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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猎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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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矇住了他的眼睛,“没事,二个小时之后,我们就离开中国了。再关这小子两个小时,就足够了。”我把这小子绑的严严实实,封住他的嘴。用军队利落的手法,最少也得两个小时才能自救,当然他要活也不是没有机会,自己磨破细绳子,然后呼叫也就是了。我特意绑松了一点,让他获救的速度快一些。当然我这些没有加以太多掩饰的踪迹,梁锋和我的连队当然会很快的查到。
“不行,必须处理干净。”珊姐的心狠手辣在这一瞬体现的淋漓尽致,她灵巧的小舌头闪动着点点红光,一显即隐,有如眼镜蛇吐出的红信。
我有些忍无可忍的一把拉过她,把她抵在墙壁上,“珊姐,这人死掉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我们抢了他的钱就足够用了。”
珊姐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神态,“看不出你还有些菩萨心肠啊,怎么杀警察的时候没有这种心肠了?”
我抚住珊姐的脸,“我不想多杀人,在我们那里,杀了人对以后的孩子是会很大影响的。”我也找不出理由来阻止,只能用鬼话乱说一气。
她果然呵呵的笑了起来,“我才不信鬼神,这些话对姑奶奶没用。”
我有些无奈的苦笑,“我也不信,只是我们那村里不信的,最后都倒了霉,我还是宁可信的好。在道上混,太嚣张的最后死的都惨的很。”
她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你好象不是一个小混混啊,懂的还不少。”
我心中暗暗骂自己,在这女人面前玩什么深沉,脸上呵呵笑着,“不是,珊姐,这些东西看古惑仔看多了,怎么都能说上几句。”
她点了点头,“好吧,我这次就听你一次。饶了他的性命。”她的声音忽然一转,“不过,下一次,不,以后,你就得好好的听我的话,不许私自做决定了。”
我有些奇怪,“好的,姗姐,不过为什么呢?”
她轻轻的把手伸了过来,摸了摸我的脸,黑着脸说,“你这个死人,以后去的地方,要你乱来,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万一说错了话,办错了事,现在还活着,两秒钟后一杆枪就顶住你的后脑,一枪把你的脑浆打的到处都是。”
我惊恐万状的看着她,“不会吧,这么可怕,我还是不要去了。”
她嘿嘿地笑着,“没事,有姗姐罩着你呢。到时候好好听珊姐的,自然没人会动的,放心好啦。”她拉着我出了这个黑洞洞的房间。
丰满而柔软的身体倾在我结实的肩膀上,装作是一对恋人。水蜜桃一般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引来不少男人的回头。我们飞快的走向一个旧码头。从这里,我们将逃出中国大陆。
船不算大,船主是个渔民,平时的正常工作就是打打鱼,但有淡季,由于没有渔业收入,他们有的就开始私下做一些走私,有时候也拉一些偷渡的客送到东南亚。
“去中业岛。”珊姐突然改变了事先预定的航线,对船主突然道。
中业岛在北纬11度03分,东经114度17分,曾为中国海南岛的渔民的季节性居留地。位于中业群礁中部,扼铁峙水道之西。到行近三角形。面积约0。33平方公里,是南沙群岛第二大岛,地势低洼,周围珊瑚礁环绕,近海有礁石出露,到西有锚地。中业岛上有茂密的丛林,中部有鸟粪层。1946年中国政府接收该岛,1971年被菲律宾政府占领,目前中业岛上有300名的菲律宾士兵和移民居住,并设为占领南沙群岛的指挥中心。
“去中业岛?”我有些吃惊的望着珊姐,“那里是菲律宾的驻军所在。”根据我的判断,这一伙人显然是越南人,最多有联系的就是越南军方。但如果与菲律宾军方相关连,事情都变得更加复杂了。在离海岸线几百公里的海面上,只能依靠这艘不大的机动渔船上的通讯设施为唯一的对外联络方式。我无法把自己的方位告之队友,只能祷告他们能尽快找到我们的行踪。
与此同时,梁锋把我的计划完整的向贺子豪大队长进行了汇报。贺子豪微笑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钟行这次有些冒险了。”
梁锋怔怔的望着贺大队长,并不敢说话,因为军纪所限,他只能认真的听着。
贺子豪走到墙面上的精密的军用地图,用手指点着我的行动路线。“梁锋,你们现在能和钟行联系上吗?”
梁锋点了点头,“钟连长一直留下了踪迹,我们有十二名战士跟着他们。他们现在已经出海了,目标是永兴岛。”
贺子豪呆呆地望着地图,“永兴岛?这是西沙的首府,中国南海中最大的一个岛屿。他们去那儿干什么?这岛还是中国占着的……”
贺子豪沉默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梁锋,你们突击审查那些越南人,审出些东西没有。”
梁锋和全连战士经过突击的分别审讯,大体上弄明白了这伙人的情况。这越南人大多是军人出身,素质都在中上以上。退役或者中途因为事故而被军队开除,他们被一个称之为强国商社的商会招蓦,然后随着这个商会的业务开展,不断被派到各个国家或者地区。主要作为杀手为商会服务。这个商会渐渐深入到广南市的娱乐业,因此他们暗杀了张林,至于为什么暗杀,只知道是珊姐的命令。一切对外的活动都是由那名被称为珊姐的女子联络的。
这个组织刚到广南市并不久,因此还没有更多的暗杀任务,主要是进行暗中打击一些阻挡商会开展业务的势力。
贺子豪眼中露出了欣喜的光芒,“嘿嘿,这一次算是钓到大鱼了。这些势力绝不是一个商会能支撑的,越南,嘿嘿,如果没有国家支持,恐怕还没有这样强大的企业。恐怕这些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开展什么行动。”
梁锋瞪大了眼睛,“贺队长,您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是间谍?”
贺子豪拍了拍梁锋的肩,笑了起来,“间谍?这些人恐怕还不是那块料,等着看好戏吧,注意保持与钟行的联系。我得盯紧越南人的几个岛,看看他们会不会搞出点什么事情来。海军陆战队可是钟副司令的嫡系,嘿嘿,这次恐怕得用上他们了。”
南海区域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渔船活动,还有大型的油轮的往来。由于海盗出没,这些船支都变得小心翼翼,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我望着茫茫海水有些无聊的坐在一侧,与外界全无联系。船主被逼着调整方向,万般无奈的向中业岛进发。
珊姐有些焦急的望向四周海面,显然在寻找着目标,那微微翘着的屁股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显得十分扎眼。
她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妈的,怎么还不来。”
我有些奇怪地望着她,“珊姐,来什么?”
她笑的看了我一眼,“好啦,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了。你听说过海盗船吧。”
我颇为奇怪的看着她,“海盗?难道我们是去做海盗?”
她笑着扭了一下我的脸,“海盗有什么不好,我可告诉你,我们可不是一般的海盗。”
我点了点头,“当然不是一般的海盗,不然不会跑到我们那儿去的。”我心头反复的思索着这只海盗会是一支怎么样的部队。”
“呵呵,我们是正规的海盗,是有组织进行严格管理的。我们都说自己是强国商会,明白了吗?”她的笑容有些奇特,“看你也不明白。”
我当然对此一无所知,“商会好象是个企业啊,怎么会和海盗联系上。”
珊姐笑着在摸了我的头一下,这让我极为不舒服,这些小动作让我有些不能忍受,但又不得不强行忍住。“我们的组织已经合法化,企业化了,当然对外不能称自己是海盗。”
“哦,这样啊,那我以后就专门在海上抢劫渔船工了,肯定能弄到不少鱼,海鱼在我们那里卖出价很高,一定能挣不少钱。”我兴奋的装着傻。
珊姐哭笑不得的望着我,“傻瓜,这鱼有什么好抢的。我们劫的是大型货轮。”
我头脑飞转,这些海盗有组织的进行活动,在广南市建立的据点可能是为了他们¨wén rén shū wū¨洗钱和销赃的重要渠道。娱乐业是极佳的洗钱场所,海外商会的各种贸易活动也是国内最不好审查的死角,通过这种方式把抢劫到手的东西换成硬通货,的确是个好办法。这个案子越来越和丢枪的案子无关了,但显然其中的乐趣也是越来越大。
“中国有强大的舰队,还有周边地区,菲律宾,越南也有很多军舰,恐怕这一行的饭不好吃吧,珊姐?”我有些怀疑的望着面前这个性感的女人。
“呵呵,你还没经验,这种事情,以你的身手,不会很难弄。”珊姐站起身来,前面掌舵的水手几乎被我们的谈话吓的晕厥过去。
他看着这个美丽女人,“你,你们,是海盗?”声音结结巴巴的快说不出话来。
珊姐呵呵的大笑着,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事,我们不打劫你。”那人茫然不知所措的呆呆的站着。在我刚才威逼他改航线时,他就感觉到不妙,但现在更加证实珊姐的海盗身份,恐怕更是九死一生了。他双腿打着哆嗦,手已经移动不了了。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盗亦有道。你帮了我们,我们不劫你。再说你这船里也没东西让珊姐看的上的,是不是,珊姐。”
珊姐嘻嘻地笑着,“小龙,看不出,你还有点水平啊。盗亦有道,这句话,你居然还知道。”
我点了点头,一声长叹,“唉,珊姐,我本善良啊。”
珊姐把我拉到她身边坐下,身体靠住我,“呵,我本善良,你要是善良的话,对那死的警察怎么没善良啊。”
我黑着脸,“珊姐,不是因为他要强奸你,我看不下去了才凭着血性把他给干了。我这不是善良着吗?”
珊姐哈哈大笑,身子一阵乱颤,“是的,你本善良,你本善良。盗亦有道,你还懂的不少啊。”
第八十二章 大海是床
我振作了一把脸,“我高中毕业,在我们村里是个文化人。读书也有十多年的。”
珊姐把手伸入我结实的前胸,用她那甜的发腻的声音说,“那说说盗亦有道是什么意思啊?”在这天边无际的大海之上,这女人又开始动情了,自上次那奋斗,一直连续赶路,再也没有时间和兴致,这时她可能在放松之下,又兴致勃勃起来。
我仔细想着盗亦有道的话,心中想了想,还是告诉她这段话吧,能得到她的重用,才能套出一些精彩的内幕消息来。“让我想想,教我语文的老师好象说过这个故事。”
“哦,这还有故事啊?”她的好奇心起来了,手在我身上的活动也减弱了一些。
我拍了拍腿,“哦,想起来了,这好象还是庄子里的话。”
“哈哈,你们这些古板的老师还讲这些垃圾文章啊。”她讥笑着,我强硬的忍下对她的愤怒,随声符合,“是的,尽是些没用的东西。”
“好象是这么回事,一个小强盗问强盗头,就象现在我问你一样,‘老大,当强盗是不是也有点道行才行啊。’”我抚着她的背,轻轻的捏着。“然后,这个老大就回答说,‘是啊,没有道行怎么能在这一行里混啊,不然早就死了啊。干什么事情能没有点道行啊。’”
珊姐显然是被我的话吸引住了,点了点头,“这说的到也是那么回事。” 她把我的手抓住,放到她丰满的前胸,“继续说啊。”
我笑了笑,“这个老大就说,要凭空推测屋里藏着什么财物,有没有钱,有多少钱,就象以后我们要知道船里有什么东西,运着哪些值钱的货,这就叫圣。身为老大,当然要率先进到屋里,让小弟在后面,自己担着最大的风险,这就叫做勇;打劫完毕,等兄弟们把东西全弄走了,最后一个退出来,这就是义;还要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可以干,有没有官兵来捉拿,是不是一个套子,这就叫智;最最重要的是要公平,干完了事情,不能让兄弟们吃亏,都要公平拿钱,不能让风险大的事情拿小钱,轻松的事情拿大钱,这就是叫仁。”
珊姐不由得笑出声音,“这个庄子说的到是还蛮有道理,海盗也差不多是这么干的。”
我抚了抚她的脸,心里暗暗道,‘你们也这么干?这到是非常有组织原则的一伙强盗。极其狡猾。’我继续道,“如果没有这圣、智、勇、仁、义,这五种优秀品德,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大盗。”
珊姐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看来真是个到海盗的料子。”
她的嘴突然向我的嘴唇堵了过来,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有些无力的抵抗着,“那船老大还在呢。”我的抵抗没有发生任何效果,“我就想让那船老大看着。”
她低声的呻吟,手向下伸出,试图解开我的皮带,另一支手伸入到我的后背,把我的衣衫向上提了起来,“快些,我全都湿了……”她有些夸张的运动着。但这并不是她那夜的习惯作法,我有些奇怪。
她已紧紧的抱着我,让我用力的把她压在身下。她大声的呻吟,我异常奇怪她这时的行动,知道肯定有什么别的原因。
在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只好茫然的配合着她的行动,脱下她的外衣,露出那弹性十足,而充满活性两座小山。它们弹跳着跃入我的眼帘,冲击着我的感官。
我身后一股猛烈的风声直扑过来,直击向我的头部。那个船老大竟然趁我们在欢乐之时操起身边一把板凳向我劈了过来。
当然十多年的苦训自然不会被这小小的板凳所击倒,何况珊姐给了我强烈的暗示,她努着嘴,眼光瞟向那个船夫。我立即会意到,这个船夫对珊姐而言有着极大的问题。
板凳离我的头只差十几厘米,但我有效的避开了。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把他踢出好几米。他喘着气,愤怒的望着我们。
我好奇的仔细打量着这个对手,他精干而结实的身材,看上去也有过一些训练,“你为什么要暗算我们?”我不解的看着他。
珊姐冷笑起来,“你是不是黑龙商会的?上次被我们给剿了,想不到还有活着的。”
“嘿嘿,别以为你们强国了不起,可以随便玩我们这些小商会。”他一脸的倔强望向我和珊姐。这整一个黑吃黑的故事,看来是两股黑势力相互争斗。
珊姐摇了摇头,“这次,你想绑架我?”
那人冷笑着,“嘿嘿,是的,绑架你这个强国会头子的女儿,还是值得我们动手。”他迅速的拎着板凳向珊姐扑了过来,只是太可惜了,我在身边,他绝对没有机会。
板凳身为七种武器之首有着极大的优点。周星弛先生的《食神》明确的给出了其优势所在:折凳的奥妙就在于它能隐藏于民宅之中,唾手可得。平时还可以坐着它来隐藏杀机。就算被警察抓到也告不了你,真不愧为七种武器之首。总结下来就是:是凶器而不露形,杀伤力极大。
我们最初只是注意到这人身上没有任何匕首、枪械之类的武器,但没有想到这小小的板凳也是他有效的攻击手段。板凳极为结实,一击之下,珊姐少则头破血流,重则晕晕而倒,再严重一点就没命了。
我一个翻滚,拉开珊姐一米来远。四周海水起伏,船也有些上下摇晃。他悍气十足,继续向我猛攻过来,我侧开身子,看准了目标,一拳击了过去,但船身的摇晃,让我这一拳力量偏了一些,他那板凳已靠在我的背上,我用力前挤,把他推开,然后一脚全力踢了出去。他一声长长的嘶叫,整个身体已在船外,重重的落在大海之中,溅起一片巨大的浪花。在这大海之上,活过来的机会就是少之又少了。珊姐飞快的调快船速,远远的驶出这片海区,“让这小子饿死,喂鲨鱼吧。”她的声音冷酷而清脆动听,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耸了耸肩,背部有些痛楚,这一板凳还真是七种武器之首了。珊姐抢了过来,掀起我的衣衫,看了看,笑了起来,“没事,就是红了点,皮还没破。”
我天天在地上摸爬滚打,身上的衣厚实的连蚊子都望人兴叹了。
珊姐有些感动的摸着我的身体,“你真是,”她顿了一顿,“太棒了,以后就跟着我吧。”她搂住我的腰,轻轻的爱抚着。
这个珊姐看来是这群海盗头的女儿,这是个极好的打入他们内部的机会。我仔细的分析着形势,如果征服她,就在相当程度上征服了这般海盗。除了广南,还有东宁,北湖等一系列的繁华城市,这群海盗的势力绝对不在小处。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还需要做很多事情,但取得这个女海盗的信任,绝对是第一步。
“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她不怀好意的向我笑着,充沛的阳光,美丽的大海,起伏不定海船就象一个大床,这真是一个寻欢作乐的好地方。我望着前方,那里隐隐约约的有一艘海船的影子,“好象有船来了。”
她嘻嘻地笑了起来,“到这里最少要半个小时,我们还有时间。”她迫不急待的帮我除去衣衫……
太阳灿烂,海风四拂,衣袂翻飞,秀发飘扬。
面对赤裸的肉体,那白花花的如同白肉一般的摆在甲板之上,我突然有些恶心,就如同在菜市场面对一堆猪肉一样,海风传来的咸湿腥味让我有种呕吐的感觉。
看着我迟疑不决的样子,珊姐有些虎起了脸,“快点啊,没有露天的经验啊?”
我讷讷地望着她,心里充满了咒骂,“妈的,就你爽了,我自己都成了你泄欲的工具,一个真正的性奴隶。”我突然对她的身体充满了厌恶,不点都提不起精神来。“珊姐,如果对面来的是黑龙会的人,我们就会有问题了。”
她毫不在意的拉住我的手,“不会,这边水域不会有人来活动,快点啊,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有些惊异的发现这次的情况比第一次更差,“是不是有点晕船?”
这好象是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哦,看来是有点晕头了。”我顺其自然的说着,想要退却。
“哈,你怕是又杀了个人,心里害怕,是吧?胆小鬼。”她有意的刺激着我。女人总是更加习惯性用言语打击男人,打击的关键点是男人的自信心,其效果是持续而深远的。
我得扮出我现在的角色,自大,有些虚荣,自以为是,总之绝不是钟行连长。“我才不会害怕呢,从来没怕过。我可不是被吓唬长大的。”我扬起眉头。
她感觉到她的刺激有了点作用,兴奋了起来,“那就是现在不行了,哈哈,可怜啊,你以后有绿帽子带了。”她的手伸向我的腰间,拉住我的皮带扣。我望着在炽热之中的这个女人,那连续几小时后面色如黄土一般的色调,几乎吐了出来,我阻止了她,“我,这时候是没有什么反应……”这几句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有些面红耳赤。
“哈哈哈哈,”她一连串的轻笑,“这个我来帮你,比伟哥还要强劲,有效。”她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我的武装。我再也忍不住来自胃部的恶心感,冲着海边狂吐了出来。即使是这样,我和她都算是真正坦诚相见了。她的身材的确是很完美,但这种做为性奴的感觉却是让每个男人都觉得压抑无比的。
“妈的,为国捐躯,为国捐躯。”我低声的念着,就如同一个和尚念阿弥陀佛一样,反复的念着。
“什么?为国捐躯?”她笑的肉体横陈,花枝乱颤,“既然捐过了,多捐几次也没什么,来再捐一次吧。证明一下,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我极端愤怒之中,把这个女人提起,双手在她身上蹂躏,把她扳过身去,暴风雨一般的对她进行摧残,天色突然变了,刚才还是明媚无比的天空变得阴云密布,紧接着下起雨来。
冰凉的雨水浇在我们赤裸的身上,冲刷着我的愤怒,也冲涮着她的情欲。她有些反抗的要推开我的身体,“下雨了,快进去。”
我固执的冷笑着,我第一次发现我的心中隐藏着一丝暴力和冷酷。我按住她的手臂,继续强突猛攻,没有丝毫的放松。她开始挣扎起来,但这更让我觉得刺激和血腥。
她开始嘶吼,“你放开。”忽然全力的向我推去,我在紧张中竟然被滑了出来,她转身要逃入舱内。我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回来,我大声的告诉她,“不行。大海惊涛之中更加刺激。”
她惊恐万状的望着我,我强力把她推回来甲板上,身体贴住她的后背,双手绕到前方寻找着那冷却的山峰,她惊叫着,嘶骂着,打闹着,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但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任何作用,我被一种强迫一般的暴力所填满,这种暴力最后的暴发使我自己都大吃一惊,在军队里一层层官阶的压抑,使这种暴力突然迸发了出来。
我强行进入到她的身体,毫不顾惜她的感受。强弓硬弩,强冲直捣,没有任何章法,有的只是一股血性和勇气。这就象战争,它让你感受到血腥,让你痛苦,让你愤怒,让你厌恶,甚至让你有呕吐感,但你必须去征服它,战胜它,克服它,用你自己坚强不屈的意志去压垮它,去碾碎对方,而让自己变的更为强大,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强者。
大风伴随着暴雨,让小小的渔船上下起伏着,这是一场大自然的高潮,也是大自然瞬间即逝的快乐。
暴风雨来的很快,去的也非常快,转眼间就雨过天晴。珊姐极其疲惫的望向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感受性爱。呵呵,真是刺激。”
她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你太过强悍了,这样我可快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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