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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权重-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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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阎锡山他们把部队大量派往合肥,郭拙诚是乐见其成的,希望他们来的越多越好,大不了他的第三军就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把这些派来的队伍给全吞了。
重庆的中央领导人显然也看到了这个情况,也立即拍发电报给郭拙诚,要他暂且忍耐,不要急于出战,最好等林总的第一军占领了武汉后,再进行进攻,这样的话,林总的第一军可以直接杀奔相对兵力空虚的南京,让战争早一日结束。
可以说英雄所见略同,最得便宜的当然是我们的林总了,按照这个计划林总将肯定是第一进入南京的指挥官,郭拙诚和彭总很可能连南京都进不了,而是直接收复其他地方,接受其他地方武装力量的投降。如果在山东那里跟日本鬼子干起来的话,他们就更加没有几乎到南京出现开国大典了,直接就此投入抗日战场。
当然,郭拙诚是巴不得这样,穿越而来的他对于是不是第一个进入南京并没有多少期盼,也不想争这份荣耀,他穿越后最大的希望就是抗日,就是把日本鬼子给打得趴下,好好地出一下心头的怨气。
在他内心里,其实最希望第一个进攻南京的彭总,因为彭总这个人很纯粹,只喜欢打仗,不喜欢政治,而且彭总目的的地位其实也高于林总,只是因为整编后都是指挥一个军,而且是第二军,想到来说地位反而有点不如林总了。这对彭总多少有点不公平,但他一点意见也没有,反而乐呵呵地上任了,当上了这个军长。
郭拙诚很想弥补一下这个缺陷,也想彭总将来能更加顺风顺水。可是,现在他已经率部进攻郑州、太原、绥远,以至北平和天津,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战略要地,不但要尽快占领它们,还要提防日本鬼子从北方杀过来。
虽然重庆的高层领导计划了在济南那里给日本鬼子狠狠地来一下,让抗日战场主要集中在山东半岛。但日本鬼子是日本鬼子,未必就会听红军的指挥,他们真要在北平、天津方向杀过来,红军可不能放任他们肆虐,必须在北平、天津方向阻挡他们。
可以说,彭总肩上的担子比谁都重,那里绝对少不了他。
林总和他所率领的第一军反而有可能成为整个红军的战略预备队,哪里吃紧,他和他的部队才会出现在哪里。
这样一来,林总夺取南京的意义也就大大减低,毕竟在中国来说内战的功绩远远没有抵御外敌侵略伟大。
1936年10月29日下午,中国工农红军第一军和中央苏区守备军团在林总和陈毅的指挥下占领江南重镇——武汉!
战斗刚刚结束,在林总的指挥下,第一军开始乘船或者卡车开始快速朝南京挺进,而陈毅率领一部分部队继续在武汉打扫战场、收拾残敌,而另一部分部队在粟裕的带领下跟随在第一军后面也杀向南京。
林总、粟裕的部队一下将南京政府吓得屁滚尿流,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林总的军队也是这么犀利,一样是他们所不能阻挡的,湘军的覆没并不是何健不用力,也不是湘军的战斗力不强,根本就是林总的部队太厉害了。
直到此时,才有人提醒阎锡山、张学良:林总率领的可是第一军,而郭拙诚率领的只是第三军,第一军排最前面,其战斗力怎么可能比排第三的第三军弱呢?
虽然这个消息以前也知道,但以前没有人重视,甚至对于有人用部队序号来对比战斗力感到可笑,很幼稚,郭拙诚之所以率领的是第三军,是因为他年龄小、资历浅,无论是哪个部队、哪个势力都要讲一下论资排辈,虽然郭拙诚有巨大的战功,但林总和彭总还是应该排他前头。可是,现在有人这么一提醒,阎锡山等人才觉得第一军肯定比第三军强,红军太狡猾了,竟然把郭拙诚宣传得这么厉害,实际上林总的部队才是最牛的。
想到这一点,阎锡山他们立即慌神了,他们的电台几乎没有停息地向南京周围的部队下达电令,命令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前往南京布防,同时命令在南京西面的部队尽最大力量沿途阻击杀向南京的红军。
甚至于正在合肥修建阵地,准备与郭拙诚的第三军决一死战的冯玉祥手下也接到了阎锡山亲自发来的电报:共匪的第一军实力太强大,南京危急,望兄弟立即前来保驾。
冯玉祥扬着手里的电报,气呼呼地骂道:“保驾?保你阎老西?你老东西吓昏了头吧,郭拙诚的部队怎么可能比共匪的第一军,人家根本就是神出鬼没,如果不是郭拙诚的部队战斗力太强,傅作义他会主动起义吗?他会向郭拙诚投诚吗?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完全打不过啊。
再说,自古以来哪有两军对阵的时候阵前撤退的?你以为只是一个营一个团啊,几十万人怎么跑?我这么一跑,郭拙诚他的部队还不撒开脚丫死劲追?我的部队不跑也许还能抵挡一阵子,一跑就会放羊,到时候就是不用郭拙诚的部队打,仅仅为了夺路而逃就会发生自相残杀。”
不过,冯玉祥就是再埋怨也没有用,因为南京实在太危急了。
林总的第一军可不仅仅从陆地杀向南京,他手里还有军舰、炮艇,有大型运输船,最让阎锡山、张学良等人无语的是,那些军舰上、炮艇上、运输船上都安装了高射机枪,有的甚至都安装了高射炮,根本不怕天上的飞机。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中国飞机性能可不怎么样,虽然它们能在高射机枪的射高以上飞行,但再高也高不过来自1993年那个时空的高射炮射高。更何况飞机飞行高度一旦超过了高射机枪的射高,它的轰炸和对地射击就是鬼扯了。这个时代的飞机可没有什么精密的瞄准镜,没有高级的投弹瞄准设备,几乎都靠飞行员的视力来目测,靠飞行员的经验来进行,低飞的时候他们还能发挥不少作用,一旦飞得太高了,下面的房屋在太阳普照的时候都成了蚂蚁,地上的士兵根本就看不到,那些河流只是一条条弯弯曲曲的细带子,河流里的军舰凭运气也许能发现,但要瞄准它们,那就只能请神仙来。
因此这些军舰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受到来自空中的威胁,军舰上的红军甚至还为陆地上的军队提供空中掩护,毕竟陆军要携带高射机枪、高射炮的话,速度就慢多了,除非是大卡车拖着走大路。
但南京政府的军队打仗也许不行,挖路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他们不但自己挖,还用枪逼着老百姓挖,把南京西面所有通往南京的道路都挖得的千疮百孔,卡车可以说是寸步难行,只能等工兵们修一段、排除一段地雷,再前进一段,以至于卡车比步兵要慢得多。特别是遇到桥梁被炸的地方,虽然工兵部队带了不少架桥器材,但还是需要大量的时间。
实际上,前往南京的军舰也并非一番风顺,它们虽然没有空中威胁,地面威胁也很少,遇到一般的岸防工事,军舰上的火炮一轰,那些工事里的守军就撒开脚丫猛逃,因为红军的火力太猛了,根本不是他们所能阻挡的。
军舰最大的阻力是长江里的沉船和不知南京方面哪里搞来的水雷。虽然水雷的数量不多,威力也不少很大,但还是让军舰上的官兵出了几身冷汗,只能一边排雷一边清除水底沉船再前进。
即使如此,林总的第一军还是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前进着,从水陆两路一步步逼近南京。南京更是一日三惊,虽然守军严令城里的百姓不许逃走,但还是有很多富户、官绅家庭开始打点细软往城外跑。
看到林总的部队即将接近南京,而冯玉祥坚守合肥的决心开始动摇,准备随时撤往南京,郭拙诚当机立断下令进攻。
几乎千篇一律,郭拙诚的部队进攻也是以密集的火炮开始,各种口径的炮弹如冰雹一般落入守军的阵地中,那些临时修筑的工事在炮弹的轰炸下土崩瓦解,很多官兵来不及逃跑就被埋在里面,有的被弹片撕成碎片,有的被爆炸的气浪掀到半空,有的则被活埋在泥土下生死不明。
第1543章 最后一战(三)
因为火炮质量相差实在太大,守军火炮的射程根本达不到红军重型火炮的射程,他们的火炮最多只能找红军那些中等口径的迫击炮阵地、山炮阵地出一出气。但只要这些火炮开火,立马就会招来数以十倍的大口径火炮的还击,炮兵阵地用不了几分钟就不会被红军的炮弹犁上一遍,宝贵的大炮很快就会在对方的轰炸下变成废铁,或者在己方炮弹的殉爆中变成零件。
最可怜的当然是守军那些炮兵,自己还没发射几颗炮弹,连红军前沿的迫击炮阵地都没有摧毁,自己就已经非死即伤,这还怎么打?
冯玉祥等高级军官也知道红军的火炮猛烈,他们也知道自己如何对射的话肯定占不到便宜,所以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在炮击中与红军对打,他们的计划是先躲起来,捱过了红军的炮击后进进入阵地,凭借守军是红军的好几倍来阻挡他们,杀伤他们。
在他们想来,红军的火炮厉害不错,这已经被无数次的战斗证明了的,连蒋芥石最后的王牌——税警总团——都无法在对方的炮击中占便宜,他们更不想。但红军的火炮再厉害,也只能肆虐一时,毕竟这玩意可是需要炮弹的,一发炮弹就是几十斤,红军翻山越岭从四川那边运过来,先不管他们生产了多少、储备了多少,只讲运输这个因素来说就不可能很多。
既然不多,那就让他们先打完,打得越猛则时间越短,只要他们的炮火一停歇,那就是守军发威的时候。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等待正好正中郭拙诚下怀,因为冯玉祥他们根本就错估了形势,根本就不知道郭拙诚是一个超级舞弊者,红军炮兵根本就不需要从四川运过来,甚至比林总和彭总的部队都简单,他们还需要从宜昌运输,而郭拙诚的第三军根本就不存在运输问题,只要他安排人封锁一块地方,就可以要多少炮弹就从1993年那个时空运来多少炮弹,同时运来大量的炮管或者整架整架性能良好的大炮。
守军的躲藏正好让炮兵有了放肆发威的机会,他们好整以暇地炮击着,变着花样炮击着,他们甚至不要洛熙、刘向阳等人的指挥就能打出弹幕。
他们发射炮弹连续的时间不由炮弹的数量决定,也不管炮管是否打得通红决定,因为炮弹少了可以加,炮管红了可以换,决定炮击时间的是那些搬运炮弹的士兵。
正如冯玉祥他们所猜想的,每发炮弹都是几十斤,搬运十发、几十发炮弹没什么,身体还能吃得消,但要联系搬运上百发、几百发,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炮击一个多小时后,炮兵指挥官只好向步兵首长求救,请他们派一些身强力壮的士兵来搬运炮弹。真正的炮兵只负责按照引信、操纵发射……
守军开始的时候心里还算是镇定的,都在等待红军发射停止,都在等待炮击停止后进工事、进阵地、进壕沟。但是,他们左等没有等到炮击停止,右等也没有等到炮击停止,耳朵中依然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大地依然在不停地颤抖。
五分钟之后,炮击没有停止;十分钟之后炮击没有停止;三十分钟后炮击依然没有停止;一个小时后炮击依然在进行;一个半小时后大地依然在颤抖……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一个小时……说起来很容易,但身处那个爆炸的环境,就是心理素质再好的人也开始慢慢变得崩溃,在这里密集长时间的炮击下,无数士兵在呕吐,无数士兵的耳朵、鼻子被震出了血,一个个变得暴躁、易怒,一个个开始变得神经质……
这些人还是幸运的,毕竟没有炮弹直接落在他们身上,没有被弹片撕碎,没有被爆炸直接炸死,他们还活着。
可其他人就一定这么幸运了,毕竟打来的炮弹太多,密集的炮弹来回轰炸,犁了一遍又一遍,根本没有几个可以藏身可以安全的地方,就是老兵所说的弹坑一样会被炸上几次,藏在里面根本不安全。
“副总司令,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共匪的火炮根本不会停歇。我们的部队已经快要崩溃了,再让他们炸几分钟,部队就完了。”一个高级军官脸色苍白的说道。
虽然他们躲在离地面二十几米深的地下室,但他们还是感觉自己坐在摇篮里一般,没有一个人不感到恶心,没有一个人不感到头晕。如果这个参谋是半个小时之前说出这句话,脾气暴躁的冯玉祥说不定马上抽出手枪将其击毙了,这不是动摇军心吗?
可是到了现在他自己都有点坚持不下去了。
他看了看身边周围的军官,见大家都是脸色灰败,一个个狼狈不堪,于是说道:“那就起义吧,马上用明码电报发给共匪,通电全国,就算我合肥守军在我的命令下起义,愿意听从共匪,不,现在该称呼他们为红军了,听从红军的指挥。”
实际上,就是他不更正这句话,参谋人员也不会把共匪二字发出去的,这不是找死吗?
听了冯玉祥的话,指挥部的军官们,包括那些警卫人员,都松了一口气。就是战前被赋予特殊使命,要对投降、怠战的、不执行命令的官兵进行射杀的宪兵们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们也是人,一样是爱惜自己生命的,在明知道无望的情况下,谁还会遵守那些残酷的命令?
刚才那个汇报的军官期期艾艾地对冯玉祥说道:“长官,在这种情况下,共匪……红军还承认我们的起义吗?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只有投降一途了。再说,你宣布起义的话,他们会不会针对您的家人下手?”
投降一般都是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采取的无奈行动,多少还可以原谅。而起义则是还有能力反抗或撤退的情况下进行的,可以说是主动采取的行动,性质还是有不同的。
冯玉祥却大手一挥,说道:“就这么发通电,我相信共匪是会认可我的起义。阎锡山、张学良他们不敢对我的家人怎么样。你说,我们都这样了,南京周围最多的军事力量都被共匪收拾了,他们还能坚持几天?能不考虑后路?”
不得不说冯玉祥终究是冯玉祥,他的预见还是很准确的,当他的通电发出去后,郭拙诚立即下令停止炮击,重庆的红军最高领导人以及前线的郭拙诚都通电欢迎冯玉祥将军弃暗投明,欢迎他率部起义。
红军之所以认可他的起义,是因为他的影响太大了,作为南京政府的第三把手,作为西北军的总指挥,他的起义不仅仅是他能带过了多少官兵,更主要的是他对全国局势产生的影响,他的起义将彻底动摇阎锡山、张学良、冯玉祥这个三角形框架,将拆散这三架狂奔的马车,更能让全国的西北军以最快的速度投靠红军。
如果不承认他的起义,其他西北军未必就会第一时间投诚,他们很可能不用提防阎锡山、张学良未对他们采取手段,但承认了他的起义,西北军就得日夜担心阎锡山、张学良会不会派兵将他们缴械。
当炮战停止后,无数的守军都从泥地里钻出来,摇摇晃晃地走向红军阵地,大叫着我们不干了,再也不当兵了,就是枪毙他他也要投降。因为阵地很多有线电话线被打断,冯玉祥的命令并没有也不可能下达每一个作战单位,但这些没有接到命令的部队第一时间就投降了。
他们才不管你冯玉祥是投降还是起义,只要自己不再遭受如此恐怖的炮击就行,藏在地下就算安全也难受极了,真的就是生不如死。
以至于红军的炮火停了之后,冯玉祥下令部队集合以向红军指定的地方开进时,他才尴尬地发现自己手下的官兵只有寥寥数千人,连一万人都凑不齐,其他的官兵早就自行向红军缴械投降了,当然,也有两万多倒霉的官兵被火炮轰死,现在连尸体都找不齐。
那些投降的士兵失魂落魄地看着合肥城,而且他们看到了红军还是手下留情了,因为他们炮击的对象大部分是街道、工事、阵地,这些地方虽然来回轰炸了上十遍,这些地方完全看不去原来的样子,就是石头也成了尘土,一个弹坑捱着一个弹坑,弹坑上又出现弹坑,层层叠叠,如果评价炮击的效率,恐怕这个轰炸的效益并不高,毕竟守军也是人不是机械,没有官兵傻乎乎的往这些遭受连续轰炸的地方跑,也就是说这些地方轰炸三次或者四次就基本可以了,没有必要来回轰炸上十次,后面的轰炸纯粹是浪费炮弹。
第1544章 最后一战(四)
红军的炮弹没有去轰炸老百姓的房子,也没有轰炸其他民房和民用建筑,很多房屋都是被旁边爆炸的炮弹给震垮的,当然也有少许炮弹偏离了原定目标而落在建筑物上,毕竟红军炮兵不是神仙,总有少量失误的时候。
但是投降的官兵相信如果炮弹专门轰炸这些房屋建筑的话,他们躲在这些地方的官兵恐怕就和那些房屋建筑一样灰飞烟灭。
投降的官兵都知道这不是红军炸不到这些房屋建筑,相反,无差别地轰炸房屋建筑远比只轰炸街道、工事、阵地简单,这些大部分由砖头、瓦块、木头修建的建筑物根本承受不了一发炮弹的轰炸,加上火灾什么的,整个合肥城在如此强度的炮弹轰炸下,绝对会成为废墟,死伤的守军远远不止目前这个数字。
看着面前七零八落的官兵,冯玉祥欲哭无泪,开始决定“起义”的时候,他心里还有一份自傲,还觉得自己有与红军谈判的本钱,还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实力至少比傅作义的强一些,红军怎么说也要安排自己一个比较高的职位,考虑到自己巨大的政治影响,他们安排的职位肯定不会低于傅作义的。
可是,现在的实际情况却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让他再也生不起与傅作义进行对比的心思:人家起义的时候首尾齐全,部队人数多武器全。而自己呢,说好一点还能看出一点点部队的样子,说实际一点,根本就是一群吓破了胆的叫化子,不说与其他部队对抗,就是遇到一群土匪也会吓得马上跪地求饶。
“哎,听天由命吧。”冯玉祥叹了一口气,也没有了整理队伍,登记造册的心思,只是让通信参谋给郭拙诚发了一份电报:“请来收容。”
这四个字可清楚地说明冯玉祥现在的心沉到了何等深渊的地方。
郭拙诚倒是没有落井下石,而且他也知道冯玉祥在本来的历史上也算一个英雄,而且一向坚持抗日,不能给他侮辱。再说,按照红军内部对起义官兵的待遇,最高起义领导也只不过给一个副师级职位或者副师级待遇,自己何苦还咄咄逼人呢?
因此他不但没有派官兵来收容,还安排了几千已经恢复过神来的投降官兵给冯玉祥他们送来了大量的给养,不但有吃的、穿的,还有武器弹药以及帐篷等物件。
按照郭拙诚的命令,这些官兵也交由冯玉祥指挥。
郭拙诚的命令还包括请冯玉祥剔除他手下一些老弱病残和已经不适合在部队干下去的士兵交给红军来安置,而他则率领精简了的部队在休整完之后开拔到成都,在那里进行全面换装、整编成一个师,然后进行训练,等待时机向关中地区进攻。
虽然郭拙诚没有明确任命冯玉祥为师长,但里面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这让冯玉祥死灰死灰的心又活络起来,心里对郭拙诚充满了感激,特别是郭拙诚没有按惯例前往他的部队视察,没有召集他去军部慰问,在别人看来这是郭拙诚对他不重视,不屑一顾,但在冯玉祥心里却不这么认为,他知道这是郭拙诚不来看他的狼狈像,不让他冯玉祥难堪,是希望他冯玉祥自己把自己的部队恢复元气,给别人看到的将是一支士气高昂、杀气腾腾的部队,这才与他的身份相符。
让冯玉祥更加高兴的是在不久之后,远在重庆的毛泽东、周恩来、朱总司令联合签署了邀请电报,请冯玉祥在适当的时候前来重庆述职、做客,他们将以隆重的礼节迎接他。
虽然这三人联合签署的电报里有客气的成分,但实实在在给足了冯玉祥的面子,他连忙拍了感谢电报,声称等部队恢复一点元气后立即前去拜访他们。
看着手里的电报,冯玉祥自嘲地对他亲信手下说道:“哎,想不到我冯某戎马一生,什么没有见过,却被郭拙诚这个小年轻给感动了。收到他们三个曾经是土匪的电报,我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你是不是有点看不起我,认为我没出息?”
冯玉祥手下却认真说道:“不!世易时移,他们红军才是真命天子。虽然阎某人是总统,虽然你也在南京政府里面担任第三把手,但要我说一句实话,我们只是一群沐猴而冠的小丑,控制的地方连全国的五分之一都不到,算什么总统?眼看红军就要统一全国了,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是该改变心思才对。”
冯玉祥感叹道:“是啊。我们趁蒋某人虚弱无力的时候夺了他的位置,可是我们北方控制不了东北和蒙古;西南控制不了四川、藏区;南方控制不了云南、两广;东边控制不了上海和半个山东;中间控制不了湖南、江西。我们一直都是在中间这一小块地方打转转,算什么总统?真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小丑。要我说,红军用不了一月,控制的地方就比我们大得多。或许阎老西、张汉卿也会走我们这条路,很快就会向红军投诚。除非他们现在就放弃南京撤往徐州,然后借道济南、天津,逃亡北平。”
冯玉祥手下吃惊地问道:“难道郑州也会这么快落入红军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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