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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爱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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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内--有一位身躯雄伟的男子,和。。。我!--没错,那是我,穿着家居的浅粉色T恤和牛仔裤。。浮。。浮在半空中!
我的头顶,有朵七彩缤纷闪烁不停的玫瑰,玫瑰花瓣像水般流动不停,似一朵透明的彩色水晶
我的声音虚弱之极,断断续续若有若无:“老赫。。。老赫。。。”
洞内的男子眼神中透出痛苦之极的神色,单膝跪地,口中喃喃的,竟像朝着那朵玫瑰说话:“芙,请放过她。我到今天才猜到你为何要找她做替身。。。芙,别太残忍,放过她。”
半空中传来娇媚无双的笑声,光听声音已足已知道她是无双的美女,妖娆到,骨头也会酥成一截截:“我的夫,没有她的身体我就会魂飞魄散,你居然要我放过她?你不爱我了吗?”
男子沉吟片刻,低声说:“是的,我不爱你。”
“你说什么?!”女声尖利。
“我一直以为我爱你。。。直至和她相处,她那么平凡,那么普通,有若干毛病,无识人之明,甚至无自知之明,总是那么笨笨的。。。可是,我终于明白我爱的不是你。一直以来,阿瑞斯比我强太多太多,我唯一比他强的就是我有你。。。原来,我只是不肯认输,原来,我不爱你。”
女声化为一片沉默
男子抬头,双手捧在心间,渐渐的,颈后升出一朵血色的火焰
“你竟要用你的真身换她?!”女人大叫
男子声音越发低沉温柔,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横空的身体:“请你,放过她。”
“从一开始你就应该很清楚,我和赫拉之间,总要有一个消失。我无论如何要和阿瑞斯在一起,为了这个目的,我找到了她,希望在某一日与赫拉不得不相斗时用她的肉身复生。甚至把爱之魂给她,也仅仅是一个预谋,”女声顿了顿:“我一直以为,关于这一点,你是心如明镜的。”
“是的,我明白。”
“可是到了这最关键的时刻,你居然选择帮她?帮她这样一个凡人?”
男子眼神深沉,深不见底的温柔:“是的。”
“宁愿放弃你自己的不死真身?”
“是的。”
女声忽然大笑:“夫,你到底清不清楚你在做什么?你没有了真身,就会变成一个普通人,再过几十年,你将永远消失!”
“我知道。”
“可这蠢女人甚至连你爱她都没感觉到,值得吗?”
男子轻轻的,却坚定的说:“值得。”
女声变柔三分:“可是,我与你毕竟夫妻一场,你觉得值得,我却觉得不值得,我不能让你去死。”
男子毫不动容:“请你,放过她。”
女声大笑,玫瑰花瓣的颜色闪烁不定,透出阵阵阴冷:“如果我不呢?”
男子缓缓的站起来,把掌心飘浮的火焰放在我的眉心:“我愿陪她同死。”
女声放声大笑:“只怕你不能如愿呢。其实你这是何必,她得了我的真身,只会越变越美,又不会丧失她那平凡人的记忆,只不过不记得我们几个人而已。当然渐渐的,她会和我合二为一,完全变成我,可是这对一个凡人来说不是一种荣幸吗?”忽然不知对谁说:“天后,你还不现身吗?真要亲眼看你的儿子去死?”
男子全身一震,眼见那朵置于我眉心的火焰冉冉升起又回到他的颈后,他大声问:“母后,是您来了吗?”
洞穴中没有任何声响,只有那朵七彩玫瑰渐渐往我身上附去。
男子大叫一声,身上暴涨出巨大的火球,火光烈烈,洞内一切瞬间化为灰烬。男子站于火球中,奋力跳起将我抱回身边,用长长披风包住我的身体
火球朝洞外撞去,一路翻滚下山,冰封的山道因烈火的灸烤瞬间变为焦黑。火球翻滚着,一路燃起滔天烈焰,向下奔跑。
那朵七彩的玫瑰却一直紧紧跟在火球后
空中忽然有威严冷酷的女声传来:“火神我儿,连我的命令也要违抗吗?”
半空响起一个炸雷,一道疾利闪电劈下,火球一分为二
须发皆燃的男子紧紧护我在胸前,立于火与冰川之间,风舞火猎,万物成灰
云端裂下一道闪电,伴着闪电,一只巨大尖利的手从天空伸下,一把抓住男子,提起
男子瞬间被吊于半空,手中仍紧紧抓着我
他惨声长叫:“母后,饶了她,请饶了她。”
“她是我与爱神商议好的代替品,千万年来,我们的战争不熄,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现在,我答应她用替身复魂,用平凡人的另一重身份与阿瑞斯结合。她答应把金苹果献给我,不是皆大欢喜吗?并且,好容易有了海王的神戟一劈加上凡人的灵魂与爱之魂七彩昙现,三重机缘巧合,才能让爱神顺利换身,机会难得,可一不可再,换身合神的机会,只此一次,机不可失!你速速退开,不可阻拦!”
我根本不知道眼前所看到的都是什么事?也听不明白她们说的都是什么。可是,那男子深沉如海的眼神让我心痛莫名
他越升越高,我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这雄伟无双的男子眼中居然有泪落下--火神火红的泪,一滴滴,滴落在我的脸上、身上、手臂上,倏忽消失
我却清醒过来:“赫,放开我,这没用,放开我。。。”
他努力的抓住我的手,却无法制止我从他掌心慢慢滑落
又一道闪电劈下,他再也无法握住我的手--我的身体飘然落下
他长声惨叫:“荧惑----!”
身体却在同时向上飞升,倏忽不见
我的身体,沉沉的落在地上,弹起的一瞬,七彩的玫瑰稳稳的落进我体内
第二十一章 人皮铺床
我瞪目结舌的看着墙壁上渐渐恢复成一片漆黑,茫然的看着哈迪斯:“这。。。是怎么回事?”
灰眸男缓缓的摇头:“今天把你带到这里来,已属犯规,不能再说了。”
我再一次环顾四周,诡异的感觉笼罩:“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灰眸男看着我的眼睛:“这里是--冥王宫!”
“啊!”我惊醒,猛的坐起来。
窗外浠浠哩哩下着小雨,窗户没有关,有雨水飘进来,看样子,还只是凌晨。
原来我只是做了个怪梦。
身边有什么东西蠕动了一下,坐起来--阿瑞斯!
“你怎么在我床上!”
那超级帅哥伸了个懒腰,半夜迷迷糊糊的样子更加迷人,唉,我赶紧收敛天马行空的想法,这人虽然帅,可是看起来太危险,不是我那杯茶,收敛收敛。。
阿瑞斯附过来,贴着我的头发,身上散发出似麝非麝的异香,真要命,再这样暧昧,我要失控了!他轻轻的说:“从今天起,我要一直守护着你,再也不离开你半步--芙。”
我正晕晕乎乎迷醉,突然听到那个“芙”字,大怒,一巴掌拍过去:“我是荧惑,再叫错名字你就死定了!”
顺便一脚把这不名危险物体踹下了床--这样安全多了,睡觉!
重新躺在床上,刚刚梦中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无穷无尽的黑色,诡异的灰眸男--他居然自称“哈迪斯”称自己的家是“冥王宫”?还有那团让我心痛如绞的火焰。。。我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的是被某个人清洗了部分的记忆?那个雄伟如山的男子究竟是谁?
这几天,出现在我身边的人都这样古怪,难道,真是---神?
我在黑暗中笑一笑,暗骂自己神经,怎么可能,一定是睡眠不好精神太紧张了,睡觉睡觉---突然,我的身体猛的绷紧,喉头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有个什么人在那一瞬间,共存于我的身体里!
“阿瑞斯。”是我自己的声音没错--可是,天知道,我并没有说话,我似乎变成了一种不被自己控制的什么东西,与另一束莫名的物体,同时占有着一具身体,而现在,她俨然掌控了这具身体,将我挤在一边!
那超级帅哥从地上爬起来,朝我望过来--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同时,也感觉到身边。。不,不是身边,是我的身体中,有另一个人,也看到他,那眼神热烈如火,我完全无法控制!这是种诡异至极的感觉无法形容,我恐惧极了,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我的嘴,正不受我控制的温柔的说:“亲爱的,我回来了。”
与此同时,我的身体里像突然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的冲破我的制锢,张开双臂紧紧拥抱住了阿瑞斯。
阿瑞斯的红发与我的紫色长发纠结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美丽。
曾几何时,我幻想从天上掉下个大帅哥给我--现在,一切都成为现实,我却在惊恐中无法自制。
“芙,芙。。。”阿瑞斯喃喃的念着,捧起我的头,深深的吻过来。
我极力挣扎,身体却纹丝不为我所动,反而更加热烈的回应着他--我在身体里悲哀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像一个寄生虫般,无力而懦弱。
会不会,终于有一天,身体中这股力量,彻底取代了我,占有了我,而我,就此完全消失?--这,就是所谓的死亡吗?
新雨后,阳光穿透纱窗照进来,身体里那股力量终于消失,我,又重新掌握了我的身体--不知今晚她还会不会来?我要怎么样,才能把她驱逐出去?如果在灰眸男子那里看到的一切都是事实,那么,她是另一个神?找驱鬼的法师估计也打不过她吧。
唉。
我叹息,叹息又叹息,这世上,恐怖没有任何一个人,像我这样倒霉,我该怎么办?
阿瑞斯仍拥抱着我--按理说这样极品的大帅哥与我这样亲昵,应该是件乐事,可我心里难过极了,说不出的厌恶--“滚开!”我又是一脚踹过去,他,再一次滚到了床下。
“怎么。。。怎么了?”他重新爬回床上。
“你给我滚下去!”我怒吼,眼泪也随之而出。
他吓一跳,连忙跳下床,一迭连声说:“好好,我下去,我下去,你别哭。”
害怕归害怕,但这事我也没能力控制,唉,算了,日子还是要过的,爱怎么怎么吧
我的无赖精神又一次占了上风,想了一会,闷声不响爬起来洗嗽
吃完早餐,我问阿瑞斯:“你真杀了人?”
他无辜的看我一眼,点点头,嗫嚅着:“你以前从不说我。”
以前?切,见了鬼的以前。我说:“我不说你,就代表你做对了?杀人哎,你怎么一点内疚都没有?”
“他那么坏。。。”
“他坏?”我气结:“他坏他的,国家有法律有警察,用得着你来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谁啊。”
阿瑞斯更加忧怨的看我一眼:“你怎么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真是无话可说了。
他见我不说话,又凑过来:“芙,你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我们和凡人看到的不一样啊,杀人,在我们眼里,根本不可怕啊。”
“什。。。什么?”
他定定的看着我,像是要确定我是不是真的不明白,然后,他深深叹一口气:“亲爱的,看来你变成凡人后,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不过不要紧,我讲给你听。”
你讲你讲,我看你能讲出什么玩意来,讲破大天去,你也不能逃脱杀人凶手这个词!
“芙,即便成为凡人,你也应该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的波段吧。”
我只好点头,这是哪跟哪。
“比如光波,有无线电波、微波、红外线、紫外线、可见光、X射线、G射线等。而人类的视觉系统根本看不到这么多的光,人类看任何东西,其实只是通过阳光的光源反射于物体表面而产生的错觉而已,所以说,人类的视觉世界其实根本是自己虚构的。”
我哑然,什。。。什么?
“再比如声音,其实宇宙中有无数声音,可是弱小的人类对声音的接收只能确定在一定的频率范围之内,高于频率或低于频率他们都是听不到的。人类的接收频率大约在每秒振动20次到2万次左右,其它的声波,都是听不到的。所以说,人类所听到的这个世界,也是基本错位的。”
啊。。。
“再比如味道,你们所谓的香或臭,其实根本是自己的嗅觉系统的误判。比如苍蝇,你们喜欢说它逐臭。其实,在它的嗅觉中,你们所谓的臭,是它觉得最香的味道。而你们所钟爱的香,对它来说毫无意义。而你们总是习惯于把自己感知到的一切强加于其它物种身体上。其实说来说去,这个世界的种种规则,种种所谓品味,都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
。。。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
阿瑞斯这一番话,似是而非,糊里糊涂,把我彻底搞晕了。
“芙,所以说,从古到今,我们奥林匹斯山众神的眼中,人世间是另一个样子,人的生命在我们眼中,只是一组古怪的物质组合。而且这个组合十分品质拙劣,容易生病,只能存活区区数十载,且性情自私,好逸恶劳,并没有半点可以值得珍藏之处。”
“嘎。。。”这是我唯一说出的一个字,实在汗颜,可我确实不知如何反驳他,强自挣扎道:“难道。。。难道人类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那倒也不是,人类的灵魂十分美妙,甚至在某些方面可以与神媲美。他们的灵魂拥有各种各样的感情和感觉,有些,甚至是神也不完全具备的,所以,亲爱的,”他话锋忽然一转:“杀人,实在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一件事,不过是去除他最差的一组莫名其妙可有可无的物质组合,恢复他最珍贵的灵魂而已,是好事,不是坏事。”
我再一次无言以答。
他忽然笑:“哦,差点忘了,还有一点,人类的皮肤不错,剥下来铺床很适合,也算物尽其用。”
我除了目瞪口呆,再没其它什么好说。
踏入人潮涌涌的写字楼,我恍如隔世--这是我历年来奋斗不息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的气味都是忙碌的,闻起来是这么令人安心
在经历这样古怪的事后,除了工作场所,我想不出第二个更好的地方找回自己了
阿瑞斯。。。我并没有甩掉他,他简直就是一块上好的狗皮膏药,贴身跟着我,想甩也甩不掉
为了不让他引起太大的骚乱,昨天晚上替他买了几件正常人穿的衣服,并亲自动手给他剪短了头发--他当时自然哇哇大叫,说我谋杀亲夫,但剪完后还算理想,他还挺得意,在镜子前左转右转顾影自怜了半天,切,美男子都是自恋狂--另外买了一只特大号黑超,戴上去直接可以去掉半个头---即使是这样东捂西掩的出现,不可否认,他仍帅极了,走路的样子习习生风,已经迷晕半座写字楼。
令我沮丧的是,领导仍然不予我恢复上班,推广部经理仍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考虑做我们形象代言人吧,何苦去挣那个辛苦钱。”
姥姥的我就是喜欢挣那个辛苦钱。。。这个职位,是我十几年来苦挣苦捱得来的,其间,不知面临过多少风浪和斗争,虽然不算什么成就,但总是我的劳动所得,放弃,太难了。
有时看着别的女人养尊处优有男人呵护也是一万个眼红心热,可是,现在失去了我爱的工作,才知道工作的充实,是无法用别的来替代的
我垂头丧气的走出老板房间,心里想: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当个半吊子美女算什么?真要变美,干脆来个艳寰天下,到时看谁能否决我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笑声,我全身一痛,禁不住轻轻“啊”了声。
身边却传来“啧啧”的赞叹--我一回头,正正看到旁边的玻璃上反射出我的样子,肌肤如雪,媚眼含春,紫色长发无风而舞,眼波流转处,连自己也看得呆了---这。。。这是谁?我又变美了?
“芙!”牛皮膏药贴上来,作惊喜状:“你恢复旧貌了!”
“嘎。。。”泄气,我早晚会变成只鸭子,只会发出这一个声调。
我脑中忽然出现灰眸男子的声音:“你要小心,如果完全变成爱神的样子,你的灵魂将会消失!”
那怎么办?我茫然四顾,人头涌涌,除了牛皮膏药外,并没有第二个人在我身边。
脑中的声音又响:“从今天起,你要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变美,直到我们想到办法把她逐出你的身体。”
有女声在我脑中说:“冥王,你何必瞎搀和,这世上,哪有女人拒绝得了更加美丽的诱惑,你不必枉作小人。”
两个声音同时在我脑中消失。
我愕然,真的,这世上,不知有多少女人日盼夜盼自己变的更美,哪有女人努力抵制变美的?如果我能做得到,那也真是史无前例了。
如果我做不到,真的变成最美的女人,而又和这个大帅哥长相厮守。。。这样好不好呢?唉,不行,如果这样,真正感觉到这一切美好的人又不是我,是那个她。我?我就会消失的。唉唉唉。
我仰天长叹,老天啊,你怎么这样捉弄我。
“芙,你是否为工作的事不开心?”狗皮膏药在旁边问我。
我发现一件事,自从那夜被那个她侵占了身体后,别人再也看不穿我的想法,是好事还是坏事?
“芙,你别发愁了,我有办法?”
“嘎?你有什么办法?”
超级帅的狗皮膏药一笑,拉起我的手:“别问,跟我来。”
第二十二章 名贵漂亮的猪
座落在景区中心的步行长街,路边是各色的品牌店,路中心,支着一溜画摊,一些大学生模样的年青人,正坐在街边给途人素描
“你拉我来这里干嘛?”我狠狠的瞪阿瑞斯
他不理我,逐个画摊看过去,指着一堆乱七八糟摊放在路边的画问摊主:“这堆东西卖吗?”
摊主扶一扶眼镜,说:“卖。”
“多少钱?”
“一幅十五块,这里有二十来幅,你如果能全部拿走。。。看着给吧。”
阿瑞斯问我:“有钱吗?”
“干嘛?”
“给我一千。”
我一万个不情愿,捂着手袋:“没有。。。只有五百。”
“那就要五百。”
哪里来的什么男人,居然摊大手板问女人要钱花。。。
我十二万个不愿意的掏出钱,放在他手中,心中暗想,好在没有告诉他我还有钱,要不肯定全被榨干了。
阿瑞斯把五百块扔给摊主:“五百够吧。”
摊主心花怒放:“够了够了。”
旁边几个画摊的人也跑过来:“先生要我的画吧?画的很好的。”
阿瑞斯提起那些画,扛在肩膀上,拉着我就走。
我撅着嘴,气的半死,拿我的钱就这样乱花,把我当冤大头啊。
“你放心,这就替你赚回来。”
切,我瞪他,信他才有鬼。
冼星路,本城最著名的商业大道,高楼林立,全球五百强基本都在这里设有分部。
凌氏会所,本城最大的文物字画交易所,来往的人非富则贵,像我这种号称白领的人,除非替老板取画,否则从不会来这里。
阿瑞斯领着我,旁若无人的闯进了凌氏会所。
保安拦住他:“先生,请问是会员吗?”
阿瑞斯摇摇头:“不是。”
“请问是找人吗?”
“是,”阿瑞斯忽然笑了:“不过不是我找人。”他转身轻轻取下戴在我头上长长面纱的帽子,露出我的脸:“是这位小姐,她找人,找你们老板凌先生。”
露出我脸的那刻,保安突然愣住,呆呆的看着我,嘴微微的张着,似乎完全不可置信于某件事,但又说不出来。
阿瑞斯嘴角牵出一丝笑,拉起我的手,从保安身边绕过,保安竟像鬼遮眼般,仍立在原地
我干脆不问了,管他要耍什么花招,既然我无力反抗,跟着看看热闹也好。
电梯升至顶楼,门开处,一色暗黑的装饰让我觉得说不出的压抑。说也奇怪,同样的是黑色,那天在灰眸男那里看到的黑色只让我觉得神秘和雄丽,这里。。。却只有压抑
阿瑞斯喃喃的说:“什么暴发户,也配学哈迪斯的风格。”
“哈迪斯”这三个字入耳惊心,我唯有一味噤声不言。
走廊尽头有扇黑色大门,门上有描金的手柄,和一只金色门铃。
门前,有张宽大的办公桌,桌后,坐着我们俗称的“门神”---秘书。
秘书小姐已经站起来:“先生小姐请问有什么事?”
阿瑞斯摘掉黑超,露出俊脸,趁秘书小姐怔住的瞬间,拉着我推开大门就走了进去。
我暗暗好笑,原来男色和女色一样好用。
屋内也是一色的暗黑,黑漆漆的大班桌后,凌氏正背对我们凝神想着什么
听到有人进来,他抬头看向我们:“两位有事?”平平稳稳一句话,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慌乱,更加没有盛气凌人---他有斑白的鬓角和薄薄的紧抿着的嘴唇,看起来很舒服。
阿瑞斯把手中的画丢到他面前:“这些画应该有收藏价值吧。”没等凌氏反应过来,他又一把揪我出来:“画是这位小姐的。”
凌氏在看到我脸的那一刻,有几秒钟的恍惚,忽然问刚刚慌张进入的秘书:“怎么开了灯?”
秘书愕然四顾:“没有开灯啊。”
凌氏有些茫然般喃喃道:“原来真有蓬壁生辉这回事。”
凌氏沉吟了一下,抽出一张画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缓缓对我说--似乎生怕把我吹走似的:“不知小姐怎么称呼?你的画很有天赋,只作为凌氏的收藏太可惜了,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让我为你筹备个画展?”
嘎?我瞪向阿瑞斯,这画根本不是我画的,他想怎么样啊。
这小子居然好整以暇,大言不惭的说:“只开画展就。。。其实我们小姐不止是对作画有兴趣,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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