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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倾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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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身心俱疲。
这一瞬间她似乎有些明白帝车隐藏一切的原因……太沉重了。
“主子,您不回去歇歇吗?”花柔默默地跟随了许久。
“我再走走。”她有气无力地道。
她想看看帝车大殿的方向,她急切地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明知看不见,可仍然想离他近一些。就像靠近太阳一样,可以得到温暖。
就是那道墙啊,打破了他们的平静。
她望向隔在正殿与寝宫的那道白色墙壁。就是这道墙,当初她跨过它,冲向凶案的现场,冲破了他们的平静,将一池湖水搅乱。
那道墙……
倏地,一道黑影划过。
顿时,她感到浑身一震,心头跳个不停,瞪大的双眸紧紧跟随那抹熟悉的黑色。尽管只见过两面,却熟悉无比。
是他,那个带她来到这里的神秘男子!
似有所觉地,他微微侧首,及地的长发跟着飘动,细长的黑眸对上她惊异的视线时剑眉微动,随即露出一丝笑容。
那是赞许的笑容。
她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主子,您怎么了?”雨润眼尖地发现不对劲。
“没、没事。”她心虚地急着否认,眼睛仍紧盯着他挪动的身影。不是不想,而是挪不开视线,像是粘住一样,再也挪不开。
“大法师?!”雨润惊呼,连忙畏惧地低下头。
“你说——什么?他……是谁?”那抹黑色消失,她注意到他隐入别院前留下的似有深意的一眼。
“是、是大法师。”雨润仍害怕地低着头。天啊,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碰上大法师?希望没看到她才好。
“己经走了。”花柔看她胆小的样子,轻笑道。这丫头终于也有怕的人了。
“你说他是大法师?王的大法师?”玉阡萝回头追问。她以为他是羽国的人!
“大法师是王的四大臣之一,专司祭祀。”花柔回道。明天就是祭天大典,一定是为了这个才进宫的吧。除非有重要事情,大法师一般很少进宫。
帝车的四大臣之一!
他为什么接她回到这里?一定不是帝车派的,他说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大法师没有接到王的命令擅自带回她?
一是有什么阴谋吗?她无法不怀疑。
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太混乱了,一切的一切乱得她头脑仿佛要炸开一般。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赞采兰的声音如鬼魅般出现。
玉阡萝震惊地转回头,努力平复激荡的心情,“我、我们……”
赞采兰轻蔑地瞄她一眼,“你刚刚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也许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玉阡萝将身子转过去,正面面对她,“我只是随便看看。”
“王宫可不是你随便看的!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坏念头,不然有你好看的。”
玉阡萝努力地想露出笑容,可惜没有成功,“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赞采兰懒得听她狡辩。金色的衣衫在阳光下显得耀眼,如同她不可一世的态度,“你不要以为王被你迷惑住,什么都会听你的,你迟早会被我赶出宫廷!”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老早已经成为天朝的王后了。
花柔和雨润有些看不过眼地互望一眼。这位盛气凌人的小姐未免也太过分了点儿吧。好歹玉阡萝是王的宠妃啊。
“我并没有迷惑帝车。”听到她口不择言,玉阡萝强忍住心中的不满。
从她口中说出那尊贵无比的名字令赞采兰难以忍受,“你有什么资格叫王的名字?!”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
不可理喻。玉阡萝不再理她,准备离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赞采兰用力拉回玉阡萝。甩了她一个趔趄。
“赞采兰小姐……”
“没你们的事!”花柔雨润上前劝说却被赞采兰喝止。
她不能忍受王心中只有玉阡萝一个人,不能忍受自己对着心爱的男人却只听他叫自己妹妹,“敕廿玉阡萝,你不要以为你可以永远这样得意,心想事成,任意摆布王。王可以杀你一次,就可以杀你第二次,总有一天他会真正看清你的嘴脸,再次对你不屑一顾。你不会猖狂太久的,我一定会撕破你的伪装,让王看清真相!”
她在说什么?
玉阡萝恍惚地想,她是说帝车杀了她?是吗,她是这样说的吗?
天气这么热,她的汗都流下来了,可是她却感觉身体像泡在冰冷的湖水中一样,寒冷刺骨,飘忽不定。
“你……”她艰难地思索头脑中的话语。
你在说什么?她要问,可为什么说不出来呢?
“你绝对不会有好结果。”赞采兰英气的脸上有些扭曲。她爱了王这么久,绝对不会将他拱手让给这个狡诈多端的女人,
“我爱你。”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永远站在我身边支持我、陪伴我,永远不离开我。”
“我们的爱可以跨越一切。”
“你是我的家人。”
“我会尽我所有保护你。”
……
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铺天盖地。
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肩膀承受不住地下垂。耳边一直响着帝车的声音,甚至赞采兰什么时候走的也没有发觉。
她的头脑中混乱成一团。
“主子?”花柔担心地蹲下身看她,她脸色苍白得吓人,“主子,我们回去吧。”
“主子,赞采兰小姐——”
“是真的吗?”玉阡萝直直地望向雨润,双眼清亮见底,“她说的话是真的吗?”
“……”雨润不知所措,“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您不要问我!”
这时候她多希望听到否认的答案啊,可偏偏不是。
泪水不自觉地流下,甚至她自己也没有发觉,“你们先回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会儿。”玉阡萝声音空空地道。
“您不要这样。”雨润扁起嘴,她该不会又是说错话了吧?“如果王要找您——”
花柔向她使个眼色。她连忙止住话。
“那么,我们在远处等您。”花柔拉着雨润离开。
“姐姐,会不会有事啊?”她从来没见过主子那么苍白的脸。
花柔深深叹口气,“希望没事吧。”
难办啊,这件事应不应该向天关将军察告呢?
“姐姐,我们就在这儿吧。”花柔雨润在林阴道的另一端停住。
“姐姐,你说赞采兰真的可以把主子赶出宫吗?”看她那嚣张的模样,她宁愿玉阡萝做王后。玉阡萝待人和蔼,心地也很好,还知道关心人。比那个一天拉长着脸的赞采兰不知道好过多少倍。
花柔瞟她一眼,“这种事怎么好说,一切要看王的意思呗。”
“可王对主子很好啊。”
“王对赞采兰也不错,有好东西都记着她。”
“……王的心思,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懂。”
“呃,姐姐,怎么突然起雾了?”不是她眼花吧,光天白日的。
。
烈日当空,阳光普照。
玉阡萝颓然跌坐地面,姣好的面容凄然。翠眉微颦,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略显无神,目光飘忽,素日粉润的唇也变得青白。
是他杀死她。那个对她百般温柔、百依百顺,时而深沉如大海,时而开怀大笑像个孩童般的男人,那个她深爱的、却满口谎言的男人——杀了她!
她嗤笑。在这个世界究竟能相信谁呢?
淡淡的,薄雾起。
她有些奇怪地望望四周。这里的气候变得这么快吗?刚刚还是阳光充足,现在就已经起雾?
脚步声。她听到了。
绣着一朵白色荆棘花的黑色衣摆出现在她面前。
她冷淡地抬头,“你这一次又要告诉我什么?”
太阶垂头望着她冰冷的眼睛,“赞采兰对你说的话我已经知道了。”刚刚在附近他已经听到。
“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吗?”不管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她都没兴趣要知道。
心脏为什么这么痛呢?
“王已经决定娶您为王后。”即使北落一再反对,王还是一并否决了。
“这是你希望的?”她仍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是。”他坦诚。
她的视线飘忽,“可是对于我来,说,这又代表了什么?”
她的心里实在太乱了。如果她一个人关在黑黑的房间想上一阵,也许会想明白、理顺一些事。可是现在,她没有办法。太混乱了,她的头像炸开一样,心里也是,痛得要命。
“您不可以动摇。”
因为她是羽国的光明?“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和……”光是念出名字她就已经心痛得不行,“要和帝车作对呢?你不是什么四大臣之一吗?天朝除了他,势力最强大的四个人之一?”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色的荆棘花轻轻波动,“因为我想要羽国和简玉国的人一样,过上平等的生活。”
玉阡萝没听懂似的仰望着他。空气中传来淡淡的雾气的潮湿味道。心啊,还是好痛。
“这是只有您才有可能做到的事。”他,无能为力。
“我……”喉咙有一股甜甜的东西涌上来。
“您还好吗?”太阶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连忙蹲下身。
“噗。”
鲜血喷涌而出,顺着嘴角流下。
“玉阡萝!”
模糊中,她看见一双细长紧张的眸子。
。
“这一天终于到了。”
汩水河岸边一男一女对峙而立。汩水河平静的水面泛起血红的波澜。
周遭战况激烈,哀鸿遍野。
“今天是我们一决生死的时刻。”帝车白衣飘然,黝黑的眸子沉重地注视着面前身着火红战衣的女子。手持的利剑在水光的反射下放着诡异的光。
那天,经过多少年她也不会忘记。他的白衣是那么耀眼,混着飞扬的发丝昂然而立。那也是头一次她见到了和那白衣完全相反的他眼中的肃杀。
“我们……”握着长剑的手摸紧,青筋微露。
“我,即使是死了,也会为我的国家而战!”她坚决地道。
十年一战,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不慎误中埋伏是她一时大意,着了他们的道。但是输给他,她心服。他是位值得尊敬的敌人。只是,她的国家,大概保不住了。
她双手在胸前画一个圆圈,腾腾紫气中窜出一把三尺长的极细却坚韧无比的敛云宝剑到她手上。
执剑的手渐渐托起,周遭的空气骤然冻结。
红衣飘荡,宛若风中熊熊烈火,无言中透着烧毁一切的气势。
“开始吧。”
再没多说一句话,两人激战到一起。一白一红两条身影纵横交错,寒光逼人。
夕阳西下,映得汩水河一片血红。风吹树叶,竟响起阵阵哀鸣。
倏地,她淡淡一笑,笑得那般坦然。或许,这是注定的结果……可是她的国家,她的人民,她深爱的父亲,对不起了……
她坦然,可是她的心为什么那么痛?四分五裂,万箭钻心地痛。对面的男人,那深邃的眸子……她好想抚平那抹沉痛。
“玉阡萝……”帝车眉头紧皱,眼中有滴晶莹闪现。
她踉跄,鲜红的血自胸口喷涌而出。
再次回首水光潋滟的汩水河。无论周遭怎样惨烈悲伤,它永远超然事外,无动于衷。
“黄黄的落叶飘飘,到我的肩膀,母亲要我抚平,我却将它收藏。长大后的人啊,怎么会懂得它的忧伤……”
这种时候她竟想起一首小时候时常唱的一首歌谣,她自嘲地一笑。
可是那个时候是多么幸福啊,无忧无虑,呼吸着自由自在的空气,不必理会世间的纷纷扰扰,不必将心中最悲哀的爱掩藏。
她止不住身体的失重,一晃,倒在帝车冰冷的胸膛上。
记忆中温暖的胸膛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此冰冷。
帝车紧紧抱着她,双手不觉间染成血红,“玉阡萝……”
一滴清泪滴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
他想说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此时说些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发丝飞扬,飘舞在她如玉的脸上,隐约遮住两行清泪。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涌现无限情意。
“你终究还是胜过我了。”她的声音轻若浮尘。换作是她,不知下不下得了手。
泪水滴落在她眼中,顺着眼色滑落。
勾起一抹凄凉的笑,玉阡萝缓缓闭上眼睛。
她的爱,再见了。
冷风中他拥着她,衣袂纠结,随风飞扬。
。
“黄黄的落叶飘飘,到我的肩膀,母亲要我抚平,我却将它收藏。长大后的人啊,怎么会懂得它的忧伤……”
玉阡萝躺在幺凤宫湿凉的硬石地上,口中轻轻地哼唱小时最喜欢的一首歌。
她的生命中没有母亲的出现,她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这首童谣也是抚育她长大的阿么娘教她的。阿么娘的头发有到脚底那么长,唱歌很好听,听她的歌声像是聆听天的鸣奏,令人心旷神怡。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每每望着她的时候都是露出最温柔的笑。可是她并没有陪伴她更多的时间,只短短地不到十年的光景,阿么娘就像蒸发掉一样,自那没有月光的夜晚之后,便再没有出现。
父亲说,她跟心爱的人走了。去了哪里,他却没有说。
父亲——她一直是相信他的。父亲没有儿子,她便习文修武,精研法术,努力成为让他骄傲的孩子。
她是在父亲的期望与教诲中成长的。
他教会她,爱国家要胜于爱任何东西,包括自己,包括爱情。
帝车,她最爱的人,他们相识在位于两国之间的莫知山。那里最有名的是山中每一样生物都会唱歌。
夏日炎炎,清水边一声低沉的呼唤从此牵出一段纠缠不断的情缘。
如果早知他是简玉国未来的国君,她不会允许自己爱上他。
他们忘我地在青山绿水间流连,用彼此开心的笑声染遍林间……直到战争开始的那一刻。
那一刻,如雷击顶。
他竟要求她随他回简玉国,成就美好的姻缘!
最终,他们在莫知山分开,却在战场上相遇。
战场上他们彼此遥望,相互厮杀,可是心底却是从未有过的强烈渴望。
十年一战,心神俱疲。
她的成功与失败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命运,不容有失。拼着伤痕累累的心,她一直走下去,坚持战斗,死去的朋友和亲人的声音一刻不停地鞭策她,将她逼得更紧。
可是,她还是输了,输得彻底。
帝车的剑刺穿她的胸膛时,她只觉一凉,痛彻心扉的感觉向四肢百骸火速蔓延。
不是伤痛,是心痛。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承受一切,结果到他的剑穿过胸膛时,她才清楚地知道——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坚强。
回忆在眼前飞快地旋转,最后停在胸膛里尖利无比的剑。伴着无穷无尽黑暗的是痛彻心扉的伤。
滴入眼中的他的泪仿佛火焰般灼热,烧痛她的双眼。
身下的冰冷浸泡在周围,幺凤宫的窗纱被风吹得飘动。
她疲惫地叹息,原来并不是所有失而复得的东西都是令人高兴的。
“黄黄的落叶飘飘,到我的肩膀,母亲要我抚平……”
声音缥缈,仿若空中净白色的浮云。
“帝车,我都想起来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记忆……终归还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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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发生了什么事?”帝车回到幺凤宫,却被挡在门外。
花柔为难地垂头,“主子说要安静,不许……不许任何人进去。”
“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吗?”帝车阴沉着脸。
“……我想要安静一下,你今天去别的地方吧。”房间传出玉阡萝淡淡的声音,冷冷清清,听不出任何感情。
房间内漆黑一片。
“玉阡萝,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让我进去。”
停顿半刻,“我要安静,现在。”
帝车左右看看跟侍在侧的花柔雨润。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可以吗?”玉阡萝声音依旧。
“明天是祭天大典,我要你参加。”他要在明日公布他们成亲的消息。
祭天大典?那是多么尊贵重要的日子啊。她想她明白他的意思。
“玉阡萝?”
“……好。”一晚上的时间考虑应该够了。
帝车深深地看一眼漆黑的房间,叹息。
。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坐在书房的藤木椅上,帝车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他知道一定是有事发生,不然玉阡萝不会不让他进幺凤宫。
“主子知道了。”雨润口快地道。
“知道什么?”
“知道、知道是您杀了她。”
帝车面色一变,身体向前倾,“她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雨润和花柔对视一眼。这样的情况应该实话实说吧?“是赞采兰小姐说的,她和主子闹得不是……很愉快。”
应该说相当不愉快。
帝车慢慢地靠回座椅,深深地呼吸,黝黑的眸子射出复杂难懂的光。这丫头越来越过分了!
“王……。”
“她说了什么吗?”
“没有,自我们把主子抬回宫,主子就只说了一句话:她要安静,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包括王。”
“她怎么了?”为什么要抬回去?他的脸上写满关心。
“主子昏倒了。”花柔简洁地道,“不过没有什么大碍,只一会儿就醒了。”
是打击太大了吧。帝车在心里深深地叹口气,“你们下去吧。”一切只有待她平静之后再解决了。
“是。”
“等等。”他唤住已经走到门口的两个人,“你们向天关报告了吗?”
“还没来得及。”一整天他们也没见天关将军的影。
“以后玉阡萝的事不用向他报告了,有事我会直接问你们。”帝车疲惫地揉揉眼角,“记住,你们下去吧!”
现在的天关已经不是站在他这一方,他不能让他知道更多事,尤其是这件。
“是。”
压下心中的疑惑,两人背门而退。
书房散发点点薰香的味道,窗外树影摇动,白云浮荡遮住玉盘似的明月。
。
第二天清晨,青草上的露珠缓缓滑落。
帝车站在幺凤宫门旁,一袭纯紫色的宽阔长袍,左右袖口绣着翩翩欲飞的圣鸟吉光,领口和对襟是淡黄色的宽延。束发金冠,尊贵无比。
祭天大典举行在即。
“王,要不要小人去催一催?”花柔跟在身后,小声道。
不知主子是闹什么别扭,眼看时间紧迫,却仍关在房间里,一点消息也没有。
“不必。”帝车淡淡地道。
又过了一刻。
“王……”
帝车挥手打断她。
又过了两分钟,幺凤宫的大门徐徐打开,门庭当中玉阡萝款款而立。阳光洒在身上金光灿灿,夺人双目。薄纱长裙领口大开,两翼锦衣相互交叠错过,腰间束紧,裙摆拖地。她秀发盘起,斜插金穗钗,翠眉微挑,灵动的双目淡涂妆容,冰肌玉骨,高贵非常。
帝车的目光依旧淡淡地停在她身上。
她徐步走向他,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纠缠。
“终于出来了。”他执起她的手。
玉阡萝注视那双久违,却又时时在身边的双眸,“你确定要娶我为王后?”这是一生的誓言,她要确定。
“是。”他握紧她的手,“有许多话我要对你说,等祭天大典结束,我们好好聊聊。”
“……好。”
玉阡萝任由他牵着她的手,走过花园,走过大殿,走向祭天的所在。
人群纷纷让开一条宽敞的道。他们执手穿过,她并没有忽视人们或犀利或不屑或温和的目光。
十二级台阶之上太阶孑然而立,黑衣在阳光下更显阴暗。
不经意地和他对视,玉阡萝极淡地一笑。他,已然知晓她恢复了一切的记忆。
“准备好了吗?”帝车看向她,目光柔和。尽管面前阻碍重重,他们也还是最终走向了幸福。
“是。”迎着他的眼眸,玉阡萝坚定地回答。
这一天,将是所有人都难以忘记的一天。
。
“一个月后,我将迎娶敕廿玉阡萝为妻!”
帝车此言一出,祭台下面的人立时炸开一锅粥,反对声一浪高过一浪。不论宫廷内的大臣,还是宫廷城墙外面的百姓,他们共同的声音震动了苍穹。
玉阡萝甚至感觉天在震动。
帝车缓缓地抬高手,晴朗的天空一道惊雷划过。
喧闹声安静下来。
“我心已定,不容更改。”帝车的声音飘在空中,传入每个人的耳朵。
“王,不可以呀!”一个苍老的声音颤巍巍地响起,众人的反对又随着这反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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