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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妙拍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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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羽菲那两条长腿并未停下来,只是扬声丢下话:“我想一个人去走走!”
争争停下步伐,了然地点头。一个人?这种独处的意境,可不是一向不甘寂寞的羽 菲会做的事。
看来,羽菲是有所改变了。而这改变,就为了他展慕伦。
☆☆☆
为了一个自己誓死不嫁的男人而心情郁卒,实在教风羽菲羞于启齿。
可是……“去向雪儿求婚!”这句话却像刀刃般刻在她心版上,教她的心不听使唤 的陌生起来,她对这种失落的情绪感到陌生得令人害怕。
游走在闹区、走过静巷,她脑中拚命地抽丝剥茧,想理出个所以然:但脑子却在大 半时候呈真空状态,而“出走”的芳心总能再度回到原点,绕回那个名字。
莫非……你真的中了那个人的蛊惑?
羽菲甩甩头,忽然傻笑了起来。原来想著一个人,然后或喜或优、忽笑忽叹,这种 滋味真的很奇妙!妙得教她全身暖洋洋的。
仰望逐渐昏暗的天空,她两手抱胸,甩甩头,长长的吐了口气。其实这也没什么好 忧心的,不是吗?仔细一想,“那人”实在也不是透顶可恶,虽然有时候挺惹人烦的, 不过……她想著他的言行举止,唇角又漾出了笑意。
就这样吧!如果他肯诚心挽回一切,那么她可以考虑给他一个机会。从不喜欢钻牛 角尖、自寻烦恼的风羽菲很快就把那原本傍惶不定的自我搞定。
心理一建设好,另一种生理需求就产生了。她的“五脏庙”需要“进香”了。十分 爱惜自己的羽菲决定好好大吃一餐,来搞赏一下那曾被展慕伦“折腾”的娇躯。
她踏入一家布置典雅精美的西餐厅,然后选择了在屏风后坐下,对侍者点完餐之后 ,啜著饮料,静待美味佳肴的到来。
二十分钟后,她正理首大快朵颐时,耳朵却不小心跑进来若干杂音。
那是屏风那头传来的一对男女的声音。
“什么?你怀孕了?雪儿,你……你没骗我吧?”
雪儿?羽菲口中的食物来不及细嚼,一不小心整个给吞了下肚。咳……她抓起杯子 ,大口灌著水。
这世界真是小啊!可是,怎么老让她碰到这种事呢?她总没道理去帮人家捉奸吧? 话虽如此,一听见怀孕二字,羽菲仍是坚高了耳朵,甚至悄然地挪近了距离。
“我骗你干什么?好玩呀?”果然是雪儿那发自鼻腔的特殊腔调。
“可是,那怎么办?”那男人显然慌了。“我看拿掉好了。”
“不行!我不敢!”
“可是那孩子留不得呀!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我其实已经结婚了。”男音愈来 愈低沉了。
“哼!没用的家伙!安迪,我现在才算认清了你。”有所怨言的雪儿,却有著出人 意外的冷静。“不过,你甭操那个心,没有人要你负责的。”
“啊?你要自己养孩子?”
“神经!好歹我父亲在商场上也小有地位,要我当未婚妈妈?”雪儿似乎胸有成竹 ,早拿定了主意。“你放心,我会替孩子找一个爸爸,而且是有钱有势,一辈子吃穿不 愁的。”
“谁呀?”安迪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是展慕伦喽!”
邻座窃听的羽菲,为那个雀屏中选的姓名而心跳加速。
安迪又问:“可是展家有头有脸,他们肯吗?”
“废话!如果说孩子是你安迪的种,那当然是痴心妄想。”
“可是孩子明明就是”安迪恍然地说:“难道你……”
雪儿哼哼地笑道:“我自然是要教展慕伦以为是他的孩子,这样子不但我可以顺利 地进入展家,而且,展氏以后的财产还拍到不了手吗?”
“啊?那以后我说不定也可以得到好处喽!”安迪跟著得意忘形之余,仍有所的顾 忌。“展慕伦会相信吗?”
“这个就要费点劲了,我必须想办法骗他上床,造成既定的事实。”
“怎么?原来他一直没碰过你呀!雪儿,你的魅力也真够逊的。”
“闭嘴!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好色吗?”
“嘿嘿……”安迪的笑声好不淫荡,“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好色吗?雪儿,孩子的事 就交给你处理,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继续”
“不要脸!”
“要什么脸呢?反正这个社会不就这样子吗?目的不同,一样是在互相利用,各取 所需嘛!而我正好可以教你利用得上。”
他们的交谈很快地被嬉笑声取代。
羽菲一阵反胃,只差没把腹中的食物对著垃圾桶“反哺”一番。太恶心了!太卑鄙 无耻了!而他,那个姓展的,真是太可怜了!
羽菲天生的正义感犯了上来,好想冲出去唾弃那对“狗男女”一番,最后,她硬是 忍了下来。
就此不闻不问而罢手?当然不!冲著展慕伦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她风羽菲决定既往 不咎、网开一面,来拯救他可能失陷的灵魂。只是,她该如何发挥她的正义使命呢?
这时,乍歇的声音又响起。
“雪儿,那待会儿”男的似有所企求。
“不行!”雪儿坚决的拒绝。“我今晚要到展家去一趟,打探一下消息,我怕那个 姓风的丫头来搅局。”
在说她耶!羽菲脊背挺了挺。
“那就明天吧!你知道,我好想你。”
“想!想你的风流鬼。”咯咯笑了几声之后的雪儿还是允诺:“那明天下午三点, 就老地方见吧!”
明天?老地方?是那家饭店吗?羽菲耳闻,立即精神打坐。
哇哈哈……展慕伦,你有救了。
第八章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原以为一场替天行道的“义举”可以轰轰烈烈地上演,不料 ,风羽菲却遍寻不著展慕伦。
由她主持的“公证会”,独缺见证人,那怎么可以呢?
公司里找不著人,她只好匆匆留了话,然后赶到饭店门口守株待兔。虽说干这档事 实属缺德,但是,她实在无法坐视展慕伦被奸计所害。
终于,她见到一身华服的雪儿出现了。
当雪儿进入饭店后,羽菲立即尾随而上,并不时用手按压著头顶上的大帽子。
雪儿应该认不出自己扮男装的模样?哈!羽菲简直太佩服自己的智商了。
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唇上的两撇胡子,应该贴得够牢了吧?然后戴上墨镜,“她” 大步地进入饭店。
雪儿领了房间钥匙之后,旋即上楼;而羽菲稍回避身子,却在脑中记下那个房间的 号码。
“先生、先生”服务小姐连唤了数声。
“噢?”羽菲回神之后,连忙递上证件。
“先生是要……咦?”服务小姐比对著证件,“先生,这证件不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羽菲这才搞下墨镜,用力地撕了胡子。喔,好痛!
她向服务小姐眨了眨那如假包换的大眼睛,然后咧嘴一笑,忙又将胡子胡乱地贴上 。“是我本人没错阳?”
“可是,你为什么……”
羽菲耸了耸肩,“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新新人类嘛!”
服务小姐难以认同,却也无可奈何,她挤著笑,点了头。又问:“那小姐是要住宿 ,还是……”
“办事!”她脱口而出,立即接触到服务小姐愕然的眼光。
嘿!到饭店来“办事”?
羽菲窘得舌头不灵光了,“呃……不是,我是说我不要住宿,我是……”
“休息是不是?”服务小姐了然的微笑似显暖昧。
拿了钥匙,看了上面的房号,她露出满意的笑。很好!距离十分近!
碍于上回雪儿的推诿之词;这回,她定要捉奸在床。
“小姐,你等人吧?”
“呃……你怎么知道的?”羽菲始终觉得这位服务小姐笑得十分古怪,不过,倒也 提醒了她。
“我在等一个朋友,待会儿他到的话,麻烦你……”
“会的!你先上去吧!”服务小组十分熟练般的回应著。
一进人房间,羽菲发现原来雪儿的房间就在隔壁。她将耳朵贴在墙壁,耳听八方地 找寻可疑声响,终于在浴室的后面听到了冲水的声音,像是在洗澡的样子。
羽菲冲回床边,抓起话筒再度拨到展氏。
“啊?他还没回来……”
☆☆☆
就在羽菲气呼呼地挂断电话的同时,和李副总一起外出洽分的慕伦正好回来。
一回到公司,慕伦又感到不对劲。从总机小姐、主任、到他的秘书,似乎都一副欲 言又止的样子。
“有事吗?”他往自己的办公室走著,一边向著紧跟在身后的秘书小姐。
“呃……展总不在时,有几个客户打了电话,我全记在留言板了。另外,就是有一 个姓风的小姐”
慕伦的脚步停了下来。“是她?她打了我办公室的专线?”他的专线一向只为洽公 ,所以一直是由秘书负责。
“这倒没有,她打了公司的主线,可是……”秘书小姐唯唯诺诺的。“连打了好几 遍,公司里其他的人都不敢再接,所以我才出面”
噢!她又来捣蛋了是不是?慕伦不知该不该庆幸她不是一个爆破专家。“她说了什 么没有?”
“呃!有的,那位风小姐她……”秘书小姐望了望他,又回头朝著那端假意忙碌的 其他同事,她露出为难的神色。“总经理,我看在这儿不方便……”
不方便?慕伦深吸了口气,正好接触李副总那似笑非笑的眼。
去!他可是一何光明磊落,而无事不可对人言。“不要吞吞吐吐,王秘书,把话说 完。”
“就……在这儿?”就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王秘书为难地皱一下眉。
“在这儿!”慕伦傲然地挺立著,颇有龙首之气概。
“好吧!”王秘书开始秉持处理公务的精神,“宣读”电话的内容:“风小姐一连 来电留话,说她在饭店开了一个房间等总经理……”
轰隆!大搂的避雷设施顿时失效!慕伦一张俊容像被五雷轰炸般,全黑了。
可是,秘书小姐仍在尽忠职守。“风小姐还说,这是给总经理最后的机会,要总经 理务必尽快赶到饭店去,到最后一通电话,风小姐打来交代房间号码,并且十分生气地 说……说她……等得不耐烦了。”秘书小姐一片赧色。
而就在办公室里的人忍俊不住地爆笑出声时……“够了!”慕伦立即咆哮出声!
就在瞬间,办公室一片鸦雀无声,所有咧开的大嘴巴全僵在颊上,蔚为奇观。
愤然想转身踏入总经理室的慕伦,忽然停下脚步。“哪一家饭店?房间几号?
他这一开口,让全部的人全愣著了。难道他真的要……当秘书小姐可怜兮兮地道出 饭店名称和房间号码时,慕伦一语不发,铁青著睑,反身跨步向外走去。
公司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慕伦暗暗咬牙、紧握拳头地赴约去了。他倒要看看她又在玩什么把戏?给他“机会 ”?那他当然不能“失约”佳人了。
☆☆☆
一见到慕伦的到来,欣喜万分的羽菲立即跳跃上前,“你终于来了,太好了.还不 太迟……”
慕伦却像掉了魂般,呆呆地望著手舞足蹈的她……噢!是“他”。
“怎样?连你也认不出我了是不是?我很棒吧?”
呃……是棒,棒得教他目瞪目呆。瞧她什么德行?那抹得全贴住头皮的短发,还有 ……有人的胡子一边翘上、一边翘下的吗?
见了她得意洋洋的滑稽样儿,慕伦差点笑了出声,而原本在公司出馍的满腔怒意也 顿逝不少。“你这是干什么?”
他才出声质询时,羽菲打断他的话。“嘘小声点!别被发现了。”她拉著他,神 秘兮兮地往床边去。
“你”她不会是忽然神智不清了吧?慕伦瞪著那张床,不知所以。
“来啊!到床上来!”羽菲迳自爬上床,向他挥著手。
这……难道她忽然清醒过来,发现了他的魅力?可是这种自动献身的事,似乎不像 是她可能做的。大有机关!可疑!他杵在原地,全身进入戒备状态。
“过来啊!你在怕什么?怕我会吃了你不成?”羽菲觉得他那几乎是充满戒滇的眼 色十分可笑,不过也怪可怜的。是不是平时自己对他著实太凶悍了一“点点”,才会让 他心存芥蒂?
一想到待会儿他可能要面对的残酷事实,她不由得态度柔和下来。“你要相信我, 我真的是为你著想,想帮助你而已。”
床上?用这种方式“帮助”?不过,她那难得一现的温柔,是足以让任何男人不慎 溺毙的。慕伦走了两步,沿著床面坐下,他舔了舔唇,费力地想婉拒她的美意。“羽菲 ,我想事情不能这样的”
“嘘!别出声!”羽菲再次打断地的话,“安静你才听得见。”
“听?”他发现她的耳朵正贴著床头的墙面。“你在……”
“你试试看,是不是听见了有人在交谈?”
“啊?”不会吧?打死他,他都不敢相信,她只是想约地来偷听别人的谈话。
“快点啊!换你听听著呀!”
“你”慕伦无可奈何地照做,半晌,“好像是电视机的声音……”忽然,他的心 脏发出错乱的频率。因为“养眼”的东西尽落入眼底。
那是两座雪白的山峰。她挨得那么近,又俯得那么低,结果……一股蠢蠢欲动的热 潮不断由腹部下涌起。
“你在看什么?!”惊觉不对劲的羽菲,慌地拉著衣领,瞪眼啤道:“色狼!”
他真的可以发誓,绝无意偷香窃玉,可是,却又不得不坦承,她那不经意展露而出 的丰满酥胸,的确教任何正常男人难以把持。而且……她怎么能骂他色狼呢?明明是她 邀他……慕伦这下可以断定的是,这丫头要他“上床”,绝对大有蹊跷。
经她这一骂,慕伦可勾起所有的新仇旧很,他要连本带利一块儿清算。“我就是色 狼,怎么样?”他迅速换了脸色,向她逼近,一副垂涎三尺、饿狼扑羊状。“别忘了, 可是你要我上床的,你想,像你这样秀色可餐的女人,色娘该怎么处理?”
“你……”羽菲不自主地往后退,她这一往后退,结果是整个人绊了一下的仰躺在 床上,而那张原是英俊的脸正夸张地朝她退来,直到两人的鼻尖已经碰著。
他会吻她吗?羽菲一颗芳心是小鹿乱撞。“你……你想干什么?”她被他那硕长健 壮的身体所震慑,害怕他那支撑的手肘一旦松开……“你别乱来啊!像我这种样子怎么 会是秀色可餐?我……我不男不女,我太粗鲁又不像淑女……”
她终于肯认清自己,说了实话。他邪笑道:“如果说,我偏偏就是喜欢像你这个调 调的模样呢?”
“你……”他的呼吸使她脸颊发痒,而头皮却发麻了。“展慕伦,你……你放开我 ,要不然、不然”
他扬了扬眉毛,表示对她的恐吓已经习以为常。“是你要我来的,你不是要给我一 个‘机会’吗?”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忽然,她闭上了嘴。她在他眼底找到一种讯息:那 就是幸灾乐祸!这意味著说,如果她愈是惊慌失措,就愈让他称心如意。
这该下地狱的浑球!她愈想愈是伤心愤怒,然后,她的脑中终于闪过“一线生机” 。那就是“金蝉脱壳”之计。
结果,她用她的唇为饵。一个张臂,她忽然攀住他的颈子。
始料未及的慕伦根本还无法思考什么,只感到自己的两手一摊,整个身子往她覆去 ,接著是那两片柔软芳香的唇瓣递送上来。
她……她在“强吻”自己吗?老天!在这一刻,展慕伦才自知毕竟只是凡人血肉之 躯,他……他几乎快招架不住。
她吸吮著他的唇,然后舌尖探人他口中不断地撩拨,直到慕伦狠狠地搂住她,狂热 地回应。在不分青红皂白的情况下,一场热吻倒也荡气回肠、缠绵徘侧
两具拥吻而几近燃烧的躯体,在床上翻滚著,直到羽菲的身子“刚好”居于上方, 她那原本陶醉而半闭的星眸忽然亮了一只。
危险!慕伦脑中霎时警铃大作。“啊”他放开了她,大叫了起来,用手按住嘴唇 。
她咬了他一口。“去死吧!大色鬼!”羽菲迅速跳下床,愈想愈不甘,又回头往床 上的他踹了一脚。
“哎哟”这回他按住的是胯下。这丫头想叫自己“绝种”不成?他忍住疼痛跳 下床,想抓住欲夺门而出的她,眼见已经快来不及
“啊!我……我快死了,好痛好痛”他往地面瘫了下去。
咦?羽菲停下脚步,回了头,心里头倒真有几分害怕。这“捉奸”不成,总无需闹 人命吧?“唉……”她走向他,推了他一把,“你怎么啦?你别装死啊!”
没反应。“钦!展慕伦!你醒醒啊!一个大男人这么禁不起打?我……不是故意的 ,是你太过分”
慕伦偷偷睁只眼瞄著她,倒被她那几分忧郁的韵味给吸引住了。“你这样子,倒漂 亮多了。”他出声了,并且从地面爬了起来。
“喝!你诈死!展慕伦,你好可恶!”羽菲气一提,又想拂袖走人。
“……你别走啊!听我解释嘛!”他一急,只得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又来了!这风流鬼竟敢一再地“侵犯”她圣洁的娇躯,她咆哮了起来:“你放开我 ,不然我就告你非礼!”
“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她拚命挣扎著想拉开他如钢条般的手臂,“你的手”
“啊?”他的手感觉挺柔软、又富弹性的……他猛然缩回那握住人家前胸的手,忙 不迭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不是有心?你刚才明明想……”羽罪的脸气得红通通。
“刚才是我故意要吓唬你的嘛!我不让你走,是想把话说清楚。”他抚著沁血的唇 角,一脸的委屈。“我能怎么想?房间是你订的,床也是你要我上的,连这……吻也让 你吻了,到头来被毒打一顿,你还要告我?”
看他说得可怜兮兮的,羽菲不觉好笑。当下打消了去意,但是余怒未消,“那你为 什么要吓唬我?好玩啊?我可告诉你,刚才你那样子,别说毒打,我才想扒你的皮,喝 你的血呢!”
“是啊!你是喝到了我的血了没错。”他抚著唇伤,“你真够狠的,想让我没法传 宗接代啊!”
羽菲抿唇偷笑,转身往椅上坐下,“那也是你自找的,关我什么事。”
“那可难说了……”他话里有玄机,“也许就关系到你的终身幸福呢!”
“你……什么意思?”她又要横眉竖眼了慕伦赶紧转移话题:“你别对我干瞪眼, 你倒说说,你今天搞这场戏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在公司……”
“噢!糟了!”她差点把正题给忘了。她跳起来拉著他,“我是要带你来捉奸的。 ”
“捉奸?”
“是啊!你知道吗?林雪儿正在隔壁……”接著,羽菲把所有知道雪儿和安迪的事 说了一遍。
结果,慕伦只是蹩眉,没有其他表情与动作。
“唉!”她充满同情地扯著他的衣角,“你别太难过了。”
“难过?我有吗?”他抬头专注地欣赏她那同情心氾;滥而晶莹剔透的美目。
“你别嘴硬了!”她表示谅解地耸耸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鬼混,你怎么可 能不在意?”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起初我才懒得管闲事呢!可是,后来我是想,好歹你也算帮过我的忙,我 不想看你掉入陷阱中,所以……”
“所以才大费周章的安排这个场面?”
“是啊!人家说眼见为凭,我怕你不相信我的话,以为我在故意中伤、破坏你们的 感情。反正,该说的我已经全说了,要怎么办,你自己斟酌吧!我还是先走了。”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走。”
“咦?”羽菲纳闷地看他一眼。“难道你不想去敲门查个究竟?”
“查什么呢?这……她又不是我老婆,捉什么奸呀?”
他洒脱的样子,教她又皱了眉。“钦,你该不会以为我在耍你吧?”
慕伦两手插入裤袋,思索半晌才笑答:“这样子说好不好?不管你是不是在耍我, 那其实对我都不重要,因为我对她根本没有感情。”
“噢?”羽菲两眼亮澄澄地,一抹喜意消然飞上眉梢。“真的?”
他朝她点了头,眼光是温柔无比的。
“可是你那天说要去向她求婚的。”
“那是被你气的,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紧张!”
“谁紧张了?你少臭美了!”她佯嗔薄怒。
“好吧!你不紧张,但是,我却被你害得紧张兮兮的。”不知不觉地,两人又拉近 了距离。他的手指轻柔地在她的粉脸上抚触著。
“我……我哪里害你了?”她一阵心跳加速。
“当然有。”他专注而多情的眸子始终罩住她,“怎么办?我害怕有一天会忘了你 的警告。”
“我?警告什么?”她是那种很会忘事的典型“贵人”。
“警告我不可以爱上你呀!就是不知道……如果我不小心犯了规,会受到怎样的处 罚?”
她的一颗心差点跳出胸膛。他……在向自己示爱吗?
她咬咬唇,褪去所有矜持,低头道:“那就著你有没有那个胆子试试看了。”
话才出口,他使用行动证明了。再一次恣意地拥吻著她,用他那教人无法抗拒的热 情。这一回,羽菲不再闪躲、抗拒或是别具心思.她完完全全地投入他那温暖的怀抱, 享受著两性气息相濡的欢娱。
“晤……”她感到他的吻愈加狂热,随著他那游离在她背部的手不断磨蹭,她一阵 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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