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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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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这狗……”包租婆的眼睛一立,就要骂人。可看着铁锹满是厌恶的表情,骂出一半的话,怎么也骂不下去了。

第三十二卷 第318章 出口恶气

包租婆差点不认识铁锹了!

这还是那个整天无所事事、邋里邋遢、动不动就拖欠房租。然后一副谄媚样子,求她宽限时日的屌丝吗?

什么时候,这狗屁屌丝也敢和自己拍桌子了?

包租婆真的不敢相信,要不是铁锹模样一点没变,还是那幅邋里邋遢的样子,她真以为换了个人呢……不过,铁锹现在的气质和以前是有些不同。至少以前的铁锹,说不出那番听着刺耳难受,却很有道理的话。

包租婆指着铁锹,想要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最后,她拿出以前无往不利的招数,房租问题。她道:“铁小子,你还想不想免房租了?”

“不想!”铁锹泄了心的反感,激动的情绪已经恢复。他平静的道:“这房子,下个月我就不租了。”

“什么?”包租婆更惊讶了,失声问道:“你不租了?”

“房租给你!”铁锹从床上拿过裤子,掏出钱递给包租婆。他道:“到月底还有几天,这段时间我就会找房子。”

包租婆从惊讶反应过来,心大喜:“这小子总算滚蛋了。”

她费那么大事,不就是因为这屌丝租的房子太便宜,又怕自家丫头和他纠缠吗?现在他自己滚蛋,实在太好了……

“这可是你自己要走的,不是我撵你。”包租婆做了恶事,下来一阵大闹大打,还想着占理。她威胁到:“你去别的地方租房子,我管不着。但在这片城村,你别嚼我的舌头。不然的话,别怪我骂你三条街。”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做下丑事,还非要说得合乎道理。好像这样,才能占据道义制高点,才能心里平衡。颇有些走夜路唱歌,不求能吓到鬼,倒也能给自己壮胆的意思。只是胆子未必能壮,反而透着一股挡不住的心虚……

铁锹面带神秘的微笑,一声不吭的听着。既不反驳,也不生气。总之,就是从从容容一派淡定。

包租婆威胁完了,觉得还是往回收一收,至少也得表现得大方点不是?她指了指房间的东西,道:“如果东西多了不好拿,我可以帮你找搬家公司,收费能打八折。你搬走的时间也不一定是月底,早两天晚两天都行,我就不另外收你钱了……”

包租婆交代完场面话,准备上楼休息。刚才一番全武行,也累得不轻。

可她刚一转身,就听铁锹说道:“包租婆,你等一下。有件事,你还没给我交代呢。”

“嗯?”包租婆又转过身,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铁锹从床上拿起手机,道:“我手机屏幕碎成这样,你总得把维修费给我吧?”

好大一个坑,包租婆肥壮的圆柱形身材,正好能填上。

“你……你手机屏幕碎了,凭什么我掏维修费?”包租婆急了。

“刚才我摔在床上的时候,压到了手机。”铁锹非要把包租婆坑在里面,他道:“我为什么摔在床上,原因不用再说一遍吧?”

“那是你自己压的,我也没让你压……”包租婆自诩是一个讲理的人,至少表面上要做一个讲理的人。所以,这种辩解的话,听起来理不直气不壮。

“包租婆,我也没让你大晚上的来打我啊?”铁锹把水果机递到包租婆眼前,客气的道:“屏幕碎成这样,只能换一块。你是给我钱,还是和我一起去维修心?”

“这事不能怪我,是你自己的原因……”包租婆硬着头皮辩解。

“包租婆,手机这事有三种解决办法。”铁锹的脸色一冷,摆条件了。他道:“第一种,你给我维修费。要不,你陪我一起去维修心。维修心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我多一分都不要。第二种,我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决定谁该负责。我觉得警察看你这么晚冲进我房间,大打出手,他们会有一个明确的判断。第三种,你就不能怪我嚼舌头了。我不会骂你三条街,但我会把这些事打印出来,贴遍城村……三种解决办法,你选哪一种?”

包租婆把牙咬得咯咯响,血盆大口仿若吃人,却又毫无办法。

铁锹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欣赏包租婆的怒火。他心情愉快地点了支烟,还递给包租婆一支,道:“不是什么好烟,抽不抽?”

铁锹这种胜利者的姿态,气得包租婆差点厥过去。她咆哮道:“铁小子,你别太嚣张啊!”

“唉……不抽算了!”铁锹一声叹息,装腔作势的道:“请你抽烟还没落着好,不如扔马桶了。”

包租婆觉得再和铁锹说下去,就得崩溃。她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道:“铁小子,算我倒霉,老娘不和你计较了。”

她上前两步,把铁锹刚交的房租拍在桌子上,道:“这个月的房租,我不要了。”

说完,转身就走。

包租婆怕多呆一分钟,这里就得生真正的命案。

可惜,铁锹不准备让包租婆,那么容易爬出坑。他道:“包租婆,钱不够啊!”

“什么?”包租婆跳着脚,大叫道:“三百块钱,还不够修你的破手机?”

“先,我得强调一下。我这手机在你打我之前,一点都不破。”铁锹的贫嘴开闸了。他道:“另外,我的手机是流行时尚,科技潮流,高帅富专用的水果机,一部至少三千块……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你姑娘。她肯定知道水果机多少钱……”

“狗……铁小子,就你还高帅富?”包租婆的肚子,气得又鼓了一圈,能给铁锹做被套的睡袍,都快撑不住了。她道:“别跟我这吹牛,三百块给你修手机,这事就这么办了。你不满意的话,爱咋咋地……”

铁锹也不争辩,而是拿起手机作势欲打。他道:“包租婆,城村片警的电话是多少?”

包租婆站在那了半天狠,终于妥协了。没办法,铁锹现在金钟罩、铁布衫,硬起来了。自己又失了道理,拿这小子没招。她虽然横,但也得讲道理,至少明面上得讲道理。再说,总不能真让这小子报警吧?

想到这,她硬逼着自己换了一副笑脸,道:“铁锹,你在这住。婶子没少照顾你吧……”

两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包租婆几次都差点被铁锹气疯,总算达成协议。

包租婆给铁锹一千块,手机这事就这么算了。

铁锹目送包租婆踉跄着离开,心那叫一个畅快。从租包租婆的房子开始,他就饱受折磨,倍受摧残。今天不但坑了她一千块,还出了一口恶气。

“爽!”铁锹钻了一回床底浑身是灰,又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正要接着看开资料。那部身残志坚的水果机,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来电话啊?”铁锹纳闷的按了接听键。一个略带沙哑的柔媚声音,传入耳:“铁锹,你猜我是谁?”

“云……云非遥。”铁锹一下子想起,曾经答应过云非遥,周六请她吃饭的事。这段时间,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天都像上紧条的闹钟。要是云非遥不打这电话,他真就把吃饭这事,忘脑勺后了。

其实,铁锹真不想请云非遥吃饭。岭南酒家一顿饭下来,动不动就得上千,他舍不得那么破费。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再和云非遥,有什么过深的牵扯。那天云非遥神态亲昵,还主动吻了自己,确实让他心悸动。但事后才知道,那不过是酒精过敏产生的不正常现象。这让他有一种被诈骗电话,通知奖的感觉。而且对方骗术高深,骗得他几乎相信,最后却现是个骗局。这种反差,更让他难受。

另外,那天从牧小舞家出来,遇到钱斌被一帮黄色杂毛追杀。钱斌说云非遥偷东西,是为了贴补他。钱斌这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就是为了保住眼珠子,在那信口开河。但他还是觉得,跟云非遥适当保持距离,不是什么坏事。

就让那微醺一吻,留在记忆吧……

“咦,我感冒嗓子变音,你也能听出来?”云非遥好像很高兴。

“开什么玩笑啊?”铁锹心道:“你那走调的普通话,嗓子变不变音都能听出来。再说,没有来电显示吗?”

铁锹的念头还没有转完,云非遥自己反应过来了。她闷闷的道:“哦,感冒弄得脑袋晕。有来电显示,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

“呵呵……”铁锹笑了两声,道:“我还真没看来电显示,就是听出你的声音了。”

“真的?”云非遥有些兴奋。

“当然是真的……我的水果机屏幕,不小心弄坏了,碎得一塌糊涂。除了接电话,什么东西都看不见。”铁锹忽然觉,手机坏了是一个保持距离的好借口。他道:“我明天得去维修心,换块屏幕……”

他后面的话,就是没办法请你吃饭了。

可话还没有说出口,云非遥就惊喜的道:“太好了!铁锹,我正不知怎么和你开口呢……”

“呃,什么?”铁锹没太明白。

“本来,都说好跟你去吃饭了。”云非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但有些老华侨从国外回来,想要到学校参观,还要给学生捐款。我明天要加班,怕抽不出时间去吃饭。这下好了,你手机一坏,就全都解决了。”

“等……等一下。”铁锹觉得莫名其妙,道:“我手机坏了,解决什么啦?”

云非遥问道:“铁锹,你不是要去维修心修手机吗?”

铁锹下意识的道:“对呀!”

“水果手机的维修心,就在我们学校对面。”云非遥娇声软语,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听起来甜甜酥酥。她道:“铁锹,你不是要来我们学校,当义务助教吗?明天,学校会很忙。老华侨参观,还要办捐款仪式,都需要大量的人手,你来帮我吧!等捐款仪式完了,我陪你一起去修手机,好不好?”

铁锹无语了……

香港观音湾外海,月色皎洁、繁星点点,映衬在深邃的夜空。黑沉沉的大海,平静无波。一艘灯光绚烂的型游艇,静静的停泊在海面上,随着洋流轻轻浮动。

忽然,一阵剧烈的马达声,击碎静寂的画面。远处一艘小型快艇,破浪而来。

小型快艇围着游艇转了一圈,慢慢靠向游艇的船舷。两名黑衣壮汉搭上悬梯,一个身穿银色西装、鹰视狼顾的年人,从悬梯上了游艇,进入船舱。

船舱顶部内嵌银白色的聚光灯,照得整个空间明亮异常。两边舷窗的吊架,整齐地挂着红酒和各种书籍。相对于红酒和书籍的整齐,地上却一片杂乱。女人的衣服,丝袜,还有高跟鞋,扔得到处都是……

不过,更让人吃惊的是,舱内的双人软床上,躺着一位双手反绑、浑身赤裸的女人。

年人俯身看了看,女人的脖子不自然的扭向一边,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但那双失去光泽的双眼,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

他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转身走出船舱。

年人来到船边对快艇上的黑衣壮汉,招了招手。他吩咐道:“你们两个上来,把舱里的东西处理掉,别留下痕迹。”

黑衣壮汉应声而动,年人却不再理会,而是向驾驶台走去。

游艇的驾驶台,一位穿着白色休闲服的俊朗青年,正靠在皮椅上悠闲地品着红酒。他听到脚步声接近,淡淡的道:“亲爹,你来了。”

年人在旁边的副驾驶位坐下,把手里的衣服扔在驾驶台上。他冷冷的道:“女学生玩腻了,改玩空姐啦?”

“一个机场偶遇的地勤,还不算空姐。”俊朗青年懒懒的拈起衣服,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一扬手,扔进海里。他道:“这女的很一般,开始还能凑合玩。时间长了,我闻她身上的味,都觉得恶心。”

“王侃,我再警告你一次。”年人喜怒不形于色,声音却微微提高,显示出他在生气。他道:“女人怎么玩都可以,但杀人的毛病要改掉。不然的话,迟早会出事。”

王侃的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他目光转向远处的海面,悠然晃动手的红酒。

月光下,鲜红的酒液如血。

“噗通”一声,游艇后方传来重物落水的声音。

“亲爹,我敢保证。你那两个愚蠢的手下,顶多把那女人装进袋子,就扔海里了。连绑块石头的事情,都不会想到。”王侃品了一口红酒,道:“我敢打赌,他们很快就会讨论,尸体沉不下去,该怎么办了?”

他的话音刚落,船尾就传来对话声。

“操,尸体浮上来了。”

“这女人不会是死得冤,不肯沉下去吧?”

“冤你个大头鬼,赶紧找个长点东西,把尸体推走……”

王侃听着黑衣壮汉的对话,哑然失笑。

“你们两个下海,把扔的东西捞上来。”年人站起身,沉声道:“你们开着快艇往东,那有座荒岛,东西就埋在岛上吧。”

两个黑衣壮汉反应倒快,年人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两声“噗通”。

待快艇离开后,年人才道:“王侃,你记住。贴身的人不需要聪明,但必须忠心。他们两个的条件,非常符合标准。”

王侃没有出声,而是把杯红酒一饮而尽。他拿起红酒瓶,正准备再倒一杯。

年人道:“给我也倒一杯。”

“医生说过,你的糖尿病N个加号,还是不要喝酒的好。”王侃淡淡的道:“虽然你儿子多,但我可就你这么一个爹。要是喝死了,我还得披麻戴孝,不值得啊。”

他这些话,虽然说得夹枪带棒,却也在表示关切。

“糖尿病没什么,你少惹点麻烦就行了。”年人也感受到王侃的关切,虽然还是喜怒不形于色,但语气却温和了一些。他道:“咱们父子俩,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今天的夜色很好,就喝一杯吧。”

王侃沉默了一会,拉开驾驶台下面的储物柜,拿出一个保温箱。他打开盖子,里面放的是冰块和一瓶82年的红酒。

“喝这个吧!”王侃倒了一杯,递给年人。

年人接过红酒,略品了一口。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也露出陶醉的表情。他叹了口气,道:“自从得了糖尿病,三年都没喝过酒了。吃什么都要小心,吃什么都怕加重,酒更是一滴都不让碰。弄的我呀,连女人都没兴趣玩了。”

“亲爹,你必须得多活两年。不然,王家的那些废物,哪有好日子过啊!”王侃给自己也倒上一杯,悠悠的品着。

冰爽过的红酒,更加的醇厚。苦带甘,回味无穷。

年人用手温着红酒,道:“怎么,怪我让你放手家里的生意?”

“我可不敢怪你……”王侃晃着手的酒杯,目光盯着在杯起伏的酒液。他道:“我不过是王家的私生子,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哪里敢怪罪什么?再说,我那些兄弟姐妹,一个个都是英明神武、智慧无双的天才。不论是商场还是江湖,都所向披靡。我这种不入流的角色,一边看着就行了……”

第三十二卷 第319章 失败原因

王侃话里的怨气,如果给游艇当燃料,足够环球旅行。

年人站起身来到船头,单手插兜看着远处海面。一阵带着腥气的海风吹来,水面微微起波。游艇随波而动,但他的身形却如竖在船头的火炮,自有一番霸悍气势。

王侃也不再说话,而是仰靠在椅背上看点点繁星,一脸的漠然。

“我们王家,从你爷爷那辈兴起草莽,奠定江湖地位。到了我这辈,王家继续扩张。”年人沉沉的自语,道:“现在,我们也算家大业大。不说富可敌国,也是富甲一方。可是,我每天都睡不好觉,常常在噩梦惊醒。总感觉这偌大的家业,只是沙做的城堡。一个大浪打来,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总是问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想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我们王家的底色,太黑了。”

王侃无声的冷笑,神色轻蔑。王家的掌门人,他的亲爹,不知抽了什么疯。整天觉得自己脏,好像得了洁癖综合症。他也不想想,从爷爷辈就开始黑,到了他这辈更是变本加厉的黑吃黑。都他妈吃了半辈子黑,才想起讲卫生,你干净得起来吗?真要是嫌脏,你敢不敢把吃的黑货都吐出来?不敢的话,还他妈脱裤子放屁,有个毛用?

年人继续道:“我们王家挖沙倒矿,买进卖出,捞钱的偏门能插手的都插手了。钱是没少赚,但地位呢?那帮政要富豪,用到我们的时候,七弯八拐找几十道间人,就怕和我们扯上联系。用完了之后,就他妈一脚踢开。我们的地位在他们心里,连尿壶都不如,靠近点就嫌骚。香港回归华夏了,我费劲心机不知砸了多少钱,无非是想求个名声。结果如何?就得了一句回复。你们王家干得都是没本钱的买卖,赚钱多容易啊?”

年人忽然暴怒,手里的酒杯狠狠砸进海里。他大吼道:“容易马勒戈壁……老子捞偏门,不要本钱?老子带着人拼刀拼枪,打得血淋淋的时候,不要本钱?我顶你们马勒戈壁。你们不就是嫌老子脏,上不了台面吗?你们剥掉那身光环,老子还他妈脏……”

王侃从小到大,头一次见到年人如此失态。在他心,年人和他没有什么亲情,只是血缘上的父子。小时候,相依为命的母亲死后,他被年人带回王家。可是,只在那个陌生的家里,生活了一个月,就被送到国外读书。

随着他慢慢长大,开始打理王家在国外的生意。他有能力有头脑,也敢出生入死。王家在国外的生意,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论是毒品、枪支、还是红灯区和洗钱,王家都会插上一脚。就在他雄心勃勃,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这位血缘上的亲爹,一句话就把他调回华夏。国外的生意,全盘给了血缘上的兄弟。

那位得了好处的血缘兄弟,给他的评价是:“不知哪来的傻逼野种,还想靠家里的生意捞钱?脸皮真他妈厚!”

王侃听了,没什么反应,也不能有什么反应。他这血缘亲爹就是王家的天,半点不能忤逆。否则,肯定没好果子吃。不过,仇恨的种子既然种下,自然不会轻易消亡。于是,仇恨的种子暗暗生根,等着合适的机会芽。直到开枝散叶,结出仇恨之花。

王侃回国后,血缘亲爹带着他到处“游行”。逢人就介绍,这是他留学归来的儿子,颇有点光宗耀祖的意思。

那段时间,算是王侃和血缘亲爹的蜜月期。

可惜,好景不长。

不知哪里传来的消息,揭穿了王侃在国外的经历。说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兼顾王家的生意。红灯区和唐人街之间的种种不法事件,很多都有他的参与……

王侃身上的画皮出了窟窿,血缘亲爹没了带他到处“游行”的热情。为了不让他闲在家里,就丢给他一间证劵经济公司。

王家的核心生意就是黑色产业,这些东西统统不准王侃插手。那家证劵经济公司,明面上是接受投资人委托、代为买卖证券,收取佣金的正规公司。实际上,就是王家的洗钱机构。黑色产业产出的利润,很大一部分通过这里洗白。

王侃在这家空壳公司,能做的就是领一份让普通人羡慕的高薪。每天吃喝玩乐,过着富二代的奢靡生活。

可是,王侃不甘心这样!人都是有理想的……血缘亲爹强烈的权力欲和掌控欲,不但遗传给他,还更加严重。

血缘亲爹的理想,是让王家称霸一方,承载他炫耀的资本。王侃的理想则要远大得多,也疯狂得多。他要当华夏说一不二的黑色帝王,掌控一切。想要实现这样疯狂远大的理想,需要什么不言而喻。但他手有的,只是一家空壳公司和高帅富的身份。

对王侃这样的人来说,不论什么事,只要下了决心,就会坚定地做下去。疯狂的人,通常可怕。有实力的人疯狂,不止可怕还会带来灾难。

他先是让证劵经济公司,开始真正的商业运作。除了为家族洗钱,还接证劵买卖业务收取佣金。凭借王家在黑色世界的威名和高帅富的身份,他广交朋友,再劝这些朋友买证劵……不得不说,他靠着聪颖的头脑和天赋,真赚了钱。

当然,也有赔的时候。

不过,他给惹不起的人买证劵,都是涨不了多少,也亏不了多少的品种。就算偶尔赔了,他也掏钱补上。至于那些没钱没势自己进来送死的人,就对不起了。拿着他们的钱,玩的就是心跳。高风险的实验品玩命地买,十次有九次赔都不要紧。反正从法律上,证劵经济公司没有责任。私下里,这些人也惹不起他。除了跳楼,就是远走他乡躲一屁股烂债。再说,也不是次次都赔。只要有一次赚了,就等于淘到金矿。

王侃靠着这样的经营手法,小赚了一笔。他毫不犹豫的用这些钱,培植自身的势力,经营属于自己的产业。南云的金融投资项目,就是他参考传销模式,搞出的新变种。

如果说正常经商,王侃只能算是头脑聪颖,天赋不错。但他在黑色产业,表现出的能力,说是才也不为过。南云的变种传销,短时间就为他聚敛了可观的财富。正当他雄心勃勃准备和蒋玉坤联手,打通东南亚的通道,扩张黑色产业的时候。

老扛把子却给了他重重一击。

孙敏峰和江成那两个白痴,对付脑残的传销佬还可以。但和康老爷子掰手腕,水平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且,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就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时候,这位血缘亲爹不但不帮忙,还收回证劵经济公司的经营权,让别人接手。那些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因为没分到南云的利润,更是大声叫嚣,让他赔偿家族损失。不然,就逐出王家,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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