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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爱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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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不迷信美女,因我自己也是一个女人,并且长的也不算太差。

因为职业的缘故,我经常能见到一些荧幕上著名的美人。

她们卸了妆,和我站在一起,并不能比我美丽到哪里去,以至于我觉得,世界上根本没有美女,美女只在传说里。好的女人,是以气质取胜的。

可是,自我看到阿芙,我就明白,我错了。

让我怎么形容呢?

她的美是流动的,而不是浓妆艳抹的静态。

她只是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连头发丝也没有被风吹起半缕,可是,她的小指尾都是美丽的,无限流动。

她站在灯光下,浓而密的卷曲长发,半遮着她的脸颊。

脸上的皮肤白而细腻,深不见底如紫水晶似的两只眼眸,她脸上本没有什么表情,可是那宝光流动的眼睛,已是让人无限神往。

随随便便披一件玫瑰紫的长披风,看不到衣线在哪里,也看不出是怎么裁剪的,却极合身,轻轻覆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体上---这大约就是人们常说的天衣无缝---那暗沉沉玫瑰紫,更衬的她肤如凝脂,肤光胜雪。

她身上除这这件披风,再没有半件首饰,头发也只是随随便便披着,却美的无可形容。

美女,我不得不承认,这是真正的美女。

老赫自从看见阿芙的那一刻起,已然魂飞魄散,甚至顾不得阿芙身边站着强悍的阿瑞斯。

再看阿瑞斯---此时才顾得上看帅哥,哈哈,看来我的定力已经有大幅度提升---第一眼看到阿瑞斯,我已倒吸一口凉气,老赫老赫你完了,你算彻底玩完了。

当日,老赫也曾变过个帅哥来给我看,已让我晕乎乎。可是,此时阿瑞斯一亮相,一切都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彻底的击碎了我培育了将近三十年的审美观,任何男人站在他面前,都将黯然失色,不,不止是失色,根本,会在他面前,化为尘埃---天,他哪是一个男人,他根本是一只野兽,一只天地间唯我独尊的雄性野兽。

他的眼睛看不到瞳孔,整只眼睛是血红色,光芒四射,如一只一万瓦射灯,又如一潭鲜血海洋。

他的脸上轮廓如大理石雕刻,铁勾银划,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那一丝嘲笑的表情如天生般挂在嘴角。

他高而健壮,披长长血红披风,与阿芙的紫色纠缠在一起,他的身躯几乎将阿芙淹没。

他的气息是危险而凶悍的,带着挑衅的味道,让人觉得吸引又让人觉得惧怕,无可抗拒又无可躲避,浓烈的雄性的味道,弥漫在整间屋内。

我看不出他在看谁,因为没有瞳孔的眼睛实在分不出焦距,可是,我战栗了,他根本是在看全部,他在看全世界,在看每一个人。

我们的一举一动,一颗小小的鸡皮疙瘩,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天眼”一说,天眼,我感受到了,天眼。

老赫掌控的火神的暗红色,和阿芙掌控的爱情浪漫的紫色,在他的面前都失去光彩,他是战神,一切战争的挑起者,一切争斗的起源,他的整个身体是用无数无数生命和鲜血铸就的,血一样红,血一样热,血一样激烈,血一样不顾一切。

他是一把尖刀,深深刺入每一个人心中,挑起最深处的好战好勇好斗好狠。

我不由自主往后退一步,才发现男性的俊美极致,居然是无限的恐怖。

人世间的男子虽然体内有着大量的雄性荷尔蒙,却也有小小一部分雌性荷尔蒙在体内,现在,我眼前这个,他全身上下,无半分雌性气息,有的,只是无限的俊美和恐怖。

我再往后退一步,他,太可怕了。

阿瑞斯的魅力太恐怖了,明明是邪恶的魅力与争斗的挑衅,却又有着神的名义,堂皇明亮。

最邪恶与最光明。

他是赫拉与宙斯的孩子,他的可怕,他的力量,无人可及。

我发现自己正在簌簌发抖,而老赫,他也在发抖,为了阿芙发抖。

屋内四人,不,三个神,一个人,面面相窥,一时谁也没说话。

最终,还是阿芙先开口,这八面玲珑的女人。

“赫,我回来了。”

老赫猪一样的答了一句:“哦,你回来了。”

“赫,我们没有去天之涯,我们商量,应该和你彻底说清楚,再安心的去玩。”

“我们?”老赫还是呆呆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千亿年来这两个神生活在一起,背着夫妻的名义却永不相爱。原来,爱情可以让人变成一只猪,而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阿芙这样女人中的女人,是绝不会爱上一只猪的。

平时的老赫,虽然丑陋,却沉稳通达,一点即明,体贴温和,不失为一个好男人,可是,一见阿芙,他的脑筋似乎打结,大脑供养严重不足。我急的直咬牙。

果然,阿芙不耐烦的说:“是,我们,我和阿瑞斯。”

老赫怔一怔,好像慢慢明白过来。

那头,阿瑞斯这战神正好整以暇的站在一边,把他的剑在用手指轻轻抚摸,像抚摸心爱女人的皮肤。

我忽然明白,这战神根本不见得爱上了阿芙,他只是觉得激怒火神是件很有趣的事,也许,火神与他同样用了红色,已使他不快,他要独一无二?又或者,他根本就是喜欢和人争斗,无论什么样的争斗都会使他愉快。

传说中,阿瑞斯的脾气非常暴躁,经常无法自控。

我那时还安慰老赫,那么个自大狂,狂躁症,了不起就是第二个吕布,怕他个啥?跟他硬碰硬,大家都是神仙,也不见得你就输了他,就算赢不了他,也不能让他老小子舒舒服服的把美人抱回家。

现在,我才知道真正的傻瓜是我,战神,战神是什么人物,岂是一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岂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

世界发展到今时今日,战争几乎已经数码化,可他老人家仍然是一届战神,难道只会狂喊狂叫。

我太小窥他了。

他不止有迫人的英俊,更有无尚清晰的头脑。

这两点,再加上一股无人可阻的嗜血成性,他即成了战无不胜的战神,无人可敌呵。

阿瑞斯血红的眼朝我这边转过来,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心缩成一个小团,动也不敢动。

他用手点点我:“这是谁?”

没人回答他,那两个神正在互相瞪视。

他也不管,邪邪的走向我,用一只手指挑起我的下颌:“长成这样,怎么可以和我们在同一个屋内?”

虽然他漂亮的面孔几乎让我失神,可基于他这句极带侮辱性的话,我还是愤怒了:“那请你们出去好了,又没哪个请你们来!”

他嘴角向一边斜一斜,报以一个笑:“声音还挺好听,”他转身对那大美人说:“阿芙,她的声音像你啊。”

阿芙走过来,每一步都是妖娆,她把手枕在阿瑞斯的肩上:“有点吧,你喜欢?”

阿瑞斯拔掉她的手:“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阿芙眯着眼看我,看的我骨头也酥了,又麻又怕。

偏偏阿瑞斯仍然不走,他似乎对我很有兴趣,或者,他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一个凡人吧,他把我肩膀一推,我不由自主在原地转了三个圈,他上下打量我,呵呵的笑,用挑过我下颌的手指在空中写字,指给阿芙看。

阿芙冷冷笑着告诉我:“我们战神说你很香呢,荧惑,呵呵。”

我不知所措,不知这一对情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或者,他们一直这样相处?

我有点怕,不知会怎样?也许千亿年来,这两个人就是这样打情骂俏的,难为的是,我会不会做了牺牲品?我全身冰冷。

阿瑞斯把他英俊的头摇来摇去,最终凑了过来,几乎贴着我的鼻子,他用轻如蚊子似的声音问我:“你是东方人?”

“废话。。。”我挣扎着。

这高大的战神,突然用这样细小的声音说话,并不觉得不般配,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来自战神的魅惑,来自战神的英俊---不愉快,不明朗,不阳光,不温暖---我心里越来越摸不到底,我的恐惧,越来越浓烈。

阿芙忍不住,上来拉他的手:“阿瑞斯我们先办正事。”

阿瑞斯再次甩落她,忽然用力挟住我的双肩,强迫我看着他:“这就是正事。”

阿芙大声喝止他:“阿瑞斯!”上前拉他。

“滚开!”阿瑞斯一甩手,眼中红光暴涨,阿芙似一只断线纸鹞落在屋角。

“做什么你!”我大叫,却被挟的更紧。

阿芙再次扑上来,却没有再拉他的手臂,只是伏在他背上,两手绕在他的胸膛,她声音低低,千回百转:“我的战神,你要什么?”

阿瑞斯的手忽然放松,我跌落下来,全身抖的如从冰窖中刚刚打捞出来。

阿芙不屑的看我一眼,忽然一笑:“宝贝儿,你怕什么,阿瑞斯可是好人。”

她又说:“我看,你还是不适合当我的代理,不如把爱之魂还给我吧。”

刚走开的阿瑞斯忽然回头,大声说:“不,不许她离开,让她代理,代理到她死的那天。”

“什么?”我与阿芙一起尖叫。

“我说,”那个英俊而邪恶的男人说:“让她代理,到她死的那天。”

阿芙瞪目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

阿瑞斯上前拥住她,哈哈笑:“怎么亲爱的,区区几十年---看她那样,又瘦又干,也许连几十年也活不到---我们好偷偷懒,不好吗?”

阿芙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我却如重新跌入冰窖,骨髓都冷透了。

肩上传来一点点温暖,我诧异的回头,正是老赫,我有点感动,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仍能来照顾我。可是,今天的他,明显与平时不同,我肩膀上的热量很微弱,而且有点发抖,断断续续。

难道,在这不经意间,阿瑞斯已经伤了他?

难道,阿芙的刻意吃醋,竟是要救他?

第十一章 第一美人

 第4天,太阳如常升起,八点后,吃完早餐(只有我一个人吃,那三只家伙都在旁边看着,那滋味。。。)天色突变,阴云密密的遮盖了天空,狂风卷起落叶,漫天灰暗

阿瑞斯好像有点不同,不似昨天凶巴巴的样子,一直坐立难安

阿芙看看他,又看看老赫,漫声说:“回去吧,叫你呢。”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我听的糊里糊涂,可是老赫的表情好像轻松点,阿瑞斯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横空劈下一道闪电,几乎近在眼前

阿瑞斯的眼睛通红,如血浆在流动

他突然站起来,走到窗前,抬头静静的看着天空

他虽然只是静静的站着,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全身都在动,都在抗争---抗争不知名的某物

他缓缓的推开窗,踩一只脚到窗外,然后,另一只脚也----踩了出去!!!

虽然我知道他是神,可是,面对这诡异的情景,我必竟还只是个凡人,顿时目瞪口呆

阿瑞斯凌空立于窗外,狂风闪电,好好的清晨却四周漆黑

他的战袍被风吹起,烈烈声响,让我的窗染上一片血红

他的长发像燃烧的火焰,遮住了他的脸,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忽然他转身,血红的眼注射向阿芙,阿芙微笑着颌首,嘴角却不自禁颤抖

阿瑞斯大力甩开战袍,将眼看向天际,血红的眼中突然出现红色光源,直射天边,光源出现的一瞬间,阿瑞斯的身体,顺着它的方向,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上飞升,转眼消失

他从悬空到飞升(飞升?白日飞升)仅仅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却似乎经过了一年,不置信、震惊包围了我

阿瑞斯飞升的一刻钟后,阳光重新出现,天清气朗,似乎刚才的狂风闪电只是一场梦

此刻,连我这样麻木迟钝的人也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脑子出了毛病,这些天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我是不是得了神经病?我疯了?

老赫拍拍我的肩膀,温和的看着我---这牛头怪,阿瑞斯一走,他立刻回复正常。

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眶突然濡湿,心里有很委屈的感觉,却说不出来。

阿芙走过来,把我的头抱向她香而软的怀抱:“亲爱的,对不起啊,我们打乱了你的生活。”

我想问,你们,你们是谁?到底是你和阿瑞斯,还是你和老赫?却问不出口,只觉得鼻头酸酸

我是怎么了?

老赫扭开了电视,播报员说:30分钟前,沿海北岸赫拉台风抵达本市,请做好相关防御措施。

赫拉?

我充满疑惑,看向老赫。

老赫轻轻点了点头---这牛头怪,似乎不用说,他总能第一时间知道我要问什么。

播报员继续:。。。被美誉为第一美女的香香,本次下塌的酒店门前挤满了粉丝。与普通的明星不同,香香小姐的粉丝群中,既有我们常见的青少年,更有各界要人、商界名人、甚至文化界泰斗,第一美女的气势果真与众不同。。。

“第一美女?”阿芙笑了笑:“谁封她的?”

我也不禁笑了下,再智慧的美女,听到有人比自己美也有反应啊,呵呵。

阿芙用手指勾住一缕秀发,低低的垂着眼睑,忽又抬眼看着我:“亲爱的,我美吗?”

魔镜魔镜告诉我,我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点点头,想一想,又摇摇头,再想一想,又点点头。

阿芙娇笑:“你一下点头一下摇头,我到底是美还是丑啊。”

“美,当然美!可是又不止是美,这个字太简单了,怎么,怎么足以形容你。。。”我有点不懂形容,第一次觉得面对这样的绝世美人时,会让人辞不达意。

阿芙眨眨眼,做一个倾倒状,十分趣致可爱。唉,这女人,风情万种,连我也禁不住为她糊涂,何况男人。我在心底,第一次原谅了老赫的愚痴---要割舍她,是不可能的吧,虽然她完全没有心。

阿芙静了片刻,低着头想了想,忽然笑着问:“这个第一美女是来剪彩的吧?”

我呆呆的点点头---看,还说老赫呆,我在她面前,又何尝不呆?

她就像一块宝光流动的美玉,我们,我们不过是古老山石,比起她来,想不呆,想不丑,简直不可能。

阿芙又静了一静,她并没有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问了一句,又没头没尾---她说话似乎总是没头没尾---却好像在说一件好为难的大事,牵心扯肺,千回百转。

我要是个男人,真恨不得扑在她脚下回答她个一万遍:是是是是,她是来剪彩的,是是是是。。。

那绝世美人忽然又轻轻笑了一声,半调笑,半认真的说:“不如,亲爱的,我去会会她。”

我呆了一呆,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

“我想去会会她,就今天,她剪彩的时候。”

宴会厅中亮如白昼,衣香鬓影,酒香四溢

这原是个红酒嘉年华

这家著名的酒厂今年推出了一款窖藏多年的红酒,特别请了号称第一美人的香香来剪彩

我跟在阿芙身后走向大厅时,全场的灯刚刚暗下来

阿芙从头到脚包着她的玫瑰紫色长袍,长长的卷发也被收拢起来,就连脸上也蒙了丝巾,沿路走来,却依然吸引到许多目光,连我这样反应奇慢的人,也发现,仅仅是她走路的姿态,也已经美不胜收。

暗灯,台后有一束聚光灯打下来,聚光灯下,司仪出场。

司仪也是个美人,头发高高束起,戴大颗的耳钉,闪闪亮。

司仪说:“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最倾慕的掌声,请出我们今晚的嘉宾---第一美人香香小姐!”

掌声雷动,听得出来,都是发自内心。

这美人,在电视杂志上就见得多了,真正见到本人的机会,却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司仪身上的聚光灯灭,后台升上一面粉红色的羽扇台,每一枝羽毛都轻轻颤抖,随着颤抖,有丝丝音乐飘出

一把又滑又清甜的声音也飘出,虽未见人,只听声,也知道她在笑:“晚上好,我是香香。”

身边的阿芙轻轻说:“大珠小珠落玉盘。”

她在说香香的声音,又清又脆,甜而不腻,果然是第一美人,确有不同一般的架势,这人还没有出场,气势先压下一半。

羽扇两侧走出两名高挑的美女,手上各执着一条雪白丝巾,盈盈跪倒在羽扇前。

厅下四周议论纷纷,有人在猜香香是左边这一个还是右边那一个,有人说,傻啊,当然都不是,正主还没出场呢。

在议论中,音乐忽停。

数百人的宴会厅,所有人的呼吸都像随着音乐的中断而中断,静的连掉根头发也听得到。

缓缓的,有一只细细高跟鞋的雪白玉足从羽扇后伸出,轻轻的放在地上,脚尖提起来,点一下,音乐响,也一下

脚尖再点一下,音乐也响一下

“嗒嗒嗒”随着那尖尖的脚尖,音乐也渐渐起舞,厅内的所有人,都似乎迷醉于这样的节奏,身体不由跟着晃动

大厅内突然出现浓浓香源,弥漫在每个角落

音乐也舞到最激烈的音符,羽扇豁然展开,追光灯下,一束粉黄色的纤细身影如羽毛般旋转着出来

旋转如蝴蝶轻舞,百花怒放

转至台前,轻轻如羽毛坠地,舒展开双臂,盈盈一礼。

这一亮相,有纹有路,有形有款,顿时将司仪这样的美女比的无地自容。

厅内掌声雷动,有人大声的喊好,乱作一团,美女的力量果真不容小窥。

此时,大家才有机会去看她的相貌

确实是个美人

白腻的皮肤,高挑的眉,闪闪生辉的眼,红而欲滴的嘴唇

五官精致,挑不出任何缺陷

顾盼间,眼波流转,所到之处,男人的眼睛都在放光

最重要的还不是她的长相,而是她脸上一股懒洋洋,带点傲气,不甚起劲的一股气息

虽然在行礼,虽然舞动的认认真真,可是,她似乎并不太在意,没什么劲头的样子

好像一只关在笼里的金丝雀,不得已而舞动,不得已而展示,其实心里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男人的征服欲立即上升,台下一些大腹贾已经眯起眼睛,肚内大致在盘算价钱

酒厂总裁激动的上台与她握手

她只懒洋洋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碰了一碰,立即弹开,好似总裁手上有传染病源

总裁却不以为忤,似乎倒深感荣幸

男人,哈哈

总裁再接再励:“香香小姐美艳不可方物,能担任此次的开幕嘉宾真是让盛会更添光采。”

香香挑起半边唇角,算是笑了一下,连声也懒得出。

司仪酸溜溜的上来搭话:“香香小姐品尝过我们新推出的红酒,有什么感受要和大家分享吗?”

香香这下连笑也没了“唔”了一声,当是回答,眼睁似乎突然间转移到了头顶上。

这个样子,却换来又一阵掌声。

身边阿芙“咕”一声笑出来,悄悄对我说:“早知道男人毛病多,没想到多到这种程度。”

我回以一笑。

她说:“我要出去了。”

老赫看她一眼,站开一点,长袍无风而动

满场的灯光突然大盛,所有关住的灯光都在一瞬间打亮,连墙角一只小小壁灯也发出从未有的光亮

大厅内连一点阴影也找不到

同一瞬间,阿芙的长袍自身上脱落,长长的紫色卷发垂落如幕,她低垂着眼,站在人群中央

人群中有数人惊呼,“啊”的一声过后,再无半点声响

人群自动散开,将阿芙团团围在中心

阿芙的美浑然天成,没有半丝作伪和刻意,没有半分作做和傲气

人们常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没有完美,只有更美

看到阿芙的一霎时,相信大家的审美统统倒塌

最美,完美---她就是

在那一霎时,光亮大盛,香香浓装的面孔暴露在灯下,厚厚的粉装脂琢的痕迹,无所遁形

而阿芙,阿芙是不同的,永远只静静的站着,全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我看到好多人伸长了手指想触一触她---也许只是想触一触她所带来的空气

我看到好多人呼吸也停顿下来,似乎怕将她吹走---热了怕化了她,冷了怕寒了她,风大了,她也许会飞走了

我看到好多人目瞪口呆,像被点中了穴位,动也不能动

我看到好多人眼泪也落下来,不可自控,哭的像个孩子---美到极致,是多么恐怖

我看到好多人在不住的揉眼睛,将眼睛揉的通红,表情是严重的不可置信---我了解他们的感觉,这从天而降的女神,美丽与浪漫综合,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还不是一样不知所措

只有一点,阿芙,并没有激起男人们的占有欲,他们只是静静的---不得不静静的,像一个孩子看着天上出现的炫目彩虹,带着仰慕,带着神圣,带着满腔所有的爱恋,带着多年未有的珍惜,静静的,静静的守在她周围

这样的感觉,无法形容,我想,如果有流弹从天而落,也会有人愿意为她挡着,为她生为她死,甚至不求她看多一眼微笑一下---美到让人,无欲无求

香香,唉,可怜的香香

她已从阿芙出现的那刻起,变成一个村姑

阿芙轻轻抬起眼眸,漫声说:“听说这里有第一美人,我来看看。”

阿芙的声音并不清,也并不脆,甚至不太亮不太清晰,却带着股说不出的魅惑,如黑夜中一只柔滑温暖的手,轻轻抚摸于你的胸前,有点暗哑,有点不清晰,却无比诱惑。

她这温文的一句话,说的无比轻,无比柔,却如一波强烈的攻击,直冲到香香面前

香香从未碰到过这样的场面,也怔住了

灯光下,阿芙穿着一件半透明绣着紫色玫瑰花瓣的长裙,纤毫毕现

长长的卷发垂在身上,遮住了大半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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