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绝艳相公-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枉他愧疚得要命,因为立志要修行的他即将辜负她,怎料她的回答像是毒蛇的牙,狠狠地倒咬了他一口。
瞧她细嫩的唇瓣都破了些皮,再没感觉也会痛吧?他用无礼的行径侵犯了她耶!
到底是他的错,但至少她不要表示出无动於衷的表情,害羞也好,恼怒也罢,就算掴他几巴掌他也绝不还手,可是她一脸的不解叫人扼腕。
她知不知道她才是受欺负的一方,而他做了小人才为的下流事。
「你在生气,为什麽呢?」抚抚唇,她的眼神仍是如先前般的纯净。
刚才她的心头好像有著什麽要爆开,在来不及思索的情况下他已推开她,让她有些失望,只感觉到嘴唇肿肿的。
「你还敢问为什麽?」他沉下气,尽量表现出温和气度。「而且我没有生气。」
「不,你在生我的气,我做错事了吗?」或许她不该压著他。
无奈的挫败取代了他的理智,他是在生气。「绝不是针对你,是我个人行为的偏差。」
能怪她不解人事吗?她本来就缺少人的七情六欲。
可是他无法不气,自认为定力无懈可击却遭她轻易击溃,失控的神智几乎著迷於她的香唇,若非一滴夜露唤醒了理智,他可能会在野地里夺了她清白之身。
气她也气自已,不该任由两人有了交集,他起了眷恋之心,但她并无同感,只是困惑。
「我也不懂自己在气什麽,你就当我是傻子好了。」他自嘲地发出低低笑声。
这下可绝了,他该怎麽跳脱这张无形的网,请她伸出援手吗?
他的笑声很好听,胸口会震动。「我们还要坐多久,聚水符有时限。」
好舒服,他拥有她努力不来的开怀笑声。
「果儿妹妹,你让我有枉为男人身的痛恨,你不能同情我刚受了伤吗?」伤得好重呀!他的自负。
「你受伤了,要不要找大夫?」她的声音不慌不忙,同情为何物她陌生得很。
不过她有一点点紧张,怕聚水符失去了效用,淋了她一身湿。
「大夫治不好我的伤,如果你一直坐在我身上。」她会先失身。
或许说两人同时破了身,他的修行之路也不用再费心了。
「喔!」藉著他手臂的支撑,她借力使力的起身,「我没压伤你吧?」
轻如飞燕的一跃,他拍拍沾污的下摆。「一颗小果子的力道能耐我何,你未免小看了我。」
「虎行於林,鹞纵於天,你打算屈就多久,你的家人不担心吗?」她无心的问道。
怕成了习惯,有朝一日离不开,像她的爹亲和小弟成了她的支柱。
「我是孤儿。」他心里想她是不是有不耐烦,两眼炯炯的盯著她瞧。
「朋友呢?」
「全死光了。」不提也罢,提了伤神,全是些忘恩负义的妻奴。
寒翊呢是当兔儿娘子如珍宝的捧在手心上,怕她寒来怕她饿,根本不把朋友放在眼里,哪边凉快哪边待,别来碍眼就好。
玄漠那根木头是纵妻行恶,镇日由著曲喵喵胡作非为、抛媚送波,迷得府里的老少晕头转向,不知初一或十五地胡乱挂彩灯。
说起他的爷儿更是宠妻成癖,绝对是个中好手,对王妃百依百顺不曾重话一句,她要回扬州和姊妹淘混在一起没有二话,堂堂的九王爷不待在自己的府邸,一年四季大半的时间都待在归云山庄,陪爱妃荼毒扬州百姓——用她的眼泪。
所以说有朋友等於没朋友,孤家寡人的他最可怜。如今在玉猫儿的淫威下被迫离开他视同「家」的侯爷府,岂不悲哉。
「请节哀顺变。」难怪他会流离颠沛,原来他是一个不幸之人。
节哀顺……变?他差点大笑三声。「我是同你闹著玩,我的朋友还活著。」
「嗄?!」这麽说她被耍了?怎麽心口涩涩的,她并未吃涩果子。
「你认真了呀!湖一般清明的娇容藏不住心事。」她似乎……有点感觉了。
可是他却有些不甘心,「死人」才引得起她一丝丝情绪反应,而他难以忘怀的口沫之亲对她而言是不重要的事,叫人欷吁呀!
「你不该骗我,朋友是值得珍惜的宝物。」眉宇间染上孤寂,她的朋友并不多。
「我不认为……」他顿了一下牵起她的手,「我就是你的朋友,你会珍惜吗?」
望著他手中自己的小手,她微微蹙起眉头,「朋友不会碰我的唇吧!」
有些怪,但不排斥,他的味道很好闻,像老爹偷藏的陈年好酒,叫人一喝就头昏脑胀。
「噢?天呀!你别再提醒我这件事。」害他好想弯下身一掬甜蜜。
他会死得非常狼狈。
「很难受吗?我不觉得不好……」啊!他怎麽忽然靠得这麽近,鼻息呼到她的脸上来。
「你希望我碰你吗?」理智在心里拉锯著,既要她摇头又渴望一亲芳泽。
他真会扯裂自己,只要她一句话。
张果儿看不清他眼中的挣扎,伸手抚顺他的发。「玉大哥,你该回房安歇了。」
「你……你会让人得内伤。」高吊的心倏然沉到冰冷湖底。
她可真会挑话杀风景,他该额首称庆她的不解风情,挽救了他高贵的人格不致沦为野兽,偏偏嘴角的抽动是想咬牙切齿,扯发狂笑。
以往是姑娘们苦苦地求他一顾,梨花带泪地怨他少肝少肺没有心,而今他是识得了那滋味。
美石一颗却无灵岂不叫人痛心疾首,砸了他满头包呼不得苦,一切是自寻而来。
她还是不懂他的语意,悠然地一叹,「看来我们不适合当朋友。」
「谁说的,你需要找回七情六欲。」他反驳地大喝一声。
「是吗?」她的眼神依旧是清淡如水。
她不需要他。
※※※
一进屋,一道掌风忽地迎面而来,在黑暗中显得特别凌厉,似要夺他的命招招不留情。
顺著掌风回避,不明白对方的用意他不会骤下杀手,玉浮尘以一柄绿竹扇应敌,只守不攻的招招让步,直到退无可退才使出回龙刀法,以扇骨为刀身。
两人往来不下数十招,在对招中他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翻身取出火摺子点亮一盏煤油灯。
当下他有点哭笑不得的见著如他所料的那张脸,他没做出什麽天理不容的恶行吧!一出手就要他命归阴,敢情是谋财害命不成。
「张老爹,你若嫌我孝敬的银两不够你打壶酒喝大可明言,用不著躲在暗处偷袭。」害他以为是哪来的敌人要夺魂。
「少说废话,今儿夜里老子不揍你一顿誓不甘休。」他抡起拳头往前一击。
该不该避呢?
一咬牙,玉浮尘动也不动地接下一拳,五脏六腑像是火烧过似灼痛,腥膻味含在口中硬是往腹里咽,强装无恙。
「老爹,你拳头痛不痛?」要是他命丧张家父女手中一点都不奇怪,他们都有令人致命的本事。
「你干麽不闪不避,死了别想我们张家为你买口棺。」草席一捆就算厚葬。
因为他的不还手硬接下一掌,收了攻势可心中仍有气的张老爹冒著火走来走去,眼里满是想宰了他的凶光。
「前辈要教训晚辈怎麽能躲,一定是我做了不顺老人家意的事,晚辈甘心领罚。」有错没错,先认错准没错,无理取闹是老人家的通病。
看了他谦卑的模样张老爹更火。「你刚刚对我家闺女做了什麽事还记得吧!」
他心头一虚,「前辈指的是?」
「你摸了她的手!你居然狗吃包子地敢摸她,我非打死你不可。」他低声地叫嚣,怕吵醒刚入睡的女儿。
「是狗吃豹子胆吧!」玉浮尘忍笑的纠正,见老人家想打他又隐忍著不发的模样真有趣。
「我说包子就是包子,你难道不晓得乞丐都以包子为饵才有狗肉吃吗?」死到临头还谈笑自若。
他是丐帮中人?「晚辈才疏学浅,蒙你金口开示。」
好在,老人家并未看见两人相吻的一幕,他不只摸了他闺女的手,还唐突了她,否则他大概是命不保了。
「你在嘲笑我是个粗人是吧,看了你那张脸我会吐三天。」男人太俊俏是祸非福。
走遍大江南北,他看人绝不出错,男生女相是异象,天不容他。
笑意凝结的玉浮尘表情有几分僵直。「晚辈的长相是打娘胎带来,请老人家多包涵。」
不会吧!引以为傲的天人姿容再度遭人嫌弃,他和果儿果真是一家人,不懂得欣赏众人巴不得和他一换的皮相,他是该考虑毁容了。
「少给我耍嘴皮子,离我家闺女远一些,不然我剥了你的皮。」熬汤吃应该不错。
难呀!「老爹,多远才叫远?」
「嗯哼,一丈之外。」皮最好绷紧些,他会随时盯紧他小贱手的去处。
玉浮尘好笑的想著,丈字出了一不就像夫。「果儿妹妹辛劳地卖豆腐脑孝顺老爹,你忍心她一人操劳到面色苍白。」
「不许叫她果儿妹妹,你只能唤她张姑娘。我家闺女已卖豆腐脑多年,她身体好得很。」现在想想,这丫头是有一些辛苦。
可他不会当外人的面承认。
「叫张姑娘太生疏了,有人分担她的重担不好吗?」
没见过有哪家的父子像他们一般不负责任,跷著脚坐享其成,从没想去帮帮果儿,绝大部份的时间是游手好闲。
养家活口是做人家爹的份内之事,而张老爹他除了吃饭跑得比人家快以外不见建树,活像是来享福的太爷。
张家外观看来虽不致家徒四壁,但是也不比寻常人家好过到哪里去,光靠卖豆腐脑营生是一种负担,若不是果儿懂画符贴补家用,恐怕这一家子得三餐喝米汤度日。
但话又说回来,他们似乎贫穷得也很自得其乐,吃得饱就是一天快乐的泉源,每天嘻嘻哈哈地不理世事。
他在他们身上看到四个字——
知足常乐。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没剁了你双手就该抱著佛祖痛哭失声。」冷哼一声,张老爹的精烁老眼一厉。
「前辈,你把一身好身手用错地方了,晚辈绝无非份之想。」他是如此说服自己。
「别在我面前睁眼说瞎话,你当我真老了好唬弄呀!」他威胁要拎起他月牙白的衣襟。
上好的丝缎呢!肯定值不少银子。
闪神了一下,张老爹继续张大一双小小的鱼眼瞪他,司马昭之心谁看不出来,这家伙分明是垂涎他家闺女的姿色,不怀好意的赖著不走。
不然以他现在的装束非富即贵,何必窝在苦兮兮的小老百姓家中,天没亮就必须起床帮忙卖豆腐脑还不用给月俸,甚至倒贴一百两。
小小的豆腐脑摊子不值几文钱,真正贵重的是他家的小闺女,巧手能织半片天,一张符犹胜千金郎,呼神唤鬼样样精。
可惜少根筋,不识人心险恶,他不在一旁多防著怎麽成,丢了清白他将来哪有脸下去见她固执的娘。
「前辈……」
「少背呀背的乱叫,人都被你叫背了,反正你记著我家闺女不嫁人,你少打她主意。」越看他的艳容越生气,好端端地长那麽美干啥。
糟蹋了一张好脸。
「为什麽不嫁人?」玉浮尘看似不经意地问出口,其实心头是有几分明白。
她说过签文写著命犯孤寡,今生休想。
不过事在人为,她的姻缘线因伤浮现,此乃天意,半点不由人。
只是,谁是她的有缘人呢?
「小子,你管太多了吧!信不信我用扫帚打得你满地爬。」他抄起椅子气势汹汹。
玉浮尘刷地打开折扇一搧。「老爹,你想吵醒果儿妹妹不成,她待会得起来磨豆子。」
是人就有弱点,他懂得利用罢了。
「你……」张老爹气得脸皮直泛紫光。「不许叫她果儿妹妹,你听不懂人话吗?」
「老人家别常恼火,对身子骨不好。」他笑笑地倒了杯茶讨饶。
所谓出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绝艳惊世,再凶狠的歹徒都忍不住被他迷惑,张老爹举起手也是挥不下去,懊恼地抢过杯子咕噜地一口灌下。
闺女已经美得是人间绝色,偏偏跑来个谪尘仙人与之媲美,岂不是要丑人无地自容。
「姓玉的,总之你给我听清楚,不准对我家闺女出手,知道吗?」唉!老了,动了两、三下筋骨就腰酸背痛。
平日太少操树头了,明日改进。
「有时候事不由已,我不敢打包票。」他不给予正面回答。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该来的总挡不住,不该来的还是无力阻止,他只能说顺天意、行天命,听其发落。
此刻他的心比张老爹还不安,他晓得那一吻牵动了情思,要他不动心何其难,明摆著的情关他是非跳不可,劫数应天而生。
她就是他修行之路的最後一关——情劫。
跳得过是命,跳不过好像也没什麽不好,平凡夫妻万事足……咦?他的意志动摇了。
唉!他也有思凡的一天,真是令人意外。
「你说什麽,有胆再说一遍,嫌脸蛋太乾净是不是?」压不下去的火气再度爆发。
以扇骨搔搔耳,他笑得有点涩。「小声点,老爹我听见果儿妹……果儿姑娘在翻身。」
「臭小子,别以为我老头子怕了你,这笔帐咱们先记下。」慢慢讨,他有的是时间。
「不送了,老爹。」终於可以喘口气歇息了。
张老爹却一跃上桌地咧嘴冷笑。「我有说要走了吗?这是我家,我高兴待多久就待多久。」
老人家的性子一使,八匹马也拖不动。
洒脱不羁的绝色男子含笑一瞅,收起扇子往外走。「既然老爹喜欢令郎的房间,我去和小果儿挤一晚。」
「你敢——」他几乎是攀上人家的背低吼著。
「这要问问果儿妹妹,为何老爹收了我一百两银子,我还得不到一张床休息?」恶人自有恶法治。
虽然他自诩是正人君子,要玩城府他也是不输人,耍耍诡计能得逞他何需谦让。
他是开明达理的人,绝不会放著现成的好处不去用,老爹苦心隐埋的身份是不想被揭穿,不然他何必装疯卖傻地当个闲人,以其身手来看必是武林中高人。
拿人钱财就无法理直气壮。「算你狠,我把这张破床留给你,别想去烦我家闺女。」
「老爹客气我就好商量,明儿个打壶白乾向你赔罪。」他的态度明摆著送客。
「最好是多只烧鸡和三斤卤牛肉。」酒肉是知己,千杯不嫌少。
「没问题,你老等著享受。」多好收买。他暗笑著。
殊不知得意容易大意。
张老爹走到房门口,忽而朝他冷戾的一笑,「我还是看你不顺眼。」
一说完,他快如闪电的来到他身前揍了他一拳,正中美目璨兮的左眼,随即张狂的扬长而去。
「噢!要命,这下我真的见不得人了。」苦笑著,玉浮尘不敢用力去揉散一团淤青。
头一低,他瞧见自己的右手出现不寻常的细纹,眼睛一眯连忙看个仔细——
蓦然,他低笑出声。
好个曲喵喵,你连我都不放过,非要我破了戒不可,真服了你的胆大妄为,这种事也敢逆天。
她是怎麽办到的?
手上姻缘线正在嘲笑他的百虑一失,孤寡之人亦有良缘。
幸或不幸?
新月缠绵041扬州三奇花外传——人间奇侠之二《绝艳相公》 寄秋 mingming扫描 Future校对
,。4yt。四月天会员独家OCR,仅供网友欣赏。
其它网站若要转载,请保留本站站名、网址及工作人员名字,谢谢合作!
「第五章」
「怎麽过了好些天还黑著一张脸见不得人呢?该不会做了什麽丧尽天良的缺德事怕人围杀吧!」
听听,多幸灾乐祸的声音,连听了几天玉浮尘耳朵都快长茧了,人老了口才也跟著变得翻不出新花样,老是嘲笑他那一张不得不遮丑的脸不烦吗?
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是值得尊重,可是有些为老不尊的坏心肝老头实在令人咬著牙根恨。
不提趁夜使阴招揍黑他迷人眼那件事,光是正大光明找碴的次数就不胜枚举,简直将他这个风流侠士当奴仆使唤,一天到晚只听见老人的吆喝不停。
所谓风流可不是到处留情伤女人心,而是气度风流,泱泱胸怀,绝不与小人一般见识。
只是人的容忍有限,一下子叫他去清茅坑,一下子要他拿厕纸,这会儿上屋顶补小小的破瓦,那会儿喊他没柴烧,先劈个三、五百斤再说。
张家说大不小,三合院式的小房子甚至没他住的杏花院一半大,可怎知一发落起事来是没完没了,庭院的土没踩烂了倒是稀奇。
懒得再理张老爹的玉浮尘飞上枝干一坐,浓密的枝叶正好遮蔽他一人,由上往下望是人影两、三道,似乎挺忙的。
偷得浮生半日闲,他悠哉地数著天上白云,耳边是不耐烦的叫唤声,先眯一下养养神也好,省得做牛做马还遭人嫌。
才刚打了个盹,栖身的树干忽然摇得厉害,一个不稳身落地,一双开了口的破鞋就在他眼前。
「老爹,你酒虫又犯了不成。」唉!瞧他横眉竖眼的,八成没好事。
「混小子,你以为躲在树上我就找不著人吗?尽管作你的春秋大梦。」胸一挺,张老爹哈哈大笑三声。
他无奈地叹口气。「是尿拉不出来要我买十斤巴豆,还是鱼刺梗了喉得磨把刀切喉取刺?」
「这麽恶毒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想害死我老头子好占我家闺女的便宜是吧!」才不会如他愿,他至少活到一百二。
「老爹别三两糖硬要加一碗醋,你家闺女养大了难道不许人?」酸酸甜甜留著腌梅子。
「饭少吃事多做,反正没你的份。」他绝不会把闺女嫁给一个「女人」。
「为什麽不能是我?老爹的偏见可是会害了果儿妹妹。」他做的事还不够多吗?
洒扫庭院,清理门户,灶里烧水抓耗子,拉拉杂杂的琐事不全由他包办了。
张老爹的嘴巴一歪,手往後腰扠。「不男不女一脸下流相,谁家的闺女跟了你都是一生泪,哭瞎了双眼没人探问。」
「老爹,口德二字你大概没听过,要不要晚辈为你刺在脸上,晨夕照镜好反省。」软柿子都会被他气硬。
又拿他的皮相作文章,说过多少次长相是拜爹娘所赐,并非刻意生得如此美丽,他要不痛快大可去地府找他爹娘理论,与他无关。
「哼!你的功夫是不错,但是想找老头子麻烦还差得远。屋子後头的衣服去洗一洗,趁著太阳正大好晾乾。」
洗衣服?他真当他是妇人呀!「老人家多少要活络活络筋骨,不做事光会使唤人老得快。」
「少顶嘴,快去做好事,门前的沟渠也该通一通了,免得老是塞住了水路。」
「我……」眼角瞄到一道倩影。
张老爹不等他说完,笑咪咪地兀自走近似要出门的女儿。
「丫头,要上街呀!」
「嗯,爹有事吗?」张果儿瞧了瞧在爹背後做出疲累动作的「杂工」。
「没事、没事,你要去买什麽,我叫树头去帮你提。」美人上街总是不安全。
「不用了,符纸刚用完,我上东街兜一圈就回来,让树头专心的修学问。」面对亲人,她的态度少了一分距离,感觉亲近了许多。
「你要到东街?!」嗓门颇大,张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