这样对我们这些佃农不公平啊!我们也想努力耕作,但老天既然不赏脸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关于这件事我实在是爱莫能助,缴不起地租就只有退租一条路可走。’原来她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严大爷的意思?’

    ‘我们主子的意思。’

    ‘我不相信,我要见严大爷,亲自跟他谈谈,我相信我有办法可以说服他。’叶维音十分有自信。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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