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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相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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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玉浮尘 女主角:张果儿
文案:红颜的确是祸水,瞧瞧他的美泛滥成灾,男人爱、女人追,还有师姊小人来相害,老天爷都说他是三生和尚命,无妻乐逍遥,这月老就别帮衬着那群闲娘子来搅和;再算算他明明前世没造孽呀,怎么半夜落跑还会遇到鬼……呃,更正,是遇到一名石头豆腐娘,琴棋书皆不通,唯独画功一把罩──专画符兼念咒,有符能使鬼来推磨,张家豆腐脑天下第一,让他忍不住想多尝,吃吃她的嫩豆腐,奉上百两银子求人收留,自愿当长工,提水、洗碗、劈柴火,赶跑登徒子护佳人,不过这下也完了,动了春心、坏了修行,他的童子身看来是即将不保……
「头痛呗!」 寄秋
序、序、序,什麽叫序呀!根本是骗死人不偿命的大笑话一则。
连大编、小编,乱七八糟编都不写,为什麽要荼毒我们这些可怜的小虾米,我们也不要写啦!大家一起来发动罢序运动。
啥?不行?!
那麽来打个商量,新作家写序,反正他们没写过嘛!多多益善好表现自己不就好了。
像我们这种放到生腐生醋的「老人家」就不必了吧!人家有老人年金,七十岁以上健保免费,还有一堆半买半送的好处,我们只是要求比照办理而已,真的不是很贪心啦!有汤大家喝嘛!
但是——
各位青天大老爷呀!阿秋来哭给你们看了。
瞧瞧咱们家的阿编编多狼心狗肺,尤是那个说三句话就赶紧换手的小奸纯,你还我清白呐!
她……她们(复数,省得有人说我偏心。)太奸诈了,说好了一人一篇序放在一本书里,是一序一本喔!
大家把眼睛睁大些,在「出租王子」系列中的《王子宠上天》里,居然没良心地将三篇序同挤在一本,简直是诳我嘛!
到底是谁的错赶紧承认,阿秋仔是个心地善良、头顶光环的一级好人,绝对不会与你(们)计较。
瞧!狗头铡都收起了,阎王镰、死神链、三寸夺魂钉一样都没用,柜子上那些瓶瓶罐罐过期的狗罐头阿秋仔也没冒充海底鸡、红烧鳗寄给阿编仔享用,实在是非常仁慈是不是。
快呀!给点掌声,最好颁面杰出女青年奖章,上面黏上N张千元大钞当奖励,阿秋仔绝对会抵死不从的先收为快。
人不与钞票过不去。
还有呀!
下次别卑鄙无耻地叫人唾弃,序给我放前後篇幅,害我差点漏看了,以为有两头肥猪在出版社「横」行。
食言而肥这句成语用不著小笨秋解释了吧!一篇序一本书,你们坑了我。
P。S。1:徐娘(没半老),别抱怨我只会「折磨」你和小阿纯,谁叫阿秋仔住在荒山野岭的孤坟中,只认识你们两位少心少肝的,难不成下回要找小英妹下手?(嗯!可以考虑喔!)
P。S。2:老天禄的鸭舌头真的太咸了,你们北部人太重口味,不如我阿母的卤鸭舌头,那才叫好吃,用最醇的酱油喔!(阿母太后在酱油工厂工作,行销全台湾喔!非常的出名。)
可惜买不到鸭舌头,不然真要吃到翻肚了,阿纯心肝,你不是说要寄生的来给我阿母卤吗?
等你喔!
P。S。2…2:徐姊说:亲亲美女秋,够媚吧!下次请你阿母卤豆干给我吃,我超爱吃豆干、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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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风和日丽好祭天。
香案一摆,三牲猪、鸡、鱼,五果案头落,三杯薄酒落黄土,一敬月老。
一盏神仙水,两杯阴阳土,混入西天沙,搓出两个人间小人儿,一似男来一似女,写下生辰八字,红丝线头缠两端,无缘孤男和寡女,系起今世盟,天妒地怨情关开,渡来千世缘。
逆天之举。
「怎麽回事,搓了老半天搓出两个丑泥儿,你到底行不行呀?」
「娘要生子儿哭坟,有本事你来动手呀!嫌东嫌西嫌米贵。」撩撩乌瀑发丝,媚儿眼一勾尽是抱怨。
「一粒米也要银子呐!你当猫爪在地上扒两下就能长出一把米吗?」心疼呀!米整把整把的洒太浪费了。
待会得叫下人扫一扫,多少能煮成一锅薄粥,加点葱花什麽的拿到街上便宜卖,一碗少说十文钱,卖个十碗应该够回本吧!
这女人太好命了,吃米不知米价,长年黄河大水死了多少人呀!还不是就为了少一口粮,爹死卖女的换一碗饭好求温饱。
像她早晚会被雷公劈死,不懂食物的珍贵,天罚她嫁了个木头相公。
「又不用你掏金掏银,少在一旁拿秤秤斤两,滚远点。」只会说风凉话。
水沙土和出两个泥人儿,一身薄纱短衫的艳美女子忽而将其打碎,与红丝线一同揉入泥团内,淋上桃花瓣提炼出的花油。
只见纤纤绡指引来一道火,倏地洒向渗有桃花油的泥团,迅速点燃其中的丝线,不一会丝线成灰融入泥团,她重塑成泥人,分成男形与女形。
「拿著。」
「休想,你自己来,我的手没空。」双手灵巧只为数银子。
女子冷哼一声地捏好五官,早知她只勤於与银子有关的事物。「坐享其成的事你最在行了。」
「这麽说就伤感情了,这份今生注定无姻缘的生辰八字可是我煞费苦心找来的,好让你得以行逆天大法,这麽够义气的朋友还嫌。」
逆天可是会折寿的,她也算是帮凶,不知道折寿会不会折到她的命来?将来要有个万一,把她葬在自家後院就好了,她与银子有共命之情,死也要守著她的银子。
虽然她不过吆喝一群乞丐去跑腿,好歹张了口讨个顺水之便,小猫儿再埋怨就没了道理,没几个人有本事在短短数日之间,找到命犯孤鸾的年轻姑娘。
「唷!辛苦你了,小气财神。」倒插三炷香,一道蓝烟忽地窜空而去。
成了。
「不客气了,玉猫儿曲喵喵。」有趣极了,真想看看那人失身的错愕。
一个天生无姻缘的阴阳术士。
「玉师弟一定会感谢咱们为他所作的努力。」大恩不言谢。
盘著算盘的精明女子弹了一下盘珠,「这回我预估可以赚五十万银两。」
「才五十万银子吗?」她高估小尘尘的「绝艳」姿色了。
「当然你那位退隐的国师师父更值钱,我等著他来送礼金。」不怕银子重,不管多远她都会去搬。
「呵呵……那个老不修,让他当衣当拂尘如何?」曲喵喵娇媚的一笑。
「尽量咯!」即使她富可敌国,也不会有人敢来动她银子的主意。
所以,她亦笑得很开心。
只是,在某个地方,有个艳如女子的男子背後突生寒意,不小心打破他最在意的玉如意。
似乎,从此不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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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扬州城西有户人家,鸡呜前必起,汲水洗豆转石磨,一粒粒橙黄饱实的黄豆混著甘泉水,磨呀磨成白中带黄的水稠物,顺著磨孔滑入大木桶中。
一勺勺石灰均匀的洒下,有些岁月痕迹的木杆子搅拌著不曾停歇,木桶里渐渐现出凝软的白嫩。
并非四角方方的豆腐块,而是一整桶的豆腐脑,佐以糖水和芝麻、花生之类,等天一拂晓卖给晨起的扬州百姓们。
人家说家有一宝犹胜大罗金仙,这会儿张家老爹可是笑得嘴都阖不拢,养个闺女今年一十七,琴、棋、书、画……呃,除掉最後一项是样样不精通,只会做让全城人流尽口水的豆腐脑。
而自己闺女性子挺怪的,一天只卖一百碗豆腐脑,桶内的豆腐脑刚好是一百零一碗的份,不多不少绝不闪失。
咦,可怎会多出一碗呢?
其实原因非常简单,所谓怪人有怪友,偏偏她又住在扬州城,很难不跟扬州名胜沾上一点关系。
因此,那多出来的一碗豆腐脑专为孝敬敛财有理、银子最美的扬州首富——莫迎欢。
「好姑娘呐!给我一碗豆腐脑,加花生和栗子米。」二十文一碗的价码可真便宜。
秀色可餐呀!
「果儿妹子,小生要一碗豆腐脑,红豆添相思呀!恼我一口甜。」真甜——的脸蛋。
儒衫打扮的年轻夫子不忘吟句诗,故作风雅地多在摊子前停了一会,用眼神传递浓浓爱意。
不过,他的多作停留很容易引起众怒,因为等著买豆腐脑的客人还排到街尾呢!不需要张家闺女开口赶人,几只脚已往他背上一踹。
当然没人在意他的哀嚎,少一个人在前头抢食就多一个人有机会吃到张家嫩口的豆腐脑。
寻常的豆腐脑一碗五文钱算是坑人了,但是张家闺女巧手所制的豆腐脑硬是风味独特,叫人一吃再吃不生厌,口齿留香。
听说皇上有回南下探视凤仪公主,亦即是素有「小气财神」之称的莫迎欢,一不小心错喝了那第一百零一碗的豆腐脑,当下赞不绝口地想再喝一碗。
只是呀!皇上犯罪……呃,是皇上这九五之尊也难有例外,今天卖罢就没了,明天请早,休想她再动手磨豆子搅豆浆。
一句话:她累了。
这……这……冒犯天威该不该诛九族?
偏皇上老儿早被他生性古灵精怪的义妹磨得没脾气了,反而哈哈大笑地连说三个好字,「第一豆腐脑」的御赐匾额在隔天就挂上张家门口的横梁上,风大雨大也吹不落,一碗二十文的豆腐脑被凤仪公主拗走了两百两,黄金。
皇上银子多嘛!乞丐的小碎银她莫迎欢都不放过了,怎会少挖了金山银山,当然要「涨价」,谁叫他拿错了碗呢!
说起张果儿算是个美人,唇红齿白、眉目如星月,粉透的水嫩肌肤像三月早熟的春桃,未见鲜色先闻甜蜜,令人口舌生津想先咬一口。
江南十大美女排行第三,但是扬州城内近年来不盛行美人,反倒是有「一技在身」的独特女子最受公子哥儿、富绅的青睐。
原因不外是扬州三名胜的平凡面貌竟能引来「奇缘」,嫁得丈夫个个是人中之龙、盖世英雄,其中还有九王爷呢!
娶妻娶贤已经过时,现今是娶个有「才能」的女子才能旺夫,尤其容貌又不差,张家摊子自然是门庭若市,来看豆腐娘喏!
「小果儿呀!婆婆能不能多买一碗,我家孙女最爱喝你匀的豆腐脑。」
「一人一碗,一人一碗,李婆婆别仗著老街坊关系攀交情。」
「对嘛、对嘛!你买了两碗,我们後头的人岂不喝不著。」
不等张果儿拒绝,王家嫂子已先一步开了口,陈家小婶跟著应和,生怕快见底的桶儿没她们的份。
更快的不平声随之扬起,害得脸皮薄的老婆子匆匆地落了二十文就赶紧往边移,以免因一碗豆腐脑而晚节不保,多了个「贪吃」之名。
张家豆腐脑远近驰名,不分男女老少都爱吃,可惜一天只卖一百碗,所以比他人贵上四倍依然抢手,不到半个时辰光景就告罄。
「最後一碗了,诸位明儿个请早,有劳各位乡亲不辞辛苦地来关照,小老儿要收摊了。」
「啊!这麽快呀!」
「唉!我排了三天呐!还等不到一碗豆腐脑。」
「还说呢,打从半个月尝过那碗豆腐脑,我口里还忘不了那味道。」
「看来明天要早一点来排队,不喝上一口绝不甘休,豆腐脑……」
没有多加刁难,张老爹一喊收摊,扬州百姓失望的摇摇头走开,平和地叫人起一丝怪异。
既然有人群聚集的地方就一定有是非,张家的豆腐脑摊肯定叫人眼红嘛!那些地痞流氓、土财主什麽的难道都不来找麻烦吗?
像是收收保护费啦!仗势欺人地硬是人家卖他一大桶豆腐脑好牟利,甚至直接把人掳了走,奴役人家闺女做一整天的豆腐脑大赚一票。
最後一项有人提议过,但是在张果儿的美目一嗔之下作罢,免得那第一百零一碗的豆腐脑飞了。
真正的原因在於她棋、琴、书皆不精通之外,那独擅长的画,她的「画」功一流,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地堪称一绝。
只是她一不画山水,二不画花草鸟兽,三不画仕女人物,四不画……
总而言之,她作画的纸有一定尺寸,一般以门公尺星上之吉祥尺寸,纸张只有红色与黄色两种,而且只能用朱砂书写。
更重要的一件事是下笔前必须先念咒,不可不定神或与人交谈,其咒如白衣大士神咒、福德神咒、九天玄女神咒,画完之後还得以笔头反向压三次,严禁心术不正或举止轻浮。
她到底画什麽呢?
说穿了不值三文钱,她在卖豆腐脑的闲暇时间兼任另一项重大任务,让全扬州的百姓对她又敬又畏,只差没立庙供奉。
她是一位女符师,擅长画符。
像是小儿符有小儿关煞符、青惊符、小儿夜啼符、冲犯符、天师爷收惊符……等等。
双合符有男女和合符、良缘符、情通符……招财进宝的亦有财神符、财利符、财宝符……其他尚有治病的符纸及镇宅用符……凡是经她素手一写画的符令无不灵验,其中不乏有惩戒恶人恶行的符纸。她的符法力高强、声名远播,没人敢拿一条小命来挑衅,所以说她是扬州奇景之一也不为过。
「果儿呀!要不要爹帮忙提桶子?」张老爹是有口无心,说话时边囫囵的吞著稀饭配酱瓜。
生儿子有何用,不如生个巧手女儿,让他小老儿下半辈子不愁吃喝。
「爹,你挡住路了。」不高不低,听不出喜乐哀怒的女音如拨弦声一出。
「喔。」移了臀下的小板凳,大碗公内多了两条小鱼乾。「饿了吧!先去吃稀饭。」
「我等树头。」她仍是一派的悠然,似乎少了七情六欲。
这可不是所谓的手足情深,年方十七的张果儿有个小她五岁的弟弟叫树头,她等他的原因是——洗碗。
张老爹没读多少书,头胎女儿就取名叫果儿,第二个孩子名为树头,意思是吃著果子要记得树头的辛劳,开花结果全靠它了。
「甭等人了,那小子一下了学堂肯定去胭脂湖玩水了,哪有可能七早八早赶回来洗一百零一个碗。」」说完,他叠上第一百零二个大碗公。
竹筷子一扯扯出一根小竹丝,张老爹用来剔牙,方便得很。
「没关系,我等他。」反正她不饿,迟一点进食不打紧。
木桶子一放,纤纤素指一捻,拢起的双眉不由得地出现十七年来第一道困惑细纹,似乎有件她难以理解的大事正在发生可她算不出来。
五术中的山、医、命、相、卜对她而言是陌生,学习画符纯属意外,连她都觉莫名其妙的巧合。
幼年丧母,她陪同伤心的父亲及年幼的么弟送娘亲棺椁下葬阴山山头,据说那是娘亲生前最爱的小山头,有明媚的风光还能俯望扬州城,鲜有人烟。
或许在出生时忘了带来属於有关人的感情,她并不觉得悲伤,生、老、病、死是人的一生必经过程,亲人的哭声让她纳闷不已,独自走离纸钱飞扬的新坟。
一位老婆婆在桃木下向她招手,她没多想的趋前靠近,一本发黄的小册子开启了她另一段人生。
虽然大字不识半个,可是她画得有模有样,并为此向识字的夫子习字好看懂册子上的黄字;而书册年代久远,不少晕黄的字迹几乎难以辨认。
好在她一向很有耐心,一笔一划慢慢的描绘,照著册子上的指示去使用符令,至今尚未出过差错。
「果儿呀!沈大娘的脚痛,你画张符来治治我的脚,疼了一上午了。」
如意茶楼的女掌柜肿著一只脚,一高一低地跛著进门,吆喝的大嗓门有著难以忍受的疼痛。
「沈大娘,你该去找华神医瞧瞧,太过依赖符纸治痛不是件好事。」身一移,她伸出手扶著行走困难的老街坊。
「华神医哪有你的符纸好用,不消半刻钟就能止住了疼痛。」神医的药可不能立刻止痛,起码要痛上三天。
轻轻地喟然一慨。「符令是治标不治本,痛止了伤还在。」
尽管她一再重申符纸并非万能,压制住一时的病痛不代表能彻底医治病源,依症下药才是正途,旁门左道的符咒难登大雅之堂。
可是大夥们总不听劝,一有小病小痛就先来要张符纸安安心,视为保身、保平安符。
「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大娘的脚可等不及华神医下药,所以来找你救救急,待会再去华神医的医庐。」眼前的她是疼得走不到对街。
能说不吗?
净净手,张果儿虔诚的取出先前画好的符纸,黄纸绕香三圈念著咒语,指印一按确保符令有神灵庇佑,默念请神护持律令。
佛堂座上一十八尊神祗,大大小小座前共燃三炷香,十二时辰不曾中断地供奉鲜花素果以谢神明恩泽。
黄纸由下而上地燃烧,绕沈大娘伤脚一圈冒起白烟,红光在瞬间消失。
「沈大娘,你脚动一动,看是不是好些。」纸灰一掷,尽量表现出人性的张果儿轻声一唤。
即使她眼中始终漠然如清水,分不出冷热。
她依言挪挪依旧踵胀的足踝踩了两下地。「不痛了耶!还是你的符纸有用。」
「别太轻心,记得去华神医那敷敷脚。」符令的效期只有三天。
其实以符治愈伤处并不难,但是她刻意减了七成效力让符仅能舒缓痛觉,不然会有更多人上门求助,让她疲於奔命,镇日光是画符她怎麽做她的太平闲人。
有病求医是唯一途径,依赖符纸并不正确,她不想成为助长迷信的人,一切当循正规。
「行了,我还想要这条腿陪著我下葬呢!」沈大娘笑笑地扬著手,一双凤儿眼兜著心眼。
「你言重了。」她回以一笑,心中是一片清明不带一丝个人情绪。
媒人似的笑脸粲如五月初五的日头。「果儿,你都十七了,该嫁人了吧!」
「不不不,我家果儿还小,再等三、五年还不迟。」张老爹赶紧放下脚,口里含著的竹签差点吞下肚。
「老爹呀,人家的闺女十三、四岁就当娘,而你们家果儿可不小了,勤劳一点都有好几个娃儿在脚边绕。就我说,城东的王大官人有个儿子……」
人品出众、气度非凡,家有几甲田,店铺三、四间,无妻无妾刚满二十一,和她是郎才女貌的一对,错过了一大遗憾。
果真有三姑六婆的口舌,沈大娘将王家小儿赞上天,好像天底下没一个男子及得上他的万分之一,口沫横飞地说得活灵活现。
殊不知张家老儿掩著口打哈欠,心里早把这门好亲事打了回票,女儿是他的摇钱树,哪能随随便便许个庸俗商贾,好歹捞个有头有面的大户人家的正室。
不一定要是个王爷啦!至少得是庄主、堡主什麽的,让他老年有个保障,跟著女儿享享清福,过过老太爷的阔绰生活。
不愿进混水的张果儿斜睨眼各说各话的两人,悄然地提起木桶走向後院,一副事不关已。
她,缺乏正常人的情感,只有木然。
※※※
「恭喜、恭喜呀!小师弟,红鸾星动,你的童子身是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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