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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权重-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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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雪不解地看着郭拙诚，问道：“我们这样干涉他们内部的利益分配，合适吗？他们苏联政府会同意吗？我们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啊，只要他们认真工作就成。况且，一旦他们派出的专家与我们合作，为了他们的面子，苏联政府也会提高他们的待遇的，虽然不可能和我们中国的专家一个待遇，一样的级别，但也相差不远。再说，我们自己的专家待遇也是这两年变化的，以前的时候我们的待遇比他们的还糟糕。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打肿脸充胖子的意味？提高科学家的待遇真的对科研的进度有影响？”
郭拙诚微笑着说道：“正因为我们是近两年才改变的，那更说明我国对知识分子的重视。国家刚才奄奄一息中复苏过来，我们就提高了科技工作者的待遇。而且，我们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在科技工作者中间执行等级制度，将来首席科学家的待遇是普通科技工作者待遇的几倍、十几倍甚至几十倍。我要让那些科学界的天才拿钱拿得手软，拿得不好意思。”
第1278章 岂止榨了我的油
郭拙诚肯定地说道：“将来在一个项目内工作的苏联科学家和中国科学家的待遇是一样，不论你是哪一个国家的科学家，只要你有本事担任某一阶层的科学家，你就享受这个阶层的待遇。到时候决定他们工资福利的不是国籍、不是年龄，也不是资历，而是他们的能力。只要你敢承担担子，我就敢给你高薪。”
孙雪眨了眨眼睛，说道：“我怎么第一次发现你对别人这么好？而且还是我们的敌人苏联人，怪哦。”
郭拙诚微笑道：“科学无国界，对我们国家不友好的、敌对的是苏联政府，是那些政治家，与这些科学家无关，既然他们能为这个项目做贡献，我们为什么不能表扬他们、奖励他们？为什么不能将他们一视同仁呢？”
孙雪讥讽地说道：“你还跟我说大道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看你笑的样子，我一看就知道你没有怀什么好心，肯定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奇怪的只不过是即使你对他们这么好，他们也未必会叛逃过来。他们苏联人相互控制很严的，这些科学家又以强大的苏联为自豪，加上看不起我们中国的弱小，想让他们叛逃不可能，我担心你是一厢情愿。再说，这是一个合作项目，得好处的不但是我们中国，还有苏联，我们干嘛这么积极？这次合作怎么看怎么都是我们亏，看起来好像是我们在资助他们、支援他们，与你以前逮着蚊子也要榨出油来的性格不同，反差太大了。”
郭拙诚笑道：“我有这么坏吗？啥时候表现出逮着蚊子都要榨出油来了？我逮了你，你可比蚊子的油多多了，我榨了一滴油没有？”
孙雪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说没有，我整个人都被你拿走了，还只榨了我的油？”
郭拙诚嘿嘿笑了笑。
孙雪又说道：“我知道你有的是钱，这点合作的资金并不看在眼里，我只是担心你心里不舒服，花了钱没有什么回报。”
郭拙诚说道：“我说一句话，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几个项目你在心底里必须当着我们自己的项目来抓，因为它们迟早是我们自己的。”
孙雪吃惊地看着郭拙诚，虽然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说这项目将来是自己的，难道苏联真的这么好，为了搞好中苏之间的关系，竟然把这些项目白送给中国？就算是以前，苏联大肆援助中国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方过啊，因为这些合作的项目可不是小项目，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些项目一旦成功，就能大大提高国家的综合国力，能大大提高军队的作战能力，就能大大改善国民经济，这绝对是一块肥肉，苏联怎么可能舍得？
不过，她一向是相信郭拙诚的，既然郭拙诚这么说，肯定就是这样。她刚才之所以一再地提醒郭拙诚，并不是反对他的意见，只是阐述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心里早就做好了认可他计划的准备。
她没有因为郭拙诚没有向她交底而生气，连一点点沮丧都没有。她生于高官家庭，知道官员都有很多秘密是不能随便向别人说的，就算是妻子儿女父母都不行，这是有严格的纪律在约束，她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心里没有希望郭拙诚将一切讲给她听的想法。
她来这里的目的不仅仅是向郭拙诚送来有关苏联在移动通信技术方面的情报，不仅仅是咨询有关中苏合作这个项目要注意的事项，这只是她这次来的任务之一，她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她是郭拙诚联系各控股企业的桥梁，她不但要将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各企业情况简明扼要地向郭拙诚汇报清楚，还要记下郭拙诚的要求、命令、计划，同时弄懂他的意图、想法，之后带着这些返回各企业，向各企业的领导们发号施令，让各企业在各自的轨道上快速而平稳地前进。
现在郭拙诚的实业非常庞大，几乎可以用“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来形容，几乎每一个企业都在世界、在所在国家、所在地方具有举足轻重的地步，事情自然也很多，很多都需要郭拙诚最后拍板。
无论是IIC公司的CEO玛德莱娜公主，还是网络游戏集团公司的CEO田鸿蒙，或者是天华集团的CEO牟小牛，凤凰机械集团的CEO舒巧，华威通信集团公司的CEO任政斐……他们都不能算是商界资深的大佬，虽然他们的企业都非常巨大，利润都是其他企业望尘莫及的，但他们都是郭拙诚短短几年扶植起来的，以前都没有管理过任何企业，甚至连企业管理岗位都没有呆过，除了田鸿蒙是经济学家与企业管理有一点点亲缘关系外，其他人根本与企业管理无缘，一切都是从新的开始。
她们或他们之所以成为一家大型企业的大佬，完全是郭拙诚一手促成的，自然对郭拙诚言听计从，虽然这样非常有利于郭拙诚掌控所以企业，能够充分发挥郭拙诚重生者经验的作用，但也随之而来一个缺点就是郭拙诚太累了，很多大事都需要他拍板。
所以孙雪在他的办公室说了半个小时，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十分之一，更别说郭拙诚自己还要吩咐一些事情。
想起自己的工作，郭拙诚不得不打断她的话，让她先回他的房子，他要去主持公署里的会议。只能等下班之后，孙雪才能再接着汇报。
孙雪没有一丝不高兴的意思，她笑了笑站起来，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充满媚意地看了他一眼，等郭拙诚笑着点头，这才很有气质地走了。
他知道她回他的房子后，肯定会将他的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把房间整理得漂漂亮亮，会做好饭菜等他，然后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坠入激情中……
真正的是“饭在锅里，老婆在床上”。
孙雪在这里幸福地住了两天，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随着孙雪的离开，公署公安局的案情也获得了重大进展。
孙兴国从郭拙诚这里回去的第二天，公安人员就开始全面抓捕安国俊的手下，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无论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只要与安国俊他们有联系，就先抓起来再说，然后单独进行审问。
就在很多人奇怪公安局的人是不是疯了，怎么不去寻找开枪、布放导线的凶手，反而拿被害人这一方出气，怎么将与被害人有关系的人给抓了。甚至有一些与安国俊他们关系不错的地方基层干部忍不住跑到公安局去打听、去责问，结果不但没有问出什么来，反而自己都被滞留在公安局里，面对警察被要求一五一十地说出与安国俊之间的来往，特别是说出有没有经济上的往来。
随着审问的进行，没有多久，孙兴国等公安局的人就开始目瞪口呆了，表面上呆在乡下的安国俊等人竟然有好几家产业，还拥有好几艘大型渔船，其产业价值竟然高达三百多万元，远远不是一个当地企业主所能比拟的。
让孙兴国等人更惊讶的是安国俊这伙人远不是别人所认为的乌合之众，而是一个组织严密、分工明确、有森严等级的组织，其内部管理参照了军队的组织机构，只不过不是按军队军官的职位名称来称呼，而是以老大、老二、老三……等称谓来称呼那些组织者。
安国俊凭借他的头脑和不畏死的性子占据了老大的位置，但他只是这个庞大组织的分支机构，其总部建设在香港，属于香港的一个分部，接受香港那边的遥控。
如果说这些还不足以让孙兴国膛目结舌的话，那么他们从事的工作就让孙兴国等人吃惊得合不拢嘴巴，这帮子人竟然在这里准备制造一种叫甲基苯丙胺的化学药品，也是香港有人俗称之为“大力丸”的东西。
听说这种药品能提高人的心境，服用后有能力增加、觉醒程度提高的感觉，表现出精神振奋、清醒、机敏、话多、兴致勃勃、思维活跃、情绪高涨、注意力集中、工作能力提高，而且长时间工作或学习无疲劳感、无饥饿感。
听说这种药品用途广泛，可以给长途汽车司机服用以免困倦，减少事故的发生。可以给临近高考的学生服用，能够连续挑灯夜战以应付考试。如果让运动员服用的话，可以增强他们的耐力和速度，就是演员服用了，也能增加精力和提高表演艺术，等等。
简直就是医治百病的圣药。
但是，孙兴国等警察却知道这是一种让人久服成瘾的毒药，属于各国打击和严格控制的对象，中国控制得更是尤其严厉，基本上是谁碰谁死。
安国俊等人显然也知道制造这种玩意的巨大风险，所以他们并没有立即生产，而是选择合适的地方、结交可以替他们掩护的人员。
马小敏的果园很是适合他们作为制造窝点，外面有路可以直通码头，而进入果园却有相当困难。里面不但有成片的果树遮拦目光和挡住好奇的人们，还有优质的水源用于制造药品。
第1279章 聪明人的失算
可惜现在水果的价格猛涨，过惯了苦日子的马小敏哪里肯放弃自己的果园，不说安国俊因为担心露富引起别人的注意不敢报出高价，更因为没有太多的流动资金而舍不得掏出多少现金来购买承包地，就是他拿出再多的钱，人家马小敏也不会同意。
一则是马小敏尝到了种植水果带来的甜头，有钱又能自由支配自己时间的他觉得现在的日子简直就是神仙日子，过去在生产队的日子就是地狱，再多的钱也难以中断他目前的享受。
二则马小敏脑海里是根深蒂固的小农意识，觉得自己拥有土地、拥有果园才是最踏实的，过去的地主、官员，都是有了点钱就用来买地，自己现在刚过上好日子，怎么可能把地卖掉呢？这可是败家子行为。人家安国俊之所以买地不就是为了赚钱吗？让人家买过去赚钱，自己为什么不拿在手里自己赚？
再说，这地是国家的并不是自己的，自己卖地的行为是不是合法都难说，万一自己把土地卖出去了，到时候国家、政府说他进行非法土地交易并没收他的钱，那就麻烦大了，真正的钱地两空。
第三个原因就是马小敏曾经当过兵，胆子不小，在当地有多少有点人脉，口碑不错，并不害怕安国俊这个声名狼藉的二流子逼迫，虽然安国俊一伙不时威吓、骚扰，但他就是不松开，甚至于安国俊带人冲进果园闹事时他还带领自己聘请的农民迎上去。
对于这块茅坑里的石头，安国俊等人为此伤透了脑筋，原以为很容易的事情，不但土地没有买到手，反而把他们的名声都搞得更臭了，倒霉的是还莫名其妙地丢掉了一名兄弟，受伤后坠落水中溺水而亡。
对安国俊而言，买不到这块地不是悲剧，中国这么大，适合他买的地多的是，大不了换一个地方就是。一个手下无缘无故地被淹死也不是悲剧，反正这种无家无室的刑满释放人员没有人为他出头来找安国俊的麻烦，甚至连钱都不用赔，只要买一副棺材埋掉就行，之所以买棺材埋进地里，是为了不让其他手下寒心，是为了收买人心。
他最悲剧的是他有手下与他不一条心了。有人已经眼红他庞大的产业，有人眼红他漂亮的女人，有人不愿意跟着他继续走舔刀口的日子，有人想做正正经经的生意想出人头地。
不说三百万元的产业，就是几万元拿到内地也是让别人羡慕得流口水的存在，为什么要冒被枪毙的危险去制造毒品呢？
最最悲剧的是这个想占有他的钱财、老婆、势力的人是一个聪明人，是一个能说会道善于伪装的人。他不但深受安国俊信任还悄悄地俘获了安国俊情妇的心，他的话深深打动了安国俊情妇的心：是啊，这么好的日子有必要做那些违法的事吗？香港人算什么，他们能管得过来，能杀过来吗？
安国俊的情人很快成了这个手下人的枕边人，虽然偷偷摸摸，但两人却兴奋而满足。
安国俊一直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一直不知道那个手下一边兢兢业业地为他做事，一边在布置陷阱让安国俊跳，同时时不时甩一顶绿帽子给他戴。
按照安国俊情妇的意思就是直接将安国俊给干掉，然后变卖他的家产，两人逃之夭夭找一个安国俊其他手下找不到的地方过神仙日子。
但这个人却知道这么做风险太大，不但警察会一辈子追着他们，要将他们抓捕归案，就算没有警察追捕他们，那些钱也落不到他们手里，因为安国俊这个老大下面还有老二、老三等人，接过财产大权的虽然不敢肯定是老二，但至少没有他这个排名在老五之外的人。
这个聪明人一直想找一个能让其他人抓掉或者自己爬到老二位置上的机会，结果这个机会果然被他逮着了，而且比他相信中的还要好。
那个被淹死的同伴死的真是太好了，带头闹事的那些人只要被警察抓起来，那就是首犯，加上他们这些人都是有前科的，当地的老百姓又对他们不满，法院肯定不会轻饶他们这些寻衅滋事的家伙。
这种事本来做起来很容易，只要跑到当地派出所一报案，警察就会把他们抓起来。
但是，这个聪明人想了很多，他担心仅仅是死一个人还难以达到效果，因为他知道安国俊等人已经用钱收买了不少当地基层干部，如果这些干部为他们说清，让公安局、法院不知道当地老百姓的想法，加上那个淹死的人毕竟是淹死的，这些人只要对好说辞，用心就没事了，甚至警察都不会来抓人。就算是抓住了，也关不了几天就会放出来。无法达到接管安国俊财产的目的。
很快这个聪明人就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做一件大事，一件让当地基层干部无法掩盖的事情，一件激化当地老百姓的事情，一件让公安局非常重视或者说不得不重视的事情。
于是，他想到了杀人，在死者出殡的时候杀人。
一方面在这个时候杀人很容易让警察将凶手锁定在马小敏身上，或与他关系密切的人，因为只有马小敏才具有杀人动机，是为了阻止安国俊等人来抢他的地盘。只要警察将目光锁在马小敏身上，这案子就破不了。
二方面杀人的时候可以顺带杀掉几个对自己接过安国俊权势的大佬们，扫清接受权力的障碍，同时为以后转移财产、逃跑提供方便。
为此，他做了很多准备，首先他悄悄地将第二天安国俊等人利用葬死人的机会找麻烦的消息告诉了本已经人心惶惶的马小敏。同时诉说了一些安国俊等人以前如何打人、整得别人死去活来的事情夸大一些，吓得马小敏远走他乡，以暂时躲避这场祸事。
然后，聪明人又与安国俊的情人合谋，从安国俊的密室里偷出枪支。
之后，他还让亲信手下在马小敏那边散布谣言，说出狠话，说安国俊等人将血洗马小敏的果园，要抓一些人到死者的棺材前磕头认罪，同时还说马小敏都已经逃跑了。其他农民更是吓破了胆，纷纷逃离果园。
果园很快如他所预计的一样空无一人……
晚上，聪明人很容易地逮着了机会外出，凭以前的电工手艺在桥上、水下等地方安装了不易看到的导线，然后就藏匿在堆放杂物的房间里。
第二天出殡，等棺材抬上桥的时候，他合上了电源开关，然后向拥挤的人群开枪，虽然他从来没有打过枪，但因为人多而密集，子弹打中了不少人，现场一片混乱。就是安国俊也吓得脸色苍白夺路而逃，其他混混们更是失魂落魄，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这个人冷笑一声，从容地擦掉枪支上的指印，将枪扔掉后就走了。
之所以将枪支扔在现场，他也是思考了好久才做出的决定，就是为了给安国俊制造压力，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因为在中国购买枪支、窝藏枪支都是重罪，一旦公安机关知道了枪支是从安国俊这里出来的，一定会把枪支的来龙去脉搞得一清二楚，安国俊以前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会大白于天下。
安国俊承受不起枪支是从他这里溜出去的后果，所以他一方面会千方百计地掐断线索，不让公安机关把目光落在他身上，一方面他又会尽量低调，不会大张旗鼓地在内部寻找内奸，不会将怀疑的目光落在他的情妇身上，也不会落在这个聪明人身上。
而且，为了预防万一，安国俊还会找几个心腹商量后事的安排，安排自己一旦入狱的话将由谁执掌这个摊子的事情，执掌那些还没有露出水面的产业。
不得不说这个聪明人真的聪明，几乎一切都是按照他的预想在进行着，如果不是因为警察动手太早，他就会被安国俊视为亲信，将在他离开的时间里执掌整个摊子。
聪明人很聪明，但却有两处失算的地方，正是这两个失算让他栽了跟头：第一个失算是他没想到马小敏这么快就“自首”了，虽然警察没有立即对投案自首的马小敏产生完全的信任，警察并没有因此相信马小敏是完全清白的，但没有作案时间的马小敏洗去了自己亲自动手的嫌疑。这让公安人员的视野不再集中在马小敏身上，开始往其他地方聚集。
第二个失算是没有想到公安局在郭拙诚的提示下按照谁得利最多谁嫌疑最大来推论，在无法从马小敏身上找到突破口之后调转枪口，针对安国俊这群受害者下手。把犯罪嫌疑人锁定在安国俊的身边人身上。更想不到警察雷厉风行，出事的第二天凌晨天还没有亮就将他们包围起来，所有人都被抓起来一一分开讯问。
开始的时候这个聪明人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警察只是因为发现安国俊这伙人已经对社会形成了压力，造成了危害，担心这些亡命之徒因为被别人杀死了不少同伴而狂怒，给社会造成更多的动荡，因而先下手为强，先把他们关起来再说，并不是怀疑凶手就在他们身上。
第1280章 势如破竹
聪明的人很自信，自信的人容易自负，一旦结局与自己所预计的完全不同，这种人的崩溃速度比普通人还快。
警察将安国俊等人全部抓获之后，并没有急于调查他们之前的犯罪事实，而是集中精力了解两件事。第一，了解内部的管理关系，了解谁是安国俊的亲信，谁在他们中间层次不是很高但深受安国俊的信任，也深受安国俊情妇的信任。第二，了解谁曾经当过电工。
在安国俊以及其他人看来，警察了解这两个问题真是无厘头，对于这种“没有意义”的调查，他们很不以为意，虽然他们知道自己不清楚警察的深意，但面对这种并不伤害他们根基的问题，他们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很配合地说给了警察听。
很快一个叫谭小雄的男子进入了警察的视野。
让警察高兴的事，这个谭小雄满足警察所找的两个条件，而不是其中一个。也就意味着很可能这个人就是亲手开枪、亲手布设电网的人，而不是安排其他人动手。
当谭小雄被带到孙兴国面前，孙兴国凭借无以伦比的听力听出这个谭小雄的心脏快速地跳动着，虽然表面镇定，但内心实际慌张以极。
孙兴国轻笑一声，等谭小雄坐下后，说道：“谭小雄，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谭小雄先摇了摇头，接着回答道：“我想应该是发生枪击案之前那天的斗殴吧。”
孙兴国摇了摇头，说道：“你再想想。”
谭小雄也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说道：“还真想不出来。难道政府是想了解我的过去，过去为什么被抓进去坐牢？”
孙兴国微微笑道：“你说对了一半，但还有一半没有说对。我们是想了解一下你的过去。但对你为什么抓进去坐牢，我们不感兴趣。那些事情在你坐牢的时候警察就已经了解了，我们只要看档案就行。”
谭小雄问道：“了解我的过去，我过去就那样啊，请问你们想了解什么？”
孙兴国说道：“听你的同伴说你上次进监狱之前是在大队部干电工？安国俊家里的电灯、电器都是你动作安装的。我们看了，很标准很整齐啊，你手艺不错。你说你，有这么高的电工水平，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干这些事？”
谭小雄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冒了出来，良久没有说话。
孙兴国说道：“枪击案之前那天的斗殴你正好去买东西，没有参与斗殴，对吧？”
谭小雄见对方主动为自己洗脱嫌疑，紧张的心情一下放松了很多，连忙说道：“是，是，政府英明，政府明察秋毫，那天我确实没有在现场，我是买东西回家后才知道马小敏竟然敢与我们作对，竟然敢打伤打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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