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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相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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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澄清,毒不是我下的,虽然我非常想毒死他。」张老爹跳出来宣告自己无罪。
            七、八双眼睛同时看向他,随即又转开。
            「臭小子,你知道我嘴巴坏却心地善良,想要你命的话我会直接敲破你脑袋不屑下毒,绝不会让你苟延喘息。」瞧瞧!他还敢自称善良。
            他的话引来数道白眼,张树头紧张地要他少说一句,他不要当孤儿。
            「爷儿,老爹是有口无心,你别怪罪他。」玉浮尘有气无力的说。
            「你少开口多保存一些体力,我不会和一脚踩在棺材底的糟老头计较。」凌拨云冷酷无情的道。
            他的温柔只给爱妃云日初一人,以及她腹中的骨血。
            「你说谁一脚踩在棺材底?!老头子我身体比你硬朗。」现在的後辈一点也不懂得敬重老前辈。
            凌拨云冷眼一厉,「嗯——要我送你一块地好埋尸吗?」
            一屋子人都注视著不怕死的老者,忧心中微带兴味地看著这场戏,不知这番口舌之争谁会占上风。
            真正心痛到不能自己的佳人红著眼眶,忍著不让难过的泪掉下,双手紧握著泛著冷意的大掌,希望能为自己所爱之人承受椎心的痛。
            「爷儿,麻烦你们先出去,我有话想对果儿说。」不说怕来不及。
            「最好不是遗言……」口没遮拦的张老爹在被架出去前留下这一句。
            鱼贯而出的众人不忘带上门,但虚掩著以防万一。
            「玉大哥……」修长的食指点在她的唇轻抚。
            「叫我的名字,我多想听你的小口唤我的名字。」她哭得多伤心呀!他会舍不得的。
            「浮尘。」她忍不住滑下一滴泪。
            他轻轻一沾放入口中一吮。「别哭,生命如浮尘,短暂而渺小,我不要你为我而哭。」
            「不,你不会是一粒小灰尘,你答应过要永远陪在我身边。」她不能失去他,不能呀!
            无法抑止的泪由张果儿眼眶溢出,像一颗颗珍珠圆润晶莹,饱含著对他的深浓爱意,每一颗都在说著: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的珍宝呵!一生得你倾心死也绚丽,飞扬跋扈的尘土是生生不息。」唉!她的哀……
            她立即惊慌地捂住他的嘴。「别说那个字,我不爱听。」
            轻咳一声的玉浮尘亲吻她手心。「爱我吗?」
            不说话,她以点头代替,像是回到从前。
            「我有个心愿,希望能见你为我披上凤冠霞帔。」他的眼神似乎飘得很远,看见她一身红衣地等著他掀盖头。
            轻泣地忍著哽咽,她抚抚他紫黑色的脸。「只要你没事我们就成亲。」
            「真的?!」他的表情太过兴奋引人疑窦,但旋即吐出的一口黑血化去了张果儿的疑虑。
            「你不要紧吧!有什麽办法能解你的毒?」洁白的手绢一再拭去他呕出的黑血,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师父若能及时赶到……我会没事……没事的……」他忽然一口气提不上来,话说得断断续续地安慰她。
            「尘哥,你不要吓我,我会怕的,你不能离开我。」她心口一紧,忘情地呼喊他。
            这小妮子终於开窍了。「不离开,不离开你,我怎麽舍得离开爱哭的小娘子呢!」
            玉浮尘想拥著她一笑,气血凝窒的胸口像受了一记重压,喘不过气来的弓起背似要断气的瞠大双眼,让她慌了手脚。
            此时什麽符都派不上用场,符能祛邪避厄却解不了毒,她只能不断的流泪按住他,一口一口哺著气渡入他口中,期望能减轻他的痛苦。
            突地,一大口黑血由他口中喷出,惊人的血量迅速染污一床被子。
            「尘哥——」
            他抓握住她的手张口欲言,「果……爱……你……」
            骤然,握住她的手一松,脸色转为灰白的玉浮尘失去气息。
            「不——」悲吼一声,众人急忙推门而入,扶住因悲伤过度而晕厥的佳人。
            她眼角的泪不曾断过。
            ※※※
            是夜,一道黑影窜进张家大门。
            无月的暗夜显得特别阴森,四周静寂地听不见一丝虫呜声,风也静止了,宛如是一间鬼屋缺少人气,只有猫般的眼睛在暗中窥伺。
            黑衣人手中暗红色的剑轻轻地撬开窗棂,一抹暗香飘入屋内。
            他不冒险,花老虎惨不忍睹的死状犹记在脑海里,一位符师的价值重於外在的美丽,若能善加利用不难功成名就,所以她值一万两白银。
            算算时间差不多,足一点他轻跃入屋内,老头的酣声大如牛吼,小鬼的呼吸浅薄而短促,但……
            似乎有一丝不对劲,女子的鼻息为何平稳而顺畅?刚失去心爱的男人她怎能睡得安稳,应该是辗转难眠的不安,梦呓不断。
            不宜久留,他的直觉一向灵敏。
            一踏出房门口来到院子,正要施展轻功跃过矮墙时,忽地大放的亮光让他知道自己著了道。
            「哟!你不是葛大爷嘛!好久没来人家的欢喜楼喝一杯,姑娘们都想你想得紧呐!」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是哪来的串门老鸨,拉客拉到平民百姓家。不过那所谓的喝一杯是指胭脂茶,欢喜楼也非青楼,而是全由女子掌柜、泡茶、奉茶的一般茶楼罢了。
            「玉猫儿曲喵喵?!」
            「啧啧啧!葛大爷还认得奴家呀!叫奴家好生欣慰。」光听那软调呢哝,哪个男人不心酥哦!
            一道冷鸷的男音忽地响起。「玄漠,带走你的女人。」
            黑暗中传来玄漠淡然的笑声。「爷,她从来就不听我的话。」
            「是呗!人家干什麽要走,玉师弟死得好凄惨,我这个师姊能不来吊丧吗?」她的口气听不出一丝哀伤,倒像是嘲弄。
            「你是玉浮尘的师姊?!」葛千里更惊讶了。
            「烦,女人滚远些。」火光一起,照出九王爷凌拨云冷厉阴寒的脸。
            数道人影由暗处走出,持火把的紫骑军退向外围,插翅难飞的葛千里眼见无任何胜算,乾脆放弃对峙的束手就擒,他不可能赢得了绝情剑尉天栩,以及别离剑应嘲风。
            而那把天阙剑应该是天阙宫主所拥有,所以那名淡漠默然的男子必与天阙宫有密切关系,他一样得罪不起。
            「漠,你家的爷儿好死相,人家不过想问一声幕後主使者是谁,我好上门去感谢人家做了一件好事。」
            「娘子,你乖,爷会处理。」玄漠将他妖娆的小娘子带远些,以免伤及腹中胎儿。
            阴阳先生算阴阳,果然不出所料,一举成孕。
            「嗯!逼供的事由你们男人去做,人家怕怕。」她在谈笑间弹出一物。
            突觉奇痛不已的葛千里不等众人逼供,扭曲著脸说出一切,包括公主将毒药误以为是解药地掺入燕窝,还有这全是赵金鼎精心布置,只为得到张果儿。
            一碗豆腐脑引出无数风波,怕是难了。
            新月缠绵041扬州三奇花外传——人间奇侠之二《绝艳相公》 寄秋 mingming扫描 Future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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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牛鼻子老道你给我滚远些,别用你的牛蹄子碰我的女儿。」喝!稍没注意就使诈。
            「臭乞丐你在说什麽,窝藏了我老婆、女儿十几年,你还有脸吼我。」
            今天是个好日子,又逢喜事连连,人人脸上都带著和煦的笑意,见了面互道恭喜。
            原来张果儿真的不是张老爹的种,她的娘是张老爹的师妹,当年带著女儿来投靠师兄。所以果儿应该姓祈,是退隐的国师之女,亦即是曲喵喵和玉浮尘的师妹。
            关系说来复杂,牵来扯去都是一家人,有缘才能齐聚一堂。
            不过年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两位爹是相见眼红,一个怪对方负心薄幸,一个是骂人老贼强占人家妻女,吵得不可开交。
            而那个大红喜字高贴著,像是一种讽刺。
            「死道士你想还俗呀!当年是谁移情别恋爱上别的女人,你有脸责怪别人。」害小师妹芳华早逝。
            「都说是误会你听不懂呀!我哪晓得月霜醋劲那麽大,一扭头就抛夫弃家。」他心爱的笨娘子呵!可他再也不能当她面骂她一声笨。
            「你不会解释吗?分明是藉口,新妇一迎进门就乐不思蜀,哪记得结发妻子在哪里。」没担当的男人。
            祈老有些心虚。「我哪有迎新妇,你问喵喵我可有再娶。」
            不是因为爱上别人而心虚,而是太过自责以为妻子只是使使小性子不打紧,先救人为先,趁此机会能磨掉她的坏脾气也好,省得老是骑到他头上。
            没想到待他回到房里就没见到妻女,一纸休夫状气得他不肯主动求和,希望她自知有愧的回来求他原谅,夫妻俩再续前缘。
            一个月过去了他无动於衷,两个月匆匆飞逝他故作无事,三个月後他偷偷地问弟子有无师娘的消息,四个月、五个月、六个月……
            日子一天天的消逝,他由冷静变得慌乱,接著意识到她真的离开他,焦躁不安的打算寻人已是一年後的事。
            身为一国的阴阳师岂会寻不到妻子的踪影,偏偏她带走了隐灵石,叫他怎麽卜卦易算都无法显示卦相,到此他有了绝望的心痛。
            他只惦著自己男人的自尊不容践踏,却忘了妻子的性子有多刚烈,一但决定了就不给人反悔的馀地,宁可抱憾终身也不愿委曲求全。
            当初他救的那位女子是他自幼订过亲的未婚妻,因为他先背弃盟约娶了心爱的女子为妻,所以自觉有愧地要全力医治而忽视妻子的感受,当他心有二意。
            如果知道救了人还反失去爱妻的话,他宁可背负背义之臭名也不愿倾力一救,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的月霜。
            可惜他算尽天下人的命数却难买早知道,这一别竟是天人永隔,留他一人在世间又有何意义,月霜再也不会活过来笑啐他霸道。
            唉!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呀!
            「师父,你别揪著徒儿的衣领,难看呀!」若晓得他会来,她一定躲得远远的。
            「小猫猫,你对这位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说明白,师父并未纳新妇。」问她最清楚,她打小就被他收养了。
            啧!要她说好话又不客气些。「国师府邸是没师娘啦!可外头养了几位就不得而知。」
            「曲喵喵,你太久没被打了是不是?」他举起手做做样子。
            「前辈手下留情,猫儿已有身孕在身。」心急的玄漠已先一步将妻子护在怀中。
            「我知道,文、武曲星嘛!」徒弟是他教出来的,难道他会看不懂面相。
            死相的师父,一胎双胞也给人家算出来。「漠,你别紧张,师父比你更焦急抱徒孙呢!」
            「是吗?」玄漠看看妻子笑意盈眼,心里一宽的道歉,「前辈,在下唐突了。」
            「无妨、无妨,娶到我这徒儿是你一生的悲惨,我倒该向你道歉。」教徒无方,小磨女之名天下知。
            一生收徒无数,以貌美者为条件,不外乎多几个漂亮的小徒孙围绕膝前,以慰他晚年孤寂。
            「你们叙完旧了吧!别忘了我今天成亲。」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新郎倌放下一屋子宾客前来打断「亲人」的聚会。
            今日的新郎倌是一位美女……呃,是没死成的阴阳先生玉浮尘,颇耐人寻味。
            「要拜堂了吗?怎麽不早叫我一声。」第一次嫁闺女要庄重些,一代宗师的风范不能少。
            说穿了就是爱面子。
            玉浮尘笑不出来的臭著一张脸,「你没瞧见对头仇人已坐上高堂位了吗?」
            「啊!这个猴崽子转世的老乞丐手脚还真快,我可不能输他。」
            一身红蟒挂,一顶大红帽,连鞋子也都是清一色的红,昔日飘逸的俊公子竟成了今日的丑角,简直俗不可耐到极点。
            可他有什麽办法,情势没人强,几个女人一靠近他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诚如在上一次师姊的婚礼被绑成肉粽一样,差点被一群「人家」的相公打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拜字还没说完呢!忽闻女子凄厉的惨叫声一起,吓得众人以为又有不死心的姑娘来闹场,正打算请紫骑军统领寒翊去处理。
            今儿个上门来阻止婚礼的江湖侠女有十一名,不过一看到玄漠和侍卫们的声势,纷纷含泪退出。
            至於进不了门的千金小姐、小家碧玉只能在门外哭成一堆,若非门上挂著喜幛、红字,说不定叫人误以为是谁家死了人。
            好好的一场喜事搞成像丧事,说来也离谱。
            御史府……前身即是香幽居,皇上一听见九王爷上奏天香公主因爱不成而误毒朝廷官员大为震怒,不许任何人求情下令将她收押大牢,一年後嫁到番邦去,以警惕後宫众子女不得恃宠而骄。
            因此拨款再修香幽居赐给死里逃生的玉浮尘以为补偿,受累的天幽郡主也被七王爷幽禁,命令出阁前不可擅自离开府邸一步。
            至於赵大公子的下场更是凄惨,皇上出皇榜缉拿,一群「不明人士」不让他死的恶整他,灰心、痛心的赵知府将他逐出府中不承认有这个儿子,昔日对他奉承、阿谀的手下趁机打落水狗……
            总之他的处境非常不堪,连乞丐都不愿施舍他一分,拖著要死不死的残破身子四处逃亡,每天犹如惊弓之鸟地赖活著。
            「快来人呀,王妃要生了,快传产婆呀!还有御医候著不得有误……」
            表情已经难看得不能形容的玉浮尘笑得极为骇人,「爷,你抓著我干什麽,我不是接生婆。」
            「少说废话,一向是你在帮我拿主意,初儿要生了……」慌了手脚的凌拨云可谓病急乱投医,抓了他最信赖的手下和朋友想办法。
            不就是生孩子嘛!能有什麽办法,这种事连身为丈夫的人都没法使上一点力,何况是外人。
            「爷,等我拜完堂再说。」一时半刻还生不了。
            「不行,我的小初儿都快生了还拜什麽堂,你没成过亲呀!猴急个什麽劲。」
            凌拨云的吼声令上门的宾客大笑不已,除了今日的一对新人。
            在一阵手忙脚乱中,乱中有序的玉浮尘沉忍著气拜完堂,之後不管谁再捣乱一律不理。
            送入洞房。
            ※※※
            一对红烛垂著泪,两旁喜字红得刺眼。
            没有一股新人该有的喜气洋洋,两个刚拜完堂的夫妻冷著一张脸,各坐床头床尾不交谈,一直到新郎倌终於忍不住地爆发。
            「该死的莫迎欢,我包的谢媒礼还不够大吗?她居然因为赚不到我的银子而找人来闹场,她简直恶劣得没天良,我成亲干她什麽事……」
            不想成为武林人士取笑的对象,他婉拒小气财神的好心提议,将宴席的采办交由管事去处理,「不敢」劳烦她来费心,免得荷包严重失血。
            就因为看过太多惨痛的前例,所以他下定决心不让她插手,宁可多花一点小钱也不愿沦为全扬州城的笑柄,观礼还得交银子,亲疏不分。
            成亲是个人的事,不用动员全城百姓来看戏,而从第一位上门闹场的姑娘开始,心中的喜已渐成了怒,扬起的笑脸维持不到一个时辰。
            基於在场的长辈众多他不好发作,可此刻积怒成塔的他若再不发发牢骚,恐怕会先发疯,对不起他一心迎娶的美娇娘。
            「果儿娘子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和我一样气坏了?」他轻手取下凤冠,温柔地为她揉揉头皮。
            祁果儿的表情冷淡无波,彷佛从不识七情六欲的石头人,两眼净空找不到一丝属於人的情绪,事不关已似地望著堂上红烛。
            玉浮尘见状暗然一惊,乾笑地瞧瞧新房内有无不妥之处,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今晚将会有一场叫他难捱的洞房花烛夜。
            「呃,娘子,你很生气吗?」他端起了合卺酒喂她一口。
            羽睫一掀,她清冷一瞟,「你认为我在生气吗?」
            「是。」他无可奈何的点头。「而且是很生气,巴不得我再死一回。」
            「素有「阴阳先生」之美名的你怎会轻易死去,掐指一算便知近日有无劫数。」她说话的语气淡而无味。
            啊!惨了,该不会……「娘子有所不知,我是算出近日有一劫,但是却无法算出正确日期和方式,所以……」
            「所以装死骗我?」声音更空泛了,好像是少了灵魂的回音。
            「绝无此事,你千万别听外人拨弄,我真的差一点就撑不住,你要相信我。」他是中了剧毒。
            七步断魂草并非寻常毒物,一入喉便药石枉然,他因算出有此劫而随身携带解毒丹,虽不能解七步断魂草的毒,但能抑制毒性扩散,将毒血逼至脸上,因此面上才会泛著紫黑。
            另一方面他飞鸽传书请来师父解毒,算算脚程应该能赶得及,因此他才有恃无恐地演了一场戏,骗出心上人的真心话。
            「相信你在我眼前断气,随即又死而复活。」淡冷的语调中出现一丝火气。
            大难临头的他只能傻笑,「是你想体验喜怒哀乐的感觉,所以我才特意为你安排一下。」
            他能说一口气上不来是为了逼毒吗?其实看她晕厥过去的苍白面容,他的心也不好受。
            「有必要表现得这麽逼真吗?」声音压沉了,可见她这回真的动怒。
            「娘子,为夫的是想你开心嘛!不要老是皱眉地说你不懂,然後困惑不已。」这下她全懂了。
            「看来我该感谢你的牺牲。」她低下头在怀中找了一下。
            当玉浮尘看见她拿出一张黄符时大惊失色。「娘……娘子,这不是天打雷劈符吧!」
            「不是。」她催动符令。
            「等等,我是你相公,你不能对我太残忍。」不行,他要争取该有的夫权。
            「不能吗?」手中符纸一扬,一道无形墙形成。
            「娘子,我……哎呀!好疼,这是什麽鬼东西?」他额上肿个包的惨叫著。
            「生人回避符。」
            「什……什麽——」她在开什麽玩笑,生人回避不就是要他死了当鬼。「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脱掉霞帔外衣仅著单衣掀被上床。「那张卧椅看来很舒服,你就委屈一晚吧!」
            「不,娘子……」肩膀一垮,他伸出的手得不到回应,悲苦地皱著五官。
            该死的莫迎欢,你不玩死我不甘心呀!
            ※※※
            在花园一角,两位相谈甚欢的女子大啖蟹脚,啜饮梅子茶,睨向红烛未减的新房。
            「啧!你这女人真没良心,谁认识你谁倒楣。」雁鸟见了她都得装死,所以才有「落雁」一说。
            「谁叫他不让我赚银子,死不足惜。」冷哼一声,她心痛呀!
            反观新郎倌的悲苦,此地此刻的欢乐气息正浓,和银子作对的人都该付出代价。
            春色呀!过门而不入。
            浮尘若世,神算天机,却差了一著。
            阴阳先生观阴阳,观不出女人的心机。
            起风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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