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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灾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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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回事,你过来我身边坐着。」
皇后起身,颤巍着身子坐在叶青衣身边,她接连亲手熬炖了好几天的补汤,要宫女送至叶青衣的御书房,费尽了心思,就是为了这一件事赔罪,今日叶青衣总算来看她了,也不枉她这些时日的辛劳。
「皇上,外朝纷纷尊称您为圣君,皇上当之无愧,反观臣妾这个皇后,却什么事都办不好。。。。。。」
她眼眶泛出了泪水,叶青衣搂住了她的肩头,一股怜爱涌了上来,她看起来消瘦了不少,看来也是这些时日的忧虑害怕引致。
他之所以会立她为后,不只是为了后位不给朝中大官的女儿,怕引起朝中势力的纷争,更重要的是,他知晓从他立她为后开始,这个朝中小官的女儿每日战战兢兢,这份皇后殊荣让她更加爱慕他,也更加想做好皇后这个位置的事情。
所以她不争、不吵、不闹,均衡了后宫的势力,也等于是均等了朝中的势力,皇后该有的贤淑雅量,她全都有了。
纵然她不美,却已经是他心目中最佳的皇后人选,再加上进秀女,调节两个贵妃间的过节,她已经尽其所能,他知道她不可能派人去挑弄仙艳。
「皇上,您好久没来我这儿了,我怕您是生我的气,再也不来看我了。。。。。。」皇后泪珠一颗颗的滚下。
叶青衣在她唇上降下一吻,轻解她的罗衫,吹熄了灯火。
夜风吹过了枝枒,从皇后所住的宫殿,吹进了仙艳的宫殿里,晚了,叶亦新不能留在宫中,因此就出宫去了,高福收拾着茶具,仙艳问道:「皇上今夜又是翻牌吗?」
高福知道他难伺候,因此小心翼翼地回答:「奴才不知道。」
仙艳瞠圆了双眼,忽然拿起茶杯往高福的方向砸去,他已经许久不曾这么大动肝火,「我问你,你竟敢不答的说些废话。」
高福不敢躲,就让茶具打在身上,青了肌肤,仙艳抓紧帘子,阴冷着声调道:「出去,滚出去。」
高福出了殿门,帘子刺痛了他的手心,仙艳将手掌张大,当年他咬在自己手上的伤痕还清晰可见,没有人能在他身上留下伤痕,除了他自己。
除了叶青衣。
漆黑无望的夜色,望出去一片黑暗凄凉,这份凄凉宛如要吞噬人的心,他逃出宫去七年,这七年来,他对叶青衣咬牙的恨,他不是没想过跟了别的国君,凭他的绝色美貌,他勾引得了任何人。
但是他终究是没做,一来不肯把自己的身子糟蹋了;二来他不要那些下贱的人碰他,但是这是不是就是代表自己对叶青衣旧情难忘?
那么深的恨,不就是代表他是那么在乎叶青衣,所以才恨叶青衣只想利用他?那么炽情的初恋情爱,叶青衣占满了他整个人生,也毁了他整个的生命。
他咬住自己的旧伤处,那时撕心裂肺的痛楚,每日每夜还在折磨着他,七年了,他以为自己能做到对叶青衣所作所为不在乎、不动心。
但是为何知晓叶青衣去了后宫,他还是那么痛苦、难受?
他睁眼向着黑暗里,黑得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风的声音,他没有流泪,只感觉心在滴血。
他嚎声笑了起来,像夜色里孤独的一匹狼,荒凉地站立在难以承载的寂寞里,长啸出悲凉。
有他这种命格的人,哭也不能哭,笑也不能笑,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利用关系,没有真心真情,他到底在奢求什么?
他打开殿门,投身进入黑暗里,就这样万劫不复也好,反正像他这样命格的人,谁也不能爱,谁也不会爱他,能感觉的只有自己的温度,其余人的体温全都是骗人的,那些温暖跟拥抱,都不是真的。
他摸黑坐着,张着眼睛,任由无尽的黑暗包围着他。
好暗,暗得就像他的心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想看。
「仙。。。。。。仙公子病了,发了高烧了。。。。。。」
高福说话时还胆颤心惊,皇后居住的殿门马上打开,叶青衣已经整装出了宫门。「传太医了吗?」
「是,已经传了。」
叶青衣冷漠的眼神比以往更加冷酷三分。「怎么照顾的,为什么会发高烧?天气正热,又不是多冷的天气。」
「昨夜,仙公子心情不好,要奴才我下去,夜半下了场雨,天色刚亮,我去到仙公子住的宫殿,仙公子人坐在外头,淋了一夜的雨,我扶了进去,马上就唤太医了。」
叶青衣停住了脚步,他冷酷的脸色整个拉下。「回皇后的宫殿去。」
「但是仙公子。。。。。。」
叶青衣厉声道:「我说的话还得重复第二遍吗?」
「是,皇上。」
高福一颤,为他掌灯,叶青衣重新走回了皇后的宫殿,皇后起身迎接,「皇上,等会要上早朝,臣妾帮您整衣。」
叶青衣任由着皇后整衣,他脸色铁青,对高福道:「不必叫太医,将太医唤回去。」
高福愕然,但是他不敢多话,一见也知道叶青衣正在气头上,因此只能照办,叶青衣脸色怒青,仙艳是不吵不闹了,但是他竟用这种方式阻挡他再到后宫。
他对仙艳的反应,永远只有他当初那一句话:「他想做的,谁也阻挡不了。」
他若是让他阻挡了这一次,他以后只会千方百计,使尽方法,他不会让他这么这么放肆下去的。
「不必理他,就这样让他重病,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胡作非为?反正风寒死不了人的。」
高热畏冷,仙艳张开通红的双眼,他喉咙干渴,但起不了身喝水,也不想喝,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数着时间。
一日,二日,三日,到了第七日,叶青衣还不曾来过宫殿,也没来理会他。
他大笑起来,差点笑破了肚皮,他指着服侍的宫女,因为病重又未服药,一直没有起色的病着,他的声音嗄哑到几乎不能听,他笑得喘不过气道:「去跟叶青衣说,今年我就会死了,叫他想看我时,快来看我。」
宫女吓得半死,却不敢不做,他上禀了高福,高福再逐字逐句地念给了叶青衣听,叶青衣听得更是气得发抖,他大手拍向桌面,桌面摇晃出哀鸣的声调。
「放肆,连自己也咒死了,叫他要死快死,我不会去看他的。」
隔了几日,宫女传了一张仙艳的书信,叶青衣打开来看,气得揉成一团丢了,他里面写了一个吉星的生辰跟居住的地方,摆明是挑衅。
「皇上,还是请太医吧,听说仙公子镇日一直咳着,身子都还没好,也没胃口吃东西。」
高福在御书房柔声劝慰,叶青衣听而不闻,他交办的都是别的事情。「今日到皇后那去,皇后的生辰到了,也该庆祝,他想要装病装死,随便他。」
「是,那。。。。。。那奴才去交代皇后生辰的事了。」
高福交办下去,叶亦新来到御书房前,他脸庞带泪大声哭道:「王兄,仙艳。。。。。。仙艳快死了。。。。。。」
有人推波助澜,叶青衣气得怒发冲冠,他摔了纸镇走出御书房,他已经被仙艳惹得烦不胜烦,叶亦新的哭闹更让他火上心头。「叶亦新,给我立刻出宫,我半年内都不想看到你。」
叶亦新哭得跪在叶青衣脚边道:「王兄,您去看看仙艳,他真的快死了,他病得好厉害。。。。。。」
「你也跟着他胡说八道!」
「王兄,为什么您都不珍惜仙艳,他病得这么严重,竟连太医也没来治病,王兄您对小宫女跟太监,都没这么坏的,为什么您这么不珍惜他?」
叶青衣气得简直要呕血,这场闹剧到底要闹到什么程度,仙艳才开心?「说他病了,我倒要看他病得多重?」
叶青衣走向仙艳的宫殿,一开宫殿,他就后悔了,躺在床上的,根本就不是他的仙艳,而是只剩一把骨头的病死人而已。
「去叫太医,把所有太医全都叫过来!」
叶青衣颤抖着声音怒吼,仙艳比着他,嘶声的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却呕出了血,叶青衣一步跨前,将他搂在怀里,不顾血丝染红了他的龙袍,慢慢地扩大。
仙艳晶莹如玉的泪水流了出来,明明知道体温跟拥抱都是虚假的,但是为何体温包围他的这一瞬间,他还是有了那种幸福的晕眩感,好似这个九五之尊的男人,是真正疼他、爱他,把他放在心里,而且是完全属于他的。
明知这一切都是如此虚假,为何他还是如此贪恋着这个男人的体温,再度回到这个男人身边,承受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跟痛苦。
第九章
    叶青衣两日没有上早朝,朝中议论纷纷,宫中封锁消息,只说叶青衣身体无恙,问近侍高福,高福不愿多说,讲的也如同外面所言,皇上很好。
而叶青衣不只两日没有上朝而已,原本为皇后庆生的宴席,他也未去,他没有踏出仙艳的门口,反倒对仙艳亲侍汤药。
「好。。。。。。好苦。」仙艳叫苦连天。
「快些喝了就不会苦了。」
叶青衣为他吹凉了汤药,喂在他的口里,仙艳皱着眉头咽下,喝了半碗,他就毫无胃口地躺在床了。
「以后不准再胡乱淋雨了,下次再这样,我绝对不会来看你的。」
叶青衣怒凶的话,从他跨进这座殿门后,这两日的语气从来都没有变过。
仙艳烦腻道:「每次都说一样的话,你很烦耶。」
叶青衣气得瞪眼,却看他病得这么重,不好发作脾气,而仙艳的语气转为柔腻,开始娇声道:「上来陪我睡嘛。」
叶青衣小心地掀开被巾一角,不让被中的热气散出,以免仙艳病得更加严重,他快手快脚地进入衾被中,仙艳抱住他的颈项,在他身上嗅闻着味道。
「讨厌,我病得太重,闻不出你身上好闻的味道了。」
「声音像鸭子一样,别再说话,乖乖的休息吧。」
「哼,说什么鸭子,你真可恶。。。。。。」
仙艳半撒娇,半埋怨的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叶青衣身上的热气传来,暖呼他的手脚,他蹭着,叶青衣的大手轻抚着他的发丝。
「我们认识十多年了,从你还是皇子时,我就认得你了。」
幽幽的声音带些压抑的传出,他与叶青衣的关系,从他当皇子开始,两人就纠缠至今,也是他与叶青衣共谋陷害太子,叶青衣才有机会登上太子的位置,甚至当上皇上。
叶青衣语,仙艳抱着他的腰,让自己更加的贴近他,低声道:「我们总是聚少离多,你当皇子时,前帝还在,我们很难四眼对看;你当太子时,我气你恨你,连看也不看你一眼,你对我也是一样冷淡;你当上皇上后,除了一开始时常一块,后来你三宫六院,我们常常争吵呕气,没多久,我离宫出外,算了一算,我们虽认识十多年,但是有在一起的时间,不过是一年多而已。」
「你现在回来了,只要你不吵、不闹、不呕气、也不说胡话,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仙艳闻言怔忡,窗外雨点打在叶上,响起寂寥声响,他抬起美目,注视着叶青衣道:「我还在气你、恨你呢。」
叶青衣答得淡然,「若是你还气我恨我,就不会故意放出消息,要我寻你回来,而是应该带回千军万马,来要我的命才对。」
仙艳将头别过,「你错了,我还在恨你利用我,恨得要死。」
叶青衣低下头,怜爱的轻啄他病瘦脸蛋,仙艳幽声道:「我要你真心的回答我,就这一次,青衣,你喜欢我、爱我吗?若我的命中并非注定为吉兽,而是祸患之星,你也要想要我吗?」
叶青衣冷漠的眼光投射在他眸孔里,有如他们第一次四眼相对,同样漠然的眸孔,有着不懂感情的冷冽,那些黑暗的纠葛埋沉在心里最深处,从来都没消逝过。
他们两人都是一样的,不知感情,眼里只有自己而已。
「你要听真话吗?仙艳。」
感觉叶青衣抚摸他发丝的手停缓了下来,仙艳望进他的眸孔,就像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纵然这个男人的灵魂宛如沙漠一般干枯,没有丝毫的跃动在里头,就像一汪的死水,枯萎了千百年的枯石。
「我不爱你,我也从没喜欢过你。」
仙艳咕声笑了出来,他将脸埋藏在叶青衣的胸口里,叶青衣的声音震动肺腑,连带的,也传达到他的心口,使他的心口寒得像冰。
他知自己在笑,他的泪已为叶青衣流光,除了笑之外,他不知自己还能表现出什么情绪。
叶青衣沉声道:「我从小生在皇室,宛如在地狱中煎熬,我的感情早已被磨光了,我登上王位,只不过是为了报复那些将我踩在脚底下的人而已,你是我的契机,若是没有你,我不可能成为太子,成为皇帝,但也不过是那样而已。」
他拨开仙艳脸上散乱的发丝,露出他的脸来,他声音冰冷如水,一字一句地说出:「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你跟我有一样阴冷无情的眼睛,像我们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知什么叫爱。。。。。。」
话声方落,外头响起了侍卫大叫声,「有刺客,有刺客,保护皇上。」
高福立刻进门,「皇上,这座宫殿较为偏僻,请皇上移驾到御书房,好让侍卫保护您。」
仙艳推开了他,他已经得到答案,那些话他不想再听下去,「你去吧,我要睡了,再怎么说,刺客也不会找上我的。」
叶青衣却一把抱起了他,将他用被子卷好,带出宫殿去。「到御书房,也叫御医在那儿候着。」
「是,皇上。」
高福叫侍卫守护着,一行人走到了御书房,房外不只有太医候着,皇后也站在屋外行礼道:「皇上万福。」
他把仙艳抱进了御书房后,才轻阖上房门,一刻钟后,侍卫禀报,刺客已经逃了,叶青衣阴沉着脸,皇后则是跪在御书房外,一步也没离开。
皇后跪在御书房外,那是何等的大事,高福紧急禀报后,叶青衣才开了门,他冷漠地望着跪在屋前的女子,他不知她在耍什么把戏,但是他今晚没那个心情安抚她,阴寒的声音就是他现在心情的写照。
「妳跪在这里是在做什么?是国家要亡了,还是朕是一个昏庸无能的帝王,让妳如此跪谏?」
「皇上,国家繁荣,人民安乐,您仍是此世的圣王,但是圣王身边总有些奸邪之辈,想要祸乱国家,臣妾想请您杀了里面的人,我知您可能不舍,因此才跪在这里请求皇上为了天下,赶紧杀了此人。」
皇后语出惊人,竟要皇上杀了仙艳。
「大胆!」叶青衣厉喝怒骂,高福颤了一颤。
皇后禁不住地流泪禀报道:「皇上,您乃是此世的圣主,原可万世流芳,叶国的人民都在歌颂您的德行,但是为了一介男宠,竟接连二日的早朝都没去上,臣妾冒死谏言,就是要皇上知晓,这个男宠只会害了皇上,今日只是二日早朝没去,以后可能会毁败了整个国家。」
叶青衣原来阴沉,喜怒较不形于色,但是他现在脸色铁青,一看就知道是气得想要拍案大怒。
皇后跪在地上,泪流不止地哭啼道:「臣妾不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皇上的圣名,若是皇上要立刻废了臣妾,或是杀了臣妾,臣妾也只能默然接受,后宫虽然安定,但是这个男宠水性杨花,招惹过不少男子,根本就是个下贱之人,不配服侍皇上,况且原本出过宫的人,怎能再近皇上的身子?再说,他也是服侍过先皇的人,原本就该陪葬的,皇上,您把他留在宫中,就是个错误跟祸害。」
「是不是错误,我自己知晓,妳给我回宫殿去,一个月之内,都不准走出宫殿。」叶青衣的语句寒酷,是他对她说话最重的一次。
皇后叩头道:「皇上,若是您喜爱男色,臣妾可以为您再寻几个姿色妍丽的,只有这个男宠,不守本份,他那桃花似的勾魂眼,根本就是祸国殃民的祸星,求皇上杀了他,以安天下。」
叶青衣冷冷拂袖,「将皇后拉走,拉回她的宫殿去。」
「皇上,求求你听从我的话,把仙艳杀了。。。。。。」
众人不敢真的拉扯皇后,叶青衣怒斥道:「你们都聋了吗?给我拉下去。」
皇后再度叩头,「皇上,那个男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求皇上杀了他。。。。。。」
叶青衣脸色越加阴沉,侍卫终于动手位了皇后,皇后却还在叩头,都把头叩出血来,她的声音凄厉,字字句句都是忠心护帝。
「皇上,求您听从我这句话,杀了他,快些杀了他,这个男人如此的迷乱君王,国家会被他亡掉的。。。。。。」
她被拉了下去,发饰掉了,衣服也破了,披头散发的她仍在大喊,希望能让叶青衣听进她的忠言,她死不足惜,她怕的是皇上的圣名有辱。
「皇上,您乃是圣主,绝不可被这种见不得人的男宠给迷惑了神智,祸乱了国家。。。。。。」
声音传在风里,女声凄厉的呐喊仿佛不祥的前奏,高福浑身起了冷颤,望向叶青衣,叶青衣脸色十分难看,高福惊怕得不敢吭声。
仙艳披了衣服走出御书房,他嘴角带着一丝轻笑,只是轻轻将脸偎在叶青衣的肩上,手指与叶青衣互握,叶青衣阴寒的神色回复了不少。
「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叶青衣的声音是镇定,刚才的每一字每一句,一定都传进了屋里,仙艳冷透的指尖握紧叶青衣的手心,他伤寒未愈,嗓音还十分粗哑,却带着笑意,好似在软化着叶青衣的心情。
「我这一辈子,别人说我难听的话多得是,不过祸乱国家这个罪名,倒是第一次听过。」
「我说过不用放在心上,只要我还在,谁也动不了你。」
仙艳咭声笑出,在叶青衣耳边轻声道:「应该是我这个吉星还在,谁都动不了你的王位吧!」
叶青衣瞪了他一眼,仙艳反倒笑得开怀,让叶青衣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但是刚才凝重的气氛终于云散,他搂住了他的肩膀,寒冷的声音带了些温情,「进屋子里去,别再冷着了。」
仙艳抱住了他的臂膀,两人进了屋里,高福轻阖上门,黑黝黝的夜色,吹来一股凄凄冷冷的怪风,高福不知怎么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风吹得真怪,该不会宫廷要出事了吧」
想起一向贤淑的皇后娘娘的疯样,高福将手臂的冷颤搓去,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他蹑手蹑脚地走向住处。
风徐徐吹着,偶尔传来几声娘娘殿里的啜泣声,宫女们正在安抚哭泣的娘娘,这一夜就这样过了。
只是凄厉的寒风彷佛不祥的预兆,一夜刮个不停。
「亦新,听说是你向你王兄说我病了,你王兄才真信我病了这件事?」
仙艳已经回复了大半,但是仍躺在床上养病,叶青衣这几日繁忙朝事,因此只有夜晚才过来陪他一会,仙艳喊着无聊,叶青衣勉为其难的将叶亦新召进宫中,陪伴仙艳聊天。
「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你当时病得那么重,却连个太医也没来看诊,这要是延误了治病的时机,可就糟了。」这是叶亦新的真心话。
「谢谢你,亦新。」
难得的,仙艳竟这么坦白的道谢,让叶亦新脸红透了,他急忙摇手,「这没什么的,仙公子,你别说得那么慎重。」
两人聊天聊了一会,叶亦新要离开的时候,仙艳问道:「最近宫里有刺客,你知晓吗?」
「知晓。」
叶亦新早就知晓这一件事,当初叶青衣带回仙艳时,也遇上了刺客,要他去查探刺客的身分,活捉了几个刺客,也只说是受人重金,并不知道是谁所托,也不知道他们要杀害的人是当今的皇上,因此这件事变成了一件谜。
料想宫中的刺客,跟那日的刺客可能是不同批的吧。
「你们皇子还好,都有练武功强身,那像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连个小小侍卫都比不上。」
「你放心吧,宫中戒备森严,刺客一定会被捉到的。」
叶亦新安慰了几句,仙艳反倒道:「我想要防身的利器,亦新,你去帮我物色一把小剑来,我放在身上,总觉得安心些。」
「但宫中不能私藏凶器。。。。。。」
叶亦新说到一半,却忽然住嘴不说,原因全在于仙艳不是一般人,以前宫中皇子们的宝剑,他看了喜欢,拿了就走,父王也从来不说什么,更何况是现在的王兄。
「好,那我去物色一把。」
「谢谢你,亦新。」
再一次的,仙艳又道谢了,病情痊愈了一大半的他,脸色已回复了八成,美若天仙的神韵让叶亦新心儿乱跳,他出了宫,就积极为仙艳找寻一把配得上仙艳的宝剑,寻了两、三天,才在一家专卖古董的店里挑到喜欢的。
他巴巴地送进宫里,那剑身短小,却闪着精光,则好可以藏在袖中,剑柄上还镶着红色的亮丽宝石,剑刃又轻,光是拿在手上,薄如婵翼的剑身仿佛是件无上的艺术。
「真漂亮」
就算见惯了宝物的仙艳,也忍不住的对这把宝剑爱恋难舍,「这贵吗?」
「不贵,不贵。」
纵然贵极了,但是仙艳喜悦的笑容,比任何金银都还要让叶亦新满足,聊天聊了两个时辰,晚了,叶亦新要出宫去,仙艳提了个小袋交给叶亦新,叶亦新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仙艳眸眼皆是笑意,「送给你的,你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卖了,不过你得回家后再打开来看。」
叶亦新一离开宫殿,仙艳笑容收敛,他脸色森冷的将宝剑收入袖中,这个宝剑的用处只有他自己知晓。
叶亦新不解地带着小袋回家,到了房里打开袋子,满室生辉的珍奇异品散落,叶亦新张大了嘴巴,有些宝物他曾在仙艳的房间里见过,有些珍品则是连见也不曾见过,这袋中的东西价值胜过那把宝剑十倍以上。
叶亦新望着满桌的珍奇异宝不禁痴了,他从小住在宫中,宫中的人心险恶,他又不受宠,受的气也不少,虽说仙艳邪肆的作为让各个皇子大伤脑筋,背地里恶意漫骂也不在少数,但是当众位皇子受苦受难的同时,自然也没什么时间来恶整他。
「人人都说仙艳是灾祸之星,但是他比任何人都体贴得多。」
叶亦新的眼眶一热,仙艳拿了那把宝剑,却将十倍以上价值的宝物奉送给他,这份心意他深深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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