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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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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锹以为穆丹武是在惋惜只有女儿，赶紧安慰道：“穆大叔，那个败……不是，你女儿除了脾气傲娇点，拳脚凶悍点，心计阴损点，做事狠辣点……其他的方面，还勉强说得过去。”
“铁小子，过得去的其他方面都是哪些？”穆丹武对着铁锹怒目而视，道：“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我饶不了你。”
“穆大叔，你有病就别动粗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给我说清楚，洛洛的哪些方面过得去？”
“如说你女儿去当劫匪，保证能大财。就算有警察，也敌不过她的拳脚。只要稍加训练，成为一个危害社会的人绰绰有余……”
“兔崽子，我揍死你……”
“哎呦……穆大叔你别打脸……”
穆丹武打够了，呼哧带喘的回了好一阵气，才道：“你小子就是欠揍！”
说罢，他就准备开车。
“穆大叔，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啊？”铁锹抱着脑袋，又凑了过来。他道：“连咳带喘的，不会是肺结核吧？”
穆丹武没好气的道：“骨癌。”
“不是吧？”铁锹有些不信的道：“骨癌，怎么会咳嗽得那么厉害？”
“晚期，癌细胞扩散转移，什么德行都正常。”穆丹武貌似很不在意，但语气的沉重却怎么也掩藏不住。
铁锹挠了挠下巴，很突兀的问道：“穆大叔，骨癌不会影响手脚的灵活度吧？”
穆丹武咬了咬牙，道：“难说，我现在的腿就很不好。”
“呃，哪条腿？”
“踩刹车的那条腿。”
铁锹猛地把住方向盘，紧张的道：“穆大叔，外面良辰美景夜色迷人。我们一起漫步街头，让小的聆听你的教诲，可好？”
车到了百福公寓，铁锹要下车。
穆丹武却将那股份合同递到铁锹手里，逼着他签字按手印。
百般推拒不成的铁锹只能把合同签了，才无奈地哀叹道：“穆大叔，我这辈子就卖身给你了。但有件事你要是能帮我解决，那我就无怨无悔了……”
穆丹武很好的道：“说说看，要是能帮你我一定帮。”
铁锹满心期待的道：“你能不能管管自己女儿，让她少欺负我几次啊？”
“这事，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没办法帮你。”穆丹武嘬着牙花子，苦笑连连的道：“你要是让洛洛管我问题不大，让我去管她，根本不可能。当初那个鬼佬一看就是骗子，我不知提醒她多少次，她都依然如故。要不是你和那鬼佬打了一架，还不知道什么样呢。所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没想到，这败家娘们连老子都降不住，那就没辙了。不过，铁锹看着手里的合同，又变得气势昂然。他心里还盘算着天长日久，败家娘们咱们有得斗了。反正现在哥也是游乐股东，你想踢我出去是想都不要想了……
铁锹下了车，刚走了两步就愣愣的停下了脚步。公寓门口，英姿飒爽的赵雪一身警服，负手而立，正面如寒霜的看着他。
“长腿妹，你怎么在这里？”铁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完了，这句话就像加油站里扔了一个烟头，轰隆隆的炸了……
赵雪柳眉倒竖，腾腾腾的迈开大步，向着铁锹走来。那高腰警靴踩在地上铿锵直响，杀气直冲霄汉……
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赵雪不怀好意。铁锹当然不傻，第一时间就道：“长腿妹，警民鱼水情，咱们有话好好说……”
话还没有说完，赵雪已经走到面前，一脚就踢到了铁锹的小腿上。
“哎呦，长腿妹你……”铁锹的惨叫还没完，相同的位置又挨了一下。赵雪的警靴，是执行防爆任务时穿的，鞋头和脚底都镶着钢板。一脚踢下来，别说是腿就是树桩子也断了。
噗通一声，铁锹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地，惨嚎道：“长腿妹，我要投诉你无故殴打好市民……”
“混蛋，你还敢说自己是好市民？上次那个鬼佬被打进了医院，伤势都够上重伤害了，你知不知道？重伤害要坐多久的牢，你知不知道？我回岭南这么多天了，你一个电话都没有！你偷偷搬家也不告诉我，害得我去你原先住的地方找你都找不到……”赵雪越说越生气，清丽的面容满是忿恨，还有一点点委屈……
“你听我解释……”铁锹正费力地想要站起身，赵雪又是一脚，还是踢在同一部位。
“唉呀妈呀……”铁锹彻底瘸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点就抱着腿满地打滚了。
“怎么回事？”穆丹武终于从车上下来了。
铁锹下车之后，穆丹武本来要走的，却看见一个年轻女警过来狠踹铁锹。这下，穆丹武不得不干涉了。只是，他的身体实在不堪使用。今天的课程，已经耗损了过多的精力，必须要先吃片药才行。结果吃片药这么点工夫，铁锹就连着挨了好几脚……
“警察同志，你怎么能打人呢？”穆丹武面色冷峻，再不是和铁锹胡闹时那副不靠谱的样子。哪怕是身体虚弱，站在那里依然自有气度。
赵雪刚才对铁锹是凶横无，但对着穆丹武却正常了许多。尤其铁锹是从穆丹武车上下来的，自己也看见了。刚才她还以为车上的人是铁锹的朋友，可是看了穆丹武的年纪，感觉不太对劲了。而且，她心里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神情也变得拘谨起来……
穆丹武的关系背景，当然不怕警察。更别说，赵雪还是主动打人在先。他扫了一眼的赵雪的警号，冷淡的道：“你是哪个分局的，我要投诉你。”
赵雪见穆丹武很不客气，眉头不由得一皱。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往后稍稍退了一步。毕竟，这混蛋被自己踢了。如果对方是这混蛋的亲戚，生气也是应该的。就算不是亲戚只是朋友，也不太好……
“唉，刚才我真是太着急了。明明都想好了，等那个混蛋来了要心平气和。谁知道一见那个混蛋，就控制不住……”赵雪心里后悔得要命，头也垂得愈加低了。
穆丹武看赵雪不出声了，也就不再理会。他拍了拍铁锹的肩头，道：“你怎么样？”
铁锹疼得脸都扭曲了，却还龇牙咧嘴的道：“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
穆丹武拿出手机要把铁锹挨打的样子拍下来，好留作证据。铁锹却不顾疼痛，猛地站起来，还用手挡住手机的镜头。
“你干什么？”穆丹武怪的道。
铁锹无奈地解释道：“穆大叔，她是我的朋友，叫赵雪。刚才……我们俩是闹着玩呢。”
他又对赵雪道：“这是我叔叔，我的长辈……”
赵雪一直在暗祈祷，眼前这人是铁锹的朋友、同事、客户……什么都好，千万别是铁锹的亲戚，不然就惨了……现在看来，自欺欺人的祈祷没有奏效，怕什么就来什么。
“这可怎么办呢？”赵雪在心里再次后悔，人却已经深深地鞠躬。她有些语无伦次的道：“穆大叔，实在对不起。我和铁锹平时总是这么闹着玩……呃，我不知道您在这里……不信，您问一下铁锹，我们真的是闹着玩……”
说着，她偷偷瞪了铁锹一眼。那眼神要多暴力就有多暴力，要多野蛮就有多野蛮……
铁锹知道赵雪是让自己帮着背书，虽然右腿已经疼得麻木了，也得忍着不是。他只能硬挤出几分轻松的表情，道：“穆大叔，真的没事。我们就是闹着玩……你看，我的腿灵活自如，没挨踢之前还舒服呢……”
“哦……原来你们是朋友啊！”穆丹武表示理解，刚才那冷淡的样子立刻变得慈祥无。他道：“赵雪，果然是人如其名。看起来就像傲雪寒梅，清丽无双……”
赵雪白皙的面容飞起一抹红晕，看起来舒为秀美。当真如雪寒梅盛开，让人觉得炫目。
穆丹武暗点了点头，觉得铁锹这小子艳福不浅。既然两人是小情侣，自己这快死的老家伙就别当电灯泡了。他随便又聊了两句，就说自己要回去休息。只是离开的时候，他悄悄地对铁锹道：“小兔崽子，我看你抗击打能力这么强，就算让洛洛欺负几下也没什么……”
“一码归一码吧。”铁锹看着远去的福特，恨恨地喊了一句。话音还没落下，腿肚子上又挨了一脚。他怒道：“长腿妹，你踢起来没完啦？”
赵雪气呼呼的道：“谁让你明知你的长辈在这，却不告诉我，害得我丢丑？”
“长腿妹，你……你可是真不讲理。”铁锹气得转身就往公寓里走，不想理赵雪了。可刚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一双柔荑已经扣住了他的臂弯。
铁锹吓了一跳，道：“长腿妹，你还没打够啊？踢完了，还要动手？”
赵雪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道：“扶你一下行不行？”
铁锹来了精神，道：“用不着，我的腿好着呢……”
赵雪负气道：“那你还一瘸一拐的？”
“我一条腿让你踢长了三寸，已经练成了绝世轻功，四小天鹅舞步。”铁锹现在的脾气，大得不得了。他道：“现在，你这只癞蛤蟆能不能离我远……啊，天呐，你还踢我？”
铁锹的惨叫还没有结束，赵雪对着那条长了三寸的腿又来了一脚。她厉声道：“你再说一遍，谁是癞蛤蟆？”
“我是癞蛤蟆，你是天鹅……”铁锹这会成了不作就不会死的典型，差点再跪那。他哭咧咧的道：“刚才我练的轻功，实际上是癞蛤蟆装逼……”
到了天台的玻璃屋，赵雪看着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女人天生就喜欢晶莹剔透的东西，赵雪也不例外。处身在玻璃屋看着缀满繁星的夜空，赵雪觉得浪漫极了。
“混蛋，你这里真漂亮……”赵雪双手合十，一副迷醉的样子。哪怕身上穿着笔挺的警服，也难掩她那小女儿的神态。
铁锹来到另一个房间，看到满桌子的盒饭，还有一张小纸条。那秀丽的字体，出自西玥的笔迹。主要是说，她和小遥去林岚家玩了。还叮嘱铁锹盒饭吃前，要用微波炉热一热。她们买了个小冰箱和一些摆设，明天会送过来之类的事情。最后，还画了两个头像。一个调皮可爱，一个邪恶猥琐。那个可爱的自然是西玥，而邪恶的则画成云非遥的样子。
铁锹不得不承认，西玥的画工确实了得。云非遥的头像，怎么看怎么象恶毒的地主婆。他下意识的一笑，心里泛起淡淡的温馨感。
正出神间，身后忽然传来赵雪的声音：“混蛋，你干什么呢？”
铁锹一呆，下意识的就把纸条往兜里揣，就如同嫖娼被老婆发现的汉子。可惜，这汉子的老婆是警察，天生克制……
赵雪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铁锹的胳膊，毫不客气的来个擒拿术。铁锹的胳膊，瞬间成了苏秦背剑的造型……
“长腿妹，你温柔点……”铁锹一声惨呼，手的纸条就掉了下来。
赵雪接过纸条，用力把铁锹推的踉踉跄跄倒在了床上。她抹平了纸条一看，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向后就倒……
“长腿妹，小心……”铁锹来不及去扶住赵雪，干脆就抢先扑倒在地，让赵雪倒在了自己身上。赵雪后腰好像带着手铐之类的东西，正顶在他的肋骨上，疼的他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这特么算怎么回事啊？”铁锹费力的翻过身，一手揉着肋骨，一手将赵雪抱在怀。他低头一看，赵雪牙关紧咬，神色苍白如纸，还死死攥着西玥留的那张纸条，不由得暗暗叫苦。今天这关，恐怕是过不去了……
铁锹轻声道：“长腿妹，你没事吧？”
赵雪双目紧闭，身体也颤抖着，却不肯说话……
“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其实，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而是……那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遇到这样的场合，铁锹的贫嘴技能一如既往的稳定，直接进入笨嘴拙舌的状态。实际上，就算铁锹的贫嘴技能是AX也没用。这情形再怎么解释都没戏，只能干巴巴的绕来绕去……
铁锹正在那磨叽，赵雪却用力挣脱他的怀抱，站起身道：“你还想骗我吗？”
“事情……”铁锹叹了口气，也站了起来。他认命的道：“算了，我说不出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你就打我一顿出气吧……”
说着，他走到床边，抱着头往上一趴，还把屁股撅了起来。他道：“踹我的时候，尽量避开菊花，行不？”
铁锹趴了好一会，也没等来狂风暴雨的摧残。他转头一看，吓的魂飞魄散，整个人瘫在床上了。因为，赵雪手的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长腿妹，你们不是不能随便带枪出来吗？”铁锹颤声道。
“你为什么不继续骗我？说呀，你为什么不继续骗我？”赵雪慢慢的举起枪，瞄准了铁锹的眉心。她凄然道：“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骗过我，我就不开枪。”
铁锹高举双手，紧张的道：“长腿妹，我没骗过你啊……”
“你还敢说没骗过我？”赵雪上前几步，枪口用力顶在铁锹的眉心。她厉声道：“西玥是怎么回事？林岚和云非遥是怎么回事？桌上那些饭菜是怎么回事？冰箱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个解释……”
第五十一卷 第509章 坦白从宽
被枪指着头当然害怕，不论拿枪的人是不是美女。铁锹眉心传来金属坚硬触觉的一刹那，一颗心就七上八下的跳个没完。
“长腿妹，她们关心我，就像你关心我一样……”铁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嘎嗒一声，手枪的击锤被赵雪扳开了。
铁锹的汗毛每一根都往外冒冷气，额头更是冷汗沁沁，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混蛋，你要是再敢骗我，别怪我打死你！”赵雪抓住铁锹的脖领，把他从床上薅了起来，枪改指太阳穴。她道：“她们都关心你吗？我问的是真正关心你的人是谁？不是普通朋友！”
铁锹双手抓着赵雪的手，半晌才无奈的道：“长腿妹，你算是关心我的人吗？”
“混蛋，你说呢？”赵雪猛地把铁锹摔在床上，抬脚就是一顿狠踹。她一边踹，一边哭道：“我在上海执行潜伏任务时，每天想的就是你这混蛋，你还敢问我……”
赵雪伤心之下，藏在心里的话也说了出来。反正两人之间早就已经互通心意，就算不说也都清楚明白。
铁锹死狗似的龟缩在床里面，挨踢也不还手。他道：“长腿妹，她们和你一样关心我……”
赵雪先是一愣，好像在分辨铁锹说的是真是假。铁锹张开嘴，刚要说一下自己和云非遥、西玥之间的事情，赵雪忽然把枪管塞进他嘴里。
“混蛋，你敢说她们都喜欢你？”赵雪厉声问道。
“哦喔……哦喔……”铁锹嘴里插着根枪，就和爱情动作片某种常见动作差不多，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赵雪再次喝问：“说，她们当到底谁喜欢你？”
铁锹指着嘴里的手枪，示意赵雪把枪管抽出来。赵雪不同意，反而把枪管往里送了送。她道：“我一个个的问，谁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听见没有？”
“哦喔……”
赵雪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她道：“云非遥，是不是？”
铁锹无奈的点了点头。
赵雪痛苦地闭上眼睛，好一会才道：“既然云非遥是，那这个留纸条的西玥呢？”
铁锹依旧无奈的点了点头。
“到底是谁？”赵雪觉得自己就快失去冷静了。她猛地把枪从铁锹嘴里抽了出来，哀声道：“混蛋，你不要骗我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喜欢的人，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铁锹捂着脖子，压抑着被枪管顶得想吐的感觉，道：“长腿妹，我都说半天了，你为什么就不信呢？我再重复一遍，她们和你一样都喜欢我……”
赵雪呆呆的站着，眼神好像失去了焦点。铁锹则趁着赵雪失神，想要去把手枪偷偷的抢过来。可他的手刚碰到手枪，赵雪忽然警醒，毫不客气的对铁锹又是一阵毒打。
“你喜欢她们谁？”赵雪终于接受了这个答案，开始关心下一个问题了。
“除了林岚只是普通朋友，被我占了点便宜之外。云非遥和西玥还包括你，我都喜欢。”铁锹奄奄一息的道：“我知道这话说得很无耻，但这就是我心里的想法。当然，我知道这事不太可能，可我一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都那么好，那么优秀，那么温柔……好吧，温柔这点是我胡说八道。总之，每次想到我应该喜欢谁，都想不出来答案。最后，只能把脑袋插在沙子里当鸵鸟。这是我的真心话，你要是还不满意，干脆给我一枪吧。就是别再打我了，忒特么疼……”
世间事，往往就是这样。你希望生的不一定生，不希望生的却十有八九会找到头上。
赵雪这回不是打，而是对铁锹施展了满清十大酷刑。那些流传在警界的黑暗系刑讯手段，她挑出最残忍的让铁锹亲身体会了一遍……可惜的是有些手段，因为缺乏器械的关系无法使用，让赵雪非常的遗憾。
“现在，你在我们之间选一个出来！”赵雪眼含着泪，用枪指着铁锹的头。
已经快要不成人形的铁锹，气若游丝的道：“长腿妹，我都说了。每次想到这些事，我都只能当鸵鸟。”
“我不管，你要是不选我……”赵雪哭着道：“不选的话，我就打死你！”
“像我这样的屌丝，哪怕你们之只有一个喜欢我，都应该删除所有的爱情动作片。”铁锹瘫在床上，干脆把眼睛一闭，喃喃的道：“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天印大厦。那时你上来就给我来了个过肩摔，差点把我的腰摔断了。我在银行和抢匪火并进了医院，你进来和我谈条件，又给了我一电棍。
黄桦路那晚，我抱着你的腿……实话实说，你的腿真好摸，又长又光滑……咳咳，从那以后，我不知多少次在梦梦到那个场面。你还记得那次在警局门口，我说和你一起吃饭别说是五百，就是五十都不值。旁边有个白痴，拿着一叠子钱过来给你，嫉妒得我都快疯……
还有，我要面试之前恶补以前没有认真学的东西。你来帮我收拾房间，给我买吃的。要不是那些东西，我当时就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就算是不要命的完成了，身体恐怕也会崩溃，有了机会可能都抓不住……
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我总是惹你脾气。其实，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只是我心里自卑，才通过这样的方式增加在你心的存在感。你可能不知道，福贵诬陷我那件事。喜欢你的任少波，被弄得进退失据，我有多高兴……
在博古斋和你一起办诈骗案，宁湖和咱们打成一团的时候，我心里就一个念头。哪怕是自己挂了，也不能让你受伤。你去上海办案，我担心得要死。要不是老家雀王队被我弄烦了，透露出你没事，还警告我说不要干扰你办案，免得有危险。我想，我可能会冲到上海……”
赵雪听着铁锹说两人之间的往事，回忆那一点一滴的过去，已经泪流满面。她只能软软的靠在椅子上，轻轻的啜泣着道：“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不专一？云非遥和西玥，怎么解释？还有，你和林岚既然是普通朋友，为什么还占便宜？”
“长腿妹，我说自己很无耻就在这里……”铁锹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可赵雪刚才那顿毒打含恨出手，实在是不轻。他努力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和你之间有这么多的往事，每一件都深深刻入了我的记忆。可最大的问题在于，她们也是这样……”铁锹看着赵雪，指着自己的心口。他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我能做的只有逃避……
也许有一天你们会现，在我身上的付出只是肾上腺素分泌出来的幻觉。那时，你们可能笑着说自己傻。也许有一天，你们会现除了我这个屌丝，还有很多优秀的高帅富有资格获得你们的青睐。那时，你们可能后悔在我身上耽误了时间，但依然能毫无负担的去获得属于你们的真正幸福……
因为，我不曾真正的占有你们。现在，我能为你们做的，只能是这些了……”
赵雪咬着牙，把枪摔在铁锹的脑袋上，转身走了。
铁锹晕坨坨的揉着脑袋上的大包，嘴里还在喊着：“长腿妹，你的枪拿走啊！警察丢枪是大事，老家雀王队都罩不住你……”
“枪留着给你自杀……”赵雪带着哭腔的声音，隐隐从玻璃屋外传来。
铁锹捡起枪想要去追赵雪，可心有余力不足，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疼。他只得苦笑道：“特么的，哪个孙子想出坦白从宽，这么有蛊惑力的假话？真应该让他在长腿妹手下走一遭，尝一尝什么叫做……咦，怎么回事？”
铁锹忽然现枪口往里一厘米左右的位置，好像有一层金属。他愣了愣，小心地冲着地面扣动了扳机，一簇幽蓝的火苗从枪口冒了出来。
“我，操！”铁锹破口大骂道：“一个打火机，做得这么像真枪干屁啊？”
南云蒋玉坤和手下躲藏的那个工地，周围影影绰绰的冒出了几个黑影，悄悄的摸了进去。当先一人躲过几个暗哨，回身打了个手势。
不远处一个黑影探身将手的袋子，抛了过去。当先那人无声无息的接住，将袋子背到身上，徒手抓住墙外裸露的方砖，如同壁虎一样爬上了最顶层。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那人再次从原路返回，隐入黑暗之……
烂尾楼的顶层，蒋玉坤躺在两层厚厚的床垫上，还支起了蚊帐。他对裹着防潮垫缩在地上的冷无情道：“那两个抢劫犯，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韩超在香港，这次行动不参加。叶孤寒在王港仔身边盯着，但没传来什么消息。”冷无情啪的一下，拍死一只正在脸上吸血的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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