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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的小妻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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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他的钱呢?她与他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昨晚……所以今早他要付钱?她又不是那种人,饿死也不能接那钱的啊!
只是他为什么要加上最后那句话呢?烦人,他不说最后那句话该多好,起码让她还可以有些幻想啊!就算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有幻想余地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像兔子一样咚咚地跑下楼去,一直到出了县委大院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而县委大院内的宿舍楼四楼窗台前,雷从光微微锁着俊逸的眉心,看着渐渐消失在眼际的那个小小的身影。
他怎么就跟她走到了这一步呢?!他根本就没这个打算啊!对的,一切都是她早有预谋的,事实上她是个绝对聪明的女人,正在引诱他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可是就在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无法停止下来。她才离开几分钟而已,他已经很有些期待下一次的见面,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而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其实很想多留她几天的,可是、他说不出口。这几天他很忙,每天都要下乡,即使留她在南湖,也只是每天晚上能见着一下。而且、他与她之间,真的有那么多话要说吗?
既然没那么多话,那么她对他来说只单单是身体吸引?
不可否认,她昨晚的主动让他对自己的欲望有了一个全新的改观。一直以为自己是极保守的男人,可是没想到那个安雪会激发出他的野性来。但这种感情……确实让人觉得不错,而且是回味无穷的。
可是他仅仅就是喜欢她的身体,在她面前他只是一个动物?
雷从光深知,其实也不是这样的!
他喜欢看她像只巴巴狗一样在自己面前委屈地低呜,喜欢看她被自己整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敢怒不敢言,喜欢看她自以为聪明的、调皮的向自己讨好献殷勤,喜欢当她遇到任何困难都会在第一时间内想到来找自己解决,还喜欢……她昨夜给自己的惊喜!
是的,他想、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这个普通地扎在人堆里没半点起眼的女人。虽然他的眼光在遇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出现了“变异”,可是、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下周,她会不会来呢?
下周,她家里也没什么事了,也许她不会来了吧!
如果她不来,他要不要去找她?
可是找到她,跟她说什么呢?
很恼人的说,接下来的几天工作几乎都是应付过去,满脑子里全是安雪那只巴巴狗的样子。
周五将事情一处理完,几经挣扎的雷从光等不及下班时间,便忍不住让安晨风回家,自己驾车前往怡锦。等他赶到怡锦,正好可以接到她下班吧!
他似乎太了解这只“巴巴狗”,她就是个没良心的妞。就算他再怎么惦记她。她肯定是不会惦记他的。
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觉得怡锦到南湖的路特别远,让他第一次尝到了归心似箭地感觉……
想当初,他出差在外几天回去的时候,对樊丽娟也没这般急迫的心情。因为他知道,不管他走哪里,樊丽娟都会安静地在家等着他。
而安雪不同,他与她之间什么也没有约定过,她没理由要等他、为他守着。况且,她那傻乎乎地外表下,还有一颗很不“安份”的心。那夜……便是最好的证明。
想到这里,脚下的油门又踩了踩,只想一心飞回怡锦把那小巴巴狗给揪出来
回到怡景,正好赶上下午班。
刚进办公室,余越便像只快乐的小肥鸟一般飞到安雪的面前:“我要结婚了“啊?!恭喜……”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情况,安雪连忙道喜。
“周六艳阳天大酒店来喝喜酒,别忘了给我封红包。哈哈……”兴奋得都要跳起来了,笑声更是震得安雪全身一麻一麻的。
“咳、咳……红包自然不会少你的,只是、你们不是恋爱才两个月时间吗?”余越谈这个朋友安雪是知道的,从认识到今天得到他们要结婚的消息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这结婚速度真是比坐火箭都要快几倍。
安雪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在办公桌前坐下,夏天应该多补充一些水分才会不显得干燥。
“什么才两个月,都两个月了呢!告诉你,缘分来了的时候真是门板都挡不住的。别说认识两个月,只要对得上眼,两天都能结婚的。我跟他现在都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如果早几年遇上,孩子估计都好几岁了。”说着,余越从抽屉里取了一大把的糖,很潇洒的散到安雪的桌面上。
晕死!这哪里像个没结婚的大姑娘讲得话啊!孩子都给她带出来了……
安雪礼貌地捡了几颗糖笑了笑,然后不再多言。因为无数次的教训提醒过她。与余越多言肯定是找亏吃。
“对了,你这几天干什么去啦?听说是回老家啦?童远走了你知不知道?周一晚上我们全计生站为他送行,也是在艳阳天酒店。那天他没见你来,喝多了,回去的时候一路的吐啊……哎!你跟他现在怎么样了?”刚想逃开她的一张利嘴。看来真是时运不佳,她主动寻上了门来。
“普通同事,没怎么样啊!他喝多了是因为高兴吧,肯定跟我没关系。”安雪连忙消责任。
“童远酒量很大的,一般情况都不会喝醉。就是那天雷主任来我们这里检查那次,他喝那么多也没见他醉成什么样。可是那天不同,那醉得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啊!你就别挑啦!你看!我该比你条件好些吧,我一个大姑娘家也就找了一个乡镇的小干警。你都是离过婚的女人了,像童远这样好条件的本来就不多,你再挑啊……真不好找了。”余越似乎很同情地看了看安雪,然后“语重心常”的说道。
“你真的误会啦!我跟他……确实是普通同事关系,可能是年龄相隔不远,平时走得有点近而已,没别的。对了,你结婚那天打算穿什么?是婚纱还是旗袍?”对付她最好的办法,肯定就是转移话题,而且是转移到她最感兴趣的话题上“我穿旗袍?你没搞笑吧!婚纱早就定了,保证周六的时候可以让你眼前一亮。”果然,余越提起自己的婚礼就又来了神,马上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
“你老公叫什么来着,我又忘了……”为了让她不要停,安雪故意对她很感兴趣似的。
话说她是选调生,不是说可能会调到市里或者是省里的吗?怎么现在还不走?!
安雪巴不得烧高香她马上高就都行,真的,她保证半点也不眼红。
不知道怎么的,这次从南湖回来以后她恩爱发呆,就连窗口有人来办证也是敲好几声窗子才能叫醒她。
可是忙完一阵子,一闲下来,又开始发呆。
发什么呆呢?
眼前总是她跟雷从光一起编颈子上那条彩绳时的情景,一只大手、一只小手,就那样纠纠缠缠绕绕,一便又一便,一次又一次……
“安雪,我要提前走,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准备,等会儿帮我打个马虎眼儿。”周五下午没下班,余越又是提前下班。恐怕安雪请了几天假她不能提前走,都要郁闷死了。
“没事,你去吧!”安雪依然微笑着应下,其实她不在自己反倒落得清静。只是、这样清静真的好吗?!
她越来越害怕过周末,往后的周末,她该与更多的寂寞和空虚一起渡过的吧“嘀嘀嘀……”刚刚正要发呆,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安雪不由全身一紧张。
是童远的!接还是不接?为什么不接呢?
“喂?”电话还是接通,安雪尽量平淡地应了一声。
“安雪,明天余越结婚,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阳光,而且阳光里透着一些些快乐的味道。
“知道,她请我了。”微微舒了一口气,她很感谢童远没有单刀直入地跟她谈感情上的事情。
“那你是回来了?”童远说话总是很有技巧性,很巧妙就弄清了安雪的所在位置。
“对啊,回来上两天班了。你走的时候没有参加送你,不好意思啊!改天我补请你。”这是客气话,安雪当然没想过真的就要专门补请他吃饭,她也知道他不会介意这件事情。
“别改天了,就今天吧!一会儿我来计生站门口接你下班。”说完就直接挂掉了电话,留下一长串的忙音让安雪一下没有了主张。
他现在知道自己是个不能生育的离婚女人,还要接她下班?他……到底想做什么?
没多久时间,安雪就通过后窗台看到了精神抖擞的童远。安雪暗叹,他的速度真快!
正好也到了下班时间,安雪收拾东西与计生站大门口的童远汇合。
“去哪儿吃饭?”站在单位大门口肯定不好,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慢步向某个未知的地方走去。
“那个……能不能改天,我今天、没带钱。”从南湖回来后她就剩二十块钱,每顿都是一个馒头一杯开水对付过去的。明天余越的红包钱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会有钱请童远吃饭呢?安雪低垂看头,声音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本就是一句客套话,没想到立马就穿了帮。
“我带钱啦!你请客我付钱,也很公平啊!”童远没有半点责备安雪的意思。他知道安雪对今天的约会没有半点准备。
“那怎么好意恩呢!”明明很尴尬的,可是被童远这么一说,安雪自己也觉得好像没什么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俩谁跟谁啊!走吧,你想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童远略为有些兴奋地面向安雪往后倒退着,因为他知道今天、要告诉安雪一个他的决定,会让他们俩人都高兴的决定。
“简单一点吧!”不知道怎么的,安雪不敢去看童远那热情的目光。
侧脸、却看到本月的黑天鹅蛋糕,已是最后半小时的期限。而蛋糕旁边的标价牌数字还在不停的变化,几十几十的加着……
“想吃蛋糕?走!看看去。”说着,拉起安雪的手便往蛋糕房走去。
“哎……没有,我没想吃蛋糕。”其实安雪也就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倒真没对什么蛋糕感兴趣,而且那贵得要死的黑天鹅,是她根本就没想过念头的东西。
“看,这月的黑天鹅蛋糕好特别。”刚进蛋糕房,童远也看到了放在橱窗最吸人眼球位置的那款蛋糕,忍不住也低声感慨起来。
两只黑天鹅对着面在奶白色的蛋糕面上立着,一只欲展翅高飞,另一只则攀在它的胸口。那弯曲的颈子就好像半颗心的形状,而那只欲展翅高飞的头也微微低下顾及着下面的黑天鹅,也呈现出半颗心的形状。这个造型很让人有想象空间,如果上面那只不要飞那么高,如果下面这只稍稍飞高一点,那么、它们……将会组成一个完美的“心”形。
“心”代表着爱,这月的这个造型难道喻意着,只要稍稍改变自己的位置,那么两人就可以达到“爱”的境界?可是有多少人为爱而改变?哪怕只是稍稍差那么一点点……
“我不要!花那么多钱干什么啊!”安雪连忙摆手。如果晚餐让童远付钱就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能让他再次这般的为自己破财?
“不太贵,现在价钱没炒起来呢!还有不足二十分钟就要结束了,没准让我也捡一个便宜。”童远轻松的耸了耸肩膀,他觉得安雪之所以这样长时间注视这份黑天鹅蛋糕,一定就是因为她太喜欢才这般表现出来。所以如果能花钱买她一个高兴,他还是愿意为此效劳的。
“当”的一声,价格牌上的价格马上变成了童远的叫价。现在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看来这蛋糕是买定了。
只是六七百了,还叫捡便宜?安雪不由满头黑线,有时候男人的面子啊……
“我出九百。”可是才五分钟左右,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男子走进了蛋糕房。将怀里的手机取出按了一窜的号码,却不对电话讲一个字,打开免提,然后大声的直接在童远的基本上多加了一百。
“九百二。”童远守在旁边呢,怎么能让到手的蛋糕飞了呢?
“哎!让给他好啦,九百买块蛋糕……买了也不敢吃了,比黄金还贵啊!”童远的话音刚落,安雪忍不住伸手去摇他的胳膊。刚刚庆幸有人接棒了,没想到童远却较起了真来。
“又不是每月买,就买一次嘛!”童远依然是满脸的轻松,让安雪觉察不出他的半分紧张来。有时候对于男人来说不是钱的问题,多半都是尊严问题。
“一千。”而那服务生却比童远更轻松地叫了一个价,似乎钱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
这豪爽、这气派,让安雪忍不住向那年轻的小服务生多看了两眼。他可能一米七左右,黑黑瘦瘦的,一脸毛头小子的生涩之意,一看就知道他并非出身富家的公子哥。可是买起这“黑得睁不开眼睛”的蛋糕起来,大把的钱也好像是无所谓的。
“一千零二十!”对于童远来说,一千是底线,但只是多出二十块……他还是愿意承受的。
“别叫啦!如果真是想买,再等五分钟。在最后那一秒出价啊!现在你加他也加,这不是美了蛋糕房吗?说不好那人就是蛋糕房的一个托。”安雪没想到童远会再加,这一次她是真急出了一身的汗。
对的,这个人肯定是托,一看就是!
“一千一。”还是平平淡淡地,在童远喊价没多大一会儿,那服务生又叫话了。
“当”,新的价格再一次盖过了童远的出钱,童远再也有些掩饰不住内心的焦急与慌乱了。
这真的关系到面子问题,而且自己输在这个“服务生”的手里真是心有不甘。但、他还是采纳了安雪的意见,决定在最后十秒时出价。一千一百二,其实比自己的预算才过了一百二而已。
一份简单的蛋糕,现在将童远与安雪都煎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两个人都纷纷看着墙面上的挂钟,等待最后那十秒的到来。
安雪不知道那份蛋糕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她明白,现在她想让童远退出是不可能的。
童远极少严肃,但此刻一脸严肃,就那么冷冷地等着那时针一格一格的跳动服务生依然是拿着手机不讲一言,手机对面也没有任何声响,安静地、如他们般守着最后时间的到来。
“一千一百……”
“一千五。”当最后十秒到来之时,不等童远的话出口,那服务生手里开着免提的手机发出最后的“命令”。
“一千五。”服务生如狗腿子般重复着,然后用胜利者的姿态极得意的看了童远一眼。
手机里那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安雪心里不免一跳,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心慌的下面,竟然是有些期待的……
“一千五?”直接跳开四百开价,虽然不是这蛋糕曾经卖出的最高价,但也足以证明了对方的魄力。对于童远这样的年轻人来说,这样的魄力还是不怎么具备的。搞不好是哪个大款讨好小情人的,童远自己安慰自己。
“时间到,请问先生是现金还是刷卡。”几月的低迷后又卖了一个不错的价钱,老板顿时眉开眼笑。
“刷卡。”那服务生说着,挂掉电话从怀里摸出一张卡来递给蛋糕房老板,然后刷上密码……
“走吧!”提醒童远别看了,这蛋糕本就不是她这样的人吃的。应该是……那种依在成功男士怀里的娇滴滴女人才能吃得上得吧!
“安雪小姐吧?这蛋糕是你的。”与童远才刚刚推门出去,不料那服务生端着蛋糕小步的追了出来。
“什么?我的?!”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了,真不知道是什么彩头落到自己身上了。不!看着童远那一脸的疑惑转而到鄙视,安雪觉得这是个霉头才对。
“对的,是老雷让我拍下来的,他让你给他现在回个电话。还有这个,请你自己还给他。”服务生很是肯定,作为一个中间人他没必要说谎。把蛋糕交到安雪手里后,又把银行卡交给她。
“老……”雷字没有再说出口,安雪心虚地看向童远。
雷从光?!他疯了吗?他不是说谁买这东西就是“神经”了吗?他怎么又买?而且是为自己买?
再则,他从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暴露他自己的身份,虽然童远单凭“老雷”两个字也无从猜起他到底是谁,但、这也是他第一次自暴家门了。可是……为什么呢?
“我以为我可以为你挑起一切,不料……你从未想让我帮你挑。”童远忽然一个苦笑着摇头,然后慢步向远处走去。
安雪呆呆地一手提看蛋糕,一手握着银行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走得速度并不快,是想让她追上去吗?
可是追上去说什么?说自己与那个“老雷”有啥特殊关系,与他没有?
或者安慰他,以他这样好的条件一定可以找一个很好很好的对象?
或是真的放掉他,她往后就真能找到一个比他还好的?她与雷从光之间,没有任何的承诺和约定啊!
可是如果没有今天,她真的会与他走到一起?
雷从光的脾气肯定没有童远好,也从未承认喜欢过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有心动的感觉,但对童远没有。
她没救了,放着童远这么好的不选,非要去与那雷腹黑却拧?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如何拧得过他呢?
当正正反反的胡乱想着,童远的身影已彻底消失在了眼前。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的离开也正好成为让她思绪停止的理由。从小包里取出手机,这才给雷从光打去电话。
似乎电话就在他的手里,一声忙音还未响完就被接通,然后对方却是一言不发。
“老雷。”试探性的问了一声,安雪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蛋糕房?难道他来怡锦了?他来怡锦如果是有事,那又怎么会不先处理他的事情,而派服务生给她买蛋糕呢?
他、一定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才会对她的行为了如指掌。
“到云之妙餐厅来。”对方有片刻的停顿,尔后给了一句话后干脆地挂掉了电话。
雷从光坐在云之妙餐厅里,看着马路对面的黑天鹅蛋糕房前的安雪。
他不气!她是谁啊!为什么能惹他生气?
他们之间什么约定也没有,他管不着她,她亦也管不看他!
可是心里怎么这么别扭呢!这么不舒服呢?
找她就是想要图个轻松、想要图个好心情啊!现在怎么……
没多大一会儿,安雪小小的身影便清晰地出现在雷从光眼前。入座,放下蛋糕,然后把银行卡推放到雷从光的面前,“你想怎么样?”雷从光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安雪,那平淡地小脸上倒也看不出什么意思。
“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不是有人说,买这个一定是‘神经’了吗?”安雪耸了耸肩膀,倒也没以前那么怕雷从光,只觉得他今天确实有些莫明其妙。难道他是专程来找她的?或者、他对她动了情?都不大可能,他可是根正苗红,而她、却是“劣迹斑斑”啊!
“认识你这种‘神经’,我想不‘神经’都难!”明明刚才火很大的,可是安雪真正坐到他的对面,跟他一句一句心平气和地说着话儿,原先的火气早就没了影儿。叫来服务生,雷从光取了菜单认真看了起来。
“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在外面吃东西很贵的。”其实两个人在这种一般的餐厅吃一顿顶多也就一百多块,但桌面上那蛋糕就一千多,可以吃十顿不止。话一出口,安雪就遭到了雷从光的白眼,她知道她又说错话了。
倒不是雷从光有多在乎钱,可是刚才为她花了那份“冤枉钱”心里总不怎么舒服,毕竟他一直觉得买那“蛋糕”的人很神经,可是自己却在不经意间真的神经了一次。不料这女人却不领情,还说他“神经”了,这口气还真是咽不下。
是的,他要作弄她一下,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一份生鱼片、一份白灼菜心、一小锅海鲜粥。”点完单,将菜单交还给服务生。
像安雪这种很少在外面吃东西的女人自然是没吃过生鱼片的,这也完全在雷从光的预料之中。
“老雷,我舍不得吃,怎么办?”一千多块买来只当作观赏,似乎太过于浪费了。安雪将蛋糕盒打开左看右看,但实在舍不得吃一口。
真的很漂亮,而且除了漂亮以外更是一份礼物。像雷从光这样的人,才不会发“神经”买这种蛋糕呢!但他买了,而且是为她买的,心里、怎么会一点不感动呢?
“那就别吃,包好带回家放冰箱里多看几天再吃。”雷从光懒懒地、一字一字的说着,倒也不怎么在乎安雪会如何处置那份蛋糕。
“对啊!好主意,不然一千多买来一下子就吃了真可惜。”话说,就是多看几天再吃……结果也是一样啊!
说话间,菜式已上全。
虽说是雷从光请客,但安雪很积极地取了勺子为雷从光盛了一碗海鲜粥,然后再盛自己的。
今天雷从光为自己很是破费了一笑,而这顿饭就“节约”多了,安雪放在心里内疚着却不好说出口。
“吃过生鱼片吗?”
“没有。生的……能吃?”安雪看着那红红地一盘生鱼肉,真不知道雷从光怎么喜欢吃这东西。
“很好吃的,尝尝。”说着,极少献殷勤的雷从光将芥末挤入安雪面前的小碟中,然后夹了一片放到芥末里沾了沾:“可以吃了。”
根本就没怀疑过雷从光的话,安雪夹起生鱼片放入嘴里就嚼了起来,立即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强烈味道给呛得把鱼片吐了出来。而那被嚼碎的鱼片不偏不依,正好“飞”到雷从光的领口处,碎碎的唾沫星子更是飞到雷从光的面上……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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