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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权重-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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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是打了我姓黄的外孙许举振,即使不看我这个专员的面子,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也不是他想打就打,想烧就烧的吧?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岂不是上级领导完全没有把我这个堂堂的厅级实权干部看在眼里?如果仅仅是打了,也还无所谓,可是,现在这么一弄,把苑同县公安局局长给停职,副局长被打伤之后还给撸了,这不是打我姓黄的脸吗?这不大大损坏我一个地区专员的威信吗?
第二,黄专员现在有点有恃无恐,王书记也有点无奈,或者说有点惧怕他。不是说黄专员专横跋扈将他同级的王书记给架空了,而是这个黄专员已经内定升到省里,很可能在过年前后会成为省长助理,相当于副省长的级别,也就是比王书记高半级。听说明天就会有省委组织部的考察组下来进行考察,如果不出意外,黄专员很快就会成为黄助理、黄副省长。
到时候,王书记就会反过来屈居他的下面。
虽然王书记作为一个地区的地委书记并不是多么惧怕一个副省长,他这个地委书记的权力也不见得比一个排名末尾的副省长小。但人家毕竟在省城里,天天见到的都是省一级的领导,天子近臣也许没有巨大的权力,但向上面递话的机会却比他这个外地诸侯的机会多得多,随便打一个小报告,立即就会有小鞋伸过来让你穿,那该多郁闷?
还有,就是黄专员走之前,地委的人员变得和职位安排还要和他商量讨论,如果现在就把他给得罪了,他给你专门推荐一些让你不待见的,你怎么办?全盘否定的话,人家会说你做的太过分,人还未走茶就凉了。如果答应,每天看着腻味的人在自己身边转悠,自己就甭提多腻味了。
所以,现在的王书记尽量地附和他,尽量不让他带着郁闷离开。而黄专员自然而然也因此多少翘了一点尾巴,加上这时正在气头上,以至于失态了一回,在书记的桌子拍了两下。
拍完之后,黄专员也有点后悔也有一点内疚,可听了王书记用商量的语气说话,他又很快没有了那丝后悔和内疚,而是说道:“好吧,我听你王书记的。但我请王书记看着他勤勤恳恳工作的份上不要他责难他……责难他们。我会找人彻底查清楚这个小年轻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有人如此放纵他?我就不信他是过去的皇子、太子!”
王书记连忙说道:“那是当然。我相信组织部门一定会秉公处理。当然,如果有什么变故,我会打招呼的,或者向你……打电话。”
本来想说“向你汇报”,但王书记及时收住了,人家现在还是自己的手下呢,说汇报实在是无耻了一点。
黄专员说道:“那就谢谢王书记,我先回办公室了……王书记,时间很晚了,你也回家吧。”
王书记伸了一下懒腰,说道:“是啊,时间都这么晚了。这事真是闹的……”
正在这时,书记桌子上的红色保密电话响了,王书记看了黄专员一眼,然后拿起了电话机:“你好,我是王翰思。”
对方说道:“王书记,你好。我是省委组织部部长李量武。”
王翰思连忙站了起来,说道:“李部长好。”
李量武严肃地说道:“我现在代表省委组织部,建议你们地委暂停苑同县许县长的职务接受审查……”
电话机里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安静的房间里却能传出好几米,站在电话机旁边的黄专员听得真真切切。
黄专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脸上青筋暴出,嘴巴就要叫喊,却被王翰思一声故意的咳嗽声打断。当然,他是捂住了送话器咳嗽的。
黄专员生生把快要暴出的话咽了回去,身子一个趔趄,连退了两步,目光死死地盯着红色的电话机。
王翰思同情地看了黄专员一眼,然后伸开捂着送话器的手,说道:“李部长,怎么这样?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县长工作得好好的,怎么喊拿下就拿下?”
李量武严肃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喊拿下就拿下?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我们省委组织部会随便否定一个人?会随便给一个领导干部停职检查?再说,这只是停职检查并没有说撤职开除,或者送交司法机关追究刑事责任。好了,你务必于明天上午十点前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说着,他就把电话机给挂了。
王翰思爱莫能助地看着黄专员。黄专员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一边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等黄专员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后,王翰思的嘴巴瘪了一下,好整以暇地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烟来,轻轻地捏起一根叼在嘴上,双手握着火柴盒,推开火柴匣子,抖了抖,抖出一根火柴,划燃。
火焰在香烟的端头燃烧着,被烟头劈成了两半,两朵小小的火花无声地跳跃。
王翰思猛地吸了一口,跳跃的火焰一下钻进了香烟中,洁白的烟纸迅速变成了黑色,再变成红色……
不知道什么原因,王翰思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动作越来越大,肩头快速地耸动着,接着一声因烟而呛出来的惊天动地的巨大喷嚏声。这喷嚏声如此巨大,从他嘴里发出后传出好远,就如一声天空的霹雳声。
但这霹雳声中,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正在下楼梯的黄专员听到这声喷嚏声,身体再次趔趄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但他随即稳住了身子,然后加快了步伐。
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黄专员迅速拿起电话机:“请转省城省政府大院十五号。”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听见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问道:“你找谁?”
“嫂子,你好。我是黄广国。请问吕书记在吗?”黄专员小心地问道,尽量收起了心里的愤怒,尽量使语气听起来显得柔和一些。
对方说道:“黄专员?你好。我家老吕有点事去了,好像谁找他下棋吧。你有什么事吗?要不你给我说说,等下我再转告他?”
黄广国的心直往冰窟里坠:草你娘,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姓吕的如果不是连夜开会,这个时间怎么可能不在家准备睡觉?这是他几十年形成的老习惯。再说,他啥时候学会下棋了?……这女人称呼我为黄专员,以前哪次不是牛皮哄哄地喊我小黄小黄,好像我的年纪比你这个后来嫁进来的女人还年轻多少岁似的。
但他不敢骂出来,而是说道:“哦,是这样啊。我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想向领导汇报一下。我今晚就赶到省城来,想当面找吕书记汇报工作。请你……”
对方连忙打断他的话说道:“黄专员,你是为你那个亲戚许县长的事吧?对了,老吕临走的时候交待我,如果你打电话过来,就告诉你,你还是少掺和这事为好。老吕说,你是政府官员,是党的干部,不是哪一家的家主,也不是哪个人的护身符,各人该负责什么就负责什么。操多了心不好。
还有,老吕说现在省里和你们地区都忙,明天考察组就不下去打扰你们了。老吕说请你转告你们地委的同志们安心工作,不要东想西想,谁干的好谁干的不好,组织上都有数。前段时间,你说你很累,想好好休息一下,组织上已经同意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喂!你在听吗?黄专员!黄广国!……”
黄广国的身体已经滑倒在地板上,脸上变得灰败,嘴里喃喃念道:“完了!完了!……”
不但他的那个亲戚——许县长——完了,连带他自己也完了:省委组织部的考察组不来了,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升迁到此终止。而是从这个女人的话里听出,组织上要自己休息,也就是说自己要被上级闲置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黄广国空洞的眼睛看着雪白的墙壁,嘴巴微张着,久久不能合上。
如果姓许的不守口如瓶,如果不主动承担责任,黄广国自己的后半生很可能就要在监狱里面过了。
当黄广国差点成了痴呆患者的时候,地委书记王翰思已经脚步轻松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在这里已经有好几个中年男子都在坐立不安地等待他。
等他一进来,这些人如古代皇宫里的太监一般一下冲了过去,有的帮他脱外衣,有的帮他递拖鞋,有的甚至弯腰捡起他的鞋子往鞋架上放……
第645章 高兴坏了
王翰思的老婆见了这些男子的行为,心里忍不住一阵鄙夷:你们还是干部?这样做不觉得下作吗?不就是为了填补别人留下的空白吗?升一级官用得着如此低声下气?
在众人的簇拥下,王翰思如帝皇一般走到了沙发前。
刚坐下,一个中年男子就将茶杯递了上来:“王书记,请喝茶。”
幸亏现在是暮秋,天气凉,用不着打扇,否则肯定有人会在后面轻轻地摇着扇子。
王翰思笑吟吟地问道:“怎么,你们知道消息了?黄专员的事你们知道?”
所有人一愣,一个个面面相觑。良久,坐在王翰思身边的那个男子小心地问道:“王书记,你这是……黄广国要调到省里不是众所周知吗?我们……我们对这个位置可没有想法,我们是……”
心里则说道:如果我们是为了抢黄广国专员的位置,也不会大家一起来啊,都是单独的干活,悄悄地送礼,怎么可能像开大会似的在你家里汇合?我们不过是争马羊县、苑同县几个中层干部的位置而已,公安局局长、副局长、派出所所长什么的,能有就有,没有也无所谓,大家可以在这里开诚布公地谈,当然,更主要的是利用这个机会加深一下与你王翰思的感情。
王翰思得意地摸了一下脑袋,说道:“那个小青年可是孙猴子啊,随便一下就搅得天昏地暗。呵呵……”
旁边的人凑趣道:“可不是吗?这小子一出手就打了五个混混,还把黄专员的外孙给打了。警察去抓他,军队竟然派直升机过来营救,这也太厉害了吧?会不会这小子是哪个中央大佬的子弟?”
其他几个人附和着。
王翰思笑着摇了摇了头,说道:“你们啊……”兴奋的他想把一切说出来,但话到嘴巴边时还是忍住了,说道,“算了,不说了。今天就这么着吧,有些事不要放在心上,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好了,老徐,你留一下,其他人就回去睡觉去,明天还要工作呢。我话说在这里,明天谁要不认真做事,到处打听消息什么的,我要重重地处分他,到时候你们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因为今天我已经给你们打了招呼。”
几个人唯唯诺诺,一边准备起身一边又点心不甘,因为他们听出王翰思话里有话,似乎跟自己心里想的不一致:明天不是省委组织部的考察组下来吗?考察组下来不都是分别找相关领导谈话吗?这都已经习惯了,而且黄广国调走已成定局,还有什么事值得我们去打听,还有什么事值得大家放下手里的工作去询问?真要到处打听,被考察组的人发现了,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我们有那么傻吗?
虽然发现这些亲信眼里狐疑的眼神,但王翰思没有透露什么,而是挥手道:“走吧,走吧,等下我也要睡觉了……哎,好久都没有睡一个踏实觉,呵呵。各位走好,不送!”
好久都没有睡一个踏实觉?那意思自然就是今天能睡一个踏实觉了?这什么意思啊。
站在门外的人百思不得其解,相互对视一眼后,还是无奈地离开:希望明天能揭晓这个秘密吧。难道……难道明天又有大的变故不成?
人就是好奇的动物,如果王翰思没有说这些,他们心里没有一点波澜,说了这些巴头不知尾的话,一个个心痒难抑。
其实,王翰思也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后果,扰得自己的亲信睡不着觉,可是他今天实在太高兴了,特别是在这几天心情非常郁闷的前提下:
自己的搭档黄广国不知走了哪一方神仙的后门,竟然要爬到自己的头上去。虽然他还没有就任,但黄广国的领导派头就在自己面前若有若无地表现出来,刚才竟然还在自己桌子上拍巴掌,真是岂有此理。
哈哈,报应一下就来了吧?你那个亲信跟亲戚马上就要停职,你们两个是一条线上的蚱蜢,他被停职了,只要一审查,你黄广国能跑掉?我相信你就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吧?看你今后是不是收敛一点。
真是小人得志就张狂!
看到王翰思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一直坐在旁边的老徐问道:“王书记,黄的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到底是老徐,一下就看出了问题的本质,他又问道,“难道他外孙的事也牵涉到了他?”
王翰思笑着点了点头,老徐是自己真正的铁杆,也是自己的手下和幕僚,有什么事基本都是找他商量。
老徐问道:“明天考察组的人还来不?”
王翰思摇头道:“暂时还不知道。但刚才我接了省委组织部一个电话,就是将苑同县的那个先停职检查。”
“哦——”老徐张大嘴巴,露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问道,“真的?”
王翰思笑了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啊你,还在我面前玩这一套,你以为装出这么吃惊的样子我就高兴?哈哈哈……”
老徐也跟着笑了起来,问道:“那这个小子的能力太大了。我们是不是……”老徐是聪明人,很多话都不说得太透,只是提醒一下自己的主人,让主人自己思考做出决断,否则,他这个做手下的就有点喧宾夺主了,一次两次无所谓,甚至主人还会说他聪明,有能力,但久而久之,主人就会不满意,感觉自己一切被手下操控,会慢慢疏远他。
当他们两人在商量明天如何接近郭拙诚,如何做才能不露痕迹的时候,郭拙诚已经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郭拙诚他们三人就告别叶俊辉离开了派出所,动身前往下一个军工厂视察。他们早餐都是在另外一个镇里吃的。
驱车几十里,离军工厂还有几百米,他就遇到了垂头丧气的孙兴国,此时的他站在马路边,很可怜的样子看着越来越近的吉普车。
看他沮丧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但被领导批评了,还被特战队的那些战友骂了,尤其是战友骂可比领导批评让他难受多了。
看到郭拙诚从车上下来,孙兴国委屈得想哭。
郭拙诚连忙走上前,说道:“怎么啦?回家相亲不成反而被姑娘骂了?”
孙兴国正不知道如何表述自己内心的委屈时,郭拙诚又说道:“对不起,这是我的错。不该在那里乱动手,导致你探亲休假都没休好,我向你道歉。”
孙兴国一肚子的委屈一下消失了,连忙问道:“队长,你不会赶我走吧?刚才可是你说的,是你做错了,不是我。”
郭拙诚笑着说道:“刚才看你可怜兮兮的,原来你还是装的啊。怎么,把责任往我身上一推就没事?”见孙兴国真的急了,郭拙诚又说道,“行!这次责任确实全部在我。本来休假也是我安排,让你背了黑锅。”
孙兴国看了一下从吉普车上下来的人,问道:“叶俊辉那小子没跟来?就是他!说什么要代替我,你说他算老几?我还……”
郭拙诚看到军工厂的领导已经迎了过来,连忙丢下孙兴国走上前,对来的人说道:“张书记,赵厂长,你们太客气了。走,我们边走边谈。”
“应该的,应该的。郭主任,你不知道,现在我们厂里从干部到职工都多么盼望你来。说句没有觉悟的话,大家都被你看成了福星。没有你的领导,我们厂哪能像现在一样过得这么好,订单都做不完。”赵厂长连忙说道。
郭拙诚笑道:“订单任务重,你们的质量没有放松吧?”
张书记连忙说道:“哪敢啊。我现在的精力主要放在抓质量,你不知道,现在工人恨我这个书记入骨呢。按照你的指示,我们党委这边主要负责监督,不但是人事、资金、决策方面的监督,还包括产品质量的监督。我们的工资奖金都从监督的效果中产生呢。如果找不出几个质量不好的产品来,我们就只能拿平均工资、平均奖金。只有全厂的质量提高了,我们的奖金才能翻倍。”
说话间,张书记一直都是笑呵呵的。
这不是装,也不是为了巴结讨好郭拙诚,是因为他们现在真的高兴。通过郭拙诚的几次改革,现在军工厂的工资收入是所有国有企业中最高的,而且高好几倍。
技术职称越高,技术等级越高,行政职务越大,工资和奖金就越多,现在有拿三千多元一月的,相当与以前他们一年的工资,谁不高兴?
看着别的企业那一双双眼红的、嫉妒的目光,军工厂的人谁又不自豪呢?因为他们的高收入不是抢的、也不是偷的,都是凭自己的血汗赚的,都是凭严格按照上级的要求做了之后才得来的。按郭拙诚的说法,你拿的工资奖金多,说明你对企业对国家的贡献就大,因为虽然你的工资奖金高,但国家得的是大头,国家得的更多的。
他们拿的可是理直气壮。
当然,他们最希望的是郭拙诚这个福星一直是他们的领导,千万不要换成了其他人。
第646章 立即进京
最鼓舞人心的就是军工厂都开始筹备建设高级住房,建的都是书上才有的什么“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虽然电话这玩意暂时不会有,但电灯肯定有,听说房子最少都是一室一厅,还带厨房厕所,比现在住的筒子楼好多了。
一室一厅只是提供给单身汉住的,而职工只要结婚了,无论另一半是在本单位还是在外单位,都是每一家二室一厅甚至三室一厅。
住这么大的房子,这简直就是天堂啊!
现在军工厂的小伙子走出去,到处都有媒婆围着他,要将漂亮的姑娘介绍给他。还有很多漂亮、大胆的姑娘主动追求,羞涩地说出愿意嫁给他,不要彩礼,只要能进军工厂工作就行。
可惜这个要求无法达到,因为军工厂不但不招人,还要裁员,还要将一些附属企业,附属部门从军工厂砍出去。现在很多当官的为此头痛呢,这也是他们唯一觉得郭拙诚不通情理的地方:军工厂的效益这么好,干嘛要把这些附在身上的部门砍掉?它们要吸血就让它们吸一点吧,这些部门的人可都是军工厂干部职工的家属啊。
郭拙诚内心里宁愿让那些家属回家领退休工资。因为这些吸血的部门不但是从主业吸血,还滋生腐败,给企业的领导藏匿小金库,管理再严,他们也敢把国家的、企业的资金转入这里,留给当官的小集团使用,这在前世已经充分证明了的。
另外,这些部门还和主业抢资源、抢人才。
到了会议室座谈的时候,很多企业领导干部问出了这个问题,认为郭拙诚以设立小金库、领导谋私利等理由有点站不住脚,这是对下面同志的不信任。
针对大家的疑问,郭拙诚耐心地说道:“……不是我不信任大家,也不是组织不信任大家,如果真的不信任,组织上也不会让你们占据如此重要的岗位。但是,信任不能代替监督,信任不能取代制度。相反,监督能够在一点承担上减轻对信任的依赖,制度能保证就是不了解的人也能按程序办事。
如果企业设置了三产业,设置了自己的附属企业,势必发生关联业务,势必有财务、资源、人力方面的往来,这就不可避免地要求我们的主业对他们放松一些,放开一些,在价格上优惠一些。采购他们物资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可能多采购一些,价格尽可能高一些。
总之一句话,就是多给他们留一些利润。这无形中就损坏了主业。而且,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也势必在我们企业的领导批条子、要政策、要优惠。
他们来求我们的时候,我们的领导一次、二次可能拒绝他们送的好处,但第三次,第四次,或者第十次、第十一次呢?张三也许能拒绝,李四就一定能拒绝吗?也许企业领导还会凑在一起,大家共同为他们想办法,因为他们那里的人都是我们自己的家属,自己的老婆、孩子,不帮他们帮谁?
解决这种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没有这种企业!一切都是如对待外单位一样,买什么卖什么都须商业谈判,都须签订合同,都须严格按合同办事。这样就能极大地减少腐败的产生,能够更加发挥法制和制度的作用。
当然,企业与企业之间的商业交往同样也可能会产生腐败,同时也可能会出现利益输送的行为,这就需要我们的监督机关、监督人员多监督、多提醒,我们的司法机关及时介入。但总的来说违法违纪没有自己亲属的企业这么方便,也没有这么难以拒绝。”
接着,郭拙诚苦口婆心地说道,军工企业不可能永远有这么好的效益,如果将来效益不好了,有限的资金也许能维持主业渡过暂时的困难。但是,如果连带那些副业也要保持的话,那困难就放大了好几倍。
另外,企业包办一切,建学校、建商场、建电影院,甚至建养猪场、养鸡场什么的,除了发工资需要银行发钞票,其他一切自给自足,把整个企业变成了一个小社会,这样表面看很好,实际上存在很多弊端,那就是将企业与外界隔开,人为地形成了封闭。企业无论是招工还是提拔干部,都会在自己企业里进行。企业招工首先就招职工的子弟,把这件事当成了福利。在提拔干部的时候,也首先考虑企业内部原有的人员。
只要是职工子弟,无论是有没有文凭,又没有技术,都能被招进去,即使招不进,也可以顶替父母进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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