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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权重-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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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郭拙诚在仔细端详玻璃屏的时候,马庆豪、赵洛夫也认真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赵洛夫惊讶指着固定玻璃屏的螺钉说道:“你们看,这个螺母很干净,摸起来很溜,没有生锈,肯定是经常开启……咦——真的能拧动!”
说着,他兴奋地拧了起来。
郭拙诚早就看出了问题,但他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等赵洛夫看出问题后,才惊喜而佩服地说道:“还是赵书记眼睛厉害,我看了好久都没看出来。”说着,他快速地拧着另一边的螺母。
他之所以把自己表现这么笨拙,除了“培养”一下赵洛夫、马庆豪的积极性,更是为了让马庆豪、赵洛夫这两个老狐狸知道自己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说明他以前对这些一点也不知情。
两个螺母很快就拧下,马庆豪试着将玻璃屏往外轻轻一拉,整块屏竟然轻松地翻了上来——绕着上面的铰链。
三人面面相觑,几乎同时用力,很快将玻璃屏拉开了一尺多。很快,玻璃屏后面露出两个保险柜和一个铁皮柜!
“啊——”三人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
特别是马庆豪、赵洛夫的脸一下变得血红,双手都微微颤抖着:我们的把柄会藏在这里吗?
他们既希望他们的把柄锁在这里让他们现在就拿走,又担心它们在这里,让其他两人看见。可以说,他们心里充满了兴奋、矛盾和紧张。
郭拙诚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一边说道:“派出所的人找到了几片钥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先试试看。”
这话虽然有欲盖弥彰的味道,但郭拙诚也没办法,为了让马庆豪、赵洛夫相互印证,他只能将这两个家伙喊到一起,三人共同开启。虽然他不打算利用马修德收集的黑档案要挟他们,这是最犯官场忌讳的,但郭拙诚又不想把这些黑材料这么白白浪费。
想来想去,他认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让他们有所顾忌,即使这些黑材料被毁了,他们两人也能相互证明他们曾经有把柄抓在马修德手里,加上将来马修德被抓后肯定会吐露这些信息,这样一来更能在一程度上证明他们曾经做过坏事,他也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他们。
试了几次,郭拙诚很快就打开一个保险柜,里面果然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个又一个档案袋,加起来有十几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是,马修德在保险柜门的背面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本人的依仗,上级领导”
字写的不好,内容也浅白,但正因为浅白,三个人都明白了里面的意思。
惊喜、惶恐交加的赵洛夫就欲伸手去抓,郭拙诚却先一步将手伸了进去,说道:“我建议我们将它们检查一遍后,只要不是金钱和账目,就将这些东西全部毁掉。你们的意见呢?”
赵洛夫连忙说道:“对!对!全部毁掉、全部毁掉。”
马庆豪自然也没有异议,但他表现稳重一些,没有说话,只是向后退让了一步,以方便郭拙诚把保险柜里的东西拿出来。
郭拙诚将十几个档案袋全部拿出,堆放在办公桌上。显然,马修德做事很严谨,每个档案袋都编了号,写了姓名。最上面的赫然就是“张子滕”,拿开第一个,接着就是“马庆豪”。
当马庆豪惶恐地从郭拙诚手里接过自己的黑档案,第三个档案袋上写的就是“赵洛夫”,而且在他的名字后加了一个“一”。赵洛夫第一时间抢过去之后,下面的档案袋上写的是“赵洛夫二”。
因为赵洛夫正忙于打开自己的档案看,郭拙诚不得不说道:“赵书记,这里还有一个是你的呢。”
赵洛夫脸色异常尴尬,慌乱夺过第二个,嘴里骂道:“我草他马修德的十八代祖宗!”
第二个档案袋里的装的不是纸张。
当他慌乱打开的时候,里面露出的是两条颜色不同的短裤,其中一条还掉到地上了。
赵洛夫慌忙拾起,胡乱地塞进档案袋,但想想不妥,又抽进来塞进自己的裤袋里。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他额头上冷汗直冒,以前的威严完全不见踪影。
马庆豪则“镇定”得多,他扬了扬手里的纸张,愤怒地说道:“丧心病狂啊,真是丧心病狂,这全是污蔑嘛,全是污蔑!我要告他,我一定要告他……”但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心虚,扬起的纸张很快被揉成一团,但随即又被展开,然后在他颤抖的双手撕扯下变成了碎片,他撕了又撕,再接着撕,直到变成了碎片还在撕着……
赵洛夫也开始撕起自己档案袋里的纸张来,嘴里喃喃地念道:“全是污蔑,全是污蔑,我赵洛夫哪里会……我草他奶奶的,我日他姥姥……”
对于他们两人小丑似的表演,郭拙诚没有讥笑、更没有附和,他一个个档案袋看下去。
让郭拙诚很无语的是,马修德将张恒德看成兄弟,当成盟友,可他的黑材料却是最多的,不但有一袋纸张的文件,还有两袋衣服,其中一袋衣服竟然是血衣,褐色的血迹触目惊心!而且马修德还收集了张恒德儿子的不少黑材料。
对于纸质方面不太重要的黑材料,郭拙诚可以做主销毁,但对于马修德保存下来的血衣,他可不敢销毁,这可是涉及到刑事犯罪,涉及到人命。
如果自己如此草率地处理,很可能被害者的冤处得不到伸张,死者不能瞑目,而且自己这么做在一定程度上说也是犯罪!
他决定封存这些档案,由公安机关来甄别处理,只将张子滕的黑档案拿出来,快速扫了几眼,见里面都是一些受贿的事情,金额也不是很大,就将它们也撕碎了。当然,说金额不大是相对后世成百万、成千万甚至上亿来说的。
马庆豪、赵洛夫也看到了档案袋里的血衣,两人也相互对视了一眼,知道将全部黑档案销毁是不行的,也就认同了郭拙诚将这些档案重新放进保险柜。
三人将玻璃屏复位,又把办公室的纸屑打扫好,用两张报纸将碎片包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直到坐在郭拙诚的办公室连续抽了三支烟,马庆豪、赵洛夫才平静下来,两人先后无声地上前,握着郭拙诚的手摇了摇。
郭拙诚也没有说话,只是用另一支手掌在他们的手背上拍了拍。
随着三人心照不宣的微笑,一个新的联盟诞生了!
不过这联盟显然是松散的、临时的,三个人心里都在盘算现在忍让或等待,等自己理清了麻烦后再吞并其他两人。
马庆豪、赵洛夫需要理清的就是他们屁股下面的屎,尽量把以前贪心引出的把柄给消除掉,该断腕的断腕,该低头的低头,等这件事一过去,再轻装上阵。这里的黑材料固然销毁了,但马修德心里的账无法销毁,审讯的时候肯定还会说出一些来。
郭拙诚要清理的自然是马修德、张恒德等人遗留下来的势力。他必须在张子滕的帮助下,通过压服马驿镇的彭和文、张彤彤等人,将其他人都收罗到口袋里,等吸收和消化了这些势力,他就是能成为一方大佬,具有了与马庆豪、赵洛夫甚至袁兴思一决雌雄的资格。
第516章 县委书记也来了
可以说,马庆豪、赵洛夫现在以防守为主,尽量保护好自己的势力不受损害。而郭拙诚则是以进攻为主,他要利用这个机会大肆扩充实力。
实际上,郭拙诚压服彭和文的想法才有,等马庆豪、赵洛夫一离开,这个在马修德阵营里摇鹅毛扇的家伙就主动走进了郭拙诚的办公室。
看到彭和文进来,郭拙诚心里虽然有点高兴,但脸上却波澜不惊,他甚至都没有理睬这个家伙,一直低头看着文件。
彭和文显然小看了郭拙诚,想不到郭拙诚小小年纪就懂得这种方法,也知道如何使用这种方法。
这是领导干部树立威信时常常采取的冷处理。
聪明的他很自然地配合郭拙诚的动作,默默地站在郭拙诚的办公桌前一动不动,甚至连咳嗽都没有。
这种冷处理包含两个含义:第一个含义,老子现在心里不爽,你看你干的事,像人干的事吗?也就是说采取冷处理的领导心里全是怒火。第二个含义,你小子还有一点点可取之处,老子还不想一下子整死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知道马修德已成昔日黄花的彭和文等待的就是第二个含义,他知道自己前途和命运在郭拙诚一念之间。连军分区司令、县长、县委副书记都在这个小子面前低头,马修德、张恒德算一个屁?如果我彭和文还看不出哪边赢哪一边输,那几十年算是活到狗脑子身上了。我可不会傻乎乎地为马修德那个刻薄寡恩的家伙陪葬。
一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来了才几天,就将马修德逼成了丧家之犬,几乎是以一人之力干掉无数实力雄厚的对手,这种人不值得投靠,还投靠谁?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彭和文的腿站麻了,额头出汗了,郭拙诚才一边看着文件一边说道:“你自认为犯了血债没有?”
彭和文一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没有一丝懈怠,听了郭拙诚的话,连忙说道:“没有!我从来不做杀人、强奸等丧尽天良的事,他们也知道我这个底线,不让我知晓。”
郭拙诚讥讽地哼了一声:“够不够得上判刑?”
彭和文直接回答道:“够!至少三年,最多十年。都是收取贿赂和参与分赃。这是能加入马修德一伙的条件,没有把柄,他们不会接收,只会打压。”
郭拙诚冷笑道:“那你还有理由?你助纣为虐,罪责不会轻于马修德、张恒德犯罪团伙里其他主犯的罪责。你以为我们只会根据你收受贿赂多少定你的刑期吗?难道我们不考虑你在团伙里面推波助澜?凭我对你这几天的了解,我肯定断定你在里面的地位不低,或许还是一个军师的角色。
你没少给马修德出主意、想办法吧?就算没有,就凭你知情不报、协助罪犯实施犯罪的事实,你就无法逃脱正义的惩罚。你敢说这次马修德、张恒德这次设计谋杀我和县委组织部长秦怀生,你毫不知情?”
彭和文看着郭拙诚说道:“知情。但这是我事后猜测出来的。我只为他们去县城献计献策,但谋杀你和秦部长是他们在县城定下来的,直接打电话招萧雨春过去实施,我从他们的行为动作能猜出,但没参与……另外,我可以争取立功,公家的功和私家的功都可以立。”
郭拙诚问道:“不怕人家说你卖主求荣?”
彭和文脸不红心不跳,说道:“他从来不是我的主子,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他的奴仆。以前全镇成全上万的人指着我们这些王八蛋的脊梁骨骂,我都忍受,现在只是被马修德、张恒德等少数几个骂,算不了什么?谁又不被骂?我相信现在马修德、张恒德骂你也骂得不少吧?”
郭拙诚嘴角翘起,微笑道:“你倒是脸皮厚。别人感到很羞耻的事,你却说的大义凛然。好吧,马修德那种人也不配人家拥他做主子。你说说,你准备怎么为公家立功。”
听到郭拙诚没有驳斥私人立功,心里一喜,但依然平静地说道:“我知道马修德掌握的黑档案放哪里。”
郭拙诚沉下脸,冷笑道:“好你一个投机客。你怎么不说你知道王张江姚的犯罪事实?向国家领导人举报的话,你的功劳不更大?”
彭和文脸上全是惊讶的神色,第一次失态地问道:“你找到了他藏匿的材料?不可能啊……是啊,我知道了,怪不得马县长他们那么轻松地回了县城。怪不得他们和你……我应该早就想到啊。可是,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呢?”
郭拙诚再次冷笑道:“就这点干货?”
彭和文说道:“其他的不值一提。马修德还藏有一些值钱的东西,什么古玩,金银,也藏有一支手枪。说出这些地址,不知道算不算得立功。”
郭拙诚没有回答他,而是说道:“你是聪明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去吧!”
彭和文心头极其沮丧,但依然抬头说道:“我保证让郭书记满意。”
看着彭和文转身朝外面走,郭拙诚说道:“回来!”
彭和文转身不解地看着郭拙诚。
郭拙诚说道:“把马修德办公室里藏有三个保险柜的事写在纸上,把日期写……就今天吧……今天早晨我和你什么时候碰面来着?”
彭和文不笨,这么明显的暗示根本用不着听琴声而知雅意,心中大喜的他强行抑制着内心的激动,慌忙朝郭拙诚鞠了一躬,说道:“谢谢郭书记!”
郭拙诚这是把发现马修德隐藏的三个保险柜的功劳算到他的头上啊!什么是戴罪立功,这就是戴罪立功,是真正的反戈一击!
郭拙诚之所以把这个功劳扔到彭和文身上,最大的目的当然还是为了更好、更快地吸收马修德、张恒德的势力,只有张子滕一个人帮忙肯定不会很顺利,毕竟人家是堂堂的地委常委,高高在上不说,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很多事情他根本不适合出面。如果有张子滕在上面威逼、引导,下面有彭和文这个昔日的骨干鼓动规劝,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把这个功劳扔到彭和文身上,就能洗刷郭拙诚时刻盯着同僚的嫌疑。虽然他能发现马修德藏匿保险柜的地点纯粹是靠赌,是凭他当特战队养成的观察细微的能力,和前世几十年的官场经验,以及前世听说过这类事情而一举发现破绽。
但别人不会这么想,他们其他人只会认为郭拙诚为了整垮政敌而处心积虑,一直在努力收集马修德的把柄,在时刻关注马修德的一举一动。否则别人跟着马修德这么久怎么没有发现藏匿这么好的保险柜,而郭拙诚轻易就找到了?
郭拙诚可不想别人把他看成阴险的人物,看成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间谍。作为一个想在官场走得更远的人,他必须给人们树立一个阳光的、正面的、光明正大的形象。
所以,发现保险柜的功劳必须让另外的人来背,现在彭和文正好需要它,而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对自己又有点用处,何不送一个顺手人情?让他戴罪立功?
既然想养狗,你就必须扔骨头,这个道理就是小孩都懂。
彭和文认真地写了他所知道的一些东西,然后毕恭毕敬地出了书记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不远,全身无力的他差点栽倒在地,只好强撑着往办公室走,心里庆幸自己逃过了最关键的一难。
马驿镇似乎成了官员的朝圣地,下班前一刻,县委办公室打来电话,明天早上县委书记袁兴思前来考察工作。
接到这个通知,郭拙诚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袁兴思绝对不是来视察工作这么简单。他之所以来,不仅仅是想了解马修德、张恒德的案子,而是因为他看到马庆豪、赵洛夫一身轻的出现在县政府里,与离开县政府时的情况完全相反,这让他心生疑窦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危机,他必须了解他们转变的具体原因。
他最担心的就是马庆豪、赵洛夫因这件事而捆到一起,他们联合起来共渡难关,将来一起与他袁兴思抗衡。
如何渡难关他不管,他也知道像马庆豪、赵洛夫这等身份的人,不会在马修德、张恒德的案子中陷进多深,最多就是收受了一些贿赂,然后对马修德、张恒德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他们受贿的事实抓在手里,他袁兴思也不敢真的对他们怎么样,最多是敲打敲打,让他们老实点,从而让自己在长河县一言九鼎。
作为官场的老油条,袁兴思知道如果自己凭借这点事而对马庆豪、赵洛夫穷追猛打的话,最终结果如何难说,但他一定会在上级领导心中留下掌控力不足、心胸狭隘的印象。
况且,真要把这两个家伙干下去了,把他们送进了监狱,爽是爽了,但自己作为县里的一把手就没有责任?马驿镇和县公安局出了这种窝案,上级想到的第一个责任者就是县委书记这个一把手。他至少逃不脱一个管理不严、人事组织不力的责任。
第517章 意气风发父亲
有了这些印象和必须承担这些责任,袁兴思今后怎么和其他县、地委直属机关的领导竞争更高的职位?上升的阻力绝对会扩大无数倍,毕竟官场上人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你这是送把柄给别人,能怪别人充分利用它来整你吗?
所以,袁兴思不会过于纠缠于这件事,甚至还得替他们在上级领导面前适当掩护一二。他只会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地点、适当地情形下暗示一下,让马庆豪、赵洛夫知道自己还有把柄在他手里,逼他们在关键时刻做出让步。
有人不是说了吗?原子弹只有在发射架上的时候威慑力才大,一旦发射出去了,威慑力也就没有了。对方看到原子弹飞来,绝望的同时只会奋起反抗而不是乞求。
他不会过于纠缠他们的把柄,但绝对不希望他们因此而走到一起。如果他们捆绑成一个团体,那他的损失就太大了。两大势力加起来远远超过他所掌控的势力,县里微弱的平衡会很快打破,到时候他堂堂的县委书记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岂能忍受?
马、赵联手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还有一个不知来头不知实力情况的郭拙诚,如果他也凑进去,那他袁兴思今后真的只能欲哭无泪了。
对于郭拙诚这个小年轻,袁兴思以前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么年轻的营级军官分到长河县,说明这小子只不过是一个有一点点后台的落魄军官而已。根本不配在他心里做过多的考量,他能够在马驿镇站稳脚跟就算他的本事不错。
他一直期待郭拙诚在马驿镇过不下去后,前来他这里吵闹。那时候,他就可以把责任推向提议郭拙诚到马驿镇去的马庆豪,顺便把吵闹的郭拙诚退回给地区专员沈小山,既落了沈小山的面子,又给马庆豪增加麻烦,真是一举两得。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郭拙诚不是站不稳脚跟,而是让马修德这个地头蛇站不稳脚跟。他竟然将老镇长马修德和县公安局局长张恒德连根拔起!短短几天时间能够做到这一步,就是袁兴思自己也自诩做不到。他甚至都不敢动手,动手的话只会狐狸打不着反惹一身骚。否则的话,县里也不会让马修德、张恒德猖獗这么久。
袁兴思更没有想到的事,张子滕在没有通知县委领导的情况下就气冲冲地下去捞他的侄儿。让他膛目结舌的是,这个张子滕气势汹汹下来,结果侄儿没捞出去,自己却转而大义灭亲,成了铲除侄儿的最大推动者,还不顾组织人事上的忌讳,名正言顺地将明显是郭拙诚死党的马达鸣——这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推到县公安局局长的宝座上!
虽然这个局长是代理的,但足以让袁兴思目瞪口呆!
就是用脚趾想也能想到郭拙诚已经收伏了张子滕:一个堂堂的地委常委被一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所收伏,谁敢相信?谁能相信郭拙诚没本事、没势力?仅仅抓住张子滕一点点把柄,郭拙诚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张子滕是这样,马庆豪、赵洛夫也是这样,之前的秦怀生更是这样。
马驿镇就如一个大染缸,只要有官员进去,立马被披上一层与郭拙诚一致的油漆,一个声嘶力竭地为他呼喊,一个个竭尽全力为他奔走,真是不可思议!
就是魔鬼也没有这么大的魔力吧?为什么?
袁兴思不得不深深地思考,不得不重新考量这个年轻得过分的转业军官,不得不努力把军官所具有的粗鲁、大条、直肠子等特征从他身上排除,仔细地分析其他内在原因。
因为信息太少,袁兴思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明白郭拙诚到底是什么人,更没有想明白他为何有点石成金、化敌为友的本事。
他只好无奈地决定,直接去马驿镇,当面看看、当面了解这个谜一般的年轻人。
县委书记袁兴思因为他而绞尽脑汁,郭拙诚却难得地轻松起来,他安排公安人员二十四小时监控马修德的家里、办公室、情妇家三处地方后,自己则坐下来安安静静地跟父母亲打电话。
虽然现在马修德还没有被抓获,马驿镇还没有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马驿镇更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郭拙诚却知道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余下来的就是安抚干部群众的心,然后利用自己前世几十年的从政经验和前世的记忆带领全镇人民发家致富。
他相信只需三年的时间,马驿镇就能发生巨大的变化,“马驿镇”这三个字就能在长河县、海沭地区甚至鲁河省出名。如果一个重生者完全掌控了一个小小的乡镇还不能做出这些成绩,真该买一块豆腐让自己撞死才行。
所以,他现在是向父母汇报情况,是该让父母放心的时候了。
母亲现在依然在水甸县当领导,只不过她现在已经是县教委主任了。估计水甸县也知道她在哪里呆不了多久,加上郭家在县里名气太大,即使郭知言已经调到了另外的省份,但人们还是敬重他们。
郭拙诚的母亲田小燕推辞了几次,最后还是不得不坐上了教委一把手的位置,而原来的一把手更高兴,到县委办公室当主任去了。级别虽然没有变化,更没有入常委,但权力却一下大了很多,成了县里——除了县领导——几乎人人仰慕的领导。
接到儿子的电话,她自然非常高兴。
因为她不知道儿子的真实级别,不知道儿子在部队的情况,现在见他这么小的年纪就担任一个镇的党委书记,就一个劲地说长河县的领导太好了,一再嘱咐他要好好听县领导的话,要好好为马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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