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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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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锹一下子想起来,这歌的名字叫《我想去桂林》。当时,也流行过一阵。歌词很简单,就是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时间的时候,我却没有钱……

“不管放几天,我都要唱。”蓝衣服的学生,道:“你唱不唱?”

绿衣服的学生走到铁锹身边,往地下一坐。他用手捧着脸,道:“我不唱了。”

“那好,我自己唱。”蓝衣服的学生又往下走了两步,站在铁锹和他弟弟面前。他清了清嗓子,就旁若无人的唱道:“我想去厕所呀,我想去厕所。可是想拉屎的时候,我却没有纸……”

铁锹听着他的经典改编,嘴都咧成几何形了。

绿衣服的学生道:“哥,你唱错词了。”

“我想怎么唱,就怎么唱。”蓝衣服的学生,对自己唱到一半就被打断,表示很生气。

绿衣服的学生,又道:“哥,你想上厕所干什么啊?”

蓝衣服的学生,怒道:“我想去吃屎,行不行?”

“哥,咱们老师刚去厕所拉屎。”绿衣服的学生,提醒道:“你赶快去,说不定能吃热乎的呢。”

蓝衣服的学生,大叫道:“我喜欢吃凉拌的!”

“噗!”铁锹喷了。

第三十三卷 第321章 听歌好贵

铁锹扶着楼梯的栏杆哈哈大笑,觉得这对双胞胎兄弟超强悍。这样的智商,上启智学校实在太屈才了。

他的笑声,也吸引了双胞胎兄弟的目光。

绿衣服的弟弟腾的站起身,并排和蓝衣服的哥哥站在一起。

两人直勾勾的盯着铁锹,一声不吭。

“呃,不好意思!”铁锹看情况有点紧张,急忙解释道:“你们刚才说的很……幽默。那个……我实在忍不住就笑了……”

绿衣服的弟弟,眼睛看着铁锹,嘴里却在问哥哥,道:“他是谁呀?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坐在这里?”

蓝衣服的哥哥用力的摇头,道:“我刚才唱歌的时候,还没看见他。”

铁锹呆在那里瞠目结舌,心道:“我先坐这的,你们是后来的吧!”

他还以为小哥俩旁若无人的唱歌,是胆子大。没想到,两人根本没看见自己。他们的眼神,简直能看门老大爷那双慧眼还好。看来,关于这对兄弟的智商,还得重新评估。

绿衣服的弟弟皱着眉头,很不高兴的指着铁锹,道:“你是谁呀?为什么偷听我哥唱歌?”

“呃,这个……”铁锹正在想怎么回答。

“我知道了!”蓝衣服的哥哥猛的一砸手,开心的道:“小弟,他一定是喜欢听我唱歌,才偷偷过来听的。”

说到这,他一把抓住铁锹的手,用力摇晃道:“你是不是喜欢听我唱歌,才过来偷听?”

“呃,这个……”铁锹眼睛转了转,心道:“我还是顺着他说吧。”

他干笑道:“没错,我很喜欢听你唱歌……嗬嗬嗬……”

蓝衣服的哥哥高兴坏了,他转身按着弟弟的肩膀,激动的道:“怎么样,我都说了。只要我们每天都跟着喇叭唱歌,一定能开演唱会。”

“偷听唱歌不好,不是好孩子。”弟弟还是不开心。他向铁锹伸出手,道:“你给钱,我让我哥再给你唱。”

铁锹有点蒙圈,道:“听……听歌还要钱呐?”

“当然,要不谁给你唱?”弟弟嘟囔一句,问哥哥道:“要不要钱?”

“要。”哥哥回答得干脆利落。

“要多少?”

“一千吧。”

铁锹看小哥俩左一句、右一句的双簧,就敲定了一千的价格,实在忍不住了。他道:“你们唱歌应该服务社会,怎么能要钱呢?”

小哥俩异口同声的道:“你是社会吗?”

这句话深含哲理,还真不好回答。不过,铁锹的贫嘴不是盖的。正常人都不是对手,还能让两个智障少年难住?

“我是社会的一份子来自社会,当然也是社会。”铁锹微笑着忽悠,道:“既然唱歌要服务社会,你们就不能要钱了。”

双胞胎兄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启智学校总是灌输共融、爱心、分享,这类服务社会的理念。铁锹这么一说,歪打正着了。

铁锹看小哥俩认同自己的话,心得意。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忽悠两个智障少年,有什么好得意的?

“服务社会的钱,我们不要了。”绿衣服的弟弟转身要走,哥哥却拉住他,道:“不能走,服务社会的钱可以不要,但偷听我唱歌的钱不能不要。”

“对呀!”弟弟恍然大悟,道:“爸爸妈妈和老师都说,偷东西不好。他偷听你唱歌,就是偷东西。偷东西不好,就不是服务社会。不是服务社会,就应该给我们钱……”

哥哥把手伸到铁锹面前,坚定的道:“你给我钱。”

铁锹又傻了。小哥俩不但要钱,还完善了要钱的理论,很有哲学大师的风范!他道:“你们两个弄错了,刚才那番话说不通……”

铁锹费劲巴拉的解释,从柏拉图一直忽悠到东方不败,从西方艺复兴忽悠到马列主义……小哥俩充分挥认死理的精神,咬住偷听就得给钱,其他什么都不听。

嗯,也听不懂……

铁锹说得口干舌燥,总算明白一件事。这么跟小哥俩讲道理,那是白费唇舌。他决定不废话了,直接就是俩字,不给。

“你给不给?”哥哥气呼呼的问道。

“不给。”铁锹站起身,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他耍横道:“怎么,你还敢打我不成?”

小哥俩同时转身,面对面站着。

哥哥伸出手,掐住弟弟的右脸。弟弟伸出手,掐住哥哥的左脸。

弟弟认真的道:“我们自己打自己。”

哥哥补充道:“好,我们把脸掐肿,然后去告诉校长和老师。”

“等一下,我给钱!”铁锹屈服了。他不能不屈服,这俩熊孩子肿着半边脸找人告状,算怎么回事啊?到时,欺负智障少年的恶名挂在脑门上,还活不活?就算他想解释,也没用。谁会相信,两个智障少年会骗人?只会相信他打了人,还不承认。

铁锹知道,要是不给钱的话。他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道:“一千块不可能,最多一百,多一分都没有。”

“二百。”绿衣服的弟弟,伸出四个手指。他道:“我和哥哥两个人,一人一百。”

“我居然让两个智障少年讹诈了,这特么上哪说理去?”铁锹看着熊孩子嘴里说二百块,却伸出四个手指,不由得泪流满面。

双胞胎小哥俩拿着钱,一阵风似的跑了。快乐的笑声响彻走廊,久久不绝。

铁锹则坐在楼梯上蛤蟆似的鼓气,心碎了一地。

“嘻嘻……”铁锹身后传来轻笑声。他回头一看,云非遥正站在楼梯拐角处,掩嘴偷笑。

“你怎么才来?”铁锹一拍大腿,忿忿的抱怨道:“刚才有两个双胞胎小子,坑了我二百块。他们是谁的学生,我找他们老师去……”

“刚才的事情,我都看见了。”云非遥缓步走到铁锹身边,把玩着手的钥匙。她道:“铁锹,你怎么能给钱呢?”

“我敢不给吗?这两个小子忒狠,居然用自残威胁我……”铁锹说到这,好像想到了什么。他道:“等等……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嗯,都看见了。”云非遥靠在楼梯的栏杆上,蓝色长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微笑道:“那两个孩子是双胞胎,哥哥叫郑凯、弟弟叫郑嘉,都是校长带的学生。他们很喜欢唱歌,常代表学校出去表演……”

“怪不得,知道要钱呢?”铁锹恨恨的道。

“铁锹,谢谢你!虽然不应该给钱,但你的爱心对学生树立自信,有很大帮助。”云非遥说到这,又忍不住笑了。她道:“你下次不要给学生钱,而是应该捐给学校……”

“爱心……还捐给学校……”铁锹郁闷得想哭。他没好气的道:“云非遥,你今天没喝酒,就别说酒精过敏的话了。”

云非遥打开志愿者房间的门,里面堆满了箱子,还有旗帜等物品,几乎无处下脚。她勉强踩在只能站下一只脚的空地上,去抬摞着的箱子。可箱子很重,抬了几次都没抬起来。

铁锹看云非遥抬不动,就道:“你出来吧,我来抬。”

“好,这个箱子底下就是袖标。”云非遥看自己确实抬不动,只好退了出来。

铁锹接替了云非遥的位置,手一搭箱子,觉得很重。他道:“这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重?”

“好像是印刷的标语,还有条幅……”云非遥答道。

“嗨哟……”铁锹膀子一较劲,吐气开声。半人高的箱子,硬是被抬起来小半尺。他抬是抬起来了,却无法转身。因为,两边都有纸壳箱子。他想原路往外退,结果只退了一步,箱子就拖不动了。

铁锹歪着头,费力地一看。箱子里面有根粗铁丝戳了出来,钩住旁边的箱子。要是硬往外拽的话,旁边的箱子都得塌下来。他道:“云非遥,这箱子钩住了拽不出来。你直接伸手进去,掏个袖标出来。”

“哦,好。”云非遥在后面侧身一看,现确实拿不出来。她道:“铁锹,你先坚持一下,我找个下脚的地方……”

云非遥把铁锹身后的杂物,简单的挪了挪,又找到个勉强能站的地方。她一边扶着铁锹保持平衡,一边伸手去箱子里拿袖标。

空间狭小,云非遥要想拿到袖标,不可避免的要前倾身体。

铁锹只觉得后背一对酥软的双峰,轻轻的摩擦。那一阵阵的麻痒,仿若一团火焰。他这堆从没见过雨的干柴,瞬间烧的噼里啪啦响。小腹处的某一器官,更是高高昂起。坚挺的程度,能翘起手的箱子。就算再加二百斤,也翘得起来……

铁锹身上异样的温度,也引起云非遥的变化。她伸臂的动作越来越慢,也越来越僵。扶着铁锹那只手,也越来越无力。整个人,几乎快贴到铁锹身上。

她身上的温度也急剧升高,脸上已经红得仿若火烧云,身体微微的颤抖……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自身和对方的温度,烫得各自干。这一刻,铁锹和云非遥的思维都陷入停顿,茫茫然迷迷糊糊。

如果,两人继续这样迷糊下去,能出现什么情况?

很遗憾,不会出现华丽丽推倒的事。相反,铁锹和云非遥都会受伤。

因为,铁锹不可能长时间抬着这么重的箱子。当他筋疲力尽的时候,箱子就会坠下来。云非遥的胳膊,可能会压伤,严重的话可能会骨折。就算云非遥不会怪铁锹,但云非遥恐怖的堂哥,可能会登场。那家伙和铁锹可是仇深似海,憋着劲准备泄呢。他一定会让铁锹,粉碎性骨折。而且,云非遥的家人也会对铁锹不满,后面一系列的事都会改变。

铁锹的人生际遇,也会变得不同……

不过,命运在这里打了个喷嚏。

铁锹的未来,伴随着感冒重新回到了轨道。

“云老师,你在干什么?”一个刻板机械的声音,响了起来。

两人一下子清醒过来。铁锹的手一抖,箱子坠落。好在,他现在还没到筋疲力尽的地步。两只胳膊同时用劲,身体也猛地前倾挤住箱子。云非遥也被拉得身体前倾,整个人都扑在铁锹身上……

温软在身,香艳环绕。

铁锹却没心思品味,因为他的右手,被两个箱子夹在间。十指连心,疼得他一声惨哼,脸都白了。

云非遥直起身,也看见铁锹的手被箱子夹着,急忙问道:“哎呀,你没事吧?”

铁锹扭曲着面孔,挣扎道:“没事,你先让开……”

云非遥在身后挡着,他根本没办法后退。

“我已经退开了,你快松手……”云非遥赶紧跳出房间,连袖子被旁边的竹竿刮了条口子,都顾不得了。

铁锹猛的松手,也往后跳去。

箱子重重落下,灰尘四起。

铁锹甩着手,陀螺似的原地打转。那箱子有七八十斤,这么挤一下,四个手指都多了一道青紫,好像带了四枚戒指。

云非遥顾不得避嫌,抓着铁锹的手,鼓起嘴用力吹气。她道:“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铁锹还是疼得厉害,但看着云非遥娇憨的样子,却摆出硬汉模样表示没事。

“云老师,这个男人是谁?”那个闷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铁锹这才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用说,刚才问他和云非遥在干什么的人,也是这小子。

“呃,何夕你先回理室练习,老师现在有事……”云非遥随口说了一句,又给铁锹吹手。她现在心思都在铁锹身上,顾不得别的事。

“云老师,我是你男朋友啊!”那个叫何夕的半大孩子,看云非遥冷落自己,不甘心的大叫道:“你怎么能给别的男生吹手,还当着我的面?”

听到这种石破天惊的消息,铁锹的眼睛鼻子嘴全都向外扩张,差点跳出脸盘。

“何夕,你再胡说八道,老师生气了。”云非遥面红耳赤,急道:“你快回理室,练习新的型。很多同学,都等着你剪头呢!”

何夕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也不回话。他狠狠的瞪着铁锹,忽然大吼一声:“我记住你的样子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一转身跑了。

铁锹面容古怪,一时没弄清楚情况。

“何夕,你真不听话……”云非遥气得连连顿足。

“那个……你的男朋友真年轻啊!”铁锹硬憋着笑,连疼都忘了。

“混蛋,那是我们班的学生。”云非遥又羞又脑,抓着铁锹的手用力一捏。

“哎呦……轻轻、轻点呀……”铁锹的身体扭出八道弯,又想起疼了。

刚才抬箱子,两人都弄得满身灰。

云非遥带着铁锹去三楼水房,洗手擦衣服。

铁锹把手放在水龙头下,用水冲着。凉凉的自来水,颇有镇痛的效果。他问云非遥道:“那两个双胞胎唱歌的时候,你怎么从楼上下来了?”

“钥匙在校长身上,她正在四楼教学生算术。”云非遥刚洗完手,正拿着手帕擦手。她道:“我拿了钥匙,就近从这边楼梯下来,正好看你偷听……”

云非遥说到这,看铁锹一脸的不痛快,赶紧改口道:“郑凯和郑嘉正在唱歌,为了不打扰他们,就一直听着……”

铁锹哼了一声,吐槽道:“二百块,听歌费好贵啊!”

“说不定,以后他们是天王巨星呢!二百块,连演唱会的甲等票都买不下来。”云非遥想起铁锹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她把手帕打湿,递给铁锹,道:“你身上都是灰,擦一擦吧。”

“云非遥,你这是笑话我吧?”铁锹心里超级不爽,决定反击。他接过手帕,一边擦灰一边道:“你男朋友有十岁吗?既年轻又帅,太让人羡慕啦……啥也不说了,就凭你面向未来的野望……哎呦,我错了!你松手呀……”

云非遥板着脸,大小姐脾气作了。她捏着铁锹的手,怒道:“混蛋,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

“不敢,绝对不敢!”铁锹疼的龇牙咧嘴,一叠声的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两人闹了一阵,总算把身上的灰弄干净了。

云非遥从兜里拿出袖标,递了过去。她道:“铁锹,你戴上以后,就是志愿者了。”

铁锹笑了笑,没说什么。他接过袖标,往胳膊上戴。志愿者的袖标是长方形的布条,两边接头处有搭扣和扣子,需要戴的人自己系上。他的右手被挤了之后,不太灵活。一只手系扣子,非常的费劲。

云非遥上前拿过袖标,搭在铁锹的胳膊上,帮着系扣子。她面色娇羞,动作轻柔,好像温柔贤惠的小媳妇,照顾丈夫穿衣。

那种让人热的暧昧,又在两人之间出现。

铁锹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闻着少女特有的芬芳,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他猛地抬起头,直视云非遥的双眼。

云非遥微微颤抖,一阵心慌意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用近乎呢喃的声音,道:“铁锹,你看着我干什么?”

第三十三卷 第322章 争女友

铁锹看着云非遥的如花娇颜,不由自主的道:“你真漂亮……”

云非遥羞怯的低下头,原本晶莹白润的耳垂,已经羞成了粉红色。她轻轻的回了一句:“哪有,你骗人呢……”

铁锹一句赌咒誓、表明心意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脑海,却闪过莫颜幽怨的容颜,还有赵雪高挑靓丽的身影。

莫颜的样子有些模糊了,但赵雪的形象却清晰鲜明。不论是英姿飒飒的警服,还是愤怒冰寒的面容,都让他头脑一清。尤其那随时准备拔枪的姿态,更有警示效果……

“嗬嗬嗬……你听出来啦?”铁锹那句赌咒誓、表明心意的话,瞬间改头换面。他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嗬嗬嗬……”

云非遥愕然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实吧……你的长相不能说丑,但也就是一般。属于那种扔在人堆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稍微用点心,还能找到的那种。总的来说,正好赶上国人长相的平均线……”铁锹觉得有点过火,又适当的夸了两句。他道:“不然的话,那种十岁的小屁孩也不可能喜欢你这种……二十多岁的老丫头。”

云非遥紧紧抿着嘴唇,神情羞恼至极,脸色也红得紫,眼神更是变成核辐射……

屌丝,你没救了!心甘情愿的受死吧……

“这个,我的意思是……想夸你来的……”铁锹觉得大祸临头,赶紧转移话题。他道:“那个小屁孩,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啪!”

铁锹吃了一剂特效药,就是副作用有点大。不但脸上火辣辣的,嘴也歪了……

两人从水房出来,一前一后的下楼。

铁锹扛着脸上的巴掌印,低眉顺目的往前走,活像被押赴刑场的犯罪份子。他没有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豪迈,倒是表现出还没活够的颓丧……

云非遥则走在后面,娇美的容颜满是寒霜,如同准备执行枪决的法警。她恨不得现在就扣动扳机,直接送前面的混蛋上西天……

铁锹走到一楼,停下脚步。教学楼是“凹”字型结构,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正是一个九十度的边角,两边都有走廊。

“那个……往那边走?”铁锹回身问道。

云非遥双手背在身后,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铁锹,也不回应。

“嗬嗬嗬……”铁锹笑得哭还难看,心虚得要命。他朝左边一指,试探道:“我走这边,没问题吧?”

云非遥好像想到了什么,冷幽幽的眼神忽然变得诡异起来,嘴角也多了一丝莫测的笑意。她点了点头,附和道:“好,就走这边吧!”

铁锹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云非遥的笑容,让他有点毛骨悚然的意思。他提心吊胆的转身,向左侧的走廊走去。

大约走了一半,看到走廊上方挂着一块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何夕义务理室,欢迎大家光临。

“何夕……这名怎么那么眼熟呢?”铁锹走过牌子的时候,往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

房间的门没关,里面布置的好像一间老式理店。那位自称云非遥男友的小屁孩,正低着头、坐在里面生闷气。他恍然大悟,心道:“对了,那个小屁孩就叫何夕……”

“铁锹,等一等!”云非遥上前两步,一把拉住铁锹的胳膊。她道:“我看你头有点长,正好这有理室,稍微剪一剪吧?”

“呃,不用了吧?”铁锹下意识的拒绝,道:“我的头不长,还不用剪……”

“怎么不长?头都有一寸了……”云非遥貌似关心的揪着铁锹的头,揪得很用力。

“唉呀呀……长,我也觉得长!你先松手……”铁锹栽楞着脑袋,一个劲地嚷嚷。

何夕听到门口有声音,抬头一看,现云非遥就站在门口,不由得高兴起来。至于铁锹……已经被他的眼睛,自动屏蔽了。

“云老师,你让我当你的男朋友吧?”何夕从房间跑出来,抓着云非遥的手,很委屈的道:“刚才的老家伙年纪那么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嗝屁着凉,不会给你幸福的……”

要不是铁锹的头,被揪得生疼,一定得好好教训这小屁孩一顿。

哥,今年才二十冒头,风华正茂,怎么就成了老家伙?哥,身强力壮,一顿能吃十个盒饭,能那么容易嗝屁着凉吗?我特么给不了云非遥幸福,你能给啊?

“何夕,老师也想让你当我的男朋友,但这个人不让啊!”云非遥揪着铁锹的头,把他拉到身前。她很哀怨的道:“他叫铁锹,一定要当老师的男朋友。他还说,你理的技术不好,没资格当我的男朋友……”

“云非遥,你忽悠这熊孩子,别拿我当挡箭牌……”铁锹抗议的话还没说完,云非遥揪着他头的手一紧。铁锹后面的话,直接变成惨叫:“唉呀,你轻点!疼啊……”

何夕的眼睛解开屏蔽,恶狠狠的瞪着铁锹。他道:“你敢说我的理技术不好?”

“我没……”铁锹刚要否认,云非遥就抢着道:“是呀,他就是这么说的!他还说,你不敢给他剪头呢……”

何夕气得呼哧呼哧,指着铁锹鼻子道:“老家伙,你给我进来。”

他一转身跑回房间,左手拿起剪子、右手拿起推子,叫道:“我就让你看看,我的理技术,到底好不好!”

“不用看,肯定很好!”铁锹挣扎着叫道。

云非遥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铁锹,你不是要当义务助教吗?现在机会来了。”

“我可以干别的,不剪头……”

“不行,必须剪头。”

“云非遥,不用玩那么绝吧?”铁锹就差声泪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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